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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財經訊 2011年12月9日-11日,2011(第十屆)中國企業領袖年會在北京舉行,本次年會的主題是“2012:制度進化與市場尊嚴”。圖為跨國公司的“中國巷戰”論壇。
以下為論壇實錄:
主持人霍建國(微博):各位嘉賓大家下午好,我們這一組“中國巷戰”對話馬上就開始了,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商務部研究院的霍建國,今天也是兼職做一次主持,經驗有限,不到位的地方請見諒。我先介紹一下今天到場的嘉賓,參加今天整個對話,首先是劉二飛(微博)先生,可能有很多人都熟悉,他是美銀集團中國區總裁,具有豐富銀行經驗,過去也曾經在高盛干過,現在是美國銀行收購了美銀,他繼續做中國區總裁。
下一位是李一先生,這是大名鼎鼎瑞銀集團中國區總裁,世界上這幾家他們也在其中,也是從事瑞銀證券業務。下一個是詹宏鈺先生,著名塔塔集團中國區總裁,近年來塔塔在國內業務拓展非常順利。下一位是Jean G.Rosanvallon,達鎖獵鷹公務機公司總裁兼首席執行官。下面一位是Robert Poole,是美中貿易委員會副會長,兼中國區首席代表,應該說對中國非常熟悉,特別是對中美貿易也是長期研究,我在很多場合聽過他的一些演講,他還會說中文。
下一位也是非常神秘的人物,叫Steve-Tappin。我不知道大家看沒看過《CEO的秘密》,曾經做了200個CEO的資料采訪,匯集了一本書,從中提煉了豐富的經驗,最近正在做中國的CEO100家,應該說對CEO的經驗和理念非常熟悉,一會可以請他談一談。我們這場節目對話互動馬上開始,我們主要以臺上嘉賓簡單演講,以及我們互動提問為主。今天圍繞主題是“中國巷戰”,這個標題稍微嚴重了一些,但是作為一種互動話題還是有很多值得探討的地方。跨國公司紛紛到中國來投資,在中國遇到不同的問題,跨國公司之間也存在各種競爭關系,在今天中國經濟快速增長的時候,跨國公司如何面對這種競爭,我們來了解一下跨國公司在這方面的理念。
我們按順序先請第一位劉二飛先生,你們公司特別是金融方面的問題比較多,你從金融市場問題,以及對中國金融業開放、未來前景、危機談你們的一些看法,我們更愿意聽外部世界對中國的看法,我們有請劉二飛先生先講。
劉二飛:跨國公司在中國不同行業不同感受,我們做金融市場開放無論是證券,還是銀行開放都比較低,或者是商業銀行,都是對中國這個市場充滿幻想,都覺得前景很好,我也經常在內部跟他們講,100年以前有一個家族不認可美國,覺得沒有前景,100年以后由世界上最大的金融集團變成一個名氣雖然很大,但是非常小的金融集團。
100年以后如果任何一個金融機構不看中國,我想100年以后也許就不是世界一流的企業了。所以,中國市場無論是美國還是歐洲金融市場從長遠來講都是有利弊的。但是從今天來看,任何一個大的金融機構,你算上中國的業務收入占總收入比例,我想很少有一個公司會占總收入比例多于1,或者2%的。所以,中國金融機構在中國前景非常好,但是路程比較遙遠。所以,可能是長期的一種堅持。
當然在堅持過程中要多做一些善事和好事,美國人有一句話“看著這個市場”。要打基礎,同時要做一些好事和善事,為企業最終走向海外,或者外國企業走入中國。當然我們是不是想中國市場開放一些,我想在座所有人認為跨國公司都會有同樣的愿望,同時加快開放會給中國的經濟發展帶來新的動力。WTO不是也十年了,實際上是我們國家經濟開放的重大舉措,10年之后也差不多了,以后是金融市場開放,其他市場進一步開放,會帶來新的持續動力,也會持續有新的紅利會出現,我就介紹到這里。
主持人霍建國:話不多,表達了所有外國金融機構在華的想法,那就是堅持,但是又不能不進入這個市場。所以先占有一席之地,等待發展機會,他們在這過程當中也是盡量做善事,其實中國經濟在方方面面也是做了很多貢獻。我想中國市場開放,應該說金融業開放確實是滯后的,也有些特殊考慮。但是如果回頭看的話,應該還是有一點點變化,現在像這種QDF2,還有外資兼并,收購,甚至允許將來合資企業上市,包括最近發展比較快的私募基金還是有一些變化,一會兒我們留下這個話題再進行探討。
下面我們有請第二位李一先生,瑞銀集團中國區主席,大家對金融大鄂、國際操作說的比較多,如果熟悉可以給我們透露一點信息嗎?
