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6日--18日,2003福布斯全球行政總裁會議在上海金茂君悅大酒店舉行,新浪財經全程圖文專題直播本次會議。
Robyn Meredith:現在你們傳統產業里面有很多的藍領的工人,現在你們的產業里面白領越來越多,你是怎么看待這個問題的。
楊敏德:這主要是外包,如果你是第一個到海外去的。如果這些產業必須要到勞動力最便宜的地方去,當然我們有一些限制,比如說是這種貿易的管理的制度。但是我們總是一
直試圖在地點、原材料、勞動力或者人才,或者說技術,或者說管理方面的尋找比較優勢的地方。在我加入公司的時候那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因為我們是離岸的制造業企業,所以我們到馬來西亞,當然這個后勤是很大的挑戰。因為你不是在香港進行生產,所以說你的信息不是很快就能夠獲得。那么隨著在IT,特別是在IT技術方面的進步,這個情況發生了巨大的變化。IT對于我們企業來說,成為了我們競爭力一個最重要的因素。
穆爾蒂:我不認為這些軟件產業擁有者他們能夠從中有所收獲。在這段時間里面如果我們能夠把這個比例從80%降到68%,我們就能夠從這一段里面創造五萬個新的職務。在這段時間當中,此外我們增加的收入達到20億美元。也就是說把印度的盜版率從80%降低到68%。
Robyn Meredith:那中國的這個比例系98%,也就是說98%的軟件它是盜版的。
穆爾蒂:這在在軟件,我們估計根據ID的數據,就是說68%不是通過合法途徑買的,只有32%是正版的軟件。那么我說這個80%,以前有80%人他們用的是盜版的軟件。在板加羅我們創造了一千個就業的機會。那么事實上它成為了GE第二大這么一個軟件的中心。一這個其實并不是GE要求我們這樣做,是我們有這樣的義務,我們認為應該這樣做。有些制造商他們在軟件上面花了幾百萬美元的代價。比如說一個工廠,他在設備上面花了很多,軟件上面又花了很多,我認為這個產權在我們國家受到的知識保護是最大的,這對整個經濟是有很大影響的。所以我認為這個問題是非常重要的。謝謝。
Robyn Meredith: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就是簡單來介紹另外一個問題,我們在座的專家也會問這樣一個問題。我想呆會請你們來問,那么硅谷是否會影響,中國說是創造更多白領的就業機會呢?
楊敏德:我不知道是否能直接的這個問題,我現在在這里又重新回到了硅谷,我不知道是在上海還是在北京。第二點我是看到一些來自與新興公司的人員,他們是一些非常聰明的年輕人,他們可能是一種新興的公司,不一定是網絡公司,然后他們破產以后,他們就中心的回到一種更加可靠的這種領域當中去,去繼續他們的工作。我想說硅谷的現象在中國的出現,我不知道這是否已經是一種不時髦的東西了。但是在中國有很多的年輕人,他有創業的激情、創業的精力,所以我覺得中國確實有硅谷的現象。
Robyn Meredith:過去我們一直都是贊揚硅谷的現象。請大家給她拿一個話筒。
?我想問問惠普公司在中國的進展。那么中國白領的問題你是怎么看的。惠普在中國進行了投資大概有三十年的歷史了,我們越來越發現在中國我們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做,比如說周一我們宣布我們建立一個金融解決方案的中心,希望能和當地的公司合作共一種解決方案,這完全符合我們的目的,我們在上海有一個軟件中心,所以我們看到我們在這里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做。因為這里人為能力很強,成本很低,我認為這就是我們的發展的市場。很多的競爭也是像你們這樣做是嗎?
