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中國中小企業大巡診——上海站”于2011年11月18日舉行。上圖為中小企業金融服務論壇互動對話。互動嘉賓：(從左至右)主持人：融道網總經理周漢，東虹橋小貸公司副總經理唐峪蔚，全國人大財經委調研室副主任、中國人民銀行黨校校長、清華大學客座教授許健，中科智集團 副總裁李斌，招商銀行小企業信貸中心上海區域總部總助李振宇，金蝶軟件金融行業業務部副總經理劉聰瑜。

　　以下為演講實錄：

　　主持人：非常感謝施總給大家帶來行之有效好方式，希望我們在政策上政府開辟更多的渠道供中小企業提高效率。

　　下面，進入今天的互動環節，互動環節的主題是金融機構對于中小企業融資的改良和創新。在場有金融機構，更多來自于中小企業的，這兩方怎么找到更好的契合點，金融機構有更好的產品推出，中小企業怎么快速有效得到新的融資渠道。下面我們有請來自于融道網的董事長周漢先生，參與互動論壇的臺上嘉賓：著名學者許健教授；招商銀行小企業信貸中心上海區域總部總助理李振宇先生；金蝶軟件金融行業業務部的副總經理劉聰瑜女士；中科智集團的副總裁李斌先生；東虹橋小貸公司的副總經理唐峪蔚先生。

　　周漢：剛才聽到了很多嘉賓的精彩演講，很多嘉賓從宏觀的角度，比如尊敬的許教授從宏觀經濟講了中國面臨的現狀和國際形勢。另外，我們很高興聽到了具體中小企業融資過程當中，施總給我們講了中小企業貸款的做法。今天我分兩個階段，從中小企業融資的旁觀者嘉賓，有許教授和金蝶軟件的劉總，他們作為旁觀者談談中小企業的融資改良和創新。第二階段是中小企業參與者，這里有招商銀行的李總，中科智的領導李總，以及東虹橋的唐總。他們談談在實際工作當中如何看待中小企業融資的改良，創新。首先請許教授談談中小企業融資改良和創新問題。

　　許健：剛才大家講了很多，中小企業的融資有很多問題，必須把這幾個問題克服，融資才不會出現問題。中小企業融資成本高，銀行不愿意做。第二、中小企業的融資，他的財務不可能完全按照銀行的標準。比一般的貸款標準要便宜，所以銀行絕對有風險，不愿意做。第三、中小企業缺乏擔保和抵押，他沒有東西作為抵押，按照銀行貸款通則是不能貸款的。中小企業面臨貸款不是今天的問題，不是中國的問題，是世界性的問題，永遠都是有這個問題。作為銀行考慮這個貸款給你以后能不能收回來，銀行不考慮的話就不要通過銀行，直接通過財政給錢。如果要創新，這三個方面要用其他的指標替代它，找到一個通道，找到一種方法，銀行能夠接受的，中小企業也能夠做到的。中小企業要發展碰到瓶頸，有的銀行想了一個辦法，雖然我不能做，當時我讓你請擔保公司，你給擔保公司幾個點，他想辦法挖掘我的資產，這個擔保公司拿這個攝像機放在電子上面查，到底一天有多少成交額，一天進多少貨。數據統計了一兩個月都清楚了，可以給多少貸款，所以他跟你講我來擔保，出了問題百分之百的負責。到一定的時候一定要有規模效應，規模要有資金支持，類似這種東西非常多。這方面招商銀行靈活一些，不要像某些大銀行一樣高高在上，一定要跑客戶，挖掘中小企業的亮點。你想想如果一個中小企業持續做到5-8年，這個企業不會垮的。剛才有朋友采訪我是不是搞一個中小企業的貸款銀行，我個人認為當然有很好，也不一定要搞它。一個很簡單的方法就可以解決問題，只要有一個方案，規定所有銀行資產結構中間必須要中小企業貸款的結構，否則作為監督你的非常重要指標，這樣所有問題都解決了。問題是沒有這個東西，我們想辦法通過某些部門反應形成這個指標。

