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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05月27日09:22 新浪財經
圓桌對話:供給側改革時期能否重構資本市場靈魂 圓桌對話:供給側改革時期能否重構資本市場靈魂

  新浪財經訊 “2016中國金融論壇”于5月20日-21日在北京召開。上圖為圓桌對話: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與資本市場。

  以下為會議實錄:

  主持人:我們今天討論的議題是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與資本市場,其實包括了兩個維度,一個是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第二是資本市場。作為討論來說,供給側的結構性改革,我們知道2008年之后,我們一直在強調需求管理,因為總是覺得需求不足,要刺激。那么到了現在,我們又談到了供給側的結構性改革,談到供給側的時候我們現在就會想到供給主義,也會向我們國內又搞了一個新供給主義;想到結構性的時候我們會想到以前的老的發展結構的問題。

  那么現在我拋出幾個問題,改革我們1978年就談改革,改革30多年了,為什么在改革的前面要加一個供給側結構性呢?改革就是改革,為什么要加一個供給側,它跟供給主義有什么差異呢?首先姚老師您先來,從學術的角度,包括實物的角度,先把這個問題給拋出來,然后再看我們實物市場的人怎么看這個問題。

  姚洋:這個問題挺好,當時供給側改革剛提出來的時候,我們的思路也是朝著所謂的供給學派角度去想問題,經濟工作會議開完之后很明確,供給側改革今年或者未來一段時間它的主要任務有三個去,一個是降成本,降成本這個是降稅,算是實行了一點,營改增降了一點。短板稍微虛一些,重點還是前面三個去,我的理解,一個周期性的調整,中國這個經濟周期在上升期,一般來說會增加產能,大家預期都好,所以大家拼命的建工廠。到了經濟周期下降的時候就發現過剩了,全世界都一樣,中國也不是特例,美國都有經濟周期,中國我們這樣的管理水平產生經濟周期也不奇怪。如果我們看92年以來的情況,基本上是7年一個周期,這個7是一個非常奇特的數字,我們知道結婚有七年之癢,結婚七年之后兩個人看著不順眼要離婚。我們股市也是七年一個周期,92年到97年,98年到03年,03年到2010、2012年,現在進入一個低周期。進入低周期之后就要調整,就像上一輪低周期之后,進行了很大的調整。我們能不能想得更長遠一些呢?我的理解這個事情還不在中央的考慮范圍之內,中央目前還是抓“三去”,這是最關鍵的。

  主持人:謝謝姚老師,他把供給側改革當前的主要內容給大家作了詳細分析,我們歡迎曹老師,您怎么理解?

  曹遠征:在這樣一種結構因素出現變化,我們注意到,這個供給側政策也是擴張性的。供給側進行結構性調整當中,根據中國的經驗就是,1978年的時候我們怎么討論中國問題呢?重輕比例失調,重的過重,輕的過輕,浪費嚴重,效率低下,然后你發現經濟結構發生了重大的變化。從今天來說,這個改革是什么?最核心的就是信心。剛才幾位都談到了,資本市場沒有回報那為什么要投資你啊?這恐怕是改革的基本思路。改革從這個意義上就是激勵機制改革,然后調動積極性性,種子撒到地里才能發芽,要不然就旱死了。

  主持人:謝謝曹老師,徐首席您怎么看?

  徐高:我覺得其實供給側改革是比較自然的思路,過去我們干了這么多年,需求側的刺激沒怎么上來,沒有把根本問題解決掉,只是吃了止痛片,需求不行那就搞供給。但我覺得從政策的設計角度,只是這么簡單的思路就很難看到問題的實質。我覺得供給側改革,恐怕我們國內的研究還是滯后的,我覺得有個基本問題,第一,經過改革開放30多年,市場在資源的配置,不能說發揮百分之百的作用,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我們經濟結構的失衡是為什么?大家想想,這是市場所形成的,我們總是對市場所形成的結果表示不滿,比如房價又漲了。

