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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街沿線文藝演出聚集區 高雅藝術殿堂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0月08日 10:43 新經濟導刊
長安街沿線諸多的文藝演出場館在市場化運作的同時也要承擔起傳播高雅藝術的社會責任 本刊記者 孫瑞華 話劇、音樂會、京劇等各種頂級的高雅的文藝演出可以說是北京作為全國文化中心的一個重要的體現。為這些演出搭建平臺的演出場館大都聚集在長安街兩側,東起長安大戲院,然后依次為中山音樂堂、人民大會堂、北京音樂廳、民族宮,以及即將完工的國家大劇院。再加上建國門向北到東四十條的保利劇院,王府井以北的北京人藝。這些一起構成了北京高雅藝術的殿堂,同時也承擔著傳播高雅藝術的社會責任。 要市場也要社會責任 北京人藝被譽為“中國話劇的典范”,也可以說是長安街沿線文藝演出聚集區中的一個典型代表。在幾十年的藝術實踐中,北京人藝形成了獨特而鮮明的藝術風格,其許多經典保留劇目,久演不衰,像“茶館”、“雷雨”、“駱駝祥子“、“蔡文姬”等。作為一家擁有54年歷史的話劇劇團,人藝目前直屬北京市宣傳部領導,其特殊地位,可見一斑。人藝現有400多人,一半在職,一半為離退休人員,其中演員70人,包括濮存昕、宋丹丹、陳小藝等。 近幾年,除了每年財政撥款1800萬(財政撥款是逐年提高的,從1999年的800萬到現在的1800萬)。人藝自己每年的票房收入也在1200萬,加上出租收入200萬,一年下來,整個盤子約在3200萬左右。 在談到財政撥款如此高的遞增率時,人藝主管副院長崔寧分析道,一方面演出成本加大,以前成本很低,像在50年代,那時每場演出演員才3角錢的補貼,演出完畢,大家一塊到對面吃一頓“餛飩侯”了事;而現在演員每場補貼近400元,即使這樣,與其他包括電影電視劇相比,對于演員的吸引力也遠遠不夠,通常電視劇演員每集的收入在三四萬元;除此之外,劇目制作成本、宣傳成本、各類運營成本,包括房屋、水電等各類消耗都大幅度提高。 另一方面,撥款額的提高也體現出國家及北京市對于嚴肅藝術的支持力度的加大。除了人藝,像北京京劇院、交響樂團等也都獲得國家相關的財政支持。 具體到日常的運營,人藝目前有三個演出場館:首都劇場、人藝小劇場、實驗劇場。通常,首都劇場每年演出180場,兩個小劇場加起來每年是200場,這樣才創造出1200萬元的票房收入。 關于票價,人藝通常分為8擋。最高280元,最低40元(學生票)。學生專場通常要賠本,因為基本的演出成本是6萬,一場收入是2萬,則每場賠4萬。即使這樣,也要保證演出,因為人藝要承擔更多的社會效益。崔寧解釋道。 50多年來,人藝一直享有很高的榮譽,也正因為這樣,其自身的壓力也很大,如何保持基業常青,傳承并發展下去,是人藝管理層面臨的重大挑戰。 崔寧說,人藝未來依然是話劇為主,方向不變,但也會根據社會時代的發展,開拓一些新的業務模式。比如,正在建立的話劇博物館,一方面可以把50多年的歷史做一保存,另一方面也彌補了戲劇在博物館方面的缺失。建博物館的目的關鍵還是宣傳戲劇理念,培養更多的愛好者,預計在明年話劇百周年紀念時會擇期開館。另一大規劃是在緊鄰人藝東南方向的一萬平米土地上,建北京國際戲劇中心。包括一個600人的專業話劇場、戲劇沙龍、排練廳,以及320個位子的地下停車場。 最終人藝將借鑒國際經驗,形成大中小并立的三大演出場館: 930人的首都劇場、250人的實驗劇場以及600人的專業劇場(屆時,將拆除人藝小劇場),成為北京話劇創作、演出、展示、教育的集中地。目前北京發改委已經立項,屬于“十一五”文化發展項目。該項目的預算是4億多,由國家來出。 “目前的這種運作機制,也是最適合人藝的機制!