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力資源開發研究會會長劉福垣（新浪財經 陳鑫 攝）

　　新浪財經訊 2012年6月30日-7月1日，由《中外管理》雜志社和北京中外企業管理培訓中心聯合主辦的“第六屆中外管理人力資本發展論壇”在北京召開，本屆論壇的主題是“人才優先與策略選擇”。圖為中國人力資源開發研究會會長劉福垣。

　　劉福垣：首先我感到這個大會核心內容“人力資本”這個提得非常是時候，這個題目我們早就應該做了，但是現在整個的國際國內的經濟形勢，逼得我們現在不得不把它提到日程上來。所謂人才優先，就是人力資源優先。現在國際上從我們大家看到的2008年的金融危機，到現在還沒有過去。而我們國內一個短期內的經濟波動，正處于六神無主的狀態。剛才楊主任也說過，現在好多經濟學家都判斷我們中國經濟要出拐點了，要進入中速增長的階段，甚至有一批經濟學家認為中國的經濟前景暗淡，沒有大的改革，走不出當前的困境。這些問題，國內國際的問題，核心問題是什么？我認為核心問題就是這十幾年，整個國際經濟，國內經濟發生了嚴重的失衡，而這種失衡就是說人們的經營理念和發展理念陷入了以物為本的發展觀。特別是美國小布什主政以來，走的是倒行逆施的路線，使美國的人力資本大幅度貶值。大家知道美國號稱是一個中產階級的國家，中產階級占人口的大多數，那么在十年前美國的社會，財富的分配是符合發展階段的。那么從那以后，小布什上臺代表了少數的金融資本家，軍火商的利益，采取了大幅度的減稅的措施，甚至聲稱在他任內取消遺產稅。從那以后美國的經濟，全世界的經濟，都以華爾街為中心，向虛擬經濟急速的轉化。也就是說財產關系撬動了整個地球，華爾街400萬億的金融資產，用“化功大法”，也就是金融衍生物，吸納全世界的血汗。這十年美國每增加一個百分點，增加1塊錢GDP，5.8毛就到了金融家的手里，所以年輕人都是搞金融，而我們國內也看到了這個趨勢。我這個人不是搞金融的，但是我學生90%都寫金融專題，博士論文。我說為什么非寫金融？他說老師你不知道，要想發財，就得離錢近一點。這樣一種趨勢，造成了整個地球生產消費時空錯位，核心就是這個。什么是生產消費時空錯位呢？就是創造價值，創造財富的人，消費的越來越少數，而瓜分財富的人，特別是靠財產物質資本發財，靠租金和利息發財的人，他在那兒揮霍性消費。金磚五國為代表的發展中國家，大量的生產，送禮性出口，壓低本國的工資，短期內讓少數低速度的人報復，少數人的利益代表全民族的利益，所以造成國內消費和國內生產GDP一個很大的反差。通過送禮，送給外國人，外國人少數靠寄生性收入，也就是租金和利息發財的人在那里揮霍性消費。所以出現了2008年大家看得著的大危機，這個危機說是百年不遇。這樣的危機沒有抓到本質，無論是奧巴馬，還是溫家寶，應對危機的措施全是反的，首先搶救的是金融，雷曼兄弟，左一千億，右一千億的發貨物，溫家寶是4萬億投“鐵公雞”，增減出口退稅，增加給別人送禮的能力。這兩個人是代表著這個地球上應對這次危機的主導力量，反了，所以現在危機正在深化，過不去，我們中國對外依賴已經暴露無疑。現在菲律賓、越南敢和我們叫板，就是看透了中國是一個紙老虎，別看GDP是第二，遠看是個巨人，嚇一跳，但是近看偷著笑。拄著一個又粗又重的拐杖，寫著“外商、外資、外貿”，外商、外資、外貿拉動中國的GDP，如果人家踢倒了你的拐杖，這個大個子就倒下。菲律賓都敢和我們叫板了。為什么這樣呢？因為他看透了你，我們現在就相當于一個武林高手，正在閉關練功呢，打通七關八脈，眼看馬上要成了，他抓住這個關鍵環節騷擾你，你一回手，就走火入魔了。我們現在有人說要打，菲律賓的做法，越南的做法，你為什么不打？打就上當了，打就走火入魔了，為什么？因為內功沒有練好。