  產生這個現象根源的問題是什么?很明顯的是供給過剩了,所以我們要去。為什么市場會源源不斷地產生過剩的東西,這個問題要回答。我們一直在講,要通過比較有效的投資來更有效的利用資源,我認為最簡單的問題,當你全社會的投資都已經過剩的時候,什么是最有效的投資呢?就是不投資,就是消費。你要做到這點誰是消費者,你就應該把資源從投資部門轉移向消費部門,那誰是投資部門呢?我們真正要推進資源有效率的運用,就應該把資源轉給老百姓,讓利于民,大規模減稅可以,或者調節收入分配機制,讓居民在整個國民總收入中占的比重更大。很遺憾的是,這些核心的東西沒有渠道,或者因為有些深層次的問題,我們只是簡單的說要去,去能解決問題嗎?我們只談一些現實的風險,去年的時候很多企業停留在生死邊緣,這個時候你告訴他,對不起,你早晚會被干掉,預期穩不住,還談什么經濟增長,預期穩不住當然就沒有積極性。這種情況下簡單粗暴的說供給側做減法,我覺得恐怕比我們政策建議的想法后果就更嚴重。98年到02年,朱總理搞了五年的去產能,中國經濟是不是過剩產能去干凈了?沒有啊,03年走出通縮,靠的是外需。2000年的時候中國的鋼產量1億多噸,全行業嚴重產能過剩。05、06年,鋼產量4億噸,那么上一輪把這個過剩產能去干凈了嗎?當然沒有。

  朱總理當年搞1億噸的產能,沒搞成功,現在我們要搞10億噸的產能,你說有多少的供應量上來了?過剩產能越去越多,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我們擔心的一定不是經濟問題,這種情況下我們擔心的一定是社會穩定問題。在這方面,供給側改革我前面講了,它是矛盾的,供給和需求是矛盾的,有些時候它和深層次的我們看到的經濟或者市場的結構,在深層次上沒有改變,你說我要真正的走向理想化的主義,我覺得難度很大、風險更大,所以做政策還是要實事求是,謝謝。

  姚明:我補充幾點,“三去”是一個治標的問題,這個原因是不是給它解決了?我心里頭還是有一些懷疑,如果把我們國家整個所謂的經濟失衡也好,扭曲也好,這些問題都給解決了,我們還是得回到十八屆三中全會,十八屆三中全會的決議上,我們一季度出現的一些問題,我們信貸一下發了4.6萬億,地方政府又開始借錢了,借了好多錢。表明什么呢?我們深層次的問題沒有解決。去產能的過程中,能不能同時把國有改革一齊推進。能不能和改革一起做,這是一個治本的問題。

  另外我們地方政府也是一樣的,地方政府一管就死,一問就亂,我們老是在這個怪圈里,我們能不能從根本上把我們地方政府的行為給他解決了,我們現在靠這種行政手段,是不是能把這個問題能給解決了呢?我覺得這是我們要思考的問題。剛才說需求管理做了那么多年一直不行,但是你看一下我們的數據,我們整個財政支出是在收縮的,由于反腐的原因,我們財政支出一直在收縮,過去一兩年,我們整個財政是往下降的,所以很難說我們是搞活了這個需求。

  主持人:謝謝,房老師你怎么看?

  房四海:姚老師也講了,圍繞三中全會、四中全會,圍繞市場化、法制化。

  主持人:改革是不是一個中長期的事?供給側的結構性改革是一個基本的,沿著這條路,就談跟經濟增速相關的。供給側改革,剛才姚老師和徐高老師反復提到了,這個經濟增長在一個合理的區間里面,那么怎么樣合理呢?特別今年1、2月份我們新開工項目達到了29%,這個問題怎么去平和?

