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圖為中國小額信貸機構聯席會會長、國家開發銀行原副行長劉克崮。（圖片來源：新浪財經 顧國愛 攝）

　　新浪財經訊 “第五屆中國小額信貸機構聯席會年會”于2015年3月28日-29日在北京召開。中國小額信貸機構聯席會會長、國家開發銀行原副行長劉克崮出席并發表演講。

　　以下為發言實錄：

　　劉克崮：大家早上好！再平，早上好，向你致敬，這是政府代表參加我們的會，大家鼓掌歡迎！歡迎大家參加“第五屆中國小額信貸機構聯席會年會(2015)”，下面我就經濟新常態下普惠金融的發展問題談三點意見。

　　第一，經濟發展新常態下的小微金融新生態。一、經濟新常態就是要尊重經濟規律，順勢而為。關于今年的經濟形勢大家談的比較多的就是經濟新常態，新常態是我們改革發展以來遇到的一個新的經濟中高速成長期。我理解新常態核心就是政府在推動經濟發展時一定要尊重經濟規律、順勢而為。新常態下經濟總量也是很重要的，但是經濟質量、經濟結構更重要。2008年全球經濟危機時，我們針對經濟增速放緩曾采用了大政府、大投資、大企業、大項目的運行模式來調整經濟，遏制了經濟下滑的趨勢，但也留下了一些后遺癥，加重了重復建設的程度，阻滯了經濟結構調整的力度和效率。新常態下的政府工作重點應該是改善完善國家治理體系，建設根本的制度體制和機制，充分發揮市場配置資源的決定作用，適度進行政府的逆調節。

　　在這個形勢下我們召開了今天的第五屆年會，我把我的發言給予了一個新的命題，就是“建設強大的普惠金融體系，常態性的支持大眾創業創新”。

　　下面我講我的第一問題的第二點。

　　大眾創業、萬眾創新是新常態經濟運行的穩定器，在新常態下，政府通過鼓勵大眾創業、萬眾創新來防止因經濟增速放緩帶來的就業、民生等問題，我認為這一選擇是十分正確有效的。經濟增速放緩正是經濟結構調整的良機，只有在經濟趨冷時才能擠掉投資的泡沫，經濟發展中的水份，這是經濟發展中必須經歷的陣痛。看到經濟下滑就過敏、就緊張，就想人為的去拉，是完全錯誤的，是心理脆弱和能力不足的表現。但是在陣痛的過程中我們需要著重解決兩個問題：一是保就業；二是保民生。這兩合起來就是要保證社會大眾底層的生產運營和生活正常。其中有一個著力點是發展第三產業，特別是服務業，因為服務業創造的就業率高，再是鼓勵自創業自就業。歷史上曾經常年的有一批所謂的經濟學家精英，老是告訴我們的政治家，說就業是十分重要的，但是GDP是根，GDP每上一個點就能解決100萬的就業，GDP下一個點就會減少100萬就業。所以你從10個點掉到7個點，300萬就業，300萬人就會失業。這是個偽命題，沒有任何根據。

　　我在遼寧當副省長的時候，上個世紀末是整個國家經濟較困難的時候，亞洲金融危機97、98年爆發，99、00年很困難，遼寧老工業基地很困難，我們的投資增長速度5%、6%，我們的就業在那個時段上6%、7%。為什么？40、50特殊的措施安排，大批撫順撫興的礦山枯竭關閉了，我們啟動了遼寧農村土地政策，一年干半年的活，冬天有都是玉米吃，有都是玉米桔當柴禾，所以屋里很暖和。所以這個地方氣候很好，干半年活，貓冬兒半年，關在屋里沒事就是聊天，什么菜都有，葷菜素菜都上。那么我們在這樣一個環境下，企業不行了，我們去把一部分的地，鐵嶺人均七畝到八畝地，采用蔬菜大棚、水果大棚、養雞、養鴨、養牛，養各種動物，小額貸款，最多八千、一萬，安排了一批就業。

　　這說明什么？說明要從實際出發，面對我們必須珍惜的經濟下滑所賜予的經濟結構調整的最佳時期，要高興，迅速的調整，企業死了，生產要素都活著。企業死了，資金還在流，重組、賣掉資產，人、技術都是存在的。

