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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財經訊 2010年12月,“第九屆中國企業領袖年會”在北京召開,本屆年會的主題是“新商業·新共識·新動力”。新浪財經圖文直播本次會議,圖為文化產業:做大做強之路全景。
主持人陳明鍵:今天下午我們這場叫做文化論壇,可能是東華社長覺得我比較有文化,讓我來跟大家一伙主持這場,從我身邊開始每一位嘉賓做一個自我介紹,在座大多數的嘉賓大家都是耳熟能詳的。
沈南鵬:我是紅杉資本的沈南鵬,今天是文化投資創業論壇,紅杉資本在中國也是特別關注文化創意這個行業,也在這個行業投資一些企業,我們也是在一個學習過程當中,希望在這個行業里頭尋找到更多更好的投資機會,謝謝。
馮軍:我是愛國者馮軍,其實我應該納入到中國制造那個圈里的,但是今天混入文化圈,主要的原因我們堅定的認為中國制造只有插上文化的翅膀才可以變成中國創造,才可以走到全世界,才可以后面從2009年到2039年這30年中國騰飛的話得靠文化。用中國制造+文化,我們認為是屬于1+1=11,所以希望今天能夠通過這個討論,咱討論點有用實在的東西,也希望這個討論不限于上面的嘉賓,下面參與者可以直接打斷,咱們討論完之后可以得出一些東西。
主持人陳明鍵:下面這位是中國第一位整體上市安徽出版集團王董事長。
王亞非:我是安徽出版集團總裁王亞非,也是時代出版的董事長。我代表的是中國文化體制改革后出來的國有企業,所以有些問題大家可能更關心一點,謝謝。
主持人陳明鍵:我們特別要聽聽,文化產業去資源化的問題,特別想聽聽您這一塊。下面這位國際嘉賓是參加過很多年我們年會的學者,他專門研究CEO心理的。
Steve-Tappin:大家好,我是CEO的秘密的作者Steve-Tappin,我同時跟BBC有密切合作,可能跟中國的CCTV的地位,同時我們他們有一個跨平臺手機業務,英國跟中國有很多相像的地方,第一是BBC這個影響力很大,有很多非常激動的節目。其實美國偶像是來自英國的,還有女明星跳舞這個節目,也是來自英國不是美國的。所以這樣的話,我給大家一些感覺,給到從西方全球視角給出一些感覺。
主持人陳明鍵:下面這位是特瑪捷票務公司的女士。
Debbie Shon:抱歉我得講英文,我講中文大家會跑了,我的名字是Debbie Shon,很有幸跟大家來歡聚一堂,可以說大家都是中國文化產業的先鋒,特瑪捷娛樂是個外國企業,我們可以說是很有幸08年的時候隨著奧運會進入中國,我們在倫敦也會進行票務工作,現在成為最大的娛樂公司,我們在中國非常有興趣擴展我們的業務。
主持人陳明鍵:下面是我們真正搞文化娛樂的,搞娛樂的王長田先生。
王長田:我是光線傳媒的王長田,做電視節目、活動、電影、電視劇、藝人經紀做了這么多行業做到前幾位,我們是最大的電視劇節目制造的公司,排名三四位的電影公司。
主持人陳明鍵:下面進行我們論壇最主要的部分就是我們的討論部分。我作為主持人,我想先點的火,既然王總的介紹從你第一個開始,我們開始討論。我向在座有一些調查,在座有一些年輕人,大家看過《阿凡提》舉手,不多啊,看過《阿凡達》呢,《阿凡提》講的都是斗地主的故事,那個片子在1981年獲得芝加哥動畫節金獎的作品。
我想問一下王長田,你覺得從阿凡提到阿凡達,從中國小電影到世界級大電影,中國電影制造公司,您覺得中國有這個希望嗎?
