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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投資策略如何照進現實論壇(實錄)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12月07日 15:13  新浪財經微博
“第十一屆中國創業投資暨私募股權投資年度論壇”于2011年12月7日-8日在北京舉行。上圖為“泡沫來襲,投資策略如何照進現實”論壇。(圖片來源:新浪財經 梁斌 攝)   “第十一屆中國創業投資暨私募股權投資年度論壇”于2011年12月7日-8日在北京舉行。上圖為“泡沫來襲,投資策略如何照進現實”論壇。(圖片來源:新浪財經 梁斌 攝)

  新浪財經訊 “第十一屆中國創業投資暨私募股權投資年度論壇”于2011年12月7日-8日在北京舉行。上圖為“泡沫來襲,投資策略如何照進現實”論壇。

  以下為論壇實錄:

  李泉生:非常榮幸能夠有機會來主持這么重要的一個投資策略的論壇,今天上午倪總上臺介紹,到后面幾個重要級的主題報告和幾位大老的論壇,使大家都有感覺,就是在目前這個階段怎么來制定和調整我們今后的投資策略,是大家非常關注的問題。

  達泰資本非常榮幸能夠有這個機會獲得了清科集團(微博)的贊助,專題論壇的一個機會,能夠和各位溝通。大家可以看到今天坐在臺上,是難得看到一個論壇當中有這么多的嘉賓,加上我這個有九個,說明清科集團得到了業界越來越多的關注,影響也越來越大。我們把論壇的題目做的調整和修改,接下來我就開始這個論壇。

  大概分三個主題,在討論三個主題之前,各位嘉賓有30秒的廣告時間,最后每人兩分鐘的時間來介紹自己的基金和管理平臺,還有明年的投資策略,把臺上的時間控制在一個小時,還有5-10分鐘可以給大家提問。我是達泰資本創始合伙人,我們在2000年初我們一起創辦達泰資本,到現在已經投了60%,投了10幾個項目,我們今年投的項目里面業績平均增長跟去年相比大概有50%的增長,年會開得非常順利。

  關于達泰資本具體的介紹,外面有一個展臺,我把廣告的時間省下來了。

  陳友忠:我在中國做創投,今年是11年了,智基創投也是一個境外的投資公司,原來叫宏基創投,09年改的名字,主要以海外基金為主,在蘇州工業園區有一個中外合資基金,這個禮拜到重慶我們募集了一個資金,是跟重慶市政府和科技部的合資。

  鄺子平:我是鄺子平,代表啟明創投,啟明是一個既管美元又管人民幣基金的管理公司。目前我們管理的三期美元基金,第三期是今年5月份完成募集,是4億5千萬;同時有一個人民幣基金,一期人民幣基金已經完成了投資,現在正在募集二期的人民幣基金。投資方向主要是在互聯網和消費。第二個是生物醫藥和醫療。第三個板塊是清潔環保。第四個是IT類,非互聯網其他先進技術。

  在過去這些年也陸陸續續在中國投資了60多家企業。

  田立新:我是德同資本創始合伙人,我和我的團隊從2000年開始在國內做投資,美元基金大概6個多億,人民幣基金25個億,投資的方向也是幾大塊,包括清潔能源,包括消費,包括TMT,包括醫療健康和制造業。我們的團隊遍布全國十個分公司,包括珠三角和長三角,還有中國西部,有80多個人,過去這些人也是在不同的領域跟不同的企業有合作過,今天也是在這里非常榮幸跟大家見面,也希望開完會找機會溝通。

  許盛淵:我是代表英特爾(微博)投資,英特爾投資是英特爾公司的投資部門,我跟這些投資者有點不同,因為我們是戰略投資者,我們基本上沒有基金,我們是用英特爾公司自己的資本來做項目。我們的領域是在大IT環境里面,也包括互聯網、軟件服務、移動,或者是硬件。

  肖水龍:一年一度相聚清科集團,我是深圳市創東投資有限公司的。創東成立在07年8月份,到現在4年時間過去了,經過四年的發展,也得益于資本市場的快速發展和各方的支持,規模有25個億,人員有35個人,在華東和北京有我們的分公司,目前投資項目接近50家,有10家企業上市。現在我們在投資方向主要集中在新的健康,新的IT,新的消費服務,新材料和新環保。我們在投資方向方面不斷往前靠,叫做大膽向前走,行業更聚焦,謝謝!