李一:謝謝主持人,因為我是看到跨國公司題目,但是也沒有人告訴我怎么操作。也是談一點自己的看法,也是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觀察和經歷。現在不管是什么行業,文化界也好,政治界也好金融等等,談到都是未知數特別多。好象這個社會,不管是經濟形態,金融機構運作行為,包括現在金融危機之后各個國家微調,資本金要求等等新的限制出來也好,講下一步到底怎么樣。剛才我跟各位聊了一下,簡單講證券業行業黃金時期過去了,他說未必,因為市場周期性正在走。
總而言之,這種未知性的東西特別多,跨國公司的確這樣,跨國公司是做金融證券業,從這點角度談一點自己的想法。簡單從瑞銀來講,我們到了中國之后有幾個波段,我看到很多公司也是這樣的,一開始大家感覺藍海一片,好象這個市場不來就虧大了。來了之后大家發覺操作行為和方式,產品等等都是很單一的,一單對一單,抓著利潤就走了,甚至辦個代表處,把總部放在香港,還是以單一利潤趨勢進來的。
第二段時間大家發現進入所謂較為全面的進入,今年印象當中有12、13家合資券商產生了,我們是比較早的1、2家,當時談13個月談下來的一家,各個公司都有這種趨勢全面進來了。進來之后這里頭有一個特點,希望進來了,銀行設立了,券商設立了,資金公司設立了等等,還是按照,外國公司所認為的一種方式,有點照搬的操作合資進來了,其中這有5年左右。
現在很多公司開始進入第三個階段,我自己想是一個反思階段。怎么很用功進來了,又很聰明地在這個里面競爭,這的的確確是在各個公司當中我知道討論特別多的。一單一單來做,還是重新真正考慮中國市場的特點,簡單照搬,還是真正把中國這本書讀懂,把中國特殊客戶群了解好進行融合性操作。包括我們公司也要做未來幾年戰略,非常認真地開始做,各個部門統和性,而不是過去大家知道在金融界里面行業分的很清,這次非常認真地開始要做這個事情。未來3到5年,這個公司各種牌照也拿到,各種板塊也知道了怎么做。
我們現在面臨情況有兩點,第一市場開放程度越來越高。這個里頭,市場開放程度越來越高,越來越多外商進來,越來越多牌照給出來,當時有這樣那樣滯后,也有這樣那樣過度的一個限制,但是畢竟這個市場是越來越開放。第二點本土化的公司崛起非常之迅速,他不簡簡單單是量興起,如果昨天我們在做一個分析,中國最大券商本土化發展,從數量上、行業分割上,先不從質量上講,從這個排比上都不比外資進入中國的團隊差,很齊全。
另外反過來大家也看到中國券商開始也要走出去了,中信、中興,包括最近海通等等都在往外走,他們走的時候因為有了國際化程度市場開放,走的很快,當然有這樣那樣曲折,但畢竟這一步邁出去了。有時候我們外資在外面獨唱這場戲不是那么簡單,因為國內公司也出去講了,而且尤其有時候他們在華爾街做那種經濟分析會、股票市場論壇會的時候,好象他們有的時候更談到點上,某種意義上。
所以,這些中國市場開放化、本土企業崛起,這兩點就召開了外商、券商也好,銀行也好不得不考慮,不得不進入第三階段,反思階段。
第四也是看到你們題目,中國經驗如何影響全球決策,我想一定會有的。隨著中外券商共同在這個市場進行耕耘,一定會有很良好的操作模式,新的產品管理理念。反過來去對全球的資本市場進行貢獻,因為金融業畢竟是一個服務業,一定伴隨著中國企業走出去、國外企業走進來等等這個流程當中一定會產生新的金融界的理念、金融界的產品、金融界一些操作手段和金融界一些操作措施。我也是很有信心,這個市場不僅僅是一個公司利潤增長,這是一定的,因為這么大的市場。同時,也一定會帶來很多新的金融理念、金融手段,反過來不僅為這個市場服務,也為整個全球服務,謝謝。
主持人霍建國:我覺得對中國整個市場的把握非常到位,一會兒我們還可以繼續探討。下面,我們就請塔塔集團中國區的總裁談一下塔塔在拓展的一些戰略考慮。
詹宏鈺:在談我們觀點之前,我想還是把我們自己簡單介紹一下。第一有人說你們老板是印度的首富,首富不是我們,有人說你們是全球最大的鋼鐵公司,其實也不是,是另外一家,我們是塔塔集團下面塔塔鋼鐵,全世界第七、第八的樣子,一年三千多萬的產能。塔塔集團主要業務是汽車、鋼鐵和軟件服務外包,當然還有很多其他企業。
我們在中國的市場,市場競爭非常激烈,所以我們在中國的戰略實際上最根本一點,就是要把中國當做第二個家,這也是集團一個很明確的想法。但具體怎么做下去,每個公司都有每個公司具體情況,首先第一點要在市場上活下去,其實活下去挺不容易,我們自己內部一些公司試了很多次,實在挺難的,最關鍵的問題在哪兒呢?就是一個本地化的問題。本地化又是一個雙刃劍,如果我們要徹底本地化,我們自己本身優勢也沒了,我們真要打“巷戰”肯定全軍覆沒,我們必須要把我們國際上強項結合起來,發揮我們的長處,否則我們也是活不下去的。
但是塔塔集團跟別的公司有一點不同,國際化經驗還算比較豐富。去年全年銷售是800多億美元,其中60%是在印度以外,主要是歐洲,英國和美國。所以說,在國外市場運作還算注重當地的市場特性。論壇給我們的題目是說跨國公司在中國巷戰,這個題目說的有點問題,我們要活下去的一個中心戰略,戰術就是不能打巷戰,應該避免和我們中國同行正面打,肯定是以合作為主,另外發揮我們強項,不搞同質化的競爭,否則我們肯定全軍淪陷。而我們合作有很多方式,有人說合資企業是合作,其實合作概念比較廣,我對客戶提供什么有價值的服務,或者有價值的產品,這樣我們客戶之間實際上是一種合作關系,并不一定就是買和賣的交易關系。
還有我們供應商怎么跟供應商合作,使大家都能在這個市場上發展下去。我們以汽車為主,他的策略是怎么樣提供為中國客戶需要的產品,鋼鐵也是品牌戰略,怎么在我們半徑之內提供最優值、最有價格競爭力的產品,對于軟件服務外包也是一樣,我們怎么能夠為中國金融機構、中國政府,和中國企業和大的國企提供他們所需要的服務,這些都是合作關系,而不是巷戰的關系,謝謝。
