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三人行:釋放野性找到最舒服的姿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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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5年02月25日 16:52 財富圈 | |||||||||
他們是3個成熟、性情、懂得自娛自樂的男人; 他們是各自行業的精彩人物; 他們視滑雪為運動和休閑,也視之為一種冒險和挑戰;
他們把這項白色運動稱為“健康海洛因”; 他們在滑雪中建立了單純的友誼。 在這個陽光暖人的北京的冬天, 他們一身鮮艷,快樂地“飛了”。 我非常享受在滑累了休息的時候,在一片白雪皚皚中,和朋友們吃點烤肉聊聊天,我覺得這是最好的放松方式。 ——顧長衛 以前做金融行業時,朋友圈比較狹窄,做了滑雪場老板之后,結識了來自各行各業喜歡滑雪的朋友,例如電影界的顧長衛,我認為這是滑雪給我帶來的最大收獲之一。 ——盧建 運動是需要分享的,每次滑雪我都約上一些朋友,一起切磋技術,交流心得。把友誼建立在這種既陽光又刺激的運動上,來得更單純也更專注。 ——王梓木 盧建:制造滑行快感 “期貨是數字的交易,比較抽象,做滑雪場卻不一樣,山就在那兒,樹就在那兒,在雪道上飛翔、跳躍,歡呼的滑雪者就在那兒,這些讓我的成就感更真實。” 10年前,40歲的盧建是標準的成功人士:武漢大學經濟學博士,做過官,曾任中南海國務院研究室工業交通司副司長;下了海,是中國第一家大型期貨公司——中國國際期貨有限公司的總裁。 現在,50歲的他在自己的南山滑雪場過著 “山里人”的生活:戴棒球帽、穿滑雪褲、腳上是舒服的帆板鞋,坐在溫暖的壁爐前,捧一杯法國薰衣草茶,回味剛才在后山的“貓跳道”上一次次在雪浪中“起飛”的熱血沸騰。窗外,陽光把白雪映照得分外耀眼,陣陣笑聲回蕩。 是滑雪讓他的命運在不惑之年來了一次漂亮的“超級大回轉”,讓盧建變成了我們眼前這個擁有“50歲的年齡,40歲的模樣,30歲的身體,20歲的心態”的快樂男人,一個“滑雪場規劃和管理專家”。 一場從興趣開始的時尚運動 盧建把滑雪運動稱為“健康的海洛因”,而他本人就是中國最早的“健康海洛因”制造者。 1992年春天,當時還是期貨公司總裁的盧建出國考察第三產業,在加拿大溫哥華的威斯勒滑雪場,一個靈感在他的腦海中閃現,“滑雪是一種大眾化的冬季休閑方式,是很好的新興旅游運動和行業”,經濟學家敏銳的嗅覺讓他捕捉到了一個前景無限的“產業空白”。 1993年底,哈爾濱玉泉狩獵場,盧建扛著抗戰時期日本人留下的“古老”滑雪板費力地爬著一個大約100米長的坡,開始了他的“滑雪初體驗”。“爬上去很辛苦,沖下來只有幾秒鐘,我一頭扎進雪里,脖子也崴了,但就在我摔在雪地上的一刻,埋藏在心底的‘靈感’被激活了,我想起了威斯勒,我要在中國做自己的大眾滑雪場!” 1994年1月,盧建走進了“林海雪原”亞布力,1995年底,中國第一個國際級的大眾滑雪場“風車山莊”出現在原始森林覆蓋的茫茫雪野上。