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小曼
這兩天街上到處飄著《蝙蝠俠》的海報,朋友中也在談論著蝙蝠俠,這個孤獨的財富英雄。擁有百萬美金的大公司老板,卻偏偏喜歡行俠仗義,把自己幾次逼到生活死角,朋友直嘆息何苦?這就是中國人的人生邏輯。
可美國人卻不這么看,他們更在意蝙蝠俠如何救人,其救人的動機和技巧何在?于是電影拍了一集又一集,演員換了一代又一代;救人工具日新月異,有關蝙蝠俠的圖書無數,甚至虛構的動漫人物布魯斯·韋恩,也成了美國哥譚城的真實公民,有人就拿著漫畫書去找他的公司大樓。
導演諾蘭也力圖用科學一樣嚴密的手法,試圖尋找布魯斯出生的地方,他居住的哥譚城也并不亞于紐約的奢華,正是這樣一座現代化城市,卻孕育著邪惡和恐怖。布魯斯親眼目睹了父母的慘死,才激起了他的復仇欲望。而此后殘缺的性格形成,乃至正義的張揚,也是其童年陰影的擴散。這些,都是作為一個普通人的注解,而諾蘭之所以要追根索源,正是他想顛覆傳統“俠客”的漫畫精神,給美國人一個真實的幻覺。
因為他們現在正身陷恐怖陰影中,希望了解當一座城市被襲擊時,他們如何自救?
這正是諾查·丹利斯《世紀預言》的現實版,不過,當時很多人只當是諾查的酒后狂言,直到“9·11”雙子塔坍塌時,他們才開始尋找《世紀預言》的城市之迷。據說諾查的城市就是目前的紐約,這座美麗的城市就像一個幻夢。美國人又如何能心安呢?
一旦城市面臨毀滅的災難時,是冀望一個英雄或是一個團體。諾蘭為他們找回了蝙蝠俠,一個很富有人情味的俠客。
他喜歡他的父母、鄰居,他所在的城市,因此當恐怖勢力要毀滅這座城市時,他選擇了拯救。用個人力量拯救一座城市,多少有些悲壯和凄涼。
而諾蘭的哥譚城就是紐約的翻版,甚至更奢華更現代,或許它就是日后的紐約。在這樣一座高度發達的城市里,摩天大樓林立,地上、空中運輸錯綜有序,但同樣免不了殺戮。不是人殺人,而是機器殺人,人的意識轉嫁在機器之上,人與機器合謀,衍生出這么多的悲劇。
這就是作為一個現代人的悲哀。布魯斯幾次被誤解,童年生活并不美好,除了朦朧的戀情,此后他要生存、要發展,但多次被排擠,他甚至遠赴中國打工,還遭到中國公安的盤查。就是這樣一個人,靠著無比堅強的意志,成為了百萬富翁。
一個擁有財富的人,他并沒有放棄自己的責任,當他所身處的城市面臨危險,這個城市的居民受到恐嚇時,他選擇了承擔。
這樣的選擇,也許正是飽受威脅的人的自然反應,他們需要一種精神的安慰,那怕這只是虛幻的保護,至少可以減輕暫時的恐懼。諾蘭深諳美國大眾的心理,他不再塑造力大無比的“超人”,而是一個生活在大眾中的人,讓他去承擔一種公眾責任,這就是《蝙蝠俠》偏離娛樂的一次社會注解。
蝙蝠俠不再只是娛樂化的英雄,他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也有萎靡不振、猶豫不決的時候,但最后人性還是戰勝了恐懼,正義戰勝了邪惡。
盡管這只是一次預演,一座城市的毀滅有些不太可能,但卻給我們制造了一個美麗的幻景,當危機產生時,一定有人帶領我們走出困境。卻也帶出了這個時代的人的生存焦慮,在繁華的物質和高科技營造的華麗下,卻掩飾不了人的內心恐慌,這種不安全感隨時在影響我們的生活。蝙蝠俠也許可以趕走強大的科學怪物,但卻驅走不了人內心的魔鬼。
【劇情】一個人怎樣改變世界?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布魯斯·韋恩(克里斯汀·貝爾 飾),就像他父母的靈魂一樣。在那個改變了他人生的夜晚,他親眼目睹父母在歌德街頭被人殺害。
影片追溯蝙蝠俠的起源,父母被殺害的童年陰影引起了布魯斯強烈的復仇欲望,當他回到自己的故鄉,出現了一位全副盔甲,強大且機智的正義化身——蝙蝠俠。
與該系列片前4集不同的是,《蝙蝠俠的誕生》以“倒敘”的手法,揭開了一個小男孩如何成長為蝙蝠俠的神秘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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