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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商銀行

構建全方位慈善事業論壇實錄

2012年11月30日 16:39  新浪財經 微博

  新浪財經訊由中國國際友好聯絡會主辦,并由財經雜志和集善嘉年華承辦的“中國公益論壇”于2012年11月30日在中國北京舉辦,新浪財經全程直播,以下為“構建全方位慈善事業”論壇實錄。

  主持人田薇:大家下午好,歡迎大家回來,我們現在要討論很有意思的話題,有些內容可能是大家反復說,但是我們整個這一組決定不要重復今天早上說的東西,這個任務很艱巨,但是我們會努力。

  女士們,先生們,當你想到公益的時候,談到基本的創新,改變社會,不僅僅維持現狀或者滿足需求,當然,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讓我們討論一下公益的意義,讓我們討論一下您是如何做的,我們今天的嘉賓高朋滿座,其中很多都是來自私營部門的。

  戴雷,華晨寶馬汽車有限公司營銷高級副總裁;

  讓-克勞德·比弗,宇舶表全球董事會主席;

  尼古拉斯·拉格,聯合水務中國有限公司首席執行官;

  柯蒂斯·科爾哈斯,卡特中心首席發展官;

  霍爾·哈維,能源創新有限責任公司首席執行官;

  先生們,謝謝你們今天的到來,參加我們的論壇也是參加公益事業了。首先,我想問一個很簡單的問題,讓大家介紹一下您的背景,看看你是如何進入慈善公益業的,跟我們談一談您對公益的看法,公益和您在中國的業務是如何聯系在一起的,每個人有三分鐘。

  戴雷:首先,從企業角度講一講,作為一個全球的品牌,我們在中國的歷史并不長,我們18年前進入中國,我們進入中國的時候,一直成功的運營業務,一直可持續發展,同時我們也考慮到我們的社會責任,回饋社會,這是我們成為負責任的企業公民的一個責任,這也是非常重要的。我們早期就開始了很多企業社會責任的項目。在我看來,首先不管一個公司怎樣做都必須要很真實,你必須保持透明,帶來效益,你可以不積極去營銷,但是你必須實現自己的目標。

  告訴你我們的事情,我們幾年前建設了一個寶馬基金,我們主要是建立在中國來幫助教育方面的問題,這也就是我們如何開始的。我們2005年的時候,有一個項目是交通教育,從基層開始教孩子交通安全的問題,反映非常良好,一共教育了350萬兒童,現在正在教育他們的父母。另外一個領域是文化宣傳,我們希望能夠保護中國的文化遺產。另外一個領域是環保方面,我們和植樹造林機構合作。

  另外,我們有一個項目歡樂之家,它的對象是鄉村的留守兒童,他們缺乏關愛,他們需要的并不一定是錢或者是物質支持,但是需要有人關注他們。歡樂之家的項目是和我們分銷商,和我們客戶一起合作,讓我們的客戶也參加到我們的項目中來幫助留守兒童,對我來說這是非常重要的,因為不僅僅是你花多少錢的問題,而是你要讓人參與進來,你要讓社會參與進來,讓他們為這做出貢獻,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夠實現可持續發展。

  田薇:花多少錢難道真的不重要嗎?或者投的錢有很重要的意義呢?

  讓-克勞德·比弗:今天塑造21世紀的人都是20世紀出生的人,真正塑造21世紀的人現在還沒出生呢,現在21世紀的理念還是20世紀的理念,因為我們的理念和20世紀的理念和文化還都是一樣的。當20年后,30年后真正開始的時候就會是一個分享的時代,共同分享未來,就是這樣簡單,我們必須要學會分享,史無前例的是世界會第一次彼此分享,分享財富,分享資源,分享氣候。

  田薇:你想分享多少是重要的呢?

  讓-克勞德·比弗:你到底想分享多少根本不重要,因為到時候沒有這種意愿了我必須要分享,我們必須要分享,否則的話我們人類就會消失。這種趨勢是非常重要的,當然我們現在的理念還是20世紀的理念,我們可能覺得這種分享的理念不可能,但是我認為21世紀就會是這種現實。我認為有一些人已經意識到這一點,我們作為一個企業與一個人我也意識到這一點,那就是分享就是我們的責任。奢侈品牌也許是最能夠開始分享進程的,我們幾年前就開始了分享的進程,給大家一個數字,我們營業率的3%都花在分享上,當你總營業額3%都花在一個事業上的時候,你就能意識到,如果你通過分享你就能獲益良多,這種理念應該在未來得以發展。通過分享雙方都獲益,不管是得到錢的人獲益,你自己也獲益,對我自己來說這就是最重要的一點,世界某一天會開始學會分享。

  田薇:也許會有人將您這種分享的理念看作是公關宣傳吧,這種理念是真的為宣傳你們公司而做的還是一種真正的思想的轉變?為什么一些其他的奢侈品的品牌沒有像您這樣做?

