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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客廳：您好觀眾朋友，歡迎收看《新聞會客廳》。一首歌中的一句歌詞我們非常熟悉，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這是50多年前的事，這個歌詞也反映了中國和鄰居朝鮮之間的親密關系。但是隨著這些年的變化，朝鮮突然成了我們腦海中最熟悉但又最陌生的國家。很多人對這個國家充滿了好奇。對于商人來說鴨綠江又是他們要跨過的，最近就有一個人跨過了鴨綠江，我們一起來認識他。

　　這是位于朝鮮首都平壤黃金位置的一座大樓，這也是朝鮮目前最大的百貨大樓，但是現在到未來的十年內，這座百貨大樓的經營權將屬于一個中國商人。

　　成功簽下這份這個商場承包合同的是溫州商人曾昌飚，他因此被媒體比作是“第一個敢于吃螃蟹的人”

　　這是今年初曾昌飚在考察平壤第一百貨大樓時的情形，這座大樓營業面積有3.6萬平米，但是這里的貨物品種極其匱乏，總共的商品價值甚至不超過人民幣50萬元。。。

　　據介紹，與朝方簽定了承包合同后，曾昌飚立即投資5000萬元對整個大樓進行改建裝修，他承諾將把這座大樓將成為朝鮮國內最大最好的百貨商場。

　　朝鮮政府方面對中國商人承包百貨大樓的項目表示出極大的熱情，在稅收方面他們只征收5%的所得稅，進口關稅甚至可能完全免去。

　　這個依然透著神秘色彩的國家為什么會在此時對中國企業表現出如此濃厚的興趣，他們愿意提供優厚條件吸引外來企業的內在動因到底是什么呢？

　　會客廳：好，今天會客廳的客人就是沈陽中旭集團董事長，沈陽溫州商會副會長曾昌飚，剛才這個短片是你們去簽的時候同事用DV機拍的？

　　曾昌飚：是。

　　會客廳：大家都會覺得，怎么去做了這種選擇,到平壤承包最大的百貨商店？

　　曾昌飚：朝鮮是全世界關注的最后一個未開放社會主義國家，在7年以前，我們就極度關注這個市場,朝鮮是一個未開發的處女地，就像我們中國20年以前，做服裝也一樣，做什么賣什么，要經營什么就賣什么，都在賺錢，而且利潤都特別高，朝鮮也是同樣的道理。

　　會客廳：七年前有這種想法，但到了現在才開始承包，七年間你去過多少次朝鮮？

　　曾昌飚：這七年我去過了很多次，每年都要去很多次，對這個國家的了解，到底今年和去年有什么區別，這個國家的政策又有什么改變調整。從去年10月朝鮮國家最高人民委員會常務委員會開會決定，對整個國家的經濟政策有所調整。

　　會客廳：也就是我們用的詞叫改革，他不用改革這個詞，叫經濟調整。

　　曾昌飚：經濟調整，所以說機會來了，我們感覺到天時地利人和，天時就是這個國家的對外態度，把門戶打開了，現在悄悄開了一點門讓我們進去看看，這些人到底能給我們國家帶來什么。

　　會客廳：你這七年的準備就沒白干，剛有一點門縫就進去了。

　　曾昌飚：對，趕緊進入，因為這個先機在以后也不可能有，在這之前也沒有準備好，這是一個先機。

　　會客廳：去早了成烈士了，去晚了人家已經把該占的都占完了。

　　曾昌飚：對。

　　會客廳：但是反過來我們要換一個角度思考，比如說從朝鮮方面，它為什么把這樣一個機會給了你？它期待什么？

　　曾昌飚：政治和經濟永遠是連接在一起，我們對朝鮮的這么一個開發，它不存在政治的問題，因為把兩個國家連接，我們中國是小商品和輕工業是嚴重過剩，而朝鮮這個國家生活用品和輕工業是相當不發達，通過我們的橋梁，把這兩個連接在一起，這樣就出來一個經濟利潤，就是一種收益。