那時候,中國的滑雪人口只有500人,主要由專業運動員以及經常報道滑雪運動的體育記者組成,和山莊的標志性建筑風車“孤獨者”一樣,那時候的盧建“每天在寒風中苦苦守望著寂寞的大道,期盼著滑雪的人像潮水一樣涌來”。“我相信我的判斷,但證實這個判斷需要時間”,2004年底,中國已經擁有大眾滑雪場二三百家,滑雪人口超過300萬人次。 “健康海洛因”迷住了盧建。1999年底,他從期貨公司辭職,成立公司開拓中國的滑雪產業,通過大量的考察和摸索,選址,規劃,設計,都是自己動手,漸漸地,經濟學家和企業家的身份被“滑雪場規劃和管理專家”的身份覆蓋,他很享受這個新角色:“期貨是數字的交易,做滑雪場不一樣,山就在那兒,樹就在那兒,在雪道上飛翔、跳躍,歡呼的滑雪者就在那兒,這些讓我的成就感更真實。” 2001年12月22日,盧建和他的合作者建成的北京南山滑雪場正式開放,蜂擁而至的滑雪者漫山遍野,從辦公室的窗口欣賞著自己的“第二代作品”, 盧建說:“我看到了中國人旅游滑雪的熱情!” 釋放野性,找到最舒服的姿勢 如果說做大眾滑雪場是出于經濟學家的眼光和企業家的遠見,那么學習滑雪、熱愛滑雪則是出于一個男人骨子里的熱愛和都市生活不能馴服的“野性”。滑雪釋放了這種野性,也讓盧建一步步找到了自己“最舒服的姿勢”。 “在美國科羅拉多州的威爾,我在滑雪學校學了一天就下了中級道,用初學者的技術到處跑,各種雪道都去,跌倒就爬起來,考察這里的小鎮、餐飲、住宿、甚至檢票方式……就這樣,我用3天的時間學會了滑雪!” 現在的他已經是絕對的超級高手,“我喜歡跳和飛的感覺,喜歡滑高難度的S形雪道和最時尚的單板,有快感也有美感”。南山后山的野雪道是他鐘愛的“后花園”,每年雪季,在后山高難度的貓跳道上,總能看到他飛翔盤旋的身影。從最初的“一頭栽倒”到今天的自由飛行,盧建用了三個冬天,看國外的書和錄像資料,埋頭苦練,再對照書和錄像,繼續苦練,冬天干脆就住在南山,每天至少練習三四個小時,一個滑雪高手和一個“山里人”同時誕生! 盧建說:“這四五年的時間,我的生活完全變了,寫字樓里的思維方式、生活習慣、消費取向基本上都不存在了。”以前是全身名牌,現在一年四季休閑打扮,GUCCI手表變成了茶幾上的“座鐘”,手上是一塊帶了5 年的登山專用的SUUNTO,香水再也不用,還有他的辦公室,到處是雪具和世界各地的滑雪愛好者送的紀念品,不“辦公”也不“奢華”,很像北歐雪原某個愛滑雪的男孩的木屋。 “Ski and enjoy life”是盧建和他的南山滑雪場倡導的生活方式,他把他的南山建成了一座溫馨而富有生命力的小鎮——露天的小吃廣場總是聚集著衣著鮮艷的年輕人,巨大的露臺是休息時看風景、呼吸新鮮空氣的好地方、酒吧最適合夜間狂歡,山頂鐘樓的薰衣草茶廳等待著挑戰野雪道的勇敢者蒞臨……這一切都告訴人們,滑雪不僅僅是一種驚險、刺激、充滿挑戰的運動,更是一種和諧、自然、充滿樂趣的生活。 “以前做金融行業,朋友圈子比較狹窄,而現在的朋友則各行各業的都有,這也是做滑雪的收獲之一。滑雪的人分兩派,比如王梓木屬于比較猛的,經常搞點冒險什么的,可能是平時工作太穩健了,而顧長衛就比較保守了,其實我不鼓勵他們演藝界的人冒險,萬一受傷就沒法工作了;我喜歡和王梓木切磋技術,尤其讓我佩服的是他從滑雪中悟出了經營之道。” 受到攝影雜志B&W上的一張美國科羅拉多州“裸體雪地狂歡節”的照片啟發,盧建創意了“光豬滑雪狂歡節”(參加者著泳裝),每年三月第一個周末舉行。