　　周漢：想不到許教授不僅在宏觀方面研究很深，在中小企業融資非常微觀的層面也有獨到的見解和經驗。下面我們請金蝶軟件的劉總給大家發言。

　　劉聰瑜：我所在的部門是金融行業業務部，多少和金融打交道。我們很深刻的感受是擔保和小額貸款。因為我們都有他們的信息系統，擔保在中國大約有10多年的時間，而小額貸款大多數試點從09年開始，2010年營業，大概就是一兩年左右的時間。我們在系統的管理方面，以前是重保前，輕保后，在擔保之前的流程審批和銀行差不多，銀行要做的事情也會做，甚至做得更細致和更貼心的服務。小額貸款剛剛開始成立的時候也是這種流程方式，在貸款之前有很長的流程進行管理，最近我們系統改了，因為小額貸款的管理流程改了，改成輕貸前，重貸后，貸前三五天就可以放款，貸款金額小，相對風險沒有那么高，主要是做貸后監管。我們系統當中把貸后的監管做得很細致，如何還款，預警提醒等等，這些信息靠技術手段把風險降到最低。

　　周漢：從你剛才的論述，我們覺得銀行擔保公司做中小企業信貸的時候是非常關注貸前的工作效率，是不是可以這么離解？

　　劉聰瑜：現在小額貸款公司是這樣，貸前的效率非常高。

　　許健：因為小額貸款流動比較小，不像銀行一個項目資金鏈那么大，不敢放。小額貸款幾千塊錢，爛就爛掉了，而且小額貸款客戶和貸款公司的關系，小額貸款是比較熟悉的才會進入這個區域，他熟悉你有多少家屬，有多少錢，你不還我錢，我還可以把你的財產賣掉。所以小額貸款問題不是很大，因為額度不大。如果額度大了以后就沒那么簡單了，錢多了以后風險就大了。貸前其實有很多東西要解決，一定要搞清楚拿這個錢干什么，另外拿到這個錢以后能不能產生利潤，不在乎完全資產的抵押。另外就是這個人是干什么的，所以我們講看人比看貸款更重要。

　　周漢：許教授講的就是銀行、小額的款公司和擔保公司做的創新。時間關系，我們盡快進入第二個階段。下面，我想請三位金融機構的領導分別從自身的角度，從三個方面講怎么改良創新。第一個方面先從產品設計的角度。另外就是服務創新的角度各家機構怎么做的。第三、在座中小企業最關心的問題，這些機構選擇目標客戶，他的看法、角度和怎么想，在融資實踐當中怎么考慮的。下面有請三位從以下三個角度分別談談看法。我們從招行小企業信貸中心的李總開始。大家知道招商銀行，但是招商銀行的小企業信貸中心大家可能很難把它和招商銀行分開。