Robyn Meredith:是否在座的有人愿意要提問,我們可以給后面的人一些機會。
?我想問穆爾蒂先生一個問題,你在上海創造兩個就業工作機會,我是其中的一個。你為什么要在這里創造兩百個工作機會呢,你是想要進一步的進入中國市場呢?還是認為中國的軟件工程師有他的一些特點。
穆爾蒂:首先我想說得話我非常尊重,非常贊賞中國,我想印度人可以在中國人當中學到很多的機會。我在這里創造兩百個工作機會確實不多。事實上像中國這么大的國家,我們應該創造更多的機會,因為我們在印度以后創造了一萬八千多個工作就業機會,但是這個完全取決于這個市場和整個環境,那么我之所以對中國這么感興趣,可能會是幾十億這樣一個合作項目。其中原因就是相當于我們在美國的這種四百萬的投資一樣。這里有很多的原因,第一是中國市場本身的原因,我們也知道每年的增長率都達到8%,第二點我們知道中國的市場有很多的機會,甚至于來自與日本、臺灣韓國、其他的公司都帶來很多附加的價值,我們當然也重視韓國和臺灣的市場,或者說新加坡的市場,他們都來中國做很多的投資,事實上有很多中國企業,也是到國外,所以我想這是一個雙向的過程。那么第三點就是印度每年都有三百萬的大學畢業生,中國也是如此。我確實認為中國教育的結構在不斷的發生變化和改善。隨著不斷的向前金,像麥肯錫所說的在2008年世界上將出現五十個就業崗位,我想中國在這方面有很多的作為,中國人民確實非常的聰明、非常的勤勞,這都是他們的優點。我認為在進行商業活動的時候,一定要有中國人的參與。
Robyn Meredith:有沒有其他人有問題,我看到有兩個人舉手。
?我來自與經濟學家雜志。在跨國公司進入中國的市場時候,是不是不僅帶來的投資,還帶來了很多技術。但是很多跨國公司不愿意這么做,他們怕中國盜竊了他們先進的技術。你覺得中國是否應該培養他們自己的公司來處理這樣的問題,不像日本和韓國,他們的政府就要求國內的公司來發展技術。
楊敏德:我上個禮拜剛剛去了廈門。我參加了一個會議,就是由商業部所舉辦的,我參加的一次研討會,吳儀副總理主持了這個會議,一共三個半小時,有二十多個代表談到了知識產權保護。這是在中國外資企業投資協會的主持的。那時候有強生、柯達公司,微軟等等公司,他們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他們說你們應該直接的告訴我,你們到底有一些什么樣的問題,所以我們看到在這次會議上有來自與,代表來自與商業部的、消費者、還有商世界得人士,所以這是一個綜合性的組合,很多不同人士都參與到其中的談論。我們提的問題,比如說剛剛所說印度的問題,就是法律的問題,法律是否夠嚴格,還有法律的執行。因為有的時候消費者會找到這個人,說要懲罰這個人,但是可能警方執法并不得利。所以說很多的問題并沒有整合在一起,令人感到非常的沮喪。其實這種例子有很多。吳儀副總理不斷的重審,她說我確實感到很失望,因為首先我要表示抱歉,因為我的工作做的不夠好。她確實給了我們很多的統計,這些統計數據都反映出這個情況非常的糟糕、非常的嚴重。我認為額中國確實在著力解決這個問題。北京以及中央政府都在處理這個問題。我們在MBA的課程當中也談到了價值和道德的問題。但是我們會有遇到一些新的概念,比如說水太干凈的話就沒有魚愿意在里面生活游泳了。我們對于這個價值和道德容忍性太強太高。還有人說要成為一個企業家的話,你就必須要狡猾一點點。所以我們知道中國到底需要什么,才能在全球經濟當中進行競爭。我認為領導層已經認識到這一點,在教育界的那么人士也認識到這一點。這是整個全國都在不斷努力。這到底是一種貪污腐敗是否會侵犯了知識產權等等問題,這是中國的一個核心研究的問題。
我想中國和印度這兩個國家,真的要是進一步的努力解決這個問題的話,其實他們要扮演領導的責任,這樣我們才能夠有效的保護知識產權,或者說金融產權。我想這對于我們,對于這兩個國家都是巨大的挑戰。
Robyn Meredith:楊女士的觀點是非常正確的,離岸這個問題在美國是一個失敗,而事實上這個在印度也有,這是一個全球經濟發展的一個現象。還有沒有其他人愿意提問題呢。我們看到后面有一個人舉手。
?我想問一下楊女士,現在的領導層主要說要大力發展中西部地區,從你的角度來看,你認為是否要到那里去進行投資,他們那里是否有人里資本的優勢,是否能夠取代他的后備物流的。
楊敏德:你知道嗎我是新疆公主,人們叫我新疆公主。我們95年就到那里去了,那里生產棉花,我知道那里的物流是一個劣勢。我們知道這些地區他們的原材料是非常優勢,非常豐富的。我認為西部地區確實是我們在沿海地區運作的一個良好的補充和輔助,我不知道我是否真正的理解了你的問題,或者說正面的回答了你的問題。我想一些統計數據,在算一千個上海的公司,需要人力資源的培訓和技術的支持。
Robyn Meredith:那么他這個咨詢費用是兩美元一個小時。比歐在這里是一個獵頭,給他一個問題,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這是一個機會呢還是一個挑戰呢?