  羊東:我是賽富基金的合伙人羊東,今年正好是賽富十周年,賽富基金是現在管著美金的投資和人民幣的投資,應該是40多億美金,一小部分是人民幣。投資的范圍也比較廣,前面說的一些我們都是我們關注的重點,在中國投資了將近100家企業從早期到中后期都有這個投資的可能。

  鄭俊聰:我是祥峰投資的,是一家國際投資公司,是淡馬錫全資子公司,TMT和消費品行業是我們的投資行業,我們喜歡投資的是有理想,有長期夢想的,能成功的企業。

  朱方:我是力合創業的,我是一年前作為清華力合公司的總經理和我們的投資團隊,整體設立的叫力合清源管理公司,差不多15億人民幣,投了10多個項目,每年的增長率都在40%多。我們是專注于科技類的成長期的項目,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同時又募了一個天使基金,也關注科技類的天使項目。

  李泉生:用了八分鐘,希望繼續堅持。從各位嘉賓介紹當中,大家可以看到,第一頭發少和頭發白的比較多,基本上是業界比較資深的人。臺上很有代表性,有純人民幣基金,也有純美元基金,像祥峰投資,還有一部分是以美元基金開始做的,后來又變成下屬了,也做人民幣基金,像陳總和鄺總,還有田總。應該說這個家庭的組成非常有代表性。

  剛才我注意到,九個人有三分之一是我的校友,是清華的,說明做這個行業說明智商不能太低。下面進入正題,前面我們討論了以后,把清科集團主辦方準備的問題做了一些調整,第一個討論的問題,就是10年和11年投資的趨勢的比較,當中揭示的一些問題,上午聽了倪正東(微博)博士的報告,提到11年投資項目是10年投資項目的兩倍以上,大家有什么樣的觀點?

  陳友忠:早上有朋友不在,早上倪正東的報告是這樣的,去年中國總共有220家IPO,今年僅僅有154家IPO,IPO的數量是掉了30%多,去年投資公司的數目是600多家,今年已經是1400家,也就是投資公司數目是長了一倍多。那么投資的總量是從50億到117億,也就是說出手很多,IPO好像降低了,這是一個不錯的觀察。

  我這里有三個觀點,這樣的一個比例可能沒有非常實質的意義,今年上市是6、7年投的,今年投出去的項目,外資投的話是6、7年以后要退的,這個不是太有意義。

  第二、在投資行業有很重要的一個觀點,是所謂的組合管理,為了一個基金最佳表現,可能有不同的領域,不同的階段,然后整個風險可控,然后利益最大。

  因為一個基金的投資期可能都比較長,兩三年,今年第一年投的到上市的時間點,或許華爾街整個IPO市場還不錯,第二年可能就不太好,所以這里面有一個組合管理的觀念,國內人民幣基金投資期比較短,甚至7、8個月募集新的基金,這些項目退的時候是一個很慘的證券市場,這個基金的表現是不太好的。所以我覺得面臨著在基金組合管理上面的挑戰。

  第三、一個投資者跟一個創業者,在一個項目管理上面可能面臨著兩個方面的挑戰,一個是內部,透過創業者和投資者的服務,怎么把資源整合起來,這是比較可控的。另外一個挑戰是外部的,不管你做了多好,公司要做下一個IPO計劃的時候,外面的市場不是你能夠預計的,是進入VC的寒冬,經常是很大的影響,但是這個是完全可控的。所以我的觀點在降低風險考慮上面,可能要投一個真正體制不錯的,不管外在環境怎么樣,公司是可以繼續往前走的,我想這是從早上分析上面感受到的一些教訓。

  李泉生:大家對這個問題有一些不一樣的觀點,我印象當中鄺子平有一些其他不同的意見。

  鄺子平:我這邊說一下我的看法,首先一個我覺得這組數據還是蠻有意義的,單一年里面這個數據未必沒有重要,如果這是一個趨勢,這就非常重要,假如我們的投入比例是每年都在增加,當然不可能今年投了一千個項目,今年同時退出一千個項目,數量上不可能相等,但是趨勢上我覺得非常重要。假如退出的趨勢是在下降,而在投入的趨勢是在非常高速的成長,這一年確實會存在一些非常重要的信號給我們。

