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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6日-8日，第13屆中外管理官產學懇談會在北京國誼賓館召開。以下為會議實錄：
主持人：我們下一個主題的演講內容是軟著陸與產業調整，這個話題都是大家比較關注的話題，因為我們大家看到了我們國家通過各種手段來開始進行宏觀調控，其中大家比較引人注目的，甚至跟我們每個在座的各位生活上息息相關的就是加息，加息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個宏觀調控最常見的調控手段，它對我們的經濟有非常大的影響，我們今年預計大家感
受到了至少還是在9%以上，這么高的增長速度是否適合，我們國家做哪些調整，今天我們特別有幸請到了國家發改委政策研究室，也就是我們以前的國家發改委政策局副主任李樸民先生，下面就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他給我們演講。
李樸民：剛才主持人講了，讓我介紹一下宏觀經濟方面的情況，是關于這次宏觀調控的有關情況，我不知道大家想聽哪方面的內容，我就根據我自己掌握的，談一下關于這次宏觀調控的有關情況，或者說是這次宏觀調控的幾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先歸納一下這次宏觀調控都出臺了哪些政策措施。第二方面想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次宏觀調控它取得的成效如何。第三個方面的問題就想給大家簡單的介紹一下，當前經濟運行中，還存在哪些問題。第四個方面我如果有時間，給大家介紹一下下一步所要采取的主要措施。
現在我就先給大家介紹第一個問題，這次宏觀調控所采取的政策措施，從總的方面來講，這次宏觀調控還是按照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要求，主要采取經濟手段和法律手段，當然也采取了一些行政手段。我就給它歸納了一下，從經濟手段、法律手段還有一些行政手段，按這幾個層次來給大家介紹。經濟手段，主要是有信貸的政策，投資政策，還有價格政策和重要商品的供需平衡，從這四個方面來給大家介紹一下，第一個先說一下這次宏觀調控采取的信貸政策， 就是在信貸政策方面，我們采取了哪些措施，它重點是從源頭上應用多種的貨幣政策工具，合理的控制過分信貸規模，這是最重要的。采取的措施主要是銀行的或者說是中央銀行的窗口指導，大家可能都知道連續兩次中國人民銀行提高了存貸款利率，十月份要提高存貸款利率。另外今年五月份，國家發展改革委人民銀行和銀監會都下發了有關產業政策和信貸政策協調配合，控制信貸風險的通知。在政策手段上，把產業政策與信貸政策或者說是貨幣政策結合起來，這是在信貸政策。
在投資政策上，主要是加強產業政策的引導，嚴格市場準入，概括一下大概有三個方面的內容。第一個方面出臺市場準入暫行標準，為了遏制部分行業的盲目投資，低水平擴張比較快的勢頭，去年以來國家發展改革委會同有關部門公布了鋼鐵、電解鋁、水泥、電池、鐵合金，還有焦炭行業的市場準入暫行標準。就是要達到什么條件，你才能進入這些行業進行生產、發展，這是投資政策第一個方面。第二個方面，調整了這一行業的資本金比例，對這個行業，你必須有一定的資本金才能進入，進入這個資本金的比例原來有一定的規定，現在相應的提高了15個百分點，這是投資政策的第二方面。第三個方面，因為咱們這次宏觀調控還有一個原則是有保有壓，區別對待。就是要利用政府掌握的一些投資，加強薄弱環節。例如加強農業，加強社會事業，還有包括前一段，比較熱的一些行業里面的構建產品的市場，是一些薄弱環節。這是投資政策可以概括為這么三個方面。