  讓-克勞德·比弗:分享的問題是你永遠不能說我在分享,只要你開始說我在分享,那么就變成了業務了。業務不應該是分享的。比如說在世界上有一種叫足球世界杯,另外還有一種叫歐洲杯的足球比賽,大家都不知道,但是我現在要說宇舶表是五個主要的贊助商之一,在2008年的歐洲杯中,在球門旁邊,我們取得的所有收益都捐給了慈善機構,我第一次公布,我現在告訴大家了,這些邊線旁廣告牌的購買花了數百萬的美元。

  田薇:我就不問您了,因為您不是說了只要一公布就變成業務了。您的工作之一就是教給公眾,您要不要給我們介紹一下您的經驗?

  尼古拉斯·拉格:我們最開始投入自己的錢,我們是一個家族企業,這個家族也有捐贈的傳統,我們所用的技術使我們能夠來解決世界三大洲水的項目,水的問題,為非洲亞洲,包括中國等等。我們是企業家,為什么我們不能從開始就建立一個企業,這個企業的第一個首要目標就是改善人類的生活,這是一種公益的企業,首先要可持續的。雖然也是盈利的,但是盈利要少的多。

  當我們來拓展這個業務的時候,我們必須要和其他的多邊機構進行合作,比如基金會,以及政府機構等等,政府機構是非常重要的,在中國我們和水務部,和省政府,和省政府的不同機構合作,確定重點工作領域是什么。在縣一級,在村一級都是這樣的,我們建這些污水廠或者水務廠,幾十年后我們就把這個廠再交回去。所以,重點就是我們注重保護環境,從經濟角度來說必須要可持續。同時另外一個重點就是與政府合作,這就是我們所做事務的總結。

  田薇:社會創業是公益的一部分,還是這兩個是不同的領域?

  尼古拉斯·拉格:我鼓勵所有的企業,不管是國有企業還是私人企業都做公益,當然,你可以考慮CSR,考慮可持續發展等等,從最開始你就應該這樣做。今天就有人這樣提,提到

  就業,提到股東等等,如果我們和基金會合作或者和慈善家合作,我們就能有更大的效應。同時,我們也要衡量所做事兒的結果,社會創業一定要做,但是現在大家對此的關注度不夠。社會企業是需要我們更加關注的,確實是這樣。

  田薇:繼續聽其他嘉賓的觀點,柯蒂斯·科爾哈斯先生,你是為卡特中心服務的,卡特中心我們都非常了解,它過去30年在中國的基層也做了很多工作,我們也想進一步了解卡特中心。剛才我們聽到拉格先生談到社會企業跟政府之間合作的關系問題,像你們這樣的卡特中心,你們所做的項目,包括中國的繼承選舉需要跟政府配合,這個關系現在怎么樣?

  柯蒂斯·科爾哈斯:我們跟中國政府有很好的合作關系,跟其他的國家政府也有很好的合作關系,我們在70個國家有我們的運作,我們是幫助和平跟健康。和平項目我們關注的比

  如說選舉的監督,等等。這些都會變成大新聞,頭版的新聞,引起很多的注意。但實際上我們做的最大的,80%的資源是投在我們的醫療衛生方面,包括一些熱帶疾病,還有其他的疾病,比如寄生蟲病,比如血吸蟲,還有一些疾病大家聽都沒聽說過,要想有效我們就要建立合作伙伴的關系。首先我們強調跟政府的合作伙伴關系,以及跟其他的企業,跟其他機構的合作伙伴關系。我們會把我們的專長貢獻出來,但是不會重復別人的工作,在中國面臨一個問題,在世界其他國家的NGO業面臨一個問題,大家都想參與,大家都想有擁有感,所以,他們就開始了自己的NGO。事實上如果他們能參加一個大的組織,可能影響力會更大,很多公司也認識到這一點了,公司也在尋找合作伙伴的關系,他們需要一些專長的知識,就像造手表、造汽車一樣,他們找合作伙伴的時候找這方面的專長,政府也應該做同樣的事情,政府是擅長政府的工作,但是在其他一些問題上,比如說NGO的一些領域里的工作,政府并不擅長。所以,應該結成很好的合作伙伴關系。

  田薇:等會兒我們再談更多的細節,再聽最后一位發言人,請哈維先生,你建立了能源創新有限責任公司,你能不能給我們講一講你角色的轉換?談一談你在慈善工作方面扮演什么角色,這種轉換怎么實現的,通過這個轉換你發現了什么秘密?

