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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5月24-25日，第八屆科博會2005中國經濟高峰會在北京召開。以下為2005年中國經濟高峰會——新商業時代女企業家的領導力分論壇實錄：
陶蘭：
下面的圓桌對話應該是順勢而為的，大家應該聆聽到更精彩的發言。今天在這里的
都是女性企業家，為什么現在有越來越多的女性企業家做企業越做越成功呢？呂教授可以從理論的角度分析，企業家可以從實踐闡述，她們管理的秘訣是什么？是不是靠著個人的魅力？還是靠制度的約束呢？所以我們擬定了第一次圓桌會議的話題，“明星領導還是制度領導”。下面請各位嘉賓上臺討論！
呂峰：
為了使得我們后面的討論更加順暢，先請臺上的幾位卓越的女性嘉賓把她們自己的情況一人一分鐘以里，為大家做一個介紹，讓大家知道你們是在做。
張卓榮：
我叫張卓榮，來自香港明帝投資投資有限公司，在大陸也有一些投資，主要是做投資。
李瑩：
我1992年畢業于北京大學的東方文化系，畢業以后從事貿易，曾經協助西門子在中國組建了西門子冰箱廠，幫助云南紅踏集團在國內組建了第一家造紙企業，給云南引進了3000萬美金的外資和技術。1990年留學回來以后在建筑行業和葡萄酒行業投資，2001年拿到了寶時捷在中國地區的總代理，2004年拿到了寶馬集團在中國的代理權。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做寶馬公司的業務。個人今后會從事寶馬在中國今后的銷售和售后服務方面的發展。
陳麗：
我經歷挺多，我讀的是電腦軟件，我從事的是藝術，也是很遺憾的藝術，我做的工程是在上海做的，全國做的，做五星級酒店。
李香玉：
大家好，我叫李香玉，最早是當兵的，當了十年兵，做護士，后來在建國飯店做了七年，最后轉到了商業。
呂峰：
這三位都是我們的學員，比較了解，剛才陳麗女士以前是做模特的，現在改道做裝修了，跨度挺大。我現在腦子里想了我的模型，你從做模特然后做裝修，女性在行業的領導方面有什么想法，給我們講講。
陳麗：
行業領導化的東西，就是剛才呂峰教授說的，一定要有行業的規定，管理上面最早是企業上懂行的人管理的，有一點是工作上的執著。作為任何一個領導，一個企業管理者，你必須對這個行業感興趣，有執著的精神。所以我做模特，跳舞蹈都是感興趣，就是喜歡這個工作，包括我讀的是電腦軟件，但是我對電腦軟件不是很感興趣，覺得不舒服，所以我不干了。裝修是藝術跟我的個性很符合，所以我做了。不管企業家成功，很大的心情是有愛好，喜歡，才會成功。
呂峰：
做一個自己感興趣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陳麗：
我可以穿著高跟皮鞋到天亮，在工地上跑。
呂峰：
加班時間女性比男性多的多。
陳麗：
剛開始創業的時候就是這樣拼出來的，在上海裝飾業就是拼命的，喊我拼命三郎，誰都知道。
呂峰：
李盈，你拼過命嗎？
李瑩：
女人有天生的做事的執著，這種是男人不具備的，反映的是以柔克剛，這種柔會四兩撥千斤，女人有天生的激情，保持這個激情的時間比男人長。
呂峰：
我完全可以同意您的觀點，可以證明，有個詞叫逛街，逛街的主語一定是女性，為了買一件衣服，可以跑五個商店，是挺執著的，有激情。
李瑩：
女性干事情是有激情的。
