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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里的權威管理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16日 16:14 《中國商界》雜志
文/佚名 在MBA鋪天蓋地的今天,《紅樓夢》居然與《韋爾奇自傳》一樣引起管理界的重視。例如,中國家電行業(yè)的領袖人物倪潤峰就特別欣賞王熙鳳的管理才能,同時也指出王熙鳳存有權威性不足的弱點。事實上,曹雪芹在《紅樓夢》中提供了兩種不同的管理模式,塑造了兩種不同的管理權威:一是貪婪集權型,主要以王熙鳳為代表;二是創(chuàng)新分權型,主要以賈探春、薛寶釵為代表。 王熙鳳(貪婪集權管理者代表): 毫不謙虛地說,在協(xié)理寧國府時,我最出色地表現(xiàn)了管理才能。首先,我對寧國府做了一次家族診斷。我曾極其尖銳地指出,寧國府存有“五大弊病”:“頭一件是人口混雜,遺失東西;二件,事列專管,臨期推諉;三件,需用過費,濫支冒領;四件,任無大小,苦樂不均;五件,家人豪縱,有臉者不能服管束,無臉者不能上進。”針對這五大弊病,我一到寧國府,就發(fā)表了措辭極其強硬的就職演說:“既托了我,我就說不得要討你們嫌了。我可比不得你們奶奶好性兒,諸事由得你們。再別說你們‘這府里原是這么樣’的話,如今可要依著我行。錯我一點兒,管不得誰是有臉的、誰是沒臉的,一例清白處治。”根據(jù)這一思路,我開始制定規(guī)則,按崗定編,強化監(jiān)管。這一措施收到了效果,寧國府的面貌立刻改變了。由此可見,我的權威性確實是很強的。然而,同樣是我,在給賈母理喪時卻出乎意料地陷入“權威性不足”的泥潭困境。我既調(diào)不動人,也調(diào)不動錢,只得哀求眾人:“大娘嬸子們可憐我吧!我上頭挨了好些說,為的是你們不齊截,叫人笑話。明兒你們豁出些辛苦來罷!”這是因為,我的權威主要依靠賈母和娘家做靠山。一旦靠山倒了,我的權威便馬上土崩瓦解。其次,我肆無忌憚地以權謀私、行賄受賄、盤剝眾人,在賈府上下積怨極深,毫無人緣。在《紅樓夢》里,我的下場實際上是最慘的,這是完全符合歷史邏輯的。 賈探春(利益為重的積極改革者): 在《紅樓夢》五十六回中,曹叔叔以一個章回的篇幅,完整地描繪了發(fā)生在大觀園里的經(jīng)濟改革故事,并塑造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管理權威——我。 為了克服賈府的經(jīng)濟危機,我憑借自己對當時正處于萌芽狀態(tài)的市場經(jīng)濟的敏感,富有創(chuàng)意地推出了一個全新的改革舉措:采用公開競標的方式,把大觀園分包給園中的老媽媽們。這樣一來,一個消費性的大觀園就被改造成了一個生產(chǎn)性的種植園,捉襟見肘的賈府經(jīng)濟也因此找到了一個新的生長點。 但寶釵的改革理念又超越了我,它包含了對于單純商業(yè)利益的理性超越。例如,我只看到承包的種種好處:“一則園子有專定之人修理花木,自然一年好似一年了,也不用臨時忙亂;二則也不至作踐,白辜負了東西;三則老媽媽們也可借此小補,不枉成年家在園中辛苦;四則也可省了這些花兒匠、山子匠并打掃人等的工費,將此有余,以補不足,未為不可。”寶釵卻考慮到承包可能產(chǎn)生的負面影響。她清醒地意識到,能夠直接承包并得到好處的只是少數(shù)人,大多數(shù)人心里仍是不服的。如果不考慮大多數(shù)人的利益,那么承包就可能因得不到大多數(shù)人的支持而遭遇種種意想不到的挫折。