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文窮而后工 年薪百萬的商界作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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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4年12月09日 16:00 北京科技報 | |||||||||
文/余裕 俗話說“文窮而后工”,人們心目中的作家往往都是專職的,而且除了寫作之外,別無長物。 但是當著名作家海巖的社會職業暴露在諸“粉絲”(fans)面前時,很多人都驚呆了,
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張頤武在分析這類現象時提出,這些商界成功者已經屬于中等收入者。他們作品中表達的依靠個人奮斗、實現理想等心態已經被相當一部分人認同。 在上海或者是在香港,絕大多數人見到這位溫文帥氣的男士時,都會禮貌地稱呼他為劉總。不少能買下150萬元一套房產的人會對他們公司的業務有了解,因為上海外灘有幾處著名豪宅項目的房地產咨詢、平面廣告的推廣是他的公司做的。 但在北京,他更愿意別人叫他大劉,不僅是因為入鄉隨俗,“從”了北京的習慣,更因為在這個城市里,他更想推廣的是他的作品———一本再版兩次的小說《三年記憶四年忘卻》。現在,他的第二部作品也在寫作中。“寫作,是因為我們常會思考人生的意義。”三十出頭兒的大劉說。 “年薪百萬元以上不能代表我們這批人的特點” 在外人看來,大劉事業上已經非常成功了,但他自己并不認為年薪達到100萬元就是他們的最大特征了。“我認為,他們應該首先是有想法的,而且這種想法是沒有什么能動搖的。其次,就是不干活也不會餓死。第三才是100萬元以上的凈資產。” 大劉曾經是香港某報駐上海記者,跑國際經濟和房地產這個“口兒”。9年后,他主動結束了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記者生涯,改行給自己當了老板,正式進入房地產策劃業,現在已經有了相當的根基。 他和很多成功的商界人士一樣,進入商界始于房地產熱之初,富裕于人們熱衷于談論財富之時,甚至于現在人們趨之若鶩的時尚玩意兒也是他們提供了最初的體驗。很多人覺得他們過著理想的生活,并且也開始希望自己也能像他們那樣成功、那樣生活。 “工作是為了今后不工作” 但是大劉自己卻沒有這么樂觀。甚至于他并不回避自己的迷茫。 大劉是這樣描述了自己的一天:每天睜開眼,就想到了辦公室……“不是每天忙一件事,而是整天都在忙很多件事,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大劉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疲倦。” 大劉小說中的主人公老孫也是一個渴望成功的人。 《三年記憶四年忘卻》中的老孫從大學時代寫起,直到他走入社會、通過個人奮斗小有所成,但是同時又失去了很多東西:理想、愛情、婚姻、迷幻之戀都破滅了。這個人物據說有三到四成的真實性,但卻和大劉自己的經歷明顯不同。“和其他人相比,有的人可能會感到很失落,但是對我來說,可能還能從工作中獲得一些快樂。而我現在工作也是為了今后能不工作。” 雖然他們這批人是很多現在時尚玩意兒的率先體驗者,比如攀巖、旅游等等,“但是無論去哪里,一種失落感是伴隨始終的。很多事情并沒有看透,因為對時代的特征并沒有看透,我們總站在十字路口,從這里開始,然后又回到這里。因為時代而產生的迷茫,可能是我們這一代人共同的心態。所以就更想寫些屬于我們這一代人的作品出來。”大劉說。 “最能抓住的就是物質,但我們有思想上的責任感” 雖然事業的順利發展讓人們羨慕,但他也有自己的困惑:“現在能抓住的東西可能就是物質、親情和閱讀后積累的思想。而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最難抓住的,即使是相愛的人也如是。”在他的書中有相當一部分給了情和性,這是因為,“我把情感作為人生中很重的一部分,里面也有著理想的寄托”。但是這份感情終于還是不知所終的。大劉說,他們這一代人是沒有信仰的一輩人,精神上就很痛苦。處于時代的巨變中,人跡關系、婚姻、情愛更容易發生變遷,因此迷茫和惆悵是在所難免的。 大劉非常愿意說“我們”,他表示和他的同齡人一樣,自己也有著思想上的責任感:“總感覺時代的思想被商業化帶低了,而自己也是這種行為中的一份子,所以會感到很難受。還是想著能有一天再把它高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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