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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潤:上海好男人的生意經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01日 14:21 《中國電子商務》雜志
對于中國的富人階層來說,他是能將他們推向世界“揚名立萬”的人物;而對于那些迫切想在中國尋找合作伙伴的外國人來說,他是中國富人俱樂部的“領隊” 陳晨@本刊記者 個人名片 胡潤,英國人 從圖書館里,挖掘并制造了中國第一個富人排行榜。 他把中國富豪聚攏到一起,打捆分類排座次。于是,品種豐富的商業模式就不斷從這個過程中派生出來。 Email:rupert@hurun.net 如果沒有百富榜,胡潤現在的身份可能仍是隱藏在一堆數字之下的會計師;如果沒有胡潤,《福布斯》對于中國和上海而言,也只是一份可望而不可及的境外財經雜志。 他像一個“空手道”的高手,原本兩手空空,卻在世界與中國的交相輝映中,握住了中間的“焦點”:僅僅是憑一張從“業余、粗糙”起步的中國富人財富排名的榜單。 因為這張榜單,他在世界上最引人注目的發展中國家博得了一定的名聲。“利”伴“名”而生,這是商業時代的一個基本特征。于是他在中國的經歷,才得以衍生出“一條令人眼花繚亂的財富之路”。 對于他所抓住的難得的商業機會,胡潤靦腆地總結,“自己之所以達到今天地位的主要因素是:有一點戰略眼光,有一點膽子,有一點說服能力,有一點執著,有一點運氣。” 想不想去上海? 當18歲的胡潤遭遇生平的第一個“一點運氣”時,這個懵懂的英國少年不會意識到18年后他將由這點運氣出發,引發一連串的精彩故事。 那時候,他剛剛高中畢業。他所在的學校設了一項獎學金:一個去日本學習一年的名額。由于獎學金數額很高,又要求申請者能夠“代表學校的形象”,大家都認為申請的難度大。胡潤壯著膽子將自己的申請書遞交了上去,轉身卻將這件事情給忘了,直到學校通知他去參加面試。胡潤幸運地贏得了勝利——只有他一個人申請了獎學金。 在好運氣的面前,人的膽子似乎一下子能大很多。1988年,一句日文都聽不懂的胡潤竟然橫生出來了“一個人背上行囊興高采烈地跑去日本”的膽。來到日本這個亞洲的經濟中心,胡潤第一次感受到亞洲這片土地的神奇。而成為他日后人生轉折點的是,他喜歡上了中國漢字,并開始對中國產生了興趣。 一年后,他以“交換生”的身份來到中國人民大學,“有點忐忑,有點好奇”。那段時間,他游遍大江南北,“大多數的城市我都去過”。 1993年,回到英國的胡潤,第一份工作選擇了安達信。選擇與所學專業毫不相干的安達信,初衷只是“希望有一份好的工作”。他耗費了三年通過了上崗前的培訓考試,并拿到了注冊會計師執照。在通過培訓后,胡潤準備選擇了自己創業。當他準備向公司遞交辭呈的時候,對方卻意外地問他,“想不想去上海工作?” 胡潤想了幾天,同意了。 從日本到北京,再到倫敦,再到上海,城市空間的轉變,總是包含著神奇的偶然性,胡潤把它歸結為“跟著感覺走”。那時候的上海,到處是工地。盡管看起來亂糟糟的,胡潤卻隱約看到,這里的機會要比按部就班的倫敦“多很多”。 尋找中國最有錢的人 在上海的前兩年,身為安達信上海公司職員的胡潤,每天“瘋狂地工作,瘋狂玩耍,你有機會和這個行業中最聰明的人一起工作,世界上最聰明的公司可能就是你的客戶;報酬好,培訓機會也很棒。” 可是兩年前在腦海一閃而過的機會,卻始終沒有出現。