　　2008年這次大危機，本來是挽救中國的危機，我當時看到危機來了，別人都說冬天來了，春天還遠嗎？我當時是三呼萬幸，來得太好了，太及時了，再晚十年、八年，中國就不要想復興了，永遠跟別人當殖民。這個內功早晚得練，不練就是廢人。我們現在國內的人天天喊GDP，從來不說GMP，就像去年天天喊CPI，就是不提PPI，符號經濟學家對我們中國毒害有多深？因為CPI，老百姓都能看得著，PPI老百姓看不著，但是PPI現在已經是負的1.4了。一公斤鋼不如四兩肉了，怎么說？看著肉漲價了，你說通貨膨脹，鋼漲價了，是不是通脹緊縮呢？而且生產資料價格，管的是三分之二的銷售品，你消費價格只管了三分之一，從全國來講，到底是漲還是縮？但是大家就是回避CPI，這些東西就說明了包括中南海的學者，腦子已經叫別人格式化了。無論是多么精明強干的學者，只要用了西方的指標體系，你得不出別的結論。你看他們現在，外邊是符號經濟學家，中南海里面坐的是問題經濟學家，滿眼都是問題，就問題就是問題，符號經濟學家和問題經濟學家結合在一起干干什么？在跳三八圓舞曲。什么叫三八圓舞曲？GDP高于8就喊熱，低于8就喊冷。CPI低于3，就是通貨膨脹，回不去，高于3，通貨膨脹就來了。圍繞這“三八”邏輯，跳冷熱漲縮的圓舞曲。這邊還喊冷熱漲縮，那邊就是松松緊緊，松松緊緊。咱們幾乎沒有好日子，不是冷，就是熱，不是漲，就是縮。

　　當前我們中國到底到了什么階段？我們前30年的10%的增長是高增長嗎？如果現在降到了6%，是低增長嗎？高和低根據什么？沒有對國民經濟發展有準備的時空定位，憑什么說10%就是高的？我經常舉這個例子，我在煙臺跟40多個日本人討論問題，都會說中文話，上午是中國威脅論，下午是中國崩潰論。忽悠中國的事多了，我們那年報的是9.8%，日本報的是1.8%，他們直接問我，這么搞下去，中國的發展就是對日本的威脅，把我們的企業都掏空了。我說告訴你，我這個9.8%是帶病前進的速度，你看我們貪污腐敗的級別越來越高，額度越來越大，移民潮流越來越厲害，我們的維穩成本都趕上軍費了。向弱勢群體稍微讓一點步，退一步海闊天空，GDP，15、16都打不住。為什么？我們是一個轉軌階段，是一個原始積累階段，現代化的中期階段，這個階段的任務是解放生產力，不是創造生產力。現在滿大街喊創新，你創得了新嗎？新是隨便創的嗎？現在已經有的資源都沒有用好，還創什么新？剛才講的勞動力剩余、資金剩余、產能剩余、產品剩余，這樣的國家創什么新？這四大剩余都是偽命題，包括“劉易斯拐點”也是偽命題，整個經濟沒有什么總量矛盾，只有結構矛盾。這邊看多了，保證有東西少了。我們現在是醫療、教育、住宅、養老、資金，四大短缺是制度性短缺，這四大短缺使得我們消費上不來，造成了結構性的矛盾。所以中國什么時候有資格談剩余？再大的數也是小數，有什么剩余的？我們現在的毛病是剩余和短缺并存，總量上是平衡的，人有兩只手，一張嘴，想吃飯手就得動。什么剩余？什么拐點？真正上去以后，勞動力數量下降了，但是質量上升了，所以我們才要討論這個問題，人力資本的價值怎么認識？是由數量決定的嗎？真正的人力資本載體，一個人頂幾十個人，勞動力能短缺嗎？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們要首先定位，我們和日本不能比，日本的1.8，了不起的高速度，有學者聽我說這個話，還說我諷刺他們，說你們的9.8是低速度，1.8成了高速度？我說告訴你，我們的發展階段和你們不一樣，你們的1.8的含金量是多少，人均3.8萬美元乘上1.8，我們是1400乘9.8，誰大？能比嗎？

