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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廓街上的夢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7月29日 20:04 財經時報
螻冢 現在想來,拉薩的經歷還都像是一場夢。我到達拉薩時已近黃昏。這邊的黃昏比在東部的黃昏要來得更晚一些,已經有時差問題了。 拉薩的一切都是被日光洗過的,一切都帶有陽光曝曬過后的色澤,質地,走在陽光物質之中,那種感覺就像是疲憊后的一場酣眠。布達拉宮是我夢寐以求想去的,但布達拉宮皇家氣質太濃厚,氣勢凌人,我打算留到最后再去。我的腳止不住往帕廓街挪動,那像曼陀羅花瓣一樣盛開在大昭寺腳下的帕廓街,我的身體和意志不由自主朝一個夢的花蕊飄進去。 但我自認為一直是清醒的,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印度音樂飄進耳朵,飄進意識。格薩爾史詩的說唱從破破的錄音機喇叭里像塵粒一樣擴散開來。街上有尼泊爾人,巴基斯坦人,日本人,歐洲人,美國人,還有俄羅斯人,等等,你分不清他們到底是哪里的人。但是那種從語言和膚色傳出來的氣息,從陽光打在他們身上反射的余光與明暗,就能感覺到他們是哪的。 每個人都像是在夢中,融化在絳紫色僧袍的僧尼人流中,隨著環行街道在大昭寺腳下緩緩蕩動,那種速度感恍若隔世。就在那一刻,你發現自己緩緩脫離于具體的人世,你發現自己在上升,看到赤裸裸的魂與靈和正在帕廓街轉經的肉身和眾多潮濕的面孔。轉完一圈,腳并沒有停下來,接著又是一圈,完了是第三圈,第四圈……直到自己都忘記了是第幾次經過同一個老字號的門牌。 這時,街道自己漩流起來,繞著大昭寺,而你在這個大漩渦中漸漸隱去,像一條螺旋曲線最核心的那個起點:你站在一家小旅店門口。店主用拉薩化的漢話跟我打招呼。從他的話里,你卻聞到海水和潮汐以及船舷上苔蘚的味道,他不問我是不是要住店,而是徑直把我帶進一個房間。里面很暗。土質的建筑依然還是日光的味道。這時,店主進來。他身材修長,看起來有些恍惚,手上拿著一樣東西。 他說,我真擔心所有的人會是同一副面孔,每到一個新的城市我都會見到在另一個城市見過的人,而他們又不屬于同一國籍。 在旅店里,我落入夢中。我的心仿佛一下子由圣城轉到絕域古格,我想早點啟程。備好青稞酒,臨時糾集了12個人和一些牛車。離開的最后一個傍晚,我站在布達拉宮九曲轉折的臺階上,往東望去,除了白莽莽的雪山,我什么都看不到。出發那天,拉薩河兩岸的烏鴉站在樹梢上為我送行。我離開圣城的第二天,樹梢上就長出了嫩芽。 我猛然驚醒,看到店主站在門口,推門欲進,見我起來,便說:“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一起去吃點東西吧,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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