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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文化產業的遠景與真實變量(實錄)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5月27日 09:06  新浪財經微博
“2012(第四屆)大連·中國經濟論壇”于2012年5月26日-27日在大連舉行。上圖為“文化產業的遠景與真實變量”論壇。(圖片來源:新浪財經)   “2012(第四屆)大連·中國經濟論壇”于2012年5月26日-27日在大連舉行。上圖為“文化產業的遠景與真實變量”論壇。(圖片來源:新浪財經)

  新浪財經訊 “2012(第四屆)大連·中國經濟論壇”于2012年5月26日-27日在大連舉行。上圖為“文化產業的遠景與真實變量”論壇。

  以下為論壇實錄:

  袁岳:我們討論的話題是文化產業的遠景與真實變量,我們這場討論對與文化產業有興趣的,我們希望給大家帶來文化產業的信息,尤其是比較實用的信息,下面介紹一下參加我們這場討論的嘉賓,有請大連報業集團副社長、欣賞報社總編輯馬力,有請光線傳媒有限公司總裁王長田、有請安徽出版集團有限公司總裁王亞非,有請華視傳媒集團有似董事局主席李利民,有請哈爾濱市文化和新聞出版局局長楊曉萍,有請東方教育科技集團執行總裁陳向東。

  我覺得參加這場討論的人員結構非常好,有來自政府相關部門,有來自于官方背景的文化機構,也有純民間創業起家的文化機構,我們今天的話題,首先有兩個標準題目,每位都得回答以下,然后我有針對性問題問各位嘉賓的,最后我們會留半小時給在坐的各位互動提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文化傳媒與文化產業之間,自從中央有了文化產業之后開始熱起來了,一旦熱起來就有很多人跟著上,一是進入金融產業,一是搞文化產業,還有的人其實真正干文化的還是沒幾個,文化這東西就是需要熱一熱,亂一亂,有一百個人說不定有兩個出來了,到底怎么樣看現在我們文化產業的機會,尤其是有的朋友說,我現在還是想進去,我要請在坐的一位現在的文化產業作為一個生意經,你怎么看這的東西,如果我愿意進去的,話你愿意跟我描述一下機會,狀況到底怎么樣,從陳總開始。

  陳向東:我是新東方總裁,我們是做教育的,與文化肯定有關系。我看過一個報告,有孩子的父母比沒有孩子的人幸福度要低,孩子的父母養孩子不僅是養孩子而是銷售這個過程。

  袁岳:我覺得美國養孩子不是什么難事。

  你說的是美國的狀況,在北京和上海,父母有了孩子后,他們不能買房子也不能買車了,閑暇時間都投入到孩子上去,一個是休閑,我們可以說新東方發展迅猛的背后,不是說我做的有多好,而是市場有多大。

  袁岳:現在新東方提供的教育,過去是通過考試,現在的好處是什么呢,站在文化的角度來說?

  陳向東:你的說法是片面的,世界考試最多的國家不是中國而是美國,美國有很多機構是幫助孩子考試,新東方不僅幫助學生考試,最重要是幫你找到內心的,是學生自身的作為。

  袁岳:你們激發學生方面有什么招。

  陳向東:最重要的是讓學生認識到改變自我很重要,同時是一批人都在改變自我,怎么改變狀況呢,最重要的是首先以現在的點是什么狀況,一個人的優秀不是跟別人比怎么樣,而是和過去比作么樣?

  袁岳:我這個時間為什么會給陳總,我相信陳總的方式多個嘉賓的角度不一樣,新東方從服務對象上,不管真的假的,他讓你相信,考試,教育上升了吧,通過考試你上新臺階了。

  袁岳:同樣的問題。

  楊曉萍:一般人都會問我,文化產業是宣傳么,我現在回答袁總,大家如果創業的話,現在文化產業是不是機會,顯然是一個機會,這個機會首先從國家層面,國家政策上都在出臺很多扶持的政策,但不是所有的機會都會賺錢,我作為政府管理者來說,感覺沒那么輕松,絕對不會像天上掉一個餡餅砸在自己頭上,在做文化產業需要幾個因素,無論是從中央還是地方,文化產業發展的本身我覺得還缺少一個特別確切的設計,對文化產業的認識還是在懵懂之間。我們才十年,概念都知道,但是概念的真實內涵到底包含什么,發展前景,路徑是什么樣的,多數人不清楚,頂層設計不論是從國家層面來說,因為我們是地方工作,從地方層面來講同樣缺少這種制度,一、發展的方向,二、發展的路徑、三就是你的手段,F在應該說不是很清楚,F在有個很具體的事兒,現在做文化產業,不要說文化產業,最好的是高新技術產業,文化產業和高新技術合作的時候效益是幾何級數增長的,我原來也是做媒體出身,我是做過報紙也做過電視,現在傳統的產業,增長10%、20%、15%都是很困難的事情,但是和高新技術結合的話,比方說現在的動漫,它的增長絕對不是這個基數。

