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炒房團迫于壓力 最終決定拋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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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5年05月10日 11:44 《外灘畫報》 | ||||||||
文/陳賢鋒 4月1日,溫州人朱家良(化名)向公司請了一天的假,和妹妹朱家香從溫州坐火車趕到了上海。 一個多月之前,朱家良也是和妹妹坐同一班火車到上海。
但兩次到上海的目的卻完全不同:前一次是為“公司”在上海買房子,而這次到上海,朱家良兄妹的肩上擔負的使命是:把“公司”在上海購買的34套房子拋售出去。 自己就像是被洗了腦 朱家良所說的“公司”其實并不是一家真正的公司,既沒有在工商注冊,也沒有辦公地點。它只是一個由朱家良一些親戚朋友合資組成的炒房團體。朱家良是這個炒房團的“帶頭大哥”。炒房團的日常事務由朱家良主持,包括每周一次的例會、收益分成、追加投資等。 朱家良的這個炒房團由28戶家庭組成,每個家庭派出一個代表,作為炒房團的“股東”。 這個炒房團的誕生非常偶然。 2001年3月,朱家良到上海出差,在火車上碰到一個溫州同鄉。那個溫州同鄉很能侃,跟朱家良從家庭聊到工作,最后談到了炒房。 現在回憶起來,朱家良覺得,在那接近十個小時的旅途里,自己就像是被洗了腦似的,一種無法抑制住的炒房沖動一直在腦子里轉。 “像我這樣一個公司業務員,想一年賺十萬,工作就要非常辛苦,聽那個人說炒樓一年的收入遠不止這個數。”朱家良到了上海就給在溫州的妻子打電話,說了炒樓的想法。 沒過幾天,朱家良買下了在上海的第一套房子——位于中山公園附近的圣約翰名邸,當時的價格是每平方米6500元左右。朱家良告訴記者,當時溫州市中心一些高檔樓盤的價格肯定要超過6500元,他覺得上海房地產的空間非常大。 組建炒房團 朱家良在上海買了房子的消息一下子在親戚朋友中傳開了。這些親戚朋友都紛紛向他來打探消息。 這個時候,朱家良手上所剩的錢已經不多,不夠繼續投資房產。因此他向親戚朋友提議合資炒房:“在溫州,這樣合資辦公司的情況非常普遍,缺錢的時候自然就想到用這樣的方式,我在上海有買房子的經歷,大家的手上有錢,合作很順利。” 最初,炒房團的資金是1400萬元。朱家良介紹,炒房團每兩個月就會結算一次,大部分利潤分給投資人,小部分留在“公司”。如果發現好的房子,再籌集資金。當初的資金賺了多少錢已經很難算出來,“如果按1400萬本金算的話,現在肯定超過5000萬了。”朱家良說。 炒樓團的每一輪運作,都會派幾個人先到上海看房。這些人在上海收集資料,并選擇幾個候選樓盤。回到溫州,炒房團馬上召開會議,由去上海看房的人講解候選樓盤,舉手表決購買意向。如果大多數同意,那么就匯集資金再赴上海一舉拿下。當然,房子最后出手也是通過舉手表決的。 炒房團的目標很明確,只炒上海的房子,盡管杭州、南京的房子漲得也不錯,但朱家良覺得,資金不能太分散了。 在上海,朱家良的炒房團幾乎是一切“通吃”:不僅炒期房、二手房,也炒樓花。“我們甚至還想去炒老洋房,但資金太少,炒不動,最后只好放棄”。而付款的方式,有時候是全款,也有的時候采用銀行貸款。 在朱家良的炒房名單上,包括世茂濱江花園、中遠兩灣城等著名樓盤。 五次“股東大會” 現在,朱家良他們的炒房團在上海還持有34套房子,主要集中在浦東世紀公園和長寧區中山公園附近。 “上海出了那么多政策,又加息又加稅,溫州到處都在傳上海房地產要跌。”朱家良告訴記者,自己還是看好上海樓市的,并不認為上海房價會跌,但炒房團里很多人都有點擔心,為此,3月底短短的一個星期里,炒房團已經召開了5次“股東大會”。 按照當初的約定,意見不同的時候,由“股東大會”投票表決。最終,決定派朱家良兄妹倆人到上海“刺探”情況,并盡可能把34套房子掛牌出售。 炒房團持有的房子大部分在浦東的世紀公園附近,其中有18套房子集中一個樓盤。 當初,朱家良他們把18套房子集中買在一個樓盤時有一個設想,就是可以自己炒作一把:把大部分房子掛一個比較高的價格,然后選一兩套掛稍微低一點的價格,這樣可以團體作戰,把房價炒上去。 以前,朱家良曾嘗試過這個辦法,并且成功地給炒房團帶來了相當高的利潤。 但這次,中介公司的工作人員告訴他,這個樓盤掛牌已經非常多了,建議他不要掛太高的價格。 在中介公司里,朱家良還碰到了幾個溫州同鄉。跟朱家良一樣,這幾個同鄉也是來掛牌賣房子的。 而有名的“溫州購房團”組織者溫州晚報房地產工作室負責人董文遠告訴記者,從過年到現在,溫州晚報還沒有組織過購房團到上海,近期也沒有組織的打算。 “政策是一方面因素,另一方面開發商最近也很少邀請我們。” 董文遠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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