參加的人非常多,大膽的化妝,出位的衣著,搞怪的動作紛紛登場,有人站在桌子上一邊喝二鍋頭一邊唱,啊,我們的生活多么美好! 盧建站在一旁微笑著,感覺自己回到了法國勃朗峰下的滑雪勝地夏蒙尼,早上走出木屋就踏上雪板一路滑行上山,掠過散發著誘人香氣的面包店和童話小屋般的咖啡館,去尋找最具誘惑力的雪峰……流連和向往都在這一刻開始。 顧長衛:刺激的最邊緣 “滑雪的樂趣就在于你會一直給自己加碼—滑得更快,動作更復雜或者難度更高,把自己推到受刺激的最邊緣。除了興奮之外,還有那種挑戰的感覺,就是不停增加的恐懼感。” 顧長衛第一次滑雪是在1993年。那時候,北京的冬天還很寒冷,也很沉悶,沒什么冬季消閑的地方,也沒什么特有意思的事情。為了滑雪,他和蔣雯麗坐著飛機去了吉林。 “那地方完全是東北的樣子,有馬拉爬犁,好多人坐的是村里土造的冰車,真正在那兒滑雪的人還是少。每天早上,那里都有霧凇,江水的蒸汽冷凝成霜在樹上掛著,還有大喇叭在喊著,讓單位的人都到馬路上去集體掃雪。” “11年前的事了。” 顧長衛坐在北京南山滑雪場的餐廳里,不是吃飯時間,那間被稱為“南山大食堂”的餐廳里人不多,有種冬日午后的寂寞彌漫著。他的目光向窗外游離出去,落到點綴在露臺餐桌上的一盆盆小野花上。“那些小花還挺有意思,跟背后的山野連在了一起。”他說。 他剛剛在滑雪場陡峭的中級坡道上上下下地滑了好幾個來回。 “滑雪還真是挺好的一個運動。你坐纜車上去,從上面滑下來完全就是興奮,人是在半癲瘋的狀態。你隨時可能會摔,隨時可能就飛了,偶然地你還會遇到那些——我都見過好幾回——在雪道上剛會滑就瘋了似地往下沖的人,他會把別人撞了。” “除了興奮之外,還有那種挑戰,就是不停增加的恐懼感。滑雪的樂趣就在于你會一直給自己加碼——滑得更快,動作更復雜或者難度更高,把自己推到受刺激的最邊緣。” 但是,顧長衛說這些話時語調很平和,語速也不快,有時找不到合適的詞,他就讓句子斷在那里。他的臉上沒有通常劇烈運動之后的人那種神采飛揚、極度興奮的表情,這種控制力大概來自多年的職業訓練。還是在電影學院的時候,指導老師告訴他一個好的攝影師應該把興奮用在最需要用的點上。這以后,越是興奮的時候,他越沉著冷靜,這成為了一種習慣。 而且,他還老老實實地承認自己害怕危險,他不是那種膽大的人,他說自己是要有退路就退了的人。但是,一旦纜車給你運上去了,你要扛著滑雪板往下找退路也很難。這就像他剛剛執導完成的電影《孔雀》,當那些人物那些故事那些情感糾集在一起成為一種渾厚的力量擊中他時,他也就無法后退了。 從1994年底到2000年,顧長衛和蔣雯麗大部分時間都住在洛杉磯,兩個人會開車兩個多小時去郊外滑雪。顧長衛記得有次蔣雯麗腳下的滑雪板在滑雪的中途脫落下來,像子彈一般順著雪道飛速沖下去,幸運的是最后撞到一棵樹上而沒有傷著人。還有一次,一架美國軍用飛機掠過滑雪場的上空,在他們的頭頂上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破般的巨響。 “當時真給我嚇一大跳,你反應不過來,究竟是地震了還是雪崩了。” 顧長衛的敘述中經常會有一種影像的質感在漸漸展開,就像攝影機的推移讓你慢慢和現實拉開距離。他提起小時候逃脫教室和功課到操場上去混,拿著學生證到體育教研室租足球什么的,還有那種讓他至今念念不忘的塑料底棉鞋。