已經27歲的胡潤開始“內心悵然”,于是,在1997年底,他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此后在公開場合被多次提及過,它被認為是胡潤“人生的又一個轉折點“。 那一天,胡潤把自己在上海灘東闖西蕩搞不出名堂的苦惱告訴父親時,老頭子一語驚醒夢中人:“你有沒有搞明白,在中國,在上海,你是誰?” 那一刻起,胡潤知道,憑自己現在的處境,只有出名,讓自己成為一個“誰”,他才有機會。 從1990年胡潤第一次來中國,1997年到上海工作,在他的個人感受中,每一次與老家朋友聊天時,對方都會問他,中國怎樣?胡潤認為,世界對中國的關注已經到了一個臨界狀態。外國人都喜歡聽有錢人的故事,他們也有本國富豪排行榜的榜單,而當時中國還沒有。“于是我想,那我就來做這件事情吧!”這個突發的靈感讓胡潤興奮不已。 他找來兩個朋友,利用業余時間開始了“中國大陸富豪排行榜”的編排工作。 說起來,最初的這張排行榜的工序更像是在干一件體力活,盡管繁瑣卻極易著手:那個時候沒有四通八達的互聯網,沒有精彩迭出的財經報紙,也很難看到中國的上市公司,于是,大多數時間,他和他的朋友都窩在上海圖書館通過閱讀大量的黨報,尋找中國最有錢的人。“最簡單的,克林頓來華,和哪家企業主握過手,這無疑是我應該關注的。” 在折騰了幾個月后,胡潤好不容易拿出了一份僅有50人的中國大陸富豪排行榜。 要想讓人們知道這樣一份榜單,從而知道制作這份榜單的人,胡潤明白,自己可以是微不足道,但是,一旦攀上了高枝,它的高度也就變成了自己的。他必須找到一個“有分量”的傳播途徑。 很快,他鎖定了三份世界聞名的商業雜志:《福布斯》、《商業周刊》和《財富》。在查到雜志的聯系方式和總編名字后,胡潤心神不寧地以傳真的方式告訴對方,他有這樣一份榜單。而這一次的“面試”并沒有讓他等太久。 “第二天《福布斯》就給了我答復——很有興趣!”胡潤狂喜不已,他明白自己的決策是對的,世界在關注中國,而他自己獲得了一次難得的機會。 被摘除了王冠的國王 與《福布斯》之間的故事,是大家所熟知的:胡潤作為獨立的調研員開始為《福布斯》編制富豪榜;2000年底,做著第二個富豪榜的胡潤辭去了安達信的工作,開始在歐美二十多個大學宣傳自己的新事業,并在香港注冊了“亞潤商務智源咨詢公司”;2003年初,由于分歧,胡潤結束和《福布斯》的合作;然后是2005年初,胡潤開始以“胡潤百富”的名義推出百富榜以及一系列相關產品。 盡管整個過程路人皆知,關于這次合作,在今天仍然留下諸多的坊間傳言——胡潤談“福布斯”即色變,福布斯大動肝火“封殺”胡潤。 7月14日,坐在金茂大廈一樓音樂廳,胡潤兩手一攤,笑著說:“無所謂,什么都可以拿出來談。” 對于中國的富人階層來說,他曾經代表著《福布斯》,一個能將他們推向世界、讓他們在整個地球上“揚名立萬”的人物;而對于那些迫切想在中國尋找合作伙伴的外國人來說,他是中國富人俱樂部的“領隊”,是他“不容分說”地讓中國富人暴露在了世界的聚光燈下、來了一場“稱斤論兩”。 這就是一次“各取所需”的合作。僅從數字上看,胡潤似乎虧了——他的回報,只是每年幾千元的稿費。但另一個數字,卻指向另一個結果——1999年,愿意從榜單中走出來和他面對面聊天的富翁為零;2000年,有五六人;2001年有三四十人;2002年有60人左右;現在,“幾乎百分百”。 然而,胡潤仍然覺得委屈。他皺著眉頭,聳了聳肩,說“ (跟福布斯)還是‘再見’得太晚。”早在香港花了很少的錢注冊公司之后,他就一直力圖在內地成立自己的公司,并著手準備來做“胡潤制造”這個品牌了。但他還是有一些昏了頭,畢竟“一個29歲的會計師上了《福布斯》的封面,讓人想想都興奮”。