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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學校長勞倫斯·薩默斯最近有點煩。在今天(2月22日)舉行的哈佛教授特別會議上，人們可能要對他提出嚴厲批評，指責他對女性科技能力所作的評論，并質疑他是否具備領導哈佛的能力。
薩默斯本的行為經濟學。
近期，美國經濟學家的民間團體“國家經濟研究局”組織了一次關于“科技人員中的婦女和少數族裔”的學術討論會，組織者特意邀請薩默斯發言，并要求他講得麻辣一點，以便激起討論甚至爭論。
在最近的一次午餐會上，薩默斯談到了美國大學女性理工教授稀缺的三大原因。一是育有孩子的婦女很少愿意每周工作八十個小時；三是可能的歧視；被女權主義者憤怒斥責并引起國際媒體關注的則是第二個原因。
薩默斯指出，研究數據表明，男性和女性的智力分布不同。雖然平均值一樣，但是女性比較集中在平均值周圍，男性則在低端和高端都散得比較開。而這一不同，可能與基因有關。筆者的通俗解釋就是，極低智商的男人多，這是男人不懂法進監獄的比例遠高于女人(沒人認為這是“歧視”男性)的原因之一；但是，極高智商的男人也多，所以讀博士當理工教授的比例也高一些。
按說薩默斯只是總結當前一些研究結果，但因為不符合美國式“政治正確”，女權主義者還是憤怒了。麻省理工學院生物學教授南茜·霍普金斯當場關閉手提電腦，套上外衣，退席抗議。她對記者說：“我如果不退席，不是昏過去就會吐出來。”哈佛校內最有趣的反應，大概要算是物理系主任(男)寄給本系女生的信，信中說她們的才能將一如既往地得到系里贊賞。薩默斯是在統計的意義上談論男女之別的，比方說一百個中學男生里有四人數學滿分，而一百個中學女生里只有一個，因此女生平均成績不如男生。但是，這并不等于說那個優秀女生就不能比四個滿分男生都聰明，她完全可能是最聰明的。相信哈佛物理系女生人數遠少于男生，她們已經是挑選出來的少數尖子。如果女人平均意義上的數理較差會讓她們以為自己一定不如同系男生，她們應該補修統計課，并學會在課本之外應用統計概念；如果懂得很清楚，但是別人的誤解讓她們覺得受了壓力，在壓力下產生了不是針對誤解者卻是針對直言者的不滿，那就應該討論一下，科學家的首要品質是不是尊重事實、堅持真理。現在的人喜歡灌糖水，但筆者還是更欣賞孟夫子的勇氣：在探索真理的道路上，反對者再多，“雖千萬人，吾往矣”。
如果薩默斯的研究結論正確，這種結論恐怕會讓一些人感覺不愉快。不過，這不是科學的責任，科學惟一的責任就是告訴人們真實的世界怎樣的。為女性數學能力較低而不愉快，也只有不設禁區的科學研究能夠告訴你，可能的改善方案在哪里。
□李霧(旅美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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