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報》社論
《周杰倫歌曲收入愛國主義曲目的啟示》認為,《蝸牛》與愛國主義相聯系并無不妥,每個人通過努力實現自己的價值并惠及社會,讓國家受益,也是愛國。陳陽先生3月17日提出不同看法。盡管把周杰倫的《蝸牛》當成愛國主義歌曲略感牽強,但筆者對陳陽關乎愛國主義的見解實在不敢茍同。
他說,愛國“是愛心與行動的兼容,是不求回報的守責與奉獻,是個人對祖國的尊敬與承諾,這伴隨每個公民一生的莊嚴承諾,它從來都是沉甸甸的,無言而豐實。”我想,如用此標準衡量,這樣的愛國者恐怕數量太少了。
應該看到,現代社會斑斕多彩,處處充滿著流動、差異或沖突、不協調、不確定、多重性、多面性、復雜性等“現代性”表征;隨著利益關系的深刻調整,一些社會矛盾開始凸顯。在思維方式上,將紛繁復雜的“多”簡單地統攝或歸屬于“一”是形而上學的。同理,在愛國主義的界定上,我們切不可畫地為牢,應使其內涵具有最大限度的包容性。社會各個階層只要不主張國家分裂,在各自崗位上為社會辛勤勞動著的人都可以算是愛國主義者。
這里就有一個問題:能不能將愛國主義進行分層次劃分呢?我看應該這樣做。
陳陽先生所言的那種愛國境界應算是高層次的愛國境界,我們應努力倡導,但以人家一時沒有達到這樣高的愛國境界就說人家不“愛國”,則不是一種積極的務實姿態,也未免苛求了。
我贊同社論的觀點,我們應把握社會脈動,更加廣泛地了解和契合民情、民意,不要讓愛國這個動人的字眼僵化起來。
(稿源:新京報)
(作者:薛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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