  霍爾·哈維: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當你捐贈的時候大家都說愛你,但是他們說你多聰明你可不要相信,如果你看基金會的歷史,多數基金會是不成功的,他們做的是好事兒,但是他們沒有帶來根本的轉變,如果你做公益做的成功,你應該產生很大的影響,有很好的未來,洛克菲勒基金會一開始捐贈藥物,然后建立了科學研究基金會,然后又做了其他的研究會來增加農業的效率。為什么這個基金會那么成功呢?我覺得關鍵是你要找到一些解決問題的機會,而且你要深深的理解制度。

另外,我們的文化在改變,我們的模式在發生改變,中國也是一個活力很強的經濟體,中國正在建造的技術架構會持續幾十年,上百年,如果這些基礎設施做的好,基礎做的好的話,包括城市的建設,包括建筑的質量,你就會建成宜居的城市,低碳的城市。慈善事業也是要好好了解一個體系,你了解你的杠桿點是什么,你知道市場有什么樣的活力,然后你找到自己的切入點。所以,你要了解動能,然后你就能產生最大的影響力。

  田薇:你們所了解的中國的基金會,中國的慈善組織,還有新進入的,你覺得他們對體系的理解是怎么樣的,他們在一些陌生的領域里會產生多深的影響?

  霍爾·哈維:剛才我說如果你隨便進入,僅僅是花五天的時間跟別人交談交談,然后就離開了,這樣是取得不了深度的影響的,你需要了解文化的問題,經濟的問題,等等,你想做得好有一兩個關注點,兩年三年是不可能取得長遠的影響的,你要有更長期的準備。另外,你還不要爭功勞,因為功勞可能是別人的。另外,還要承擔風險。當你成功的話當然就是每個人的成功了。

  田薇:剛才我們聽了哈維先生講了一些,關于中國的制度我想問一下讓-克勞德·比弗先生,你做慈善,在中國看到中國有什么需求呢?

  讓-克勞德·比弗:我聽到剛才所說的留下深刻的印象,我覺得哈維說的非常對,很多的慈善機構他們沒有帶來別的什么東西,只是錢,我們有時候會帶來一些項目,包括我們做的項目是教育的項目。教育之所以重要,我們覺得教育能夠改變貧窮的情形,錢可以被花掉,但是教育獲得知識,這個知識會伴隨你一生,而且受過教育的孩子如果他從貧民窟出來,比如在曼谷,在其他的地方,這些受教育的孩子如果他們受了好的教育他就會獲得自由,給他自由的是教育。

  田薇:當然教育是非常重要的,我問的問題是你有什么第一手的經驗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慈善家?哈維剛才說你要親自參與多少事情,經歷多少困難,你才能夠真正了解困難,你才能夠發現一些新的方法。

  讓-克勞德·比弗:不是把錢交給別人做,而是自己做。你必須全身心投入,不管是一個董事長還是什么人,他如果把1%,2%的營業收入交給慈善就完了,我們還要建立起一個具體的項目,長期的項目,還要有一個概念,有一個信息。剛才他們也說了,還要提供知識,提供專長,在一個國家運轉之前,你必須要先了解當地的需求文化,然后你要有自己的信息,有自己的方法,有自己的組織,然后才能獲得好的成果。因此,沒有一個私營公司的董事長可以隨便加入到慈善經濟是花幾天時間就能獲取巨大的影響。因此,他首先要選擇好把錢投在什么地方。

  田薇:不僅僅捐贈,在做捐贈的時候,剛才戴雷先生提到選擇一些領域的項目,現在有很多的資金投到教育,當然教育也非常需要投資,但是另外一些領域不太受人重視,你怎么解決這個問題,怎么選擇這個領域?

  戴雷:我同意剛才我聽到的,我們要積極的參與,而且要了解當地的文化和需求,要選擇好的項目,有意義的項目。中國是一個非常復雜的社會,而且發展的速度也非常快。比如剛才我提到的項目,我們的項目讓這些受益人能夠參與其中,我們有100萬的人口,需要我們項目的支持,他們有一些內生的需要,他們想參與一些好的活動,但是沒有平臺。所以,我們要建立這樣的平臺,讓他們參與,讓他們自己投入一些時間,為自己的生活帶來影響,而且是持續的影響,這樣的話能夠給這些村莊,給這些留守兒童帶來好處,給他們的生命造成很大的不同。因此,選擇項目不是要選大的項目,公司要找到自己很好的定位,看在哪方面能產生影響,在選擇項目的時候,你要看到在哪個地方你能夠帶來深度的變化。

  田薇:下面聽聽柯蒂斯·科爾哈斯先生的觀點。

  柯蒂斯·科爾哈斯:個人、公司,還有基金會,我們有很多從事慈善的路徑,但是選擇項目你要選擇幾個你感興趣的,要關注這幾個事情,而且是你的專長所在。一開始你可以廣泛的搜尋。另外,我要講的一點,剛才我聽到風險,你要接受風險的態度這是很關鍵的,在我們的卡特中心就認為風險是一個必要的部分,我們有時候甚至要接受失敗,最安全的地方也是你不太容易帶來變化的地方,要想帶來根本變化的地方一般都是有高風險的地方,你應該要認識到這一點。

