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進出口企業2013-2014年會暨500強俱樂部年會”于2014年1月11日-12日在北京召開。上圖為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外經部部長趙晉平。(圖片來源：中國國際電子商務網)

　　新浪財經訊 “中國進出口企業2013-2014年會暨500強俱樂部年會”于2014年1月11日-12日在北京召開。上圖為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外經部部長趙晉平。

　　以下為演講實錄：

　　趙晉平：感謝在座各位嘉賓，非常榮幸有這樣一次機會能與大家分享我們一些觀點，實際上我是來客串的，原來這個時間安排的是我們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劉主任，但是劉主任因為有緊急的事情，今天難以到會，我林場客串一把，請大家支持。

    我們知道在三中全會結束之后，應該說從政府部門當務之急就是圍繞三中全會決定，針對本部門有關改革工作的方方面面開始制定方案，加強研究。從這點來說，我們相信通過這一年一直以今后一段時間的努力，三中全會決定為我們所描繪出的改革路線圖和時間表會逐步顯示出來。

　　我們也可以盡快地享受我們新一輪的改革的紅利和開放的紅利，今天上午我們已經圍繞著關于開放型經濟新體制的構建以及三中全會改革的一些核心的內容展開了討論。下面的時間我主要是將我們有關當前的一些外貿形勢，包括我們對外貿領域一些相關領域的一些問題和看法結合我們調查研究的結果，向各位做一個匯報。

　　我主要講的是四個方面的內容，其中兩個是判斷，兩個是建議。應該說作為我們研究中心對外經濟研究部，在研究外經貿形勢方面還是形成了一套非常好的體系和經驗，我們叫做數據分析加地方政府調研加企業考察加企業考察問卷，四輪驅動的調查研究方法。這種調查研究的方法基礎上，由于我們會結合一些經濟形勢的變化和政策研究的需要，深入到地方去做一些調研，同時通過發放企業調查問卷的方式，來廣泛的了解企業對外經貿形勢和政策問題的看法和建議，應該說在很多關鍵的節點上，對于做出一些重大的判斷，幫助政府在決策方面提供一些可靠的依據，應該說是發揮了很好的作用，同時也取得了許多的成果。

　　說到這一點，我就必須為我們在座的各位要表示一個感謝。因為在這些調研工作中，事實上是得到了來自中央國家機關的各個部委，包括我們很多地方政府的商務部門，特別是我們來自企業家的廣泛的支持。如果沒有這些支持，我們的成就是很難這樣取得的，所以在此，也表示感謝。結合2014年經濟形勢的可能變化，我們在2013年的秋季再一次進行深入的調研和分析，尤其是在2013年的10月份，我們面向全國的200多個城市也發放了調查問卷。其中把我們最想了解的一些企業對形勢的判斷和企業的建議，作為一些問題提出來。通過回收這些問卷，再結合我們在宏觀層面的分析，結合和地方政府部門交流的意見，也結合我們和國際上一些專家和學者交流的體會，形成了我們的研究報告。

　　對2014年我們外貿形勢，尤其是出口的可能形勢，做出了一些初步判斷。我下面一些判斷和建議就是圍繞著這個報告主要觀點展開。

　　第一，首先基于我們的地方調研和企業問卷的調查結果，我們可以做出的判斷，作為2014年我們的外貿形勢，特別是出口形勢可能會比2013年略有回升，原因在于企業對2014年貿易增長特別是出口增長的預期是有所回升的。我們在2013年的5月我們叫做春季調查，那次調查里面，企業對未來出口增長形勢有了基本的判斷。但是在秋季調查報告里面，明顯的認為中國2014年出口增長可能會略有好轉，或者明顯好轉的企業的比例，提高到了56.5%。比我們春季調查的結果提高了10個百分點。另外認為在2014年我們的出口會明顯惡化，或者略有下降的企業的比重是4.5%，比我們春季調查的時候降低了7個百分點。說明企業對2014年的出口增長的預期是有所回升的。

　　支撐回升的理由是什么，企業有樂觀的原因是什么，他們手中持有的訂單在發生一些變化。秋季調查中認為已經企業手中持有的訂單略有回升或者大幅度增長的比重明顯上升，企業手中的訂單比之前有所回升。另外關于訂單的一個信息是什么呢？中長期的訂單的比重是在上升，危機或者經濟形勢比較嚴峻的時期，無論是出口方還是進口方，它的訂單都是非常謹慎的，不敢放長單。你的長單對于后面需求的形勢，對于匯率的變化原材料價格的變革是沒有底的，大多數都是三個月以內的短單，這是當時的明顯特點。

