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綜合
乞丐也“與世界接軌” 老外遭遇英語行乞
重慶,在從解放碑家樂福到羅漢寺不到100米的人行道上,兩個老外遭遇乞丐的騷擾。
一男一女兩老外拿著一張地圖在指指點點,用英語簡單的交流后,記者帶著這兩位從瑞典來渝游玩的客人向羅漢寺走去。剛到小十字路口,突聽這位瑞典女士驚呼起來:“WHATAREYOUDOING(你在干什么)?”記者一看,一長發披肩的小乞丐正抓住瑞典女士的手在叫喊:“MONEY,MONEY(錢,錢)!”兩老外掏了一張5元的人民幣,遞給這位不速之客。
同樣的現象在各地上演。在長沙,“職業乞丐”何剛入行已3年,“每天至少有50元的進賬,多的時候能夠達到100元,而且又不累。家里修了兩層樓房,供兩個小孩上高中,還買了手機呢。”何剛得意地告訴記者;在北京,乞丐收入高于“低保”;上海,有些乞丐日收200元,不亞于白領;福州,乞丐最高日入2000港幣,還將10元臺灣版硬幣送記者留念,每周到超市換400-600元零錢的不在少數。
千余乞丐深圳過“肥年” 個個賺得“盆滿缽滿”
經濟發達的深圳,更是幾乎所有乞丐們心目中的天堂勝境。
每年兩節,數百萬國內外游客齊聚深圳,拉動了深圳假日旅游經濟的繁榮。就在各商家笑逐顏開之際,深圳的乞丐們亦個個賺得“盆滿缽滿”,過了一個“肥年”。
知情者透露,深圳世界之窗、歡樂谷、民俗村及錦繡中華等客流量最大的旅游景區,早已被幾個“丐幫”瓜分。且為公平起見,各“地盤”實行“每日輪流換崗制”,以視公平。此外,野生動物園、海洋世界、青青世界、仙湖植物園等其他人流量大的旅游景區,都是乞丐的聚集地。
每年新年,仙湖弘法寺幾十萬香客云集,成為乞丐們的“風水寶地”。僅初一當日,仙湖植物園通往寺里的盤山公路上就有乞丐200之眾。斷腿腳者有之,侏儒有之,拖兒帶女者有之,年邁老者亦有之。十多里盤山路上,乞丐們“上躥下跳”,糾纏香客,最多一日竟能進帳數百元,港幣可占2成。
據知情者介紹,年三十至年初三,及元宵節那天被乞丐們譽為“黃金期”。因為中外游客最多,尤其粵港游客眾多。又遇過年喜慶日子,為圖好意頭大都不愿與這些乞丐糾纏,給幾塊到幾十塊就當發“利是”。
這些“獨具慧眼”的乞丐們來自全國各地,一到過年更是“拉幫結伙”籠絡家鄉同伴來深圳乞討。新年期間,深圳乞丐有千余眾,按省份來分門結派,多有組織依靠,需上繳“人頭稅”。
深圳乞丐配手機 讀英語速成班“充電”
據一位治安警察介紹,某次派出所打擊“三無”人員,抓了20多名行乞者,其中9人配有Call機,3人配有手機。看來現代乞丐也跟上時代步伐及時配備現代化通訊工具了。中國入世,各行各業都在講國際化全球化,丐幫亦不落伍。深圳這個地方香港人多,外國人也多,在這里行乞,光懂普通話不能適應“業務”發展,還要會講點粵語,說點英語。來自丐幫內幕消息說,有“上進”的乞丐,討夠了錢,也會去參加粵語英語培訓班“充電”。
乞丐“充電”是為了更便于乞討,這份“上進心”,讓人贊賞不是,同情不是,施舍不是,拒絕也不是。乞丐也要打假,其中確有一些人因生活極度貧困而靠乞討為生,但現在的“丐幫”絕對是被異化的群體,他們伸手露丑(蓄意暴露老弱病殘)不是為解困而是沖著“致富”來的,他們把人的同情心濫加利用。相當多的乞丐好逸惡勞,他們熱衷于街頭行乞,是因為乞討的錢來得太容易。有順口溜為證:“外出乞討轉三年,給個縣長都不干”。
城市乞丐出現職業化傾向
在畸型的物欲刺激下,乞丐也正在“集團化”,大乞丐控制病人、小孩、老人,人們的同情心在某種程度上是在助紂為虐。如今的“丐幫”絲毫不見金庸筆下丐幫的江湖情調和人格尊嚴,只有虛假的卑下和填不滿的欲望。懶加欲,很可怕的結合,他們成為寄生在社會里迅速擴散的病灶。一些乞丐不再是被憐憫者,而是追討者,他們死纏硬磨,追著人要錢。據悉,深圳某公司職員領客戶游覽深圳,被一名小乞丐攔住,職員給他一毛錢紙幣,他朝上面吐了一口唾沫,反手把它貼在汽車的玻璃窗上,理直氣壯地說,“你們當老板的給員工發工資也有個最低標準吧,我們當乞丐的也不能什么錢都要,我們的最低標準是五毛錢。”
20世紀90年代以來,成千上萬的青壯年農民工涌向經濟發達的城市,這也誘導了農村中的老弱病殘者。面對生活的困境,他們選擇到城市行乞,其中不少人把乞討當作“職業”。最繁華的商業地段,最惹眼的除了叫賣商品的小販,就數跪在破墊子上的乞丐了。來自河南省民權縣51歲的鄭寶生,已經在這一帶行乞多年,每月幾百元的乞討收入支撐著他一家六口人的生活,“我們不偷不搶,靠別人自愿給,沒什么丟人的。要說收入,我比村長還強,在家種地能掙多少錢?”靠行人5角1元的施舍,鄭寶生除了吃飽肚子,每月都能給家里寄上一筆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