可是,這個風光一時無二的男人,被對方搶先將了一軍,最終只是扮演了一回《福布斯》在還未制定出“中國戰略”前的一個過渡角色。 2003年1月23日,按慣例要和胡潤續簽2003年排行榜合作合同的日子,《福布斯》卻高調地在上海金茂大廈宣布:《福布斯》將在中國設立辦事處,任命范魯賢為《福布斯》上海辦事處的首席代表,并公布了他們進軍中國市場的一個龐大的商業計劃。還未做好準備的胡潤,一下子成了被摘除了王冠的國王。 那個時候,“他看起來挺平靜的,但我知道他內心很不平靜。”胡潤的助手陳冰曾對媒體回憶說。當天晚上,胡潤拉著她長談了三個多小時。幸好,財富的門一旦打開,就不可能那么容易關上。 “百富榜”的延伸產品 一條順理成章的路子是將積累的名聲和資源快速轉化為商業模式。 排行榜只是產品之一。幾年來,這一產品系列不斷地豐富。從1999年只有幾十個人的富豪榜,到隨后的行業子榜、慈善榜,再到連續兩年的“富豪之選——千萬富豪品牌傾向調查”,胡潤先以不斷細分的各種榜單將各行各業大小富豪一網打盡,然后以慈善榜幫助富豪們樹立形象,進而圍繞富豪們的衣食住行再給各大奢侈品牌進行排名。 但胡潤顯然不想自己的產品最終成為一個讓大眾來討論的東西,它的價值在于成為企業和金融界的一種參考工具。除了專業的調查方式,令胡潤充滿信心的還有現在的東家——歐萬利投資機構,它給了胡潤一個比三年前更合乎游戲規則的平臺——歐萬利(中國)公司。相比與《福布斯》的合作,胡潤不再是一個游離在“體制”之外的調研員。 從亞潤智源公司中國地區首席調研員到身為歐萬利(中國)總裁,很明顯是一種盈利模式的轉變。看得出,現在的胡潤在吸引眼球的同時,也和這些富豪們以及做富豪生意的品牌們建立了密不可分的聯系。比如,將來上榜的企業家都可能會以不同的形式加入到他的俱樂部中去,因為最終他們會在那里找到需要。 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把富豪們聚集起來,找一個品牌贊助商,搞一場衣香鬢影的慈善拍賣或者名流晚宴。富豪們得到與圈內人交流的機會,奢侈品牌得以直接向目標消費者施加影響,而“胡潤百富”則收獲了名聲和收入;然后富豪介紹更多的富豪,吸引更多的品牌,“胡潤百富”的觸角也日漸深遠。 這時候,一本雜志的誕生,將可能使得這種聯動效應得以最大化,而沖著富豪過來的各種廣告也終將為“胡潤百富”貢獻源源不斷的收入。 接下來,圍繞富豪還可以做什么?有了奢華旅游展,“胡潤百富”會不會開發高端旅游又或者策劃一個奢華地產展?富豪們的選擇無窮無盡,這也意味著“胡潤百富”的生意充滿想象空間。 但是,胡潤仍然堅持說,自己“到現在為止都還不是富豪,并且也不打算做富豪”。每個月準時為市區的一套房產付房屋按揭貸款,每天坐地鐵上班,下班后“怕老婆生氣”就立馬乖乖回家,隨時挽起袖管刷碗,要準備笑話逗兩個女兒開心,即使晚上有應酬,也要想方設法先回家做好可口的飯菜——看起來,36歲的胡潤,更像一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上海好男人,但這一些并不妨礙他每周和不同的富豪見面,為他們舉辦各種慈善拍賣以及名流晚宴,辦一本給他們看的雜志,并且,每年為他們排定座次。 多年后,他可能葉落歸根,在合適的時候搬回英國;當然,他可能在離開中國之前給他的孩子留下一個家族企業。 那么,他現在所做的,就不僅僅是他的生意,還是他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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