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財經訊 由《中國企業家》雜志社主辦的“2013中國企業領袖年會”于12月7日-9日在北京舉行。北京市民政局副局長李紅兵參加“養老困境與銀發經濟”分論壇討論。
以下為李紅兵發言實錄:
主持人:我們注意到北京市是第一個推出了養老設施專項規劃的地區,成型是最早的,后面我看其他一些城市也在跟著走,李局長在養老機構方面有非常多的理論和時政研究,請他跟我們談談。
李紅兵:很高興跟各位我們進行這樣一個討論。我希望直接切入主題,我們前面幾位嘉賓也談到這樣一個問題,困境,對困境認識,這是很重要話題,我從這先說兩句,我頭腦有四個數字,一個叫做一萬天,現在開始大約有一萬天是咱們北京從我們現在五個人里面有一位老人,我們把它叫做四人抬一個轎子,老人坐在轎子里逐漸演變三個人抬一個人,我們目標不希望兩個人抬擔架老人在上面。第二就是“百年大計”。比如說一萬天之后持續高的平臺期,百年之久我們都處在老齡化的時間,因此我們現在所做出的努力必須是重唱記憶、百年大計,所有的快、焦急、焦慮不是我們現在做的事情,應該是焦急,急是加快,又要只爭朝夕,又要我們確確實實的百年大計。這次不論是國務院35號文還是北市出加快養老服務業的夜間,第一次從頂層設計的角度提出來是什么?從業態角度提出來的,希望真正培育扶持一個新業態的生成。就像這次三中全會提出來的強調市場經濟,市場在分配資源當中我們決定性的作用這個角度,應該講它充分表達了這樣一個角度。北京從去年下半年已經開始著手這塊調研當時我們提出來《養老的社會化和產業化的若干意見》,后來覺得這兩個化引起相對大家不理解,后來我們提出養老服務業,后來從民政部、從國家發改委從國務院起草意見的時候,考慮當時北京提出這樣的一個角度,因此咱們北京的意見基本上跟國務院意見同步起草的。
這里面我們為什么要用業態的角度?就是我們確實想到我們不是管低端,也不是管高端問題,低端是政府自身兜底責任必須做具體化的事。高端我們現在很多房地產在轉型當中經常會找到我們找到區縣會提出來我要做高端的養老,但是它就像昨天咱們登月亮飛船一樣可能都要有一個剎車,剎住做養老的思維做房產,剎住做房子的思維做服務。我們做新興服務業名字叫做養老,必須看到真正是老人,要懂得老人,我家庭有兩個90多歲的老人,我無論用康復扶具,還是醫養結合,還是我們把物聯技術應用到這來我在家里兩位老人身上做實驗,因為是人,所以體驗出思維慣性和心里對思想的影響是非常復雜需求顯現狀態。潛在需求有沒有?這樣有沒有能不能滿足這樣的需求?最后實現有限需求?這是我們作為銀發經濟必須認真面對的,所以經濟必須面對具體的對象,必須在這個具體對象的確實需求當中去考慮我們市場細分,這是我們最初起草最基本的考慮。
怎么松綁的問題?醫養結合是必然之舉,這個當中有自然約束我們的這種形態。比如說養老機構里面如何能夠有更多的醫療機構在里面,剛才說護理院,包括我們社區衛生服務中心我們一級和二級的醫院如何提供更多的養老服務,這本身就是我跟封局不斷努力的結果。這個結果當中作為原來我們職能劃分當中兩個相對平行的職能部門我們必須緊緊捆綁在一起,來從我們視角考慮一個問題老人醫療養老的問題。還不僅僅是這個問題,因為封局管醫院的那條體系,我們大家都有一個從文字上大家理解差異居家養老從內涵來講區別于家庭養老或者家族養老。居家養老不是說就是我們在家社會上有一個反饋就是當讓我們居家養老你社會、政府不管我們了,居家養老核心就是家中享受相對完善的社會養老服務體系,從方方面面給你提供支撐問題。無論是柏總還是盧總他們做的努力是把這樣服務進入到家庭當中,使在家能享受各種各樣科技康復輔具的,也包括我們吃飯,老年餐飲,我們洗浴等等一系列東西通過這些實現,這些實現面臨一個我們是分散但是最龐大的群體,我跟房地產老總呼吁,當這種轉型的時候一定要把我們視野從我們原來頭腦的中端轉入這樣一個深海,我們把高端和低端去掉也有280萬的老年人,這些老年人是多么大的深海,是藍海,這個需要我們做,但是里面限制性的條件很多。咱們還回到一的問題,把護理康復想上門服務他面臨難點是什么?難點是他有可能叫做非法行醫,如果護理康復當中他離開了他職業地點,他職業資格和職業地點不符就面臨非法行醫,這個有醫師法的要求,我們嘗試多點行醫,最終目標是自由執醫,我們通過一種方法做這個東西的化解,我們所有社區衛生服務中心我們所有全科醫生和每個家庭建立服務協議建立服務的關系,以此化解原來政策當中的問題,我認為的困境更多是因為我們不適應現有我們現在需求,一步一步化解,從我內心覺得是積極的。養老事業提到關于老年人退休這樣的問題,我從來認為在我們這樣當中我們老年人的劃分只不過是我們一個劃分而已,我們仔細看一看現在退休的從55開到70這之間我們很多我們自己家里的人,包括我們見到所謂的老年人他們比我們朝氣蓬勃比我們充滿活力,人家還有自己可以決定的很多事項,他們是人生的第二春,我們說六十而立,我想它里面有很多資源和潛能我們還沒有確實挖掘出來,從北京設計當中我們,我們從養老機構考慮當中我們也這樣考慮認為,很多同事跟我考慮北京建十二萬張還是十六萬張床位,到底多了還是少了?這個東西部是簡單來看,一定是和我們給居家和社區提供的社會服務體系完善程度結合在一起,當你體系不完善的時候一定大家就往機構里想,當這個機構完善你請他出來他都不一定馬上出來。機構應該服務失能半失能和特殊老人,而不是所有老人都直接到機構獲取養老服務。因此機構建設成什么,它應該針對剛性需求解決它特有的問題。養老社區談不上是機構,但是它要解決可能在特殊領域解決老年人另外一個剛性需求,就是精神上剛性需求,恢復他真正的交往和需求。這些政策我們變成實招我堅信這個事一定能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