　　會客廳：要辦成這件事得有一個你跟朝鮮方面的人和，你是通過什么方式人和的？

　　曾昌飚：朝鮮人和我們這七年以來都在接觸，包括朝鮮駐沈陽大使館，朝鮮部級領導、省級領導，也做一些貿易。每一次朝鮮這些領導人到中國來，我們都認真接待，包括吃的中國菜，每頓會安排不一樣的，這就是特別真誠的待遇，用最高的待遇來接待他，讓他住最好的賓館。回去的時候，我們都會買一些鉛筆，還有筆記本這些生活用品，讓他們回去。

　　會客廳：這些東西在中國看來是非常，甚至不是禮物。

　　曾昌飚：根本不是禮物。

　　會客廳：但對朝鮮來說呢？

　　曾昌飚：對朝鮮來說這是最好的東西，因為馬上都能用到，太缺乏了。

　　會客廳：朝鮮方面給了你這么優惠的政策，你想想關稅才5%，甚至我聽說要再談下去很有可能變成零是嗎？

　　曾昌飚：對，只要我們在我們這個百貨代理銷售現在正在探討，這次我去就跟他們談，減少成本，可能會談到零關稅。

　　會客廳：為什么給你這么優惠的條件？

　　曾昌飚：這就是我們說的一個概念，當時我們跟政府談的一個說法。我說改革開放剛剛門打開的時候，就像中國過去一個寓言，一個老人家牽著一頭牛拴在一個樁上喊，大家不用付錢就可以直接牽走，大家都不相信。

　　會客廳：怎么會有這好事呢？

　　曾昌飚：后來一個小孩過來把牛牽走了，大家都瞪著眼睛，真的有這么回事。朝鮮對待我們公司也是這么一個做法。

　　會客廳：你就是這個孩子。

　　曾昌飚：對，我就是這個幸運的孩子，他真的把這些優惠條件都先給我。

　　會客廳：背后他們擁有一種欲望，這種經濟調整或者想富裕的欲望是嗎？

　　曾昌飚：他們這種欲望已經很久了，好像火山迸發一樣，蘊藏很久

　　會客廳：十年承包期，這個十年你是怎么確定的，是你沒有選擇還是你有選擇的權利，最后決定了這十年？

　　曾昌飚：我覺得這么好的位置，這么好的先機，如果要少簽幾年，以后的價錢是天價，這是機會，是我剛才的這頭牛，是要給我的這頭牛的價值。

　　會客廳：據你現在的判斷和七年不斷調查的了解，這個商場里將來什么商品是朝鮮最受朝鮮人歡迎的？

　　曾昌飚：目前朝鮮最需要的是生活用品和日常用品，未來打造的應該是建材，還有電器，這些是肯定要發展比較有趨勢的，因為我們要解決目前他們的問題，那就是像牙膏、牙刷，包括小工具，小電器都是他們必需的，現在有錢買不到，整個商場剛才我們看了一下，里邊空空如也。

　　會客廳：價格是什么樣的？比如說跟國內比較，比如一袋方便面，比如一根牙膏，比如一根鉛筆。

　　曾昌飚：和我們中國的價錢相差五到十倍，存在的利潤空間就有這么大。

　　會客廳：貴出五到十倍。那大家就會想了，在我們的概念之中，朝鮮現在應該還不富裕，而它的價格又比我們貴出五到十倍，買得起嗎？

　　曾昌飚：購買力因為朝鮮這么多年以來，老百姓因為是計劃經濟，他們一輩子積累的錢還沒有花出去，國家配給的房子糧食，一切都是國家給的，他們積累好幾輩子的錢花不出去，這就是有消費能力，有消費空間，有購買力，只是沒有產品，沒有商品。商品一進去的時候，他們就舍得把這個錢拿出去消費了。等錢消費掉的時候他就有一種欲望，我怎么把錢再賺回來。所以朝鮮政府讓我們不光帶進去資金，還讓我帶過去溫州人的生意觀念和思想，改變他們的觀念，怎么樣去改革，怎么樣去發展自己的經濟，是這么一個概念。我們要在大樓周圍都要做廣告牌，而且我們里邊的裝飾，很多裝飾材料都是中國運過去的，當地沒有，整個大樓也是整個朝鮮的一個標志性建筑，里邊的貨源也是每個沒有出過國的朝鮮人，沒看到這么多商品的，在這里可以看到，想到，學到。

