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25日，“2011中國中小企業大巡診·臺州峰會”在浙江省臺州市舉行。上圖為中國中小企業大巡診臺州峰會互動對話。

　　對話嘉賓：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小企業研究中心主任、著名經濟學家陳乃醒(左三)、清華大學職業經理訓練中心教授、國際注冊咨詢師CMC周驪曉(右二)、金蝶軟件(中國)有限公司高級副總裁孫雁飛(左二)、中國農業銀行臺州分行副行長陳維鋼(右一)、中國中小企業協會企業管理運營中心主任陳崇鈺(左一)。

　　以下為對話實錄：

　　主持人：感謝周主任，我們協會也建立了中小企業創投資金。目前資金管理人是身邊人推薦的。就像我剛才說今天不要放過機會、跟金行長接觸的機會，銀行只有在信息對稱的情況下才會放款。只有商業模式特別突出，行業壟斷者的時候才能獲得資源，話不多說，有請我們的專家到臺上就坐，與中小企業進行對話。首先請陳乃醒教授針對用工短缺問題進行簡單的闡述。

　　陳乃醒：目前我國經濟發展已經出現了很重要的轉折點，這個轉折點別的方面不講，突出地講一點大家深感頭疼的事情：招工難！招工難說明了什么問題呢。說明了勞動力無限供應的局面已經不復存在了。過去老是講，特別是進入新世紀的10年，我們中小企業特別是東部中小企業的日子是很滋潤的，就是勞動力的無限供應。結果只要是想辦法搞點投資，辦個工廠，產品生產出來就賺錢了。現在出現招工難，滋潤的日子不說已經到頭了，但是已經提出警訊了，再這樣走下去就要值得考慮了。這說明30年來企業發展，經濟發展是很有成就的。我國人口多是非常大的特征，過去說地大物博，現在以人口平均的資源來看，地也不大，物也不博了。吃飯、穿衣的問題全世界都在為我們擔憂，改革開放沒辦法就計劃生育了，少生了幾億人。隨著經濟的發展逐步擴大就業，使我們的問題得以解決，我們經濟發展的規模已經容得下人口了，出現了勞動力短缺的轉折點意義是非常大的。要說功勞的話，僅此一點就夠肯定的了。

　　今后路怎么走？招工難出現，首先是工資上漲，再漲工資也找招不到人了，不用太久，過不了兩年。這種情況怎么辦。我提出兩個方面，一種選擇將企業向中西部轉移。中西部的勞動力為什么還有空間，因為他是勞動力的供應地，也就是中西部的工資可以低40%甚至50% 。第二種選擇條件比較好的，應該進行大面積的技術改造，用技術代替人工，在職工工資不斷上漲和技術投入之間尋找一個平衡點。算一個帳，是提高工資有利還是技術改造有利。那么在我看來，做得越早越好。再過20年以后就是很緊張了，現在出國去機場提行李也沒人管了，行李丟失的賠付比人工還要便宜，機場是這樣，車站也是這樣。不是說人家品質高，道德高就沒有逃票，可是人工費太高還不如逃票逃一些掉。所以我說在技術投資代替人工是遲早要做的。即使現在出現供應不上，他還是循序漸進的過程，現在還是相對短缺，在這個時間里面，可以逐步改造。到有一天絕對沒有了，一次性地投入就非常大了，技術改造是非做不可了。這個時期已經到了經濟發展的轉折點，增長方式的轉變。實際上轉變經營方式，90年代就提出來了，中央文件、各種報刊不斷地講轉變增長方式。但是我不講，我認為不夠條件，轉變不了。人員有的是，幾百元錢、千把元錢就夠了，何必去搞技術。我們國家改革是什么時候危機了改革了，現在政府日子多舒服，歌舞升平，經濟發展的很好，政府有的是錢花，老百姓有的飯吃。這個時候提什么改革，一定要到改革關頭了，不改就死亡了，到那時候就改革了，深化改革也這樣。我認為這是很大的失誤。金融危機發生的時候是很好的時機，但是不提改革，提了4萬億，一年以后分了1萬億，改革也沒人提。

