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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屆中國商界智業坐標人物高峰會議10月23日-24日在北京國宏賓館隆重召開，新浪財經獨家圖文直播本次會議。以下為會議實錄：
主持人：今天下午出場的是活躍在策劃界和企業界的一位風流人物，從而書寫了自己以及小天鵝的傳奇。他就是來自江蘇的朋友，本次活動推出的中國策劃業十大坐標人物，著名策劃家江蘇小天鵝集團副總裁徐源先生！他演講的題目是慢魚吃快魚。有請！
徐源：我今天給大家匯報一下，在我們家電行業我們海爾的張瑞敏講了快魚吃慢魚，首先聲明絕對不是和張總對著干，因為我覺得張總是我們所有中國企業學習的一面不倒的紅旗。我現在給大家介紹的是在座的各位不管是管策劃還是企業管理的，我想每個人大家都能說出自己很有經驗的很多事情來，我們今天交流的可能正好是大家都很熟悉的，我今天匯報的是慢魚吃快魚。達爾文說過物盡天職，適者生存。
第二我想講大家都在探討一個問題，企業長盛不衰，通過我的策劃能把企業搞好。到底什么是長盛不衰，我很有幸跟戴爾交流過一次，他跟我說，你這個企業能夠不靠天吃飯，第二不靠一時的市場機遇，第三不能依賴英雄或者幾個人。所以我就想這個問題，我們今天大家很多人搞策劃，能不能靠我們在座的人來救一個企業呢？可能很困難。我們只是智者聚策，左右影響企業領導人是很重要的。第四不能應付周期變化，因為很多產品有周期性的變化。第五不能左右行業的動蕩或者企業高層領導的變化，第六企業自身經營當中的問題，自己克服調整，這個才是真正的長盛不衰。戴爾說他不是大學畢業，他說你們都在探討核心技術，我偏偏是沒有核心技術。可能他講的事情僅供大家參考，但是他有沒有核心技術，可以從很多方面看。
第三我認為中國成為世界工廠，全世界都在向中國轉移，好不好？我在想一個問題，我們看前面是轉移，因為從美國向日本第一次轉移，日本向臺灣轉移，然后緊接著向韓國轉移。因為第二次以后，日本也很窮，臺灣也很窮，韓國也很窮，慢慢由于轉移以后，經濟就發達了。現在看到的另外一個問題都向中國轉移，他們怎么想，去年12月我在日本開新聞發布會的時候，我們跟富士通公司合資，這個時候我就看到日本的新聞記者問富士通的領導大石社長——請問您把企業往中國搬，對你的企業解決了你們企業利潤增加40%嗎？請問我們日本的就業問題怎么辦？這個時候大石社長說我們還有新的產品在開發。全世界向我們轉移，我們有沒有想過我們現在很多企業；講我們中國勞動力便宜，有沒有想過我們真的勞動力便宜嗎？我們還有多少余地呢？
前年我跟龍永圖在馬來西亞的吉隆坡，在會上發表同樣的看法，這個時候緬甸人上去發言，就講了先生們女士們我們在緬甸一個部長的工資大概是10個美元一個月，在座的都很清楚，請問員工拿多少錢，在那里的勞動力更便宜，如果我們僅僅看到轉移是由于勞動力便宜，我覺得這是我們一個機遇，更要看到我們能長期的把轉移留在我們這里嗎？所以我就想，因為我們現在很多企業，都騎在虎背上高速發展。假定我們從北京出發，開車去天津，我們一上高速公路，車子就會發現問題，您坐小面包可能一百公里，有風駕駛員就會說打漂了，反過來我們要是坐在外國名車里大概能開220、240都沒有問題。我想我們很多人，從我們的想象去幫助人家想事情可能比較難，因為企業不是實驗室，實驗室的事情都很定性定量解決，我們具體管企業我們應該想想，高速發展以后的企業會有很多的矛盾暴露出來，我想在座的各位可能注重很多昨天成功的事情，我覺得今天應該用批判地眼光看看昨天。
我想很多企業都很成功，很多企業都走過很痛苦的路，很多企業和我交流，我不是在太平洋翻船的，我是在陰溝里翻船的。陰溝里是他們算準的策劃都出問題了。我舉個例子，我們六年前我們請一家很有名的公司幫我們策劃過一次捆綁銷售，本來想把韓國公司旅館婚紗攝影和洗衣機用戶聯系在一起是非常好的事情，整個策劃800萬人民幣，結果那個策劃想停都停不下來，因為所有計劃已經按步就緒。那個策劃脫離了中國消費者的實際，我想可能我不知道這個公司今天來沒有來，如果您來了，請您作為一個非常好的案例，來解釋一下到底我們該怎么做。我想這是很實在的話。