因此,寶釵建議,承包者年終時拿出若干吊錢來分給也在園中辛苦的老媽媽們,讓她們也能分享改革的成果。她對承包者說:“還有一句至小的話,越發(fā)說破了。你們只顧自己寬裕,不分與他們些。他們雖不敢明怨,心里卻都不服。只用假公濟私的,多摘你們幾個果子,多掐幾支花兒,你們有冤案還沒處投呢。他們也沾帶些利息,你們有照顧不到的,他們就替你們照顧了。” 我的直線式思維還影響到她對管理流程的改革思考。她考慮到,“若年終算賬,歸錢時,自然歸到賬房。仍是上頭又添一層管主,還在他們手心里,又剝了一層皮”。我認為,“如今這院子是我的新創(chuàng),竟別入他們的手,每年歸賬,竟歸到里頭來才好”。對此,寶釵再次表示反對:“依我說,里頭也不用歸賬。這個多了,那個少了,倒多了事。不如問他們誰領這一份的,他就攬一宗事去。都是他們包了去,不用賬房去領錢。” 寶釵的反對意見顯然是正確的。從純粹的管理角度來說,同樣存在著重復算賬的麻煩,而承包者同樣存在著會被園子里的新賬房剝皮的可能。因此,寶釵所提出的這些物質(zhì)層面的改革主張,理所當然地受到了承包者和眾人的普遍歡迎。寶釵是利義合一的高級管理人才。 由于我的思維是直線式的,因而我的改革思路只是停留在物質(zhì)層面上。寶釵則不同,她在完成物質(zhì)層面的思考之后,更進一步展開了精神層面的思考。為了給改革營造一個良好的環(huán)境,寶釵提出了配套的改革措施,強化治安管理。她對老媽媽們說:“你們只要日夜辛苦些,別偷懶總放人吃酒賭錢就是了。”事實上,寶釵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加強治安管理,每天晚上帶人各處巡查。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她對改革環(huán)境的重視。寶釵和熙鳳一樣,深知管人是要討人嫌的。但她的處理風格卻和熙鳳完全不同,她在就職演說中說道:“我本也不該管這事。就你們也知道,我姨娘親口囑托我三五回,說大奶奶如今又不得閑,別的姑娘又小,托我照看照看。我若不依,分明是叫姨娘操心。我們太太又多病,家務也忙。我原是個閑人,就是街坊鄰居,也要幫個忙兒,何況是姨娘托我?講不起眾人嫌我。倘或我只顧沽名釣譽的,那時酒醉賭輸,再生出事來,我怎么見姨娘?”寶釵在一定程度上贏得了被管理者的同情。即使是強化治安管理,薛寶釵也不是金剛怒目式的,而是循循善誘,盡可能啟發(fā)人們的羞恥之心。 事實證明,寶釵的這套柔性管理確實具有很強的感化作用,人們對此都口服心服。由于有了薛寶釵的新設計,我的這次承包改革獲得了很大的成功。“因今日將園中分與眾婆子料理,各司各業(yè),皆在忙時,也有修竹的,也有護樹的,也有栽花的,也有種豆的,池中間又有姑娘們行著船夾泥的、種藕的。”同時,生產(chǎn)者的責任性也大大加強了。春燕道:“這一帶地方上的東西,都是我姑媽管著。她一得了這地,每日起早睡晚。自己辛苦了還不算,每日逼著我們來照看,生怕有人糟蹋。老姑嫂兩個照看得謹謹慎慎,一根草也不許人亂動。”還應該強調(diào)的是,與我相比,甚至與熙鳳相比,寶釵實際上并沒有什么管理實權。但是我完全可以說,《紅樓夢》中真正的管理權威就是寶釵。 杜拉克就說過:“不論一個人的職位有多高,如果只是一味地看重權力,那么,他就只能列入從屬的地位;反之,不論一個人職位多么低下,如果他能從整體思考并負起成果的責任,他就可以列入高級管理層。”按照杜拉克的這一標準,寶釵顯然是可以進入“高級管理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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