王長田:大家有了,但是需要一點時間,我們電影市場前兩天我在微博上發了一個帖子,有人罵我說,我說中國為什么大家關注中國的電影,因為中國電影是在所有文化產業里面基本上屬于最開放的,國有民營一視同仁,沒有說哪一家能夠進行題材壟斷,市場壟斷,影院壟斷。在內容審查上面也是電影局審查的尺度也是一樣的,這里面寄托了中國國人對文化產業一些期待和一些希望,從電影上能表現出來。
但是中國電影要做到有世界影響力這么一個程度的話,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我們時間太短,實際上真正的紅火起來也就三年時間。
主持人陳明鍵:除了時間之外,我們時間無法跨越,還需要跨越很重要幾道坷。
王長田:市場問題,有經驗人才等等方面的問題,更重要是一個市場問題,我們市場消化能力比較差一些。阿凡達能夠做到十幾億的票房,但是中國的電影目前的情況下走不到國外,在國內消化,天花板就是10多個億,倒退回來里面只有40%是電影制作公司的收入。你這么算的話最后算到你頭上能夠承受的投資額非常的有限。阿凡達幾個億美金的投入,營銷成本5億美金左右,大概在30多億美金的投資,我們完全不可想象,消化不了,這是很重要的問題。
主持人陳明鍵:阿凡達把一個拆遷與反拆遷這樣一個斗爭描繪成一個普適價值的人權,居住權,這樣一種普適價值,加上它高科技的技術才可以形成全球幾十億美元的票房。阿凡提的故事是斗地主,是不是也成不了全球大家都喜歡的電影。
王長田:題材是一個問題,我不認為我們是缺乏題材,阿凡提未必適合拍一個好的大的電影,我們不缺大的電影題材,題材涉及一個問題就是投資額,還有我們的演員少,好的導演,我要拍五億人民幣的電影,誰來導?中國有幾個導演能做得了這個東西,有幾個演員稱得起這樣的電影。還有各方面技術的人員配套能不能做到這點都是問題,這是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當然有一個審查尺度的問題,很多在國際上流行電影類型中國沒法拍的,警匪片,中國希望可以拍,但是目前為止中國沒有拍警匪片,比如是《西風烈》算是一部。文革題材的片不能做的,如果我們反思文革中國可以有一個非常偉大,但是不能碰的。中國有非常好的題材,下一步需要一點一點開發。
主持人陳明鍵:王亞非董事長,我在你的微博里看到你提到一個非常令我驚訝的觀點,文化去資源化的觀點。有人覺得我們五千年資源是我們文化產業資源,您提到去資源化,不知道您從哪個產業看?
王亞非:我們文化產業發展有很多問題,也許我們的歷史很長,文化很多,所以受到的沉重包袱也多,為什么大家愿意看阿凡達,但阿凡提大家沒怎么看過,我們反映總是過去歷史你爭我搶這些東西。還有資源有些地方的文化不一定受這些資源的限制而創造文化,現在很多文化的題材動漫都不是在有文化的地方產生的。文化的主要因素在創意,創意來引領文化,創意可以引領、開發這個資源,創意可以引領資本,創意可以聚集人才,創意是文化根本核心,不要一談就談我們有很深厚文化資源。我們老是覺得有五千年歷史,那么開拓意識,學習意識都被這個包袱很沉重,文化資源要甩掉它。
第二文化的特點就是喜歡自娛自樂,喜歡自己跟自己談,很學術、很純文學,這個原因有自己很多資源,文學資源、題材資源,忽視創造更多新的題材,符合現代需要和讀者觀眾所感興趣的題材。因為我覺得在文化資源去資源化、去歷史化是現階段的說法,創意更能引領這些東西。
主持人陳明鍵:有了唐詩宋詞壓著我們,沒有創新了。
王亞非:剛才講了文化創造,談到說中國制造到中國創造也就是文化產業,首先把中國推到文化創造這個階段。
主持人陳明鍵:沈南鵬你是美國回來,從華爾街工作,可能在中國文化產業領域投資最多一家投資公司了。你覺得你投資這些企業有沒有苗子能成為今后那種世界級的大的文化企業,有沒有可能他們出阿凡達的作品。有沒有可能成為米老鼠、唐老鴨。
