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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倉疑云難解 揭密重慶私募基金的另類生存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4月24日 16:26 時代信報
重慶私募基金萌芽 要采訪任何一只私募基金,那絕對是一件難事,因為他們異常低調;如果你要投資,那么你要找到幾個私募操盤手就絕非難事。 得益于長期以來滬深股市的利好,身處內陸的重慶私募及準私募操盤手已漸漸成為股市的新興中堅力量之一。4月20日,記者約見的鄧光華就有著5年的期貨操作經驗和經濟學教授的身份。 鄧自稱是準私募操盤手:沒有正規的營銷手段拉擾客源;沒有固定的大戶室;沒有一切沿海私募工作室的條件。唯一相同的只是擁有可以讓人信賴的人品以及操盤手段。鄧光華的客戶都是自發而來,沒有明確約束每筆投資。 鄧光華拿出一個巨大的資料袋,上面詳細記錄有去年操盤每筆資金獲利狀況以及其分紅數量。記者看到一筆100萬的單據背后,附著40多頁交易記錄,鄧稱這是去年做得最好的一筆資金,獲利超過250萬元,客戶最后分給他50萬元。 鄧光華試圖說服記者把手頭的資金交予其操作,他的理由是:在短時間內,還有大量的資金通過基金、散戶等渠道入市,股指期貨的推出更能規避股票市場上的風險。至于賺錢后的報賺,一切由客戶來定。 鄧光華相當松散的條件和豐厚的利潤回報,無疑是一種誘惑。 而在本月初,記者還接觸了另一位“準私募”的刁女士。她認為,她和“客戶”之間沒有回報和分紅的承諾,只是朋友關系,“代客理財”。 事實上,記者所接觸的準“操盤手”大都處于“進化過程”中。渝中區一代客理財工作室的主管龍某告訴記者,他手中有兩三千萬的資金在運作,“可以算得上真正的私募基金了。”他也是從這些小操盤手一步一步地進化過來的,直至今天,他還可以回憶起當初自己在九十年代拉來第一筆10萬投資的場景。 龍某稱,最近一年多時間以來,股市的復蘇已經讓重慶的私募行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發展機會,“在我的身邊就涌現出10多個差不多大小的‘基金’。”但他表示,重慶的私募行來遠沒有上海等地發達。就在年初龍到上海參加一家財經媒體舉行的私募基金年會,發現現場人山人海,很多人手中都撐握著數億的資金,大家互換名片之間,龍某頗感尷尬。 “老鼠倉”疑云難解 重慶到底有多少私募基金在大盤中運作?上海富量理財工作室的經理龔濤告訴記者,他大部分時間呆在上海,周末飛回重慶看望家人和約見客戶,“500萬以下的客戶我們不見,不是熟人推薦的客戶我們也不見,這是原則。” 在一周的采訪中,記者幾乎尋遍了重慶所有的券商,均不否認自己認識多個私募操盤手,但在打電話聯絡后都紛紛拒絕見面,更拒絕透露其控盤數量。在這樣的情形下,要完整的勾勒出重慶私募規模幾乎不可能。 可以肯定的是,重慶本土的私募基金的操盤水平并不比沿海的低,這種判斷可以從近期內流傳于股市的種種消息中得到印證。上月,記者得到上海媒體人士提供的消息,稱ST東源有可能近日內暴漲。消息曝出后幾日內該股票猛漲。記者追問消息來源時,對方稱是重慶操盤手的“消息”。 類似的消息在近期的股市中都有體現,有操盤者甚至在本月準確地給出某地股票將上升到一個價位后下挫的準確數據。這讓人不得不聯想到近日有讓股市暴跌嫌疑的“老鼠倉”事件。當記者問龔濤是否可操作“老鼠倉”時,龔濤不置可否,只表示其原則是讓客戶的錢利潤最大化,同時也讓自己的收益最大化。 記者以股資者身份暗探,產生了和另一私募基金工作人員的以下對話: 記者:“我有400多萬資金想入市,聽說你們有上海、北京方面的基金經理提供信息?” 私募基金工作人員:“消息肯定是有的,只是最近查得很嚴,我們不敢也不可能在與你的合作中公開講。” 記者:“能否講講是哪幾只基金,好讓我心里有數?” 私募基金工作人員:“如果你仔細研究我們最近替客戶做的交易,你就可以發現其中的一些信息。我相信你是通過朋友找到我們的,你看看他的賬戶就知道了。” 記者:“這屬于機密信息,你們可否提供打印件供我查看?” 私募基金工作人員:“對不起,這些都是客戶機密,如果你將資金賬號給我們,簽了協議后我們可以給你一份作參考。” 之后,記者以媒體身份約見這家私募基金的工作人員時,對方稱絕對無法得到大基金的控盤信、提前建倉高額套利的事實。他否認了與“老鼠倉”有任何的牽連,同時表示之前操作的多只股票,完全是基于對行業和大市的判斷。短短的10來分鐘談話之后,這位工作人員便挾著其無線上網筆記本電腦躺到另一間包房做起了交易,當記者試圖再與其談話時,被門口的服務生拒絕。專業中介何以望而卻步? 訪談嘉賓: 畢馬威國際會計師事務所高級經理朱林 普華永道(英國)有限責任合伙公司助理總監魯俊 “隨著經濟的發展和市場的開放,中國逐步成為國際資本進行并購和投資的主要場所。然而,由于許多國有企業和民營企業對國際資本并購的程序和規則缺乏了解,以至于許多投資項目不成功,或在并購過程中賣方的利益受到一定的損失。”這是普華永道的一份資料中的開場白,也是朱林和魯俊兩人共同的觀點。 對于他們來講,在中國市場上遇到的最大困難,莫過于國內企業在意識方面的缺乏。 在談到“私募基金”這個話題的開始,朱林與魯俊一人一句地先糾正了國內對“私募基金”理解上的偏差:“實際上,國際上所說的私募基金,是指基金公司募集到資金之后,投資到海外,而非國內很多人所理解的吸納資金投入股票市場交易。”按照朱林的說法,目前國內所講的私募基金,是指用于股權類的投資資金。 據魯俊透露,真正的私募基金的運作方式是:在國外,由基金公司募集零散資金;到了國內,則表現為一次企業的并購或者是直接的財務投資。這種融資方式,有一定時間段內可被視為風險投資的一種。 由于國內企業界對私募基金有認識上的偏差,普華永道和畢馬威在中國都遭遇著尷尬:“按照國際慣例,一旦賣方(有融資需求,將自己股權售出的一方)認可了專業中介機構,就必須支付已經產生的費用,且專業中介機構也始終左右著國際企業間并購行為。但在中國的許多企業經營者看來,他們對中介機構的信心不足,不愿在項目成功之前支付費用。” “在國際企業并購的各個環節上,都有大量不確定因素,而且涉及的專業知識相當高端,因此必須通過中介機構的專業輔導,才能夠完成交易。但很多中國企業的決策層不能認同之前付款的方式,導致合作無法正常開展。”魯俊說:“我們是按小時收費的,同時也能夠保證服務的品質。這對于中國企業而言,顯然還難以接受。” 相對而言,民營企業對私募基金的認可程度較高。朱林用了其之前完成的福建雪晶啤酒的項目為例來佐證,通過股權出售,福建雪晶獲得了60億元的資金。 新浪聲明:本版文章內容純屬作者個人觀點,僅供投資者參考,并不構成投資建議。投資者據此操作,風險自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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