彪m然話劇不能完全走商業化的路子,有政府的強大支持,但也有一定的經營職能,從產業鏈的角度看,其自身已經可以完成一個產業鏈的循環,因為它既是演出的生產者,還擁有三大演出場地,同時也擁有自己的票務公司。 票務激活演出市場 相對于人藝,同樣擁有體內循環資源的是保利劇院。無論從場館、組織演出還是票務公司,保利也都自成體系。兩者不同之處在于,人藝更多地來自政府扶持,而保利則完全地企業化運作。目前保利劇院已成為大型歌劇、交響樂、芭蕾舞、音樂劇等各種藝術形式的重要演出地。 但社會上更多的機構或組織不具備以上兩家的實力,單獨形成體內循環,更多的還是尋求社會外部的一個大循環。而參與其中的組織也多為民間機構。作為后起之秀的票務公司也是重要的一塊。 隨著產業鏈結構的不斷變化,期間各環節的力量也在此消彼漲。紅極一時的票務公司無疑在演出產業鏈重構方面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中國票務在線就是這樣一家票務公司。成立于2003年,2005年銷售額就達到五六千萬元,董事長曹杰曾是一位互聯網先鋒人物。 “就目前看,長安街周邊大部分還是單純提供場館,像人藝或保利這樣的綜合機構并不多! 為什么近兩年演出如此盛行?曹杰認為,一個關鍵點是 2003年。其一, 非典以后,久受壓抑的人們一下子釋放出來,對演出表現出特別的熱情;另一個重要方面則是,中國的演出體制改革也開始于2003年,那時演出行業正式放開,無論個人還是社會團體,都紛紛出擊,舉辦各類演出,可以說是粉墨登場。從被控制到放開,于是有了一個報復性增長, 導致2004年成為最火爆的一年。 但整個演出市場從2005年開始縮水,2006年基本熄火,預計2007年下半年會恢復。 曹杰在畫版上畫了一圈,代表一個演出循環。一次演出通常會涉及以下幾個方面:生產者(演出機構及經紀公司)、演出主辦方、票務公司與場地,最后是消費者。在整個環節中,主辦方即組織者是最核心的環節。所謂的主辦方就是發起者,由它決定該什么藝人公司(機構)演出,并組織票務公司征求意見,做先期的宣傳營銷,包括具體的定價。 至于票務公司的地位,他認為很重要,作為離消費者最近的環節,如果沒有票務公司的出現,目前的演出規模依然會很小。相關調查數據顯示,70%的消費者是選擇上門送票的 ,大部分通過互聯網購票。這對于那些猶疑的觀眾是一個很好的推動,大大促進了演出規模。很多重大演出,票務公司從一開始就介入,包括前期推廣、票價定價、票區圖選座等。 政府支持 對于政府即將對長安街沿線演出聚集區的支持,崔寧和曹杰分別表達出不同的期待。 崔寧表示,政府要針對不同的機構定位來決定支持的方式。比如對于公益性單位,首先要在資金上給予支持,保證基本的需求;而對市場化的演出機構,也不能像潑出去的水,不管不問,任由它去,要給予相應的政策支持!敖窈笠貏e關注民營演出公司,它們將是未來最具活力的! 曹杰則表示,政府首先應該在一些公共數據方面提供支持,比如相關的市場容量,到目前還沒有精確的統計,而這些能為廣大的從業者給予行業指導。他對長安街沿線演出聚集區的粗略估計是,比較穩定的是人藝、音樂廳、中山堂,人民大會堂今年的演出則不具備代表性,是不穩定的 ,長安大戲院與民族宮也相對穩定。至于2007年之后,國家大劇院能否擔當起龍頭作用,對整個長安街的演出起到帶動作用,還有待繼續觀察。 曹杰特別提到保利、北展和世紀劇院,它們雖然沒有在長安街沿線,但演出情況非常不錯。 對于政府的支持,他的觀點是,聚集區要自然產生,不能說政府在這里畫一個圈,給予優惠政策,而沒在這圈內的就享受不到;對于自然生成而又已形成一定規模的區域,政府再給予一個系統內的配套優惠,他覺得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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