　　我們說美國今年經濟復蘇有跡象，但是不怎么樣，失業率還是在8%左右，說GDP能漲2個百分點就不得了，但是那是什么含金量？人均4.7萬，我們的10%都不如人家的1%，和別人比什么？發展階段不同，發展觀念不同，怎么看這個問題？所以我認為我們的10%不是高速度，即將有一天降到3%也不是低速度，關鍵你的含金量是多少，不要叫日本人給忽悠了，說耽誤了十年，都是正負來回晃悠，這十年日本的發展速度非常快，我們中國人到現在為止，發展觀轉變了很多年，到現在還不懂得什么是發展，什么是增長，把發展會增長混為一談。有的領導人在“兩會”期間講話，說提高發展的質量，說明他根本不懂發展，我還以為是口誤呢，結果第二天報紙照登不誤。發展是矛盾兩個方式轉化的過程，先進的方式戰勝落后方式的過程。日本這些年的質量提高得相當快，發展速度很快，整個GDP綠色化程度相當大，這20年日本人維持經濟系數在0.3%以下，這三、兩年已經達到0.23%，這樣一個發展速度相當快，增長速度是整個GDP量的變化。但是人家的GDP是什么狀態？了解了嗎？整個社會進步多大？所以我們要轉變我們的發展觀，才能正確對待我們的問題。即便按照以人為本的發展觀，從現在開始，我們從以物為本向以人為本轉變，我們的發展速度還有二、三十年，在八九不離十的水平。我們這兩年的狀態，特別是今年的狀態，是我們政府去年調控。從2008年開始調控到現在就沒有對過，完全是南轅北轍的，而且念著緊箍咒，忙得手忙腳亂，天天調控，速度就折騰下來了。實際上現在的速度，還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階段，為什么？因為我們現在處在兩個時代的生產方式，兩個時代的社會結構轉化的中級階段。哪兩個時代？就是封建時代的生產方式和資本主義生產方式轉化的階段。一定要把這個搞清楚，我們面前的道路不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選擇，是封建主義和資本主義的選擇。現代化就是資本主義化，當代就是資本主義時代，是從封建時代往資本主義走，我們走在哪兒了？我們現在還在原始積累，現代化中后期階段。為什么？把封建主義的經濟基礎，上層建筑，化成資本主義的，我們現在才化了多少？我們才化了2.6億農民工，使他改變了分工角色，給我們創造了GDP也不少，超過50%了，這是我們現代化非常偉大的成就。但是，他的社會身份沒有轉變，沒有割斷和封建小塊耕地，宅基地的紐帶，造成了經濟社會兩張皮。我們在座的，加上農民工，從分工角度，我們都進入現代化的生產方式，也就是說我們從經濟結構，我們現代化，完成了70%左右。而從社會結構角度，也就是30%左右。就是說農民工形成了分工和身份兩張皮，那就是代表中國的社會結構和經濟結構兩張皮，這張皮之間來回悠蕩。而民工潮的存在，告訴我們中國現代化遠遠沒有完成，至少還需要一代人的時間，2.6億農民工中，其中有1.5億是跨省流動的，形成了規模宏大的農民潮，這是中國農民在新時期偉大長征，比毛澤東的長征還偉大，毛澤東的長征使我們推翻了三座大山，但是農民沒有改變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命運。所以民工潮，向全世界宣告中國農民干什么？要改變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命運，要高潮換代，我們給他們改了朝，沒有換代，我說的換代是時代，他們投放資本主義，到了城里來，給他們不到一半的工資他還要來。恩格斯150年前就說過，一種新的生產方式上升階段的時候，即使吃虧的人也趨之若鶩。給他們不到一半的工資，根本沒有正常的休息時間，但是不到三個月不到一半的工資，也比在農村忙活一年還要高。