　　第三個小問題，草根經濟體是大眾創業創新的主要載體，不是大企業，除非那些成熟的在某些方面，比如說華為，他在某些方面成為尖端，但是他在當期的就業上不是主體。草根經濟體包括小微企業，個體私業者(含個體工商戶、自營就業者和農民這三個層次)。近幾年我們提的比較多的是小微企業，但是對個體工商戶、城鄉自營就業者和廣大的農戶發展、融資問題，融資難融資貴的問題，我們仍然還重視不夠。我在這統用2013年的數，截止到2013年底，小微企業、個體、自營就業，小微企業占企業總數的77%，是中國實體經濟的重要基礎。個體私業者，個體戶4400多萬，進城農民工自營就業者4400萬。中國進城農民工2013年末2.7億，這些人進到各個單位受雇作為員工2.3億，還有0.4億，四千多萬不知道哪去了，自己謀業了，自己經營。農民工進城，自己把自己就業了，我把它起了一個名，參考國際規范，叫“自就業者，自經營者”。同時，加上沒有納入統計的農民離土不離鄉，在非農領域就業，和城市戶口，大中學生畢業，自己就業，這兩塊加起來一兩千萬。所以四千多萬的個體戶，四千多萬的農民工進城自營自就業者，再加上本就在農村本就在城市的自就業者全國一個億。我認為我們從上到下仍然忽略這一批人，而這批人是自主創業，不是給你當工人，那不叫自主創業。自主創業在初期階段就是這一個億的人，然后他們做大了就變成微企業，再大就變成小企業、大企業。第三部分就是農民，我們還有1.9億的生產性農戶，他們是中國農業的基礎，保障了國家的糧食安全，為工業和服務業發展提供了支撐。小微企業、個體工商戶、自營就業者和農戶我們統稱為草根經濟體，他們既是中國就業的主渠道，也是經濟中最活躍的細胞。

　　草根金融是支持草根經濟和大眾創業創新的主力軍，金融在資源配置中發揮著核心作用，杠桿效應非常強。在曾經的大政府大投資大企業大項目為主發展模式下，他靠的是大金融的支持，大貨幣、大貸款。在當前，經濟新常態下，中央號召大眾創新、萬眾創業的模式下，誰來支持他們？草根經濟，小微金融、普惠金融、基層金融。所以我要說，這個統稱概念很重要。對這個統稱概念現在中國和全世界認識不一，有人叫小微金融，剛才再平說有個專家說《從零到一》，他說進入小微，也有說叫基層金融，也有說叫普惠金融，還有說草根金融，比如劉克崮就老說。

　　小微金融是從量級規模的角度來說的，基層金融是從生產社會活動的層次上來說的，普惠金融是從人權平等、服務濟困的角度，帶有點道德色彩來說的。我個人認為草根金融比較完整鮮明，生動的突出了其層次性。他不是大數，他是草，而且是根，所以他的層次性是十分生動的，你說他不夠嚴密，我曾經第一次在比較人多，層次高的場合，政協常委會上我發過言，散了會20分鐘半個小時有個人給我打電話，說賈慶林主席召集開會，其中有段話說到了你，說你劉克崮剛才發言提到了草根金融，我覺得挺好。你們找幾個人吸收吸收研究研究，上一屆我是政協委員，第一次會總理每次都到，三個經濟組兩個農業組，李克強今年也去了。有一次讓我發言，我就說了幾個事，其中有一個草根金融，溫家寶說克崮同志剛才講話很簡明很犀利，例如草根金融。

　　我剛才說了幾個角度，而草根金融對應的層次性非常清晰，而小微反映的量級也很生動的體現了，還反映了它潛在的生命力。所以草根金融是對應草根經濟體發展，為這些人提供金融服務的，為草根的勞動者提供草根的金融供給。這樣就需要有適應其特點的機構、技術、監管、公共服務和生態環境。剛才再平說了，融資難融資貴，全世界都這樣，他就沒有認識到它的本質，只是一時一事一個項目。我們學了西方經驗，世界銀行[微博]貨幣基金組織等等，他是在做項目，而不是一個制度層次，你根本沒有進入到政治經濟社會管理的組織架構中，你是非政府組織NGO，地方你在龐大的中華帝國里你一個小的NGO是不行的，必須有政府的強力支持，無所不到的處處關懷你才能迅速的茁壯成長。

