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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財經訊 “國際金融論壇2011年全球年會”于2011年11月8日-10日在北京召開。上圖為“全球金融監(jiān)管改革與新興市場的啟示”論壇。
以下為論壇實錄:
Kenneth W.Dam:多明戈-卡瓦羅剛才介紹了阿根廷的金融危機和美國的金融危機,他最近在耶魯教書,我們非常高興的是我們能夠到這兒來,他也擔任了IFF的國際顧問委員會的委員,我們現在有很多評論人員。會議只給大家進行評論,在午餐之前我們要進行簡短的討論,下面邀請各位嘉賓上臺。首先是亞洲開發(fā)銀行首席經濟學家李昌鏞先生。Edward F Greene是今天到達的,他是美國價利律師事務所合伙人,他作為律師,作為花旗銀行的前總顧問都有著非常多的經驗,他對于證券方面的監(jiān)管非常有經驗。Wendy Dobson大家已經知道了,Wendy Dobson之前是加拿大財政部的副部長。Wendy Dobson對于發(fā)展方面了解非常多,不僅了解加拿大的情況,因為加拿大的發(fā)展非常迅速,發(fā)展的很好。我和Wendy Dobson是老朋友了,因為我們參加過北美的論壇,其中包括了有墨西哥、加拿大等等國家,我們花了很多時間來討論發(fā)展的全面視角。對于墨西哥,在發(fā)展方面取得了成功,但是它也有一些內部的社會問題,有一些主要是美國所引起的,這方面我們待會兒會來討論。姚余棟先生是中國人民銀行貨幣政策二司副巡視員。丁志杰來自于中國對外經濟貿易大學金融學院的院長,他是一位學術專家。最后邀請了摩根大通亞洲區(qū)副主席方方先生。還有一位是王元龍先生,來自于IFF研究院。
我要問各位一個問題,希望大家選擇一個話題,你想就這個話題來說一下相應新興市場的情況,尤其是之前兩位主題發(fā)言人,如果有什么建議的話可以提出來。謝謝各位。
李昌鏞:我說了很多次了,我想簡短一些。亞洲新興市場他們對于全球的金融改革做出了貢獻,他們自己都有獨特的經驗。比如說對于20國集團峰會當中,他們提到了如何建立起一個相應的金融改革的日程。在這個方面,亞洲國家能夠提供不同的視角,我想舉兩個例子,我當負責金融委員會的時候,我們正處在危機當中。我們當時在探討如何有助于外國的企業(yè)在當地,也就是在韓國的情況。另外,我們認為他們的債務問題比較嚴重,比如說像花旗或者是全球大型公司所持有,對于這些外國銀行在韓國的分行,他們持有很高的外債比例,我不知道會不會造成很大的問題。
對于亞洲來說,我們現在面臨著另外一個問題,如何對國外的分行因為更加有效的監(jiān)管,因為我們要找到一個跨境的解決方案。第二,如何應對不同的會計制度所造成的問題。因為現在匯率變化非常迅猛,我們有了新的會計規(guī)則。你要使用市值還是什么價值?對于很多先進的發(fā)達國家,他們有自己的做法,但是在新興的國家,我們的過渡性主要是因為外匯匯率,因此我們有很多這樣的資產,出現了匯率變化之后,會大大影響我們的資產負債表。有時候由于短期的波動性,有的國家市場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因此,我們也要看一下股票價格的波動,這一點是新興國家要加以考慮的。
我在這兒所強調的是,現在我們討論的是全球的一個議程安排,對于亞洲國家和新興國家有很大的意義,我們必須要表述我們的意見,而且要看一下對于新興的經濟來說有什么相關問題,我們都要提出來。