  袁岳:誰搞動漫特賺錢。

  楊曉萍:現在涉及到我說的第二個問題,我們有一個結構性的缺陷,就是缺乏想象。

  袁岳:我覺得不是。

  楊曉萍:我說的文化產業提的是創業者。

  袁岳:創業產業是什么?

  楊曉萍:靠智慧吃飯。我給你舉個例子,我09年的時候到北京完美公司,進了他公司的大門,可能門口掃地的都是百萬富翁,公司當時不到一千人,我問了它的老總,他們做了一款游戲,設計就是兩三個人,一款游戲涉及費用三百萬,一千人的工資一個月產值十個億。

  袁岳:完美有主管單位嗎?當有人在上面說這個東西的說話,有人要做頂層設計。

  楊曉萍:如果所有的設計都來自高層,那么創意就無從體現。如果真想做文化產業的話,現在有個誤區,我覺得文化產業說的多,做的少,想的多,成的少。我文化產業我覺得要做和其他產業是一樣的,最重要的要有一個真干的意愿,別以為國家政策好了,就會有餡餅掉下來,這個可能性有,但是微乎其微。

  袁岳:馬總,同樣的問題,您站在媒體這個角度,文化產業是不是一個發展的好時機,如果有人干,是不是機會很大。

  馬力:文化產業這個題目比較大,很廣泛,影視制作,娛樂業,教育產業,包括很多新興媒體,包括服務業。中國的文化產業發展是不是好時機呢,這么大一個問題,我覺得從兩個方面來說,一個從國家透露出來這些政策,是個好機會,大約在2000年以后,我們從政府、黨的各個方面透露的信息很強烈,中央正在落實,各個地區,不管什么樣的城市,適不適合發展文化產業,都如雨后春筍,發展文化產業是一個機會,中國13億人口,老百姓的需求是很強烈的,大眾的需求和實際上的供給是不匹配的。從兩個方面來說,從政府的意愿和市場的需求信號看,都是非常強烈的,但是怎么切入,怎么去做,現在很多地方是不匹配不均衡,一個是渠道資源不能說浪費,最起碼資源沒有很好的發揮作用。

  袁岳:你覺得你是處在文化產業里面嗎?

  馬力:是。

  袁岳:有了這個精神之后,你有什么樣的發展?

  馬力:沒有資源閑置的,文化產業是藝術創造的體征,我覺得我們現行的很多體制,包括我們的改革市場,政策支持都沒有從事這個行業的人釋放他的能力和才華特別好的機會。

  袁岳:你這話是啥意思?

  馬力:很多年輕人畢業了就業很難,他也沒有那個資本,現在很多地方發展了一片文化大樓,成立一片園區,年輕人在外面想,他怎么走進去,走進去干什么呢,機制、體制、政策,包括文化生產的環境都沒有給他提供很多方便。

  袁岳:那是他腦子有問題,他是兩個問題,造大樓的問題,還有一種是在學校里面腦筋就有問題了,人家說到底想干什么,他說他也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一個蛋,他只想孵化。

  馬力:不是做白日夢,但有時也是白日夢。我舉個例子,還有些年輕人他們愿意從事文化產業,但從中國現在的市場上很難找到企業發展非常好,前景非常有希望,尤其是二三線城市,種子沒扎下去,他有可能成為一片森林嗎。

  袁岳:一種人是這樣的,文化事業要繁榮,要加強管理,第二個要把這個體制搞的自由一點,上個市啊,出現一批特殊利益集團,我認為存在著一個文化產業領域之間的特殊集團,松一點是松自己的,緊一點是別讓別人進來,你覺得這個問題存在嗎?

  馬力:你這個觀點我以前聽說過,實際上是因為你沒有在體制內做過,其實我覺得在文化產業的發展上,不管主渠道的人員,我們的方向應該是一致的,剛才你的見解說明我們是不和諧的,這種誤解和理解,業內人員也是相當多的,有理想的,有抱負的人也很多,今天的主題還是開放,還是機制需要改革,體制需要改革,給很多從事這個行業的企業提供機遇。

  袁岳:最需要改革的一個點是什么?

