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吳敬璉教授商榷 學術討論能不能有雙重標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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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6年03月10日 11:13 新浪財經(jīng) | |||||||||
韓強 (一)吳教授說“很有啟發(fā),愿意在此貢獻給諸位”的一段話 最近,《上海證券報》刊登了對吳教授的專訪,其中有一段話引人注目:
記者:您和朗咸平教授在看待國企改革上面有很大分歧嗎? 吳敬璉:我說我同意郎咸平所說的“反對盜竊國有財產”,“不以人廢言”,但我反對他說“國有企業(yè)改革是錯誤的”,結果有人就發(fā)表文章,說郎咸平?jīng)]有說過國企改革是錯的。后來過了幾天,郎咸平就自己發(fā)表了“國企改革天怒人怨”的文章。你是聽郎咸平的呢,還是聽代表郎咸平的人的話?我覺得,應該建立一個學術討論的規(guī)則,如果沒有這個規(guī)則的話,我是不準備參加討論的。 記者:有些人說您“嫌貧愛富”,是支持富人和資本階層的,您怎么看這個說法? 吳敬璉:我不知道這種說法是從何而來,就像有人曾經(jīng)指出我說過“窮人反對改革”的話,實際上那是別人抄錄的時候寫錯了,我的原文并不是這樣,第二天《中國青年報》上已經(jīng)刊登了更正啟事,后來《財經(jīng)》雜志刊登了我的全文。(《吳敬璉:我從來沒有嫌貧愛富》《上海證券報》2006年3月8日) 看了吳教授的這些話,讓人想到一個問題,究竟吳教授說過“窮人反對改革”的話沒有,是不是別人抄錄的時候寫錯了?這里,我們把2005年11月吳教授的《財經(jīng)》四人談,12月《中國青年報》的文章,2006年1月17日《財經(jīng)》的文章引出來,看一看: 吳敬璉教授的第一次談話: 混同兩種不平等,把矛頭主要指向結果不平等的最大問題,是把“反腐”和“反富”混為一談。矛頭不是指向貪官和“紅頂商人”,而是指向中等收入階層的上層分子,如醫(yī)生、教授、國企高管、中小企業(yè)主等等,這在政治上也是錯誤的。“腐”和“富”之間容易混同,但是領導和傳媒的責任正在于幫助大眾分清二者,真正懂得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令人擔憂的是,現(xiàn)在好象集中注意的是結果的不平等,于是就要限制國企經(jīng)理的最高薪酬,對一般的富人征高額稅等等;還動不動就要“向富人開槍”。這種說法和做法不但沒有抓住要點,還會導致嚴重的社會后果。貧富懸殊,是腐敗、是用權力換取收入,即權力尋租造成的。 (《吳敬璉、高尚全、江平、許小年四人談》《財經(jīng)》2005年11月25日) 吳敬璉教授的第二次談話: “什么人可能反對改革?一個是既得利益集團,一個是貧困群體。他們可能在反市場體制上結成聯(lián)盟。打著彌補市場缺陷的口號,大眾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命運會就此改變。”著名經(jīng)濟學家吳敬璉今天在《財經(jīng)》雜志2006年年會上,出人意料地用這一段話來結束自己的主題演講。 一向以理性著稱的經(jīng)濟學家因何動了感情?吳敬璉言語間隱含著深深的擔憂。日前他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說,收入不平等有兩個可能的來源:一個是機會的不平等,一個是結果的不平等。