Edward F Greene:謝謝。我想回應前面一位發(fā)言人的發(fā)言。因為現在我們還沒有達成共識,什么造成了危機。但是我們必須要來改變全球的監(jiān)管體系,這需要來看一下和能夠來應對風險,20國峰會他們已經提到了如何能夠防止有關危機的出現。我們有必要來限制全球金融機構的規(guī)模。我們需要來關注他們的活動,進行合作。為什么這點很重要?因為對于美國來說,最大的五個銀行,他們在危機之前占據了很大的比例,對于新興市場也應該注意一點。
現在委員會制定了應對全球危機的方案,其中對于中國,對于日本,對于美國和歐洲來說,都要防范風險。對于一些新興市場來說,一個風險就是如果一個國家出現了系統(tǒng)性的風險和危機的話,他們怎么進行應對,他們是否應該依賴于比如說進行超級的監(jiān)管,還是采取別的方法。
針對問題,他們是否能夠加入到合作當中,他們能夠依賴于相應的合作,如果現在沒有機制的話,他們是否能夠進行合作,在這個基礎上進行應對。之后要來回顧一下韓國所發(fā)生的事情,看起來我們要對資產進行重新的振興,而且也在監(jiān)管方面加強。但是這里有一個問題,我們希望能夠來符合大家這方面的承諾,要使得資產繼續(xù)進行自由的流動。因為對于這些機構來說,他們的規(guī)模非常大,而且他們在歐洲,在美國都涵蓋了,他們也希望能夠抓到亞洲的機會。我們怎么能夠確保他們在全球運作,同時又能夠得到有效的監(jiān)管。這樣的話,才能夠防止他們今后出現相應的問題。同時對于納稅人的錢,不應該之用來援助這些失敗的企業(yè),在美國,在歐洲,我們都討論是否應該由銀行來建立基金,使得我們之后有能力來進行干預。
對于29個機構,他們在市場上有廣泛的運作,什么樣的解決方案是最好的?能夠確保我們開發(fā)出一定的標準,能夠滿足于全球的需求,也是新興市場的需求。我們現在主要是由歐美出動進行的一些標準的設立,但是我們要考慮其他國家的需求。
Wendy Dobson:我希望就這方面發(fā)表我的想法。我想指出一點,對于主旨發(fā)言人他們所提到的是指對于目標和原則而言很重要,但是我們也要來對應對危機的經驗進行整合。我想指出一點,我們有必要來提醒我們,對于一個非常與眾不同的金融體系的特點,對于信息協(xié)作方面的存在,因為隨著不斷地進行創(chuàng)新,我們在金融體系進行了很多的創(chuàng)新。當然了,它也導致了現在的危機,之前的發(fā)言人也提到了,甚至對于監(jiān)管機構來說,他們也缺乏信息的分享。因此,我們在跨境方面缺乏相應的數據。
我有兩點觀察:第一點,對于新興的經濟體來說,今天上午我們聽到了一些有關原則的很好的建議。對他們來說,現在要采取的步驟就是實施規(guī)則,這點大家也聽到了,美國今天上午介紹了他們要采取新的規(guī)則,我們也要提醒自己,對于金融體系來說,他們有著信息協(xié)作的特點。創(chuàng)新總是監(jiān)管機構的面前,幸運的是我們現在能夠來減少未來危機放大的效應。但是我不相信我們之后就不會出現危機了。
我也想提兩點。這兩點在我們討論當中沒有出現。第一,對于監(jiān)管機構的質量怎么樣,他們的狀態(tài)怎么樣,我們能夠從金融危機當中吸取什么樣的教訓?對于監(jiān)管機構來說,他們在美國互相進行競爭,他們經常瞪大了眼睛,以便能夠看一下我們如何對相應的統(tǒng)計數據進行改善,能夠提升監(jiān)管機構本身的質量。還有一點,涉及到教育系統(tǒng)。這點根本沒有提到。但是很多人都了解,佛格斯曾經寫了很多很好的書,主要涉及到不同的文明,對于西方來說,精華是什么?因為在金融方面,我們有著非常好的溝通,他們也進行了理念的開發(fā)和探討,他提到了教育的體系,其實對于投資者和儲戶來說,以及對于家庭來說,他們是能夠得到的,他們能夠更多的了解金融。在我們的討論當中也提到了這一點。
