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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經縱橫

頭腦風暴:富爸爸的教子之道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07日 18:34 第一財經
頭腦風暴:富爸爸的教子之道

郭凡生

  

頭腦風暴:富爸爸的教子之道

李韶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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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腦風暴》是中國第一個跨地域、跨媒體的財經資訊信息平臺——第一財經頻道開辦的全新演播室談話類節目,欄目于2003年底開播, 時長約1小時,目前每月播出2次,是立足國內,面向全球優秀企業總裁的大型財經深度訪談節目。頭腦風暴已經在上海以及長三角地帶樹立了自己的品牌形象,有眾多的忠實觀眾,受眾群超過2000萬人。以下為富爸爸的教子之道節目內容。

  富爸爸的教子之道

  主持人:非常頭腦,非常風暴,在我們以前討論過很多生意場上的,或者其他的問題之后,今天我們的話題到了壓倒一切的話題,就是無論對于不管你口袋里有多少錢,你做了什么的工作,但是你都會非常關心的話題,就是孩子的教育。相比較而言,企業家以及比我們一般的人收入高一點的這些人群,他們怎么樣教育孩子,我們一起來聚焦這樣一個話題,富爸爸和窮爸爸,他們怎么樣來撫養和培育他們的下一代。

  我們首先再引入一個媒體所做的,對一些企業家,他們服務孩子和培養孩子的一些道道,或者一些做法,在這方面所做的調查,讓我們通過大屏幕來看一下調查的結果。我們來介紹今天參與我們討論的風暴嘉賓.

  慧聰國際咨訊有限公司 董事長 郭凡生

  多普達(中國) 總裁 李紹唐

  八方新氣股份有限公司 白雪

  主持人:

  我們今天兩位風暴評論員也很有特點。

  校園在線教育集團 董事長 郎文成功英語CEO 郗慧琳

  

東方衛視 新聞評論員 駱新

  剛才你們看了一下這樣的一個結果,我想知道李先生在您的孩子的花費上,如果以你現在每年的收入來說的話,你會在孩子的各種各樣花費中間投入的比例能夠占你金錢能夠有多少,支出的比例。

  李紹唐:

  我想支出5%不到。因為我是從小出生很貧窮一個家庭,所以我覺得我不太贊成一定要給他送最好的學校,所以一路走來她就念普通的學校。

  主持人:

  多普通,給我們一個概念。

  李紹唐:

  非常便宜,學生學費大概,小學差不多一百人民幣不到。

  主持人:

  一個學期。

  李紹唐:

  現在在大學差不多是3千人民幣。

  主持人:

  什么大學。

  李紹唐:

  臺大保送上去的。

  主持人:

  臺大很好。

  李紹唐:

  今年從臺灣保送臺灣大學。

  主持人:

  給不給零花錢。

  李紹唐:

  我一天只給他15塊人民幣,吃飯的錢。

  主持人:

  人家怎么過啊。

  李紹唐:

  因為我可能是自己出生環境比較貧窮,所以我覺得我讓他過比較平凡的日子,有奔馳車他也不能坐,就是自己去坐公交車上下學,給她都很普通的,沒有什么特別的。

  主持人:

  郭先生你也是這樣子,你說說看你的比例大概是多少。

  郭凡生:

  因為原來掙錢少,咱們倆差不多,原來是窮,后來變富了,孩子上小學的時候是一所很普通的小學。

  主持人:

  那是沒錢的時候。

  郭凡生:

  不是沒錢的時候,那個時候有錢也就在自己家邊上上。

  主持人:

  就近入學。

  郭凡生:

  她上中學上的是21世紀,這個學校是一個要錢很多的學校,但是你要考在前面的學生它就不要錢,所以呢上中學的時候我就沒花錢。

  主持人:

  因為考的好。

  郭凡生:

  考的好。我的女兒高一的時候我把她送到美國,在美國的波士頓的(英文)。

  主持人:

  那就花錢了。

  郭凡生:

  在沒有美國以前該有了這個學校,這個學校已經50年沒有大陸的孩子去了,所以這三年。

  主持人:

  她是第一個。

  郭凡生:

  對,這三年我每年要拿我收入的60%到70%,你算吧,一年四萬多五萬美金,我這CEO一年掙五六十萬,就是把三四十萬就拿出去了,這三年要把這個錢要拿50%、60%,等到03年她上了RPI,這是一個美國很好的理工學院,她上這個大學是拿的全獎,但是我要管她吃喝,那現在占我的收入就是20%,你得給她租房子,花點工錢這樣的。

  主持人:

  好,我聽一下白雪您的這個。

  白雪:

  我先生是外國人,那時候在臺灣我們住在臺灣,他也不希望說小孩完全是只接受中國教育,那我當然也不是想讓小孩全部只接受外國教育,那時候在臺灣你國際學校只有美國學校,所以她們從四歲一直到她們高中一年級,她們十六七歲一直都是受美式教育。

  主持人:

  國際學校應該投入是蠻高的,你就跟李先生那個就很不一樣,李先生是以就近的,夠像孩子是小餐館似的,你就到高級飯店去了。

  主持人:

  你看他們三位他們孩子的方法,李先生是用了一個,其實是特別普通的,雖然你算是一個企業家,也算是一個經理人,可能你就跟一個普通的,你們的職員讓孩子上學沒有太大的兩樣。

  李紹唐:

  沒有。

  主持人:

  郭先生就是現在有點大躍進的感覺,因為孩子到高一就送到國外去了,我覺得很多,我們現在有很多的,我去倫敦的時候去飛機上那么多小孩中學的時候就到英國去學。白雪呢您的方法,就是也沒出國,大環境是本土,但是學校是有很強的國際化因素,如果你可以選擇,如果現在假定這孩子是你自己的,你從這三個方式中間,你會更加傾向于選擇哪一個。