張卓榮：呂峰教授講到，女性是要學習的，但是現在對這個觀點也不太同意，實在抱歉。為什么？老天爺給女性的東西太多了，給她們的感性的東西，或者說他們喜歡的東西太多了，男人沒這個愛好逛街，顏色，男人也沒這個愛好。女性又能夠做企業家，可以打工，還可以做老板，對每一個人都是成功的。一個女性可以分三個階段，20多歲的時候是為了生存，30多歲的時候是為了定位、家庭、孩子，到了40歲的時候，當然也可能事業上有一些成功，她們考慮的問題，孩子考大學之前是一個坎兒，孩子一考大學以后，我認為女性到了不管你做什么，不管你從事什么，或者你的企業大與小，你都應該認為自己都是成功的，我覺得到了45歲以后，或者是40歲的時候，應該設計自己未來的生活，因為老天爺確實給了女人很多享受。吃，女人比男人愛吃；穿，女人比男人愛穿。各式各樣的Pary，我剛才很遺憾她不跳舞了，各種各樣的東西，所以我希望女人太別辛苦。我感覺我大了，本來我想享受生活是我的第一位，謝謝。
李瑩：
剛才說道感性和理性，我特別想說的是我的看法，我覺得從我自己來做一個例子，我覺得平時我是一個很感性的人，就是我思考問題，有一種表達方式是特別特別感性的。但是我做決定的時候非常非常理性，這應該也是女人的一個特點，可是男人是這樣的，在思考問題的時候非常理性，但是他做決定的時候是很感性的。我為什么有這樣的想法？有一次在一個地方看到了一個古代思想家的一段化，認證了我自己對生活的理解，為什么這樣子？女人天性比較活躍，可以可能考慮問題很感性，但是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她非常謹慎，所以在做決定的時候她會非常冷靜，一定要前思后想，才能做出最后的決定。因為她知道你這個決定做出來之后要產生什么樣的后果，會想很多。女人為什么愛猶豫，猶豫是一個過程，就是在考慮，要有一個權衡。到底這個事情決定完以后會產生什么樣的后果？我有時候可能會很生氣，我其實沒有那么做，抓一個杯子特別生氣，想扔了，我肯定考慮手中的杯子是一塊錢，沒關系，就摔了。假如是古董，我可能會想一想，這是一個特點。男人可能會真的把杯子摔掉。
呂峰：
男人喝了酒行。
陳麗：
女性在管理上會及時緩慢，實際上好多時候任何事情碰到女人會比較沉著，為什么？人生就是這樣，第一是身體健康，第二是家庭成功，第三才是事業。對女人來說這100分是最完美的。所以女人跟男人考慮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要很穩重，貴在思考這個問題，女人買衣服不僅僅是買衣服，也是發泄。我買衣服，變成動力，花了錢了，每天我會很開心地做，哪天都是活在很開心的一面，今天是陰天，明天就是燦爛的。
呂峰：這樣再討論下去就是有關于女性技巧的問題了，剛才張卓榮和李瑩說的就是兩點，說到卓越的優點，也說到企業受限制的一個方面，張卓榮講女性有很多誘惑，她喜歡很多東西，男性喜歡的東西比較簡單，因此誘惑很多。我記得在4月初的一期央視《對話》欄目里面，主持人問盛大網絡總裁陳天橋，說陳總，讓你瞻望未來幾年，你看到路上最多的字是什么？陳天橋說看到最多的是誘惑，我覺得說的挺深刻的。一個企業走下去，必須抵制住各種不好的誘惑。張卓榮女士講的誘惑很多，要坦然視之，這個會很成功。李瑩講的，我們叫感性思考，理性決策，在做出簽字判斷的時候都是非常認真和審慎。說起來是對明顯的一個態度。男性比女性更加喜歡冒風險，風險越大，做出的成績會越大。
前面她們講企業女性領導者的人格情況、特征，今天不再往下討論男性和女性的區別，要是討論起來咱們五個人說一夜也說不完。女性領導者如何在根本上把企業做好做大，這是根本的權勢。制度化建設是保證組織健康成長的一個基礎，沒有制度化建設，靠人性化管理永遠不可能把企業做大。制度化的建設，制度的理解和執行方面，女性領導者會怎么思考？怎么把企業做好。因為她們三位都是女性企業家，香玉是高級的職業經理人，你給我們講講在制度化建設和執行方面，作為女性領導者你怎么想的。