  馬力:這個問題太大,文化產業牽涉的事情很多。

  袁岳:正兒八經景搞文化其實是很難。

  馬力:很難。

  袁岳:有很多是忽悠一陣就過去了?

  馬力:忽悠一陣是不準確的,文化產業需要民族的創造力,不讓文化產業成為一片調零黃土地,這還需要一個過程,也有很多人做得很不錯。

  袁岳:請王總講講。

  王長田:我認為現在文化產業的生產力,最多釋放了百分之三十到四十,原因是對行業限制過多,政府過多規劃、過多管理、過多投入,恰恰在以往的歷史中這樣的行業都不可能發展起來,反而是放手讓他們發展。比如說互聯網,政府一下沒管住,發展很好。不管國有民營企業,比如大連報業集團,你做得再好,只能在當地做。民營公司受到限制更多,文化產業發展的一些文件提倡以國有企業有主導。我覺得把文化當作一種意識形態,也是延用了計劃經濟的某些思路,一個是內容一個是渠道,在內容上面確實沒法去做。電視更不用說,是真正的媒體,渠道,除了媒體之外,大部分傳統一點的渠道全部掌握在政府手里。電視臺、報紙,恰恰這一塊是文化產業的一個瓶頸,我一個舉個例子,文化產業需要渠道去傳播,需要一個途徑,這個渠道控制在國家手里,好在這幾年文化產業發展速度比較快,主要得益于新聞媒體新技術管理不是那么嚴格,現在搞文化產業不跟媒體去結合,不跟互聯網去結合,我覺得沒什么希望。這需要推動體制改革。

  袁岳:你認為哪些政策會有一些松動,近期看得見,哪些方面會往前移動?

  王長田:我們一直說內容為王,后來我修改了內容為王,渠道制勝。內容為王,現在要打仗了,沒有渠道,你當國王有什么意思呀。

  袁岳:多少年了,你站在從業者角度來看,有政策和沒有政策最大的改變?

  王長田:想生存還是能找到機會,但是你想大發展,顯然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縮短與國際上的距離,這時你就遇到巨大的阻力,最近我看到一個趨向,有點擔心民營的企業,要盡快扶植一批國有的產業。文化產業最重要是人才,人才需要最好的環境,決策系統,激勵系統。恰恰這方面上我們國有體制是沒有辦法發揮他們的能量的,我們現在競爭就是解決這個問題。剛才馬總也講,真的有很多人才,這樣一個體制這些人才是沒有用的,然后就廢掉了。

  袁岳:你和馬總在一起,你會不會買一個時段,最后委曲求全。

  王長田: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有的企業會不一樣,有的企業會說我要做大,可能會采取一些想法,我是想貢獻我自己的想法和能力。

  王亞非:我感覺到國有企業發展文化企業的長處,發展國有企業的短處,文化產業釋放30%的話,還是應該努力,我們文化產業有問題,變量,既然選擇文化產業,我們的貿體制改革,都是碰撞,在碰撞中間找出辦法,我是一輩子在外經貿系統工作,我覺得文化體制改革發生的重大變化有這么幾項,第一,至少讓原來樣處于傳統觀念比較重事業單位的人感覺到壓力,不斷和民營企業合作競爭中提高自己的,第三,由于民營企業都在文化產業發展,讓國家體會到很多政策改進變化的調整,第四,我覺得文化產業三個最重要,規;,做出版不是做一本書,他是產業,文化走到產業、商業,文化實體主要部分是30、20,覆蓋絕對不止這么大。文化人最大的特別是自娛自樂,我只有一條,干什么企業,也不用研究那么多外圍的環境,你只能說你在這個環境下你能做什么。

  袁岳:在行業里面,有的是個外行,干這個東西反而能干好。

  王亞非:不是文化人干不好,我接觸那天我知道企業要生存。任何一個企業總是要有一個市場,然后再研究,文化產業可以引導市場。

  袁岳:王總,因為你是在安徽,有些方面風氣相對落后一些,有些做法蠻特別的,作為一個國有企業,安徽也有他的優勢,他的傳統文化,能不能說說看,在安徽做文化產業、文化生意,講出一兩條肺腑直言。

