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 胡勁華
在采訪鳳凰的各界人士和瀏覽各種鳳凰資料時,作為一個大媒體的同仁,我除了感激更是欽佩。很難想象,沒有鳳凰的日子會是怎樣。這也是很多北京文化工作者尋求住房時一直困惑的問題:高檔的小區有鳳凰但花費昂貴;價格較低的住宅又缺乏精神支援和信息流通。
不管如何,鳳凰已經走了十年,也正一步步向更多的中國老百姓走來。在走和去之間,留下的是故事,留下的是思維,留下的是啟迪,留下的是脈動。
鳳凰衛視著名時事評論員阮次山也曾提過,“我覺得媒體更大的市場空間遲早會到來,現在的空間已經很大了。”
既然改革是漸進的,收入是逐步提高的,那么努力去找尋相對更寬闊的媒體市場也是正常的。鳳凰十年的意義更具有標本性。
在一個商業社會并沒有主打商業牌,而是走人文道路,走高端路線,不是前瞻就是深刻。
人還是那批人,土地還是那片東方的沃土,從小作坊的區級電視臺發展到現在一支重要的華人話語權的表達平臺,不是幾篇文章就能展示的。
有首叫《十年》的歌被一位香港歌手演繹而從半紅不紅出了位,而鳳凰踏踏實實的十年讓傳媒人想到了致敬,學習鳳凰好榜樣,不管是業務商業還是合作。
鳳凰資訊臺總編輯阮次山曾感概,“我在媒體工作多年,在眾多的傳媒企業當中,鳳凰員工之間糾紛沖突是最少的,大家都專心做自己的事情,沒有權利和利益之爭,大家的成功與否,完全是看自己的節目。”
這對中國傳媒人也是值得景仰和學習的。
在佩服加欣賞之余,我也感到一種憂慮,一個沒有對手的人將能走多遠,似乎沒有對手也是鳳凰的一個隱憂,也許鳳凰人最大的對手就是自己。
那批構成鳳凰血肉的記者、攝像、編導、主持、策劃、評論員一直在說鳳凰是“榨汁機”,“不過都心甘情愿被榨”,這種榨取就是把自己當對手,就是把個人的事業當成公司的事業。
十年里,鳳凰主動離開的主持人只有三人,這讓人看到鳳凰已經成為個人挑戰自我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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