李香玉：
我一直沒有當過領導，所以體會可能會比較粗淺。在我看來明星領導是在組織的初期，明星領導比較多見。比如說從1991年到2000年以后我一直像一個明星一樣，我沒有找到突破我自己的職業，所以每年換行業，而且是很跳的。從銀行家的助理做到公司的處長，做到專賣店的店長。我一直找不到瓶頸，每次都是扔下老板，給了更高的薪水、待遇。所以明星領導在我理解是初期階段帶一點個人英雄主義的色彩，自己做得好，把這個企業往上帶一帶。
1999年轉換到房地產營銷行業以后，覺得這條路走不通了，特別是2000年換了一個公司，就更加有這個體會，剛才我跟呂峰呂教授說了，今天聽講領導力有新的體會，上次講了一次，沒什么體會，覺得他說得特好，但是沒有觸到今天這個題目，為什么呢？因為我在2000年的時候到人濟集團，我覺得是一個空降兵，那時候我在東盛集團做副總，到人濟以后我自己買了房子，做法還是明星領導，因為那時候團隊沒有建設，整個組織機構，尤其是營銷團隊沒有，所以我等于是從零做起。做了一年，發現有點不對勁，為什么呢？自己的力量真的是達不到領導、公司對你的要求，那時候就需要制度化規范，就是要轉換了。當時有一條，沒有聽到呂峰教授的講話，空降兵有一個問題，就是從專長權，我是做營銷的，就是普通的職員，沒有走到決策權上，所以我覺得我沒有失敗，就是這個原因。我一直走專長這條線，站在主線上，替公司其它方面協調。通過差不多四年的時間，我帶出來一支非常優秀的團隊，因為我們的團是八千多，接觸的時候不好，現在賣過兩萬了，更多的內涵就是賦予什么樣的東西，給予什么樣的生命力。這樣的話，我覺得制度領導是非常重要的，現在等于是規范化、管理化，比我剛去的時候，個人的英雄主義，我被老板稱做拼命三郎，每天工作到八點、九點，現在我不會那么做了。我會在周末的時候到項目中轉一轉，因為我的銷售經理受不了，說你那么大年紀都這樣，我們怎么干？所以現在慢慢地轉換，通過轉換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謝謝。
呂峰：
我想繼續香玉的說法，在制度化建設過程當中不知道像陳麗和張卓榮。
陳麗：明星領導跑出去，起碼有兩次的機會，到了一定的時候企業走到瓶頸口了，怎么走出去，就是整個公司管理制度在改變，在改變的過程中很痛苦。舉一個例子，我們前年公司全部是電腦管理，各個部門不能接受，這個過程在推的過程中要做工作，談工作，讓他們接受。但是到今天為止公司員工感受到企業改變的好處，企業擴大，而且一下子擴得很大。所以我的感覺就是說公司在創業初期需要制度領導，你的企業家形象，后來需要管理推上去，你明星領導沒感覺，后續的制度跟不上，這個企業就會垮掉。
呂峰：
那會兒從去年制度化開始您買了不少的衣服。
陳麗：
沒有，這是延續明星領導和制度領導，制度化的管理是需要延續的，一直不停地完善你的制度，在這個過程中感受到不完美，到瓶頸的時候就會有一個很大的突破，這個突破點就會下藥一樣，本身對自己是一個大的突破，可能這個突破公司會上去，也可能這個突破，公司就敗了。這其實是很大的壓力。但是一走出來，就會很輕松了。
呂峰：
李瑩有她那種經歷嗎？
李瑩：
我從另外一個角度解釋這個問題。明星領導和制度領導在演講的時候已經提到了，第一是法定權；第二是獎勵權；第三是懲罰權；第四是專長權；第五是個人魅力影響權。前四個都是屬于制度化的，在專長權和個人魅力影響權方面會偏重于明星領導。不是一個企業先有誰后有誰的問題，是伴隨產生的，在企業的發展中有所調整。
呂峰：
非常好，就是說在不能夠徹底地說這個階段是用這個，下一階段用那個，是非常混合的。