　　所以，現代化我們要搞清楚，要“化”什么？就是化掉以個體勞動為基礎的小生產方式，把小私有制要變成大私有制，這是現代化的任務，而我們現在處在一個經濟結構嚴重阻礙社會結構的關鍵時刻。在這樣一個時刻，我們提出來人力資本這個概念，講人力資本的積累，正當其時。我們現在的困境在哪兒？就在30年的發展走了一個以物為本的路線，靠揮霍資源，靠惡化環境，殘酷剝削勞動力，我們的勞動者現在處于什么狀態？他的勞動力是被當做消費品在用，根本沒有當資本品。正常的勞動壽命假如40年，按我們現在的使法，20年就干掉了。所以民工潮給我們一個警鐘，如果我們在未來的三、五十天消化不了民工潮，中國永遠是小農經濟的國家。如果未來20年，如果不把三分之一的民工潮消化掉，這個國家的大限就來到了。也就是說給你的戰略機遇期，不是說沒有期限的，我認為就是20年左右。20年可以當做戰略機遇期，搞不好就是大限，為什么？90后的農民工，大家想沒想過，90后的農民工給我們規定了大限，他們現在是20出頭，他們根本沒有種過地，已經了解到外邊的世界很精彩，20年以后他的身份沒有轉變，素質沒有提高，到那個時候讓他回去，又沒給他解決身份，他打游擊也不會回去。所以我告訴大家，什么是恐怖主義，恐怖主義就是絕望主義。搞市場經濟，階級分化、階層分化，最可怕的是階層和階級之間不能流動，成了死門檻。如果我們從現在開始一個百分點，一個百分點的消化農民工，轉變他的身份，我們不可能在很短時間都轉變，但是這個東西動起來，20年哪怕轉化20個百分點，90后也可以看到希望。如果我們還不動，頑固左右而言他，還在那里拼投資，拼物，那我們最后的結果就是要翻車，像敘利亞、利比亞這些國家的前景，我們不是絕對沒有。大家知道，拼GDP，利比亞的GDP是1.4萬，利比亞可以做到全民免費醫療，全民免費教育。如果說卡扎非該死，做不到全民免費教育和免費醫療的領導不是都該死嗎？他是靠以物為本，他們有油，打個油，GDP往上一躥，就發財了。全民免費醫療，全民免費教育，為什么現在還在打？因為90%的30歲左右的人失業，他們拼的是設備，靠的是采掘業，加工業上不來，走的是以物為本的發展觀。我們必須要改變這種觀念，“以人為本”，把人力資本當做發展增長的基礎。

　　我可以告訴大家，人力資本是資本主義的靈魂，而我們在座的企業主、企業家，是資本的靈魂。人力資本，從資本主義誕生的第一天起，第一個老板，他首先把自己的人力轉化成人力資本，所以人力資本關系是資本主義的靈魂，而企業家是靈魂的靈魂。所以，我把企業家叫“帥才”，“人才優先”，最優先的是什么？就是企業家。你們在座的部門職業經理人，你們是“將才”，高級經濟師，高級會計師，這個師，那個師，是專才。對這個問題的認識，我們從《資本論》開始就發現有問題，馬克思的《資本論》是物質資本論為主，得到的資本積累的規律是財富的積累和貧窮的積累，最大的失誤就是沒有發現人力資本這個范疇。頂多再加個財主階級和資產階級，其實資本主義的階級關系是四個階級，而他把財主階級和資產階級混為一談了。什么叫財主階級？靠租金和利息獲取財富的是財主階級，真正的資本家，合格的資本家，是首先把自己的人力轉化為資本，整個資本主義的經濟關系是在他手中變成的，勞動力轉化商品，貨幣轉化為資本，首先自己把自己的勞動力轉化為資本，財主靠租金利息賺錢，資本家是靠利潤賺錢。我們把毛利潤分成四個部分，大家都知道租、息、稅和企業主收入。租是瓜分財富，息也是這個概念，稅，當然歸政府所有，最后純利潤應該是歸人力資本家。而人力資本家分成了兩個層次，就是企業主階層，他是真正的資產階級。