那時候,對于一個生活在西安的男孩子來說,一雙北京產的四五塊錢的塑料底棉鞋還是一種奢侈品。 “那時特快樂的一件事就是什么事啊,就想到冬天,讓家里給買雙塑料底的棉鞋。像北京還可以正經地穿上冰鞋去溜冰,西安它不到那個程度。下雪的時候把雪給堆到一塊兒,撒點水再弄點雪,把雪踩一踩然后滑一會兒,上面就跟鏡子似的。馬路邊上尤其有斜坡的地方,穿塑料底的棉鞋跑幾步然后刺溜兒滑下去,哐地一下還挺刺激。” 令人奇怪的是,今天的顧長衛坐在餐廳里時,他的表情中還是有那種小時候逃課般的不安與自責。他不止一次地用“玩物喪志”這個詞來評價自己,雖然他每年滑雪的次數并不太多,每個滑雪季也就三四次而已。他說:“不出來玩吧,好像日子過得挺悶,工作也挺辛苦,出來玩吧想想又太費時間,尤其想到周圍演藝圈里的有些朋友要比我敬業得多。” 仿佛是為了減少自責的心情,為自己提供某種開脫,他又補充說:“我也就是小打小鬧地玩,高爾夫也是,都打12年了,我還打100桿呢。” 那么,小時候穿塑料底棉鞋在馬路邊滑坡和現在在北京、在洛杉磯郊區玩滑雪,究竟哪一個顧長衛的快樂更多一些呢? “都挺快樂,肯定是不一樣的,但都挺快樂。過去挺快樂的,今天挺快樂的,明天也會挺快樂的。”顧長衛回答說,雖然他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地有點愁眉苦臉。 王梓木:一切盡在掌握的飛馳 “控制速度對滑雪來說非常關鍵,對做企業來說也是一個道理。” 其實我是知道他的年齡的,但聽他講述自己瘋狂的滑雪態度時,仍然忍不住再次確認了一下,沒錯,的確是50歲。盡管眼前清瘦的王梓木遠比這個年齡顯得年輕,但我仍然無法想像他能逼近百公里的速度在高級雪道上飛馳的情景,如同很多人無從想像10年前他辭去國家經貿委司長職務去創建華泰保險的想法。 “變化和冒險”是王梓木用來解釋這一切的關鍵詞,但我相信這兩個詞的后綴才是他成功的關鍵:“即使是在飛馳中,也要一切盡在掌握。” 無可比擬的三高起點 王梓木笑稱自己第一次和滑雪結緣的起點之高“無可比擬”。1995年2月,他陪同前總理朱基赴瑞士參加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期間,第一次在這個滑雪勝地見到了世界一流的滑雪場。 “可惜當時就是踩著滑雪板拍照留影,沒有時間嘗試。”不過看著老外風馳電掣的樣子,王梓木頓時心生羨慕,“我是在冰雪之城哈爾濱長大的,從小就喜歡雪,而滑雪是享受這種美麗的最好方式。” 這個遺憾在時隔7年之后,終于有了彌補的機會,更加巧合的是這個機會又是因為達沃斯經濟論壇。2002年,這一全球最權威的非官方國際經濟論壇移師黑龍江亞布力舉行,以華泰董事長身份與會的王梓木,迫不及待地在亞布力滑雪場開始了他真正的處女秀,僅僅在緩坡上練習幾個回合之后,他就獨自一人上了中級滑道實現當年夢想,“登上滑雪道是不能后退的,就像上了十米跳臺,是一定要跳下來的”——結果他在風馳電掣的感覺中摔下了滑道。 “教練看我沖下來時一身冷汗,我的腰和腿也受了重傷,躺了好久,不過當時我可沒用人攙著——我是自己走出來的。” 這一切成就了王梓木滑雪無可比擬的“高”起點:世界頂級的經濟論壇,初學就在中級雪道上馳騁,以及48歲的冒險“高齡”。 王梓木的確喜歡冒險,他說自己是滑雪場摔跤最多的人,“因為我總是選擇那些有挑戰性的滑道,受不了在一條滑道上來來回回打轉。”