　　為什么小貸公司能發展那么快呢？第一，它是正義的，第二，它的服務是有需求的，第三，政府很早就介入了。很早我們每年的小微金融論壇都用半年或者一晚上沒有結束時間的地方金融辦主任聯席會，在那個時期沒有人管地方金融辦，地方的央行[微博]分支、銀監分局、證監分局誰也開不了地方綜合性的機構聯席會。地方央行招那兩個會來人家不來，只有地方金融辦招一行三會的分支他們才都來了，08年末的時候，銀監會和央行發的23號文件，所以才有今天。當然，包括我們社會各界，包括我們在座的大家在推動。

　　發展多層次金融市場，建設多層次草根金融制度，提倡大眾創業、萬眾創新就是要為他們提供方便充分廣泛深入的金融服務，適應草根經濟里的發展，今后進一步提升草根金融的地位作用。把草根金融做大做強。如果我們能夠讓草根金融的發展速度持續超過草根經濟的發展速度，金融供給超出實體經濟的需求，金融供給的速度規模大于實體經濟發展產生的融資需求規模，它才能根本的解決融資難融資貴的問題。我說到這大家就會明白，你靠一個扶貧項目能解決兩個量的增減誰大誰小的問題嗎，解決不了金融供給增長速度超過實體需求的增長速度，你永遠是融資難融資貴。所以要適應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需要，就要積極的發展草根經濟，要適應草根經濟的發展就要以草根經濟發展速度更快的速度來發展草根金融，就是建設中國強大的草根金融體系。

　　所以我們金融一定要進一步提升草根金融的地位與作用，把中國的草根金融做大做強，解決我們自己的融資難融資貴，我們還要給全人類提供大國解決融資難融資貴的典型范例。就像我們的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一樣，我們要在世行、亞行之外建設一個更能夠團結世界各種經濟和金融力量的組織形式。草根金融提供的服務要與草根經濟發展相匹配，要突出它的層次性、小微性、動態性和區域性，金融是國家治理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與草根金融發展相適應。政府作為的主要目標就是要建設多層次的草根金融市場體系。為此政府要從機構、技術產品、監管、公共服務和政策五個方面推動草根金融體系制度建設。

　　第二，窄口徑聯席會向寬口徑聯席會的轉變。中國小額信貸機構聯席會已經成立四年了，在政府各界和各位同仁的參與下，聯席會做了很多有益有效的工作，這是吳曉玲給馬凱副總理寫了一個關于聯席會這幾年的工作和新成立的小貸公司協會的業務口徑的分工，馬凱有了批示，其他內容我不說了。他肯定了小貸聯席會在這方面所做的有效有益的工作。張睿秘書長在剛才的工作總結中對聯席會的工作做了充分肯定，這些意見我都同意。借此機會我代表中國小貸機構聯席會向所有曾經給予中國小貸事業的發展和中國小貸機構聯席會工作運行以指導支持和參與合作的以央行銀監為代表的各政府機構，以中國金融學會為代表的各社會團體，以及各企業專家、個人、同業同仁所給予的支持幫助，表示衷心的感謝！

　　十八屆三中全會以來，普惠金融事業快速發展，今年1月中國小貸公司協會正式成立，這是公務員167號文批準的，由銀監會主辦。這是小貸公司協會，和我們小貸機構聯席會(口徑寬一些，但以小貸公司為主)，這個口徑上是有重疊的。我們跟銀監會做了溝通，代表權就是楊家財，楊家財代表銀監會表態，小貸機構聯席會和小貸公司協會在這個領域事業中是可以并行不悖的，協會官辦口徑小，聯席會民間口徑大。所以我們可以錯位發展。所以按照我們溝通的合作意向，在考慮到普惠金融的發展，十八屆三中全會所說的，和小貸公司聯席會它的局限，為了適應草根經濟發展的需要，中國小貸聯席會，中國扶貧基金會，中國村鎮銀行發展論壇組委會，包商銀行，中國小額信貸聯盟，聯合發起成立中國普惠金融聯席會。以更多更有力更有效的推進全國普惠金融的發展，同時為建立規范的全國性的普惠金融社團組織奠定基礎。