  舉個例子,比如增加透明得就是有種風險,中國現在出現一種公益文化,以前中國的公益透明度不夠,前面說了,你把錢交出去就不再過問了,有的人就會納悶我的錢是不是用在我想讓它用的目的上了,公益組織要提升它的透明度,這意味著更高的風險,但是你應該把你的箱子打開,讓別人了解他的錢花在什么地方了,你在做什么項目,大的基金會,大的慈善組織他們都是希望親自參與了解你在做什么,你必須增加透明度才能更加成功。

  田薇:今天上午談了透明度,談了非法的結構,還有需求的話題,以及公益精神,企業家應該有慈善精神、公益精神,以及制度里的漏洞。今天上午我們已經聽了這些話題,今天下午我們想要談的是如何學習其他人的經驗或者經驗教訓,使得中國的公益事業能夠得到更好的啟發,做更好的工作。

  剛才我們也聽到哈維先生說要找到正確的模式,正確的模式在中國來說應該是什么樣的呢?

  柯蒂斯·科爾哈斯:首先我們要注意觀察,如果我把錢交出去是不是為了樹立自己的形象,是不是為了宣傳自己,當然,你給出錢報紙上就會報道你,如果這是你的目標,很好,你不是在做慈善,這是一種虛榮心。更為重要的一點你做的這個事情能不能為數百萬的人口帶來不同,中國有十幾億人口,所以,你選擇項目的時候你要考慮到影響的規模。我給大家介紹一個例子,這個項目也是高風險的,但是規模的設計我們是設計的比較大的,我們知道在中國城市化的進程會非常快,在過去 25年。因此,城市設計上必須要規劃好,中國有很高的人口密度,因此,我們吸收世界上最佳實踐,而且要進行本土化。慈善可以在這方面扮演很重要的角色,比如說城市規劃,你花了很多錢,比如50萬,還有政策制定者也在做很多的工作,你對基礎設施投入幾十億,這是DNA層面你在做設計,但是這里面有風險,有時候政府可能不接受你的方案,也可能在設計中你會犯一些致命的錯誤,如果你做好的話就會改變數百萬人的生活,你必須要有這種思維模式。

  田薇:我們在中國見到的是不是一種正確的公益模式呢?跟在卡特中心的運營模式有什么不同和相同點?

  柯蒂斯·科爾哈斯:我認為中國是一個正確的模式,我想說你想出名其實沒什么問題,你高調行善,我們是支持高調行善的,但是高調行善并不是唯一的方式,但是我認為高調也不應該是你唯一的行動目標,如果你想宣傳自己就不要把它當做公益,把它當做業務就可以。我認為現在這種模式還是正確的。

  田薇:我再深入問一下,您一直采用的是全球方式,您是卡特中心,您在中國和基層合作,各地也是這樣,在中國有兩個事情發生。第一,中國想做公益全球化。另外,我們看到國際的公益組織也想進入中國,想在中國擔任CSR,這是一個雙向的選擇互動,您認為中國人想出去的這種意愿和想出去的能力之間有什么關系呢?

  柯蒂斯·科爾哈斯:現在對中國有很大的機遇,不僅影響全球,同時能讓中國,不管是中國業務海西中國的政府,提升自己的形象,中國現在在非洲做事兒,中國在非洲政府,非洲經濟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田薇:提升形象這不是公益,這是公關。

  柯蒂斯·科爾哈斯:這可以是公益的,尤其在企業方面。在非洲有些人認為中國就是去非洲賺錢的,中國就是去非洲掠奪資源的,有這樣一個例子,我們在一個國家工作,當時中國人來了,中國把醫生帶來建醫院,等等,他們在醫院旁邊圍了一堵墻來保護自己的財產。但是當地人看來就好象他們被排擠在外,就好象醫院不是為他們建的一樣,醫院到現在沒有用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中國如果能更加的接觸當地社會就能吸取西方原來犯下的錯誤教訓,中國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50年代,60年代中國援非的時候,不光是中國,比如造水壩,造五層高,十層高的醫院,結果我們現在發現,現在大家都承認如果我們當時還不如不建一個大醫院,建六百個小型的診所可能好一些。中國在這種小型的,這種微型的公益行為可能好一些,同時也要和非洲當地人合作,看有什么合適當地人的解決方案。你不能直接去非洲說我們有好的方法,聽我們的就行了,你應該跟他們說你需要什么,我們怎么能幫助你。這樣的話就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田薇:我想問一個相關的問題,您剛才提到的這些創造的工作,不管是基礎設施建設,還是小型的項目,都是都是CSR能夠做到的,中國的公司在海外的CSR做到的,在此還需要更多的工業活動嗎?

  另外的問題,很多人需要中國做公益,為什么中國企業要出去把資源送給別人呢?

