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家、民族與首都名稱的由來。
萊索托王國是南非腹中、馬洛蒂山地上的高原小國,有“空中王國”(Kingdom intheSky)的美稱,人口99%以上為巴索托族,民族語言為班圖語系中的塞蘇陀語。
古代班圖語中,“索托”(Sotho)一詞意指南部非洲高地一帶的住民或這些住民使用
的語言,具有“南方人”或“南方話”的涵義。索托語包括茨瓦納語(Tswana,意為“西部索托”,通用于現博茨瓦納)、佩蒂語(Pedi,意為“北部索托”,通用于現南非豪登。┖腿K陀語(Sesotho,意為“南部索托”,通用于現萊索托及南非奧蘭治自由邦)。這三種語言較為相似,只是因為由不同的傳教士分別從口語總結為文字,故在語法上有所差異,F在,萊索托人與博茨瓦納人仍可通過各自的母語交流,南非豪登省也有相當人口講塞蘇陀語。
“巴索托”(Basotho)一詞源自斯威士蘭語的“Abashunto”,是18世紀居住在馬洛蒂山脈(Maluti)和德拉肯斯堡山脈(Drakensberg)以下的恩古尼族(Nguni)住民對穿著與其不同的山區住民的稱呼,意為“將纏腰帶在身后打結的人”。19世紀30年代萊國父莫舒舒一世(MoshoeshoeI)建立南部索托族王國時,將其子民稱為“巴索托”(單數形式為Mosotho),意在團結各索托族部落及居住在當地的其他民族,增強民族與國家的凝聚力。此后,巴索托用于指代居住在現萊索托和南非奧蘭治自由邦地區的南部索托族人,沿用至今。
萊索托(Lesotho)是十九世紀30年代莫舒舒一世為其建立的巴索托王國所起的國名,包括卡勒登河(Caledon)流域及馬洛蒂山區(現南非奧蘭治自由邦及萊索托的大部分地區)。歐洲殖民者慣稱萊索托為巴蘇陀蘭(Basutoland)。
首都馬塞盧(Maseru),海拔1500米,人口37萬,城區人口15萬。全年最高氣溫33度,最低氣溫-7度。馬塞盧意為紅色沙巖石之地,位于萊索托西部低地,CALEDON河畔,與南非隔河相望。1869年,萊國王莫舒舒一世將馬塞盧定為萊首都,英國殖民總督于同年在馬塞盧建立總部。1947年,為歡迎英國王室對萊索托進行訪問,萊將馬塞盧的主要街道改名為國王大道(Kingsway),此名一直沿用至今。馬塞盧是萊唯一大城市和行政中心,亦是貿易和交通樞紐。1998年,萊索托發生政治動亂,馬塞盧商業區被燒毀,目前絕大部分已重建。
二、萊民族與國家簡史
目前史學界較為公認的說法是,索托族是山人(theSan,舊石器時代至公元200年前后)、科伊人(Khoi,公元200年前后至公元900年前后)和一支自中東部非洲遷徙而來的班圖人的后裔。公元900年至公元1400年間,這三個民族相互通婚,產生了一個人口較多、勢力范圍較廣的民族?索托族。當封建社會生產關系盛行于南部非洲印度洋沿岸并形成了以津巴布韋、莫桑比克和南非林波波省為中心的生產和貿易中心時,索托族盤踞中南部非洲,建立了南部索托、茨瓦納和佩蒂三個較有影響的部落國家。但遺憾的是,由于地理條件所限,先進的生產方式從未涉足南部索托山區。直到19世紀,南部索托族人仍主要從事農牧業,多數工業品依靠外界進口,社會財富以牛群數量計算,生產關系中罕有社會分工。
19世紀初,南部非洲爆發“部落戰爭”(Lifaqane)。南部索托族為避禍,于1824年在莫舒舒一世的領導下舉家遷至萊境內的塔巴布秀(Thaba-Bosiu)山頂,開辟家園,擴充實力,聯強擊弱,以求生存。經過十多年的修養生息,南部索托族人口增加,牲畜成群。莫舒舒一世聲望遠播,流亡弱小部落紛紛前來歸順。1830年左右,莫舒舒一世正式建立起巴索托王國,國名萊索托,勢力范圍以塔巴布秀為中心,北及奧蘭治自由邦。
1835年以后,荷蘭殖民者(布爾人,Boers)因不滿英國殖民當局統治,自南非開普殖民地北遷至奧蘭治自由邦,與萊因領土問題多次發生爭端。萊布之間于1858年和1865年兩次爆發戰爭,萊雖依地利得以保全塔巴布秀及山區土地,并數次重創布爾軍隊,但終因實力有限,不得不求助于英國殖民當局。英殖民當局偏袒布爾人,屢次以土地為條件,逼迫萊換取屈辱的和平。1868年,在莫舒舒一世的多次請求下,英殖民當局宣布萊為英保護地。次年,萊布雙方簽訂《阿利維爾諾斯協定》,萊忍痛割讓土地肥沃的奧蘭治自由邦作為和平的代價,只得以保全現有山區領土。
1871年,英殖民當局將萊并入開普殖民地轄區。1880年,英殖民當局要求萊人民上繳武器、解除武裝,遭至萊強烈反對,萊與英開普殖民地當局爆發戰爭,史稱“槍械戰爭”(GunWar)。萊人民在酋長領導下在山區展開游擊戰,給開普當局以沉重打擊。1881年,開普殖民當局不得不宣布放棄對萊的管轄,巴索托成為南部非洲唯一保留武裝的非洲部族。1884年,英恢復對萊直接管轄。
1966年,萊獲得獨立,進入到自主管理國家事務和經濟發展道路的新時期。
三、主要人物