在價格政策，主要是利用價格信號來調節和引導企業的市場行為，比較明顯的有這么幾個方面，一個方面實行糧食最低收價制度，用來調動糧農的生產積極性，因為大家知道這次宏觀調控面對的任務主要是兩個方面，一個是增加糧食生產，另外一個就是要解決投資增長過快，部分行業盲目都是，低水平擴張，主要是解決這兩個問題。這是第一個方面，就是對農民，或者說對糧食生產實行最低收價制度。另外一個，就是對一些地方電力供應比較緊缺，利用價格杠桿，加強電力管理。例如實行不同的電價制度，在高峰期，電價可以提高，用電高速期，電價可以提高。另外一個差別定價，或者差別定價政策，對一些行業盲從投資，低水平擴張，包括影響環境，污染環境，耗能比較高的限制發展的一些產業，或者企業實行高電價，這是在價格政策。
我跟大家說一些重要商品的平衡方面采取了哪些措施呢？一個方面運用進出口手段來調節國內市場的問題，比如是針對這些年糧食生產連續下降，連續減產，供需缺口比較大的這么一個情況，控制糧食的出口。另外一方面調節國內的重要商品的平衡，比如說加強糧源的組織和調動工作，加強東北地區的糧食調運，糧食主產區的糧食及時向糧食主銷區調運，這樣平衡國內的糧食價格。 第三個方面的措施，降低一些行業的出口退稅率，比如電解鋁這個行業的出口退稅率要相應的下調，這樣用來保證國內市場的供應，這是經濟手段方面主要是側重于這四個方面，一個是信貸政策，一個是投資政策，一個是價格政策或者說價格杠桿，還有重要商品的供需平衡。
法律手段方面。主要是依法對土地市場進行治理和整頓，同時對一些在建的項目進行清理，這都是按照國內現有的法律或者說在繼續完善的基礎上按照有關的規定來進行的。比如土地的清理是按照《土地法》來進行。
當然這次宏觀調控也采取了一些行政手段，或者說有些盲目投資和低水平投資，是以政策的行政行為，所以也必須采取相應的行政措施來加以干預。例如前一段時間，大家都知道對于江蘇鐵本公司所采取的措施，另外還暫停一些各類園區的審批，這都是采取的行政措施，但是行政措施出臺的時候，也都是有相應的經濟手段和法律手段加以配合，這是我給大家介紹的第一方面問題。就是這次宏觀調控我們主要采取了那些措施。
大家下面會問這次宏觀調控從去年下半年開始一直到現在究竟效果如何？這就是我要給大家介紹的第二方面的問題，這次宏觀調控的成效如何？現在有的同志就擔心，從宏觀調控一開始，有的人夠擔心，擔心這次宏觀調控會使咱們國家喪失發展的機遇，或者是因為調控不當會出現硬著陸，現在從實際情況來看，這次宏觀調控已經取得了明顯成效，這可以從兩個方面來分析，一個方面就是經濟生活中，或者從去年下半年，經濟生活中存在的一些不健康、不確定、不穩定的因素得到了有效的抑制。大概歸納有四個方面：一條就是糧食生產出現了重要的轉機，從播種面積來看，糧食的播種面積今年達到了15億畝，比去年大概增加了2%左右，這是播種面積，糧食的產量今年大概可以達到9100億斤，這是糧食出現了重要的轉機。第二條是固定資產的投資增速開始回落，今年一到九月份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增長27.7%，這比一季度，和一到三季度相比是下降了15.3個百分點，一些行業的投資增速也在下降，換句話也在回落，這是第二個取得成效的標志。第三個是貨幣信貸，增勢趨緩。前三個月貨幣信貸的增速比去年，或者比三月份M1回落了5.3。M1是回落了6.6個個百分點，這是第三個標準。第四個標準土地市場的治理整頓也取得了積極的成效。全國共撤銷各類開發區四千八百多個，這占開發區總數的70%。核檢開發區用地面積將近2.5萬平方公里，同時新增用地已經得到了有效的控制，這是第一個方面，是從四個方面來說明這次宏觀調控對解決經濟生活中的不健康不穩定因素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另外一個方面，因為在調控的初期，有人擔心經濟增長速度掉下來，咱們看看是不是經濟增長速度掉下來了，今年上半年統計局的同志已經做了介紹。