沈南鵬:投資或者是成就一家世界級企業這是一個夢想,夢想是要能夠構成這個達到的目標,這確實是很大的挑戰。我其實自己回國很多年了,94年就回來了,其實已經不是海歸,應該是正宗的土鱉了。這幾年在中國的文化創意市場做了不少投資,有這樣的感受,其實國內市場還是挺繁榮的,大家可能有的地方看怎么樣來定義文化創意市場,我們的線下市場規模按照此行業來說分小了點,比如電影市場。看網上市場,游戲,中國是全世界最大的,有十家超過10億美金市值的企業,這個非常繁榮。最大的游戲公司已經是世界級的,互聯網上的游戲公司,無論是手機游戲說到底都是文化創意的一個體現,而且很多東西是表現中國文化的。
你說咱們里面大型游戲,對仗型游戲表現很多都是中國的題材,三國也好還是說古代的一些故事所以這是很好的體現。在這個行業里面基本上是中國的發展在引領世界,比如說種菜,開心牧場,開心農場都是中國人做起來的。這方面我感覺我們其實挺發達的,但是線下市場拆開來看每個市場小一點,成長很快。五年之前看這個電影市場,我們當時投資保利博納,那時候的擔憂就這個市場比較小,20、30億,成長快,今年可能過100億了,四年時間做三四倍的成長,這在發達國家不可想象,我們基數低。我的感覺還是一個很有前景的東西。關鍵在于我個人感覺對文化創意產業來講無論是企業還是作為投資者來講,因為是文化創意,所以它有一個問題就是你這個游戲成功了,可能下一個游戲未必成功,你這部電影成功下一部電影未必成功,即使是同一個導演,馮小剛這樣的導演部部電影成功,但是絕大多數的導演或者是編劇一般就是很難做長勝的,這很正常。文化創意產業一個劇本很成功,很難保證長期的成功。
這個挑戰對于企業的成長規模效應來講是一個挑戰,怎么樣能夠規模性的形成一個產業龍頭,有一批好的產品,這個可能就要從很多別的角度考慮了,不僅做內容,能夠做渠道,能不能做衍生產品,能不能做一些相關的服務。比如說保利博納我不能說太多,他正好在上市路演的過程中。這個公司比較鮮明就是他有電影院這塊業務,也有發行業務,也有拍攝業務,演義經紀業務,比較完整的價值鏈。能不能突破形成一個長期規模化的大規模營業額和利潤,可能是一個問號。如果你把這些業務整合起來,上下游有一個相互之間互動,這家公司可能就在這個行業里面有機會做出來,至少成為有規模企業。這個挑戰確實我們投資這個行業碰到很多挑戰,人的因素很重要,創意因素很重要,像我們這種局外人看東西總是云里霧里看不清楚,這東西能成嗎?這個東西阿凡達也一樣,這個電影沒有放映前大家能猜到票房?猜不到,當時投資也是風險投資的,不知道這個票房是3、10億美金啊,這是比較難的地方。
反過來做太陽能企業,生產技術可以,你的成本控制在一瓦多少,外面成本比你高20%,你知道你明年賺多少錢,可預見性非常高,這文化創意行業里面最大的調整。
主持人陳明鍵:您剛才說在中國文化產業您是非常樂觀的,有非常好一個蓬勃發展的市場。您也覺得中國的歷史文化的資源也是今天文化創意一個基礎。馮軍,你是今天男一號,我想聽聽你剛才說盜夢空間,無論是iPhone、iPad,還是電影阿凡達、盜夢空間。同時您搞過動漫,也做過文化方面的嘗試,什么東西會阻礙文化產業做大做強,有什么問題沒有?
馮軍:說標準話還是真話?
主持人陳明鍵:說非標準真話,咱們總結出來越簡單也許對大家會有幫助。我總結一下,好象聽起來王亞非的觀點和沈南鵬的觀點好象有沖突似的,海歸派和國土派。
主持人陳明鍵:土海歸。
