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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財經

王維嘉:希望做一個能改變世界的產品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9月18日 15:46 國際航空報

  來源:國際航空報 記者 馬艷梅

  對話語錄:

  創業家們永遠是樂觀的,所以犯的都是太樂觀的錯誤。

  如果一個產品你拿回家給你媽,你媽用起來很順手,就說明這個產品成功了。

  職業經理人是可以培養的,但是領袖是天生的。

  假如用財富作為成功唯一的衡量標準,那么全世界的人都覺得自己不成功。你跟比你錢多的人比,永遠都是痛苦的。

  創業:創業家犯的都是太樂觀的錯誤。

  本報記者:你是比較早走上創業之路的海外中國留學生之一,還記得當時的感覺嗎?

  王維嘉:創業的想法,我一直都有。1983年我在國內讀研究生時,《人民日報》連載了一位斯坦福大學教授寫的《硅谷熱》,是關于蘋果、惠普等一些大公司創業故事的,當時看了就很受激勵。1985年,我剛到斯坦福的第一天晚上,就參加了電機工程系中國留學生組織的如何創辦公司的創業會。當時大家一起商量怎么做中文激光打印機,那種熱烈的創業氣氛至今想起來,都令我激動不已。來到斯坦福,受環境的影響,創業的念頭就越來越濃。我覺得創業者首先要相信自己及自己所做的事,然后就是要不斷聽從自己心靈的呼喚而不能靠所謂的理性指引,這有點像擲硬幣,你要一直擲下去直到自己想要的那一面出現為止。

  本報記者:如何區分創業中“一時的沖動”和“心靈的呼喚”?

  王維嘉:盡管我一直有一種沖動,但創業不是腦子一熱就行的。每次我去演講,都會問大家,你們想創業想了10年的有多少?想了5年的,有多少?如果你已經想了10年,有過不少創業思路,積累了很多經驗,那么你離成功就近了一步。創業,不是一個大學生聽了一場激情澎湃的演講,馬上充滿熱情地開始干,就可以成功的。

  我創業的時候,已經在四個公司工作過了,其中有10萬人的公司,有剛剛創業的公司,有幾百人的公司,這些工作,幫我從心理上、經驗上、知識上,做了積累。我從第一次萌發創業的想法,到真正創立美通無線,中間大概有十幾年的時間。十幾年來我從來沒有放棄過創業的想法,我想我一直在聽從著自己內心的呼喚吧。

  本報記者:談下創業過程中你犯的最大錯誤吧。

  王維嘉:我們過去犯的錯誤,就是太早了。我們是世界上第一個做無線股票交易機的,早了10年;我們是中國第一個做無線互聯網的,早了7年;2003年,我們開發了世界上第一款手機聯網游戲,但是市場明年才會起來,提前了5年。現在我們正在學習如何把握好時機,希望我們現在做的事情時機剛剛好。

  別人評價我們,美通的方向永遠是對的,可是永遠是太早了。我們會犯這樣的錯誤,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我自己的背景是做技術的,團隊的背景也是搞技術的,對市場的感覺比較弱,市場總是滯后于技術的。第二,創業家們永遠是樂觀的。創業的人一般都初生牛犢不怕虎,所以犯的都是太樂觀的錯誤。所以我認為方向的選擇和時機的把握是第一重要的。市場是前提,如果沒有市場,其他都沒用。

  本報記者:回過頭來看,你認為創業者最重要的素質應該是什么?

  王維嘉:盡管創業團隊、管理等很多因素都很重要,但這么多年,看了很多成功失敗的經驗后,我認為一個人創業能否成功,能否看準市場起著關鍵的作用。俗話說,當臺風來得時候,豬都會飛。如果你從事的行業,有一個蓬勃發展的市場,那么你一定會賺錢。

  如果沒看準市場的話,管理再好,也沒用。選擇正確,是最重要的,當然這里面有一定的運氣。第一重要的就是要選擇一個正確的行業。

  在做同一件事情的時候,時機的選擇也很重要。就像買股票,誰都知道要低買高賣,但誰能在最低點買,最高點賣呢?沒有一個人能做到。做企業也一樣,如果做得太早了,就變成了先烈了。

  本報記者:你認為什么樣的性格適合創業?