經濟增長現在的情況怎么樣呢？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繼續保持增長比較快，效益比較好的良好發展勢頭，這可以概括為五個繼續。一是經濟繼續保持較快增長，今天上午統計局的同志已經講了，前三季度GDP的增速是占9.5%，估計全年也是在9%的位置。二是經濟效益繼續提高，今年的財政收入增長是比較多的，比去年同期前三季度財政收入增長26%以上。企業的經濟效益也增長了將近40%。第三個繼續，對外貿易繼續快速增長，前三季度進出口總額同比增長將近37%，利用外資增長21%。第四是人民生活水平繼續大幅度提高，這主要表現在農民的現金收入方面，農民的現金收入出現了兩位數字，前三季度農民人均現金收入實際增長11.4%，城鎮居民實際增長7%，同時就業情況也比較好。咱們年初確定的是900萬個就業崗位，現在前三季度城鎮就業崗位已經實現了7774萬人，完成了全年目標的86%。第五個繼續，是消費市場繼續穩中趨旺，消費品零售總額增長9.7%，這是實際的增長。這五個繼續說明了咱們這次宏觀調控經濟繼續保持了比較好的發展勢頭。這個情況說明宏觀調控是正確的，也是及時的。這是我給大家介紹的第二方面的問題。
第三個方面的情況，就是給大家介紹一下當前經濟生活中還存在什么樣的問題，今后要怎么樣解決這些問題。這個問題，大家有六個方面。一個方面是農業問題，雖然今年農業出現了比較好的收成，但是農民增收，糧食增產這個基礎還不穩固，國內年度糧食供求還存在缺口。第二方面是固定資產投資的規模仍然偏大。控制固定資產投資過快增長這樣的工作壓力還是比較大的，有這么幾個原因，第一個方面是現在各地要求增加建設用地，可清算項目的呼聲還是比較高的。預計全社會固定資產的投資在建規模到年底可能會達到20億左右，同時鋼鐵、水泥行業增長速度還是比較快的，這是固定資產投資規模仍然是比較大的。第三個是煤電油運供求緊張的狀況還沒有得到根本的緩解，從總體上看農村電力供應仍然還是趨緊的，目前還有九個省存在著拉閘限電的情況。冬天來了以后，用電量也會進一步增加，同時又到了枯水期，這樣會對電力的需求進一步增加。同時電廠的存煤與正常水平相比，還存在著差距，這樣會使煤電油運存在著很大的壓力，供求矛盾還是比較突出。第四方面就是物價，物價上漲著較大的壓力，因為今年前三季度居民消費價格上漲了4.1%，9月份單月上漲了5.2%，這是居民消費價格。生產資料價格，9月份上漲了14.6%，還有一個上漲的勢頭，同時現在引起物價上漲的因素還依然存在，主要有這么幾個方面，一個是油價，油價前一段時間曾經突破，每一桶突破了55美元，油價的上漲會引起下游產品的成本增加，另外一個方面，就是糧食總量存在著缺口，糧食價格也是引起下游產品價格上漲的一個原因。第三個方面，改革還需要進一步推進，特別是生產要素的價格改革也要繼續推進，這樣也會在一定程度上拉動價格上漲。第四個方面，因為前一段時間為了控制物價過快上漲，有一些應該調整的政策定價沒有調整，主要地方的調價措施也會陸續出差，這樣會給物價上漲造成較大的壓力。第五個方面是盲目投資和低水平擴張造成的不良后果，現在也開始顯現了，現在在座的有很多是企業家，都知道產成品開始積壓，產成品的資金應用也開始增大。這樣就會出現一些三角債。第六個方面，也是最主要的，深層次的矛盾和問題，或是經濟與社會生活深層次的矛盾問題還沒有得到根本的解決，這就是經濟體制不完善，法制不健全，產業結構不合理，增長方式復雜，這些問題都沒得到有效的解決。這些問題都影響了經濟的平穩較快發展。這是我給大家介紹的第三個方面的問題。
