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企改制與女傭當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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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6年03月16日 14:51 《商務周刊》雜志 | |||||||||
□文 縹緲 國資委春節前發布的《關于進一步規范國有企業改制工作的實施意見》,是一個值得關注的重要法規。 事實上,自1984年馬勝利在石家莊造紙廠首創“承包”及“砸三鐵”以來,企業改
此前很多年來,對于企業,無論規模是大是小,無論民營還是國有,堅持產權至上的人們認為,只有資方的權利是必須捍衛的底線。由此就引申出,相關企業的價值就必然是可以通過改革“重新構造”出來的一種附加值。相關著述,汗牛充棟,我也看了很多,但我發現,其實很多著述者,不算脫離實際,也算信口開河。對于企業,他們了解的并不很多。 自西方工業革命以后,19世紀末期至20世紀初,高效率大型機器設備的廣泛應用必然導致規模擴大,而規模擴大可以帶來單位產品的成本大幅度降低。因此,在看重經營成本的測算以后,總會有些人以為企業的規模越大越經濟。但事實是:隨著規模的擴大,邊際效益是“恒降”的,因此出現“有規模但不經濟”的企業界“恐龍現象”。 對此,最合情理的經濟解釋,是由于道德因素的制約——隨著企業規模的擴大,內部結構的復雜性增強,這種復雜性同樣是損耗能量以及資源的,這些損耗使“規模擴大”所帶來的好處相互抵消,所以“有規模”也可能“不經濟”。由此帶來的“代理人”的問題,成為規模化所派生出來的一道“硬傷”。 與“代理人”同樣,我們必須重視的另一個概念,就是此前我在本專欄曾經為讀者們介紹過的“傻錢”。 說到底,“傻錢”對于的企業意義,非同小可,因為它是特指那些“不經濟”的錢。我們必須承認,“企業不經濟”的實質,不僅僅是由于企業里國有投資或私人投資的泛社會化,也不僅是代理人對于國有企業背后的國有債權的私有化。說穿了,如果把企業的規模與發展目標,建立在“傻錢”必須“受損”的基礎之上,那么,這一改革勢必無以為繼。 重要的問題在于,“傻錢”是真“傻”的嗎?這個疑問,自古就有:“天地物產,只有此數。一人華服,必有數人受其寒者;一人鼎食,必有數人受其饑者;一人作淫巧,必有數人傾其產者。”(《曾國藩家書》) 多少年來,我們都在找尋重新認識并且分析企業的學術工具,我們努力尋求的是一種新的管理與發展對策,以期更好地說明:企業是什么?企業的核心競爭力是什么?企業如何保持其持續的競爭優勢? 最終,人們把落腳點歸于“女傭”與“雇主”,以期可以從企業“內在成長”的角度分析企業,最終希望對上述問題給出一個大體上的回答。對于“女傭”的職業內涵,人們的認識也逐漸開始深入。 事實上,現代企業就是“自由人權”的載體。女傭并非只意味工作與職業,如果沒有其他內涵,只具有職業性的簡單特征,那只是傳統的企業理論。現代企業中的女傭,并非“職業”的代言人,而是定位于社會化的“資本”的代言人。在一個企業的內部,“她們”本是其溝通外部投資者與內部企業利益的代言人,亦既“傻錢”的代言人。 在傳統經營的概念之中,從不把“女傭”作為某種企業利益的動力來源,只是作為獲取“傻錢”的一個動力工具。女傭們不能染指企業的資源,而且為此建立起無數法律強制,以及無數的游戲規則。 就我個人的觀點,現代女傭,是能令“傻錢”實現增值的充分且必要的條件。當然,她們已經不是“為雇主個人服務的人”,而是一些“能夠獲取稀缺資源和貫徹組織架構”的人。這已經與傳統意義上的女傭完全不同。但與此同時,由于女傭個人素質的提升,她們有可能為雇主服務,也有可能一腳就把雇主從他們自己的家中踹出去。 很顯然,今天的企業,如果不涉及制度內在的構造,已經越來越表現出“女傭當家”的某種特征。企業改制所面對的挑戰,也不同于上個世紀,在這個過程中,對于女傭的“約束機制”的嚴重缺失,必須被重視起來。 更多精彩評論,更多傳媒視點,更多傳媒人風采,盡在新浪財經新評談欄目,歡迎訪問新浪財經新評談欄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