我們是一個企業，是一個經濟實體，很多事情是人組成的，我走來走去以人來看是不是一個線兩個腿，人是有生命的，我想我們很多策劃都有人性。第二我想要喂人，在座的各位您怎么長大的？在媽媽懷抱里，是媽媽怎么喂您的？媽媽為了防止食物燙到你，自己會先試一下，我想等你長大了，你媽媽生病了，你能做到嗎？搞策劃的同志請你設身處地為企業著想，你不為企業著想，你為企業制定的東西是不可行，很痛心的。我認為我們必須想一個問題，要喂人，想到了喂人才能做人。所以我們搞策劃管人非常重要，人的品質非常重要。
我想我管了很多年的經營，我舉一個例子，我在俄羅斯買一枚郵票是在自由市場買的，郵票挺好，是中國郵票，我想這個郵票在中國值20萬塊錢，我問他，五千美元，我想四萬人民幣很核算的，我說想買，他說——我告訴你這個郵票有毛病。我想假定在座的人跟我買這個郵票，我肯定說這個挺值錢的，外面20萬我這個是4萬。真的要買的時候，我肯定跟你說看清楚，出門概不負責。俄羅斯人是傻瓜嗎？我認為我們現在在座的各位，我認為做人非常重要。我想我們中國人文化理念，人之初性本善，歐洲文化和美國文化交流，你是亞當和夏娃，就不干好事，我要堤防你，上來不信任為前提，而我們中國人交往是感情深一口懣，以信任為前提。
第一次創業的企業很容易，這個時候是一維思維，單項思維，但是有沒有想過中國企業逐漸進入二次創業，什么是二次創業？就是二維空間。什么是二維空間是面向企業內部的管理和監督。而我們在這里很欠缺。所以我想我們面向企業內部的時候，我就想講實用才是好的，僅供各位參考。
至于第二次創業的時候，我們大家可以做一個小結，今天有一本書經營者雜志寫了很多前一陣大家都認為出了紕漏的人。第一次創業就是一瓢為生存而奮斗，中國企業大概20%企業能夠完成第一次創業，就是活下來了。第二次創業活下來的企業大概只有7%，在座的人您種的一棵小草拔掉了都難過，第一次創業企業的效益就很好，那個時候找到了一個市場的空間，往往找到了一個機遇，企業有很好的利潤空間。
第一次創業找機遇找空間，去完成第一次創業，我們在座的各位要為第二次創業的企業怎么去做？可能在座的精英搞策劃的比較多，你要了解對方企業發展的空間在第一次創業還是第二次創業，再往下去就是三維空間，我們有社會的責任，還有環保的責任。第四個才是抓住機遇。我想我們在座的各位是希望大家能想一想，有所為有所不為。面臨問題是競爭，你不去爭取，就不是你的。張總針對海爾提出的快魚吃慢魚絕對是對的，但是我認為我們小天鵝自己，還有更多的企業現在來看，可能現在是應該把基礎工作做好，然后再去吃快魚。所以慢魚吃快魚從我的體會看，我們有成功的經驗，也有失敗的教訓。我們在2001年，我們應該在1988年、89年，我們連續高速發展，89年以后有不少問題，想調整，但是要調整談何容易，騎在虎背上，調整不好就死掉。我想我們既然第二次創業，又要活下去，而且要把前進當中的問題解決，這就需要講究藝術，講究勇氣。我想這是我們失敗的教訓，所以我們調整了，但是不管怎樣調過來了。大家會看到2001年小天鵝股份那一塊虧了60億，我想是一個痛苦的調整，其實并不是2001年的事情，我們慢魚吃快魚把很多國內同行兼并，我們也是慢慢來的。所以我想我今天講的意思并不是鼓吹。
我們想一個問題，第一次創業向第二次創業過渡要解決什么問題，第一次創業你可以看到很多企業是英雄管理那個企業，第二次創業是要靠制度，而這個第一次創業向第二次創業過渡的時候大家會看到很痛苦。為什么呢？要制度代替英雄去管理。因為人不能萬歲，不能萬歲的人怎么能把企業管下去呢？但是人是要換的，但是希望企業要萬歲，我想制度才有穿透力，我想哈佛論壇下一期有一篇我寫的一個小的評論，就是關于從一個法制企業跳到一個人制企業當總經理的張建豐所遇到的人物，他帶來外資企業的全套管理經驗，到國內企業去工作，沒法做。我就想我們在座各位很多策劃是否能考慮一下，您那個藥人家能承受嗎？