  柯蒂斯·科爾哈斯:慈善是從家里做起的,但是不一定非要停在家里,一個繁榮的非洲符合各國的利益,不僅是中國人,也是非洲人,也是美國人的利益。如果中國一直在非洲繼續呆下去,繼續影響非洲,繼續經濟平臺,比如買生產資料,繼續出口商品的話,中國公司或者中國政府要有一個穩定安全的非洲才可以,否則的話生意就做不了了。拉格原來得過諾貝爾和平獎,他說只要人們空著肚子就不可能有和平,如果有疾病,如果人們缺乏教育,如果過度貧窮你就不可能有安全,不可能有一個生產率高的市場,也不可能有人買你的產品。

  田薇:你說的非常好,拉格你認為這種雙向的公益是怎么看的?有人想進來在中國做公益,中國人想出去在外國做公益,您怎么看待這種雙向互動?

  尼古拉斯·拉格:就像柯蒂斯·科爾哈斯剛才說的,我在這方面沒有一些專長,我認為他們說的就是對的,我們現在只是在中國做,看一看中國那些貧困人口,看中國的社會穩定度,我們都在觀察,中國還有很多人在農村生活在貧困線以下,當然,如果你想投數百萬,數千萬美元必須要有CSR,你必須在長期有一個模式,否則在非洲你就會有問題。我們在中國做公益也是這樣的,我們必須要解決非洲的貧困狀況,需要促進社會穩定,然后再改善。

  回到基礎設施的問題,在我看來中國的例子很有意思,因為中國有一個獨特的機遇,有獨特的挑戰,史無前例,世界歷史上都史無前例,中國人口巨大,但是資源有限,比如說4%的世界水源,20%的世界人口,這和美國是相反的。因此,你向誰學呢?美國和歐洲并沒有這樣的經歷,所以,你必須要創新。所以,你必須要和大學,和民企和政府合作,看怎么能夠共同可持續的來解決環境問題、教育問題。

  田薇:中國的汽車制造商越來越強,因此,他們CSR的一部分就是在海外運營,在汽車業工作的個人他們也想做公益,您認為在未來會不會有競爭,中國的公益與西方的公益會不會產生競爭?比如非洲、亞洲、北美這些公誼會不會產生競爭?

  戴雷: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中國的汽車業增長速度太快了,簡直是讓人震驚,不僅僅是時間的問題,很快中國的廠商就會成為全球的競爭者,當然這樣他們就會做公益,把公益擴展到國外,在公益之外我們也要考慮可持續發展的問題,這和我們的產品直接相關,因為我們制造的是汽車,因為汽車會排放廢氣的。所以,你有這種問題就是汽車能不能影響環境的問題。因此,CSR對我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問題,我們必須要有企業的責任。當然,理想目標是零排放,但是我們都在向此目標前進。剛才提到風險的關系,幾年前我們做了一個有風險的決策,我們有一個新的項目I,我們考慮材料,考慮設計,從各個環節都讓它做到可持續發展化,這也是另外一種CSR,這就是我們的核心業務之一。但是如果你談到外國的制造商和中國的制造商之間的競爭,肯定以后會出現競爭的,因為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汽車市場,是交通市場,你必須要想一想怎么能夠降低排放量,中國作為世界領先市場的時候,你必須要想想如何為了實現零排放而努力。

  霍爾·哈維:回到剛才說的中國公益在世界上的角色,這和中國在世界的形象和角色歐洲,今天一個很大的問題,不管是教育、環境,他們根本就是全球性的問題,所以,解決的方案有時候不能僅僅只一個國家完成的,中國的脫貧很多人,中國基礎比其他國家都好,中國向世界提供了很多,現在中國的政府追求循環經濟,通過回收,通過環境保護來保護資源,但是要想這樣做的話,就向西方比如向瑞士學習技術和專長,再把自己學到的用的最好的出口到非洲。中國公益可以做的一個行動就是西方經驗我們應用在中國,如果發現能夠適用在中國,我們就出口這些專長和技術,中國作非洲的發展就會成為一種可持續的發展,而不是被人說是剝削型的,這也是可以采取的一個模式。

  柯蒂斯·科爾哈斯:我只是想回應他剛才所說的,我今天造血時候聽楊瀾他們討論巴菲特和蓋茨兩年前來中國,當時中國的一些人不喜歡他們這種行動,他們認為他們業務做的好,創造工作,提高人民生活水平這就是公益,這就是行善我的反駁是如果你在一個全球市場上,你必須要保護自己的投資,保護投資最好的方式就是看看當地的人們,看看你的公司,看看你的員工,看看你的資源,然后看看這些外國市場的增長,如果你在非洲運營的話,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也應該善待自己的員工來保護環境,保護資源環境,保護教育的環境,保護家庭環境,在你經營的市場上,你應該保證他們是一個穩定的市場,只有這樣做,收益率才會大升。

