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億在港人民幣急尋出路 內地專家組本月下旬赴港調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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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3年08月11日 10:58 中國經營報 | ||
北京報道“人民幣在香港早已成了‘第二貨幣’,不解決好700億在港人民幣的出路問題,中港金融合作的細則恐怕很難出臺,在香港發展人民幣離岸業務也失去了基礎。”一位日前剛剛從香港和澳門調研回來的中國銀行國際金融研究所研究人員一回到北京,就對記者做了上述表示。而在CEPA及中港金融合作的背景下,700億在港人民幣的前途問題,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引人注目。 7月下旬,從北京述職歸港后不久,香港特首董建華就宣布,中央正積極研究允許香港的銀行試辦個人的人民幣業務,包括存款、匯款、兌換和信用卡業務。此外,待時機成熟,中央將優先考慮在香港開設人民幣離岸業務中心。隨后,香港金管局總裁任志剛和財經事務及庫務局局長馬時亨分別證實,中央與香港有關部門商討在港開放人民幣業務已有一段時間,雖然暫時還沒有時間表,但會盡快落實。 7月28日,廣東四個城市的“個人香港游”正式啟動,主管部門表示,范圍還將很快擴大到北京、上海兩地。看似不相干的一條消息卻引起了不少金融界人士的關注,一位業內人士指出,這從另外一個角度證實了中央對香港銀行界試辦人民幣業務的研討已接近尾聲,否則無法適應大批內地游客來港旅游帶來的人民幣流動。 另據消息靈通人士透露,8月下旬,一個由中國社科院金融研究所所長李揚帶隊的專家組將低調入港,為中港金融合作細則的出臺探索理論框架,如何在港開辦人民幣業務將是首當其沖的問題。另據中國新聞社報道,中國銀監會、中國證監會及中國人民銀行的官員將于下月赴港,與香港金管局、證監會及港交所官員會面。倘一切進展順利,人民幣離岸中心的初步法規政策最快可望于年底前出臺。 CEPA將使在港人民幣流量大增 “香港人錢包里以前大多裝港幣和美元,現在則是港幣和人民幣。”中國社科院金融研究所研究員易憲容指出,從1997年香港回歸后,隨著兩地經貿往來及旅游的開展,香港民間的人民幣流量就開始一路攀升,目前的存量大概在500億~700億之間。 人民銀行深圳中心支行的統計也說明了這一點,統計顯示,最近兩年,深圳每年都約有450億元的巨額現金凈投放,比上海、廣州等大城市要大得多。人民銀行深圳中心支行副行長于學軍曾撰文指出,我國銀行現金投放自1995年以來已經進入一個穩定期,而同期深圳的情況正相反———現金凈回籠逐年減少,現金凈投放逐年增加,1998年,深圳銀行的現金徹底轉變為凈投放。他在分析了多種因素后著重指出了一個“香港因素”,即深圳因毗鄰香港,事實上充當了一個為香港供應人民幣現金的角色。 由于中央至今尚未允許香港銀行業開展人民幣存款業務,所以流通在香港市場上的人民幣只能以現金方式在銀行之外進行“體外循環”。據香港警署統計,截至2002年底,香港有登記可查的找換店已達六七百家。除開辦人民幣兌換業務外,一些找換店還經過“地下渠道”做人民幣轉賬等業務。一位中資企業駐港辦負責人透露,事實上香港的一些銀行已經暗中突破政策限制,從事人民幣存貸款業務。 曾在中銀香港工作過的巴曙松博士表示,香港的人民幣業務如果長期由找換店或地下錢莊壟斷,得不到銀行的主力參與,香港人民幣離岸市場必定畸形發展。他指出,允許香港的金融機構經營人民幣業務,進而將香港打造為人民幣的離岸中心,是遲早要考慮的一個問題。易憲容也認為,在港人民幣長期以“灰色狀態”存在,既增加人民幣交易過程中的成本,也不利于央行的監管。 更為緊迫的是,隨著CEPA諸多條款的逐步細化,內地到香港的人民幣流量必將大幅增長。據瑞銀華寶測算,假定今后每年內地赴港游客增加15%,并將法定攜帶的人民幣的一半花在香港,則2005年香港市場的人民幣規模會達到1570億元。假設內地旅游者將法定攜帶人民幣全部花在香港,則2005年香港市場的人民幣規模會達到3130億元。在這種背景下,如何盡快為目前在港的700億人民幣及即將大量涌入的人民幣找到一個出口,成為中港兩地政府的當務之急。 試辦人民幣業務障礙在哪兒 中央表示將允許香港銀行界開辦人民幣業務的消息一出,迅速引發香港銀行界的連鎖反應。渣打銀行中國區前總裁黃遠輝估算,即使僅按300億元計算,如果能完全納入香港銀行體系,單是吸收存款就能帶來3億元的利潤(按1%的費率計算)。瑞銀華寶進一步指出,如果香港成為人民幣離岸中心,人民幣業務可以為香港銀行業帶來26億港元的利潤,約占香港銀行業每年利潤的近4%。 除此之外,對人民幣結算銀行的爭奪也已開始。董建華關于人民幣業務的發言一出,中銀香港副總裁朱赤立即表示,在眾多的香港銀行中,中銀香港具有經營人民幣業務的實質優勢,會積極爭取成為人民幣結算行。而其他一些香港本地銀行則更傾向于由多家銀行共同組成清算行。另有消息表明,香港金管局也有意負責人民幣資金的清算工作。 不過,盡管讓香港銀行試辦人民幣業務的呼聲甚高,但眼下障礙尚未完全掃除。