　　會客廳：即使是現在你說比國內高出五到十倍這樣一個價格，如果在朝鮮橫向比較這樣的價格又處在什么樣的水平？

　　曾昌飚：五倍到十倍，有的還不止，還有20倍的利潤，但是我們要做的是一個長期的，而且把整個銷售要普遍性地鋪開，所以我們會把價格會降下來一半，比如原來是十倍，那就是五倍，這樣會給當地的老百姓也有一種低消費，可以給他們一些機會，更多地去購買，互相之間更多地交流。

　　會客廳：比他們現在國內賣的一些同樣商品還會便宜？

　　曾昌飚：是。

　　會客廳：但是我在想，你這是平壤最大的一個百貨商店，等你開業了一段時間，會不會使周邊其他的百貨商店慢慢會干不下去？

　　曾昌飚：現在就是干不下去。因為其他的這幾個百貨商店也都是國家的，沒有貨品了，現在擺著的只是贗品，像罐頭，就是一個、兩個擺著的做展示用的，罐頭都長毛了，不賣，展示。化妝品也一樣，一般的情況下化妝品一島，一圈，應該有幾百個品牌，幾百個樣品，比如說什么粉，什么唇膏，很多的，他整個一圈都用盒子擺著，其中只有一盒化妝品，沒了，所以說資源相當匱乏。

　　會客廳：將來商場開起來后，朝鮮的哪些人會是你的消費主體？

　　曾昌飚：消費主體從最高層和最低層，我們都有不同的商品供給，這是全面性的。

　　會客廳：我比較喜歡逛商場，按中國商場的配制來說，一般一樓是化妝品、包等等，二樓是女裝，三樓休閑裝，四樓男裝，五樓電器用品，臥室用品等等，六樓是飲食小吃，這個朝鮮商場的格局會是什么樣的？

　　曾昌飚：朝鮮的格局會區別于這些豪華大商場，主要是以貨物，帶有一點批發性質的，我們在這邊做的商場，每天做零售，這是第一筆收入，每個月我們會開一次訂貨會議，讓整個朝鮮國家的九個道、三個市，各個小零售店都從我們這里進貨，我們會統一折扣，五折或者六折給他們，不會重蹈俄羅斯這種互相之間競價，重蹈這種覆轍。

　　金日成廣場上領袖無上的威儀，檢閱儀式上整齊的步伐，街頭百姓色彩單一式樣簡樸的裝束，國民胸前標志性的領袖像章——提起朝鮮，大多數人腦海中浮現的是這樣零星的印象。

　　中朝兩國世代比鄰而居，然而近幾十年里，由于各自發展軌跡和發展速度的不同，朝鮮這個本應該是我們最熟悉的國家事實上已經變得很陌生，這個友鄰國家的國情民情究竟怎樣對大多數的中國人來說印象是模糊的。

　　在世界正以一日千里的速度發生著劇烈變化的時候，這個金達萊盛放的國度是否也正準備慢慢揭開她神秘的面紗，作為第一批走進今日朝鮮的中國商人，這種變化他們又體會到多少呢？

　　會客廳：會不會你去了之后，剛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長期的那種有一種閉關的概念，對你們表面是熱情，背地里另外會有多人會有一種敵視，或者說很警惕的感覺？

　　曾昌飚：七年以前我們到朝鮮，讓你在一個地方呆著，你不允許跨出門外，你要走出門口就有好幾個人跟著你，他考慮什么呢？一個國家的穩定、安全，如果要走出去就特別緊張。現在就慢慢放開了，因為我們是商業，不存在政治，商業我們只要謀取利潤，或者怎么樣去發展和擴大再生產就夠，這就是我們商人的目的。