  我會從兩個方面來看這個問題,第一個我會看這個到底是有多少的成分是結構性的,有多少成分是周期性的。經濟會有周期,退出市場會有周期,有時候多一些,有時候少一些,這個不要緊。今年在美國的退出,在下半年大幅度的減少,是因為美國進入了一個經濟不太景氣,這個遲早會解決。所以我覺得海外退出在經濟周期回暖的時候還會出去。

  先說海外,假如因為VIE的原因,海外退出變得越來越困難這就是一個周期性的因素,我們就要想辦法去解決這個。假如海外的退出是因為中國概念已經在美國不受美國人民的歡迎,那么這個是一個結構性的因素。對于這一類的項目,我們就要比較小心去看待,在國內市場因為過去幾年有大量的儲備IPO的項目,而且中國新開的創業板,政府這邊會非常希望也鼓勵很多已經儲備好的公司紛紛上市,假如這一點上面政府有改變,說以后IPO的進度會減緩下來,不是每年230家上下,而是變成150家上下,這個會是一個結構性的變化,這樣對我們做這些比較后期的項目,會是一個比較大的結構性的改變,這個我們會非常關注。

  第二、對我們的警示,針對啟明本身現在有60多個公司,過去每年以成功3、4家就出去了,現在可能這個速度要減緩下來,最主要就是人手的壓力,這60多家需要有人來管理,多少精力去做新的項目,要預留多少精力去做這些現有項目的管理,怎么做好人員的配備,還是新投的項目要減少一下,這個對我們來說是比較有意義的。

  李泉生:陳總主要強調的觀點光拿11年和10年數據的比較,11年投多少和退多少之間是沒有必要的關系,他也提到了這當中大家需要關注的一些問題,鄺總講的要分成結構性,還是本身是資本市場是偶然的經濟因素造成的經濟變化的因素。鄺子平說今年和去年的數據比較趨勢,還是說明這個問題,提醒我們同行要注意這些問題。

  朱方:除了講結構性,周期性,還有政策性,在中國還有很多因素使得這個數字發生變化。

  李泉生:利用合理的規則做了一些結構性的調整,這個問題其他幾位嘉賓還有什么補充?如果沒有我們就進入下一個話題。

  主辦方第二個問題,國內優秀PE人才急缺,從全面的角度來看,其實是揭示這樣的一個問題。就是說我們知道VC和PE應該是最早從美國開始做的,從美國上世紀50、60年代已經有60年的歷史,在中國真正發展也就是10幾年,現在是不是出現這樣的趨勢,我們人民幣基金投資和決策,是不是可以完全或者相當大部分可以顛覆美國的模式?在臺灣20年前還做過當地的本土化,人民幣在過去十年在我們這里做本土化,是不是目前的人民幣基金的運作可以顛覆大家習慣的起源于美國VC、PE的模式?這個問題可能比較大,但是幾位嘉賓討論得比較興奮,這個問題希望更多一些嘉賓參與。先請鄭總講一講。

  鄭俊聰:祥峰投資也投基金,我們曾經投了九鼎投資的美元基金。我從這個角度來說,其實中國的GP要看他投的方向跟他投的產業,當我們投九鼎投資,剛剛做的第一個美金基金的時候,他只有6個伙伴,加起來10個人,今天大概有400多人。當時他們要投的方向跟很多國外的GP不一樣,他們要投的是在做農藥的,做化工的,非常的本土一些企業。這些企業不是在深圳,不是在北京,也不是在深圳,都是在二三級城市。要找到這些企業,必須滲透到這些二三級城市,所以他們必須鋪設網絡去做。中國城市那么多,他們必須有這么多人去做,這是非常中國的GP特色,不只九鼎投資,其他人民幣基金人數也是比較多的。

  另外他們投資的階段是偏于后期,跟很多國外的GP不一樣,是偏于早期。后期項目要做很多的審計,很多的凈值調查,也要幫助很多的增值服務,因此單單做一個項目要投入的人員要比做早期投入的人員多,因此你需要的人員也比較多,跟國外VC和PE有比較大的差距。