中國社科院金融研究所國際金融室主任曹紅輝指出,由于香港早已實行利率市場化,如果香港的銀行獲準開辦人民幣業務,其更靈活的 利率機制勢必對內地商業銀行造成沖擊,如香港日益收窄的存貸款息差與內地存在差異,從而對內地商業銀行造成壓力。香港銀行早已學會了在較小的息差空間中生存,而內地商業銀行尤其是四大國有商業銀行長期以來由于受惠于管制政策,習慣通過壟斷政策獲取息差。自1995年至今,雖然名義利率一再下調,但息差卻不斷擴大。因此,一旦中港金融合作細則敲定,內地商業銀行難免不受沖擊。 易憲容也表示,在香港開放人民幣業務,中央政府可能還會有如下擔心:如兩地的利率差別可能被大規模套利行為利用,從而動搖人民幣的穩定;由于香港與世界金融市場整合為一,人民幣資本流動性大幅提高,因而使得國內的貨幣政策喪失獨立性與效力。(下轉A3版) 年約40歲的陳凱,90年代末突然在福州冒起來,身價也突然大增,在福州被冠上福州首富的稱號,保守估計財富逾億元人民幣。知情人士懷疑,陳的暴富,可能與其販毒洗黑錢有關。但福州各方對此諱莫如深,消息封鎖得相當嚴密。記者前面提到的那位福建省禁毒委員會的官員始終不愿意提及陳凱的案件。該委員會辦公室的一位女士說:“你不要再問了,我們沒有這個權力告訴你,等上面要求召開相關的新聞發布會時,我再通知你。”福建省公安廳禁毒總隊的人士則表示:“這事與我們無關,你到上面去問問吧。”福建省公安廳宣傳處的一位負責人在電話中說:“這件事還不到向外界透露的時候。以后再說吧,一切還沒有最后確定。” 凱旋集團的投資項目全被查封 本報記者在福州采訪時了解到,目前,陳凱掌控的凱旋集團在福州開發有地產、飲食和娛樂三個項目,名稱分別為:“凱旋花園”、“全嘉福大酒樓”、“凱歌皇家歌劇院”。 8月7日下午,記者以一個購房者的身份走進位于福州市樹湯路的“凱旋花園”銷售中心。記者見到,銷售大廳一片混亂,廢報紙非常隨便地拋在辦公桌上。但一旁的精美的樓盤模型仍然保存得相當完好。 當時,偌大的銷售中心只有兩名人員留守。一人面色憂郁地喝著茶,一人穿著短褲赤腳蹺在辦公桌上看著報紙。 走出這個銷售大廳,記者來到凱旋集團開發的“全嘉福大酒樓”。這座豪華的酒樓鐵門緊鎖,旁邊的宣傳畫已經被揭去。記者通過福州“114”查詢該酒樓的電話號碼,并按照查尋結果打過去。一位工作人員在電話中說:“我們老板不在,現在我們正在裝修,已經有一個多月不對外營業了。” 離該酒樓不遠是“凱歌皇家歌劇院”。這是一個相當豪華的聯體“休閑”場所,包括凱歌桑拿、凱歌餐廳、凱歌音樂廣場、凱歌精品購物中心等等。可這里仍然是鐵鎖把門,沒有一個人影。 不過,記者在凱歌音樂廣場上看到了這樣的通知:本音樂廣場因為內部裝修,暫停營業。但與“全嘉福大酒樓”一樣,里邊一片靜悄悄,絲毫沒有任何“裝修”的跡象。記者多次撥打凱歌音樂廣場的電話,但一直無人接聽。 “其實,凱旋集團的這三個項目已經被公安部門全部查封。”知情人士說。 誰來為凱旋集團的“遺產”買單? 知情人士表示,凱旋集團成立時間并不長,成立至今,陳一直是大股東,并擔任董事長。盡管該集團尚沒有到其他地方進行投資,發展規模并不算特別大,但陳在福州已經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了。其在福州的投資項目不僅“檔次都相當高”,而且“投一個火一個”,“生意非常之好”。 “這里的人每天都是爆滿,而且,每天都停很多小轎車,看樣子級別不小。”凱歌音樂廣場周圍的一家商店店主這樣描述。 撇開娛樂和飲食項目不說,凱旋集團旗下的凱旋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持有的地產項目“凱旋花園”,也因陳凱的涉案而停工,從而使買家遭受了不少損失。 由于“凱旋花園”的銷售對象多為境外人士,這造成了數十名臺港澳和東南亞買家受損。一位香港人士告訴記者,“凱旋花園”占地23.9畝,總建筑面積達82219.31平方米,停車位達315個。 “這個規模在福州是少有的。”而且,他還說,“凱旋花園”均價在5000元每平方米左右,最高價格每平方米達7000元以上。“對于福州來說,這個價格已經是最高的了。”″我早就在‘凱旋花園’買了一套,我買的是7000元(每平方米)的,總共是170(平方米)。”他抱怨說,“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真不知道這事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據福州市某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的一位負責人猜測,如果陳凱真的出不來了,那么“凱旋集團其他的股東估計會繼續融資,把‘凱旋花園’繼續打造好,而不一定要進行拍賣。因為‘凱旋花園’的地理位置非常不錯,開發前景很好。” 消息人士還指出,陳凱在經商期間活躍于福州政經界,并與部分省市領導和公安高層關系良好,還曾擔任福州市政協委員。凱旋集團的“全嘉福大酒樓”和“凱歌音樂廣場”就是專門招呼這些“達官貴人”的場所。陳凱所以能打通省市官員,在黑白兩道能很好地混跡這么多年,與行賄多名前任福州市公安高層有關。 一個實例是,福建省公安和政府部門多年來一直懷疑陳凱是黑社會分子,并一度想“動”他,但最后因他以家屬身份,出現在前福建省某領導干部的父親喪禮上而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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