　　會客廳：現在在平壤行走很自由？

　　曾昌飚：比以前好多了，如果看你沒有惡念頭，行走沒事兒。其實在你未簽證的時候，他就會對你的身份有所了解，到底是做什么的。

　　會客廳：接下來要談效率，據我所知在朝鮮，BP機、手機還是很難使用的。中國游客要去朝鮮，手機在關那兒就要被扣掉，你沒有這些現代的通訊工具，你怎么來進行有效溝通？

　　曾昌飚：實際上通訊業在朝鮮，雖然沒有中國還有發達國家那么好，但是現在有手機了，手機是十幾年以前中國的第一部手機，很大的大哥大那樣。

　　會客廳：真正的大哥大。

　　曾昌飚：真正的大哥大，但現在的手機也和我們國內差不多，但價錢貴得離奇，就是我們十幾年前的，一萬多塊錢、兩萬多塊錢一部，包括一個號碼。

　　會客廳：外國人可以使嗎？

　　曾昌飚：可以呀，可以用。

　　會客廳：這都是最近這一年多發生的變化？

　　曾昌飚：對。

　　會客廳：人的效率呢？辦事機構的效率呢？

　　曾昌飚：辦事機構的效率還是差一點，因為它是計劃經濟這一個習慣，形成了這種概念，慢慢會改進，會比較差一點。

　　會客廳：現在整個的經濟調整到了什么樣的一步？

　　曾昌飚：經濟調整先慢慢地比如說從自己的一些老百姓，原來都是計劃經濟的，現在慢慢的有些地方可以給你承包了，可以有承包這個說法，在這之前，包括農民的房子，所有的房子都是國家蓋的，分配給你住。

　　會客廳：應該給我們講講，我畢竟是干電視的，朝鮮的電視你一定到那兒看過，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況？

　　曾昌飚：他那個電視放的都是宣傳的，具有自己國家特色的這些片，對于一些國外的片很少來放的，而且頻道很少。

　　會客廳：你想想，從國內的角度來說，無論是經商還是平常的生活，8小時之外，或者說是業余生活是非常豐富多彩的，到了朝鮮，從您的角度去經商，一些同事一起去了，忙完工作之后有娛樂的空間是什么？

　　曾昌飚：讓你難以想象的，朝鮮的羊角島賓館地下四就有一個賭場，是澳門人開的，但是朝鮮的當地的人包括政府的，到了一層下邊就不讓下去了，只有我們中國人或者海外華僑到那里可以到底下看一看，但是娛樂業、餐飲業真是很不發達，因為經濟的關系。

　　會客廳：比如說餓了。

　　曾昌飚：餓了吃冷面。

　　會客廳：除了冷面呢？

　　曾昌飚：但是還有米飯，他們的打糕也是很好吃的。

　　會客廳：這都是一些很簡單的，你要真想一大幫朋友餓了出去吃飯，并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

　　曾昌飚：太晚了，沒有東西吃了，出去飯店關門了。

　　會客廳：電影呢？

　　曾昌飚：電影有但比較少，都是集體性的。一個公社集中放一部電影，大家一起去看，就像我們小時候，我記得20年以前，放電影的時候都是在操場上，大家拿著小板凳提前占座，那里也是一樣。

　　會客廳：晚上這座城市亮嗎？

　　曾昌飚：電力嚴重缺乏，除了自己家隱隱約約的燈光之外沒有其它亮的燈。

　　會客廳：我不知道你是否有機會去了解平壤老百姓的一些生活和心態。

　　曾昌飚：老百姓的心里是對這個國家領導人，金日成主席，金正日總書記極其崇拜，從心里發出的崇拜。但是他們也渴望經濟發展，也想享受生活水平的提高，讓自己住得好一點，吃得好一點，也可以出去，每天他們只有幾個小時的工作量，幾乎都閑著，利用自己多余勞動力去創造財富。