　　在本次年會結束之日，中國小貸機構聯席會將光榮的完成它的歷史使命，停止運行。同時，中國普惠金融聯席會將正式成立，開始運行。新的普惠金融聯席會的服務領域將由原來的以小貸公司為主擴大到扶貧類小微貸款，村鎮一般農戶類貸款，非存類機構小額貸款，城鄉商業銀行小微貸款，互聯網金融等五個領域組成，成為普惠金融聯席會中非存類小貸板塊的主要組成部分。曾與小貸機構聯席會合作的國融資等受委托合作性的事宜進行終止。

　　經過一定的民主規范程序，目前已經產生了中國普惠金融聯席會的管理團隊，會長劉克崮，常務副會長沈柄西(音)。會長助理劉星(音)。窄口徑的小貸機構聯席會轉變為寬口徑的聯席會，既是原有聯席會的轉型升級，也是發起五方及很快會有的更多參加方，在新平臺上的寬口徑合作。這是我國普惠金融領域的一件大事，我們要在各級領導下以及相關各方同仁的參加努力下，促進中國普惠金融聯席會的健康發展。隨著事業的發展，普惠金融的隊伍在迅速的擴大。

　　我曾經在第一次會上說，在座的人所做的事業是高尚的，我今天這句話說不出來了，人多了，就像抗日戰爭、七七事變的時候，參加起來打日本的各個都是精英，都是要犧牲的。但是聽說美國人投原子彈，把天皇炸暈了，這個時候趕緊參加八路軍。這兩批人可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在這里提出，我們在共同努力做好新的普惠金融聯席會，促進它的健康發展，我們的隊伍不斷的擴大，市場規模利益不斷大的時候，我們要注意我們這支隊伍自己的純潔性。去年一次會議上，大會發言上說了一句，現在全世界小額信貸快速發展，市場規模越來越大，有人把它當作大賺錢的機會，我要告訴他們，小額信貸不是用來賺大錢的，而是向貧困弱勢的民眾提供幫助的。在這我贊成這個看法，中國的普惠金融和普惠金融聯席會都不是用來賺大錢的，你很聰明，欲望很高，你找有點實力的有錢人去玩，你跑到弱的這堆人里來劃拉，有什么意思？能顯出你的智慧嗎？

　　要堅持普惠金融聯席會的公益性、服務性、社會團體組織的性質，我們新的普惠金融聯席會要和大家一起，包括有些表現不好你可以迅速的好，我們新的普惠金融聯席會和有志之士，有信仰有良心的人，一定要堅持普惠金融聯席會公益性服務性的社團組織，堅持服務實體經濟，惠澤社會大眾的宗旨，堅持小微金融機構之家與政府社會的聯系紐帶，小微金融機構間的交流互動平臺，政府對小微金融機構的監管助手。我們要高舉人類文化優秀的精華，公平正義，高尚和諧的大旗，朝著我們共同的夢想和目標堅定向前。

　　第三，2015年普惠金融聯席會的工作重點。2015年普惠金融聯席會要做好以下三方面的工作：一是推動四項實務，一項是小微金融機構建設，推動現有草根金融機構要找準定位，業務下沉，小貸機構章程文件起步的時候說要以農村為主的我們現在沒有農村為主，村鎮銀行建立的時候說是要以農民為主的也沒有以農民為主，我們要找到定位，我們要不斷的業務下沉。總體上看，各類草根金融經濟體都有為其服務的草根金融，但是草根金融總體上看總量明顯不足，結構失衡，而且草根經濟體的層次越低失衡就越嚴重，經濟層次越低的經濟體為其服務的金融機構數量就越少，能力就越小，供求缺口就越大。此外，部分草根金融打著草根金融的旗號，比均融資規模到了三千萬，兩千多萬，那不是小企業，那是中企業。所以我們今后服務對象的主體應該放在微企業、個體戶、私營就業者和農戶。二是我們要在新的一年里積極探索八種新型小微金融機構，包括要發動民間的潛在能者、好的組織者和民間資金，進入以下八個新型小微金融機構，基層的。微企業銀行、社區銀行、鄉村銀行、微貸公司、扶貧微貸公司、鄉村合作社、地域性的民間交易中心等。三是加快發展金融市場中的新三板。技術推廣要加快推廣行之有效的民間金融、個人信用評分法和大數據等五種草根金融技術。加快推進中央和地方管理層次，各自找到自己的定位和運行方式。加快提供公共服務，包括會計統計、IT系統、管理咨詢、人員培訓等。