　　秋季調查的結果來看，中長單有所增長，6個月以上的長單比重上升到32.8%，這就足以說明訂單的好轉是企業預期回升的一個支撐的理由。

　　另外一個方面，國際經濟形勢表現出的積極變化，也可以看到企業比預期上升是得到了印證。為什么我們這么說呢？比如說我們首先從歐盟經濟來看，歐元區的經濟經歷了比較長的歐債危機的沖擊，長達6個季度經濟都是溫和的負增長，2013年二季度，實現6個季度以后的首次正增長，二季度增長率是多少，按照季度的環比是1.4，歐元區是1.2，這是象征性的或者具有重大意義的一個轉折。

　　在三季度歐元區和歐盟繼續實現正增長，隨著歐盟增長0.9，歐元區的增長是0.3，雖然不高，但是還是一個正增長。2013年整體來看還是一個負增長，但是2014年來看，無論是歐盟的專家還是國內的專家，我們認為歐元區的經濟或者歐盟經濟會由負轉正，我們說這對于穩定全球經濟復蘇是至關重要的。因為它畢竟是世界最大的經濟體之一，占到全球GDP的23%左右。過去它是負的，2014年由負轉正意味著它對全球經濟增長的貢獻是由負轉正，這是我們謹慎樂觀來看待全球經濟形勢的原因。

　　第二個原因關于美國經濟。我們說2013年美國經濟經歷了很多波折，政府上限問題，財政赤字問題，這對美國經濟還是帶來了一些動蕩的因素。對投資者消費者信心造成一定的影響。但是我們還應該看到，美國實際上通過這幾年溫和的復蘇，經濟復蘇的基礎上已經漸趨牢固，失業率在逐步降低，這對于穩定市場信心的作用尤為明顯。

　　2013年11月份，失業率降低到7.0，我們可以看到和前幾年接近10%相比，這是非常一個明顯的變化。另外就是房地產，也有所回升。當然房地產回升也許我們中國的投資者還是做出了4貢獻，據說我們去抄底的企業家比較多，畢竟這種房產略有穩定也是美國經濟向好的跡象或者因素。

　　作為2014年來看，雖然有QE退出的風險，對于QE我是有我自己的判斷和看法。由于前幾輪由于QE的實施和退出問題，對全球帶來動蕩性因素和影響。這種預期已經在發揮一些影響，及時大家說靴子掉下來，一直在期待的過程中，一旦掉下來以后，預期發生的作用就會減少，對實體經濟的沖擊和刺激不會那么大。

　　第二個理由在于什么，QE本身對美國經濟的復蘇，對全球經濟的復蘇至關重要。使我們相信美國經濟和全球經濟還是有可能保持一個穩定的勢頭。再加上美國的財政赤字收縮的趨勢，2013年集中出現，2014年這個收縮的趨勢是要放緩。所以財政政策調整的緊縮效應也會降低，中國這些因素來看，我們有理由相信，美國經濟在2014年也應該是保持溫和的復蘇態勢，這對于全球經濟穩定做出貢獻。

　　第三是日本經濟。日本經濟安倍經濟學，應該說對日本經濟帶來了一些新的活力，它的通貨膨脹率上升到1.1左右，這在20年來比較罕見，也是它經濟有了一定活力的表現。這個活力在很大程度上犧牲了經濟外部性所帶來的，通過本幣大幅度貶值，日本的出口獲得了更多的增長機會，這是一個經濟外部性不經濟的一種表現。畢竟從日本經濟來說，2013年還是有了相對比較好的表現。

　　2014年日本經濟的不確定性非常大，主要有兩個因素。一個因素就是在2013年日元大幅度貶值的效應，2014年這種效應會出去，沒有了這種效應。這對日本來說是不利因素。第二就是日本在4月份開始，它的消費稅上調3%，意味著之前會有一個消費的刺激作用，這個帶來的影響如果我們回顧過去它實施消費稅政策，或者消費稅上調所帶來的對經濟的負面影響，我們可以想象肯定在2014年也會遇到這個因素的挑戰。總體來看作為日本經濟，應該說還是一個相對穩定，另外由于它本身經濟規模相對于全球影響是有限的，這種意義上來看，對于改變全球復蘇的方向是起不到這樣的作用。