　　企業也是一樣的道理，怎么投入呢。有人說我這個就是勞動密集產品，本人過去也這么叫，自己做了研究以后發現沒有所謂勞動力密集產品。馬克思資本論里面有提到，問題不在生產什么，而在于怎樣生產。舉一個例子，面粉是最古老的產品，在封建社會里是石磨帶動的，勞動力密集的生產方式；到了資本主義就到了機械化磨面，就叫資本密集生產方式；以電力推動機械磨面。到共產主義就是自動化磨面。我們還沒有到共只共產主義磨面已經是自動化了。馬克思說這種方式叫做技術密集。同樣是面粉，勞動密集的生產方式可以生產，資本密集的生產方式也可是生產，技術密集的生產方式也可以生產，為什么就叫做勞動密集產品呢？美國人實行產業轉移的時候，所有涉及人民生活必需品的產品就歸類為勞動密集型產品。美國放開市場，有可以得到物廉價美。現在看不是這樣，所有的產品都可以用機械化、自動化生產。可以自動化生產，不排除手工勞動，越是自動化生產，手工勞動越值錢。這時候手工勞動是技藝，技術加藝術。價格非常昂貴。歐洲的足球先生穿足球鞋是意大利的手工手工縫制價格相當昂貴，在歐美凡是涉及到手工都是非常昂貴的，那就是技術加藝術。東南亞旗袍，機器制造大概幾十元、幾百元，但是一旦手工的就起碼幾千了。

　　所以我認為我們的企業要籌劃大面積技術升級，這是大范圍的問題。這時候才真正地將為實現增長方式的轉變提供了一個前提，也提供了一個可能，也就是我們的企業應該朝這個方向投資了。在溫州我就批評，有錢就到處去炒房是不對的，應該提升自己的企業。現在炒得房子價格很高，擾亂了房產市場。現在應該說是有錢了，企業不是沒錢。企業賺的錢拿回來投入技術。謝謝大家！

　　企業家：感謝中國中小企業協會，感謝臺州市人民政府為我們中小企業搭了這個平臺。我非常贊同陳老師的技術改造的路非走不可，要轉變增長方式，但是有一個問題我認為中國的目前招工難，還是表現上看是一個招工難是一個系統的問題。實際上農村里面有許多的農民工沒有就業，城市也許多下崗工人沒有就業，大學生找不到工作。這個問題通過國家的層面為農民工進行技術的培訓，對學生的教育學以致用。我經常看到許多大學生找不到工作，都是專業的選擇問題，這個層面不是一般人解決的，需要國家解決。招工難這個困難需要國家來解決。中國有人，不是工人沒有。這是我的一個想法，具體的招工實踐中，要3000-5000工資，這也是一個事實，這是對技術工人，一般的工人是不可能的。技術工人招不到，一般的工人沒有用。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矛盾。國家在宣傳的時候，財富要均分，要做到這些狀態，要使員工的提升，也要考慮到人工的技術。

　　主持人：企業家提的結構性的問題，我理解的是招工難不能一股腦兒給企業，要國家也出點力。

　　陳乃醒：這是什么問題呢，大學生不就業，農民不出來，這說明有飯吃，有飯吃又不出來工作就有了招工難。之前說一個年輕人養了四個老人，這說明之前四個老人養了一個年輕人。80年代90年代條件更差，現在好多企業條件好了，都給學習、房子，工資又漲。但是我有錢花，有飯吃就不出來工作。其他都不能說直接原因，或者干脆說不能算原因，只要放下身段，招工是沒有問題的。北京的活有的是，到處是招工的。服務業、家政等到處招工，北京的春季招聘會提供了很多的崗位，但是招不到人。從這里看出來，他有飯吃就不出來干活。這就是問題，指望政府怎么樣都是后話。我也發表過意見，首先要穩定才能培訓，一定要到什么時候，一定到勞動力流動有序化的時候，改變了候鳥式的時候那才是時候。一個企業技術、產品都要通過這些實現，沒有高技術就沒有高質量。日本和德國為什么產品質量高，員工素質高。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職工穩定，有些就是職工世家，幾代人都干這個，非常熟悉、敬業、有責任心。我們的農民工今天到這里干，明天到那里干。如果一定要通過技術改造，自己解決也是可以，招來也可以培訓。現在增長方式是技術和勞動雙重，到后面就是技術水平提高這個增長方式。我到了河南一個賣耐火材料的， 30年前去是這樣，30后也是這樣的。30年肯定掙錢了，掙錢干什么去了，炒房了。如果我們制造業不能提高水平，勞動力又解決不了，那在中國就是天災人禍。