　　李振宇：剛才提到了周總提到的問題，產品創新、業務創新和服務模式的創新。招商銀行小企業信貸中心成立的背景簡單和大家介紹一下，剛才談到了小企業融資難的問題，大家知道從國家到銀行這邊想推進小企業融資難解決辦法。05年銀監會第一次發布，要求銀行業重點支持小企業融資。提出了六項機制，要求銀行內部機制梳理流程，針對小企業融資特點形成一個融資模式。因為種種原因，銀行一直以來推進的力度不是很大。但是我們08年招商銀行的行長馬蔚華和劉明康主席溝通一下確定小企業信貸中心，小企業信貸中心就是做小企業貸款，和以前的銀行有點兒不一樣。第一、我們的客戶經理只能做小企業。如果做小企業貸款一年可能做一個億，而且很累。第二、我們只能做貸款，不能做存款。做貸款有可能出現風險，如果錢貸不出去，心里著急，貸出去了收不回來心里更急。當時出于機制上的考慮成立一個小企業信貸中心，界定只能做一千萬以下的小企業貸款。這個機制成立以后，我們根據小企業短評級的特點提出了服務要求，兩天必須完成審批。如果接到企業需求，三天之內上門拜訪，兩天之內完成審批。最快的時間大概是十天之內把錢放在手里，和企業見面，資料給我們，第十個工作日把錢放在企業手里。在上海市，對于企業的服務方面，沒有一家銀行可以超過我們。相對于這一點，從我們內部來講，馬蔚華行長提出，小企業信貸中心的模式是成功的，這個模式成功在什么地方？第一、專門的人做這個事兒，專門的人審批這個事兒，專門的流程做這個事兒。這導致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改變，原來經理接觸市場知道這個企業是好的，他可以分析，這個企業能不能做，能不能提供貸款。銀行現在不斷努力接近企業，考察企業，給企業提供更多的融資支持，可能和企業理念和希望是有差距的。如果我是一個企業，我認為對于企業非常有信心，認為這個生意可以賺錢，為什么銀行不貸款，這就是差別。我要考察你為什么對于企業有信心，給我什么證明這個企業發展是好的，未來有充足的發展空間。美國的富國銀行專門做小企業貸款的，人家一個電話，大概兩個多小時貸款就到賬了。做到這一點，不僅是哪個銀行可以做到，我們希望能夠做這個，一個電話錢到賬，一個經理可以做一千個客戶。但是我們沒法兒做，如果這個企業在美國，50萬美金給他了，他如果不還款，他沒辦法活了。如果在中國，我把錢給你了，你這個企業倒閉換一個名頭再開一個企業，我沒辦法找到你說這個錢一定還我，否則在中國不能消費，不能出門，不能開企業。銀行希望能夠拿房貸抵押，其實銀行壞的最多是房產抵押。因為一旦房產抵押，銀行對于企業比較相信，這時候就很容易壞掉。即便你拿了房產抵押，我也不敢輕易的相信你，我拿著非常大的放大鏡看你的企業，最后找出足夠的證據證明這個企業是可信的，給你支持沒錯。我在這邊一方面想表明銀行在努力的做一些事情為企業做更多的服務，我們招商銀行已經做了不少對于中小企業的服務，但是可能遠遠達不到企業的期望值。我希望大家離解，中間存在著理念的差別、現實環境的差別，存在著銀行想做但是無法做的環境尤其是信用違約機制的建設，這個東西銀行是做不到的。

　　周漢：感謝李總的分享。我們可以得出一些結論，招商銀行做小企業貸款也是很痛苦的，我們要表示理解。剛才李總談到的案例，中小企業到銀行貸款，第一句話就是說我有房產抵押。好像中小企業去銀行貸款有房產抵押腰桿子特別硬。我們站在銀行的角度來講，抵押、擔保永遠是一家銀行考慮企業風險排在第二位的因素，第一要素是這家企業的經營情況和現金流。第三問一下李總，許教授說了，企業經營的年限，您剛才說到的案例，企業都是經營了幾年的？

　　李振宇：企業進入了一定年限之后才可以證明你的產品、營銷模式包括管理層適應市場需求。我和許教授這邊有點兒細微的差別，我們在看企業的時候，不看一個企業本身的年限，主要看企業控制人的背景和經驗。像許教授講了，一個企業，尤其是小企業主要看主要領導。如果這個主要領導在某些行業經驗非常豐富，做的這個非常好，如果再開一家公司，市場有了，技術有了，營銷的方式有了，相信未來的發展也是非常光明的。

　　周刊：今天機會難得，在座的企業家有沒有對于李總有問題？

　　提問：我主要向許教授討教一個問題。許教授剛才見記者了，我們這里發言的人說了一句話，他說美國是金融危機，我們是經濟危機，不知道你怎么評價？聯想到這個我說一件事情，我聽了你的講話非常受鼓舞，因為我的歲數也不小了，你講起了美國、歐盟、日本，使我想起四五十年之間經常聽到的一句話，資本主義一天天爛下去，我們一天天好起來，是不是我們現在已經到了這個程度。還有一個小事情，我們一直在談人民幣升值，這是兩面看，對于美金來講我們升值了，對于國內的通貨膨脹和物價來講，我們是大大的貶值。一百塊錢兩年之前可以買多少東西，去年可以買多少東西，今年能夠買多少東西。這是在貶值。我想向你討教，怎么能夠使得我們的經濟上去。謝謝！