  王亞非:企業不管你干什么,做生意你把生意做好。我認為任何一個地方的政府,可能更關注企業,但他不一定做得很到位,但你能不能配合得很到位。文化底蘊深的地方不一定做好。歷史發展只有兩個東西,這種東西通過新的媒體,多種的教育,深入家庭,深入各個角度,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到了一定程度,文化閑出來的,并不是忙出來的。我們現在做圖書,做美術要把美術研究,做少兒要把少兒研究。

  袁岳:李總。

  李利民:華視傳媒是給在各地電視臺的主導下將電視從家里網上搬到了中國地鐵公交上面,領導評價我們說,你們堅定的鋪設了一條讓主流媒體能夠達到的聲音和平臺。在中國做文化產業一定要讀懂行業政策,一定要知道國情,然后才能在市場上去營業,否則,純市場運作此路不通。文化市長的范疇是混淆的,今天我們要做文化產業給過去誤認為文化產業就是文化事業,文化事業是政府創造的,是國家支持的,也可以說是文化這個形態的高級階段,但今天說文化產業一定要用市場的手段,包括老總們談到要用科技的力量,使文化在市場里面真正能夠用財務數據來表現,能夠用收稅來表現,過去做文化和有些人不清楚文化產業的人老是被忽悠,自己參與忽悠,我能干什么干什么,騙一個經濟園區,政府拿這個做一點什么,最后甩包袱,實際上他并沒有在文化產業賺錢,而是打著這個旗號,一定要知道文化產業和文化事業的根本區別,文化產業最終是服務,要貢獻給政府的。

  袁岳:您的事業,算是個特殊的擦邊球,就是裝個機器。

  李利民:袁總剛才一針見血的提出,但有一點,在未來得市場有了他的分量和砝碼,今天我們給電視臺合作,電視臺已經清楚的認識到我把內容交給你,你去研究市場,電視臺只管審查播出,這樣就大家各盡其職,我相信才能真正做好,有限電視入戶的這塊,今天華視把無線這塊變成數字化。    

  袁岳:現在有半個小時的提問時間。

  提問:我是大連集團公司的,聽了幾位的闡述,我今天想提點比較看不清的問題,現在有微電影,廣播也我微廣播,蘋果公司還要退出ITV,未來我們孩子90后,他們已經不需要這些所有的現有的媒體方式,尤其是智能手機的普及,他們已經不愿意在地鐵火車上抬頭看一個屏幕,李總對70億的投資,對未來回報的展望。

  李利民:你認為有可能70億的投資就打水漂了,說的是對的,我有這個心理準確,但是我不甘心,為什么這么說呢,我說我也渠道,我保證每個屏前兩三個人對一些內容,對刺激他欲望的東西有了互動的話,我相信商業的收入會自然而然的,畢竟他是通過無線發射,無論在一號線二號線都能看到他想看到的三五分鐘的文件。 

  袁岳::慢慢的電視臺把自己的角色放在審查播出上面,華視去研究更多的與生活、商業信息息息相關的小欄目,直到最后電視臺說可以播出,我相信最后是有市場的。

  袁岳:你們和誰有合作?

  李利民:和所有的電視臺,但最后審查播出權交給電視臺。

  楊曉萍:依我對傳媒的理解,總有一些人,比如說報紙不會消亡,在地鐵上年輕的孩子看手機,總有一些人,人群一定是細分的,我們不要輕易的否定哪個行業一定行,哪個行業一定不行。

  提問:我原來是做外語教育的,我想根據現在的情況向陳校長提問一個問題,面臨現在這么多高科技,孩子們很多都在家里抱著手機、電話不放手,針對這個情況,你傳統的校外教育有什么契機。

  陳向東:我四月底的時候去參加蘋果峰會,我問蘋果一個問題,八九歲的孩子用這個本學習的時候對他們的視力創造力有什么影響,到現在還沒有答案,有小孩玩iPad視力下降是非常大的,結果為了教育肯定是一部分在線上,對于人和大學生在線上,對于中學生和小學生,因為人的成長并不是知識,還有情感,必然有一部分課堂的引導,新東方做的一方面是通過地面,第二是互聯網把線上的教育互動起來。    

  袁岳:新東方拍電影嗎?

  陳向東:不排除這樣一個方式,我們目前還沒有做的很好,面授教育是永遠不會消失的。

  提問:如果我們的文化產業,和我們的技術相結合,我們的技術將是一個幾何增長,其實對于我們新聞出版集團和媒體來講,他們的聲音是相同的,我想請問王總和李總,在這個背景之下,兩位公司想要生存,因為我們國企在轉型在升級,假設我們的國企進入了您現在的這樣一個領域,我們拿什么去和他們競爭。媒階是國有的,移動也是國有的,他們一融合的話,你怎么發展呢?