　　企業家：各位領導、專家、同行，大家好。感謝會議給我們提問。我來自浙江國鼎擔保有限公司。我想提一個當前中小企業融資難，中小企業技術研究、引進，中小企業缺的就是資金，現在的情況是越有錢銀行越向貸款給你，缺錢銀行又不想貸款給你，很少有像國外的銀行的是考察的是項目、技術含量，可以的話，銀行輔助你把你培育成他長期的客戶。中小企業怎樣更好地利用調配資金呢，融資問題怎么得到更好地解決呢？

　　陳行長：這個問題提的很好。你這個問題反映了目前中小企業關注，全社會也非常關注的中小企業融資難的問題。今天下午我們金行長演講的時候有很多內容回答了你的問題。你說的情況現在有些銀行特別是商業銀行是存在的。但是我們農業銀行到今年已經辦了60多年了。我們臺州農行從79年恢復以來，就一直與中小企業一起成長，一起發展。所以我們農行的理念“大行德廣、伴你成長”，臺州的社隊企業、鄉鎮企業都是在農行發展起來的，臺州一些標桿企業蘇泊爾、南洋科技等上市公司，都是農行從小開始培養起來的。我們農行追求的是長期合作，在整個的發展過程中，針對企業在不同的發展階段，設計了不同的產品，在創業、成長、成熟都有各自的產品。這里面我們在解決中小企業融資難的難題當中。銀行要創新，我們一直在進行這方面的探索和創新；企業要強身，金行長提了三個方面的建議。我們政府要推進中小企業融資難的解決。農行自身根據中小企業不同的階段，豐富我們的產品體系，根據實際情況量身定做產品，我們是真正在踐行伴民成長。2003年南洋科技上市的時候，我們就看追了企業家的素質比較好，具有管理的能力和很好的發展速錄，定位的產品也很好。落戶臺州以后就一直跟進服務，當年就貸款貸了1.3億元，短短6年時間就上市了，去年在深圳中小板上市，最高達到96塊。第一要看企業家人品怎么樣，產品怎么樣。不同的企業有不同的狀態，只要企業家素質比較高，產品科技含量比較高，發展有前景。在這個發展過程當中，企業要提供真實的財務狀態。這樣的話銀行可以了解企業真正的狀態和發展前景。現在中小企業融資難牽扯到擔保的問題，如何解決就中小企業擔保難的問題，政府要推動社會擔保體系的建立。我想這樣回答，不知道你安全滿意否。

　　企業家：各位專家下午好，我也想問一個中小企業融資的問題，周教授講到上市、風險企業融資，對于廣大的中小企業來講，還是解決不了融資難的問題，想向周教授請教一下，現在在國內有哪些方式更適合中小企業融資？

　　周驪曉：我說一個我的困惑。我說中小企業投資難，你信嗎？我現在背后有10億給你，你要嗎？有一個資本市場有自己一條道路。你剛才問題的是如何找到融資的形式，我就在你面前，你不去看它。我的困惑就是，前兩天碰到朋友他說忙死了，還剩幾天的時間，我還有4個億沒放下去。資本青睞的是輕資產、高收益、連續增長性。這時候我不談你的規模，我不談老板，我談的是企業的價值，把企業的價值怎么做到。這個課題展開就可以展開的很多。我想建議在哪里呢，是你們拒絕了資本市場，你們覺得資本市場離你們很遠，可是我就離你30米左右，你沒有。你沒有深刻地理解馬云(專欄)等這些人真的是一分錢的情況下走到今天的，他們當時錢包里飯錢都沒有了。資本市場沒有拒絕你們，資本市場看中的是未來的估值，包括你對對商業邏輯的理解，我可以說近否定唯產品論、唯項目論，原因在做產品、做項目的耕耘你們現在已經承受不了，但是還要繼續走下去的話，我們資本市場是幫不了你們的，但是思維突破的話，就會有更大天空。舉個例子，就浙江的一個寧波的老板，把的資本金達到1個億，把所有的家產、資產變現一個億我去做投資，我現在什么不做，我就做投資，誰跟我要錢，我就給他100萬，他說我得到一家、兩家上市就發達了。我說你這樣是不是還可以去算概率。中小企業融資不難，是我們資本市場投資太難。好的，謝謝。