  曹遠征:產能過剩的問題,我還是比較贊成他們講的,這個去產能究竟是怎么理解,是不是今后咱們就不需要了?第一個,我們的產能那么多,那么去年的出口占了一億三千萬噸。短期做不到,那么就是個長期問題。第二,什么叫產能過剩呢,就是超出自然環境所承載的能力,這個角度講,北京霧霾就是衡量產能過剩的標準,北京的空氣好點了,那么就是河北的產能在減。

  現在去產能的核心在哪,如果把產能去掉,我們不說30%,就去掉15%,我關注到一個指標,中國最好的企業,最好的國有企業寶鋼居然出現了虧損,你知道這是全球最好的鋼鐵企業了,那么它出現了虧損,那一定是過剩。所以過剩的含義是講,能不能去掉部分產能?那么就要去杠桿,只有盈利條件下的杠桿才能去,否則的話就崩潰了。

  在這個基礎上,我特別贊成姚洋的觀點,今年一季度的情況已經說明了問題。我的理解,本季度或者今年是關鍵時期,要看有沒有真的僵尸企業,要把它關掉,停產了,而且真的是資產負債了,這是改革,去僵尸是改革。供給側的結構性改革如果在當下時點上,核心也是去掉僵尸企業,這個是改革。

  主持人:那么隨之而來的問題又來了,什么是僵尸企業?你說它可能去年四季度虧損了,但是一季度價格上來了又盈利了,你怎么判斷它是不是僵尸企業呢,這個事情是不是政府沒有作為?姚老師怎么看。

  姚洋:僵尸企業,全世界不光是中國,日本也有好多僵尸企業,我也跟日本交流了一下,他說你們現在要去產能,他說我們日本就是鋼鐵行業,70年代末開始,去產能去了好長時間都去不下來,的的確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怎么定義這個僵尸企業,好一點的又活下來了。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看它的還款能力,就是銀行給他貸款,他有多少還款能力。如果他一直借新債還舊債,這恐怕是僵尸企業最好的標志,它是靠著銀行的貸款活著,這是一個標志。

  曹遠征:首先企業不能虧現金,第二,它的成本是低于平均成本的,如果你的成本長期高于平均成本以上那也不行。

  主持人:剛才兩位老師都講到了僵尸企業以及對這些僵尸企業關停并轉。但其實有一個數據,在一季度和四季度公布的時候,不知道大家注意沒有,民間投資低于平均增速的。我們國有控股的盈利是負增長,-5%到-7%,但是我們的民營企業是正增長5%到7%之間,也盈利的不投資,投資的不盈利,是這種情況。我們調研的時候,他們第一想的就是怎么把民間的關掉,那么又牽扯到就業的問題,所以這也是一個矛盾的問題。供給側在促進經濟增長鏈條上,它是不是有個滯后的問題?

  姚洋:供給側改革,按照我們現在的三去,恐怕不可能對我們經濟增長起到立竿見影的作用,因為它整個是在消滅產能嘛。如果長期來說,如果我們把十八屆三中全會這些改革措施落到實處,肯定是有好處的。剛在徐高說,也說了這個供需矛盾,比如有三去,有一個去沒談就是去庫存,去庫存和擴張性的財政政策可以結合起來,比如中央政府同意庫存高的地方發地方債,發自借自還的國債,拿這些債去把過剩的房地產買下來,然后你把它變成一個叫什么呢,廉租房或者經濟適用房再賣給普通老百姓,不是解套了嗎?房地產企業就解套了,既降了庫存又降了杠桿,企業的杠桿也降了,另一方面又刺激了經濟增長,這種好事我覺得應該多做一做。

  在供給側一改革的時候,大家就去炒螺紋鋼,或者炒房地產去了,徐老師怎么看?

  徐高:一旦聊開,其實問題很多,先回應曹老師說的,北京的霧霾我覺得不是產能的約束,自然環境對經濟增長約束,這個人就這么多資源,人多了資源少了就要發生瘟疫,英國在工業革命之前,人均收入一直沒上去,就是受自然資源限制。自從工業革命爆發之后,技術的進步讓我們極大的解脫了自然的約束帶給我們的。北京霧霾是不是因為經濟增速快了,北京霧霾就來了,這是一個嚴峻的科學問題。