最后我想說,我們需要來看一下為什么加拿大避免了金融危機的出現呢?這是因為我們一方面在金融市場上更多靠攏美國,但是我們并沒有遭到這次危機的侵襲。最根本的一個回答,就是我們在之前也遇到了一些小的危機,并不是最近。我們在80年代的時候出現了銀行的危機,當時對于我們來講,我們忽視了金融體系。因此,我們有一個單一的監(jiān)管機構,我們在各個州也有他們本身的監(jiān)管機構來負責監(jiān)管。我們也提到了一個穩(wěn)定的全球金融體系的基礎。有關的通脹比較低,匯率、資產負債表比較好,為什么?因為我們之前在90年代中期的時候出現了匯率的風險。很幸運的是,在當時我們爬出了這次危機的影響,而且在我們政府報告當中,也提到了我們之后的經濟也不斷復蘇。這就使得我們開放了經濟,進行更多的出口。
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實在于,我們有著非常穩(wěn)健的基于原則的監(jiān)管體系。我之前也提到了相應的在監(jiān)管機構和被監(jiān)管的機構之前有非常緊密的合作關系,我們有著非常健康的資本要求。同時,監(jiān)管機構對于金融產品進行非常緊密的監(jiān)管。在加拿大,如果你需要抵押的話,那么超過80%的購買價值,你必須要購買保險了。對于中國的住宅來說也可以這么做。
還有就是銀行體系由全功能的銀行系統(tǒng)所提供。其中一家銀行的總裁,他花了兩個星期的時間,在三年前去一家零售銀行進行調查,他在四五年前這么做了,他到這家零售銀行了解結構性產品是怎么進行運作的。待了兩周之后,他的結論是,他并不能夠了解這樣的業(yè)務模式如何能夠盈利,也不了解如何能夠如何足夠的應對風險,所以他把這個方面的業(yè)務關閉了,成本非常高,因為當時我也是董事會的執(zhí)行董事。
我還想強調一點,這一點在討論當中也經常出現,尤其是在昨天,對于這個CEO,他的原則是他不允許出現,如果他自己不了解這個業(yè)務的話,他絕對不會批準進行的。
Kenneth W.Dam:非常感謝Wendy Dobson。
姚余棟:我想提幾點,主要是涉及到宏觀的方面,就此次的金融危機,它給我們帶來了挑戰(zhàn),由于一些傳統(tǒng)的原因構成了挑戰(zhàn)。而且在幾個重要的方面展現出來了,這幾方面對于新興市場很重要。
第一,有關的資本流動。第二,貨幣政策。第三,貨幣政策之外還有一些審慎的政策。
第一,有關資本的流動性。就像IMF10年之前提到的一樣,這里有一個傳統(tǒng)原因。在亞洲金融風暴的時候,對于新興市場,當時有自由兌換的能力,但是在去年2月份的時候,IMF出版了一份資料,叫《立場報告》,實際上已經承認了一點,國家應該使用自己的資本帳戶管理和資本控制來管理自己的資本帳戶的可轉換性。這一點是一個重大的IMF立場的重大轉變。20年前支持完全的資本轉向,有一些必要的資本帳戶的控制。在我看來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轉變,甚至是朝著正確方向的正確之舉。資本流動,從經濟學家角度來講,特別在亞洲和拉美地區(qū),可能主要來自貨幣的不匹配,進入到國家的資本沒有辦法使用一個國家所有的宏觀政策來處理整個資本的流動,這會導致匯率的一些壓力,還有一些資產泡沫的增加。我們必須要有相應的方法來進行管理,首先一點就是短期資本,也就是正常資本。第二,外國負債。尤其是進入到銀行的負債。這兩個因素必須要放在資本管理之下。這一點也非常關鍵。