李瑩：
制度一定是基礎，是必須的，所謂的明星領導是讓你這個企業有自己特色的地方。
呂峰：
這句話非常好，個人的魅力不一樣，因此領導的風格也不一樣。
李瑩：
一個老板是什么樣的風格，你企業就是什么樣的風格，我可以很自豪地說所有的人走到我的店里，跟我你到全中國任何一個寶馬店感覺就是不一樣的，不管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走到這個店以后他一定感覺到這個店的老板是一個女的。
陳麗：
像我們公司的口號一樣，形在其表，義在其中。
呂峰： 好好體會一下，真好。
張卓榮：
明星企業和制度企業，我的理解不太一樣，明星企業和制度企業不一樣，剛開始一個企業，一個創業業明星是帶引號的，就是說企業是什么？老板是什么？因為我們在上課的時候有一個比較年輕的小伙子，他正在創業，他說張姐，什么叫企業文化？后來我說你就是企業文化，當然我是怎么理解的，明星企業分成兩個大的階段，在初創的時候，你作為一個老板，一個創業者，所有的事情都要涉及到，為什么？因為你要面面俱到，所有的事情都要你去抉擇，這是企業發展很重要的過程。這個過程，隨著你的企業的變化，由于你的前瞻性和你的智慧，或者你做生意的能力，都使你的企業在不斷地壯大，壯大以后，你的涉及面不像你考慮的那樣，你要授權。授權里面牽扯到很多問題，誰簽字，實際上制度是隨著企業不斷的發展，這樣慢慢形成的。這個需要，比如說老板的前瞻性也很重要，她現在覺得如果沒有制度，我已經沒有辦法管這個問題了，可能相應的就有一個財務制度，第一個財務制度就出現了，因為急需就是這個制度。這個制度完了以后可能就會有一個上下級的誰聽誰的，誰的職責就會出來。這個階段是企業發展很正常的一個階段，這個階段過去了以后，制度健全完了以后，緊接著就是培訓、計劃，企業再做大了就有一個標準化的過程。現在員工看不到老板了，老板是誰。我進到那個公司就是受培訓給我理念、宗旨，我碰到老板，這些東西是誰給的？當然是老板給的，老板是一個不可取代的位置。所以老板的前瞻性，還有你的智慧和不斷的學習能力關系到一個企業的發展，一個企業到最后到底能不能作大，做強。有很多女人不能做大做強，因為女人關系的事太多了，孩子、家庭、父母，她們的關心的很多，老天爺就賦予你這些讓你關心的東西。
所以制度化完了以后，有生產型的，也有一些銷售，或者是一些商店，應該標準化。標準化應該上升到不管是制度化，不管老板剛一開始創業的時候，不管是制度化，還是標準化，都是企業的一部分。最終我們把這些理念組織惟一種企業文化，會攙雜一些員工的心理需求。女人跟男人不一樣，女人跟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會討論你，在平起平坐的時候有兩個臺階，如果我跟呂峰老師在一起談同樣生意的時候，他內心里不是說出來，但是他會自覺不自覺地看低一點，你靠什么呢？當然首先靠你的實力，剛才講的是享受。實力是什么？一個是個人魅力，個人魅力是很綜合的東西，就是你的知識，你的專業知識，或者你對企業的理解和人溝通的技巧、能力各方面，都會體現你的實力。當你的實力體現給一個男人的時候，你們倆才開始平等。你們一平等才可能進入生意階段，這是過去。當然現在女強人越來越多了。
最后，企業不管明星，明星是要把引號去掉。女明星企業的知名度有三個方面，張瑞敏是一個明星，張瑞敏代名詞就是海爾，為什么去掉兩個引號？我這個企業有三個點，個人、產品、質量，或者是公司，這可以穿插到里面，你有很多東西可以把自己的品牌創出來。所以明星企業是一個發展過程，剛開始是帶有引號的，到最后是希望在座的女同胞們把自己的引號去掉，真正做一個明星企業。謝謝。