  我們這么多資源無處可投,大家對霧霾這么深惡痛絕,那就趕快去投資環保,包括鋼廠的產業升級,這正是投資的機會,所以我不認為這是過剩產能的約束。對于僵尸企業該做什么,說實話企業的利潤需求于供給側和需求側的對立,不是需求就不變了,兩個東西都在變。去年看到好多企業是僵尸了,看起來不行,今年隨著穩增長的政策,它又不僵尸了,政府如果人為的去說你是僵尸,你該死,誰的心里也不樂意。放到地方省長的腦袋里也不樂意,為什么我這個是僵尸,你那個不是僵尸。講到這個地方,微觀和宏觀又出現了問題,這個矛盾就是微觀和宏觀的矛盾,僵尸企業要去不是一點點,它是一大堆,我們講到去產能,比如我們10億噸鋼,去到3億噸就行了?不是的。走需求在去產能過程中會跟著縮不縮小?甚至收縮的更快。這種情況下,結果就是一種經濟逆行,大規模的企業倒閉,工人下崗。20年前,當時我們的工廠沒出大亂子,那么如果幾千人的工廠停了,會不會出大亂子不知道。所以微觀層面的去產能和宏觀層面的,不是一個概念,一做起來宏觀層面接受不了。

  這個改革我們要推的長遠,推的成功,不能夠很簡單的就事論事,要把方方面面的問題講清楚,宏觀方面的結果是不是能接受,所以這是微觀和宏觀層面的矛盾。

  還有第二個問題,為什么中國經濟會產生過剩的時候,這個過剩產生原因的時候,為什么把存量的產能去掉,這個問題的根源沒有找到。根源是什么?很明確,誰在投資?國家、企業,國有部門,他們為什么要投資啊?手里有錢啊,那誰在消費呢?老百姓,那還付于民不就行了嘛。這些真正意義上的調節資源、利用效率,那么最有效率的就是不要投資了,提升資源配置的政策做不了。這個時候我們的不能夠去想我要走向最理想的狀態,消費引領的平衡經濟模式在中國現在收入分配機制下不可能實現。所以基于現實,退而求其次,在我能夠選擇的道路里面選擇一條最好的,最好的是什么呢?自然資源在政府手里,如果政府把資源用起來,這個經濟一定是平穩的。政府做一些投資項目是有道理的,政府可能做一些低效甚至無效的投資項目我們說它是浪費,沒錯,那它不做這個投資項目就不是浪費了嗎?讓很多員工失業,那種浪費更好,我覺得事實看得很清楚。這個宏觀要思考現實的約束在哪里,在約束條件下什么才是我們能做的,這才是我們真正要思考的問題。

  主持人:確實剛才徐首席講到了,我們的改革就像做手術一樣,但是做手術的過程中,需求刺激一下就像打麻藥,不然一下子昏過去了也很麻煩。剛才曹主任講到霧霾,我們以前看梵高的畫,覺得人家意境挺高的,現在明白了,原來人家畫的是霧霾的一個玩意。

  我跟美國一些客戶聊霧霾的時候,人家就講,在他們看來沒有什么意外,日本80年代的時候也是這樣,洛杉磯以前也是霧霾,所以我們出現這個霧霾,人類都經歷過這個過程。回到這個僵尸企業三去的話題上來,房教授怎么看?

  房四海:僵尸企業誰來定義?你說我是僵尸,那么我可能不是僵尸。那么恐怕要面對現實,誰是僵尸,誰不是僵尸,不好說。還有民營企業,北京也好、上海也好,沒有真正的富人,真正的富人都走光了,不用看那個房子,房子是為了下一代,像北京郊區的別墅都漲價了,你買不起,富人過去的幾年走了不少,是誰不說了。看看是不是眼前的問題,一個是工人就業的問題,另外走的富人,他不能走啊,得把他叫回來。

  最大的產能過剩是政府嘛,這個不展開來說了,說多了也不好。真正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包括日本的產業升級,需要企業家精神、工匠精神,工匠精神不是說的,德國那個工匠的工資比總理的還高,所以需要一種激勵機制嘛。我們比較糾結,所有人都很糾結,是這么一個情況。目前這個情況下,還是要面對現實,就不是經濟問題了,是一個社會的問題。

  這個改革是一個慢慢來的改革,休克療法,在中國社會很難使用這個休克療法。供給側改革我剛才已經說了,它是需要一代人的價值觀、審美觀,包括破產法律,包括對技術的尊重、企業家精神的培養,需要十年、二十年,只能講這些。