目前中國社會貧富懸殊,主要來自機會的不平等。他解釋,就像貪官污吏通過盜竊公共財產,通過買官賣官,很容易就成了千萬、億萬富翁。但現(xiàn)在好像集中注意的是結果的不平等,于是就要限制國企經(jīng)理的最高薪酬,對一般的富人征高額稅等等;還動不動就要“向富人開槍”。這種說法和做法不但沒有抓住要點,還會導致嚴重的社會后果。貧富懸殊,是腐敗、是用權力換取收入,即權力尋租造成的。” 《吳敬璉動了感情:誰可能在反市場體制上結成聯(lián)盟》2005-12-13《中國青年報》 吳敬璉教授的第三次談話: 前一段時間我讀了一本書,書名叫《從資本家手中拯救資本主義》。書中有這樣一段話 “自由市場經(jīng)濟是人類創(chuàng)造的最有效的組織生產和安排分配的方式。然而,它的發(fā)展需要一系列良好的制度安排作為其基礎設施,而這些基礎設施的建立和維護需要一個良好的政治環(huán)境。這種政治環(huán)境面臨著兩個方面的威脅,第一個威脅是來自既得利益集團,他們已經(jīng)在市場中占據(jù)了強勢地位,還企圖繼續(xù)維持其地位。第二個威脅來自龐大的貧困人群。這兩方面的人群,看起來彼此地位極其懸殊,可是它們一旦在反對市場體制的問題上結成聯(lián)盟,就會發(fā)揮巨大的影響力,政府對市場采取干預行動。這種行動表面上打著改進市場缺陷的招牌,實際上卻妨礙市場的有效運作。而大眾不但不會抗議,甚至還要喝彩,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未來會因此受到損害。” 我自己讀了這段話覺得很有啟發(fā),愿意在此貢獻給諸位。 作者為國務院發(fā)展研究中心研究員。本文為作者在“《財經(jīng)》年會:2006預測與戰(zhàn)略”上的講話 (《吳敬璉:實現(xiàn)可持續(xù)發(fā)展關鍵在政府職能的轉變》2006年1月17日《財經(jīng)》雜志) 從上述三段話來看,不要“向富人開槍”的一段話,最早出現(xiàn)在《財經(jīng)》的“四人談”,并沒有“什么人可能反對改革?一個是既得利益集團,一個是貧困群體”。然后出現(xiàn)在《中國青年報》。所謂反市場化“來自貧困人群”,出自《中國青年報》和《財經(jīng)》,確實有差別。那么這個差別有多大呢?差別就在于吳教授是引用了《從資本家手中拯救資本主義》的一段話,這也就是吳教授所說的“后來《財經(jīng)》雜志刊登了我的全文”。《中國青年報》把引用的話當做了吳教授自己說的話,這也就是吳教授所說的“別人抄錄的時候寫錯了”。 現(xiàn)在,我們繼續(xù)分析。引用有兩種,一種是表示不同的觀點,引用之后進行批評。一種是引用之后,表示受到啟發(fā)。吳教授說:“我自己讀了這段話覺得很有啟發(fā),愿意在此貢獻給諸位。” 那么“第一個威脅是來自既得利益集團,他們已經(jīng)在市場中占據(jù)了強勢地位,還企圖繼續(xù)維持其地位。第二個威脅來自龐大的貧困人群”這一整段話,顯然是啟發(fā)了吳教授,而且很欣賞,否則,吳教授也不會把這段話“貢獻給諸位”。誰會把不贊賞的話“貢獻給諸位”呢? 我們請吳教授把話說清楚,對這段所謂“很有啟發(fā),愿意在此貢獻給諸位”的話,究竟是贊成,還是不贊成?如果不贊成,就可以完全否認說過“窮人反對改革”的話。如果“很有啟發(fā),愿意在此貢獻給諸位”,能說不贊成嗎? 吳教授對郎咸平的觀點觀察很細致,也很注意其中的矛盾,并且說:“有人發(fā)表文章,說郎咸平?jīng)]有說過國企改革是錯的。后來過了幾天,郎咸平就自己發(fā)表了‘國企改革天怒人怨’的文章。