  王長田:除非中國政策不放開,如果放開,絕大部分企業會是民營企業,所以我們才會說國有企業退出競爭性領域。我不是說我在貶低國有企業,我是在貶低國有企業的體制,我認為他們有非常優秀的管理者,人才,都很好,只不過這種體制限制他們的才能,而且會讓他們變得越來越平庸。

  如果他們進入一個充分競爭市場的話,其實民營公司是不會開放的。

  李利民:如果回到資本的層面,回到市場面前,沒關系,最終我們財務來說話。

  王亞非:我覺得也沒有那么嚴重,現在國有企業從意識上也轉變了很多,我到這個企業后我感覺到他們的思想能力都提高很多,然而有政策的限制,政策放開之后就沒有什么民營國有的,我想到任何一個時候,國有民營結合的能力都很大,民營創新能力超過國有,競爭意識肯定超過國有,國有也有一個很強的企業文化企業管理體制,讓人才在里面舍不得離開。文化里面只要有內容,我覺得文化里所有資金都要有創意。

  提問:我想問一下,我是來自遼寧鞍山的,我想問一下,文化的內容,不管我將來我的子女用iPad、iTV,我想問一下,能看到什么內容?

  馬力:這個問題好象是一言難盡,一個國企和民營的競爭,我在心理想其實我們是國企,他在市場上也會和民營企業有一樣的能力和機會,對于產品來說比較復雜,是一個創新創造能力的釋放,我覺得社會發展,文化的創造力還真沒有得到30%的釋放,實際上我覺得可能比這還低一些,藝術生產的創造能力是非常復雜的問題,我只能說我們很多人創造能力沒有釋放。

  提問:作為商業來講,我現在比較忙,文化改革,文化變量,我現在不懂中國的核心,想請袁總告訴我一下中國的核心文化理念是什么,第二個問題請王長田和楊曉萍回答一下,你們兩個一個是體制內的,一個是體制外的,假如讓你們來改革,你們想交出什么?

  袁岳:核心問題是什么,以前的核心問題是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這段就是不管哪個貓要有文化的貓才是好貓。你說的核心文化是什么,核心文化是抓老鼠。

  提問:你如果作為一個指路人,你要用什么理念?

  袁岳:抓老鼠動作也要優雅,老鼠是生活的目標。

  楊曉萍:我們的觀眾太有思想了,文化體制改革是改體制,為什么要改體制,民營企業家困擾的問題,我們在體制內管這個事的人也很困擾,很多是按行政體制配制的,這種配制恰恰不適合市場的需要。我不敢說政府會交出什么,但是一定會有些東西最終交出來。

  袁岳:將來你的改革不下去了,改革的步伐越快。

  楊曉萍:對,之所以改革,就是因為過不下去了,

  提問:我認為現在不是過不下去了,而是比較混亂,你告訴我改革的內容是什么?

  王長田:現在不是亂的問題,我認為就是懂得太多的問題,廢除所有有礙文化發展的法律法規,合并撤掉一部分政府機會,第三個是限制他們的權利,把權利交還給市場,不要以意識形態的名義對文化產業進行監管、監視、監督。這樣我覺得文化企業更有發展。

  提問:我是華視傳媒的,文化產業形態里面,所有共性的核心是什么,我認為是人,各位嘉賓提到了體制、但是沒有人提到關于人的問題,王長田王總我想問一下,你對目前我國的文化產業人才的支出是怎么看的,我們對文化產業未來高瞻遠矚作期望的話,你對人才現狀有什么樣的建議?

  王長田:人才數量不夠多,結構也不合理,但是我認為這是一個過程,需要一個成長的時間,那些稍微早一點的,馬上就起來了,我在六七年、七八年以前的時候,非常悲觀,但現在我們已經成為世界上最大的電視劇出產國,我們的互聯網在國際上也有一定的地位,也因為有人才。所以這個只要行業有吸引力就不用擔心。

  袁岳:時間關系,我們正好跟主辦方安排的時間差不多,我們這組的討論看起來沒有討論出特別重要的結果,但這需要討論,戰國時候各國為了搞清楚一些問題,一些代表進行討論,我想也是一個很有文化的討論,另外我們釋放了30%,我的感覺文化領域過去是一個高度的領域。今天是個小機會會,再過年或者十年也許是個大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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