  田立新:我覺得顛覆這個詞,我覺得很難講,但是我覺得在我們這個行業,就像其他行業一樣,我們做有中國特色的創投模式,絕對不可能照搬硅谷的,或者其他發達國家,或者成熟的模式,這個是不存在的,一定是中國特色。但是顛覆我覺得這個很難說,我們在做任何案子的時候,經過的一些程序其實更多是按照國外這么多年的一些模式來的,比如說怎么樣做凈值調查,怎么樣來做一些訪談,怎么最終做財務模型預算,怎么做退出管理,這個其實是一個跟國外比較類似的,但是有中國特色。

  我覺得主持人問的這個也很好,中國現在做的投資方式越來越不同,大家談論的比較多的全國布局。我們從十年前開始一個辦公室,現在十個分公司,全中國幾十號人,這是中國的特色。因為中國今天的投資機會絕對不僅限TMT,像美國硅谷比較擅長的,這依然是我們很重要的一個投入和退出的方式和未來要做的事情。但是中國有很多其他的行業,在座的嘉賓都介紹,他們為什么感興趣這些行業,投了這些行業在未來A股上市會受到股民的追捧,基金也能獲得很好的回報。

  剛才主持人問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因為我們又有美元基金又有人民幣基金,的確在做人民幣基金有一些特性,比如說人民幣基金投資期限是比較少的,這個導致我們可能投早期的項目相對少一些。比如說美元基金都是10年,我們甚至投過種子期的,今天我們用人民幣基金來做,就覺得有一定的難度,好在我覺得LP越來越成熟,也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投入早期相對于高風險,也就有高回報,這都是一個中國特色的表現。GP在具體做的時候也要有創新的模式,要有中國特色,最終的目的要抓住好的企業,跟好的企業共同創造價值。

  李泉生:英特爾投資的許總,你們不做人民幣基金,但是英特爾的特點,你們也投了很多人民幣的項目,請你講一下你的感想。

  許盛淵:英特爾跟其他基金也一些不同,我們是戰略投資者,我們在做投資的時候,我們要跟公司找一個重點跟我們這個業務有關,我們才可以去投。2000-2004年我在英特爾總部硅谷做投資,在做這個投資領域是從硅谷模式搬過來中國的,但是從04年到今天只是七年的時間,發現中國這一方面的投資越來越本地化,變成中國做的投資方法越來越特色。我想這里有幾個原因,首先是這個機會是不一樣的,如果你看美國,他們大部分VC投資也只在幾個城市而已,在紐約、波士頓,在硅谷。但是在中國投資機會全國都有,你作為某一個基金,你要去尋找這些項目,你要去找這些項目的方法不一定跟美國方面一樣,我們在中國做投資的時候,也要找到我們各個基金的各種方法,去找這些機會。

  第二個原因,我是覺得我們在投資行業里面有一個生態系統,我覺得這幾年也是在中國本地這一方面生態系統越來越成熟,比如說像天使投資或者早期投資,如果三年前要找一些人去做這一類的投資是很難找的,好像從去年開始,發現天使投資跟早期投資現在變得特別熱。如果你在做這個投資手續的時候,也需要有一些投資者在做早期的投資,有一些投資者在做中期的投資,還有一些投資者在晚期的投資,這才變成了比較成熟的投資生態系統,我覺得在中國這一方面這個生態系統還在發展,但是這個確實還是很健康的。

  李泉生:大家知道賽富是10多年介紹的,賽富管的盤子是10億美金了,我不知道賽富還待在VC行業,他們應該去PE行業,賽富基金做那么大了,在人員和規模上,還有決策流程上,是不是很中國化?或者還是堅持原來的一些東西?

  羊東:我先講我的想法,應該是很難去做什么創新的,我忽然想起一句,一個公司的老總說了,在金融領域有足夠的方法虧錢,但是華爾街還不斷進行金融創新,想出新的方法去虧錢。我覺得投資的本質來講,你是把它看成一個能夠工業化的技術活,還是不能工業化的一個藝術活。

  我個人的一個判斷是這樣,如果告訴你怎么做,而且告訴你做什么,你就能做到了,這就是一個技術活。如果告訴你怎么做,告訴你做什么你還是做不到,就是一個藝術活,比如說寫毛筆字,我說照著這個寫,很難寫成一模一樣的樣子,而且這個人也是在不斷的進步。技術上是很難進步的,這道題今天跟明天不一樣。