　　許健：您的問題非常好，說明您對于經濟很關心。我們國家有沒有經濟危機，其實這個題目不是今天在講的，中國整個經濟發展過程當中時時刻刻都有人講，中國經濟危機了，中國生產過剩的危機，中國經濟要垮臺了。最近有人指出具體的日期，中國2012-2013年經濟會徹底垮臺。但是你要看，經濟是怎么搞起來的。我們國家30年前是什么樣子，我建議你們到北朝鮮看看就知道了我們國家改革開放以后取得了多大的成績。北朝鮮是我們國家50年代、60年代一模一樣的，全國找不出一個胖子，除了金正日之外都是瘦子，每個人喝口水都是國有的，我們國家過去也是這個樣子。我們講的GDP已經達到了總量的第二位，當年在我們整個經濟發展的過程當中有一個東西，國民收入的分配問題，就是創造了這種財富分到了哪里去，這是我們國家在改革過程當中以后面臨的問題。為什么剛才有人問我房地產的價格是政治問題、社會問題。你想想改革開放三十年到最后買不起一套房子，人是什么感覺，還不如幾十年之前，毛澤東時代還有一套房子。我做了一個測試，我和所有的學生講課給你們一個題目，1977年一百萬塊錢人民幣買東西，買十樣東西，到了2011年，一百萬人民幣買同樣的東西，購買力下降了多少。這是算通貨膨脹率。但是1977年人的基本收入多少，現在人的基本收入是多少，你可以發現生活水平還是改善了，所有問題都是在房價里面，如果房價不是問題，所有都不是問題了，因為房價的原因把購買力抵消了。應該看到，中國整個經濟增長舉世矚目，至于你講有沒有危機，我認為中國不存在危機，中國從來沒有救世主，中國搞到現在是靠辛勤的勞動、改革創造了這么一個奇跡。個人認為我們有結構性的調整，但是不存在危機，在經濟發展過程當中有一個經濟周期的起伏。按照現在的說法要轉變經濟增長方式，過去以投資和出口為主導帶動經濟增長，現在要轉到消費。為什么中小企業的貸款是一個很重大的重點，因為中小企業和民生有關，我們不要把所有的錢放在“鐵工基”里面去。

　　第二你講了對外升值，對內貶值是什么原因。對外是人民幣對外價格，對外價格由出口決定的。因為中國出口多，我告訴大家，中國的出口不是中國的出口，是全世界在中國的出口，中國一半的出口都是老外在這里搞，以中國為基地進口原材料，生產東西，賺的錢換成人民幣，人民幣再換成美元。經過改革開放，中國變成了世界的工廠，經濟的中心，而這個經濟的中心地位標志著世界經濟由西向東逐步的轉移。對外是因為外貿的盈余太多，導致人民幣必須要升值。對內的貶值是怎么產生的呢？貨幣太多對內貶值。對內貶值是價格上去了，對外貶值也是價格上去了。從這個方向來講，人家講中國和世界經濟價格在接軌，但是在這個過程當中，老百姓因為通貨膨脹，福利減少了。中小企業的問題是不能離開宏觀環境，還是需要有一個大局。如果真正出現了經濟危機，中小企業一半都得垮臺，就不僅是融資的問題了。中小企業3000多萬家，一個很簡單的數字，但是是一個大局。

　　提問：我向許教授提一個問題。中小企業為什么融資這么難，中小企業對于國家貢獻很大，為什么得到的資金少。經濟本身就是要靠循環，國家從中小企業收了很多稅收，但是得到的銀行貸款很少。我覺得主要問題還是政府服務態度和服務觀念沒有改變。剛才講到的房地產，大家一哄而上，把房地產搞了很多泡沫。后來弄了四萬億，搞的物價通貨膨脹。我覺得政府在服務轉型沒有抓好。關鍵是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許健：這個問題你自己已經解答了，就不需要我回答了。