馮軍:但是他受海外的影響比較大,他們倆說的都是對的,不矛盾。為什么?我認為可能問題出在什么?做一個調查,會下中文象棋舉個手,掌聲鼓勵一下自己。會下國際象棋舉個手,相當不錯,掌聲再鼓勵一下。問題出在你想想中國象棋和國際象棋的差別在什么地方?太多了,今天不扯這個,邊界來講中國象棋比國際象棋多了幾個河界?不賣關子了,除了中間大家都熟知的楚河界之外,中國象棋是明朝還是清朝從印度傳遞過來的國際象棋硬是改成中國象棋,從小下,除了那個炮值得驕傲,中華民族非常優秀那個炮非常偉大。但是其他的河界思想把咱們真的害得挺苦的,王給自己搞了一個活監獄,卒只要堅持到底該勝了,中國象棋的卒到底就是炮灰。這個規則導致中國吃的食品絕大多數都是包子、餃子、餛鈍,把好東西藏在肚子里,不能露出來,露出來就叫露餡。馬可波羅來咱們這扛一個餡餅回去,稍微回歸一下國際象棋,把河界拆了,放到面上了,創造比阿凡達還大的產業叫做披薩,全世界的快餐披薩應該是主流。你是吃餡餅還是吃披薩呢,這個選擇太簡單了,餡餅再好不知道里面放什么東西,害怕,想賣的人想把它賣出去,想買的人看不見。披薩就是把蔬菜放出來,你自己挑,讓用戶自己選擇,別去改變用戶,讓用戶自己做決定。
我的建議是中國文化產業要想做大特別簡單,我們要保留中華民族的炮,太偉大了,王老吉加了個涼茶就把可口可樂超過了,谷歌太偉大了,但是百度就是學習國際象棋再加上一個炮,超過了谷歌。今天為什么跨我是男一號呢,我學了國際象棋的簡約,但是保留了中國象棋炮的文化的服,就是中西醫相結合療效好。所以文化這場大餐,我覺得中國后面希望極大,下一次再問會下國際象棋有多少,我希望在座全會。
因為我特別佩服就是人大附中,特別了不起,每年北京的狀元連續十年都是來自一個中學叫做人大附中,前十名有七名就是這一個中學,比清華、北大還牛。我特別的好奇,他們校長邀請我跟他們中學生對話,我調查一下會下中國象棋舉手,全會,會下國際象棋舉手?人大附中幾乎百分之百。特別簡單,包括文化障礙,海外朋友可能不太會說中文,為什么我們中國人學了20年英語也沒學好,為什么他們的孩子三歲就會學英語,出什么問題了?咱們把一個簡單的事搞復雜了,咱們用學中文的方式學英語,你會下國際象棋之后我覺得你會得出結論英語挺簡單的。本人是土鱉,沒在海外讀過書,會下國際象棋之后國外文化摸得差不多了。我以前學了20年英語都沒學好,把英語分成小學、中學、大學、博士生英語,英語就是英語,就是用來說話的,老外三歲孩子都會說得東西,你把它搞得那么深干嘛。為什么我們搞那么復雜,所以說文化的差異就在剛才說的邊界,把三條邊界拆了,第一你我之間沒有邊界,你我都是正常人。老沈我佩服他他跟我們都一樣,是正常的人,所謂文化就是能夠讓我們心動的文化,這方面來講我們如果沒有邊界之后就很多。咱們不談這個問題了,否則容易犯錯誤。
除了政治上原因之外,其實我們每一個人自己腦子里面就有很多邊界,如果把這個邊界拆了,其實我們文化就會有一個大的進步。所以,國際象棋來講我覺得學一學沒壞處,至少來講在邊界思想上來講下慣了中國象棋的人意識不到自己有三個邊界把自己給栓死了,這個地方來講打開點邊界,中國人的思維能力、創新能力、中國象棋的炮把他發揮出來之后這個力量是不可限量,謝謝大家。
主持人陳明鍵:你們回頭可以去愛國者買一幅愛國者象棋,是集合中國象棋和國際象棋。
馮軍:不用買愛國者象棋,就買一幅國際象棋很便宜到處都有,沒有炮就拿兩個瓶蓋就可以加上炮了在B2和B7的位置加上炮,推廣國際象棋+炮來講這個幾乎是零成本,謝謝。
主持人陳明鍵:馮軍作為男一號不是因為他穿的漂亮,是因為他跟我是校友、哥們。
馮軍:我夸一下陳明鍵,最早開始穿華服的是陳明鍵,我以前都佩服他,絕大多數場合和公司內部都穿著華服,我特土。那時候要學國際象棋,忘了即使學了國際象棋也贏不了,美國下了200年,日本下了40年,咱們剛開始下憑什么下得過人家,這時候要加一個中國象棋的炮,我們感謝和鼓勵一下陳明鍵。
主持人陳明鍵:謝謝男一號吹捧我。馮軍說中國的人心中從小下中國象棋,吃包子造成我們文化產業做不大做不強,都把好東西都藏起來了。我想問問Steve-Tappin先生,您是研究CEO的秘密,我想問問國外的CEO和中國的CEO比起來心理上有沒有馮軍剛才說的那種界限?是不是你覺得國外CEO更像披薩餅,把好東西擺在面上,是不是中國CEO們王長田、馮軍、王亞非董事長他們都像包子一樣把自己包起來,你覺得是這樣嗎?