  所以做投資包括內部一些同事,我覺得這個東西很難說告訴他怎么走,去往這個方面走,談了以后就談估值,這個人首先要足夠聰明,要有足夠的悟性,還有我們這些老人把他帶到一個正確方向去,讓他去學,我不覺得這是一個工業化的進程,所以不能大規模去做這個事。

  李泉生:羊總又把這個問題上升到一個高度,VC投資到底是一門技術還是一門藝術?技術是工廠化的復制,藝術的東西第一是手把手教,第二要有文化的傳承,我開了一個投資管理和溝通藝術,我是從打高爾夫,是從中國飲食文化開始的,我個人投資更多有藝術的層面在里面,都是要有技術在里面,投資純粹是技術,那么書呆子投資更好。在中國本土化當中,第一個階段可能會各顯神通,往后第一會洗牌,第二會慢慢理性回歸,最后會有趨同性,會形成中國特色的一些東西。

  進入第三個問題,我們在前面討論說,大家也是花了很多時間來歸納這個問題,現在我把大家歸納的這個問題讀一下。如果你是一個GP,從天使到IPO的階段,如果做人民幣基金,你怎么選擇?這個問題先請肖總。

  肖水龍:我們目前大多數基金來講,尤其是本土基金還是以PE作為主要的投資方向,所謂的以PE為主打,上市為導向。但是隨著時間的發展,作為我還有其他的創投機構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是不是要前移或者是后移?作為PE投資因為面臨著很多的項目,到底哪些企業可以上市,我們有一個標準,無論創業板還是中小板,比較明確的尺度和尺子,很容易去拿這個尺子量一下,這個企業是否在兩年之后上市,就是提到的技術活,這種投資技術活要強一些。

  如果是往前走,很多東西不確定,團隊、技術、行業和政策等等,這種情況下更加需要經驗,需要判斷力,這個不是一下子學得來的,這個時候藝術性更強一些。我們大膽向前走,行業更聚焦,在投資階段方面我們已經往前走了,這是很多機構在做的事情。這個對我們來講是一種挑戰,但是作為一個專業投資公司,應該接受這個挑戰,也應該發揮這個優勢,從去年開始到現在已經在PE方面加大了配置額度,原來是20-40%,為此我們在去年也專門發起了兩個基金,大概3個億,專門找項目,包括天使投資。今天上午我還去清華大學去看望我們的一個團隊,是TMT的。

  朱方:剛才講的時候,我們在底下討論的時候,就變了型。我們討論的時候曾經說如果你口袋里有很多的錢,你作為GP想怎么投?因為我們在座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經歷,不同的投資策略,我們討論很熱烈。

  回到剛才所說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能更喜歡投早期一點的項目,甚至更天使一點的項目,這就有點趨同于剛才羊東講的更藝術性的,從我個人喜好或者個人受教育的程度。

  反過來我們作為一個理智的基金管理人,我認為投成長期的項目,是我們現在的基金最專注的。為什么投成長期的項目?我們覺得成長期的項目和早期基金在風險上有本質的不同,但是在價格上,或者在可預見性上有非常好的機會。

  另外成長期跟IPO的項目上,在風險上沒有本質的不同,但是在價格上有很大的差異,所以我們評價完了以后,我們從理智上告訴我你現在管著,大家辛辛苦苦的,不管是造房子還是賣菜,這些LP給你的錢,我們更多傾向于投成長型的項目。

  李泉生:一開始我想說的題目,如果我是LP,我投哪個階段的基金更喜歡,還沒有轉好,轉了一半。

  達泰資本在募集過程中,我們是投早成長性,一般早是你有銷售,可能沒有盈利,可能剛剛盈利。成長階段大家知道定義是非常廣泛的,當時我們的想法是說,我們這個團隊過去做了早期和偏成長期的階段,我們基金三分之二是民間的投資,國內民間投資人還沒有那么成熟,等5、6年上市大家不會投你了。所以我們后來做了一些組合,在一些基金過去一年多投的實體項目,我們配置了2、3個成熟的項目,明年二三季度可以報材料。那個不是我們的重點,我們賺錢不是那個階段,我們賺錢是靠早一些的項目,我們希望是10倍以上的盈利。

  所以我也贊成幾位嘉賓的觀點,想談這個觀點也很多人,請鄺子平談談你的觀點。

  鄺子平:我的看法是跟朱總說的比較類似,就算我們現在撇開LP對回報時間的訴求,中國現在投資階段來講,什么樣的階段是從回報與風險是最合適的?我覺得是最早的成長階段,這個可能是最合適的一個階段。