　　企業家：各位專家領導，各位朋友下午好。小企業在面臨現在的局面，人力、傳統的操縱模式想做新的商業模式和現在市場的嫁接，包括講到的資本整合、資源整合的關系，最關鍵的事情怎么去做，通道如何去打開。

　　周驪曉：這個問題提的非常好，非常專業。如果你已經是中小企業，產品也不是特別好的產品，比如你在做的裝飾。我有沒有一種可能，對經濟時局的理解。雖然商業邏輯今天因為時間關系沒有講透，把產業上游、下游看一看，把相關產業看一看。你就花三個晚上不睡覺，每個名詞寫下來，你會發現整個地圖里好像有幾個點，有巨大的力量能夠去掐別人的脖子。如果越細，會發現掐脖子的東西越來越多。我給你的兩個王牌，一個是互聯網，一個是物聯網。這兩張撲克牌有沒有跟企業結合，涉及多方的概念，能不能和其他的控制點形成一個整合，用聯合、交易的模式，做出來的商業模式的設計。馬云是怎么做出來的，是在想所有的供給方有什么樣的交易線替代。在這些頭腦風暴的過程中，好像有這個東西，這個東西你肯定不具備，但是你找得到地找到的時候，你可以找到資本家。有個企業老板找到我，他要做阿膠，驢皮做阿膠的，驢肉怎么辦，驢肉的定價權是混亂的。我說驢肉的定價權你可以要到，全中國的驢肉你有能力收購，這樣，他想了幾十年沒想通的問題，我把這個點給他點透。整個中國市場驢肉、驢皮在他手里，所以可以隨意定價。

　　如果找到了一個點，確實沒有辦法把這個商業模式想出來，當你講出來的時候，資本市場就可以看到議價權、定價權、軟實力，巧實力，就把資本金給你了，從最初的幾百萬到幾千萬到幾個億，都是很快。我的觀點是你按照游戲規則去想了沒有，千萬不要排斥資本市場，好像資本市場很遠，其實資本市場非常近。再到2008年以后，資本市場帶來的沖擊越來越害怕。我的很多老板流著淚、流著汗半夜三更來找我。原因是在哪里呢，現在沒有看到資本還沒有打你，等你看到的時候就麻煩了。不要拒絕資本，要看看他們的游戲規則。知道我們怎么投資的，我們投資很爽快的。你沒有了解可能覺得很遠，其實不遠。

　　企業家：我們也是做咨詢服務的，跟金蝶是同行，金蝶是前輩。我們服務的企業類型都是小，我有一個問題，小企業信息化也想做，作業流程他們自己也搞不清楚。按照我們的思路他們不愿意改。如果他們沒有專門的人也做不起來。老板自己不懂，他想做但還怕。這方面能不能給我們企業家一些建議。

　　孫雁飛：剛才在座企業面對的問題，企業也想法，但是不知道從和做其，我的建議最好是做一個咨詢，大多數的中小企業從流程開始入手，對企業整個管理基本一個主線，包括作業流程、技藝流程、專項管理流程，從流程入手比較容易上手。企業如何固化這些流程，我覺得我們一開始去做這個項目，企業由我們實施，企業后續如何把產品用好并且不斷優化，往往中小企業養一批IT服務人員、專家是很困難的。多數情況下提倡做第三方的外包，不單只是軟件的供應商，未來軟件企業是從客戶的長期服務的全程服務過程，服務價值遠遠超過單一的軟件。

　　其實任何一個企業要做信息化肯定是發現了企業經營過程中的一些問題，有些問題是提升生產效率或者企業的競爭來固化流程，包括本身已經有了好的服務產品和創造其他價值的能力。既然發現了問題，也勇于投入去做，這是一個比較好的，如果發現問題又不去做，這個問題會越來越的困擾企業，要把這看作一筆投資。我相信以投資的角度去看，是幫助企業解決問題，最終可以讓企業更健康地發展。

　　主持人：我對孫總回答深表認同，現在軟件企業不是在賣光盤、賣流程，是在做咨詢。趕快利用咨詢企業，現在還是菜場買賣的模式，這個時期大家把握住，不要浪費機會。從投資的角度看待信息化這個觀點我也非常認同。我至少看到信息化的投資回報率達到1：6，這比一般的投資的回報率都高很多。還有企業家提問嗎？