您那個藥管用嗎？我估計在座的各位很多企業都在想這個問題。我們千萬不能想這個問題策劃就是炒作，炒作讓我們中國企業埋下了很多毀滅的種子。希望我們大家搞策劃絕對不是搞炒作，如果策劃等于炒作是要害人，策劃是為人家出謀獻計，出整套的策劃。針對某件事情，從現在來講，我們作為一個工程，實際就是作為一個系統，而不是靠一個人，要一個細則，有很多人跟人之間的交往，最近很多地方談執行，就是您的計劃您的策劃人家去執行，你說沒有任何借口，你說執行是必須要的，可是你想到那個執行行不行？我就看到我的一個同學學醫的，到另外一個同學那里看病，那個同學跟他說你累了我幫你打一針，這是日本高級藥品非常好，這個同學認為打這一針很好，可是這一針打下去我的同學就永遠不醒了，不辭而別了，你說兩個同學之間如何進行交代。是希望打一針眼進行休息的，讓你補養補養的。你能怪大夫嗎？日本廠說我們這個藥有一百萬分之一的反應，廠雖然給一些安慰，但是人的生命不可再生，所以我們很多企業，您做的一次策劃可能對您個人是一次教訓，可是對企業來說，搞得不好對企業就是毀滅的轉折。
我們大家會想我們有很多的困惑，我想大家到這里都會談到很多人很成功。其實我認為成功是結果，我們不知有多少的不成功累積了成功，當然中國文化里有一些問題，經驗不能再造，當然因為我們中國這個報紙也好，書也好大家看到都是成功。我前一陣跟沈陽飛龍的江總做了交流，他跟我說，最大的痛苦就是我總結我的失敗，最后很多人給我倒出奔波，本來是企業內部教訓的總結，最后一登，人家都認為飛龍完了。在座的各位可能你給很多企業做策劃，會出問題。很多企業一般不敢給你講企業真正的狀況，那是很痛苦的。我跟我同學當大夫交流過，同學跟我講，你到我這看病，肯定不會跟我講假病，因為講假病把藥吃錯了要送命的，我們跟很多企業搞策劃，講真的東西嗎？不大敢撤掉。
你有勇氣給外資企業做策劃嗎？你有勇氣到外資企業工作嗎？我想本來我體會有一點不是很深，比方說我們最近跟美國通用成立了小天鵝通用電氣，我們就感到很慶幸，如果我們前幾年沒有學習，那么我們現在在一起開會沒有辦法交流。所以可能我們在座的各位跟外資企業交流，就會相對來看，跟我們國內企業完全不一樣。國內企業相對來說，英雄創造企業比較多，國外企業往往規范比較多。希望大家去想一些問題。
因為我們很多企業都有發展的瓶頸，往往找你去借你力的時候就是他的瓶頸。一般中國企業不到那個時候不會借外人的。肯借外力是瓶頸，要突破這個瓶頸，需要我們互動。我們沒有雙方的信任能互動嗎？不行。第二要互動了有沒有共同語言呢？沒有共同語言能互動嗎？第三有了共同語言我們才能開出一張藥方，但是中藥和西藥不一樣，中藥藥方往往配量適當、少許，而西醫要求這個很定性、定量，寫的很具體，我們中藥要走向國際市場遇到一個問題，我們希望大家能夠說我們這次工作能夠增加銷量很多，你估計很多什么，我想我這里供大家參考。我們跟德國西門子辦了一個合資企業，我就感到德國西門子近五年來跟我們合資的計劃，每年的計劃執行力都在101%到105%，最近我們開了2003年大綱回顧，這個大綱是2004年回顧，2003年我們中國發生了驚天動地的非典，西門子回顧你沒有這個問題，2003年兌現率101%，它的計劃為什么很成功？第一個我想我們在座的各位可能給人家搞策劃，沒有自身性的文件，那個策劃是很虛的。我想我們在座各位想一想，我們有很多人管企業，很多人搞策劃，都是憑想象，最后出了問題拍屁股。
我想管企業都走過這個路，希望我們想一想，你有自身的文件嗎？你的文件是科學嗎？真正從哪兒來呢？我講的不是突破很大，總在百分之一百零幾，我不知道我們在座的策劃界的朋友們您的策劃計劃，有沒有調整計劃，有沒有回旋的余地，不要像我們的八百萬下來沒有回旋，要停，停不下來，那是忍痛把錢往外面扔，僅供大家參考。