呂峰：
張卓榮的一篇宏論，中間說了制度化、標準化。香玉是從職業經理人的方面說的，要各司其職把工作做好，更加規范化。陳麗女士中間有很多酸甜苦辣。咱們應該好好聊聊。
制度化過程中男性和女人有很多挑戰，老人的挑戰，制度化，老人要怎么處理，這個挑戰挺大的。剛剛開玩笑說你可能買了不少的衣服，有的需要宣泄一下，剛才李盈講明星的領導和制度化領導是混合并存的狀態。以上嘉賓們都講了，下面咱把一些時間留給臺下的一些朋友，看大家有什么問題可以跟臺上的嘉賓交流交流。
提問：
呂老師，這個問題問您，您演講的時候提出一個問題，說男人的手在推動社會的前進，您更傾向于說是男人，對這個問題發表看法。如果說是男人的手，您整天搖著搖籃的話，您的夫人一定是一個非常幸福的人，我們女性共同的一個幸福的典范，我們為她感到很高興。男人很累，成功的女人也很累，是一樣的，男人為什么累上面一個田字，下面一個力，它就代表著男人必須累。男字代表了是一種能力，必須得累。女企業家為什么少于男企業家，沒辦法？現在我們是新時代的女性，給予我們的時間太少了，如果給我們女同胞更多的關注，相信是二者共同完成的，不是單一的男人，或者是單一的女人。
呂峰：
咱們是一伙的，翟美卿女士講的很好，講得很清楚，女性和男人有什么區別，未來領導者都是女性領導者，這一點特別同意，只要假以時日，都是女性領導者。
提問：
我剛才的問題很好，我們在現實當中也見到了明星領導，制度領導。我們也發現單純是一個明星領導，制度領導，她不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剛才各位嘉賓的發言，我覺得歸納到一個焦點就是成功的企業家，不管是男的和女的，她一定既是明星領導，又是制度領導。所以我想問，問臺上的嘉賓，我想問一下李瑩，您作為企業家，要做到既是明星領導，又是制度領導，你認為最主要的關鍵的要素是什么？
我想問一下香玉作為職業經理經理人，你心目當中的明星領導和制度領導，她應該具備什么樣的素質？謝謝！
李瑩：
剛才這個問題我說了，一個企業必須是制度化領導的基礎。這一點是絕對不能動搖的。不管你是一個大企業還是小企業也好。這一點是首要的。其次我剛才說一個明星領導會使你的企業與眾不同。其它行業我不是特別了解，就拿我自己從事的汽車銷售服務的行業，寶馬代理在全國有45家。為什么我能夠做到跟別人不一樣，這一點體現我個人領導的魅力在里面。剛才我也講了，到了我的官司你完全感覺不一樣。我給每一個公司員工的要求是針對女性考慮的，我辦盈之寶的時候就考慮，我如果拿到寶馬代理，我一定能做成功。我知道怎么樣給客戶更好的服務，這一點是跟別人不一樣。在北京，同樣我的競爭對手他做了十年，我只有一年的時間。以前它完全是一個壟斷的行業，我看準了。正因為它是壟斷的，它對客戶關心意識是很差的，我拿了代理之后完全不一樣，我在今年四月份，在上海開的全國寶馬代理會，我的銷售排名全國前幾名，其他人都不相信。在中國有幾家大代理商，他們是由股東組成，實力很強，在這次排名，盈之寶榜上有名。我付了很多的心思，怎么樣讓它在短短一年成為明星企業，論資金也好、技術也好，寶馬是全球統一的體系，是全國第一批通過的。完全有一套標準化的流程，制度化的建設已經有了。不需要我花工夫，我要花工夫就是明星領導，要從細處著手。我有一個口號，一樣的寶馬一樣的你，因為你到我的公司，跟你到任何一個寶馬代理公司是不一樣的。所以服務行業是能夠突出體現這一點，在生產企業我覺得它未必能夠這么明顯。
李香玉：