　　第四新興經濟體，新興經濟體從最近來說，經濟增長還是比較平穩的增長。但是在歐美起穩的背景下，新興經濟體的出口機會在增加，有可能在2014年會出現略好的增長態勢。所以綜合以上因素，全球經濟在2014年會比2013年略有上升。10月份的預測是把2013年的經濟增長預測為2.9%，2014年的預測為3.5%，這也印證了企業的預期略有回升。我們的總體判斷在結合國際國內結合企業預期的有所回升，以及各方面的情況，我們做出的一個判斷是作為2014年我們的出口可能會略高于2013年，大概在10%左右的增長水平。

　　順便我可以告訴大家，我們在今年年初2013年的年初，2012年的年末提過一個政策建議，建議把外貿增長的10%的調控目標下調為8%，而且在1月份，很早的時候，我發表一篇文章標題就叫今年的出口增長可達5%-8%，遺憾的是這樣一個預測恰恰被嚴重，而且在今年2013年1月份恰恰是什么情況，出口增長很快，25%，包括1-4月份是14.7%，有人就講了，你那個預測顯然不靠譜，太低。事實上怎么樣，結果由于其中一些很多因素的影響，最終我們來看2013年的出口增長大致和我們最初的估計比較接近。不是說我們如何聰明，方法如何好，在于我們剛才所講到的得到了企業和各級政府部門的大量的支持所得到的。

　　我的第二個判斷是什么呢？我們說出口的增長預期可能會略有回升，但是企業面臨的困難不但不會減弱反而有增無減。中國的傳統產業競爭力下降，競爭優勢下降的趨勢和壓力仍然將繼續存在。為什么這么說呢？根據企業問卷調查可以反映出這一點，當你問到企業認為出口最大的困難是什么呢？原因很多，三個排在最前面。第一是原材料價格的上漲，造成企業成本的上升。第二勞動力成本的上升，這是影響它出口競爭力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2013年又有一個特殊因素，就是第三個，貿易摩擦明顯增加。

　　2013年是如此，根據我們問卷調查的結果，71%的企業回答我在2013年我的綜合成本是明顯上升。這個71%比5月份的調查提升11個百分點，你這個成本上升的壓力實際上是持續存在的。這是一個方面。

　　還有一個什么方面，實際上是人民幣升值，我們所說的人民幣升值不單純是名義人民幣匯率，人民幣兌美元。你的名義匯率提升和其他國家的匯率貶值以及相對物價的變化，你把所有這些因素綜合在一起，平均一下總體來計算，我們的實際綜合有效匯率上升的幅度在2013年是非常明顯的。根據國際清算銀行的數據，我們在1-11月份期間，人民幣綜合實際有效匯率上升了7%，這個7%更關鍵的在于說你要看一下其他國家有什么情況。我可以告訴大家的是，其他的金磚四國，他們的綜合實際有效規律都是貶值的。日本的在2013年它的綜合實際有效匯率貶值幅度10%左右，最大的是南非，南非的貶值幅度是11.1%，印度、巴西貶值幅度在4%-6%左右。我們可以想象這樣一種你升別人降的背景下，對于我們競爭力的影響非常明顯。而恰恰如果我們把2011年和2013年累積，我們人民幣綜合有效上升16.1%，如果我們把中國出口一個產品，從一個產品的角度看，它的價格實際上提升了，在它賣到對方市場，價格提升了16.1%。而別人的產品是什么呢？金磚國家的它的綜合有效匯率累積下降10%，日本是16.6%，南非、巴西、印度都是如此。這樣的一種形勢下，我們的競爭優勢會受到嚴重的擠壓。

　　作為人民幣綜合實際有效匯率，實際上把物價的變化和你匯率的變化綜合在一起，來看你的平均競爭力的變化。從我們目前的分析來看，中國在2014年同樣面臨著這樣一個競爭壓力，同樣面臨著一個競爭優勢下降的嚴峻挑戰。

　　我們可以想像，受到兩個方面因素的擠壓，我們企業的出口效應受到明顯影響，這種背景下，盡管出口可能有所增長，我可以告訴大家，我們的利潤率或者說我們真正的收益未必有同步的增長。事實也是如此，根據我們面向企業所做的問卷調查，絕大多數企業現有的利潤率都是非常低的，出口企業。去年秋季我也到深圳去直接和一些企業面談，了解他們在企業收益和成本變化方面的情況。有些企業說，還是一些行業協會的同志說，現在從企業出口來說，利潤率是少的可憐，一定意義上國家的一些出口退稅成了少量利潤率的主要來源。從實際出口環節，基本上收支相抵，企業的來源是來自于出口退稅。我們在座的企業家，你們在計算自己出口收益的時候也往往這樣，先把出口退稅作為一個假設的利潤，然后再衡量我這個出口的成本是不是合適。