我們現在不是摸著石頭過河的時代，我想我這里舉一個很簡單的笑話，我們放過一段廣告，那個廣告本來我們是大拇指往下一按，小天鵝向全國的承諾，當中幫我們搞策劃的放一個明演員進去，說我相信小天鵝的實力，結果怎樣？這個片子大概放了有幾個月，很遺憾很多很多消費者寫信到我們廠來，如果再放這個片子，我們堅決不買你的洗衣機。這個策劃我們給他們看，他們說不可能。最后上海電視評最差廣告那一年，就把我們那個廣告入選了。痛苦啊，所以希望大家你有勇氣談昨天嗎？談失敗嗎？所以我想我們成功當中有很多失敗，因為我看了很多書大部分講成功，其實我們走了很多彎路才成功的，世界上對短的路就是彎路，不是直路。地球是圓的，直路要把地球打通，所以我想彎路不奇怪，我想不論在任何情況底下，感覺最重要。我們大家都是依靠經驗和觀察，但是人的大腦只有在準備好看東西的時候，才接收信息。只有在準備好看的時候才開始注意，所以我想經驗可以根據熟悉的模式，讓我們頭腦準備好，然后要澄清事實，采取行動。經驗也很重要，但是我認為千萬不能把經驗作為指南，我上次在中央電視臺12演播室和北大光華學院的王院長進行辯論，當時上半場12個評委，9票贊成我，兩票贊成他，一票反對，下半場7票贊成我，三票棄權，兩票反對。辯論權有個游戲規則，正方反方抽簽，我的意思就是經驗不能推廣，成功不能復制，希望我們大家想一想，我們有多少人評價我們昨天的經驗。所以我想僅供大家參考。
不成功的企業有不成功的地方，成功的企業就是越來越規范。現在我們加入WTO了，中國政府首先把那些原來跟WTO有抵觸的法律規章制度改了有兩千條了，我們現在在座的各位你想，您能夠跟人家溝通，把那個企業逐步規范起來嗎？這是非常難，因為中國人真的要把中國企業搞上去，從經驗管理總向規范管理，從傳統管理走向科學管理，那個時候我們才很容易去接受西方的很多優秀的管理經驗，比方說捷達AT，如果不規范是沒法弄。希望大家想一個問題，大家規范一些行為的時候，要和這些企業溝通是非常難的。
我今天最后就想講從規范管理過程來看，規范別人的時候，還要規范自己。我們的東西有調整的余地嗎？我們有修改的勇氣嗎？希望我們能想這個問題。因為說實話因為很多大的計劃，真的并不是那么容易。據我所知，我們去申奧的時候，我們有很多很多計劃。因為第一次申奧不成功，第二次申奧之前去之前都已經和政府交流過，第一人不投沒事，第二人下來我在里面該怎么投我，所以一步一步走，第二次我們非常成功的。所以大家可能沒有想到這個當中很多的驚人的事，我和去申辦奧運的人去交流，他們說那是不好講的，當中很多很多的計劃，很多很多的回旋。如果沒有第一次申奧的失敗，就沒有第二次申奧的成功。
我認為我們國內的書大部分都是非常非常好的經驗和典范，我感到很多典范是把一張紙可能是毛邊折掉了，咱們看到的是光輝，其實最值錢的是我們怎么處理毛邊，怎么處理矛盾，最后的結果是圓滿的，所以我想我們研究一些這些問題，希望我們大家能把這些地方不作為一個表彰自己，顯露自己的地方，作為很好的交流平臺，這是一個非常非常難得的機會。我想請來的人大家都會講很多成功，可是我今天跟大家講的是很多失敗。因為我們企業當我們有一點成績的時候，我們曾經提出過默認管理，增長的痛苦，當我們發現問題，我們調整，慢慢的不管一步一個腳印走的很穩，希望在座的各位不要浮躁，要有耐心，真的要做出一兩件事情非常難，我敢這么講，現在睜著眼書上的案例所有的按都是經過人為的加工。如果能恢復原來的面貌，可能您也不一定想干了。其實我認為我們在座的各位希望能看到原篇。
咱們帶了地圖能找到國宏賓館嗎？我敢這么講找不到。為什么？地圖上沒有標志，國宏賓館最典型的標志是什么，我在立交橋上面過去幾遍，偏偏就在立交橋下。我們帶著我們的經驗帶著我們的書本能解決實際問題嗎？書本經驗還是很寶貴的。因為是實踐的總結提煉。書本知識和實際問題解決的時候，還有很多的參照物，所以我們在國宏賓館的周圍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求救鄒洪。所以千萬第一步要不看書，第二不要生看活撥，我們解決問題是要在短暫一瞬間我們很多的判斷。
在中國不是缺少什么經驗，也不是缺少什么事情，我認為在中國可信賴的策劃公司比有能力的策劃公司少得多，比有能力的職業經理人少得多，我不知道我這話有沒有什么道理，很多人都不敢去。可信賴的職業經理人，可信賴的策劃公司，比有能力的策劃公司，比有能力的職業經理人還要少，少得多，最后我想供大家參考。外國人跟我們中國人打交道，怎么看我們。