主持人霍建國:他已經接近主題了,確實不是一個巷戰,當然塔塔是一個大的集團,可以從戰略高度直接部署,這樣發展更快一些,不管怎么樣他的理念我非常贊同。過去我們有《藍海戰略》這本書,我們還是主張包容、共榮,是蛋糕做大大家發財,而不是掐死一個多占一個市場。今天世界有點跑偏,我們注意到企業之間合作意識越來越強,可是政府之間、國與國之間,我不知道你們注沒注意到競爭好象比以前激烈了,大國之間的博弈比以前更激烈了,這是目前世界最新動態。
當然塔塔800億營業額,60%在海外,中國我估計中興和華為有可能接近這個數,海爾未必,包括萬象、中石油、中石化這些大牌,因為從教科書上講一個跨國公司的定義是40%的營業額要來自于海外。所以,中國現在也面臨著加快跨國公司的發展,不知道大家發現沒有,我們是兩位金融界人士,兩位實業家。
Jean G.Rosanvallon:塔塔是我們的客戶,我們主要是公務機,現在我們是作為一個法美合資的企業,從我們創業開始,中國是我們的重點,中國是很大一塊市場,過去美國一直是我們最大的重點。美國曾經有10萬家公募企業,但是現在中國發展非常快,反映了中國業務發展的規模。2011年,我想對中國航空事業發展也是非常快的一年,在過去的10年、20年我們非常重視銀行的發展,最近幾年也反映了中國未來10年、20年、30年會有一個很大的發展。一開始我們跟中國的很多企業合作,比如我們的一個飛機,很多中國企業進行合作生產一些部件,這將是一個長期合作的過程,2年以前我們在北京成立了亞太中心,非常看好未來10年、20年,這是合作方面對中國的發展和業務充滿了信心,謝謝。
主持人霍建國:接下來這個公司我相信是非常著名的,最近幾年進入中國,所以他是對中國市場充滿了信心,并且持有非常樂觀的看法,從外部看中國經濟的增長,他認為公務機要盡早進入中國市場,實際上也是也是非常重要的。下一個有請我們美中貿易全國委員會副會長Robert Poole。
Robert Poole:謝謝,我講到三個跟主題有關的表達。首先是守株待兔,也就是所說的公司你不能夠守株待兔,守株待兔就意味著失敗,你要采取主動。第二是狡兔三窟,很多公司正在采取多樣化戰略,中國正在發生很多變化,降低成本,或者把產業轉移到內地進行合作和配合的戰略。還有中國,印度這樣的戰略也在奏效。第四兔死狗烹,中國經濟上非常成功,而且中國崛起,外國企業有這樣的擔心,好象以前幫了企業的忙,現在中國企業成功了就嫌棄他們了,不要兔死狗烹。
我想就此講三四點這樣的意思,美中貿易協會代表來自農業、銀行、建筑各個部門在中國經營的250多個企業,我們賦予盈利的一個機構,已經有30多年的歷史,目的就是促進兩國之間的貿易和經濟合作。巷戰這個說法比較有意思,可能是出于幾個原因,在市場調查當中跟國企進行合作,他們面臨很大的問題,另外一些問題包括像人力資源,人才的問題,怎么樣找到人才,留住人才,還有勞動成本,還有知識產權保護,還有這樣的說法。這是外國企業之間的競爭在加劇,另外一種說法是外企的競爭也在加劇。
所以,總之競爭是在加劇。
第二點,我想講這些國企,還有公平競爭環境的問題。不光是在中國獲得大家的關注,同時在倫敦、巴黎、華盛頓,還有在夏威夷都講的非常多,因為大家指責國企好象獲得不公平的免稅、補貼,或者土地權方面,或者優待,或者是政策的支持,在夏威夷奧巴馬總統也有告訴胡主席,中國好象正在制定針對自己國家有利的規則和制度安排,不知道最終這個問題怎么解決呢?除非獲得公平的競爭環境這個問題不會得到解決,還有國資委的邵寧先生講到了如何改革國企的問題,比如說所有的企業,包括私營企業,甚至其他所有制的企業,公平的市場準入,還有發改委的反壟斷這方面,獲得競爭。
所以,不光外國企業和國企競爭的問題。然后這是外國公司主要憑借服務、民生,還有對客戶銷售之后的負責任,這是他們競爭的優勢。另外一個他們的特點就是二三級進入中西部,還有第九級,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城市,在過去2、3年中和政府牽線搭橋,幫助他們更好的從事業務,這是我們主要的工作。
而且這方面進行更多合作,比如在航空里頭不可能建立一個獨資企業,在中國制造航空飛機的話,無論是參股的方式,或者是小股東的方式來進行合資,通過合資來做。我們堅信更多的競爭對消費者來說是一個很好的事情,對市場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事情。所以外國投資希望能夠寬松一些,其實07年以后很多方面是收緊了,在數據中心,農業電信方面都是如此。
所以,我覺得對中國市場,消費者來說應該放松,或者應該是取消。還有服務市場的開放,尤其是金融市場服務,還有很多方面比較滯后,中國希望要增加服務行業,在GDP中增長4%,我覺得開放這樣的市場是最佳的方式,而且知識產權保護就可以把更多產品放到中國市場。也有很多公司不愿意這樣做,除非他們覺得這方面知識產權的工作得到加強和保護。這就是我對巷戰的評論,我們也希望中國消費者能夠獲得更好的產品和服務,我們不會守株待兔,我們會主動出擊。
主持人霍建國:我不知道翻譯翻的怎么樣,反正我覺得基本上也代表美國官方觀點,雖然是屬于民間協會。
Robert Poole:非政府官方觀點。
