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錢愛到癡迷的恐怖故事兩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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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4年12月24日 11:03 千龍新聞網 | |||||||||
我是個愛錢的人,不過有些事情不是愛錢愛到癡迷的地步恐怕做不出來。以一下紀錄愛錢人的事跡兩則。 1,記得北京臺拍過一個人蟲系列,房蟲就是靠房子過日子的,古玩蟲就是倒騰古玩兒的。。。北京還有一撥人,所謂的藝術家,靠折騰老外過日子,應該叫什么呢?胡蟲兒?呵呵:)
我以前的上司是個法國人。法國人民普遍比較愛好藝術,來北京以后不知怎么的認識了一個藝術大師,并師從藝術大師的侄女兒學畫。一次我的老外上司向我提起這個名字,看到我沒有反應,就很惋惜的搖了搖頭,好像我不學無術一樣。這倒激起了我的求知欲,多方委托美術界內的朋友打聽,沒想到他們和我一樣無知,居然還在國家美術館工作,嘿嘿。。。 侄女兒的畫我不敢點評,人倒是挺好的。說實話我對于中國人民掙外國人的錢,哪怕是騙外國人的錢,都沒有任何意見。當年那么被他們欺負,現在稍微還點兒一點也不過分。侄女畫家不久又介紹了一個女音樂家給我的上司。這位音樂家其實是中央音樂學院四年級的學生。不過經過強力的洗腦課程,我上司堅信她就是中國樂壇的巨擘。 適逢我們單位要舉行一個小型聚會,上司于是提出要請“著名”音樂家來現場演奏,價格當然是優惠我們的了,半天3000,還要請另外一個她的搭檔,所以一共是6000。 作為具體經辦人員,老板堅持的我當然沒有必要反對。一切如計劃進行。女音樂家也高高興興的和她的搭檔——一位男同學光臨現場完成了演出。演出完畢,我按照規矩把分別寫有兩個人名字的支票分別交給了他們。女音樂家看到了很吃驚,問我怎么是開給兩個人的?我莫名其妙,不開給兩個人怎么開?也沒聽說你們事先提要求啊!女音樂家很不高興得說:算了。 事后,我的同事看見女音樂家很生氣地向男孩索要了他的支票。 過了幾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女音樂家的父親打來的。那老頭兒一上來就是一付訓斥下屬的口氣,斥責我怎么把支票開給了兩個人,應該把所有的錢開給女音樂家一個人,然后他們會轉交。(為什么要轉交,雖然沒說。我用腳趾頭也想出來了,你們也想出來了吧?)現在我開了那個男孩的名字他們沒有辦法去拿,必須給他們重開! 沒搞錯吧?現在是他求我哎!別說沒有這種先例,就算有就沖他的態度我也不會給他重開!他還以為給我上司洗腦了就行了,也不想想我上司天天對著我,那么多臟活累活要我干,他會給我面子還是給他面子?我冷冷告訴他,我們這里從來就是誰干活誰拿錢,沒有更改支票的先例! 結果老頭子瘋了,在電話里對我破口大罵,難聽之極。我忍無可忍掛了電話,上老板那里狠狠告了一狀。這個世界安靜了。。。 不知道那個可憐的男孩子最后到地拿到了多少錢?看他們家的勁頭,最后拿槍逼著他去銀行取錢出來交給他們也是有可能的。 2,這一個是老公的同學。老公大學里有三個好友。畢業以后三人留京,另外一人返回了老家蘇州。那一年蘇州那位——他,結婚,要盛情邀請這里的三人參加。幾個人卻不過情面,不遠萬里從北京趕了過去。 到了那邊,據稱他已經安排好了住宿。于是我們住進了蘇州一個并不便宜的旅館。當天準新郎很忙,電話指點了我們吃飯的地方。我們去了,一致認為量小價高。第二天是結婚的正日子,新郎當然還是忙,不過忙里偷閑接我們去了擺酒的地方,據說是蘇州最好的飯店。婚宴很壯觀,幾十桌客人。我們這些北京來客不僅送出了大紅包,而且很有力的證明了新郎的人格魅力——有多少人能夠把多年前的老朋友從千里之外招來?人太多,新郎新娘沒有時間和我們交談,我們倒也自得其樂。 婚宴結束,我們被告知他們還要去新娘的老家擺酒,第二天就出發,沒法陪哥們了。我本來就不想來,聽到這個消息一肚子氣——打著老朋友重逢的旗號把人叫來了,居然連話都說不上,算個什么事! 于是我們自己包車,自己在余下的一天時間里游覽了蘇州昂貴的名勝。回去的時候其中一個朋友托h買回北京的火車票,因為據他說他在蘇州當地是比較有辦法的。新郎太忙,沒有辦好。最后那位可憐的老兄自己托了北京的朋友在蘇州混上了車。 我們是最早走的,想著旅館的帳肯定是新郎他們結了——他們安排我們住在那里的呀!結果最后問了才知道居然是我們當中最后走的那一對兒結的! 我自己沒辦過婚宴,真是不知道難道結婚發財就發成這副猴急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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