第二點,貨幣政策。貨幣政策在金融危機之前,通貨膨脹好象成為貨幣政策一個非常重要的目標,在防止通貨膨脹這方面,我們的目標過于單一。我們?yōu)榱吮3珠L期價值的穩(wěn)定,而且這個政策和金融的穩(wěn)定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在金融危機發(fā)生之后,防止通貨膨脹這個目標已經得到了巨大的改變,貨幣政策應該成為主要的目標,可以保證價格的穩(wěn)定和就業(yè)機會的增加,還有其他一些目標,包括一些支付帳戶的平衡。這都是金融危機發(fā)生之后的反思。
第三點,貨幣政策的一個考慮點,也就是審慎監(jiān)管的原則。監(jiān)管機構要做相應的盡職調查,對于金融機構和個別銀行要做盡職調查,他們從微觀層面來講,要確保金融體系的系統(tǒng)性穩(wěn)定。宏觀審慎和微觀審慎這都是非常非常之關鍵的原則,這塊是針對新興市場提出的觀點。
Kenneth W.Dam:下面聽聽丁先生的觀點。
丁志杰:我針對今天的主題講四點:第一點回應劉明康先生的觀點,包括國際金融新秩序的重構要考慮兩個因素。第一個是金融地位和作用被高估的事實。第二,道德風險,特別是當前的危機導致道德風險的蔓延,真的侵蝕當前經濟和社會基本規(guī)則。第二個觀點,華爾街模式沒有普遍的適用性。因為從美國金融發(fā)展來看,華爾街主要是依靠美美元的貨幣地位和對全球金融的控制力,從全世界攫取利益。一方面華爾街廉價吸收全球儲蓄,同時掠奪性向全世界來輸出資本。根據美國國家經濟分析局的數據看,77年到2011年,在33年時間里,美國經常帳戶利差累計8.24萬億,債務性是7.52萬億美元。美國這些債務的消失,在專業(yè)術語里面叫資產存量的調整,就是匯率資產價格的變化,美國在過去33年里面帶來4.89萬億的收益。
第二,2007年到2010,美國在這四年時間內,對外債務增加了3000億美元,就是說大量的利差也是消失了。最近美國10年的對外凈債務維持在2萬億美元左右,但是投資收入美國一直是正的。97年到2010年,進口收益累計2.5萬億,美國以一個債務國身份獲得了1.52萬億的收益。2010年達到1745億美元。華爾街的維持不僅僅來自于美國金融業(yè)的發(fā)展,也來自于世界。非要說它是失衡的話,也只能說是局部和結構的。我們看到在20國峰會上強調可持續(xù)平衡增長,特別是強調平衡增長,如果只強調經常帳戶失衡的話,忽略了隱藏的金融層面的美國的順差,有可能會導致未來的世界經濟新的一輪危機。這是我的第二個觀點。
第二,全球金融監(jiān)管改革取得了一定的進展,但是遠遠不夠。那么危機以后,在國際層面,巴塞爾3的推出,以及在歐洲發(fā)達國家,包括一些新興市場國家的金融監(jiān)管改革都取得了一定的進展。但是我覺得有兩個因素,國家間的博弈以及政府與市場的博弈,主要監(jiān)管策略的實施,目前盡管的進展主要集中在以資本充足率的監(jiān)管,提高資本的要求上。資本充足率提高是為了防止銀行業(yè)的過渡冒險,但是實際上,從巴塞爾協(xié)議實施以來,它帶來客觀作用是加劇了銀行的過度冒險。70、80年代銀行2%、3%的資本充足率,日本不到1%,但是依然健康,這個是值得我們反思的一點。
為了擺脫金融機構在一些市場中的動物精神,金融監(jiān)管必須深入到金融機構和市場的行為層面,大家爭論比較大的,一個是合理化薪酬制度,第二是金融交易稅。中國銀行間外匯市場,過去以手續(xù)費的方式來征收費用,在競價和詢價的交易,兩個市場的發(fā)展過去幾年出現了一些結構性的變化,這個對全球有積極的借鑒意義。
第四點,金融監(jiān)管改革對發(fā)展中國家,特別對中國的影響。在金融危機爆發(fā)以后,中國吸取錯誤的教訓,中國面臨的問題是發(fā)展不足,在危機過程中,我們應該注意到華爾街模式的錯誤理念,有一些在中國蔓延,這是未來需要注意的。謝謝。