1、莫舒舒一世(1786-1870),萊國父,萊歷史上最杰出的政治家、外交家、軍事家。南部索托族圭那家族(Koena,意為鱷魚,是該家族的圖騰)成員,出身貧寒。莫胸懷大志,孔武有力,性格豪爽,膽識過人,富于心計,是格斗、作戰和偷牛(巴索托人以善偷牛為良技)的高手,其名Moshoeshoe由象聲詞而來,意為他偷牛手段干凈利落,就像“刷刷”的刮胡子聲一樣。莫舒舒年輕時曾受老一代索托酋長莫赫洛米(Mohlomi)教誨,領悟到仁愛、和平的治國之道,由一地位卑微的平民逐漸升至大酋長高位,率領巴索托民族度過部落戰爭的危難日子,享安定于亂世,強民族于敵側,取得多次決定性戰役的勝利,為巴索托民族的生存與發展做出了卓越的貢獻。19世紀中期,在西方傳教士影響下皈依基督教。莫通過外交手段與其他部落和英國殖民當局保持良好關系,周旋于英、荷殖民者間,守其國土,維其國格。萊雖終淪為殖民地,喪失大片疆土,但此為時也、勢也,咎不在莫。萊人民至今仍驕傲地稱自己為“莫舒舒的兒子”,并將莫舒舒一世的忌日?每年的3月11日-作為“莫舒舒紀念日”。
2、莫赫洛米(1720-1815),南部索托族圭那家族酋長,傳說中的神醫、智者,倡導仁政。曾游歷四方,考察為政之道,總結出一套獨特的政治哲學,并用于實踐,創建了南部索托部落間的松散聯盟。他樂善好施,為人正派公正,幫助各部落調節糾紛,在民眾中享有極高威信。作為莫舒舒一世的老師,將莫舒舒從一個狂躁的青年教育成沉穩仁愛的領袖。莫赫洛米在當今萊民眾心目中仍是智慧和博愛的化身。
3、莫黑森(Mokheseng),又名拉特拉里(Ratlali),是17世紀南部索托圭那家族的酋長,曾編纂大量索托族民間歌曲,因善于用兵而聞名。莫口才極佳,精于詩歌,但好色如命,常四處尋找美女。因強占另一部落首領之妻,被該部落首領殺死。是索托歷史上的一位傳奇人物。
四、萊傳統文化
1、俗語和諺語。早期塞蘇陀語是沒有文字的語言,索托人民發展創造出許多通俗易懂但寓意雋永的俗語和諺語,世代口頭流傳,現擷英列舉如下:
(1) Motho ke motho ka batho.(塞蘇陀語)
A person is or becomes a person through other people.
人只有通過與他人相處才能成為一個符合社會標準的人。
。2) Lelinyane la motho le lieha ho phapha. (塞蘇陀語)
The young one of a human delays to jump.
人與動物所不同的是,人需要更多的時間掌握生活和為人的技能。
(3) Lepotla-potla le ja poll, lesisitheho le ja khomo.(塞蘇陀語)
The hasty one eats a goat, while the steady and thorough oneeatsa cow.
成功來自于精密的籌劃和耐心的等待。
。4)A chief is a chief by the people. A people is a people bythechief.
酋長是受人民支配的酋長。人民是受酋長領導的人民。
2、關于勇敢牧羊童殺恐龍救民族的神奇傳說。很久以前,有一條兇猛的恐龍,每天都要吃掉不少巴蘇陀人,整個民族面臨著被滅絕的危險。一位名叫SENKATANA的智勇雙全的牧羊童在民族危難時刻挺身而出,決心將巴蘇陀人救出火海。他日夜觀察恐龍的蹤跡,尋找一舉斬殺這個龐然大物的方式和機會。他了解到,恐龍體大皮厚,如不擊中要害,根本無濟于事,必須智取。一天,他設法接近恐龍的頭部,一躍而起,用長矛刺中了恐龍的舌頭中央,恐龍一命烏呼。SENKATANA成為勇敢者的象征,在民間廣為流傳。
3、詩歌,F選錄一首紀念莫舒舒一世的英文詩歌,供參考。Thought of Moshoeshoe sets mybodyshaking:Even to open my mouth to speak- I cannot.How open andspeakaloud his deeds?How tell the tale of his exploit?How speak asIshould of the Great Father’s competence?Have ye given him upfordead-Him, the Moshoeshoe of us Basotho;Him, Chief of theMountainpeople;Him, Quencher of raging fires?Say ye, Moshoeshoe isdead?Sayye, he has deserted his tribes?Think ye a Chief wouldabandon hispeople,The people that resisted unto blood,When theshieldsflashed, colour to colour,When spears sang lustily o’er theheadsof our foes,Sang songs of war that cheer the hearts of ourmen?Nay,nay, I believe it not:Ye speak not of the son ofMoshoeshoe,Hecould not die and the nation live;What should theylive for, if HEwere d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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