你是聽郎咸平的呢,還是聽代表郎咸平的人的話?” 那么,請問:我們究竟對吳教授引用的、并且“很有啟發(fā),愿意在此貢獻給諸位”的那段話“第一個威脅是來自既得利益集團,他們已經(jīng)在市場中占據(jù)了強勢地位,還企圖繼續(xù)維持其地位。第二個威脅來自龐大的貧困人群”,應該怎樣理解?是理解為吳教授贊成呢?還是不贊成呢?如果不贊成,為什么又說:“很有啟發(fā),愿意在此貢獻給諸位”呢? 吳教授不是要建立“學術討論的規(guī)則”嗎,那就請自己先遵守規(guī)則,不要含糊其詞。 (二)不要別人扣帽子,自己卻給別人扣帽子 在“中國經(jīng)濟50人論壇”吳敬璉發(fā)表講話,提出在反思改革,認為: 大型國有企業(yè)的股份化改制、壟斷行業(yè)的管理體制和產權制度改革、基本經(jīng)濟資源的市場化配置等由于障礙重重而進展緩慢。 缺陷二是現(xiàn)代市場經(jīng)濟正常運轉所必須的法治環(huán)境遲遲未能建立。 缺陷三是政府必須提供的教育、基本社會保障等公共服務不但沒有加強,相反有削弱的趨勢。 缺陷四是與傳統(tǒng)社會主義經(jīng)濟社會體制相適應的粗放增長方式難以向集約增長方式轉變。 然后,他說:經(jīng)濟學家作為知識人,應該按照“學術獨立,思想自由”的精神,言之成理、持之有故地提出自己的見解,并且對這些見解是否符合學術規(guī)范獨立地負責。 吳敬璉認為,大眾對種種消極的現(xiàn)象廣泛存在感到迷惑不解,甚至強烈不滿,而學界人士對這些消極現(xiàn)象產生的原因作出了很不相同的解讀。 對于學界存在的一些解讀,吳敬璉評價說,一些傳統(tǒng)社會主義體制的“老近衛(wèi)軍”,利用大眾對我國社會現(xiàn)狀的不滿情緒,和學界人士對改革和發(fā)展中一些問題的正當質疑,重新提出十幾年前已經(jīng)提出過的“取消計劃經(jīng)濟,實行市場化”就是“改變社會主義制度,實行資本主義制度”的命題。他們指稱過去20多年的中國改革,是由“西方新自由主義主流經(jīng)濟學”主導的,執(zhí)行的是一條機會主義路線,或稱“資產階級自由化的改革路線”。吳敬璉說,這些人正力圖把人們引向反市場化改革的方向上去。(《吳敬璉:有人正力圖把人們引向反市場化改革》2006年2月13日《中國青年報》) 我們要問:既然是學術討論,就應該允許不同意見存在,但是吳敬璉說:一些傳統(tǒng)社會主義體制的“老近衛(wèi)軍”,利用大眾對我國社會現(xiàn)狀的不滿情緒,和學界人士對改革和發(fā)展中一些問題的正當質疑,重新提出十幾年前已經(jīng)提出過的“取消計劃經(jīng)濟,實行市場化”就是“改變社會主義制度,實行資本主義制度”的命題。 從報刊的報道來看,我們還沒有看到哪位經(jīng)濟學家和學者提出這樣的觀點。這好象是在捕風捉影地扣帽子。人們不禁要問,這是學術討論,還要開帽子鋪?這種上綱上線地壓制不同觀點的做法,讓人想起五大經(jīng)濟學家批判吳敬璉的“賭場論”,吳教授只講了“像賭場”,結果被改成了“是賭場”。這種偷換概念的手法,能進行學術討論嗎? 我查了很多詞典,也找不到“傳統(tǒng)社會主義體制的老近衛(wèi)軍”的解釋。批評什么觀點,就批評什么,為什么要加“老近衛(wèi)軍”這個字眼,還是只許自己上綱上線地批評別人,容不得別人的觀點。 (三)反對壞的市場經(jīng)濟不等于反對市場經(jīng)濟 吳敬璉教授一直說有兩種市場經(jīng)濟,一種是好的,一種是壞的,“市場經(jīng)濟”是全稱概念,“好的市場經(jīng)濟”、“壞的市場經(jīng)濟”是特稱概念。因此反對“壞的市場經(jīng)濟”并不等于反對“市場經(jīng)濟”。