第四個方面，既然目前宏觀調控取得了明顯的成效，同時經濟生活中又存在一些不容忽視的問題。那么咱們下一步或者到年底以前應主要采取哪些措施呢？就宏觀調控方面來講，還是應該貫徹落實中央確定的一系列措施，采取多種手段，當然是利用經濟手段和法律手段，充分發揮市場的配制資源的基礎作用。做到區別對待，確保有保有壓，鞏固成果，防止出現反彈。整個經濟工作有哪些重要的任務呢？主要是五個方面一個方面做好三農工作，第二個方面就是繼續控制固定資產投資的規模，當然了要區別對待，有保有壓，要控制那些盲目投資和低水平擴張的這些行業的過快增長，或者是不合理的投資，同時要加強一些薄弱環節，特別是在政府投資方面，要加強一些薄弱環節，特別是預算內的投資和國債投資。第三個方面，還是要做好煤電油運的供需前景，要做好經濟調節。第四個方面是加大市場的監管，控制物價過快的上漲，第五個方面解決關系群眾的切身利益問題，比如說就業問題，社保問題。
我給大家介紹了四個方面的問題，主要是以這次宏觀調控所采取的措施和取得的效果介紹了一些情況。可能有些不準確的地方，確實是我個人的看法和觀點，我就介紹到這兒，大家看有什么問題。
？宏觀調控對民營企業有什么樣的積極作用？
李樸民：實際上從實際情況來看這次宏觀調控對民營企業，你剛才說的可能是江蘇鐵本，但是那個民營企業它是違反了國家的法律法規，違反了國家的稅收政策，而采取了這樣一些措施，可以說是對有關責任人進行了處理。從統計數據來看，這次的宏觀調控使民營企業的投資和增長速度都沒有降低，這個數據我們沒有拿過來，我們前一段針對社會上對這次宏觀調控的一些不同看法進行了整理，因為這位先生剛才提的那個也是大家現在關心的一個問題，從統計數據上看，民營企業的投資沒有受到宏觀調控的影響，同時民營企業的增長速度沒有降低。而且最近我們國務院發展改革委，和國務院有關部門正在制定促進非國有經濟發展的政策性文件，已經有半年了，估計會很早出臺。這次宏觀調控是區別對待，不是在所有制上區別對待，而是在一些產業，針對一些過熱的行業，或者是部分盲目投資，低水平重復建設的這樣的行業采取的措施，是針對那些固定資產投資增長過猛采取的措施，不是針對所有制。
問：這次我們國家的糧食和收入的價格提升了，是不是國家經濟杠桿調整的作用，今后還會不會持續下去？
李樸民：糧食價格為什么會出現上漲，這是和近幾年忽視糧食生產有關系，因為糧食生產連續五六年，糧食面積，糧食產量，包括人均產量都在下降。同時跟糧食的產品結構有關系，大家需要供應不出來，大家不需要的確實很多。我覺得這個糧食價格是一個深層次的問題，豬肉跟糧食是直接聯系的，所以說它的原因是深層次的，不是很容易顯現的，他反映了在“三農”問題解決過程中，就是在三農問題的解決過程中，有一些措施還沒有真正落實下去，影響了糧食的生產。
問：說2005年農副產品價格趨勢預測？
李樸民：這完全是我自己的看法，跟我們發展改革委沒有關系，我預計尤其是農副產品的價格到2005年還是比較平穩的。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價格的漲勢基本上是差不多了。
問：固定資產投資控制和支持的行業有哪些？
李樸民：固定和支持的行業，這個實際上對外都公布了，控制的很明顯就是那幾個，盲目投資，低水平重復建設的，可以說是七個。鋼鐵、電解鋁、水泥、電池等等大概有五六個，這主要是增長速度太快了，而且這些行業都是高耗能的，咱們國家的資源承受不了， 而且在建這個行業里面，達不到經濟規模，企業進行投資，市場情況發生了變化，資金跟不上，企業就要倒霉，肯定破產。剛才我沒給大家說，拿咱們的鋼鐵來說，現在鋼鐵生產能力是3.1億噸，在建的有1.5億噸，這些在建的項目建成以后，總規模將會超過五億噸，你說咱們國家能需要這么多鋼嗎？所以說控制還是盲目投資，低水平重復建設。包括農村的六小工程，社會事業非典以后咱們建成了多少，包括經濟控制中心，包括疾病控制中心，包括縣鄉衛生院，包括縣鄉衛生院的一些設備，另外還有西部開發的重點項目。今年就上了大概有八十多個，還有東北老工業基地，東北等老工業基地的振興，也都采取了一些措施，投入了相應的資金。這大概就是我們投資里面重點支持和重點控制的。