  郗慧琳:

  我覺得我會在很小的時候選擇李總的教育方式,因為讓他很小的時候可以嘗到獨立,更生,自主,能夠有自理生活的能力,比如搭公交車,去磨煉自己的意志,有一個堅定的人格。然后等大了之后。然后我當然最欣賞是郭總的那個教學方法,教育方法,一定是讓自己孩子。

  主持人:

  就是到高中的時候就到國外去。

  郗慧琳:

  對,因為她要做領導。

  郭凡生:

  好,你已經有教育孩子的資格了。

  主持人:

  我根據郗小姐的評論,給你們每人提一個問題。李先生你給孩子有沒有十歲開始,給他們講一點爸爸現在做生意,做CEO做成這樣,給他們普及一點商知,商業知識,生意經這樣的。

  李紹唐:

  是的,我覺得一個人要自己知道你自己要什么,不要被別人所影響。

  主持人:

  包括不要被爸爸影響。

  李紹唐:

  我是覺得說讓他在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地方生長,那么到了大一點再送出去,我的想法是這樣,但是沒有對與錯。

  李紹唐:

  當然我不是說郭總這樣做法不對,每個人的價值觀都不一樣。我覺得我自己有多大本事,我以身作則做給他看。

  主持人:

  但是你沒跟他講股票怎么炒,房地產怎么看。

  李紹唐:

  我沒有。我覺得品德教育是我們國家強盛最主要的,未來最重要的,從小孩子什么是對,什么是不對,我覺得這個是最重要的。那當然送去國外,因為他的教育方式比較開放,那么可能會比較好,但是我覺得這個跟自己小孩的DNA還是有很大的關系,我個人的看法,不管在哪,如果是一塊玉,你還是可以把它琢成一塊玉,而不是在乎說你非得把他送到歐洲或美國。

  李紹唐:

  當然送去美國它的開放式教育真的很好,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女兒將來回來穿一個低胸,Hey man,我看到很多這樣,那我不羨慕,我不是說送去不好。

  主持人:正好把你的問題順便就總了郭總,你女兒是不是Hey, man。

  郭凡生:

  其實我對孩子的教育,我是沒有一種固定的東西,我只希望她幸福,我從小就這樣想,希望她幸福。因此我的孩子愿意上什么學校,愿意出國都是她自己選擇的。

  主持人:

  出國是她自己決定的。

  郭凡生:

  都是她自己選擇的。當她提出來她愿意出國的時候,我是雖然錢不多,我也把我的錢拿出來讓她去出國,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我的女兒15歲去美國學習,她是掛著一個牌,被飛機托運到波士頓的,我們沒有去送她,當她在機場走過去的時候,我看到我太太眼里面含著淚,但是我跟他說。

  主持人:

  我現在問你一個小細節,你女兒有沒有含淚。

  郭凡生:

  我女兒一定是含著淚走的,但是她含著淚走了我就說,你將來是可以跟別人講的,你的爸爸媽媽十五六歲去插隊當兵,他們當年經歷了這個,你自己今天也愿意經歷這個。所以對于我來說,讓女兒去做什么,幸福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

  好。現在的問題是,這個是不是小孩子很小的時候,比如包括要去留學的事情,他當然看到外國很好,他當然很想去,是不是這個合適。另外也有一種說法,這個是一些教育家有這樣的說法,他們認為留學最佳的時間不是在上中學的時候,也許本科畢業了,或者什么時候那個時候出去更好,我看到李先生頻頻點頭,你是這個看法嗎。

  李紹唐:

  我覺得人不能沖動,要有理性,你自己要去想你為什么而去美國,第一個。我覺得未來是中國的世界,所以我覺得我的小孩是希望高中大學完整的一個整個傳統教育再去美國,我覺得我是傾向這種路,而不是說我之前有去(英文),到一些同學家他說半中不西的,小孩說爸爸叫我這樣子,然后晚上又要去學中文,外國老師教我這樣子,半中不西的,他跟我這樣講他的小孩,所以我也一直在觀望,所以我最后決定不去,因為我覺得人要自己來判斷,這是屬于你身上的。

  主持人:

  你說的自己的判斷,李先生是您的判斷還是孩子自己的判斷。

  李紹唐:

  我自己。

  主持人:

  郭先生您的,您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郭凡生:

  我的女兒去美國,庫什,它是一個國際學校,它有一半的學生是美國人,另一半學生是各國的人,50年大陸沒有去過人,當開旗升旗的時候,我女兒發現為什么沒有我們的國旗,我的女兒就說,為什么沒有我們的國旗,美國人很公平,等了十分鐘找到了我們的旗升起來了,這是第一件事情。打并沒有忘記自己的祖國,第二件事情,我的女兒三年高中畢業的時候,是全美的前十名,畢業典禮那一年正好是非典,我跟我的太太去看畢業典禮,我的孩子上去總共有11個人上去領獎,我的孩子上去了六次,那個校長最后說,有一個校長講,他說已經連續三年我們把這個獎都是給了美國孩子,今天我們把它給一個黑頭發的女孩子,全場一起喊我女兒的名字,我女兒上去講的第一句話是中國話,所以我覺得DNA決定,我的教育決定和有我從小跟他的接觸決定,我的女兒不管到了什么時候她都是中國人,我花這么多錢讓我的女兒去庫什,為什么,就是讓她見到世界頂尖的人他們是怎樣生活,我的女兒一開始去了跟一個韓國女孩子住在一起,他們倆很好,我的女兒打電話就說,我要去陪我的室友,她的父親去世了,我說她的父親去世了是怎么回事,他說你不知道嗎,她的父親跳樓了,我才知道這個女孩子就是鄭孟準的女兒,就是韓國現代的老板的女兒,我覺得我要讓我的女兒跟他們在一起,中國的企業家的后一代人,必須和他們在一起才知道世界是什么樣子,當然是要最優秀的人跟最優秀的人在一起,我的女兒是第一名。