　　我們說這是帶有一定不確定性，尤其是一些勞動密集型產品的出口企業我問到價格方面，定價權方面，他們給我的回答也是令人吃驚的。他們說從目前來看，我們在國內市場上有定價權，我們的產品是有自主品牌的。我們還是有一些定價權，我們在國際市場上，大多數都是貼牌生產，定價權掌握在別人手里，兩個月給你溢一次價。久而久之形成一個什么結果，同樣的產品這個企業如果它既有內銷也有外銷，它內銷的價格相當于出口產品定價的四到五倍，這是什么概念，我們換個角度思考，如果你想把合理的利潤率加上去，按照合理的利潤率定價，恐怕你的出口競爭力就沒有了，或者你在國際市場很難銷售出去。

　　這對我們來說是現實嚴峻的挑戰，我們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看到這個結果，我們可以到國外走一走，我們到發達國家大型的超市、市場去看一看，我們發現很多中國區的一些客人在當地買一個大箱子使勁裝商品，都是很一般的大眾消費品，褲子、鞋、西服、襯衣，這些店里面的價格確實比在國內零售商店同類產品的價格要便宜的多，相當于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一。傳統勞動密集型產品領域，我們的競爭優勢如果不再做大的調整，不通過轉型升級，來提升我們的競爭力，我們在國際市場上已經很難繼續提高我們的份額。事實上，單就勞動密集型產品而言，我們連續兩年占全球份額是下降，2014年這個情況會繼續出現。我們傳統的勞動密集型產品在全球市場的份額可能會有所減少。

　　這樣的話，對帶動出口增長的貢獻是會下降。當然，我們現在一些高技術產品機電產品出口增長保持比較高的水平，在我們整個的對外貿易中的比重也在上升。我們也要看到，就這些商品而言，它絕大多數靠加工貿易的方式。品牌核心技術是掌握在跨國公司手中，定價權也是掌握在跨國公司手中。雖然可以成為出口增長的一個新的拉動因素，但是通過這種增長給我們的企業，給我們的國民真正帶來多大的收益，可能是要打一點折扣。

　　這一點可以看出市場形勢、需求可能略有好轉，我們面臨的挑戰仍然是非常嚴峻，你不通過提高產品的品牌技術和營銷渠道這方面的競爭力，你是很難度過這個難關的，是我的第二個判斷。

　　第三點講一個建議，時間關系，后面簡潔一些。第三點實際上是講一個建議，我們的建議就是，我們現在已經陸續出臺了一些支持外貿企業，鼓勵外貿健康發展的一些政策。其中有一些政策，我們叫做貿易便利化政策，它是臨時性的。我在這方面有四點建議，第一，凡是搞出口的企業，大家知道在2013年國家對于一些出口商品的法減進一步提出鼓勵性措施，縮小法減的目錄，降低甚至兩倍來鼓勵企業降低成本。問題就在于它是一些臨時性措施，我們認為作為一個貿易便利化措施，它應該常態化和機制化。事實上對法減也好，商品的檢驗也好，我們看到國際上大多數情況下對進口商品的實行嚴格的管制，這涉及到國內消費者的食品安全，健康標準的非常重要的問題。但是對于出口商品實行非常嚴格的檢驗，相對來說是比較少的。

　　而且事實上我們經歷過一定的時間，發揮了一定的成本，你在出口商品上，進行了商品的檢驗，但是在對方未必得到認可，未得到認可的條件下企業只會增加商品周轉的周期和成本。所以我們想應該是不是通過把這樣一個貿易便利化的措施，能夠常態化，機制化，逐步縮小法減的目錄，逐步降低法減的成本，不僅僅是法減本身，包括檢疫檢驗。

　　第二點，大家注意到在我們外貿行業有一個很的產業組織形式的創新，我們叫供應鏈整合產業。有一些綜合貿易服務業，負責為大量的中小企業提供生產銷售運輸金融各個環節結點上的資源和要素的整合。有人把它叫做2.5次產業，你說制造業它不生產產品，你說是服務業，也不是一個純粹的服務業，涉及到整合是涉及到制造業。這樣一些產業我們認為外貿綜合服務業的創新。我們也看多，我們相應的在相關的一些職能領域，針對綜合服務業的一套規范的規則或者評價體系還沒有完全形成。比如說過去你一個外貿企業搞加工貿易，你一個單子上，一個環節上出了問題，對不起，你所有的企業的班子都要停下來，不能給你退稅，我們有這樣一套信用評價和機制。