方方:我對丁教授剛才的講話做相應的反饋。有人提到對全球金融機構監(jiān)管的必要性,這些規(guī)則可以適用于金融機構,適用于全球的金融機構。我覺得要構建那些金融監(jiān)管框架的基石,我們怎么實現這個目標?在市場中需要很多要素,使得市場能夠建立有序的運作。首先第一個要素是需要全球統(tǒng)一接受并且是人們有信心的貨幣,當然到現在為止不一定能夠實現。如果想運轉的話,必須要對全球的貨幣體系進行相應的修正。來確保貨幣體系能夠給所有的市場參與者提供足夠的信心。這樣的話,必須要求對全球的貨幣體系進行大范圍的改革。
第二個要素,我們需要一個透明的和全球接受的評級系統(tǒng)。人們也正在討論,評級機構怎樣把整個信貸,包括資產方面泡沫的情況進一步加劇,甚至有一些時候在金融危機發(fā)生背景下,他們起著推波助瀾的作用。甚至有一些人說他們是故意搞出的金融方面的泡沫。因此,我覺得有必要對評級機構,包括對監(jiān)測機構進行相應的改革,這樣一個改革能夠幫助我們建立一個全球金融框架體系,然后我們通過這個體系來識別風險。而且能夠以透明的方式來識別這些風險。這是第二個構建金融框架體系的基石。
第三點,如果說想在我們國家來建立分支機構或者是銀行,那我必須讓我的銀行享受雙向優(yōu)惠的待遇,因為雙邊的監(jiān)管框架將會有助于兩個國家的銀行體系之間的透明。有人提到在20世紀90年代韓國的這種做法,在一些大的國家來講,可能他們會采取單邊的優(yōu)惠措施,而不是雙邊的優(yōu)惠,這種方法不是特別公平,因此要建立整個框架體系的對等,那么必須要有雙方互惠互利的政策。
最后一個基石,我們需要警察。大家知道在任何市場中,一旦出現失序,或者說不太明確、不太公平的一些交易的時候,我們要去找警察。對于一個新的全球監(jiān)管框架體系的建立,我們必須要建立一個全球統(tǒng)一的一個所謂的警察局。這個警察局并不是對所有市場商人進行檢查,而是要有相應的授權和機制來解決爭端,解決那些商業(yè)在市場中不可預期的問題,這也是構建一個新的全球金融體制非常重要的一個基石。
國際貨幣積極組織、歐洲貨幣組織、亞洲開發(fā)銀行都在此過程中有非常重要的角色,他們已經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他們還遠遠不夠。如果缺乏相應的一些權威和機制的話,很難使所有人能夠接受這種判斷和這種監(jiān)管以及這種法令,最終會帶來市場的失序。這就是基石。這些基石到位之后,我們就能夠讓市場和競爭雙方去進行彼此的競爭,另外一方面能夠限制所有的金融機構在一些市場中的動物精神。那些金融機構的動物行為或者動物精神,將會最終改善資源分配的效率,從而減少交易成本,以及全球金融市場的交易成本,但是在很大程度上要取決于整個市場中警察局或者是申訴機構、仲裁機構的一些法令。這樣的話,大家對信用機構的評級信息就非常了解了,那么這個評級就是非常公正、透明的,更重要的是結果被所有利益相所接受,無論是大商人還是小商人,他們之間的關系必須是雙向的。
Kenneth W.Dam:非常感謝。下一位發(fā)言人是王元龍,他可以決定我們這個演講到底能夠持續(xù)多長時間,他也是IFF的研究人員,讓他跟我們分享一下他的看法。
王元龍:謝謝主席先生,昨天到今天許多專家都提到了經濟和金融的關系。那么實際上國際金融監(jiān)管體系從它的缺陷,以及它對金融市場缺乏有效性的監(jiān)管,恐怕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沒有處理好經濟和金融的關系。