  駱新:

  其實我還是想問三位,就是原來我們大屏幕所曾經提的那個問題。三位給我一個比較明確的答案,你們認為對于孩子的教育,是不是投入越多,效果越好。三位是或者不是。

  李紹唐:

  不是。

  駱新:

  郭先生。

  郭凡生:

  投入的是什么,是錢還是精力。

  駱新:

  不一定正比。錢。

  郭凡生:

  錢。我覺得如果錢和精力和文化不加在一起,投入是沒有討論的,有討論嗎。

  郗慧琳:

  還有感情。

  郭凡生:

  不在這個。如果是同樣的感情,錢投入的越多,一定越好。這就是為什么中國要把教育經費提高。

  白雪:

  我想投入金錢是一定的,因為這是現實嗎。但是投入精力是更重要的,父親的精力,精力就是要時間。不管說你今天拿的是什么國籍,其實很重要,我覺得個人的價值是由家庭,父母的責任來讓你的孩子,培養你的小孩,而不是在于學校。

  駱新:

  其實現在對于很多商業精英他們的父母來說,他們最難的就是在于這個,你看三位其實全都提了,那么在精力投入相等的情況下,投入的錢越多效果肯定越好。但是關鍵是大伙都忙了,這么多商業精英家長他最大的問題,他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照顧自己的孩子。

  郭凡生:

  那是沒有本事的商業精英,我就不是這樣。如果讓我在商業成功和孩子之間去做唯一選擇的話,我會選擇孩子和家庭。

  主持人:

  在你現在的這個孩子投入中間,大概是一個什么樣的投入形式。

  郭凡生:

  每兩天要打一次電話。我跟他談論更多的是,比如前一段談人民幣升值的問題,他做經濟學選擇這個課程的時候他就要打電話來跟我討論。

  主持人:

  聽你好像是專業方面的東西,大格局的事情多一點。

  郭凡生:

  除了這個以外呢,回國的時候我一定要讓她見中國的窮人,我覺得這個很重要。

  主持人:

  白雪你作為一個媽媽,你跟孩子都有怎樣的溝通的時間。

  白雪:

  我女兒也在做事了,兒子也在大學了。其實在這個年齡的孩子不是你講他就聽,我覺得你要練習聽他們多一點,然后在里面你再去看有什么需要你的咨詢,或者需要你幫助他的地方了。

  李紹唐:

  我每兩個禮拜一定要回去擁抱她們一下,看看她們,每兩個禮拜,不管怎么樣再忙我都會把時間留下來,禮拜五下午走,禮拜天晚上回來。那平常每天都跟她們詢問,比如最近把她送去卡內基,學一些人際關系的管理,溝通的技巧,說話的藝術,當然沒有像郭總他們這樣環境把她送走,但是我覺得我用我最能做的方法,來彌補沒有辦法到美國的做法,但是我覺得這樣也失去一些,也獲得一些。

  駱新:

  像白雪,本身家庭聚在一塊就很難了,這屬于成本比較高的,一個中國人,一個外國人聚在一塊,其實他們家庭本身就完成了很多對于孩子世界觀的,或者站在世界的高度去看待,所以他不用去把孩子再送到西方去了。但是像郭總,李總可能不太一樣,當時可能因為比較窮,國內成本比較低。

  郭凡生:

  我把孩子送出去的基本原因,是我對中國教育的否定,因為他在中國讀高中考大學她不幸福,最重要的是她不幸福。

  駱新:

  其實三位在這方面對于整個子女的教育,我們看似他有區別,其實要說起完全統一,無非就這么幾條,第一獨立,中國的教育當中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我們父母太過多的去關照孩子,他們獨立就非常差。第二,完整的價值觀。中國的父母是拿來什么新的東西都趕快跟你說,尤其是我們近20年改革開放史,我們可能接受實在是多了,原來的價值觀沒了,新東西這又沒有,所以我們現在是價值觀非常缺乏。第三點是溝通,大學生在溝通方式方面非常非常差,所以現在有很多大學生說,一旦大學生畢業以后說60%以上找不到工作,他學的只是技能,沒有價值觀。第二一點,推銷自己的能力實在是太差了,而且他們害怕,他們害怕如果再遇到別的地方,如果他們再不要我怎辦,媽呀,爸呀,就趕快回家去了。

  主持人:

  郭凡生我認為你剛才說的時候有一個非常強的,我的感覺很強的精英思想,我不知道對于白雪來說,把孩子放在一個比較好的教育條件下,我覺得你倒是沒有像郭凡生那么旗幟鮮明的那個觀點,但是我覺得你好像有點介于中間。

  白雪:

  我覺得各有利弊,那我就要很小心的去跟我孩子講,你不要自己去比較,因為那些人的家產都不是算的出來了,所以這個也是一個教育,但不表示說你今天跟有錢人在一起,你就一定會,或者很頂尖的人在一起,你就一定會得到什么,不見得,我覺得最終小孩小的時候還是看你父母去介紹,你要跟他講在這個環境里面,你要怎么樣生存,如果你在不好的環境,你也要想辦法去學習,去生存,因為沒有保證永遠很好的環境跟不好的環境。

  主持人:

  但是你也可以把小孩子像李紹唐先生這樣的,不一定要到國際學校嗎,你可以把他放在普通的學校里面這樣有什么不可以呢。

  白雪:

  如果當初我放他到國內的學校,他隨時我說在高中什么的,他要到國外去接軌會有問題,這是一個長期考量。

  主持人:

  謝謝。現在我把這個球給李先生,我聽起來最為你的孩子擔心了,你看你的孩子又沒有跟那么多精英的孩子在一起,按照郭先生的理論精英跟精英在一起才能更精英。那你如果不跟精英在一起,將來比如說你的女兒,萬一有一天擔當某一個公司主管,跟郭先生的女兒她也擔當,兩個人去競爭,你女兒就搞不過郭先生女兒所在那個公司。

  李紹唐:

  我覺得這個念最好的學校,并不代表他能夠打敗一個中國北大的學生,這就跟一個土沙跟海歸,海外歸來的這些人在斗一樣。我不覺得土沙會失敗的,我不覺得,但是當然無可厚非的美國這個開放式的教育肯定是比中國好,如果每個人都出國那怎么辦,我們大家應該面對問題,那么這三位我覺得都沒有沖突,他們最終的目的都是要訓練自己小孩將來能夠有國際觀,但國際觀不一定要去美國才有國際觀,我只是用低的成本,我希望達到一個好的效益,這三個人的做法我感覺沖突不大,中其就都是要小孩有國際觀,世界觀。

  主持人:

  這樣我想到另外一個問題,聽起來你都為他們兩位想的很好,認證他們的方法,其實也是很好,但是你沒有那樣做,是不是你沒有錢,付的起讓你兩個孩子。

  李紹唐:

  不是,我并不是沒有錢讓他們去,我覺得說這是一個取舍,像郭先生他把她送去,當然他見面機會就少,他獲得的是這個小孩子很精英不錯,見到的是韓國大財團的,但是我不覺得說我的小孩在臺灣這種貧民學校,或者臺灣大學將來出來就沒有辦法去競爭,因為他從小就學英文,我們從小就教他每個英文要造十個句子,當然語言可能沒有像郭總的小孩在美國這么樣流利,但我覺得重點是你要達到流利還是達到溝通的技巧,說話的藝術。

  郭凡生:

  小時候我女兒愛彈電子琴,那時候咱買個電子琴挺貴的老袁,恨不得好幾個月的工資。彈了幾次老師一教哭了,不愿意彈了,我說哭了就不要學了,干嗎要學,你現在幸福是最重要的,你將來幸福不幸福那個我把握不了的。

  駱新:

  主要的問題是他們三位都已經混到今天這個份上了,所以他們可以跟孩子說幸福,普通老百姓,平民老百姓怎么辦。

  主持人:

  我現在把這個問題,因為白雪你那個還是在,你孩子叫什么。

  白雪:

  歐龍。

  主持人:

  歐龍。

  白雪:

  歐洲之龍。

  主持人:

  歐龍你來跟我們分享一下

  主持人:

  假定說你爸爸媽媽當初決定把你給送到普通的周圍孩子們一起的學校。或者是像郭先生這樣,你爸爸把你直接就弄到荷蘭去了,送到歐洲的某一個學校去了,或者是像現在這樣。假定你有的選擇的話,你覺得什么東西是你不能接受的,什么是你覺得更好的,是不是有比現在更好的。

  歐龍:

  我應該是會跟我媽一樣吧。

  主持人:

  為什么,是因為她是你媽。

  歐龍:

  因為我很開心。

  主持人:

  在你記憶的中間,你覺得你爸爸和你媽媽在對你進行教育,有些問題怎么處理這方面,你覺得他們給你提供的東西最大的差別是什么。

  歐龍:

  他們兩個比起來的話。

  歐龍:

  因為有些東西都是聽媽媽的,然后其他的東西就是聽爸爸講的話。

  白雪:

  對。就像當初他要不要去歐洲念書,我先生說要,我說不要,我先生給我很多很多的原因,為什么對他們好,那好。

  主持人:

  你們內部現開會。

  白雪:

  對,我們內部一定要開會。

  駱新:

  這個問題你就不能這么問,你得問問比如說他要找女朋友的話,更重要的是讓他媽能夠看的上,還是讓他爸能夠看的上。

  郭凡生:

  人就是自己看的上。

  主持人:

  歐龍你找了女朋友嗎。

  歐龍:

  目前沒有。

  主持人:

  萬一你要找的時候,你覺得你會更尊重媽媽的意見還是爸爸的意見。

  歐龍:

  這個是先看我自己吧。

  郭凡生:

  看著了沒。

  主持人:

  在座的各位你們從自己來說,你們更傾向于接受哪一位的。我知道我們在座的也有一些復旦大學很優秀的同學,像剛才我們郭先生說了,要像他那樣,他絕對不能人壽孩子放在那邊,多不幸福啊。你們在復旦大學是不是非常痛苦啊。哪位跟我們分享一下,你會更加接受哪一位的。

  觀眾:

  我也給大家分享一下我也有一個孩子,很帥的一個小男孩,今年也13歲了。其實我想說什么呢,比起郭總,李真總統來說我是一個窮爸爸。

  主持人:

  高 我們有多窮。

  觀眾:

  窮到一年也就是幾萬塊錢吧,比起郭總來差很多了。中國有一句古話,女孩富養,男孩窮養。

  郭凡生:

  對不起我打斷你一下。我的孩子在13歲之前我比你還窮,真的,我比你還窮。

  觀眾:

  你15歲已經送到美國去了,我孩子已經13歲了,我看兩年也不一定把他送出去。

  郭凡生:

  這是真的。

  觀眾:

  我剛才就說到中國有一句古話,女孩要富養,男孩要窮養,所以我有一點欣慰。

  主持人:

  所以你反正是個男孩。

  觀眾:

  我們加是個男孩。

  主持人:

  你好好的把你那個男孩培養好了,將來在國內培養出來,等郭總把女兒培養成了以后,你可以讓你兒子娶她。

  郭沫:

  年歲差了大了點。

  觀眾:

  我想有個問題問一下郭總,就是您孩子確定成績這么好,那么我家兒子是太貪玩了,學習成績總是提高不上去,這個問題感覺讓我非常頭疼。你是怎么在這方面怎么教育的。

  郭凡生:

  我從來不跟我女兒談學習的事,我從來也不批評她考試的好壞,這就是我的經驗。

  主持人:

  如果按照郭總的標準應該回頭問你的是這個問題,你知道你兒子喜歡干嘛嗎。

  觀眾:

  他還喜歡網絡游戲。

  郭凡生:

  網絡游戲你陪他玩嗎。你一定說少玩多學習。

  觀眾:

  對。

  郭凡生:

  我告訴你我的女兒愛養小動物,我們家養過貓,我們家那條狗養了15年了,她每次一回來,第一就是去摸她的那個狗。我們家在動物園旁邊住著,我每天下班要領他去動物園,我認為幸福是最重要的,學習不重要,她學習完了是為了幸福,如果學習就不幸福了,索性就不學習了。

  觀眾:

  前面主持人問過說,最希望在哪個家庭中,是這樣意思。如果我選擇的話,在這三位里面我最傾向的是李總,而我最多質疑的是郭總。但是如果給我的選擇的話,我最希望的是在我原來的家庭之中。我覺得李總他的眼光真的很長遠,他的眼光也非常的獨到。他希望給一個子女一個非常平民化的教育,這對于他今后是非常有好處的。不管你今后是成為一個領導,或者說一個非常好的經理人,你必須和打交道的不僅僅是CEO這批精英人群,更多的是在你手下工作的很多平民,就是從平民家庭中走出來的這些人。如果像郭總這樣子,僅僅和這樣子一些精英的人在一起,或者被郭總帶著去看這些窮人,在您女兒的心中也許她就會有一種,她沒有一種人與人之間的平等。

  主持人:

  就跟看動物園那個差不多。

  觀眾:

  對,真的是這樣子。這是我的質疑,但每個人想法不一樣,您可以保留你的意見,這是我的想法。像郭總這樣子把子女送出去,中國學生是怎么做的,是把自己的GPA弄的非常之高,然后通過去考托福,考GRE,考GMA),通過自己去申請獎學金,然后去獲得自己一個可以為自己今后奮斗的一條路。這些東西我相信在一個非常富裕的家庭中是很多父母千方百計希望子女能獲得的一種,為自己人生奮斗的一種精神,像李總我相信是您希望培養您女兒獲得者種精神。所以我覺得這一點是作很多普通家庭中的子女。

  郭凡生:

  你聽我講,我的女兒對于吃苦,對于成功成為幸福的時候,我就去支持她這一點,我覺得是不一樣的。比如你考上復旦大學,你要花很多的力氣,很多的艱難,煎熬使你考上了復旦大學,你認為你煎熬的過程幸福嗎,一定不幸福,但是你考上了你幸福。我的女兒她愿意這樣做,她是幸福的,但是你一定要記住,15歲去美國,是插了一次隊,這是我女兒這一生中最寶貴的生活財富。

  主持人:

  謝謝。我們下面哪一位,如果你可以選擇,在這三個模式中間,假定你可以選擇,你更加會傾向于哪一個類型,好我們中間這位。

  觀眾:

  我也是來自復旦大學的學生,剛才其實我聽完之后我覺得我也是很傾向于李總的,因為我聽完之后覺得郭總和李總就是一個草根和精英之間的對抗。其實我覺得像在座的主持人袁岳,你的一些經歷也是表明了,其實你也是在本土大學培養的,其實我覺得郭總質疑這樣本土大學的教育方式,我覺得其實我一直想問李總一個問題,如果假設你今天的孩子是在大陸學習,你是不是會將你的孩子也同樣留在大陸這邊培養。

  李紹唐:

  我不會送美國,我也會在大陸。

  觀眾:

  我覺得孟子有一句話叫做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前苦其心智。所以我覺得每一個成就大事的,或者每一個將要成為一個人的人,我覺得他必須要經歷的一個就是從草根中走來,所以這就是我的觀點。

  主持人:

  謝謝,我們再請一位

  觀眾:

  在這里我就想問一下郭總,因為剛才郭總舉到一個例子,說到他女兒喜歡彈電子琴就給她買電子琴,然后她不喜歡彈那就不彈了,我想問一下這是不是一種溺愛的行為。還有一種比如說打喜歡到美國去,她認為好就去了,讀了一年以后突然她覺得那里不幸福,她又想回來了,您會怎么辦呢。

  主持人:

  我們都知道小孩子的行為可能有一些不確定性的。

  郭凡生:

  你問得很好,當她不愛電子琴的時候她一定有時候去愛別的東西。因為她是我的女兒,她的時間只有24小時。我還講我對生活的理解,特長加喜歡加成功是幸福。如果她不喜歡,你們想一想,如果你學大學的專業你不喜歡,你會成功嗎,你永遠不會成功。這是第一。第二,第一我不認為是溺愛,是真正地從孩子的需求出發,來考慮一種自身的教育,因為從小這樣的教育才有了她愿意去美國。第二,她去美國一年之后就要回來,我就告訴你那一定不是我的女兒,一定不是。

  主持人:

  好謝謝。郗小姐你覺得我們這三位他們的教育方法,如果讓你找一個缺點或者不足的話,對中間特別有感覺的,你覺得誰的中間能找出一點應該要注意,在這個方面加強的。

  郗慧琳:

  我覺得,我對李總的培養我很欣賞的同時,又覺得有一點惋惜,覺得他的女兒會是她最好的精英基因,這么小不去激發她的斗志或者壯志凌云的人生價值觀或者什么的,現在討論一個交男朋友什么的,會不會有點可惜的那種感覺。

  主持人:

  男朋友對交到平民里面去了,你這就沒法實現郭總說的統統都是精英了。

  李紹唐:

  這并不是說一定要到美國才有100%的世界觀,但是我同意郭總講的去美國,它是一個胸襟很大的國家,民族包容性很強的地方,肯定是好的。但是我覺得我從小希望她能夠留在自己生長的地方去讀第一流學校,但是臺灣就像剛才郭總講的,沒那么爛。也就是說它基本上也是啟發性的現在,在學校的功課都是給你一個啟發性的功課,也不再是過去說填鴨式的,這樣填鴨式的。

  郗慧琳:

  那么您這么精心栽培她,她后來的理想目標是什么呢,我特別好奇。

  李紹唐:

  就是我覺得,我的幸福定義是有事可以做,不管這個事業大小,有夢可以追,有朋友可以聊天,有人可以聊天,有人可以愛,親情。我覺得這四句話是我一生以來告訴我的小孩,我帶我小孩去教打釣魚,不管她在哪,我用不同的方法,栽培她。當然沒有像在美國這么快,可是方法不同,可是最后的目的它有國際觀。所以并不是說把她放在臺灣,她就沒有辦法和精英在一起,臺灣大學有多少精英在臺灣的父親是企業家,但是并不是說一定要到美國。但是我的看法是說,我在這里本土教育把她授完之后,平常從小到大我就一直交她哈佛的案子,我訂《哈佛商業評論》,我就給他案子,跟她溝通,每天跟她聊世界觀,所有看的書跟她分享,請她也去讀一讀。所以我覺得這個是身教比較重要的。

  主持人:

  我的感覺好像是李先生分享出來的世界觀,郭總有點像把她放到一個大的世界觀當中讓她受陶冶。

  郭凡生:

  我跟李先生不一樣,李先生大學已經畢業了,我還在當兵,一個月拿六塊錢,我深知眼界對一個公司的影響。我最遺憾的這一生,我沒有機會去國外待幾年,如果國外待幾年,今天的慧聰一定會更好。大家看一看,互聯網全世界都是美國人成功了,在中國互聯網全面都是中國人成功,張朝陽領導的,我們把雅虎置于了第六名,我們李彥宏的搜索讓Google抬不起頭來,對不對。為什么他們能這樣做到呢,在于張朝陽和李彥宏的國際眼光,一定是這樣。我并是不說去美國就好,其實你們一定要明白,有一次我跟張朝向,李艷紅我們同臺講,我說幾年前,十幾年前我們都是窮人的時候,張朝陽說他到美國兜里只有40美元,李彥宏偷偷地說我兜里的錢都不到40美元,記住去美國不是享福去了,去美國去受苦去了。

  主持人:

  郭總和李總有很多的不一樣,李總那個時候已經知道100多個國家,郭總還不一定知道那么多。

  郭凡生:

  李總大學一畢業就在國際公司了,李總沒有經歷過我們插隊和當兵的那種困苦,也沒有看到過三年自然災害餓死兩千萬人的情況。所以對于你們來說,可以不出國,但是你們的心目中一定要有世界,否則未來的中國是沒有希望的。

  白雪:

  我想基本上,每一個父母的條件你也沒有必要去比較,你的父母多殺錢,窮爸爸,富爸爸,我想基本上沒有配套。我想任何一個小孩,如果他大的話,他懂事的話,他也不會希望父母把80%的收入來教育他。因為對他來講已經不是教育,是負擔。出國一定好,或者不,要看自己的條件,自己父母的條件來做。

  主持人:

  好。駱新。

  駱新:

  他們其實三人當中都有一點,第一叫見多識廣,對孩子的培養要跟著我們一樣,第一位就是見多識廣。第二一點,要甘于平凡。就是說哪怕這件事情交給你,叫甘于平凡,什么甘于平凡。從一般的事當中我也可以找到我的快樂,你看這三位其實都沒有完全讓自己的孩子說,好給你規定一個目標,這怎么走。其實他們作為父母來說他自己還有一個想法,叫追求卓越。我叫欲擒故縱,我先讓你培養了你資格有資格的想法,好,然后再往后的培養當中,叫挖好溝再放水,我讓你自個叫做水到渠成。對,它其實是一個套。如果說三個人還有什么缺點的話,我可以用現在的完全是中國家長的這種缺點方式來評判你們,就是如果我目前更多的在中國生活的這些家長們,我們就會覺得三位你們沒有給孩子一個正確的目標。

  主持人:

  不明確。

  駱新:

  不明確,太放任了。

  郭凡生:

  目標很明確是幸福啊,你不希望你的孩子幸福嗎,一定是,目標很明確。

  駱新:

  但是大部分的中國的父母他不會這樣想,比如未來他是個什么樣子。

  李紹唐:

  我回答你這個問題,郭總沒有定,李總沒有定,白雪也沒有定。什么叫定與不定?我說只有三句話你要永遠記得爸爸跟你分享的,喬布斯講三句話,找到你喜歡的工作,第一個你要找到你喜歡的,第二個永遠要保持饑餓,不管你事業多成功,你永遠永遠要大智若愚,不要太聰明,你永遠永遠要謙虛。因為做父親的,做母親的要灌輸她什么叫國際觀,什么叫做領導統一,什么叫溝通技巧,要找出她的最愛,我不能逼她,所以我沒有給她目標。你自己找出你要的,你要對你自己負責,我只是你的資源,我只是在幫你解決一些問題,告訴你建議。