  主持人:謝謝房老師。供給側的結構性改革,前面的討論告一段落,我們討論后半個話題,資本市場。資本市場我就提出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與資本市場,拋出一個議題,在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過程中,資本市場它要承擔什么樣的功能?第二,資本市場怎么進行供給側改革?曹老師,您先來。

  曹遠征:我們講三去,去產能、去庫存、去杠桿,你研究一下中國的負債表就會發現,中國跟全球相比,中國高負債比是很大的。為什么要去產能,如果CPI繼續為負的話,繼續負債,不僅借新還舊,而且連利息都要負擔,90年代初期的工作國有企業全都止步不前,后來亞洲金融危機出現以后,人民幣利率不能動的情況下,為什么這三件事中間去杠桿要考慮。供給側改革中間,應該有一個優先順序,應該有一個平衡等等都在話下。核心我們認為,要將CPI轉正,企業有盈利能力才能降低負債率,這是要考慮的。那么資本就是要降低負債,我們回顧一下資本市場的發展,你看一下90年代的資產負債表,增資,增資又不想賣老股,又要增加資本,那只能發新股,就是增資嘛。你回顧90年代討論的問題,說國有企業不能破產,不能破產很重要的理由是,破產是破銀行的產,因為它的負債是達到了百分之百。所以它說一定要發展資本市場,這是多層次的,能不能在負債率上降下來,增加資本就是降負債。只不過也很遺憾,這個去年這個市場又發生了股災。

  那么一個是投資方向,基本的基礎設施,然后明確投資方向,基礎投資占整個投資比重的50%,而基礎設施投資是不是有效?肯定有效,而且穩定GDP是有意義的。你再看看中國政府基礎設施投資哪來的,如果看審計署的報告你會發現,中國政府的資產負債表,一半以上發生在08年以后。那么地方融資平臺能不能打開,吸收民間資本進入,這包括股本也包括債務資本,這就是BBP嘛,這也需要有資本市場的發展。不僅僅需要有私募資金的發展,也需要有債權的發展。從這個意義上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降杠桿,未來的資本市場發展問題,不再是一個簡單的融資問題,我們理解資本市場不簡單是融資的問題,而是定價問題,是資產定價問題。包括中國市場降杠桿,從而推動供給側改革。

  主持人:謝謝曹老師,我剛才對曹倒是的理解不知道對不對,第一,要降杠桿,降杠桿有一個辦法把CPI轉正,第二,負債太高了,利息太高了,降低一點,這兩個辦法不太好使的情況下,就是企業負債高,企業負債高的話企業去杠桿的話,企業可以從債權融資轉為股權融資,所以咱們資本市場就需要有一個多層次的快速發展過程,企業的杠桿就降下去了。

  曹遠征:你基本說的對。

  主持人:前面的招不太好使,后面的招可行是吧?

  曹遠征:后面的招核心是降低杠桿,很可能一些招也是止痛藥,上了麻藥再動手術。那么去杠桿可能只是治標的辦法,治本就是勞動生產問題了。

  主持人:我們翻開2015年數據的時候我們發現一個什么現象呢,我們政府當中在全球來作比較,資產負債是58%左右,低于60%的這樣一個線。姚老師怎么看,資本市場怎么樣進行一個自身的供給側改革?

  姚洋:當經濟比較好的時候,企業資金流轉的比較快,那么現在資金流轉慢了,杠桿就上去了。那么資本市場應該怎么做什么?我們在去年股災的時候,政府連續的犯錯誤,一開始想把這個股市給打上去,但是后來沒想到它變成了一個泡沫,很不得當。由于這個原因我們好幾個該做的改革,非常重要的改革就放棄了,最重要的就是注冊制,中國這么大的國家,我們股市的容量3千家企業,3千家企業有多少資金在追逐他們,是數以萬億計的。你說它能不產生泡沫嗎?很容易產生泡沫。我們想一下,如果市場的容量是1萬家,甚至3萬家,你要想炒起一只股票來,難度就大大的增加了。我覺得注冊制改革不做了,這是一個極大的遺憾。我們說最終的治本問題還是要通過改革,真正的改革是什么呢,供給側可能不是改革,它是治標的東西,就像你發燒似的,我把燒給退下來,你解決問題了嗎?