:我們現在所做的工作就是要從國外來引進人才的。我想問在座的各位,中國可能會出現出口的剩余,出口能力的剩余,你們對此有什么樣的看法。
Robyn Meredith:你們誰愿意回答這個問題呢。我想穆爾蒂你對中國的情況了解比較多,還有葉遠揚對這方面也有所認識。
葉遠揚:我想盡的力量回答這個問題,首先已經出現了這樣的情況,表示的形勢在很多的方面。第一個就是在東南亞和美國、以及歐洲確實有很多的人才。他們在西方工作了以后又回到了中國。同時政府也采取了很多的行動,就是給這些人一些贊助,送他們出國深造,然后他們畢業了以后就在德國、歐洲、西歐工作了幾年,然后他們又回到中國,回到國有企業擔當管理層的責任,這就是一個勞動力市場的一個流動。這個情況已經在不斷的出現。還有在新加坡和香港有很多中國的人才,這也是兩地之間的一個人才的流動。通過香港和大陸簽訂的經濟互助的合同、協議現在我們看到有很多這種法律和金融方面的服務已經在中國開始了業務的活動。我想這已經是一個即成的實施了,當然我們知道后來會有很多的機會,在教育體制方面會有更多的投資,我相信中國會培養出更多的人才來,就像印度一樣。
Robyn Meredith:在兩天以前我采訪了一個年輕的軟件家,他是在浦東軟件園工作的,他說他在美國公司工作的時候,可以賺十倍多的錢。我問他是否愿意到美國去,他說不愿意,他說在這里有更多的機會,如果在五年之前他們會這樣做嗎?我看還有什么提另外的問題。
?我來自與惠普,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研究了印度和中國進行了很多的比較,你是否認為中國在外包方面是否有這樣的趨勢,就是說一些城市或者說省市會有一些優勢。如果你在IT界金融界的話,你是否會把業務轉移到中國來呢?Robyn Meredith:我想問一下有關金融法律會計方面你們是否會有這樣的舉動。
葉遠揚:
我想從全球的角度來談一下,很多時候企業談到了離岸。不論是中國還是印度,你們可以看到我們的團隊所遇到的問題,就是說我們要到中國市場、到印度市場,到底要怎么去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公司所采取的一種方法就是如何來設計他們全球運作的計劃,就是什么是一個最佳的地方,來建立他的呼叫中心,或者說進行他們的生產。他們在不同的國家,在一個國家不同的地方進行這種業務活動。比如說運通公司,他們在印度和菲律賓都有呼叫中心。很多這個中心只是為了公司內部服務的。而有些是外包的。他們會進行非固定成本之間的比較。那么也就是說一旦你再深入的看,到底要選哪個地方來建立你的業務的話,就要考慮到各種機遇,比如說人才的機遇和資源的機遇等等。我們來看中國這個市場,我們看到某些領域,有大量的技術人員的集中,我們剛剛所說的中國的勞動力是流動性比較大的,那么主要是接受教育和培訓。對印度和中國比較當中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觀點:就是在中國許多勞動力需要進行培訓,在很多的情況下公司會設立一個住宅中心,就是讓這些人才在一起呆一年或者是兩年,給他們一個住的地方。使得這些人才能夠真正的留下來。通過為員工提供住宅,也可以降低員工的流轉率,這個也是非常重要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夠回答你的問題了。
Robyn Meredith:我想我們已經是沒有時間了,如果大家還有其他的問題的話,可以到之后的時間跟我們的參與討論的人員進行交流。那么請各位不要離開會場。然后要為幾位發言人提供小小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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