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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財經 > 評論 > 湖南首屆雨花商文化節 > 正文
很多年前,夜郎國的國王不小心問了一句“漢與吾孰大?”,結果被恥笑了很多年,今天看起來,那個國王是受了冤枉的,不恥下問總是個好事情。而且就行政級別來講,夜郎國的國王本來就要比一個漢朝的使節高一個級別,也極有自大的資本。地方雖彈丸,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按今天的觀念來講,國家不分貧富、大小,一律平等,那當然也應該讓小小的夜郎國有參加國際事務的自由,何況夜郎這個地方后來還成就了李白這樣的文豪,底蘊也算是深厚了。
今天的“湘商”像極了當年的夜郎。
既然像了夜郎,也用不著學娘們一樣唯唯諾諾。什么叫尚需時日?太多的機會,就在這樣小心謹慎的等待中灰飛湮滅。湘人,從來不缺少承擔天下的豪邁,比如那個自比“今亮”的左宗棠,誰敢叱其自負?也不一定非像山西的“煤老板”一樣,明明兜里揣著百萬家資,還守著財不露帛的古訓苦大仇深的過日子。湖南商人就該有湖南商人的性格,敢作敢為。雖然有點匪氣,倒也俊朗。
行商坐賈,講白了就是個經營,晉商無非經營了幾個銀行,徽商不過經營了幾個鹽場,至于那些販米的買肉的,也不過就是因為都是幾個老鄉湊成一群就成了一個商幫。中國古代本不重商,一個地方出了三五個商人自然就是大事,拿今天的湘商和昨天的那些社會末流去比,是不是有點厚古薄今?厚古薄今就厚古博今,古時候的長沙米市也很熱鬧,為什么就沒有湘商?湖南人會讀書,但是多不屑去總結一些非本位的東西,天知道,地球轉個幾千圈,經商反而成了本位文化的代表?湖南商群的失落,不過是一個歷史的玩笑而已。
再回到前面那個提法,行商坐賈,不過是個經營。經營到后面,最大的也就是經營天下,經營天下,誰敢跟湖南人叫板?湖南人沒有商業頭腦,這是王大師的原話,王大師講的是一個群體的性格缺陷,大概是有道理。但是,最有商業頭腦的似乎也是湖南人,玩政治的不講,朱熔基是國務院總理,還有個我聽起來不是很雅的外號——經濟沙皇。這個外號是外國記者給封的,沒有經過中宣部。外國記者會不會讀書我不曉得,但外國記者的率真是大家公認的,我想,他們還不至于給一個沒有商業頭腦的人以“經濟沙皇”的稱號吧?
不過話又講回來,玩一個概念,終究還是有難度的,我欣賞那個夜郎國的國王,畢竟,他有一問天下的勇氣。湘商,題目太大,講不清,但講不請不講,就會永遠都講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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