  曹遠征:一個是結構調整,一個是著力在政策,著力在供給側,核心是改革,改革就是調動積極性的。

  姚洋:那你要有些實際的動作吧。

  曹遠征:比如去僵尸,這是真正的改革。

  姚洋:這個我們可以再討論。資本市場的確是非常重要,剛才徐高提到股權融資超過50%,但這兩年是3%,這是一個極低的比例,怎么讓我們的股權融資達到10%或者20%,空間是非常大的。這樣我們自然杠桿率就降下來了。不是說我們把債券融資轉成股權融資,但至少對老百姓來說有一點好處,當你M2在無限制增加的時候,老百姓的實際資產是在縮水的,而且縮水的速度很快。至少你在股市上,你要冒險不會影響到我,那么M2的增加會影響到所有人,這是不公平的。另外一方面,不光要擴容,還要增加機構投資者。中國的社保、醫療之初絕對趕超現在的日本,要把個人帳戶落實,要建立養老基金,我們投資到養老基金里頭,資本市場可以起到很大作用。曹老師,您離政策更近一些,為為什么這個事情我們就做不成呢?

  曹遠征:這是下一個問題,下面說。

  主持人:我們問另外兩位,徐首席怎么看。

  徐高:我覺得問題都是相互連接的,但是我覺得有些看起來很有道理,而且是經得起推敲的。比如我們都說中國的債務很多,比如我借給姚老師,姚老師再借給別人,這個債務有10億,這個有意義嗎?沒意義,有意義的是負債率,政府部門,無論地方政府還是什么,你看社科院給的資產負債率,2014年不超過40%,企業部門高一點60%,比2000年還低了,因為我們資產負債表非常健康。

  第二點我們講去杠桿這個事情,很多人說我們債務多了,同時也說我們消費不足,消費不足的反面就是儲蓄過剩,這么多的儲蓄要向支出轉化,所以有沒有看到過我們債務的增長是因為我們儲蓄多,是對我們過剩儲蓄的一種對沖。這兩個要合起來看,不能只看一方。從直觀上來理解,我把融資辦理的股權融資,資本金放大,杠桿就下來了,問題就解決了,有這么好的問題嗎?股權融資和債權融資,哪個風險更大?當然是股權融資。我們企業的利潤率趕不上債權的回報率,問題是變好還是變壞了?顯然是變壞了。

  最后講一點,股票市場之所以有價值,是股票代表了對企業的所有權,代表了對企業管理層的支配力,代表了我想讓他分紅的時候就得分紅。我們A股市場從來沒有把企業管理層對股東負責放到最高的位置,對我們A股投資來講,股票都是一張紙,既然是一張紙,我只能靠紙的價格波動炒作來獲利,所以這樣的市場你發現,這本身不是一個價值投資的場所。這樣情況下,價值投資玩不下去,急救投資者也玩不下去。真正資本市場的供給側改革怎么做?建立真正上市企業最終負責的機制,從而確保資本市場對投資者的回報是關鍵,沒有這種穩定回報的預期,就只有炒家跟你玩,那么這個市場的融資功能就發揮不了。

  主持人:徐首席說,特別是國有企業改革這一塊,重頭戲沒有得到一個有效推進的話,資本市場的炒作還不會離去。房老師,您研究也做過投資,您怎么看?