　　企業家：各位專家、朋友們下午好。我是做鑄造設備，每個企業都用的到，項目是很好的，就是很迷茫，管理跟不上，生產量跟不上。管理很困難，采購、生產都不是很連貫。中國有很多鑄造廠，減少人工勞動率，經營的時候很吃力，方向很迷茫，聽過很多老師的課。希望各位專家給予一些指點。

　　中國是鑄造大國，臺州鑄造階業也是很多的，我覺得自己的項目是很好的，也是很對路的，對我們自己的小企業的管理、生產方面，怎么把質量生產，國家也對這方面也是很重視，每個企業也想減少人工勞動力、提升環保問題，出現管理的問題很困惑。

　　主持人：他說的是，他說鑄造工業企業，需求量是很大的，但是在管理、生產過程中感覺困難很多，壓力很大。

　　周驪曉：好，我越俎代庖地回答。你認為的好項目，往往我不認為是項目。我們舉例，像中國人都吃饅頭、面粉。這項目好不好，我是饅頭生產廠家，我是做的是全國最好的、最大的。是不是好項目呢？這么大的蛋糕能吃到多大的份額呢，你做了1%你認為是好項目，一點都不是好項目，而且天花板越來越低。我們資本項目是不跟你提這個項目的。鑄造設備是哪項能做到老大，你肯定不行，人才、資金、設備、廠房不行，太多的問題解決不了。我給你10個億，你也不能做到老大。那我告訴你，當時做BP機的時候，第二天出現大哥大的時候，BP機就是0的。我們資本市場是要否定的。我們資本市場是肯定什么的。我們看中在哪個地方，這個地方沒有我不行，你在什么地方敢說這句話。你說人才、技術我不相信，你說什么我相信呢。現在我是那個閥門，必須經過我這個口。所以我們看中的這個東西，現在你告訴我你沒有。比如在嘉興的造紙廠、皮革廠、服裝廠，吃不下去吐不出來。原因在哪里呢？它只有生產加工的能力。你不急，你把你的鑄造的東西，全部地圖畫出來，能畫多少就全部畫出來。

　　現在也是財富棒是老大，回去看一下他的對系。張穎從廢紙這個很簡單的行為，怎么掐別人的脖子，他一個小女子還是沒有錢的。道理是產業地圖全畫完的。商場如戰場，政治、軍事、外交 都是相通的。像毛主席就能看到農村包圍城市，如果說周老師我也想不透，我們可以坐在一起畫完之后就會發現我這條道路是可以走通的。這個時候一切問題就解決了，資本市場就希望找這個東西，印證在美國企業、歐洲企業，分開幾家、又合起來幾家，叫資產重組，通過重組形成對全世界各個子市場的控制。我們的企業家太會做產品類。

　　主持人：周老師是內功高手，用任何問題都用資本的手段來化解。有沒有其他老師做一些補充。

　　孫雁飛：周老師回答的是你做的事對不對。你感覺做很累，這應該是我們要回答的。我們一般企業覺得累，企業管理涉及很多方面，一個是銷售，銷售是市場運作的過程，作為個人和銷售團隊是一個關鍵，作為信息系統來講，作為標準型，當銷售訂單達到管理成本自由化的安排生產、保證質量BTC，做組織生產也好，這套組織系統可以關注成本，關注標準成本。同時也可以關注采購是否合理，是否通過分析之后等等，包括每一個層次的合理，包括我們外包的采購外協，這些所有的相關流程，可以通過信息化的管理手段整合起來，一系列的產業資源，有了這個工具之后會相對比較輕松。當然再好系統也是人用，我們一套的技術，現在也不能人事管理，更多的是人力資源的管理，更多的是人力資本，其實有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怎么樣去分析，不同的業務上人員怎么配制，前面提到的招工難的問題，就是我們把技術工人當不當成技術工人當不當成企業資本，能不能讓他有歸屬感。從信息系統的角度講，解決管理上遇到的一些瓶頸，跟歸到底企業對這個事情的關注。如何通過信息系統解決，信息系統不是萬能的，關鍵是怎么通過他的數據、結果來判斷。

　　陳乃醒：這是中小企業碰到的問題，內部混亂。你說市場很好，就是銷售有問題，那么問題來了。怎么保證內部生產有序，工作效率高。我提三點意見，第一個人千萬要忙忙碌碌，不要四處亂撞，要管理好生產流程，個人不要亂抓。要心中有數，不要亂說話，這個是我們小企業的問題，我不是說你一定有，有些企業說我就讓你們兩個不團結，讓會計和出納不合，才能保證我的資本不出問題。其他經濟計劃就會出現問題，你自己要心中有數，不要批評人太厲害。第二個要抓主線，把生產流程做好，調整好。第三個圍繞生產過程中間的人員，各負其責，保證質量。出了問題之后就去找你。我說這三點，根據一般的企業內部的出現的問題給你的參考。