  但是有些行業比如美元那邊我們會做得更早一些,比如說互聯網行業,到了所謂早的成長階段,它的價格已經是非常非常高了,甚至有一些互聯網企業在一輪融資以后,到了所謂早的成長期,已經不需要融資,就算是有錢只是一個錦上添花。但是醫療這些行業,我覺得在中國目前經濟發展階段里面是最好的一個投入時間點,仍然是所謂的早的成長期。那么早的成長期意味著退出的周期,其實不太可能現在所說的一年到兩年左右的區間里面報材料,我估計還得兩三年的時間,甚至略長一點的時間陸陸續續走向資本市場。

  所以在基金周期上面,假如就算我不做早期項目,我只做后期項目。如果我是純人民幣基金,可以趕得上在6年左右有部分的退出,讓他們的LP都開開心心,起碼看到有錢回來了,還是得有一個配比。

  李泉生:鄺子平變成了我的鐵桿,做人民幣有幾個共同的觀點,不管人民幣基金設立的時候,是做成長期還是做早期,真做起來的時候,在投資的階段要很現實做一些適當的配比,投資階段額度的配比,大家有沒有不同的觀點?

  羊東:賽富基金比較大,從個人的偏好來講,我們絕對希望投民營的,就是我們肯定希望投民營企業。我個人希望投一些中早期的,80后進行創業的,他做的東西非常有創意,也會去冒很多的風險,我也會去冒一些風險。

  其實賽富這幾年做的項目一直沒有做很早期,或者是風險很高的項目,我們其實并不是這么一個基金,我們還是趕去冒風險,沒有看到我們真的去冒險,覺得這個是估值過高,并不是商業風險過高,這些情況可能導致過去投中早期的項目投得并不多的,但是我們非常關注。

  鄭俊聰:其實我們做過很多的數據調查,在美國尤其以數據來說話,投在后期的回報,我們用平均的回報,投在后期的GP回報率比投在早期的回報率要高,這是用了大概20年的數據。但是如果你把投在后期的GP和投在早期的GP來比,在早期的成效比后期的成效高很多。從這里我也在找尋在中國的數據,中國的數據并沒有完全正確,我們可以從一個比較大的方向看,在中國其實績效比較好是投在成長期的階段,我們覺得這跟中國目前體制,跟商業推出的形式有關。

  我們有一個人民幣基金,如果是我們對LP沒有什么限制,我還是會投在中國未來五年到十年,還是投在成長期這一階段里面。

  李泉生:鄭總還是技術派,時間關系這三個議題就到此告一段落,所以我們用十分鐘的時間,給八位嘉賓每人講一分鐘,把自己明年投資策略給大家提前揭示一下。

  陳友忠:我想在中國做生意,是跟著大趨勢走。過去這么幾年來,像外資創投的公司,整個隨著大潮流上岸,以前募集海外的基金,在境外的證券市場上市,投得都是TMT,都是北上廣,往前走管的綠山軍,然后弄一點紫杉軍,再轉到紅杉軍,這個大的趨勢是不會改變的。中國經濟發展再進一步國際化的過程,我想外資創投在過去十幾年對中國經濟的貢獻,包括架構下新經濟項目的投資上市,我想這個大潮流不會被砍斷,應該是雙方的一個平衡,我想這個大趨勢我們會往前走。

  鄺子平:對啟明來講12年投資的策略應該跟前面幾年比較類似,我們著眼點仍然還是我們關注的這些幾個領域,所以我們會從領域出發,而不是從不斷的階段出發。在不同的領域我們會對階段有不同的偏好,有些領域我們會投得早一點,有些領域會投到比較成熟的企業,基本上我們投的項目不會偏離互聯網項目,生物,醫療健康,清潔這幾個領域。

  然后從投資的進度來講,從成立以來到現在基本上每年這個進度都是在10來個項目,沒有超過20個,也沒有低于10個,大概15個上下,現在團隊大了可能會略有一點點的增長,同時我們的團隊也越來越大,管理工作量也會增加,所以總體來講也仍然還是以一個以不變應萬變的投資策略。