  王維嘉:不安分。

  風投:風險投資不會因為你講的好,他就會激動。

  本報記者:從你創業開始,已經成功地數次融資,包括從英特爾這樣的大公司融資,在此方面應該有好的經驗吧?

  王維嘉:風險投資不會因為你講的好,他就會激動,就會投你。他會投你,主要是因為他本來就對此感興趣,本來就想做這方面的事。內在的因素,才是最關鍵的。英特爾投資公司一般會投資與他們產業上下游有關的企業。他們會投我們,是因為我們從事的無線行業,正好也是他們想做的。

  本報記者:具體說來,風險投資青睞你們的東西還包括哪些?

  王維嘉:可以成功融資主要因為我們的方向是無線互聯網。其次,人很重要。我們的創業團隊不算笨,有國際工作的經驗,又了解中國,在硅谷找到這樣的團隊也不容易。創業時,當你的方向選擇對了,團隊就成為最重要的因素。毛澤東說過,政治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的因素。所以,團隊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本報記者:對于風險投資,許多創業者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像王志東、吳鷹都因為是跟董事會的經營思路不同,而被迫離開了自己一手創建的公司,你如何看待這種事?

  王維嘉:我和吳鷹、王志東都很熟。王志東曾經是新浪的靈魂。我想如果王志東一直留在新浪,新浪應該不會比現在差。當時是互聯網的嚴冬, 業績不好和CEO沒什么關系。 如果到了今天,搜狐的業績很好,但是新浪不行,那就應該換掉CEO,否則我認為就不應該換人。吳鷹也一樣,當時小靈通在最火的時候,吳鷹被塑造得像神一樣。其實,當時他沒有那么神,今天也沒有那么差。他還是他。但是資本永遠要找替罪羊。好的時候,董事會就很高興,差的時候,董事會當然就要找原因。

  本報記者:你想象過,有一天,董事會讓你離開自己創立的美通公司嗎?

  王維嘉:這種事情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我很感謝董事會,能容忍我到現在。其實,資本由于離得較遠,可能并不了解情況。但有時,換人還是對的。如果別人的船都開足了馬力,而你的船卻在擱淺,如果當時搜狐和網易的市場都非常好,但新浪不行,那當然要換人。

  世界本來就是變化的,公司就是屬于董事會和投資人的。任何職業經理人都應該把股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當時你拿別人的錢,并不是沒有成本的。所以你在引入投資人的第一天,就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如果董事會把我換掉,公司一下發展壯大了,那我會更高興,因為我也是股東,不勞而獲,是所有人最終的理想。

  管理:管理是無窮盡的東西。

  本報記者:作為企業家,你心目中欣賞的企業家是什么類型?

  王維嘉:我最欣賞的就是史蒂夫·喬布斯(Steve Jobs),蘋果的CEO。他做的事是我最想做的。他一個人開創了三個產業:第一個是個人電腦產業,這不是微軟開創的,而是蘋果開創的;第二個是數字動畫片產業;第三個是數字音樂。這樣的人在硅谷都是絕無僅有的,如果他去世了,我想整個硅谷都會為他下半旗的。

  STEVE JOBS做事情的感覺太好了,他看事情非常準,時機也把握得非常好。這是沒法模仿的。他的脾氣很壞,但是員工還是愿意跟著他走,因為你跟著他,你就會體驗成功。

  本報記者:你認為像喬布斯這樣的領導能否培養出來?

  王維嘉:很難。職業經理人是可以培養的,但是領袖是天生的。

  本報記者:我看很多人寫你是浪漫技術主義?