  駱新:

  如果我現在用傳統的中國父母的方式我來挑,三個人的缺點就是在這。其實三位用他們的方式,倒反而給我們指出,是我們最缺的地方,命根,我們的病根就在于這,我們太希望給孩子用一種規劃,我們希望這個孩子一定要怎么樣。其實反而把孩子就給毀了,所以我們叫做揠苗助長就是這個概念。

  郭凡生:

  富爸爸不一定是富女兒,直到今天我是打的來的,我是海外上市公司的董事長,我在北京沒有專車,我天天打的,我的女兒這回回來,暑假回來她要坐著公交車去辦事情,請問你們很多人會這樣做嗎,這就是我教育的成果。我覺得事實上富爸爸未必教育出來的孩子一定是富孩子,但是他的精神,他的貴族心態是非常重要的。我跟大家講貴族心態是說,中國人一定要有自強的貴族心態,什么美國人,總有一天他們到中國來,也得辦那樣的簽證,她愿意去美國的時候,我就告訴大家,砸鍋賣鐵我也得讓她去,我覺得從這一點上講,不僅僅是讓她幸福,還有一個就是我要盡到我的責任。

  主持人:

  郭總的方法聽著是,因為他自己夠土,所以他把女兒整到超級國際化。

  郭凡生:

  對,一定得這樣。

  主持人:

  感覺驚心動魄的。我感覺白雪這方法比較好。

  白雪:

  比較自然一點。

  主持人:

  你說你直接把家庭國際化的,這個好像是非常值得推薦的方法。

  主持人:

  很多中國的民營企業家的創業者,其實他們非常關注孩子將來能不能繼承自己的家業。那我們這里呢正好也有一項調查來顯示,有多少父母,企業家的父母他們怎么樣來看待,是不是將來愛他們的小孩去繼承他們的家業。

  VTR2:

  在《英才》雜志對50位“富爸爸”進行的教育方法調查中顯示。其中有19位子承父業,希望子女能夠繼承父業的有9位,達到56%。只有10位完全不希望孩子繼承父業,占20%。

  那么究竟怎樣才能“富過三代”呢?

  我現在想知道在座的三位你們有想說,李先生你是在公司里有股份的嗎,還是你只是一個職業經理人。

  李紹唐:

  職業經理人。

  主持人:

  職業經理人,所以你不存在要孩子繼承你的職業的問題。

  李紹唐:

  我覺得他們有興趣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會去勉強的。

  主持人:

  做他們愿意的事情。郭先生你有這個問題的,你有股份,你應該是公司的所有者,同時你也在做經營,你要你的孩子將來繼承你的這個。

  郭凡生:

  如果讓孩子繼承自己的事業呢,就會有幾個。第一,如果他沒有本事,等你老了你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看著你最喜歡的孩子把公司做沒了,就是一個孩子把另外一個孩子殺了。但這還不是最悲慘的,更悲慘的是你的孩子非常有能力,他非要做你這件破事情,你把孩子都毀了。所以從哪個角度講,我都不會讓我的孩子來做我的公司。

  主持人:

  白雪你們家的家產有繼承問題嗎。

  白雪:

  我覺得如果要從你父親那邊,如果今天父親的事業不是很大,還可以做突破那就很好了,如果這個事業不能再突破了,那是他們永遠的痛苦,因為超越一個小集團是很容易的,一個大集團你要能夠再更大,其實是蠻困難的,所以我比較傾向我孩子他們自己決定。而且他們自己也比較傾向這樣子。

  主持人:

  好。剛才我們從這個里面,前面我們這個調查也告訴我們說,其實世界上很有錢的那些人,真要把財產保持到后面的也很少,占的比重很少,20%而已。那所以說富不過三代,你們有沒有想過說,怎么樣能夠保證自己的家產,家里面的這點錢,不僅僅是富過三代,還能夠一代比一代強,會想過這個問題嗎。

  白雪:

  不會。

  主持人:

  不會,為什么。說孩子將來是窮光蛋跟我沒關系。

  白雪:

  沒有。因為有錢有有錢的辛苦,窮有窮的辛苦。

  郭凡生:

  富不過三代,但是貴過幾代,就是這一家錢有時候沒了,但是他依然保留了他這個家族的那種身份和智力,其實我們家已經第四代了,我的爺爺很有錢,我的父親就當了共產黨,就是共產黨的高級干部,第二代了吧。我的父親用什么方式教育我,那個時候我們是富裕家庭,我的父母在50年代,60年代我們家人均可以有60塊錢的收入,你想想,那時候一家子才40塊錢。那個時候并沒因為富爸爸,我們成為紈绔子弟,而我們這一代的五個都很好,我的哥哥也做過了廣電總局的科技司的司長,是國家非常重要的人才。再往下看我們的第四代,我的兩個侄子現在是很成功的企業家,大家知道《喬家大院》吧,我的大侄子就是喬家大院的紙片人。富不過三代,但是一種精神,一種文化遺傳下來它是要有很多代的,而要改變這個DNA是非常困難的。

  主持人:

  郭總家的DNA非常好,大家將來注意跟他們家攀親啊。

  郭凡生:

  應該是這樣。

  主持人:

  李總。

  李紹唐:

  我跟他們講得很明,他們沒有什么錢可以,我不會給他們錢的,但是當他們教育需要認可的服用我會資助的,因為我還是把絕大部分錢拿出來捐贈給慈善單位,包括寫書,包括演講所有的錢一律都捐給慈善單位。