這與他多年前辭職下海的感觸有著共同之處,“基因里的冒險精神應該是一樣的,總是想找點新的刺激,即使到了別人認為該求穩的年齡也不會停下來,摔也要摔個淋漓盡致。” 在淋漓盡致的跌倒中,王梓木的速度感完成了一次從非理性到理性的變化,他曾經滑得比教練還快,以致于他摔得七葷八素時,教練都無法及時趕到。 “這已經完全不是一種理性的速度,后來我發現滑雪講究的并不全是快,有效地控制自己的速度更加重要,這才是藝術。比如滑雪最先學的是如何摔倒,如何轉彎、如何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剎車,而不是如何加速。其實速度很容易獲得,只要站得夠高,俯沖得夠有力,就可以風馳電掣,但學不會控制,你是不達到終點的。” “滑雪”是一種分享的運動 這種感悟被王梓木運用到領導企業上,他說:“事實上一個企業上快車道并不難,但是如果不會剎車,不會轉彎,風險就很大。控制速度對滑雪來說非常關鍵,對做企業來說也是一個道理。” 事實上,在王梓木“一切盡在掌握”的控制中,他的滑雪技術和企業都在飛速發展,僅僅兩年時間,他已經可以很專業地在雪道急速的回轉中輕盈地擺動身體,一躍而下;同樣,華泰保險也以8%以上的年資本回報率,在中國保險界獨領風騷。在市場變化多端,許多保險主體盲目擴張的情況下,華泰保險公司代表著一種理性經營的方向和勢力。 滑雪已經成為王梓木生活的一部分,不論工作多忙,他每周都要抽出時間去滑雪,還專門聘請了國家級運動員做教練。 2004年夏天,技癢難耐的他曾還遠赴新西蘭的基督城滑雪場過癮,而2005年2月,他又和朋友們約好了去法國滑雪。很多人覺得企業家是把運動當成了社交,但王梓木不是,他喜歡一心一意地享受運動的樂趣。但在潛移默化中,一套滑雪的哲學已經被他闡述得絲絲入扣。 他說:“規范和先進是最大的捷徑,有人喜歡憑著自己的感覺走,觀察一段時間后,你會發現其實他進步并不快,所以專業、先進的規范化培訓和審計就是長遠發展的捷徑,這對企業和滑雪來說是通用的。”曾經有一年,他請人按照國內和國際的會計標準做了兩份審計報告,結果卻大相徑庭。這件事對王梓木影響很大,所以他說:“學就要學最先進的。” 如今他的滑雪姿勢和公司管理軟件都是國際最先進的,無論是在滑雪場還是保險界,他都要做那個滑得最快的人,但同時他也承認,他滑雪的時候更自我,更冒險、更接近他真實的個性。 畢竟在滑雪場他只要控制好滑雪板、對自己負責就可以;而不是面對股東和華泰的整個團隊,用他的話說就是:“如果拿華泰冒險,輸了的話我是賠不起的。” 他認為運動是需要分享的,“每次滑雪我都會約很多朋友,大部分是我們綠領俱樂部的成員,以企業家為主,但通過滑雪,我們認識了很多各個領域的朋友,就像盧建、顧長衛,我們的友誼更加單純,完全是建立在滑雪上的,我滑雪的目的不是為了談生意而是交朋友。” “在滑雪的過程中,我們享受到的東西很多,我們不談工作,不談公司,更多的是說吃喝玩樂,哈哈,前不久滑完雪一時興起還看了老顧的電影《孔雀》,我非常喜歡,看來下次滑雪我們又有新的話題可以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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