  王維嘉:有點。我從小看到發明電視機、無線電、收音機的故事就會有種沖動,總想也能發明一個能改變人生活方式的東西。所以我做技術是有浪漫的色彩在里面的,但是浪漫對于做生意并不一定是件好事。你有可能被浪漫的色彩掩蓋了一些事實,所以做生意還得從實際出發。

  本報記者:技術背景對你的管理思路有何影響?

  王維嘉:我早已不是工程師了,具體不做技術了,但我的技術底子是忘不掉的。我們公司非常重視用戶的體驗,一定要讓用戶最最簡單地使用,界面特別友好。我們公司有個標準就是“俺娘TEST”。如果一個產品你拿回家給你媽,你媽用起來很順手,就說明這個產品成功了。如果你拿回去,你媽發愣,就不行。中國公司在這方面做得很差,美國做的最好的就是蘋果。其實用戶用的越容易,后臺設計就越復雜。

  本報記者:你對自己目前的管理水平感到滿意嗎?

  王維嘉:肯定不太滿意。管理是無窮盡的東西,永遠沒有極限,總是有很多可以改進的東西。

  我在很多公司都干過,你會發現大家經常很忙,但沒有人注意用戶是否喜歡你的東西,其實這是一個公司生存的根本。所以我們公司有兩個閉環。第一個環,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要跟用戶體驗閉起來。因此我們做了大量的用戶調研、反饋,數據分析。第二個環,就是我是公司的CEO。我的想法,能否傳到公司的每個人,他們是否都理解,這個環也要閉起來。因此我經常去一線跟員工聊天,了解一線情況。我認為這個也很重要。

  本報記者:如果管理是一張滿分為100分的卷子,你給自己打多少分?

  王維嘉:70分。我覺得,你的員工能不罵你就很不錯了。如果能夠把一個公司做到員工的精力100%地集中在工作上是非常難的。

  本報記者:作為中國無線互聯的開創人之一,你覺得這個領域前景是什么樣的,能給我們描繪一下嗎?

  王維嘉:我一直覺得無線互聯方面肯定會超過互聯網,原因很簡單,當你的手機在各方面都和電腦一樣,又能很方便地隨身攜帶,那你會選擇什么呢?就像BLACKBERRY(黑莓手機),只要用的人對它都像染上毒癮一樣,但是電腦的電子郵件就做不到那個程度。我覺得未來5到10年,象上網、電子郵件這些功能都可以以手機為主。以后也許就不分移 動互聯網和互聯網了,互聯網的終端是以手機或PDA為主了。

  成功:永遠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本報記者:插過隊,留過學、創過業,在這些經歷中對你人生影響最大的是什么?

  王維嘉:我覺得還是高考,考上中國科大,應該是我人生一個最大的轉折點。如果我出國沒有去斯坦福,也會去馬里蘭等其他大學,即使我上別的學校,最后還會出來創業。但如果那年考不上大學,第二年我還會再考,如果第二年考不上,就可能再也沒有考上的機會了。因為當年我們考的時候,是從1965年到1977年13年的學生一起考。當時在校生沒復習,我們也沒復習。到了1978年,像我們這樣已經畢業多年的人就很難考上了。在校生在學校復習半年,有老師教,和自己在家看書完全不一樣。到1979年,像我們這些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就根本無法和在校生競爭了,幾乎就考不上了。我記得我們高考那年的錄取率是4%。

  本報記者:今年是文革后恢復高考30周年,你作為77屆高考的親歷者,能談談當時的情形嗎?

  王維嘉:我下鄉的時候,已經是插隊的尾聲了,不像老三屆那么辛苦。但是和今天的孩子比起來還是很苦的。最近出了黑磚窯事件,我當時插隊就在磚廠當廠長。燒磚這活兒非常非常累,特別是將燒得半紅的磚從磚窯往外起的時候,你得抱著十幾塊滾燙的磚往外走,非常危險。