　　第二個層次就是在座為主體的，我叫中間階級，是人力資本的主要載體，也就是所謂的“人才優先戰略”，一個是帥才，企業家，一個是將才，就是你們這些人。為什么叫中間階級？因為你們是人力資本的載體，你們和雇傭工人之間的差別是什么？他是勞動力，還是商品，不是資本。人力資本也是資本，能夠帶來比自身勞動力價值還大的價值。中間階級是什么人？既沒有占有別人勞動，又沒有被別人占有勞動的一個特殊的勞動階級。資本的經濟關系、資產階級、中間階級、無產階級，無產階級沒有占有生產價值，中間階級占有的是自己創造的剩余價值，資產階級占有的是別人的剩余價值。但是資產階級是占有別人剩余價值，憑什么占有？在宏觀上看是為社會積累，轉化為投資，是給社會積累。所以，一定要把資本主義的三個階級和封建遺存，也就是地主和金融，靠高利貸過日子的人區別過來。資本主義的三個階級的統一性是什么？大家都提供的是人力，資本家、中間階級、無產階級提供的都是人力，這是他們的統一性。中間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統一性更大，因為都占有了剩余價值。區別在于中間階級沒占別人的，中間階級和無產階級也有統一性，他們都是勞動階級，沒有占有別人的勞動。這三個階級才是資本主義的基本關系，馬克思忽略了中間階級，所以找錯了掘墓人，他認為無產階級是掘墓人，錯，真正資本主義的替代人是誰？是中間階級，就是你們現在這些人。因為你們是人力資本的主要載體，也是社會主義經濟關系的載體。所以，社會主義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是資本主義誕生那天起，就在基因中已經埋住了。任何人要搞企業都要有管理層，而這個管理層不能像工人一樣對待那樣，得和利潤掛鉤，給身份股、技術股。大家是搞人力資源的應該很清楚，我給大家舉個例子。

　　大家看過《大染坊》的電視劇嗎？這四個階級都出來了。張店有一個財主拿出一筆錢讓小六子去青島辦(染指)廠，財主階級是誰？小六子是什么人？真正的資本家，是他把貨幣轉化為資本，他要求高級經紀人，高級會計師，這些人就是你們在座為主的，我們管它叫中間階級。不是機器旁邊的工人，參加了利潤的分配。這四個階級就出來了，張店沒有走的那個是財主階級，小六子是人力資本家階級，然后他的管理團隊是中間階級，雇傭工人是無產階級，四個階級。而我們要研究的人力資本，“人才優先”戰略，講的是人力資本的載體，那么就是說三才，資本家自己就是人力資本的載體，是帥才，職業經理人是將才，高級技師是專才，這三種人才是人力資本的載體，隨著資本主義關系的發展，作為中產階級，為什么說它是社會主義經濟關系載體呢？因為他的存在就說明了剝削的降低。隊伍的一擴大，剩余價值歸勞動者所有的比重就增加，所以歐美日這些發達國家，他們叫中產階級，我叫中間階級，因為不是財產中等，是對剩余價值的分配中等，這部分人超過了60%、70%。