廣大人民群眾對虛高醫(yī)療費、教育費、房價的批評,是反對“壞的市場經(jīng)濟”,因為把醫(yī)療、教育等公益事業(yè)泛市場化,不符合當前國際上發(fā)達國家的慣例,房地產的虛高價格,不但普通百姓難以承受,而且造成了大量長期貸款,影響了產業(yè)結構的調整。更重要的是這“三高”影響了內需,造成了經(jīng)濟的瓶頸。 吳敬璉大講法治,那么我們要問,“社會主義的公共財產神圣不可侵犯”,為什么不經(jīng)人民代表大會討論和批準,國有資產被一些地方政府賣掉?廣大人民的知情權、監(jiān)督權如何體現(xiàn)?賤賣國有資產,是不是違法?賤賣國有資產,是不是壞的市場經(jīng)濟的表現(xiàn)? 廣大人民群眾反對壞的市場經(jīng)濟,正是為了要好的市場經(jīng)濟。 最后,我要說的是:我對吳教授是很尊重的,實事求是地說,對吳教授在2000年發(fā)表在《南方周末》的《股市不能太黑》那篇文章,我至今記憶猶新。對于吳教授2001年在中央電視臺批評股市不規(guī)范的節(jié)目,我也記憶猶新。并且寫了不少文章說明“像賭場”與“是賭場”是不同的概念,關鍵是批評股市不規(guī)范。現(xiàn)在,我仍然認為,近幾年的股市下跌,與吳教授個人的觀點無關。應該反思的是A股市場為什么不規(guī)范。 最近兩年吳敬璉教授談話中的某些觀點,讓人感到云山霧罩。例如:吳敬璉教授與《金陵晚報》記者的談話說“通股股東處于優(yōu)勢地位”,“非流通股東最終是誰呢,是全體人民。”這就混淆了概念,現(xiàn)在A股市場既有民營的,也有國營的。民企上市公司的非流通股是發(fā)起人的,不是全體人民的,如果說非流通股是全體人民的,那么民企的大股東愿意嗎?這豈不成了剝奪私人財產嗎?這符合法律嗎?所以只能說國有控股公司的國家股、國有法人股是全體人民的。另外,還有一些法人股已經(jīng)被民企購買,也是購買者私人的。 吳教授所謂的“通股股東處于優(yōu)勢地位”,實際是把13億人民與3900萬(按深滬股市雙向開戶計算)股民對立起來,3900萬股民涉及到3900萬個家庭,1億多人,難道這1億多人就不是人民了嗎?難道3900萬股民買了流通股,他們就不是人民了嗎?從法理上說,3900萬股民是雙重股東,他們既是自己所持有的股票的股東,也是國有非流通股的股東,國有資產也有他們一份。 吳教授用“非流通股東最終是誰呢,是全體人民”,一方面剝奪了民企上市公司的非流通股的私人股權,另一方面又剝奪了3900萬股民對國有股的那一份權力。這在邏輯上是混亂的。 吳敬璉教授還說:“之前國有銀行,我們搞了許多年,資本金變成了零,甚至負數(shù),這樣一個銀行讓投資者怎么信賴呢?第一個進來的人需要承擔風險,后來的投資者才會隨后進入,價格才會越來越高。”“國人容易有民族情結,很容易情緒化,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如果過于情緒化,就容易出問題。要解決國有銀行的問題,就要仔細地把問題的癥結弄清楚。”(《吳敬璉不贊同國有銀行賤賣論 稱國人容易情緒化》《新京報》2005年12月10日) 這里我們首先要說明,國有銀行上市之前已經(jīng)過資產剝離,資本金不是零,其資產不僅僅是賬面的,而且對一個國家金融系統(tǒng)來說具有戰(zhàn)略意義。然后我們從A股與H股比較來看這個問題:如果在香港上市的銀行股沒有賤賣,那么A股市場銀行發(fā)行股票就是貴賣了,因為都是銀行股為什么內地發(fā)行價要高幾倍?如果內地發(fā)行價正合適,那么到香港發(fā)行就是賤賣了,為什么比內地發(fā)行價要低幾倍? 我們再請中金公司首席經(jīng)濟學家吳敬璉說一說,中石化A股發(fā)行價4.22元人民幣,H股發(fā)行價1.6元港幣。