  田立新:2012年的確有很多的機會,還有很多的挑戰,除了投美元基金,還有人民幣基金,三種不同的方式都要投。最后落實到怎么投,策略是一致的。第一還是要抓住我們感興趣的五大投資方向,清潔技術,消費、高端制造,TMT和醫療健康。

  大主題不變的情況下,兩個做法要做得更深,更有力度。第一我們全國有10個分公司,我們跟當地的關系要搞得更好,挖掘企業挖得更深,要做的更早期,我們想在這一方面加大力度,也利用我們全國的網絡。第二還是在行業上要做精,做深,包括我們跟合作伙伴成立了某個行業的專項基金,比如說醫療健康,我覺得這一塊未來的機會比較多,但是又很專業。大多數的團隊更多是搞TMT和傳統行業,但是那個行業需要一些全球資源和網絡,所以我們在這一方面已經開始了一些小小的嘗試。所以在目標不變的情況下,兩個具體的方向,最重要還是練內功,把我們該做的事情做好,找好企業家來共同合作,最終為LP創造更好的回報。

  許盛淵:明年我們根本的方向也沒有太大的改變,我們在中國還是英特爾的一個系統,但我們每次去看項目的時候,會問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這個公司會跟我們業務有什么關系,第二個問題我們會問從英特爾公司能夠帶著什么資源來幫助這家公司。我們從這兩個問題開始展開一個項目。但是在這個領域里面,我覺得我們在互聯網,移動,手機,這幾個領域我想明年還是會比較熱。因為現在這個軟件對英特爾也是一個很重要的領域,所以覺得明年以后還會繼續看這幾個領域。

  肖水龍:第一點從心態上講,現在對創投市場投資的速度迅速減慢,像08年的低潮,但是我們來講還是會堅守投資,會按照一定的速度會走,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第二個方面就是穩健放在第一位的,不管怎么樣還是看企業的素質,企業不好不穩健我們不會投。

  我們要大膽往前走,要聚焦,聚焦從過往更多基金行業轉換為比較狹隘的新IT,新的消費服務,到新材料,創東方最近幾年發揮我們的優勢,我們是學材料的。第二個方面材料是我們的主題,不同的時期新材料都有發明和創造。第三材料的技術門檻含量是比較高的,所以我們更多把新材料做得更好,打造出整個行業當中關注、專注和專業于新材料這個行業。

  羊東:賽富10%投在早周期,90%的錢是中后期,10%并不是一個小數,我和閻總負責得多一些。我覺得12年可能會是一個調整年,因為整個經濟都在調整,中國經濟和美國都在調整,金融危機其實解決了很多的問題,并沒有得到了解決,拖到后面去調整,如果基金能夠先入先決的話,應該要先去調整。

  鄭俊聰:祥峰投資預計12年會加大投資。經濟不好的時候是做私募投資的機會,除了TMT行業之外,也會看一下減少人力資本的公司,他提供的服務和技術,中國現在的人力成本會增加,所以很多的機會會存在。另外就是清潔能源的機會是相當多的,也是國家的政策之一,所以我們除了TMT之外,著重于這兩塊領域。

  朱方:我們經過一年的時間由國有的創投變成了一個民營的創投,我們想充分要利用好在機制得到的這么一個改革和變化,我們要在明年充分來發揮這個機制給我們帶來的優勢。

  另外我們最近對我們的項目做了一個總結,我們可能還會沿著大致的方向,就是早期項目基本上占20%,成長期60%,IPO占20%,這樣大的比例繼續往前走。我們還進一步強調投一些有科技門檻和技術門檻的項目;另外我們會注重在已經投的一些項目上的產業鏈貫通,比如說在環保我們投的氮氧化物,我們想把它在這個產業鏈,或者投在其他的產業鏈上下延伸,使得這個產業鏈做得比較好。

  最后一個就是對于我們剛剛募集到的純天使的基金,我們希望會做一些好的天使投資。

  李泉生:我們明年有美元基金的投資大概2億左右。投資領域基本上在節能環保,高端制造和消費類的,可能有少數的TMT,要看細分市場的機會。

  投的階段可能會早一點,我們正在開始籌備第二個人民幣基金,第一個變化我們會以在高端制造和消費類這個行業當中,非常有實力的產業集團做我們發起投資人,這樣我們除了IPO以外,還有一個更好整合退出的渠道。