  剛才哈維也提到,你可以投入,我忘了收益率是多少的,反正收益率會很高。

  田薇:我們提公益的時候當然不要成為民粹主義者,的確是無國界的,但是另外一方面中國和瑞士的區別是個人財富的區別,人均收入差距很大,您覺得在中國的公益是不是應該把那些多的資源放到國外,而不是放在國內呢?因為國內游很多人需要我們的幫助,需要公益來幫助他們。

  讓-克勞德·比弗:和瑞士比很難比的,瑞士沒有人,也沒有領土,它只是一個國旗,只是一個名字,但是這個國家本身并不存在。

  田薇:您真謙虛。

  讓-克勞德·比弗:所以,我們才管自己叫瑞士人,我們認為自己是沒有國家的,因為我們歷史上有一天決定應該建立瑞士這個國家,我們決定我們應該存在,所以,我們選擇了一個領土,我們選擇這個領土叫做地球,我們當時認為瑞士應該是地球的一員,地球就應該是我們的領土,這是一個重大的決定,這種決定美國和中國根本就不用來考慮這種問題,因為美國有三億人,中國有十三億人,美國和中國的領土本來就在那里了,但是瑞士幾百年前我們有三百萬住在瑞士,現在我們有 800萬人,其中500萬人是外國人。所以,我們國家等于還是不存在的。所以,我們的問題和中國的問題根本就是不同的,但是我非常同意大家所說的,那就是中國可能未來會成為世界第一強的國家,中國有責任不僅造福自己,也要造福世界,中國不能僅僅的來攫取別人的資源,中國必須要向他人提供資源。如果中國向他人提供資源的話,中國會真的成為世界所需要的偉大的中國。當你能夠索取,也能夠提供的時候,你就有一個雙贏的局面,對中國的形象都有好處,中國有這種責任,全世界在等待中國擔起責任來,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挑戰,希望中國能夠成為一個為全人類文明,為教育,為全球進步做出貢獻。

  田薇:我們今天看這個現實,很多商人他們都想成為慈善家,但是你看金融危機,沒有錢,今天早上有人也提到民間對我們的基金會也不信任,因為一些丑聞,一些事件,在過去幾年頻發,您怎樣看待這些人,您覺得這些人是不是應該認清現在的形勢,應該謹慎小心的來做公益,還是應該把精力放在其他事業上?

  戴雷:我剛才已經提到了那就是必須要透明,做什么都要透明。同時,也要宣傳,不是從公關角度宣傳,而是要讓人們理解你在做什么。如果你能理解這點,再讓別人參與的話你就可以成功。

  霍爾·哈維:最好的開始方式就是開始吧。公益事業在中國正式啟動還是比較晚的,很多人他們對現實認的很清,在公益上你很少能發現人說我失敗了,你每次和那些人吃飯的時候他們就說我取得什么樣的成就,但是你現在做的事很困難,也有失敗的困難。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創出一種實驗的文化,能夠有一種允許失敗的文化,鼓勵成功,這種文化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有的中國公司說我們要影響市場,我們要能夠更加透明的話,比如說你可以從中挑五個十個公司,他們說他們要開始做,創造出一種良好的企業文化,那就會比任何的管制和規范都要重要。因為大家關心他們同行的人在做什么,你關心自己所做的事情,關心自己回饋什么,而不是關心自己索取什么。

  柯蒂斯·科爾哈斯:我對你有個問題,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兒就是在企業生活中,尤其是企業家,他們對他們自己跌倒站起來的這些故事非常的自豪,他竟然跟人說我有多少多少次。

  我跌倒了又爬起來了。你剛才說的對,在公益領域中沒有任何一個慈善家說我試了這個失敗了,試這個又失敗了,這個又失敗了,然后這個我成功了。大家會以為你要是一個有影響力的公益慈善家,你應該第一次就成功。我們要意識到這是一個很長的周期,很長的過程,成果不會今天就發生。

  霍爾·哈維:我給大家講個小故事,當我在另外一個基金會工作,我的一個總裁,不管你做什么項目他都讓你做一個失敗測試,而且你的項目必須要對這個失敗做一個測試,而且你還要拿出失敗以后你采取什么樣的方案,而且我們這種比賽,比賽贏了他要請我們出去吃飯。我們覺得這種事情還要從實踐中探索才可以,還不是僅僅能教別人的。我們的網站上也有這樣一個教程,當然風險怎么來的?從失敗中我們看到了風險,沒有失敗就沒有風險。

  尼古拉斯·拉格:你談到問責制,我覺得在中國要有一個衡量的措施,如果要實行問責制的話,要有衡量的措施來對你的公司,對你的組織進行衡量。在監管來說,印度它有一個立法,一個公司收入的3%要專門用作企業社會責任,雖然這個比例不高,但是是法律規定的。這個3%是他們的盈利,你要把這3%用在企業社會責任,你要盡可能的取得好的效果。

