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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鳴:忙碌中規劃兩線人生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4月25日 16:16 《理財周刊》
陳鳴用“兩條線”來形容自己的生活軌跡,她的生活一直忙碌而充實。在她的眼中雖有疲憊,但更多的是滿足感,因為與別人相比,她收獲雙份的人生。 文/本刊記者 尹娟 A面:上海某保險代理公司的公關和行政主管 職業收入:年薪15萬元 B面:管理咨詢公司老板 職業收入:年薪15萬元 對于陳鳴來說,沒有上班與下班的區分,她永遠都在上班的路上。在她大大的手提袋里,總裝著兩種不同的名片。生活中的忙與閑,于她而言只是一個相對的詞匯。 陳鳴用“兩條線”來形容自己的生活軌跡,“我似乎一直都是以兩種不同的身份在生活”。大學校園里,陳鳴邊上學邊做玫琳凱的直銷;在考研究生的日子里,她的身份是苦讀的學生和精明的“包租婆”;上班了,她是都市里的普通白領,下班后她卻是自己公司的老板……“我喜歡這樣的生活,忙碌而充實。”她說。在她的眼中雖有疲憊,但更多的是滿足感,“與別人相比,我收獲了雙份的人生,當然也包括金錢。” 邊考研邊做“包租婆” 從大學開始,陳鳴就開始了“雙面佳人”的生活。“我在中國人民大學念的書,從大二開始就邊念書,邊做玫琳凱的直銷。”其實,這是一份很普通的兼職,不過陳鳴卻很看重這個兼職給她帶來的開始。 “有人會以為做玫琳凱的直銷,不過就是賣賣化妝品。”陳鳴說,“其實這是一個很鍛煉人的工作,我要學會怎樣去克服自己的羞澀,勇敢地去面對我的客戶,揣摩他們的心理,選擇最合適的辦法說服他們接受我的產品。后來開始工作,才發現自己善于溝通的能力都是從那個時候練出來的。” 她是課堂上的學生,又是課堂下的銷售員。要兼顧學業,業余時間里要去進貨、到宿舍里推銷,有時候還要花些精力給自己打打廣告。“兼職雖然辛苦,不過也有收獲,大學時候我就開始養活自己,平時用的零花錢基本都是自己掙來的。” 大四那年,陳鳴起初打算考研,在校外的一個部隊干休所租了一個房間,專心準備考試。沒想到,住在干休所的日子里,她又為自己找到了一份新的職業――“包租婆”。“開始是因為一個人住在這里太冷清了,而且一個月要付750元的租金,所以想到了去網上發貼找個合租人。”她說。不出幾天,就有好幾個學生找到她。 干休所的條件很簡陋,就是北方常見的那種老式筒子樓,約莫20平方米的房間里,一張床、一張寫字臺,還有一些簡單的家具。“原本我只想找兩個合租人,沒有想到有那么多人會打來電話。”陳鳴覺得這里面有“賺頭”。北京是一個外來人口密集的城市,很多外地的學生到這里來念書、準備考試,他們都希望找到一個便宜而安靜的環境,干休所無疑是個很好的選擇。這回,陳鳴找到所長辦公室,一氣兒提出要租下10個房間。“剛開始的時候,所長都被我嚇著了。”陳鳴笑著說。不過,干休所生意冷清,所長也希望能夠常年保持“入住率”,于是答應了陳鳴“包租”的要求。花了三天的時間,陳鳴把20平方米的單人間改頭換面成了可供6個人居住的“集體宿舍”。陳鳴對房客的要求很簡單――學生,租期固定。讓陳鳴沒有想到的是,在論壇上做了幾個免費廣告,10個房間就出租一空,如法炮制,她又租下了另外的10個房間。 “每個房間支付給干休所750元,出租給6名學生,每人每月租金300元。扣除掉買床的前期投入15000元……”在準備考研的5個月時間里,“包租婆”陳鳴就賺入了近十萬元。 做直銷兼賺雙薪 “有得就有失吧。”陳鳴誤打誤撞地賺入了十萬元,卻沒有如愿以償地通過當年的研究生考試。出于某些原因,陳鳴沒有繼續自己的“包租婆”生涯,她和每個大四的學生一樣,開始輾轉于各個招聘會的現場。 “我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是嘉信保險代理公司的總經理助理。”由于留京戶口指標的緊張,陳鳴沒有拿到理想中的北京戶口,“不過我還是堅持留在北京,做一個北漂。” 經理助理的工作很輕閑,幫老板安排一下日程,準備一些資料,在公司里做一些零碎的事情。很快,精力旺盛的陳鳴開始不“安心”了。“我重新開始了玫琳凱的兼職。”很快,經驗豐富的陳鳴成為了玫琳凱的一名產品督導。“那時候,下班對我來說,就意味著另外一個上班的開始。”她說。 晚上、周末,在玫琳凱會場上都會看到陳鳴的身影。不過,陳鳴并不覺得辛苦。“我們團隊有20多個人,業余的時間幾乎都和她們在一起,生活反而有了不少新的樂趣。”