  房四海:從地方來講,各個地方不一樣,股權融資嘛,我覺得是一個綜合治理的問題,包括實戰中很多的問題,我們叫股民,有些叫股東,包括保險公司的領導都糾結,我們不叫投資,我們叫炒股。剛才幾位都講了,股權文化、股東文化,創造價值,我就不講,就是跟他們的觀點一樣,就是創造價值。

  主持人:您從一個做研究的人,然后做投資,參與博弈的時候,你愿意去參與嗎?或者我獲取的信息比別人要多。

  房四海:有價值就行,你有內部消息,內部消息不管用的時候,為什么去年很多機構埋怨,賠了很多錢,這個博弈,智商博弈、情商博弈不牢靠。博弈你找一幫哈佛大學的,我找一幫清華的,精英之間在一塊博弈累的要死,就是這樣。

  主持人:剩下的時間,談到供給側改革的時候,我們得到的一個話題是什么,要么炒螺紋鋼,要么炒一線城市的房地產。我們在座的幾位專家,他是怎么看這個供給側的結構性改革,在資本市場落到實處的時候怎么去做這個投資,有什么投資機會沒有?在座哪位專家就算給我們在座聽眾帶來的福利一樣的,曹主任,您覺得這個投資機會有沒有在哪?

  曹遠征:我想供給側剛才說了三件事,一個是發生的事情,有技術創新能力、技術進步的能力,第二個這一輪結構調整是從過去的整個周期都是講的生產,那么這個里頭挑出來消費。這個革既包括僵尸企業的倒閉,也包括它的治理結構內在完善,提高金融管理效率。

  姚洋:在座的應該把我們十三五規劃好好學習一下,因為它畢竟代表了我們國家未來五年政府的愿景。上周去深圳開會,一個校友企業,做環境生態修復的,我們現在都強調治理環境、生態恢復,剛才徐高也說了,我們治理霧霾需要很多新的技術,這是我們未來五到十年或者更長時間一個朝陽性的產業。當然另外一方面,我們的軍工衍生的一些行業,也是我們未來一段時間的朝陽產業。

  主持人:聽到了,環保、軍工。

  徐高:我覺得身份一定要切換,在當今好多政策應該怎么做,在談論市場的時候我們要站到一個旁觀者,來看政策會怎么走,和我們可能人為的政策應該怎么走是不一樣的,我只看政策會怎么樣。我看到權威人士和國務院在政策上面似乎有一些分歧,供給和需求有分歧,我覺得更重要的是他們有個非常重要的共識就是L型,這就意味著一個平穩的經濟增長環境,至少不至于真的完全看空中國資本市場。那么這個L型為什么要靠需求側的刺激來穩定,有了這個穩定的環境,就像我們有了好的土壤環境。技術進步對于我們行政管制的侵蝕,就能夠把我們之前很多用不起來的資源給它盤活。第二是我們的制造業行業,制造業我們都說競爭優勢喪失,原因是勞動力成本在上升。生產有兩個要素,一個是勞動,一個是資本,工資是勞動的價值,資本也是有價價的,資本的價格是資本的擁有者對資本回報率的要求,如果非要要求很高的話,資本就很貴。我發現我們的成本優勢會繼續存在,然后技術進步,把我們帶到另外一個行業,技術進步進入新的行業,發揮我們的成本優勢。

  第二個比較看好出租車行業。第三,綜藝的,我是歌手,還有中國好聲音,幾年前大家看綜藝都看臺灣的猜猜猜、康熙來了,現在你發現華語世界綜藝節目做得最精良的一定是大陸,其他的玩不下去,為什么?因為咱們錢多。實體經濟從工業增加值來看已經超過美國了,十年后GDP是第一大,有全世界最大的而且收入在快速增長的消費群體,規模優勢大到一定程度,就不可阻擋。所以大家按這個三條線索去找,只要中國經濟不崩塌,我們的機會多了去了。

  主持人:房老師您怎么看?

  房四海:我自己關注的是三個行業,一個是健康還有一個是農業,另外還有人工智能。做投資一級二級沒有本質的差別,關鍵你看這個企業未來怎么樣,有沒有經營性規律,我們自己比較看好這三個行業吧,農業、醫藥、人工智能。

  主持人:這些專家都給未來的投資提供了建議,假如未來賺錢了,特別是明年就見描了,我們明年的中國金融論壇大家就要好好感謝一下他們,但是虧錢了大家不要找他們,為什么?這僅供參考是吧,并不保證。

  今天的這個話題到此結束,也感謝大家的參與,也感謝大家參與中國金融論壇,明年我們再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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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賈韻航 SF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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