主持人霍建國:特別是我很欽佩守株待兔、狡兔三窟,這種理念我理解是針對經營者講的,不要守株待兔,思想不要僵化,狡兔三窟還是要圖謀發展,兔死狗烹不要往死里整,不要幸災樂禍,競爭的關系不是這樣,不是整死別人自己樂。但是,在關于中國進一步開放和很多作為大國的責任方面,我們還有一些不完全相同的地方,一會兒我們可以探討。我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沒有,在現在很多報紙,雜志上中美之間還是存在一些爭論的,實際上是一個大國的責任和開放的義務問題。
我們繼續,下一個我想是最精彩的一個,大家最喜歡跟蹤和了解的一個——Steve-Tappin,我也被他的書所感動。我覺得感動,我不是說書里的故事,我是說他自己的經歷,他要過掉200多份材料,全是他自己做的,從里面提取感受,這個工作量是很大的,我們有請他給我們講講他的看法。
Steve-Tappin:大家下午好,我的觀點我覺得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我覺得以前所發生的金融危機肯定會改變一切的局面,而且我來這個地方,基本上每天時間都是和CEO們度過。我白天為他們工作,比如教這些CEO,晚上就來寫一些書,白天的時候就跟他們交流。我想首先跟你們分享的就是,現在在西方世界非常清楚一點,三分之二的CEO有一個困境就是不知道做什么,大多數公司關注一些流程,更多關注一些程序,就沒有辦法在危機中得到迅速反映。
他們可能會像兔子一樣,還有一些CEO他們在這方面是快速的,也希望能夠進入到中國,在未來20、30年當中獲得長足發展。我覺得非常重要的一點,是我們應該真正了解這些跨國公司CEO他們思維是怎么樣,他們如何來進行回應。我覺得三分之二不是非常好的,他們的本土業務做的非常好,但是他們的資金是不行的。所以說,正在進行后退,但是對于中國的CEO的機會就是能夠更好地購買一些便宜的資產,而且從潛在的角度上來看,能夠減少他們的一些風險,而且減少他們在中國運營的風險,所以這些人已經有點進入兔子洞里面,而且也是需要一些更多幫助。
另外一種類型CEO,他們現在還在猶豫要不要來中國,他們可能會意識到,他們也不了解中國。這些人就是在觀望,比如說維珍(音譯)公司就是這一類,之前損益2500億,現在正在關注誰能夠跟他們進行合資,幫他們分擔一些風險。而且,有些公司他們有一些全球的視角,他們可能更加快速進入到中國市場,我覺得他們更多希望能夠來擴大他們的經營范圍,能夠不斷發展壯大,當然也是一種類型的兔子了,他們可能就是吃兔子的動物了,或者是幫助兔子來繁殖,這一點也非常重要,要看一下他們的方式。
這些西方公司他們系統是怎么樣子的,他們現在思維是怎么樣的,另外還有一點,對于很多人來說,他們可能看到中國,好象是一個藍海,非常美麗的天空。但是,當他們走進的時候發現有點模糊,有點不確定,有一些挑戰,有一個共同以更加緊密的方式來共同分享價值的方式進行合作。我覺得目前來講,在業務發展的進程之中這種不同的思維方式,也就是中方和西方的方式,還有包括他們的這種風格都是有一個鴻溝的。所以,我們希望能夠有一個更長久的信任,能夠使這種中西方合作更加順暢,我知道你在這方面想要更多探討一下,這就是我想說目前來講危機已經改變一切,同時也對于中國的企業家們在未來也會來一個前所未有的機會,但是我還想說盡管有一個藍海,還有很多兔子洞。
主持人霍建國:大家都聽懂了吧,我覺得他第一個經驗是三分之二的CEO好吃懶做,不干什么正經事。因為他整理了200多個CEO,三分之一是勤奮的,我估計中國數字比這個要稍好一點,我覺得中國老板都比較辛苦。另一個我覺得他對CEO的訪問、了解,過去有不少跨國公司在華投資也是有失誤、有損失的,也比較謹慎,即使這樣大家還是關注中國未來幾年的潛力,后面還談了很多他的理念,很有價值,應該加以借鑒。他確實對商業精英領袖還是很有研究的,我們從這種經營理念上,我建議大家讀一下他的書,說不定會有幫助。
我們進入一個互動階段,每個人都做了一些介紹,我們還可以把問題稍微引向更深入一點,一會兒再留一點時間讓在座的有一個互動。我想還是從頭再回來,還是先請劉二飛先生,我想你能不能談一點,下一步,因為金融界開放比較慢,但大步子也不太可能,我們現在感覺到已經成熟的,可以在往前走一步的,你有些什么建議,或者范圍大一點,不單單是金融界。因為我們現在是堅定不移要開放,但是先走哪步,后走哪步,可能有些地方把握不是特別確定,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有請。
劉二飛:我覺得中國也是金融改革,有的跟開放有關系,有的跟開放關系不太大。我覺得現在做的緊迫感比較強的就是中國匯率市場化,因為現在整個美國人,特別是美國人總是說我們中國匯率不夠市場化,所以人民幣被人為地高估了,這樣的話所以中國的產品人為地變得比較便宜,雖然美國人占了便宜,總是覺得中國人把他的工作都搶走了。
實際上我覺得現在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因為現在中國的人民幣,國外對中國的經濟有看法,要硬著陸。我覺得把人民幣利率放開,市場化也不會有太多增值,這樣增值上還賺了非常大的一分。所以,人民幣匯率開放,加上人民幣的國際化既增強了我們國家的實力,又對我們的出口不會有過大的影響,同時又在國際上得了一分,你在跟其他國家談判的時候,讓他們做其他方面讓步,比如在美國投資受到一些限制,高科技這些產品出口問題,可能更主動一些。
當然人民幣國際化,還有匯率的形成機制,有了市場化之后,對這些外資銀行會有一些新的機會。大家也有一個擔心,這個匯率改革會不會給中國經濟帶來很大的沖擊。所以,現在實際上如果匯率不是很高的話,實際上就是浮動一下,我覺得不會有很大的沖擊。我記得當時80年代改革的時候,有一個特別難闖的關就是價格改革,誰都不敢改價格,什么都可以改,價格一碰整個經濟就會亂,就會有通脹,社會不穩定。咱們改了,大宗商品鋼鐵汽車,好多行業都把價格改了。