  這樣的話你就要衡量自己,衡量自己的組織,無論是在NGO還是在企業里,首先你是要有熱情才能把事情做好,這是需要化學能量,但是你要找到一個聰明的方案,包括環境方面,給你的利益相關者帶來影響,都是要有這種態度。

  田薇:熱情加上態度。

  讓-克勞德·比弗:我今天學到很多東西,為此我要感謝諸位。

  田薇:非常感謝大家的耐心,和我們一起經歷了一小時的討論,現在有大概10—15分鐘的時間,如果各位有任何問題,或者對他們剛才的講話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或者有一些觀

  點想挑戰他們都可以,請大家舉手。

  提問:謝謝你剛才非常有但是的發言,上午來自英國的一個發言人,我們知道多哈馬上會有一個氣候變化的大會,在這個充滿矛盾的世界,我們怎么樣來進行全球的合作。

  讓-克勞德·比弗:謝謝您的問題,也是一個非常好,非常重要的問題,如果我是世界領袖的話,我就可以給你答案了,但是我不是世界領袖,我不是一個政治領袖,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企業家,我們努力的要有一種愿景,我們努力的要實現我的夢想,我的愿景就是要有一個世界,我們的世界不應該由過去是帝國主義統治的,現在那個世界不存在了,我們已經掌握了我們的力量,我們住在同一個建筑物里,每個禮拜一我都去日本,為什么呢?但是為什么我去日本,因為日本已經成為我的鄰居了,我在飛機上渡過一夜我就到了日本,我們彼此是相互依賴的。我們必須去分享。

  田薇:如何分享呢?商業領導人怎么教育政治家呢?

  讓-克勞德·比弗:我給你答案吧,我會做一個聲明,利用這個聲明引領世界,但是我不是個政治領導家,我們要意識到現在還有一個解決方案,現在關于氣候問題,以及有個預測,包括大氣層的變暖,有人說2050年我們的平均溫度會上升1—2度,這樣海平面會上升很多,我們忽然意識到氣候屬于每一個人,我們每個人都負有責任,我們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今天是我的愿景,是我的夢想,我相信這種夢想會變成現實。

  提問:剛才我也問過一個問題,我們談到合作伙伴的話題,比如有個人來找你合作,他一開始他的動力還不是很強,但是他來找你了,比如公眾對公益現在不太相信,假如有個人來敲你的門,愿意成為你的合作伙伴,你怎么去測試他的誠信呢?

  尼古拉斯·拉格:我覺得有一個尺度就是相互利益,你如果你的目標很清晰,從合作伙伴里能夠達到你的目標那你們就能形成合作伙伴關系,這是非常實用的一個標準。

  柯蒂斯·科爾哈斯:我也同意這種觀點,公益組織往往因為追逐金錢掉到陷阱里,比如有一個捐贈者說我讓你們做一件事情,我給你們錢,但是是一個心的領域,你們要轉變你們的領域,這系很容易掉進去的一個陷阱,很容易上勾的東西。另外,我們經常處理的問題,有沒有所謂的臟錢,也就是說有些個人他拿了錢你不想要,不能接受,你覺得這個錢是臟的,比如有人拿錢來,你對這個捐贈者有一定的看法,你不想接受他的錢,比如你對他的道德有疑問,你會把它看成黑心賺來的錢。我們作為一個慈善組織來說,我們會非常好的審視捐贈者,我們經常的對捐贈者說NO,有時候這種抉擇是很痛苦的,需要咬咬牙才能做出來,但是你必須這么做。

  最后一點你必須有一個道德委員會或者是合規委員會對每一個捐贈,每一個項目做很好的審視,否則的話很多組織就會掉到某種陷阱里。

  提問:我想問霍爾·哈維先生一個問題,我對你們能源創新公司很有興趣,你們有技術的突破。同時,你們也做機構的創新來提高效率,我想問你們有沒有一個更加成本有效的方式?

  霍爾·哈維:如果一個社會要想不斷的改善能源的使用,還有降低污染,需要非常明智的政策,這個政策能夠刺激創新,我們現在增加了汽車的效率,我們也可以把汽車的污染降低99%,這需要政策決策者讓他們去了解哪些政策能夠帶來最大的變化,最有效性的變化。錯誤的政策就是在很初期的時候就把你排除在外,我覺得有兩面,對剛才發言人的內容也是一種補充,在中期來說,長期來說,我們必須進行經濟的非物質化,我們不應該把經濟的提升跟化石能源的消耗聯系起來,必須切斷這種聯系,有時候我們能夠產生一些產品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快樂,但是卻對自然資源產生了破壞。中國可以形成這種文化,對我們生產的非物質化,而且給社會帶來最大的快樂,帶來很大的發展,而不是去消耗剝奪自然資源。我相信其他的幾位嘉賓也在這方面做過類似的嘗試。