在陳鳴的帶隊下,這個團隊每個月都能創下2萬多的銷售額,陳鳴的提成是2000元。對于當時月薪3000元的她來說,這也算是一筆豐厚的額外收入了。 開茶樓遭遇非典 陳鳴說她喜歡自己的生活有兩條線,豐富收入的同時,也給了她雙份的生活體驗。“一直做玫琳凱也沒有意思,后來有個好朋友找到我,提議一起合資開個茶館。” 陳鳴有一筆六位數的積蓄,“我從來不把積蓄存成定期,因為總覺得在某一個時刻就會動用上這筆錢。”白天是Office的白領,晚上是茶館的老板,對陳鳴來說,這個時刻已經來臨了。“為了開茶樓,我們倆拼命地到處喝茶,觀察他們是如何經營的。”很快他們有了自己的投資方案, “我暫停了玫琳凱的工作,一心撲到了茶館里。”陳鳴的溝通能力比較強,前期辦理各種執照的重任就落在了她的肩上。 “工商、稅務、消防、衛生……”陳鳴輾轉于各個部門,“最難辦的就是衛生許可證,廚房設備改了又改,衛生部門跑了一趟又一趟,磨破了觜皮才把這個證給辦下來。”當時的辛苦,在陳鳴的臉上已經幾乎看不到痕跡了。“終于盼到了開業的日子,結果……” 天有不測風云,陳鳴的茶館開業于2003年,對于北京人來說,這一年有一個難忘的詞――非典。茶館開業的日子,正是北京市全面開始防治非典的第一天。 非典的侵襲,茶館的生意十分冷清。“其實后來想想,當時還有很多不周到的地方。”這次失敗的投資,給陳鳴更多的是教訓。“我們沒有經營茶樓的經驗,市場考察上也做得不好,選址上有很多欠缺。兩個人光憑著一股熱情,就以為可以收獲成功。”面對每天可憐的營業額,兩人又無法籌集出更多的資金維持經營,只得把店面以很低的價格出售。陳鳴的這筆投資,虧損了七八萬元。 工作創業兩不誤 “不過還好,我一直是打雙份工的。”茶樓經營失敗,陳鳴還有自己的工作。“雖然虧了不少錢,畢竟還有后路,養活自己沒有問題。”這可能也是陳鳴一直選擇“兩條線”生活的原因。而且,茶樓雖然開的時間不長,卻給了陳鳴一份意外的收獲。“我結識了梁總,也就是我現在的老板。”梁總是臺灣人,在內地經營保險代理業務,和陳鳴是同行。而且他們也有相同的愛好,那就是喝茶。 后來,梁總回到了臺灣。2004年4月,陳鳴忽然接到了他的電話,“他說要到上海開一家保險代理公司,問我愿不愿意去幫忙。”思量再三,陳鳴覺得這是個事業的新起點。就這樣,她從北京來到了上海。 陳鳴最開始的工作是負責公司的籌建,等待公司籌備的批復、處理各種前期事務……那時候,梁總很少來上海,幾乎所有的工作都落在了陳鳴的肩上。“我剛到上海,人生地不熟就開始了公司的籌建。”還好一直在保險代理公司工作,對業務很熟悉;加上投資茶樓時也積累了不少籌建的經驗。憑著自己的一腔熱情,“忙注冊、忙登記、忙辦證、忙審批……” 陳鳴幾乎攬下了公司籌建的所有事情。忙了一個月,新公司終于成立了,陳鳴的新職務是公司的公關和行政。雖然級別高了,收入高了,可是隨著公司逐漸走上正軌,陳鳴的空閑時間也多了起來。 “對我來說,空閑的時間是最難度過的。”陳鳴這樣形容自己。不久,她在上海找到了生活中的“第二條線”。“在公司的籌建過程中,絕大部分的審批手續都是我去辦理的,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而且我這個人溝通能力強,也認識了不少各個部門的工作人員。”于是,陳鳴想到了去成立一家管理咨詢公司,主要的業務是幫助客戶辦理公司登記手續。 “管理咨詢公司的注冊門檻不高,我還有一些積蓄可以應對。而且,公司運營中不需要太多的后期資金投入,風險也不高。”經歷過茶館的失敗,陳鳴對于如何做一個成功的老板有了新的認識。她把客戶定位于臺商,“臺商企業在注冊登記時有一定的特殊性,我在平時工作中也認識了一些臺商,算是掌握了一定的客戶資源。”05年8月,陳鳴注冊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我和老板比較熟,而且做事很負責,所以老板也不計較我在外面兼差。”陳鳴笑著說,“剛開始的時候,我主要是利用周末的時間去聯系客戶,請了一名助手幫我遞交各種材料;現在做的時間長了,客戶之間互相介紹,就會自己找到我,所以花費的精力也不多。”陳鳴的下班又成為了上班的開始,白天空閑的時候聯系注冊的程序,晚上幫客戶整理資料,據陳鳴透露,到去年年末,自己的公司已經進賬了十幾萬。“我平時工作的年薪15萬元左右,做兼職算是給自己一份雙薪吧。” 陳鳴下一步的計劃是,在上海開一家湘菜館,這也是她多年來的理想。“不過,我不會辭職。”這也是她多年未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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