  我們當時聽說恢復高考的消息,就想回城復習。但是大隊書記不讓我們走,他說要大干100天。我們又跑到公社,公社說你們得聽大隊書記的。最后還剩40天,再不復習就沒時間了,于是我們就自己回西安了。我住的地方,就在西安交大邊上,那時各個大學都開補習班,全是免費的。文化大革命十幾年都不讓高考,所以恢復高考,老師們的熱情特別高,他們拼命地教,還一分錢都不收。

  因為我們的戶口在農村,考試還得在農村考。因為私自回城復習,得罪了村支書,我們知道回去以后就會斷糧沒飯吃,所以每個人回農村的時候都帶滿滿一書包的饅頭。饅頭吃四天就沒了,然后我們就去農民家蹭飯。蹭了幾頓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最后我們就把當地剩的摻雜著鳥屎的陳年苞米茬子拿來吃,那東西四五個鐘頭都煮不爛。到高考前的最后一天就完全斷糧了。我們餓了一天肚子,第二天早上6點就起來,走路去公社參加考試。那時候理化是合起來考的,考了仨鐘頭?纪暌怀鰜,就覺得天地都在轉,因為我們已經餓了一天?纪暌院,我就特后悔,覺得應該報中專,報個大學肯定考不上。那時候誰也沒有底,考的好壞都不知道。我只覺得我的作文寫得特別好,因為作文題目叫《科學的春天》。我原來就對這東西感興趣,最后我就寫伽里略怎么在教堂被燒死,四人幫怎么壓制科學,就把歐洲的文明史跟四人幫進行了對比。考試結果出來后,一個同學從西安過來告訴我,考上中國科大了。我根本不相信。等到第二天,我爸媽告訴我這消息,我才覺得是真的。

  本報記者:你如何看待成功和財富?

  王維嘉:所謂成功,永遠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假如用財富作為成功唯一的衡量標準,那么全世界的人都覺得自己不成功。你做得再好,你的錢還是比比爾·蓋茨少。你跟比你有錢的人比,永遠都是痛苦的。比爾·蓋茨也很痛苦,他坐在第一的位置上,GOOGLE想推翻他,APPLE想推翻他,他心里也非常緊張。一旦走下坡路,他的痛苦比別人更大。他就跟皇帝一樣,皇帝的痛苦是什么?就是每個人都想篡他的權,一天到晚防著所有人,我想比爾·蓋茨就是這種心情。

  我覺得成功這個概念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快樂不快樂?你做的這件事是不是自己喜歡的,有沒有成就感,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本報記者:你認為自己的人生成功嗎?

  王維嘉:我現在做的事是我喜歡的,但是成就感還沒有達到我想象的,我們一直在努力。我希望可以做出一個能夠改變世界的產品。我們做的無線股票交易系統是全世界第一個;我們在1999年就做了無線互聯網,當時叫掌門網,是中國第一個WAP網站,比移 動夢網還早。后來我們做的手機聯網游戲又是全世界第一個。我們一直在努力,但是市場的時機還沒有發展起來。 我認為無線互聯網、手機網絡游戲,最后都會發展起來的。

  本報記者:借用一個書名《這一代人的愛和怕》,你覺得你這一代人心里的理想,愛和怕的東西是什么呢?

  王維嘉:我覺得自己現在沒有太多的恐懼。人年輕的時候會有很多恐懼,成功、失敗、不被人尊敬等等,當你慢慢成熟了以后,這種恐懼會越來越少。我覺得人走向成熟的過程就是逐漸擺脫恐懼的過程。一個剛出生的孩子的恐懼是最多的,聲音也恐懼,光亮也恐懼,整個世界對他都是威脅。慢慢地你對世界把握越多,你的恐懼就會越少。所以我現在沒有太多的恐懼,F在我唯一覺得擔心的就是家里人的身體健康。身體健康是幸福最重要的保障。

  我的理想就是希望在技術領域里能夠做出改變人們生活某一方面的,或者某些生活方式的東西。

  (國際航空報“空中財經名人訪”合作機構:歐美同學會2005委員會 北大

中國經濟研究中心 北大國際MBA;網絡支持伙伴:新浪財經。聯系方式Email:gjhkb@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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