  第二在階段變化上,我們中間這個階段多一些,前和后會少一些,早期項目大概有20%左右的配比,也想回報更高一點。

  因為時間關系討論告一個段落,一會兒留五分鐘給大家提兩個問題,今天意猶未盡的話題會議后可以討論,我們希望明年繼續這樣的論壇,還是希望這幾位嘉賓一個不要變,繼續捧場。大家講的話有70%能夠實現,你就繼續找他;不到50%,你就可以跟他再見。

  下面兩個問題的提問時間。

  提問:謝謝各位嘉賓,因為我有一個個人的事情,我有一個同學在美國,他以前在中央電視臺駐聯合國的首席記者,半年前給我發了一個電子郵件,想在國內找100萬美金,因為現在有很多美國人學中文,到中文來進行發展,來進行學習,在座有幾位嘉賓愿意用人民幣在美國投資的?這樣的途徑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徐小平的方案也寫在他的博客里面,如果有哪位嘉賓有興趣,我想聽一聽。

  許盛淵:問題是說在美國那邊找基金來投資某一個項目,來教國語的項目。教育這個市場也是很大的市場,不管在中國這一方面,但是在國外現在也有很多的興趣來學國語,我覺得最大的競爭可能就是中國政府在國外也有一個孔子學院,這個也是在國外在教外國人的國語。如果他有這個技術,或者科技的方法來做這類人的工作,我想這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們可以來考慮。

  朱方:我覺得他提了一個很好的問題,也是我在幾次會議上呼吁過的。。實際上我覺得美國這邊有很多中國的留學生,最近有很多好的項目,實際上以后人民幣出去到美國投一些項目,也會有很好的收益,我們去年投了一個70萬美金的早期項目,現在就非常好。現在你通過外匯管理局,通過商務部進行投資并不困難。

  提問:我是來自環球企業家的記者,我有一個問題提給鄺子平,你提到成本的周期性,放在凡客這個案例,你覺得現在的成本是什么樣的一個情況?現在你看整體的發展,從投資的角度你對它的發展滿意嗎?

  鄺子平:賽富一起做的一個個案,我剛說這個結構性和周期性。如果我們以凡客這樣的公司為例子,不一定以凡客本身為例子,我覺得他的退出是一個周期性的因素,假如資本市場不是太好,遲一年退出這個是完全可以理解,也是應該考慮的事情。我不在凡客董事會上,我講這些東西是純屬廢話。假如類似凡客這樣的企業遇到了一些結構性的困難,不是說今天美國資本市場比較低迷,它退不了,而是一些結構性的問題。我舉另外一種例子,比如說團購是否就是一個結構性的問題,從凡客這邊投資人來講,對它的發展還是非常滿意的。

  羊東:因為我是在凡客的董事會上,不能說太多,這個問題其實很容易回答。大家把凡客作為一個電子商務的企業,其實他是一個非常明確的品牌。他跟京東企業做零售型的電子商務是不一樣的,凡客的價格不貴,作為一個品牌來講,品牌一定要有價值。如果我穿著一件衣服是凡客的,我的感覺比在秀水街買一件假貨感覺要好的話,這個品牌存在才有意義。

  中國這么多年并沒有很多的國產品牌,讓大家穿上去感覺到有一個品牌的感覺。陳年講的也很清楚,是人民時尚,至于在中間過程中有什么方法讓大家知道他,去樹立這個品牌,而且做了很多的廣告,廣告業做得非常成功,也有很多的特點,也代表人民時尚這種情節在里面,我們當然是非常滿意。現在我們的視角不一樣,我們現在在北京看,在座的人群都是中國中高端的人群,可是凡客并不是我們最需求的品牌。中國作為這么一個大國,作為一個年輕人這么多的國家,我們不可以總穿外國的牌子,也不可能總沒有牌子,希望凡客成為時代人民時尚品牌的代表,跟他的材料并沒有太多的關系。最好的襯衫不會超過80人民幣,但是可以賣到1600人民幣,甚至更貴,其實全是品牌,全是精神在里面,最后凡客聚焦什么樣的精神,也可能從一個層面反映說我們這個國家,我們這些年輕人是什么樣的精神。

  李泉生:基本上論壇到高潮,時間關系只能在高潮上突然停住。感謝各位嘉賓精彩觀點和很好時間的配合,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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