  讓-克勞德·比弗:大家可能都知道一個道理我想再重復一下,現在研究開始接近一個結論,就是新的材料,建造房屋的新材料,這種新材料90%的是利用水形成的,我們會有這樣一種新的建筑材料來建造房屋,建造各種建筑物,這種材料90%的成份僅僅是水而已,這就是所謂的非物質化,財富的非物質化,發展的非物質化。

  田薇:這是一種材料的創新精神,公益我們也需要創新的精神,這種對話還會繼續下去,我們要感謝每一位嘉賓,每一位我都要分別的表示感謝,包括戴雷先生、讓 -克勞德·比弗先生、尼古拉斯·拉格先生、柯蒂斯·科爾哈斯先生、霍爾·哈維先生,謝謝你們的分享,謝謝大家的耐心。

  主持人:現在請大家先觀看一段視頻。

  (視頻)

  主持人:您剛才看到的是中國關愛基金會創始人兼主席馬修·戴利歐先生的真實慈善案例分享。現在讓我們有請馬修·戴利歐先生上臺。

  馬修·戴利歐:謝謝大家,這個錄像就是告訴你他們的孩子的生活和中國關愛基金會怎么改變他們的生活,今天我要告訴你們中國關愛基金會怎么改變了我自己的生活。

  我目前感覺再幸福不過了,我成功地創辦了一家公司,我的朋友說你現在找到了一個你所喜愛的事業,真的是幸運的,我真的感覺到我覺得生活現在變的非常有意義,我不是在夸

  口,我想說今天的成功是由三個元素造成的,一個是我的父母,再就是中國,再就是中國關愛基金會。

  當我11歲的時候,我住在中國顧阿姨和麥叔叔都照顧我,他們那些年代就是我的父母,我和他們共同生活,我上一家中國的小學,這是一家胡同小學,那年里我學到了生命的意義

  。我當時睡在一個木板床上,我父母說你應該用床墊,否則你會著涼的,我說不,我小時候在中國睡過木板床,在史家胡同小學。那時候我了解到你想幸福不見得有很多金錢,我

  那時候有很多關愛的關系這是更重要的。幾年后我又在中國的一個孤兒院度過了一個夏天,那一年我了解到生命中沒有愛是什么樣子的,這些都是被遺棄的孤兒,他們有一些身體

  的缺陷,沒有人來愛他們,這些孩子我把他們抱在懷里,等下次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已經死掉了。

  這會激起你深深的思考,慈善會讓你思考,在思考的過程中我發現生命的意義,經歷這個痛苦的時候,我開始思索生命的意義,我的一個朋友有一次在墨西哥度假,他也教了我很

  多東西,我這些痛苦的經歷也教育了我,讓我做了重要的生命的抉擇。現在我知道如何讓夢想發生,如何把夢想變成現實。美國有一本書叫哈羅德跟他紫色的粉筆,這是一個很神

  奇的故事,這個孩子有紫色的粉筆,他畫什么什么夠會成為真的,他畫船船就會真的到海上航行帶他遠離,我小時候把自己想象成我是這樣一個孩子。在中國我真的有這樣的體驗

  ,你要讓什么實現你是真的可以讓它實現的,但是不容易,因為在中國有腐敗,有監管的限制,也有管理的挑戰,但是困難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大,我了解我可以把我的夢想變成現

  實,我可以編織夢想。

  下面我要談我的父母,沒有我的父母,沒有顧阿姨,她實際上真的是我的媽媽,沒有他們的支持,我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如果今天大家聽了我的演講之后能記住一點,那就是你的

  孩子,你們的年輕人需要您的支持,他們需要這種支持不是幫助中國,而是幫助改變他們的生命。中國現在有很多的志愿者,我也看到很多人的生命因此改變,包括有生理缺陷、

  心理缺陷的孩子,通過這樣的活動他們改變了自己,他們發現他們生命的意義。他們發現他們也能造成一些重大的不同,因為我的支持,他們也得到了,他們才能產生這種影響。

  因為中國現在作為一個國家,還有中國的青年一代,他們會決定中國未來的走向。在社會巨變的時候我們需要一種新的習慣,他就會一生跟你伴隨,就像盆景一樣,盆景小的時候

  你是可以讓它變成你想讓它變成的形狀,當它長大的時候你就不能再改變它的形狀了。目前中國的年輕人正處在可塑的階段,他們有這種渴望。我在一個學校里做過演講,這個學

  校里學生很多,禮堂很大,但是沒有一個人是志愿者,但是當我演講完了以后,他們都舉手,我怎么才能成為一個志愿者?我家人的一個朋友建立起基金會幫助殘疾兒童,有數百

  北大的學生都到慈善組織幫助他們,而且覺得那天是他們一個月最期盼的一天,這種期盼年輕人中是存在的,但是他們需要一種支持。

  美國我們有一種說法,年輕人只占我們人口的30%,但是他們卻代表我們百分之百的未來,我們祈求你們把這個未來打造的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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