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約記者陳經男
位于荷蘭東南部的古城馬斯特里赫特,毗鄰比利時和德國邊界,城中的馬斯河將馬斯特里赫特分為東西兩半。
走過圣塞爾法斯大橋,圣塞爾法斯教堂高聳入云。兩周之后,這里將迎來圣馬丁節,用以紀念公元316年生于薩巴利亞的圣馬丁。他在年輕時加入了羅馬軍隊,在接受洗禮并被任命為主教后,他從事傳教工作并救助貧賤的人們。
而在馬斯特里赫特,有關圣馬丁的紀念與狂歡早于10月開始,這里居民正在籌備有關這個節日的游行、狂歡、歌會和宗教紀念儀式。
圣馬丁的狂歡將在11日下午拉開序幕。去年此時,從火車站到Vrijthof廣場之間的舊城區人頭攢動,路邊有戴著金色面具的人在表演砍鵝頭儀式。鵝是圣馬丁節的象征之一,相傳圣馬丁為了躲避主教之職躲進了一個鵝舍,但鵝的嘎嘎叫聲泄露了他的藏身之處,迫使他接受了主教職位。也因為在古時將圣馬丁日作為最后一個法定的結算日,這一天租金和契約都將到期,也是從這個時候起,草料變得稀缺時起來,家養的牲畜就常常被屠宰。相傳以前的傳統,在下午屠宰的鵝會在夜晚游行高潮之后,被歡聚的人們果腹,但是現在通常被喝熱紅酒、熱可可和吃“面包人”—— 一種做成人形的、嘴里叼著陶制煙斗的烤制食品取代。
夜近傍晚,人們開始等待游行的隊伍。先出場的是急速快跑的人們,他們用煤灰抹黑面部,手里拎了點著的火球,還有人將火球在地上拖著走,沿街道繞城游行。他們齊齊地喊著口號,并不時地掄起自己手里的火球使勁向地上摔去。
有人說,這個節日是為了紀念死亡及重生,毀滅與再造,關注季節的變化與宇宙的循環。等到了終點,人們把手中的火球紛紛積聚在一起,形成了圣馬丁篝火。
夜幕漸深時,一匹白馬將來到游行隊伍的終點,馬上正坐著身穿羅馬士兵服扮演圣馬丁的演員,身上披著軍服大氅之外一無所有,身后跟隨而至的是其他騎士、工匠、雜技演員、小丑及踩高蹺演員。馬丁有時還會被編成搞笑的順口溜在這一天傳唱,直到深夜人群才散去。
今年,在圣馬丁節接近尾聲的時候,人們還能在這里看到一群提著燈籠的人,他們將邊走邊嘟嘟囔囔著:“讓我們走街串巷,再次點亮燈籠:紅的、黃的、綠的、藍的。親愛的馬丁,快來看吧!”
就在提著燈籠的人們游走在大街小巷時,今年小城里特別舉行的歌會正在拉開帷幕。人們集群結隊的參加歌會,而無一例外的,他們演唱的曲目均是與圣馬丁相關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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