剛才丁院長也提到了,現在對于金融的地位目前一些高估。昨天黃奇帆市場和戴相龍秘書長都提到了這些問題。首先第一個觀點,要準確把握金融是現代經濟的核心。有這樣幾個理由:第一,現代經濟它是金融核心的第一位,它有一個先決的條件。也就是說它依托于實體經濟的發(fā)展。中國現在有一句話來形容,百業(yè)興則金融興,百業(yè)穩(wěn)則金融穩(wěn)。
第二點,所謂核心,它應該是功能核心,而不是產業(yè)核心。
第三點,從中國經濟發(fā)展來看,還遠遠沒有進入到現代經濟的階段,因為中國經濟發(fā)展存在著很多需要完善的面,比如說體制機制,還有中國的二元經濟的特征,經濟發(fā)展的不平衡,這一切表明中國經濟成熟度還需要進一步提高。
第四,在當前形勢下,不應該把金融置于經濟發(fā)展的核心,如果把金融置于經濟的核心,恐怕會出現一些問題。會出現什么問題?一個重要的問題,在中國的金融發(fā)展中,出現了非理性的一些傾向,并且產生了一些不良的影響。主要表現在四個方面:第一個方面,投機炒作非常嚴重。因為投機炒作,是商品金融化的一個重要表現,它會引起價格體系的紊亂,危害微觀經濟運行的機制,也會對經濟造成負面影響。第二個方面,中國資本大局向金融業(yè)進軍,各類產業(yè)資本紛紛尋求切入點,參與金融業(yè)。現在許多大型企業(yè)已經通過旗下子公司和參股公司進入了金融業(yè),已經間接的獲得了金融業(yè)的配套資格。特別是偏離主業(yè)的狀況會產生一系列的巨大危害。第一個方面,產業(yè)資本過度介入金融業(yè),毫無疑問會分散有限的金融資源,不利于做強主業(yè)。第二,產業(yè)資本過度介入,也會加大產業(yè)資本的風險,在一定程度上動搖了產業(yè)資本的安全。第三,產業(yè)資本大量的進入金融業(yè),極大的加大了監(jiān)管和調控的難度,不利于金融業(yè)的穩(wěn)定。
第三個表現,地方政府金融規(guī)劃,存在著盲目和不可科學性。中國國內有30多家城市要打造金融中心。這顯然不理性。
第四,非正規(guī)的民間金融發(fā)展也需要亟待規(guī)范。由于這些不理性的狀況,實際上對中國金融發(fā)展產生了潛在的風險。從國際來看,如果追溯到29年美國金融危機和08年的金融危機,我也認為這兩次危機爆發(fā)與美國在處理經濟和金融關系方面存在的問題密切相關。比如說從08年的國際金融危機來看,在危機爆發(fā)之前,美國的金融產業(yè)持續(xù)擴大,居民的居住條件極為寬松,金融衍生品急劇增加,再加上監(jiān)管不力的情況下,這是導致危機爆發(fā)的主要原因。
所以說這些經驗教訓值得我們吸取,特別是新興國家。對于中國而言,我們應該正確認識經濟和金融的問題,中國十二五規(guī)劃里面,已經對中國金融定位做了明確的界定,把它界定在生產性的服務業(yè)。其中十二五規(guī)劃有一節(jié)提出有序開拓金融服務業(yè)。我覺得這是非常清醒的。根據中國當前所處的經濟發(fā)展階段和金融發(fā)展非理性的傾向,我認為需要從三個方面采取措施:第一,加強包括監(jiān)管體系在內的金融宏觀體系建設的頂層引導。第二,繼續(xù)發(fā)揮當前金融在經濟發(fā)展中的先導作用,特別是服務的功能。第三,大力推動包容性金融發(fā)展模式的進程。
Kenneth W.Dam:非常感謝各位發(fā)言和討論嘉賓,他們的見解非常精彩,非常有助于我們的思考。謝謝各位。全體大會五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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