問：宏觀調控對于西部地區的交通基礎設施建設，特別是高速公路投資建設的影響，就是在國家廣西、云南、貴州、四川等等省市在高速公路建設發展方面。
李樸民：你說這次宏觀調控里面有保有壓，區別對待里面，對西部地區還是采取了很多的支持措施。在我的印象中近幾年的國債投資比重有40%以上都是用在西部地區，而且在西部建成了好多高速公路，特別是縣鄉公路，大多數都是靠國家支持的，因為采取的措施不一樣，在公共發展方面，西部和東部采取的措施是不一樣的，比如在西部你在建公路，國家會全額撥款，但是在東部一些發達地區，那就不是這樣了，比如說中央政府拿一部分錢，地方政府拿一部分錢。下一步西部地區的公共建設，我個人看高速公路建得不少，現在應該把重點放在縣鄉公路，或者是縣與縣之間的公路。
問：李主任我有一個問題請教你，剛才所講的“三農”問題是目前的重中之重，我想問一下最近國家有沒有對農副產品的一個出口將來在一些政策方面有什么改變？
李樸民：對于三農工作，中央國務院非常重視，而且連續出臺了很多支持性的措施，同時又從今年開始，一號文件又是關于解決農村問題的，或者解決“三農”問題的政府文件。如果是把中央出臺的一些措施完完全全，扎扎實實的貫徹下去，我覺得咱們的三農問題，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另外，解決“三農”問題也不能僅僅在農民上，應該跳出去，或者跳出三農來解決三農問題，要想使農民富起來，也不要讓農民圈在生產上面，也要讓農民走出農村，這樣才可以。
問：請問宏觀調控和市場經濟如何協調和統一，看得見手和看不見的手如何協調統一，還有我國目前宏觀調控政策和我們正在國際上爭取的市場經濟地位有什么正作用或者負作用。
李樸民：我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咱們建立的體系就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有兩個方面的含義，一方面在更大程度上發揮市場配制資源的基礎性作用，這是最主要的。但是咱們是發展中國家，同時又是要在國家宏觀調控下發揮市場配置資源的基礎性作用，宏觀調控也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里面必有的內容，而且這次宏觀調控，我剛才跟大家介紹了，主要是應用經濟的手段，比如在信貸方面采取措施，肯定都是經濟手段了。投資方面采取措施，價格方面采取措施，用價格杠桿的調節作用，這都是我們這次宏觀調控采取的措施。而且都是符合市場經濟要求的，跟原來計劃經濟體制下采取的措施是不一樣的。第二個問題關于咱們國家的市場經濟體制的問題，這里面不僅僅是一個經濟問題，它里面有政治方面的因素，我想我能說的就這么多。
還有一個人問到關于加息的問題，這個問題很清楚，加息肯定給企業帶來不利的影響。但是從另外一個層面來講，加息以后，也會給企業帶來影響，加息是否還會加速一路小跑，這個由人民銀行來回答。
還有一個問對于房地產行業的調控政策，是否有變化，目前沒有什么變化。
還有一個人問下一步國家在解決煤電油運問題方面采取哪些措施。兩個方面的措施，一個方面是增加供給，要建一些大的煤礦，建立一些電廠的基礎設施建設。另外就是加強電力的管理，另外就是剛才跟大家講的差別定價，這都是時候這方面的范圍，也希望大家能節省用電就節省用電，現在北京挺冷，我在家的時候就不開空調，我們也沒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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