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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進生:從取消慈善榜到企業辦社會的回爐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5月10日 11:45 南方日報
財富時評 □張進生 《福布斯》日前宣布,從今年起取消中國慈善榜。這是《福布斯》為中國富豪排名8年來取消的第一張榜單。《福布斯》對取消慈善榜的解釋是數據收集方面困難重重,許多中國富豪捐贈方式很隱秘,也很低調,不愿公開其慈善行為。消息一出,輿論嘩然。 評論者再一次將槍口對準了中國的慈善機制。一時間唾沫星子漫天飛,批評監管不透明者甚眾,直陳富人在中國搞慈善沒有安全感的也不少。這些言論雖然都有一定的道理,但“凡必責體制”卻只能讓人過過嘴癮,而于事無補。我們似乎有必要重點考慮一下“慈善”這一概念,到底什么是慈善? “慈善”的原生意義是做好事不圖回報。然而在中國現在的特殊轉軌時期,這一層面上的“慈善”往往可遇而不可求,或者在許多時候被打了折扣。在筆者看來,中國本土的慈善理念,應當退而求其次,也就是說,雖然也要關注回報,但對回報率不過于苛刻地要求,相反更關注做好事本身的效率——這或許可理解為邊緣意義上的慈善。 去年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孟加拉國格萊珉銀行的創始人尤努斯,因其成功的農村小額信貸事業一時間而受到極力追捧。同樣,在中國,山東濟南近郊農民李允成,從1992年開始搞小額信貸,連續十幾年基本無呆壞賬。尤努斯與李允成做的事情都不屬于慈善的范疇,但許多行為準則卻具有慈善的特征,比如李允成“救急為先”、“小片割肉不疼”的信貸原則,事實上給當地不少農民帶來了很大的福祉。 筆者于是重拾起一個幾乎淡出人們視野的概念——“企業辦社會”(或說“企業家辦社會”)。在計劃經濟時代,國企被強制性地“辦社會”成了企業發展的一大累贅,也與市場經濟的理念相悖。沒有義務而被強迫背起重擔,自然會產生消極或抵觸情緒,效率早已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但時過境遷,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從一個新的角度或說立足點來考慮“企業辦社會”呢? 比如一家企業,國企也好,民企也好,在心有余力的情況下,辦個社區托兒所。托兒所不是用來燒錢的,而仍是企業下屬的一個獨立核算單位,也要求效益,不同的是,企業在政策上給予自己的子單位一定的優惠,或說是鮮明的獎罰措施。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外聘的托兒所的負責人積極性高了,其豐碩勞動成果結晶的同時,也是社區民眾福利攀升的時刻。 華西村是個典型,無論是搞職工醫院還是子弟學校,都搞得有聲有色。一般的企業特別是中小企業無法與華西村的模式相對比,但要知道,效率與規模并沒有必然的因果關系,如果運作得當,同樣能取得雙贏。這不是搞慈善,也不是我們平時所說的企業社會責任使然,事實上是“企業辦社會”的一種回爐。 以前無論是評論者還是傳媒,一談到慈善家,就會提到富豪的巨額捐贈,于是一邊是恨鐵不成鋼,一邊是罵渠道不舒暢,這其實已陷入了一種誤區。有償的運作并不應受到指責,只有注重效率與獎懲,異曲同工或許更值得提倡;而在地域選擇上,也一定要以企業或企業家所在地為核心,力所能及、小范圍開始向外輻射,動輒就想著“兼懷天下”是不現實的。特別應注意的是,這種辦社會的模式應該是自主或政府誘導的,而絕不能強制,否則又會回到計劃經濟的老路,比如如果強迫珠三角一個企業辦托兒所,那么其女工懷孕之時,也必將是被辭退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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