格差一倍半,究竟是H股賤賣,還是A股貴賣?當時的社保基金也是以4.22元人民幣進入的A股,被套了很長時間。現(xiàn)在社保基金雖然解套了,但是卻眼看著H股賺錢,這又是什么問題? 吳教授說“第一個進來的人需要承擔風險,后來的投資者才會隨后進入,價格才會越來越高。”那么A股與H股的第一個介入者,哪一個風險大?誰都知道H股的風險小,那么請吳教授說一說,為什么讓社保基金介入風險最大的A股,而風險小的H股留給國際投資者?吳教授不是天天講機會公平嗎?為什么社保基金與國際投資者的機會不公平? 吳教授是中金公司的首席經(jīng)濟學家,承銷中石化的是中金公司,在香港發(fā)行H股是1.60港幣,發(fā)A股4.22元人民幣,1.60與4.22中間的差價就形成了公司的資本公積金,這個公積金立即就被全體投資者所擁有,包括香港以及海外的投資者,使內地股民的資產被國際股東吞食。為什么吳教授2001年對內地投資者與國際投資者的機會不公平保持沉默?現(xiàn)在卻為國際投資者介入銀行股進行辯護,這是不是忽悠我們小老百姓! 還有,中海油收購美國石油公司受到美國某些國會議員的阻撓,為什么吳教授不說美國國會議員情緒化?卻一味指責中國“國人容易有民族情結”,難道美國人就沒有民族情結了? 我們請著名的經(jīng)濟學家吳敬璉教授看一看這些報道: 據(jù)《華爾街日報》披露,雪佛龍已在國會活動,設法阻止中海油對優(yōu)尼科提出的競購。而在雪佛龍的發(fā)動下,美國40余位國會議員已向布什總統(tǒng)遞交公開信,以國家安全和能源安全的名義,要求政府對中海油的并購計劃立即進行嚴格審查。(《優(yōu)尼科推遲發(fā)布表決公告 中海油收購案懸而未決》《中華工商時報》2005年7月18日) 近日,中海油收購美國石油巨頭優(yōu)尼科引起了美國新聞媒體的恐慌,他們大肆渲染中國經(jīng)濟威脅論,害怕美國會淪為從屬國。《紐約時報》7月31日撰文指出,這些報道是短見而無知的,美國人不應害怕中國,反而應向中國學習。(《畏華論杞人憂天 學中國才是正道》《國際金融報》2005年8月1日 ) 其實,任何國家都要考慮國家經(jīng)濟安全和金融安全,俄羅斯也是不允許中國的石油公司去收購尤甘斯的股票。為什么中國人就不需要考慮金融安全。誰都知道上市公司是公開信息的,特別是對大股東沒有秘密可言。 就在某些人指望國際投資者幫助中國的銀行進行改造時,媒體報道: 中國銀行早于今年8月份出售10%股權予蘇格蘭皇家銀行、美林及李嘉誠慈善基金等等,但有報道指,美林已暗地里將部分股份轉讓予兩家在港有辦事處的對沖基金,看來美林集團也不是什么戰(zhàn)略投資者,只不過的戰(zhàn)術投機者,賺了一把就跑,這與中國內地的券商沒有什么兩樣。 相比較而言,中國人士只說國有銀行被賤賣,還沒有什么“外國威脅論”卻被吳教授指責為中國“國人容易有民族情結”。這是不是雙重標準? 學術討論,是不能用雙重標準的,為什么吳教授要指責“國人容易有民族情結”,難道美國人就沒有民族情結了?吳教授說“應該建立一個學術討論的規(guī)則,如果沒有這個規(guī)則的話,我是不準備參加討論的”,但是他又不斷發(fā)表談話,評論他所不同意的觀點,我們搞不清楚,吳教授是參加討論呢?還是不參加討論呢? 更多精彩評論,更多傳媒視點,更多傳媒人風采,盡在新浪財經(jīng)新評談欄目,歡迎訪問新浪財經(jīng)新評談欄目。 新浪網(wǎng)聲明:新浪財經(jīng)登載此文出于傳遞信息之目的,絕不意味著新浪財經(jīng)贊同其觀點或證實其描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