　　二是政策支持，草根基金投資具有先天的弱勢性，需要恰當的發揮政府的政策支持和引導作用。幾個小要點，第一，放寬準入政策，放寬準入基本上是不用花錢的，你把廠子開開，門開大點，有熱情的人就進去了。所以放寬準入是政府支持小微金融發展的第一個最簡單的方法。李克強總理這兩年在小微企業的建立個體戶建立上就使用了這招，小微企業這幾年迅速發展。第二，實行差別化的發展政策。第三，要促進市場起決定性作用，你要有措施幫助他解決，政府要上直接利益補償，減免稅，壞帳風險兜底。我廳杜小川跟我說，十多年四川那個地方大面積的發展NGO，賴金昌也知道，他坐鎮成都。后來汶川大地震，那幾個地市20多個縣的NGO全垮了。這就是政府要兜著的，恢復公路，恢復房屋，恢復生產生活的條件，恢復金融，把原有的金融機構恢復起來，主措施，壞帳核銷的分擔，印尼政府的經驗，常規支持貧困農民的金融機構壞帳核銷的時候政府出70%，我說你汶川地震在常規70%的情況下政府在特殊災害下再加一些。

　　政府在制定措施過程中應該注意三個問題：一是草根金融政策的多元性和協調性。二是草根金融政策的層次性顯示在政策的梯次遞增和梯次遞減，越給窮人做事政策越寬。三是要法制化。最后一個問題，要推進金融的二微統計，我們曾經對企業的劃分叫中小企業，中小企業融資難，政府說你多給中小企業放款，銀行的數一匯總，中小企業貸款比社會貸款增長率高好多，我一查數一分析，中企業多了。現在好了，有了小微企業，說加大小微企業貸款，小企業多了，微企業沒多，個體戶還少，農民還更少。所以要把所有實體經濟獲得金融服務的數字用一種新的構思體現出來，這就是兩維統計。中小企業怎么劃分，實體經濟的統計，工信部、統計局，金融業務劃分由金融業務自身統計來完成。這就是自己的量化，我贊成劉明芳(音)當主席的時候出臺的什么叫小企業貸款？500萬以下。我認為這個指標非常好。他同時還加了一些資產銷售，這就是我說的二微統計原型。我建議中國草根經濟體可以分為三大類七小類，以貸款為例的檔次，一次500到100萬，100到30萬，30到10萬，10萬到3萬，3萬以下，貧困農民貸款。建議央行統計和銀監統計按照這個思路參考，調整我們央行和銀監對草根金融的統計體系，把所有草根經濟體融資情況，把所有的金融機構放的貸款，放到了哪個層次上。你要顯示出誰在給貧困農民放款，你要顯示出一個縣貧困農民有多少人從工農中建交得到了錢，有多少人從商行得到了錢，有多少人從小貸公司村鎮銀行得到了錢。以上幾乎沒有，后面那兩略微。

　　所以我在這鄭重的提出這樣一個建議，中國的金融體系要出臺兩個實體經濟和金融資深統計，兩個統計。我說的那個量級既符合中國實體經濟的層次和小微金融機構現在運作的層次，也符合國際通行的小額貸款和微貸款的概念。國際小額貸款的概念就是數十數百，頂多上千美元，所以我們要調整。我們要和國際的概念銜接，這樣做下來我們各層次各類草根金融機構的服務對象才有更好的指向，才能更多的更能夠使我們草根金融回歸到我們創立的本質和初衷。預祝會議圓滿成功，祝愿中國普惠金融事業蓬勃發展，祝愿普惠金融聯席會健康成長，祝愿每一位在座的和沒有在座的普惠金融從業者你們永遠高尚、健康、快樂。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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