  主持人:

  比如說像什么樣的慈善單位。

  李紹唐:

  像我現在北大的貧困生,出的書就捐給北大貧困生。

  主持人:

  我們兩位,你們對于我們這三位他們有一些方法來對待他們未來的財富這些方面,你們有一些什么樣的建議,或者是觀察貢獻給我們這三位。

  駱新:

  我覺得挺好的,現在關鍵是為什么中國的,比如說我們現在的私營企業,或者民營企業永遠把自己的家產,還是由他們自己的家里人來干。就是目前中國的市場化率不高是有很大的關系的。就是一個企業剛剛誕生沒有多久,如果他這些東西他不趕快培養他的第二代人,現在說讓我們這找像李紹唐先生這樣的純粹的職業經理人是非常難的,就是職業經理人沒有職業道德的,很多都是資格撈自己弄,包括國有企業也好,民營企業也好,都面臨這樣的問題。

  主持人:

  只好交給孩子,只好相信孩子。

  駱新:

  對。我們愿意把這樣的企業變成叫什么,我們一般老百姓叫王朝式企業。

  主持人:

  一世,二世,三世。

  駱新:

  對,永遠這么下去,但是其實這個對于一個企業的發展不是非常非常不利的。所以我們倒是覺得,能可給孩子留點財富,不一定讓他繼承你的事業,繼承你的事業大部分都是完蛋的。如果你稍微留點財富,讓他以后不愁吃不愁喝就完了。但是不要把整個的企業全部都交給他,這才是真正比較不錯的企業。

  李紹唐:

  我現在教我小孩怎么釣魚,教她判斷事情的是非,怎么樣去做好事情,怎么樣去有國際觀等等的這些,教她方法,教她釣魚的方法,而不是教她去吃魚,再多錢可能在一夜,一年兩年就揮霍完畢或者處理不當,

  主持人:

  號召我們全國的私營企業家,給孩子釣魚。你將來可以辦一個釣魚學校啊。郭先生。

  郭凡生:

  我覺得那些靠著自己勤勞艱苦的企業家,想把自己的家產和企業留給自己的孩子是不應該受到批評的。中國沒有好的職業經理人,比如說袁岳你也是做企業的,你現在能找到一個人接了你之后,你信任他,能夠善待你,并且善待你的員工嗎,很難找到這樣的人。其實很多企業家,你比如人民電器的鄭元豹,他就讓他的孩子留學回來之后在他的企業做,他說這樣做,說我只有讓我的兒子這樣做,他才能把企業做下去,因為我的企業有一萬多員工要吃飯,實際上他也是一種社會責任感。我覺得讓自己的孩子接班是對的,不是讓他接班也是對的。

  主持人:

  怎么看都是對的。

  郭凡生:

  我不希望我的女兒做政治家,企業家,我們去年發了1.6億的工資,我拿60萬的年薪,大家想一想,是我給他們打工還是他們給我打工,所以我一定不讓我的女兒來做企業家的。但是如果鄭元豹繼續想讓他的兒子領導著兩萬人去吃飯的話,我覺得鄭元豹又一次把他的孩子險給了社會,應該是得到表揚和保護的,而中國今天的社會對這樣的企業家是極不公平的。講了有點題外話。

  主持人:

  白雪,你在這個方面有些什么建議。

  白雪:

  我是覺得,我想跟現在其實很多大企業的業主都是這樣的,就是說你的孩子跟你的職員應該有同樣競爭的能力,如果你的孩子有這個能力,他就可以接班,如果你孩子沒有,那就由別人來取代。

  主持人:

  您的看法。

  郗慧琳:

  我受到很大的沖擊,我反正居安思危了,我來之前我是定位自己的未來目標要生三個兒子以上。

  郭凡生:

  那不可能,要改計劃生育法了。

  郗慧琳:

  可以。

  主持人:

  增加了保險系數,一個不行還有一個,一個不行還有一個。

  郗慧琳:

  對。所以今天聽了郭總這樣一種很深刻的感悟。其實很深刻的感悟,突然我覺得我要給孩子幸福呢,還是給孩子一種責任呢。

  主持人:

  為了讓你感悟更深刻一點,最后我們讓已經做了爸爸媽媽的人,每個人都說一下,當這個爸爸或者當媽媽,最大的快樂是什么和最大的痛苦是什么,簡要的告訴我們。李先生。

  李紹唐:

  我是看到他們成功是最快樂,看到他們生病我是覺得比較痛苦。

  主持人:

  郭先生。

  郭凡生:

  我不說大家應該都能替我說出來。

  主持人:

  幸福我們都聽出來了,痛苦在什么地方。

  郭凡生:

  她痛苦我就痛苦。

  主持人:

  比如說最近您女兒痛苦什么。

  郭凡生:

  考不了第一她要痛苦,那我就痛苦。

  白雪:

  我想我跟李先生一樣,基本上他們如果生病是我最痛苦的,我覺得健康,快樂,他們能夠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主持人:

  今天這個節目,我自己做這個節目有一個感受,雖然我們對于富爸爸和富媽媽怎么教孩子,我們很丟的以為,但是從他們跟孩子中間的快樂,或者是痛苦,以及他們對孩子的看法中間,其實我覺得從本質上,甚至跟我們普通的所謂的窮爸爸、窮媽媽也沒有太大的兩樣。不過可能最重要的區別就是他們可能有更好的條件來支持孩子實現他們的夢想.我們謝謝今天來參與我們討論的嘉賓,也謝謝兩位評論員,謝謝在座各位的觀眾,謝謝電視機前的觀眾,今天節目就到這里,謝謝大家,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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