因為我們有28家合資公司，有德國人、日本人、意大利人、泰國人等等，我總結了五條，給大家做一個交流。第一條外國人看我們中國企業，第一你有沒有不良的稅務記錄。第二條看你這個企業好不好，是看你有沒有健康的財務；第三個外國人看企業行不行，有沒有自主知識產權。第四企業的領導班子的成員人格怎么樣，口碑怎么樣，第五才看您的管理真正的產品解決實況。希望大家對照對照，中國的企業，中國的策劃界中國的各位我們怎么向外國人看我們，我們去看人家，希望我們很多人給那些沒有信譽的企業不要搞策劃，因為既使做了最好的策劃也不會兌現，無效勞動干嗎做。我想我是很實在的話，希望我們能想這個問題，成功的概率很小，首先篩選很多很多。今天很好的機會跟大家交流一下，僅供大家參考。我想持續下去很難，希望我們大家能想一個問題，大概我們中國有一百萬人搞策劃，每年中國花一千億的廣告費，這么多錢我們怎么能讓企業花錢的人，感到花一塊得到五塊。您也要想，我的策劃我的事情能讓企業真正得到實惠，現金難買回頭客，你能夠做為那個企業長期的策劃和顧問嗎？但愿我們不要做一錘子的買賣，我是這么看。因為我們很多企業大概大部分能有重復交流的概念不是很高。當然不是策劃界本身，跟企業界本身也有關系。
所以如果在座的各位，僅僅把眼前一起繁榮看得很高興，可能到時候表揚，我認為如果不是支撐在內部能力上，一旦支撐失去，企業就完了。因為很多人成功怎么成功的？希望大家想一個問題，最后一個策劃公司跟企業之間的交往坦誠誠實，要公正公平要合法合理，千萬別干缺德的活。我舉個例子，有一天一個公司跟我交流，談的差不多了，最后說徐老板15%的回扣怎么辦？我說從我付款的發票上扣除，他我說給你發到指定的帳號上，我說不行。我說根據您這樣的想法，我宣布給你的買賣暫停不做了。我不知道大家想過沒有，底下人講了這筆生意沒有做成，過了半年在我們公司的餐廳里面吃飯，我們食堂的服務員跟我說，就我們胡書記一個親戚在樓上吃飯，我說好久沒有看到我們書記了，一看我們書記在跟誰打交道，就是半年前請我的那個人。后來我跟他一塊握手，是不是胡書記請你考察我的呀，希望我們大家千萬不要抱著僥幸的心理，毀滅別人的同時也毀滅你自己。我不知道我今天講的話很不好聽，毀滅別人的同時，也毀滅你自己。剛才我說了那筆交易咱們暫停了。
我想我們是在經濟社會，我們是在一條又臭又黑的河里搞經濟，希望我們在座的各位能夠做到潔身自好。我們要出污泥而不染，是荷花是藕。現在這個市場經濟五花八門很多，希望在座各位潔身自好，只有這樣的路才健康，只有這樣的路才能長遠，只有這樣的合作才能持久，只有這樣的事情我們才能真正的練好我們內功的同時，練好我們的外功，我想耽誤大家很多時間，謝謝！
主持人：我們再次感謝徐源先生，謝謝您！聽了一下午的演講，平時我沒有這樣的機會可以聽這么豐富這么有益處的演講，所以今天下午作為我自己來講也受益匪淺。我們都知道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我們坐標人物為了今天的輝煌為了今天的北京論劍可謂實在不容易，現在允許我代表我們此次大會向我們今天為我們演講的所有嘉賓們，再次表示祝賀和感謝！在今天的演講大會結束之前，我們要請出組委會的鄒洪先生為大家公布一下明天的演講安排。
鄒洪：今天演講非常精彩，各位坐標人物從不同角度來闡述營銷策劃，對他們的精彩演講表示感謝，第二成功者都是學習者，現在能夠堅持到現在的朋友，讓我們給大家掌聲。確實二十一世紀是一個學習的世紀，而現在各位朋友企業家和北大清華總裁班的各位朋友，還有首都高校的朋友，能夠有這么大的熱情來學習來和我們坐標人物產生思想的溝通很不簡單。感謝大家！
主持人：再次感謝大家！我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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