這個匯率就是錢的價格,所有價格都敢碰,為什么這個價格這么難碰,錢的價格咱們叫匯率。所以,我是覺得現在是一個非常好的,世界處于經濟危機,我們拿這個匯率可以換來很多其他東西,可以逼著歐洲承認中國市場經濟地位,讓美國放松一些高科技出口,或者增加一些,放松一下中國在美國的投資管制,我覺得這個如果有一個金融方面的改革,我覺得這是最重要的一個改革。
另一個金融方面的改革,我覺得中國的利率市場化的問題,現在利率還是存款利率,貸款的下限還沒有放開,可能要稍微小心一點,因為現在金融機構在監管部門的保護下是可以賺很多錢。但是政府不知道哪些銀行干的好,哪些銀行干的壞,也沒有人愿意給中小企業提供貸款,給國企提供貸款太舒服了,我覺得這個東西不能一步到位,要有適當掌握節奏。
最后一個作為外資來講,我就覺得中國無論是證券市場,還是銀行市場,再加大一下對外資的開放,加大一下開放的力度也不會引起激烈的競爭,我覺得適當競爭會促進中國企業發展。原來加入世貿的時候愛說“狼來了”,狼一來了我們都是羊,狼來了會任人宰割,10年之后發現美國、歐洲的狼來了之后發現水土不服,老鬧肚子,跑的很慢,牙也不好用,其實沒什么了不起的,中國企業起來把他打倒,大部分江山還在中國企業的手里。
同時,你適當的市場開放讓外國人的一些經驗,先進的科技技術,管理方式帶到中國來,實際上中國市場是有非常大的好處,我覺得這個,金融市場也是一樣,為什么其他市場敢開放,金融市場步子不能走的大一點,我覺得這也是一個孤立的事情,給這些跨國金融機構提供更好的機會,同時也是幫助中國金融市場更加快、更健康、可持續的發展,簡單說這么些。
主持人霍建國:很好,實際上也是我們面臨的問題,中國經濟總量那么大,外向型經濟比例這么高,你貨物和服務的流動性是非常大的。在這種情況下,你的匯率,利率如果不市場化的,等于內循環,外循環就產生了一個障礙,這個改革我覺得是早晚的事,也是當前面臨的一個比較迫切的問題。開放市場這個也是,反正循序漸進,但是開放度越大,引入的競爭機制越活,有可能對我們經濟這種發展,推動作用越強。其實,金融市場不是開放度大小的問題,還是你一個監管問題,如果外資銀行允許他在一定的范圍內參與國內經營,你監管如果能跟上的話,我想有些風險還是可以避免的。
我們繼續這個話題,請李一先生講一下對于證券市場你有什么看法,目前國內證券市場好象不定時在注水,也起不來,還是本身大勢,環境有問題,更專業一點來看這個市場,你們感覺怎么能夠穩住,甚至能真實的反映一下中國經濟的實際情況?
李一:證券市場的進步很快,一說證券市場好壞,說來說去就是一個指標A股市場,實際上這本身就是不全面的。金融市場是有多市場組成的,為什么是多市場呢?很簡單,投資者是多元化的,投資的手段方法,舉例講一弄要么是股市,要么就是房子,汽車,另類包括高端商品,實際上我們這個市場,我們所謂多元市場并沒有多元化起來,舉個簡單例子,我們債券市場就沒有統一起來,不同部委在管著不同類型的債券,霍主任非常清楚。
實際上證券市場也講到利率的一些問題,實際上是信用市場問題,這是一個很大的信用市場問題。實際上證券市場能夠反映出非常多市場對風險承受能力,對風險的偏好。舉例來講,一個成熟市場應該有股票市場,有債券市場,貨幣市場,也有期貨市場,也有另類市場,光一個金融市場里頭就應該有這么多東西。這些市場里頭他可以買空也可以賣空,可以買長也可以買短。我們現在基本上講一個市場只能去滿足,這個實際上沒有完善真正的金融功能,所以還是一個不完善的市場。
當然了如果從一個零走到今天,應該客觀承認確實進步很快,但現在的的確確,我剛才講到作為金融機構,跨國公司已經到了一個反思的時候,下一步向如何去,中國金融市場一定要考慮這方面的作用,這就是我的觀察。
主持人霍建國:很好,金融市場其實是比較專業的,塔塔就談一下在中國發展遇到什么困難沒有?
詹宏鈺:兩方面,第一最大困難是我們自己,都是我們自己內部的問題,包括本地化的問題,怎么對中國的問題,這個問題不在這講了,自己沒做好就不能怪別人。但是,我們在中國的業務確實得到了非常大的發展,05年的銷售是3億美元,去年是30億美元,今年也可能會在60%、70%的增長。另外一個有些業務應該放開,還是得放開。WTO有一點是大家公認的,外資這個狼沒那么可怕,比如說除了金融以外就是電信,其實你要看一看國外的電信公司基本上都沒進來,有那么幾家非國營運營商,非三大運營商也都是咱們自己的公司,實際上塔塔一直想進入中國市場。
他在美國收購了一家公司,也在加拿大收購了一家公司,也是在美國證券交易所上市的公司,他在中國就覺得挺難的,這就屬于一個邊緣地帶,也沒有說可以,或者不可以,在做的時候就發現,就感覺這個政策好象沒有真正開放,我覺得應該鼓勵他們。比如說印度市場,比如NTT就占了25%的股份,TMK(音譯)占10%股份,還有其他一些公司,雖然在這方面整體經濟發展水平不如中國,但是在電信這方面確實比我們開放。
另外我覺得有些事情,給我們媒體朋友提點建議。很多談到在中印兩國關系的時候,把印度一些報紙上的東西馬上就擴大,好象中印打仗了。實際上印度的媒體跟中國不太一樣,他們沒有一個監管部門,他想怎么說怎么說,有的時候是毫無根據地說,你們千萬別把它當回事,謝謝。
主持人霍建國:關注電信業開放,這是我們面臨的挑戰,前一段正好要打反壟斷嘛。下面我們繼續有請Jean G.Rosanvallon談一談你在目前認為中國的投資環境如何,是好還是壞,或者是復雜呢?在中國怎么開展你的業務?
