成熟收割型 年頭+專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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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4年12月07日 18:42 《數字商業時代》 | |||||||||
交大銘泰,七年做一個小市場 七年前只有5個人1間地下室。 現在,仍舊以傳統主營業務為主。
-采訪·撰文/趙潔 攝影/王釗 “小時候在村里上學,放學通常都會很晚,不安全。我就主動向老師討來帶隊回家的差事,組織同學們排成隊,到一家少一個同學,到最后 ,通常只剩我自己。那時候很小,也怕,但是覺得這樣很有成就感。”交大銘泰總裁何恩培有點不好意思地對記者說,“現在說起來好像有點那個,但那時真的很喜歡這樣的奉獻。” 交大銘泰上市了,何恩培的“市值”也突然“暴漲”了起來。但記者還是比較關心他創業時拿到第一筆1200萬注資的感受。“沒有興奮。”何恩培居然平靜地表示,他對物質沒什么欲望。“我現在最有成就感的不是融到多少錢,而是由于我的帶領,這個團隊做成功了多少事情。”其實,上市就是何恩培做成的最大的一件事。 上市退堂鼓,敲過三次 上市,往往會考驗每一個正常人的忍耐程度。 2001年與2002年相交之際,當得知交大將注資的消息后,何恩培把公司上市的計劃擺到了桌面上。同時,公司開始正式委派由中介機構、專家、律師、會計師以及保薦人等相關人士組成的專業團隊,處理交大銘泰上市的事宜。這個過程花費了人民幣近1000萬。 由于是作為紅籌股在香港上市,國資委要對此進行全面審批。而交大銘泰,則需要對自己進行全面證明。 “除了我的名字和性別在真實的身份證上可以一目了然外,其他所有一切都要進行證明,再證明。”何恩培想起當年的“盛況”記憶猶新。“比如在招股文件里,有一句‘企業運行良好’,這就得拿出企業的盈利文件證明,用數字說話;再比如說‘企業影響廣泛’,這也不能空口說,得找證據證明企業行動確實能影響這個行業等等。” 這個過程差點麻煩到讓何恩培打了退堂鼓。 2003年4月,“非典”呼嘯而來,全球資本市場陷入一片低迷,連一部分投資者都對上市沒了興趣。“咱們先不上市了,現在公司需要的發展資金,我們先頂著”。公司內部也產生了很大分歧,上市計劃又擱置了下來。 接下來,紅籌股上市突然不用證監會審批了。這一政策可難壞了香港方面,因為沒有先例,不知該如何處理這種情況。交大銘泰剛鼓起來的勇氣又泄了下來,開始原地猶豫徘徊著,觀望著。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突然意識到這種致命的狀況,何恩培開始強勢力主上市。“要在5到10年內將公司做大做強,達到10億、15億的規模,上市是惟一與國際資本進一步接軌的途徑。”才意識到這一點,交大銘泰提交的表格就已經到期,要想上市,還得重新提交表格。 2003年9月,交大銘泰上市的申請表格終于又一次提交到香港聯交所。可能考驗已經足夠,這次審批相當順利。而且,在路演過程中,資方也對“信息本地化”這種全新的商業模式相當看好,預期的募集資金投向很快得到認可。 2004年1月,交大銘泰終于作為國內首只“翻譯概念股”,揚長入市。 名字變,太正常了 每個上市公司的老總對公司上市過程都有著不同的形容,何恩培的形容就是這句很哲理的話。 交大銘泰與“3”這個數字很有緣。先后三次接受了產業資本、國際資本和核心競爭力資本,也完成了自身經營產品到關注互聯網,再到轉向服務的三次轉型。 有媒體形容國內本土軟件企業十幾年來一直“像一朵路邊的野花”,“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既得不到國內相關部門的關注,也不得優良資本的青睞,一直在資本市場外兜圈子。何恩培認為這種情況產生的原因,很大部分在于“這些企業沒有把資本和行業兩條腿看清楚。其實,做資本就是為了做行業,而做行業更是為了吸引優良資本。”恐怕這也是交大銘泰先于國內其他軟件企業上市的一點緣由。 交大銘泰的轉型也不是每次都很成功,何恩培的經驗也來自教訓。 當1999年互聯網泡沫正濃,當時的實達銘泰做出了一個叫“SOYOU”的產品。何恩培說起SOYOU充滿了深深的惋惜,“當時沒能堅持下來,花了2000萬,要是再堅持一下,會比Google還好。Google現有的功能SOYOU那時已經全部都有了”。事后,何恩培總結了兩點教訓鞭策自己:一是片面追求現金流,二是沒找到合適的投資商。 今年2月份,保密工作做到家的交大銘泰改名一事,激起了不少媒體的紛紛猜測。絕大部分人都在猜測上海交大成功套現,將要抽身,交大銘泰要換大股東,“交大”兩字將成為歷史。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交大銘泰確實改名了,不過改的不是前面的“交大”兩字,而是將“軟件公司”改成“信息技術有限公司”。 據悉,這個改變將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公司將從以個人用戶為中心到以企業客戶為中心;從提供產品為中心到提供服務和解決方案為中心;從以技術和產品為中心到以客戶為中心。 這種變化還體現在交大銘泰的人才身上。從最初成立的5名股東發展到現在的10名,交大銘泰人被何恩培追趕成一條條“不斷游動的魚”。 因為他認為,作為魚,要想生存,就要不斷游動,作為交大銘泰的員工,想生存,就得不斷學習。他要求員工有自學能力。對股東,更多了一條“開放性”的要求。在何恩培的要求里,每個股東都要有最少3個顧問,年齡不限,職業不限,只有一點,必須有一方面比自己強。這樣,才能從其身上源源不斷地學習到更多的東西。 傳統正在重演 “進入互聯網時代,所有傳統都在重演”,何恩培長出了口氣,“翻譯,將在互聯網上再生”。 交大銘泰的“信息本地化”以及“翻譯工廠”等說法在網上不斷有人質疑。其中關于“工廠”的字意即“流水線生產”是否能保障翻譯的質量是質疑最集中的地方。 面對記者的問題,何恩培解釋說,“翻譯是一項古老的藝術,在信息社會中,能不能信息化?這個我們不做定論,可以提出問題,盡量尋求答案。” “比如Win98、Win2000說明書,可能重復的詞及句很多,又比如你的采訪提綱”,何恩培拿起眼前的紙指著幾個字說,“問題前都有‘請問您’的字樣,這就不必進行重復勞動,經過設定,完全可以達到規模化翻譯”。 據ABI公司統計:到2005年,全球翻譯產業(包括翻譯服務)預計產值將達279億美元,其中中國市場大約占9%,大約有210億元的市場。而根據交大銘泰自身的調研結果表明:目前國內翻譯公司大約有25000家,但這些公司的規模都太小,不足以形成規模化經營,需要進行集約化管理。 東方翻譯工廠將致力于國內資源整合,建立覆蓋全國的翻譯連鎖網絡,集中全國企業的優勢應對世界500強大量進入中國,而引發的翻譯服務旺盛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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