　　提問：銀行對于中小企業融資成本高，有風險，為什么政府不能出手。

　　李斌：回到今天的主題，中小企業融資難問題怎么解決。首先介紹一下我們的創新產品，我看到這份資料感受很深，剛剛發布的。最難的主要原因是沒有抵押和擔保，第二、財務報表不令銀行滿意。圍繞這兩個問題解決中小企業融資難的創新是非常有意義的。中小企業如果有那么多的資產可以抵押給你，融資還會難嗎？如果有辦法解決這樣的問題，我覺得對于中小企業來講是一個復音。我們中科智提出了一個觀點，老板的智慧資產一樣可以那來融資。我們提出一個觀點，融資從融智開始，如果能夠解決中小企業成長經營的問題，回頭來看，他的貸款是不難的。我們提出解決錢袋不如解決腦袋，把腦袋和錢袋相結合起來解決中小企業的融資難是一條路。我們提出中小企業融資難的三條路徑。融資和融智相結合。第二、信息和信心相結合。第三種多種融資渠道和融資方式結合。

　　另外服務怎么創新呢？我們的理念是融資、融智，助您融天下，通過融資和融智，幫助中小企業的產品和服務走向千家萬戶。我們提出了一個觀點，做了一個產品叫做智慧企業成長工程。用這樣的方式幫助更多的中小企業先解決不同階段的經營智慧，因為中小企業的成長有不同階段，從創辦期到第一次擴張期，到第二次擴張期，到成熟期，對于老板的經營智慧要求是不同的。如果我們能夠有一系列的方法幫助這些老板們解決他在不同階段的經營智慧，因為任何一個老板設立這個企業一定不希望這個企業破產，希望企業基業常青。我們和他共同完成這樣的使命，幫助他解決經營的智慧。回頭，他的經營風險自然而然的下降，經營風險下降，我對于抵押要求自然而然下降，因為我擔保的風險也下降了。結合起來我們提出一個觀點，通過智慧資產提供免固定資產抵押。這樣，幫助我們廣大中小企業第一抵押資產不足；第二、通過融智，幫你解決財務報表不規范的問題，從根本上解決中小企業融資難的問題。

　　周漢：下面我們請唐總從小貸公司方面講講。

　　唐峪蔚：剛才各位專家談了很多宏觀方面的來龍去脈。我想談談小貸公司的實踐。為什么對于中小企業的貸款不能形成規模。從銀行的角度來說，對于全國制也好、股份制也好，包括國家的商業銀行也好，他們現在存在規模不匹配，讓這些大銀行做小企業或者微小企業的貸款，成本是算不過來的。因為我們知道做一筆500萬和5000萬的融資，運營成本對于銀行來說是差不多的。從這個角度來講，銀行不可能在這塊投入太大的精力。

　　第二、銀行受到很多法律的限制，針對很多民營企業和小微企業清資產的企業很難把控，很難做到切入這些小微企業的命門問題。而我們作為小貸公司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可以拿他的股權，包括智權，當然需要很多評價體系配合，這是我們第三方企業有這個能力做這個事情。我認為整個中小企業貸款融資難解決的根本出路在哪里？在于多層次服務金融體系的共同健全，包括我們小貸公司和原來的典當行，包括類似于中科智這樣擔保的第三方企業，我們這個行業可以作為金融行業的配套企業，他們不愿意做的，小的，看不上眼的我們來做。另外我想強調，我們不是不愿意做，我們在信貸操作拒絕了很多中小企業，講的難聽一點，他們不讓我們看透他。我堅持一點，所有的中小企業，小微企業都可以做，但是我們只做看得透的企業。

　　從微觀角度印證了許教授基本的觀點，我們放貸也是以德放貸，我總結任何大信貸和小信貸，中國做的是勞動密集型的產業，怎么風險？貼身了就控制，貼近了他的肉就控制了，但是他給不給我貼。我們小貸公司為什么活的這么累呢？我們的渠道被卡的死死的，資本金只有這么一點。但是很多小貸行業的法規，由于是地方性的，還沒有把我們松綁。我這里可以表態，小貸行業的大門向所有的中小、微小企業敞開，只要你們和我們真心相交，只要你們愿意讓我們之間互相深入的了解，我們隨時隨地等著你們。謝謝大家！