剛才我們鄧校長給我提的問題，我回答不會很貼切，我交流一下個人的體會。我是職業經理人，能夠稱之為成功的領導者，首先不能把自己作為一個職業經理人。我雖然有我自己的一片天地，我們做老板的工作營銷。更重要是把自己放在企業家的位置上考慮問題，而不是說我這個部門會怎么樣，我們更多是產品對于公司的影響。
首先，不要把職業經理人真正做成一個職業，而是真正站在企業發展角度做職業經理人，會做得很成功。
第二，我覺得在明星領導，在很多時候不是很界定，需要很多靈巧性。我們營銷人員首先素質是充滿激情，永遠面對市場的時候要充滿激情。另一方面，在很多時候我覺得還是要很理性做這件事情。所以說本身明星領導，她是在我不同的時期有一些轉換，就是看企業的發展是什么樣的。而且我們營銷我覺得在14年中，我覺得最大的體會，我始終關心是客戶營銷。這和房地產公司不同的。包括我的老板剛開始對這種觀念覺得行嗎？也不用廣告，就走出一條路，真正這樣做了，你的員工才真的追隨你。
提問：
我是方正證券融資，想請問一下李瑩女士，您這個企業現在的成長更多的是依賴于您個人的魅力和領導力。我聽到管理學家說的一句話，一個企業存活五年是個人的魅力，存活十年是企業的制度建設，存活二十年是企業文化建設。如果是這樣，假設我們展望未來的十年、二十年之后，您的企業會繼續發展下去，他們是否依舊依賴于您個人的魅力。如果依舊依賴于您個人的魅力，會導致您的受眾群體會不再適應了呢？寶馬是一個百年的老店，也許您的連鎖店會做成百年老店。隨著寶馬的發展，您的受眾群做一個調整。
張卓榮：
這個問題我是這樣看。剛才我講，明星領導和制度領導始終是并行的，在不同的發展時期它會有所突出。比如說我剛開始做一年的時候，這時候你個人的魅力占的比重比較大，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是同樣的，你個人的這種領導的藝術和風格會潛移默化地去感染你公司的每一個員工。經過一段時間，他們已經能夠領會到你這種東西了，這時候慢慢不需要你個人了。一開始因為你個人會引起更多的關注度，是這一點上。一個企業領導時間長了，這種東西涉及到員工，就是企業文化。過了一段時間，你的企業文化慢慢的就形成了。形成之后這時候企業文化里面涵蓋恩的是很深刻的，個人的影響在里面，并不能說對你企業的長期發展有影響，不會有的。
呂峰：
我想簡單回答一兩句，你剛才的問題問得非常好制度化之后，要依賴于制度化發展之后，是不是領導者個人的色彩越來越淡，剛才李瑩講了，我一進來就知道是女老板開的店，是這個意思。這樣我覺得，既然是并行的，李瑩特別年輕，一直會跟寶馬走下去，沒問題。她會經常去，一定會保持女性的特點，包括寶馬的國際化、標準化。剛才四位嘉賓跟大家做了一些交流，經驗分享。雖然時間很少，從她們的話語當中，我也學到了非常多的內容。從企業在發展過程當中，要把企業從一個非常明星色彩的，變成制度化色盲，有很多的問題值得探討。今天我為大家開起了一個頭，未來有機會的的話，我們大家來進行這種交流。
聽了她們的發言之后，無論如何，萬變不離其蹤。男性、女性領導者的方向是一致的，不要搞清楚男性、女性有什么區別。她們很多方面都是一樣，做大的人，張瑞敏那也是非常執著，某些方面一定是一樣。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樣的幸福，不幸的公司由各種各樣的原因造成的。這不好說。但是我們在同樣的領導藝術的層面下，女性領導者的特點正為著我們領導藝術增加更加絢爛的色彩，非常感謝臺上四位嘉賓。本場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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