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最優秀的女人也如此好制服(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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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3年05月30日 11:55 《新世紀》雜志 | ||
俞連,男,50歲,編輯,月收入2000余元 林紅,女,42歲,跨國公司公關部經理,月收入6000元 俞連在一個令人羨慕的單位工作。把他調入這單位的是林紅。林紅是他的妻子。 當林紅與俞連戀愛時,他仍在一個邊遠的小縣城工作。為調離這個縣城,沒有背景沒有關系的他作過多次努力,竟沒有一次奏效。當所有努力都宣告失敗后,他選擇了不結婚。起碼,這是他堅守不能一輩子留在這個小縣城的個人操守底線。 一個機緣,林紅終于站在了他面前。以近40年的苦難與堅定,他一下子就贏得了她的芳心,林紅告訴他:好好等著我,我會來的。 一個月后,她真的來了,與她同時來的,是一紙把他調離這小縣城的調令。 俞連感動地從身后緊緊擁著她。她說過,她最喜歡這種從后面被抱住的感覺。 一切都出奇地順理成章,他們結婚了。林紅的工作使她經常接觸上層,而出席各種會議與應酬,也是常有的事。她總希望俞連跟她一塊去,只要工作上沒有妨礙。他也就一次次地嘗試著40年來從未有過的風光無限。 開初,俞連覺著很新奇,很刺激,對她充滿感激。接著,他覺得很正常,很自然,他認為自己就該擁有這一切。后來,他有些不安與煩躁,為什么任何人見到他,都說“俞連”是“林紅”的丈夫,卻沒有人說“林紅”是“俞連”的妻子?再后來,他開始厭倦與嫉妒。看林紅在大庭廣眾并非張揚地成為中心,看她雍容高貴地被人們真心贊賞,他感到自慚形穢地卑微。 終于,俞連開始逃避,有意違拗著再不與她共同出席任何應酬與活動。當她不得不自個兒獨自外出時,他又總是在估摸著她要回來之前有意離家而去。只有俞連自己知道,離家的時間,他不是在街上毫無目的的閑逛,就是守在家門前院子的一隅,直到感到或看到她走進家門,他才在至少20分鐘后出現。 俞連討厭她從不問自己去了哪里,卻總是在他進門的一剎那,替他拿上拖鞋接過提包,然后再向他描述今天的活動和應酬中有趣的人與事。林紅總能講出那么多讓他感興趣的事兒,又總能在講完之后往他身上驕嗔地靠去,像找到一個可以安心休息與依靠的港灣。 看著林紅在自己的胸前睡去,俞連卻再也感受不到先前的溫馨,一種自信挾雜著自卑的情緒升騰胸中,他為自己不平。離婚吧,這念頭剛一竄出,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然而,就像中了魔法一樣,這念頭在俞連心中再也吹拂不去。 又是一個直到深夜才歸的夜晚,俞連再也忍受不了街頭清冷的獨自閑逛,堵在家門口,他有些邪惡地對林紅說:我們離婚吧。 俞連忘不了她的驚異痛苦和絕望,他為她的反應所震憾,一絲憐愛涌上心頭。然而,更讓他震憾的感覺卻排山倒海般淹沒了那絲憐愛,他有了幸災樂禍的快感。最優秀的女人原來也如此好制服。他開始實施征服她的全套計劃。 而林紅,在被“離婚”兩字震憾后,便開始梳理自己的感情走向。反省的最終結果,她認為在擔負了全部家庭的重擔以及對他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愛后,自己卻忽略了對他精神上的支撐與愛護。她是個聰慧而明智的女人,她選擇了退讓。 盡量減少外出,推掉各種應酬,本來就不事張揚的性格再進一步地被包裹……林紅希望她的苦心能換來俞連的理解與體諒。 俞連,看到的是自身計劃的一步步成功,喜悅讓他變本加厲。他再次故意外出,并且總是在聽到她推掉應酬之后;他故意在她面前小聲地接聽電話,當她走到跟前,再裝著慌亂地把電話擱下。更讓他欣喜的是,他終于聽到林紅對他外出的詢問,而他總是高傲地把頭一抬,說:你沒有必要知道。如果她表現了發怒,他便或咆哮或怪僻地說:離婚吧。 俞連一天天氣盛起來,就因他擎了把離婚的利箭;林紅一天天憔悴下去,就因了她頭上懸著把離婚的利箭。 終于,林紅走到了懸崖的邊緣,再無退路。而俞連,竟絲毫沒有撤退的意思,心中充滿了乘勝追擊的快感。 “離婚吧。”這回是林紅對他說。 俞連的驚異痛苦與絕望,決不亞于第一次聽到這幾個字的她。他只覺心中“嘣”的一聲,越上越緊的發條,斷了。 俞連把她趕了出去,因為那套房子是他單位分的。但是,他堅決不離婚!法院送來傳票的那一天,俞連全身冰涼又手心冒汗。 文/辛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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