　　企業家：各位領導、企業家下午好，今天的會議主題是“回歸本質—公司治理與全面創新”。我是臺州市中小企業中心的，也是做咨詢的。剛才企業談的問題經常碰到。舉個例子，玉環的閥門企業，流程改造之后用我們的流程去跟ERP公司做一個交流，按照這個流程設計產業的管理方法，從銷售、生產、人力資源全部合并，先做了咨詢再做ERP。在我們中小企業里面大多是不健全的。有流程沒有表，有表沒有流程，沒有形成一個系統。老板是銷售員甚至是檢驗員，也是臺州企業的用人的問題。我們都知道“佛珠理論”，把一個人從職責、職權等用一根線聯合起來，把公司治理的方法，叫系統性，用佛珠理論連接起來，每一個佛珠都是一個要素，形式系統化，ERP可以做的更好。

　　主持人：這位先生表達了一個咨詢觀念，在實際的咨詢過程中碰到具體實踐的。金蝶作為ERP的大廠商，怎么看待上ERP是死，不上ERP也是死。

　　孫雁飛：簡單地說兩句。上ERP是找死。不上ERP是等死。我本人不贊同這句話，還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是不是都不結婚，還說不結婚死無葬身之地。很多東西如果翻譯成中文來講，其實很簡單，只是搞得太神秘了反而導致我們一些企業不能去接受。企業在上ERP之前，如果基礎不夠好，一定要做一個相關的咨詢。大到企業的戰略、組織體系的咨詢，從小的來看要做業務流程的咨詢。ERP是打通業務部門的邊界，我認為企業是實現咨詢過程是業務藍圖，可以按照企業藍圖配制相關的系統和軟件。企業上信息系統是事半功倍的。如果大家有需求，可以給企業做咨詢。我們畢竟也是力量有限，希望更多的加入進來，一個生態鏈上的戰略合作伙伴，為更多的企業做。中國的中小企業太大了，在同各行業里我還沒有碰到一樣的中小企業。時間的關系我也不多講了，ERP其實在國內的成功率是挺高的。過往一些大的廠商價格設的很高，所以才會有那么一句話。只要我們自己努力。我們可以實現跨越。

　　主持人：就像我剛才說的，到國內的咨詢業真的成熟起來，收費就很高了。還有幾個觀點，比如創業資金從哪來，西方有個說法。當然他們都是百年資本主義，市場成熟度很高了。初創的企業融資問題一樣困難，主要的來源是三個F，一個是family(家庭)；一個是friend(朋友)；一個是fool(傻瓜)。這三個F仍舊適用于我們身邊的大多數中小企業，肯定不是大多數的企業都能夠得到資本的青睞或者能夠通過IPO的方式來實現擴張。另外一個概念就是中小企業一定要做到那么大那么強。其實我們協會也有一個宗旨“培育未來500強”，這也是國家賦予我們的使命。實際上做一個小而強的企業，比如說在一個領域做的很專，市場份額不是那么大，利潤率很高。同樣要思 考在自己的企業定位在什么位置上。比如模具市場非常之大，我認同，因為我大學也是學模具制造的。但是我不認同大的市場對于你來說它意味者是市場嗎？比如在細分的領域利潤率做的很高，比如百度就作搜索引擎利潤是50%，企業也活的很滋潤。這個跟一些理念跟大家分享一下。

　　最后跟大家說的是善于整合資源，利用我們協會。我們協會已經整合了超過500家服務機構，提供上千種的服務產品。為什么說呢，我們是站在國家的層面代表多個中小企業跟他們談。希望這次會議之后大家能夠成為朋友，包括臺州的經貿委系統，臺州的中小企業服務部門，真正掌握資源的不是那些特別大的企業老板，實際上還是政府和中介機構。大家利用好這份資源，成長的會非常快。

　　希望大家把熱烈的掌聲送給臺上的嘉賓，也把熱烈的掌聲送給在座的企業家，你們留下的企業是最后成功的精英。謝謝你們！本次峰會到底結束，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