Jean G.Rosanvallon:我們在中國看發展,也在看商務發展,它們都很快,這對政府來說是一個很大重點。在過去5年計劃當中你如果感到有一些挫折感,對于我們來說包括一些航空領域還是被控制,這是跟歐洲、美國相比,有很多改進也是很快的。所以,我們是充滿樂觀主義精神的。當然還有一些挫折的地方,包括一些機場,還有一些本地機場設備制造,需要進一步進行開放。還有對中國整體航空業來說,更多希望能夠來面向這些客戶,包括航空業的機場也是發展很快的。目前還為時過早一點,但并不妨礙我們業務在中國的發展。
主持人霍建國:剛才Jean G.Rosanvallon很大贊賞了中國的一些情況,下一位Robert Poole,我希望能講一些美國怎么來看待中國的,我想中國也是不斷發展很快的,美國也注意到了中國不斷崛起,所有這些事情都在發生,只是從經濟角度,或者還是其他因素分析考慮,因為我們有時候感覺到并不只是一個典型的什么經濟問題,也許更多還有其他一些原因在里邊。有時候也是很困難的,可能相互之間還需要更多人來相互了解?
Robert Poole:他里面有五角大樓發言人說,我們不把中國看作發言人,他一說這個,你會不會以為他為什么要說這個。我下面稍微給你來講一講我們官方觀點,我跟一些董事會經常合作,還有我們波音公司一些大老板、董事長等等,我們對中國觀點來說,對我們一年多的時間會發生一個變化,有幾個方面。一個是我們公司也是對中國充滿信心,來去展望今后5年,93%都是樂觀的,或者某種樂觀的,這是比較積極的,
我們公司也對中國市場做出承諾,這里的人們我們多數投資到中國來,而不是反過來對于我們外國直接投資來說,當然金融危機之間有一些下降趨勢,然后英特爾(微博)有中國40億美元投資,另外差不多再加上20億,他們很顯然都是對中國市場有很大承諾能夠不斷發展他們中國業務。然而他們有一些擔心,我們可以看到有一些信心和承諾,但是對一些政策有些擔心,我們在去年媒體上看到,自主創新不允許國外這樣公司參與,他們還是關注多數最近訪問當中發現,有些更加受到一些限制,包括在電信業、金融服務領域,還有其他一些地方,我們可以看一看他們這種擔心有多大。
最后他們看到一些解決辦法,而不是制裁,他們并不支持法律在國會里面對中國人民幣的規定,還有一些貿易案例,他們希望能夠有一個比較平衡的、比較公正的,包括我們,還有一些公會提出一些訴訟不會得到美國商務界的支持,這都是違背WTO的規定,這是我們去年的一個觀點。
還有一個信心承諾,還有一些擔心,而且我們希望看到一些解決方案而不是制裁,現在我們還在研究這些擔心有多。最后想說一點,今天上午提出我們在美國有一個大選過程,也就意味著我們會來聽到很多言論,關于中國,關于世界其他地方,可能并不是完全基于我們自己的利益,不要太認真了,就這些大選中的言論,這是奧巴馬政府會針對今后一年來開展中國的貿易等等,我們會等等看。
主持人霍建國:這是比較相對比較客觀的說法,講的很好,確實在中國看到了很多自信。我們確實現在中國變的比以前自信了,當然作為跨國公司,從商業發展來看,他肯定還會關注這個市場,要對這個市場進一步投入。當然他也提出了問題,例如知識產權保護、自主創新,我們有一些政策,如何更公開、更透明、更嚴謹。我覺得他講的對我們調整政策,各方面還是有價值,中美之間確實也不是,按他的理解并不是說要制裁你,要抑制你發展,總還要尋找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但是這個方法有時在階段性上偶爾會產生一些矛盾,有請Steve-Tappin,你可以介紹一些新的想法,關于中國CEO的一些情況,怎么來去進行這么一個計劃,怎么來做的,也許我們需要在座各位的幫助。
Steve-Tappin:是的,我剛剛完成采訪中國100個CEO,有一點我印象很深,他們都想來去構建他們一個夢想企業,跟西方企業情況有什么區別,他們希望做的最好,希望能夠提升5%盈利,但是他們是比較有責任,比較有激情,我非常喜歡中國的CEO,他們非常有夢想。對在座各位來說,中國的CEO、這些企業家他們都感到非常疲勞,因為你工作的太辛苦了,我們先想找一段時間休息一下。我覺得所有CEO都是講同樣的辦法,差不多90%的說,他們來去建立他們一個夢想企業,但他們沒有時間,他們對于正常的時間是不夠的。
所以,我看到很多資本在我們周圍,中國的一些CEO,還有一些公司他們可以能夠走向全球進行發展,能夠看到一些新的方式,中國CEO正在努力怎么來去建立一家,在中國能夠獲勝的公司,在全球獲勝的公司。我想其中一部分挑戰,他們自己可能是承擔太多了,他們需要來去相信這些周圍的人。信任是公司核心,我希望能夠看到中國CEO并不只是一些日常工作,當然有一些例外,他們需要有一個團隊來幫他們做這些工作,他們更多專注于一種創新,工作的下個階段。