　　我們討論這樣一個專題，就是以物為本向以人為本轉變，擴大中間階級的隊伍。而中間階級隊伍靠什么？靠分配嗎？靠提高工資嗎？不行，我們在座的大部分屬于中間階級，要自覺的經營自己的人力資本，把自己的人力資本做大。而美國為什么說人力資本貶值了呢？好多所謂的中產階級倒退了呢？因為財富重新向0.5%的符號進攻。而在這個過程中，好多中產階級片面的羨慕大財主，也指望靠虛擬經濟發財，參與了揮霍性消費，所以降低了自己的階級地位，降低了自己的身價。他以為外在的財富才身價，借助金磚幾國，我們搞送禮性出口，他也跟著揮霍性消費，但是揮霍性消費不形成人力資本，真正人力資本的形成是素質的提高，人際關系的升華，而素質并沒有提高。比如歐美，四萬美元，其實制造一個比爾蓋茨，制造一個奧巴馬，兩萬就夠，那兩萬就是揮霍性消費，抵消了真正勞動力素質提高的消費實際價值，所以不是好事。所以希臘，都上街游行，說明中間階級在退化。而我們現在中間階級，將才也好，專才也好，我們現在是屬于鳳毛麟角。別看在座這么多人，在中國的人口總結構中不到20%。那么這不到20%，叫中等收入階層，把人力轉化為資本的人，就連你們在座的，就是這些人為百分之百，中間階級也不到20%，因為你們好多人的收入水平的提高，和自己人力資本的價格是不匹配的。真正的中間階級，真正的人力資本的載體，是可以炒老板魷魚的。你能嗎？包括機關干部，人家讓你當部長就是部長，不讓你當，狗屁不是。你不用我，你讓我退休了，我照樣在經營自己的人力資本，靠人力資本去賺錢，這樣的人在中國有多少？鳳毛麟角。特別是我們看了這么多富豪，有幾個富豪是人力資本家？他們的屁股上都貼著封建的帖子，現在既是財主，又是資本家，身上是兩個東西。真正的資本家在中國也是鳳毛麟角，而我們搞人力資本發展，發展什么？首先第一位，最優先的就是帥才，要打造合格的企業家，使他不靠封建遺存，不靠財產性收入，而純粹靠資本收入。首先要練內功，就是企業主要練內功。

　　真正的核心競爭力在哪兒？就是企業家，所以我們人力學會，我們去年的年代會發展了八個企業家的副會長，有小企業的也有。今年上半年，我們組建了中國人力資源開發研究會企業分會，這個企業分會的責任要干什么？就是培育、打造、包裝企業的一把手，我把雜志改成了半月刊，上半月是專為你們這幫人出的，側重于理論和基礎。下半月就是反映我們企業人力資本的變化，首先把“三才”，帥才、將才、專才，就是反映這“三才”的。在這樣大背景下靠什么發展？靠人力資本，而人力資本的靈魂是誰？是帥才，是企業的一把手，打造成真正的資本家，真正的企業家。不是一般的講人力資本，一般的講人才，而是把帥才抓住，有了帥才，不愁將才，有了將才不愁專才，有了專才，不愁工人隊伍的提高。我們政府核心是一把手，我們企業的核心也是一把手，現在下了很大力氣去招人才，核心問題是大老板的要練好內功，把你的將才和專才，要自己練功，不要光挖別人的人才，要從發展的角度，人才戰略就是企業發展的戰略。企業發展靠什么？就是靠人才，就是靠人力資本。現在有幾個企業把自己本企業的人力資本做一個評估，我們資產負債表有多少資本？把物質資本說出來，人力資本是多少？自己作為大老板，你的身價是什么？物質資本有多少億，幾百億，團隊人力資本是多少，團隊的人力資本如何升級，也就是說人力資本的積累是集聚，我認為這是現在要練的東西。如果哪個企業有這個興趣，我們的企業分會，我們人力資源開發研究會，可以幫著你經營你的人力資本，評估你的人力資本，人力資本的結構和物質結構的關系，怎么運作？我們的幾個副會長都有很大、很強的資金機構。我結束講演的時候，強調一點，就是抓帥才，有了帥才，不愁將才，不愁專才，不要片面的講人才優先，這是投入，這是花錢，關鍵是怎么使他經營這個人力資本。

　　所以，按照這樣一個邏輯，我認為我們的國家在這樣一個關鍵時刻，從上到下注重了人才戰略，我們就等于開始練內功了。那么內功一上來，我們中國未來的發展，我告訴大家，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你們現在這個年齡，不用說我這個老頭看不到共和國的秋天，你們年輕的人也看不到果實累累的秋天離我們還很遠，中國的經濟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