　　提問：聽各位專家講的很精彩，我們今天在這里設了一個攤位，有兩個客戶的資料送過來了。我請幾位專家會診一下這筆貸款怎么做，他們是微小企業，沒有營業執照。我說一下現有的指標，大家可以聽聽。他給我提供了四個月的銀行流水，每個月平均計算25萬。給我提供了銀行按揭貸款的情況，9月份還了34萬。現在沒辦法，要重新貸34萬，原來的銀行不給貸。今天說交到一個項目，還需要35萬，要求七天之內解決資金問題。我剛才問了一下他個人的信用情況，他說我從來沒有晚一天交銀行的利息，他是70年出生的，做裝修的，做了十年了。他借款的時間是6個月，拿到這筆資金是下個禮拜五之前拿到。聽聽幾位專家，這筆貸款怎么操作？我們是做民間的抵押借貸，如果這筆資金我們做，我們有投資人可以做這個貸款，但是利息很高。如果各位專家有辦法解決可以降低他的成本，比如控制在12%、15%都可以。

　　李斌：有一種產品在銀行叫做個人經營性的貸款，這種企業很容易在銀行得到這種貸款。現在有一個問題，一方面中小企業大量呼吁融資難，但是我們接觸的很多中小企業，他們對于銀行金融產品的了解程度甚少。其實像您說的這個企業可以很清楚拿出流水真實的交易背景，又是服務行業的，完全有機會在銀行個人經營貸款獲得幾十萬的短期貸款。我不清楚在座有多少企業家和媒體朋友，如果是企業家，建議企業家花一點時間腦袋里面裝銀行對于中小企業貸款的知識，我們要鼓勵更多的中小企業學習金融，像學習你的技術和市場一樣重要。我們同時呼吁媒體朋友，要告訴更多地中小企業，在我們擔保公司或者小貸公司也有大量的產品是給他們敞開大門的，關鍵還有一點，他們也要從自身開始改變。比如說剛才那家設立一個公司主體，并且按章納稅，成長的過程當中，會有越來越多的金融機構給你支持。但是我們的中小企業做什么事呢？第一、都是一些賬外交易，上你沒有辦法核實真實的交易情況。回頭告訴人家融資難。其實這之間是一種悖論。對于中小企業的成長過程當中，你成長的早期可以不那么規范，但是你要告訴自己，中小企業是始終要長大的，因為中小企業是中國未來的基石，就要開始逐漸規范自己的企業經營，逐漸得到更多的金融機構認可。謝謝！

　　提問：我非常想請教各位專家一個問題，作為中國的廣告傳播行業的中小企業貸款如何看待？作為我們這樣的行業企業最大的資產是人，要發展，要服務更多的品牌客戶，就需要更多資深的人才加入。光靠我們本身創始人的專業能力和精力也不夠，我們如果要進一步發展怎么辦？

　　李斌：您是做服務行業的，我們曾經幫助中國文化創意產業貸款了5000萬的擔保，沒有任何固定資產的抵押，有的就是老板的腦袋和版權，最后這家企業成功的在中小板上市。你們年銷售規模多少？

　　我們企業保持700萬左右。

　　李斌：你努把力。會后我可以幫助你解決，兩三百萬根本沒有問題。

　　周漢：時間有限，對話節目的最后，請5位嘉賓給在座中小企業一句話。

　　劉聰瑜：各位中小企業都是草根經濟體，希望大家草根對草根，都做草根當中的蟲草。

　　李振宇：我們招商銀行希望和各位小企業攜手共進。

　　李斌：我還是那句話，融資從融智開始，祝愿所有的中小企業基業常青，百年老店。

　　許健：中小企業大有前途，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唐峪蔚：您透明，我坦誠。謝謝大家！

　　周漢：謝謝各位嘉賓。

　　主持人：今天的論壇到此結束，感謝各位參與今天的論壇。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