比如說,就像蘋果公司一樣,他們有一系列的創新能夠在未來進行發展。我想有一部分中國CEO還沒有搞清楚如何來去吸引和留住最佳人才,我想如果是一個瑕疵,對于公司來說,保留率只有30%左右,他們還沒有搞清楚怎么留住他們人才,來進行公司一體化。我想這種轉變需要找到一種全球方式來去運行這家公司,能夠吸引一些人才包括西方的,來實現這個夢想,實現統一的一體化公司。
主持人霍建國:他說中國企業目前很累,因為我們企業家確實都比較吃虧。我覺得現在講企業家,我倒覺得中國確實涌現了一大批企業家,有大有小,但從國際化的程度來講也稍微滯后一點,發展還是比較差的,特別是企業團隊,一旦走向國際市場之后,我覺得更多還是不適應,當然他最后提到國際化的問題。10年前,當時朱镕基總理在的時候,外國經常搞一些論壇,或者有一些報紙講什么企業家,當時我記得非常清楚,朱熔基總理說了一句中國根本就沒有真正的企業家。
但10年后,這10年發展確實不一樣,涌現出大批企業家。但是從發展的水平和這種理念,以及競爭的這種方式,方法確實都有待于提高,實際上這個社會最后的競爭是一個理念的競爭,是一個理念創新問題。你像塔塔是在尋找一種發展的機會,你比別人能夠提前布置,這片市場就是你的。其實當今世界也一樣,大家更多糾纏在很多這種力量比較上。其實如果超脫一點,大家能更多合作一下,這個世界也可能會變的更和諧,或者發展更快。
現在我發現企業還好,我覺得企業家們現在逐步都在走向和諧,有的是在競爭理念上越來越和諧,有的可能就是在自己的心態上也變的非常放松,該忙的忙,該放松放松,也是一種進步。按規定我們必須得有幾個臺下的提問,我想把這個時間給下面,看有什么問題,大家比較關心的熱點問題,大家可以提幾個問題。
提問:有一個問題想聽聽在座各位的解答,以什么事情讓你最頭疼來排序的話,到底跨國公司跟總部的關系讓你最頭疼,還是跟政府的關系讓你最頭疼,還是你自己的營運、管理、怎么把這盤生意做好最頭疼?我希望聽聽臺上幾位嘉賓你們來講一講你會怎么排序,對你認為的第一大問題,你大概有一個什么樣的訣竅,一句話的訣竅就好了。
Robert Poole:很有挑戰的一個問題,我們也做過一些調查,有一些公司,我們并不是說你跟美洲一些總部關系問題,當然也不讓我們來問你這些問題,你總部要問他們問題,可能涉及到這樣一些工會等等。這是我們公司經營前十位問題,第一是中國挑戰就是人力資源,招聘人才,和留住人才,我們現在跟中國的一些企業進行競爭等等。
劉二飛:他列了十個,相信大家也都有所了解。不知道你能不能猜到當時所有公司都異口同聲,像一個人似的,就是外匯平衡,那個時候體制沒有改,所以你要在中國代理們和一個產品出口,當時除了外匯儲備,第二就是人才問題,準入和審批的問題。但是有一些人才問題,我想是一個永恒的問題,但任何一個國家,你到美國,到任何一個行業,包括到硅谷,你這個公司建立起來,你們面對的最大挑戰,是怎么能夠把一流的人才吸引過來、留的住。我們這個公司面對的問題,這個服務的行業就是有人,沒有人什么都沒有,人才對建設和團隊管理,怎么把團隊招的來留的住、能征善戰,這是最具有挑戰性的一個意義。
主持人霍建國:我估計會得出很多答案來,我們一般把人才放在常規不足里面去。一般都是在很多報告,內容上都是在最后的措施里面有一條人才培養建設,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就留下這個話題。
提問:可不可以請塔塔回答這個問題,跟印度總部,跟印度老板總部有沒有一些難搞的地方,讓你頭疼的地方?很多CEO代表的是一些跨國公司,在塔塔來說他們的總部可能比中國政府帶來的頭疼更多,但是我不太肯定他們是否能講真話,我想來聽一聽塔塔集團,這么一家印度公司的CEO情況。
詹宏鈺:最頭疼的是讓我們這些各個公司領導了解中國市場,我們碰到的問題比你說的還復雜。因為90多家公司,30多家上市公司,這些公司總部有的在美國,有的在荷蘭,有的在香港,新加坡,有的在孟買,有的在其他城市,每個人他的理解都不一樣,回去以后又回去了,你以為他了解了,又沒了解。為什么?他的環境很難理解我們的運營環境,你認為他懂得,他總是搞不懂。因為他覺得什么都不對了,我就什么感覺呢?咱們國家的企業出去以后覺得什么都不對勁,語言也不對,吃飯的時間也不對,時差也不對。
主持人霍建國:等于給你補充了一下,我了解的,特別是中國區的首代,或者是分區經理確實跟總部有頭疼的關系。像沃爾瑪、家樂福非常頭疼,包括百事可樂、可口可樂,那個東西根本就捋不順,需要頻繁解釋,如果語言溝通保持良好關系沒有問題,如果語言有障礙就會產生更多分歧,我們繼續下一個話題。
提問:我有兩個問題,我們都知道中國正在大舉發展新能源產業,這個發展過程里面中國政府扮演著一個非常重要的推動者角色,對于像國外的企業,美國的企業,對于想要進入中國的市場來說,您是否認為存在著一些你們特別關心需要解決的問題。第二個問題想問給劉二飛先生,海外有媒體報道有中國政府所主導的這種新能源產業大規模投資是不可持續的,退出機制是不存在的,尤其是最近新能源光伏產業波動。所以,我想請教您作為投資機構高層代表,您對這種看法有什么認識?