　　會客廳：他們的生活現在處在什么狀態？

　　曾昌飚：基本生活沒有問題，吃飽了，基本上穿得也比較簡陋，基本的生活是沒有問題的，如果要奢侈一點，那是不可能的。

　　會客廳：那你就告訴我，七年不斷的觀察，而且承包行為使你跟朝鮮的關系更加密切，你覺得真正發生變化會在幾年之間？

　　曾昌飚：我想因為這個國家經濟調整的發展，它的速度會比其它國家，包括中國的速度會比較快一點，因為它已經看到了，中國20年以前和他們是同等的，所以他們心里很著急。金正日總書記到我們中國來考察的時候，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說中國在20年前不是和我們一樣嗎，為什么變化這么大呢？原因在哪里？說起鄧小平80年代南巡的時候開始的改革開放，他們說必須要在政策調整，所以去年就派了很多人到中國來學習。

　　會客廳：帶著總理來的。

　　曾昌飚：對，到上海來的。

　　會客廳：其實你是比較早吃螃蟹的，而且是有心人，在門縫一開就去了，但我相信中國會有很多很多的商人也在瞄著這個市場，你預感這個競爭是不是正式開始了？

　　曾昌飚：朝鮮目前我們看到的這個情況，就整個平壤這個城市，像涂料、廣告牌，除了今年的唯一廣告就是口哨，一個朝鮮演員去做口哨牌轎車的廣告，第一個廣告牌，這說明速度也是挺快的。

　　會客廳：在全平壤市的第一塊？

　　曾昌飚：對。競爭是經濟發展的必然規律，如果他們不競爭，這個城市沒有發展，我們覺得去那里也沒有多大意義，越競爭越大，把這個城市整個發展，比如說各個行業，像輕工業，還有建筑業，他們的設計院都有待發展，里邊的軟件開發都不行，都進入了整個社會宏觀經濟發展了

　　會客廳：現在是否已經看到了一些來自中國的商人已經進去從事著什么樣的行當。

　　曾昌飚：南京的熊貓電子和朝鮮的唯一一家計算機公司在合作，生產了電視，在這有一些慢慢進去，有一些像沈陽的五金公司，下邊的一個企業，在那邊做機油的生產，他現在已經壟斷了整個朝鮮機油的市場，所以說先期進去的，一個廉價的土地，廉價的勞動力，廉價的勞動力這些動是我們每一個輕工業，輕工產品進去的最好的機會。

　　會客廳：說到勞動力我馬上想到一個問題，一個大商場開業了以后，售貨員的需求量也是非常大的，包括培訓等等，你都會用平壤本地的吧？

　　曾昌飚：當地的銷售員，都會用朝鮮的老百姓，為什么呢？因為他們懂朝鮮語，貿易比較方便，還有一個，他們的工資只有70、80塊人民幣。

　　會客廳：十年，這一個合同一簽就是十年，剛才你講的很多事情我覺得不光是對您很興奮，我們聽來也很好奇，很多你的同行看到了一種商機，但是投資不可能一點風險沒有，你不擔心未來的十年嗎？

　　曾昌飚：這個十年也有危機，危機在哪里？按照自然經濟規律來講，商品對路不對路，工作能不能賺錢，銷售到底有多廣，這都是一個經濟規律問題，必須自己要去操作好，一個是了解市場，還有一個就是國家的法律和法規，因為是社會主義國家，情況不健全的情況下，而且只有兩個稅種，以后肯定會增加。

　　會客廳：但是還有其它風險，如果畢竟還沒有到依法治國的地步，假如人治戰勝了法治，突然很多政策發生了改變怎么辦？這是第一個。第二個，畢竟朝鮮半島是目前的熱點地區，一切人們不希望看到的并不是說絕不存在發生的可能。

　　曾昌飚：政治的問題是這樣，如果發生政治的問題的話，那是整個國際的問題，但是目前的比較好的六方會談會談，包括朝鮮跟韓國通火車，這都標志著慢慢向和平，和諧的趨勢發展，萬一有這個問題，我們認為這里邊存在的商機也會更大。你知道溫州人在伊拉克戰爭的時候，有那么多溫州人在等著怎么去賺錢嗎？要這樣的話，國家需要的鋼鐵、糧草，這些在國家直接拿美金跟你買，你還沒有錢賺嗎，所以說任何事物都是矛盾的，有好必有壞，好和壞都是都是兩個，你認為好多，那你就趕緊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