　　綜合外貿服務業，如果按照同樣的標準去執行就非常麻煩，因為它處理的單據非常多，有一個兩個出現問題，影響到它的全局，這個影響是非常深刻的。你要有一套針對支持外貿綜合服務業發展的政策調整，事實上在國務院公布的關于穩定外貿增長的支持性政策，也包括如何支持綜合外貿服務業發展的內容，這是第二點。

　　第三，包括通關便利化方面。

　　第四是穩定物價的政策。穩定人民幣綜合實際有效匯率的政策，我有一個觀點，當然這個觀點也有其他一些專家早已提出，這個觀點在一定意義上可能是有一些挑戰性。我們長期以來美國人總是講，我們的人民幣是低估的，他要求我們去貶值，事實上無論從市場的反映來看，還是我們政策調控來說，可能也在確實經歷一個人民幣單邊逐步升值的過程，我覺得我們如果真正按一個貨幣的購買力評價，我倒是覺得我們的人民幣不是一個低估的問題，是不是已經進入了高估的階段。就像我根據距的例子，我們把綜合物價比較一下，這幾年和前幾年發生很大的變化。購買力評價作為基準的關于所謂的人民幣低估和高估，這樣一種判斷，這種條件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個人觀點認為人民幣也存在了高估的現象，這就意味著我們宏觀調控方向是不是需要做一些相應的調整。也有人說，我們現在管制的，我們現在有一定的控制方向也是明確的，是控制它進一步升值，我們控制的都是升值，它總是在升值，所以我們控制它，這一點是對出口也是有利，問題就在于它在升值的情況下，你越實行一些管制，可能越容易激發新的升值預期，會促長升值的過程。

　　相反我們是一個靈活的機制，這個預期會被打掉，會回歸自然的區間波動。這對我們來說還是一個挑戰性問題，我們需要深入研究，找出應對的方法，解決這個問題上可能給我們企業帶來的困難。

　　最后一個問題也是一個建議，時間關系不詳細展開。主要是四點。第一點我們認為當前上海自由貿易實驗區為代表的，我們國家特殊經濟區域改革創新，這樣一項長期性的有著長期意義的改革措施，今后進一步需要加大，從而為加快外貿促轉型力度創造一些條件。我們知道這樣一種嘗試之下，作為企業，它的貿易方式的調整，它貿易環境的變化，產生的積極作用和影響還非常巨大。而且在特殊經濟區域改革創新中，也是把貿易發展方式的轉變提高貿易便利化和自由化作為一個主要的功能定位實施的。所以從這點來說加快改革，對于促進外貿企業的轉型升級是有著積極意義。

　　第二，積極擴大對外投資。包括我們在這次調查問卷里面有一個問題，你應對當前日趨復雜的國際經濟形勢，你企業的長期對策是什么。結果我們發現，排在第一位是什么，是我要把我們的生產基地和訂單向國外轉移。說明作為企業來看，當前的形勢下如果不進行產業轉型升級的調整，很難繼續保持它的競爭力。而且排在第一位，這和春季相比這個比重也是明顯提升，40%多的企業都選擇。還有16%左右選擇我們要把我們的基地和訂單向內陸地區，中國國內其他地區轉移，也是結構的一種需要。同時也有一些企業回答說，我需要用更多的采購機械自動化設備來代替人工，人工綜合成本上升對企業影響比較大的一個因素。

　　從這我們可以看出，擴大我們中國企業的對外投資，我們說它的意義非常多。我就不一一列舉，我們有很多場合探討這個問題，其中關于貿易轉型升級應該把對外投資看作對外貿易轉型升級的一個重要的渠道，重要的途徑。

　　關于這一點我只說結論，不再做具體的分析。第三個方面是什么，擴大服務業開放。上海自由貿易實驗區，它的改革定位是促進服務業的對外開放，制造業通過35年的努力，開放方面取得很大的成就。之所以成為制造業第一大國，很大程度上是靠我們積極的引進來開放市場是有著直接的關系。我們服務業怎么樣，應該說發展還是比較滯后。比如說出行難，看病難，上學難，這里說的都是它的服務質量和服務的供給能力問題。你靠什么解決這個問題呢？靠開放是一個重要的渠道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