Robert Poole: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十二五”規劃以后有出多少小的十二五規劃,目前有31個,有農業的等等,我們這些都一直在看,我們都在看,也不具體知道政策會怎么樣。新能源,當然兩個國家很多都要參加、合作的,不過國家的政策也不是那么清楚,科技部已經又開始說到一些,發改委、商務部,還有工信部的也沒有,而且他們不同部都報給總理,其實就是希望能夠有投資合作的機會。
主持人霍建國:他反映的情況很真實,我覺得還是存在著很多投資合作的機會。
劉二飛:我覺得政府,特別在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下,政府的作用是不可忽視的。而且我覺得政府在市場上,咱們不說有特色的語言,國際通用的語言,市場作用缺位的時候、不到位的時候政府出來進行干預還是非常重要的,美國人干預效率很低,我們中國政府干預效率很高。美國推出4600億刺激計劃的時候,美國說可以動鐵鍬的項目,在美國意味著那些項目還需要兩年批準和研究,兩年危機已經過去了還沒開始。中國是可以動工的項目,兩年以前挖的坑現在沒蓋樓,一批錢就進去了,所以我們在關鍵的時刻,中國政府助一臂之力,讓經濟在8%以上增長,我們所說的保8,這是高效率的。
你長期說政府投資是取代市場的功能,我覺得這個如果由于政府投資代替了市場功能這是有問題的,特別是我們市場經濟還沒有完全發育起來的情況下,政府要知道什么時候進,什么時候觀望,什么時候退,我覺得盡量發揮市場作用,在市場功能不能充分發揮出來,不能保障有8%增長的時候,政府重拳出手是非常好的事情。
主持人霍建國:謝謝,完全同意。其實光伏產業發展現在面臨的矛盾,你有很多配套的措施是滯后的,你生產上那么快,而且出口80%,但是國內的配套,使用,普及概率很低,我們城鎮化走那么快,有條件的地區為什么不加快普及我們自己的太陽能應用呢?這樣的話沒有一個自己市場的襯托,將來完全依賴國際市場不太可能,現在任何一個企業,如果一個產品就是百分百出口早晚會出事的,而且我都主張100%國內市場也是不好的,一定要雙向,兩個市場都要有一些互動比例。
劉二飛:我補充一句。現在整個國際市場對中國政府在市場中發揮的作用,實際上有的人說好,有的人說差。美國政府說由于政府干預,光伏產業,政府支持我們企業沒法跟你競爭,我要起訴你。同一撥人說,你政府干預是不可以持久的,你這個企業是沒有競爭力的,你政府投資企業沒有低效率,既然沒有低效率還怕他干什么呢?所以,他要覺得,好多人覺得政府干預,他想建立起來各種壁壘來保護企業的時候,說你政府干預非常有效,由于政府干預中國企業有非常強的競爭力。等你到股本市場上市的時候,由于你市場干預,政府干預都是低效的,所以你賣不出好價錢來,這個東西他說他的話我們走自己的路,我們中國走合乎自己中國國情的路,他愛怎么說怎么說。我覺得到最后,我們現在中國是30年改革開放一個非常強大的中國已經展現在世人面前,稀里糊涂再推30年,只要不出大的亂子,中國現在可以想像非常了不起的一個地方。
我再多說一兩句,市場上很多說中國問題很多,硬著陸,老百姓也有一些抱怨,說我們現在改革缺乏動力,我們市場上國進民退等等一系列的問題,貧富差距拉開。我就問在座各位,我也問過所有的人,今年是2011年,你有機會退到2010年,1991,1981年,1971年,1961年,我想我見過的人大部分不愿意去到91年,不過我相信30年以后,說不定30年以后不愿意待在今天,這就是中國的潛力。我覺得你從宏觀上來講,從歷史長期發展角度,這就是我們中國,為什么我們中國優于所有的國家,這就是一個原因。
主持人霍建國:其實我們還有一個法寶,當遇到困難的時候再推改革。但就是要主動一點,最好先改,我們把最后一個問題請這位先生。
提問:我是來自上海一家公司,我這邊聽了那么多也很有感觸,現在大家也都知道,我們很多跨國企業總部在我們上海浦東比較多,這邊有幾個大項目,世博、迪士尼都在浦東,我們和外國一些跨國公司、500強打交道也比較多。現在我們也著手把更多一些企業家帶到米蘭世博會舞臺,還有后世博產業鏈發展。我提一個問題,各位嘉賓對于我們2010年世博感受,以及對我們后世博的一個期許、想法,是這么一個情況。大家都知道我們那邊已經形成一個總部經濟,有幾家央企已經搬過去了,還有展覽這一塊,包括世博奔馳文化中心也對各位開放,大家對這方面有什么看法,哪些需要我們做的更好,謝謝。
主持人霍建國:其實我覺得感受結論已經有了,非常好,現在可以討論一下后世博。
Robert Poole:我很高興看到有一個美國館在上海世博會,動工比較晚,很晚的時候,當然這是我們政府自己的問題,但是我很高興看到竣工了,很多美國游客去參觀,一些市長、官員、游客也都去了。那么至于世博之后美國企業參與情況不是很了解,但我覺得世博非常成功,而且也感謝他們對美國館的理解。
Steve-Tappin:我去世博了,我特別喜歡,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地方那么多人,好象整個英國的人口都在那個地方。那么,世博后我們明年要在英國舉行奧運會,當然作為構建一個東西方平臺,大國大使都可以參與,真正變成一個全國的活動。考慮上海市是世界的中心樞紐,他可以起到一個中國走向世界的橋梁,使得中國更好的和世界接軌,如果這方面做的好的話,給很多產業帶來機會,而且也幫助其他國家的人真正了解中國的文化,來學會怎么跟中國人打交道。
比如說我今天跟一位女士非常交談,她非常好,這方面有非常好的想法,這是來介紹中國文化,幫助中國和世界各地接軌。
主持人霍建國:我們今天就介紹到這里,今天非常感謝,因為時間關系,我們已經超時了,整個論壇我們到這里結束,感謝臺上六位嘉賓跟我們共享出了智慧和經驗,感謝到場各位嘉賓,謝謝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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