Steve-Tappin:剛剛這個問題也是拿這國際象棋比喻一下,科技說文化產業是引人入勝一個產業,可以說對很多人是致富出路。我們開發過程中受到了資源限制,比如說制造公司他需要時間來發展。發達國家包括西方這些企業他們想進入中國,因為他們看到中國機會之大,他們想把西方文化植入中國,想讓中國也搞哈利波特、搖滾音樂等等,有時候這種植入能夠成功,有時候不能成功,畢竟不一定能夠適應中國的文化環境。好萊塢的企業需要本地化,因為他不了解中國的文化,也不了解中國的文化規則以及說中國觀眾最關心的事情。因此中國的企業能夠幫助好萊塢企業,對他們來說是很好的機會。
但是中國企業也希望能夠成為領先企業本地化,本地發展模式,也能擴展到全球。這個機會在于說要闖過國家的邊界。給大家舉個例子,大家覺得西方來講,竟然出現了貧民窟百萬富翁在西方一跑而紅的電影,打破了這種邊界以及傳統的條條框框。所以我們覺得中國的CEO也可以造一個貧民窟百萬富翁打破西方人眼中對中國人的條條框框的看法。中國和西方CEO有什么不一樣?這個提得非常有意思。
主持人陳明鍵:文化產業的中國和西方CEO有什么不一樣。
Steve-Tappin:西方CEO實際上要根據他們企業情況以及他們導師是什么,有一些CEO按照普通價值管理的,有一些人就是想最好,有一些是有使命感。所以說大多數西方企業就是創造企業家精神,在這個過程中慢慢喪失了企業家的精神。中國的CEO在西方人看來比較沉默,熱情也不是很高。我見到這個CEO雖然不善言辭,但是他們內心都有很深的熱情。
我們今天上午聽到了十二五計劃以及在中產階級這種變化,有很多文化企業,心中有很多熱情與期許。心中這個熱情很多人沒有看到的,希望更多軟實力,軟能力把心中CEO的熱情釋放出來。
主持人陳明鍵:剛才Steve-Tappin先生是寫過一本書叫做《CEO的秘密》,他在全球研究過很多CEO。他也參加過很多次我們國內企業家的活動,我主持過連續五年主持這個會了,第一次我們有兩位來自國際的討論者,我覺得我們熱烈歡迎一下他們兩位。
(鼓掌)
Debbie Shon您對這個有什么想法,就是中國的文化企業如何能夠成為全球性的企業?他們的發展過程當中有什么樣的障礙?
Debbie Shon:我覺得這個不是什么障礙,而是一些挑戰,我覺得每一個文化,每一個國家都有他自己的壁壘或者是自己的挑戰。我們這邊有兩種力量,一個就是政府,政府認為文化是社會這張大網,這是人與人之間溝通的渠道以及向對外溝通的橋梁。政府支持產業發展,包括國有企業的發展,而且地方政府也在做這種知識性工作。就是我們也看到我們到場企業家他們找到了自己在創意產業當中的之地,他們也能夠增長很快。如果你問他說未來能不能發展那么快,大家想想中國從一個過去來講連固話都沒有幾個,現在幾億人來用手機,這么短時間有前所未有的發展。文化發展引領這種技術也是如此,也利用技術來為自己所用,這種利用方式引領了西方跟隨。首先不覺得中國是一個真正的發展中國家,中國太大了,搞得太成功了。我們看看非洲用手機技術來做交易,因為非洲沒有這種遍布各地的金融機構,也沒有像歐洲、美國那種水平的金融的發展。所以很多他們的挑戰也是我們今天的挑戰,他們用創造方法克服他們的挑戰,他們產業發展是非常可觀的。通過技術的作用我們可以實現跨越式的發展。這樣的話我們就沒有必要重蹈別的國家的覆轍。比如說唱片業所謂真正過去搞唱片的,大家太年輕不知道唱片長什么樣,有的連卡帶都沒有見過,我們技術跨越了兩代的發展,我們有這種技術能夠來傳達文化或者是實現文化溝通這種功能。
因為我覺得中國在跨越式發展教導世界如何來利用新的方式進行文化上的對話和分享,不管是歌曲還是電影都是如此,并不只是說有外國公司可以到中國來給大家展示一下英國人、美國人能干什么,這并不是一個競爭,也不應該成為競爭。中國有這么龐大的人口,所以中國可以去考慮如何來占據世界舞臺,只是通過說在中國來進行培育和發展,把中國競爭的標準提高,這樣我們中國就可以去教導別人學習中國的方式。
王長田:剛才我們談的文化產業做大做強之路,實際上文化產業和做大做強和文化企業做大做強是兩個概念,做大文化產業實際上我們需要是一個開放公平競爭的市場。比如說文化產業主流產品的門類,游戲剛才沈南鵬說了是沒有問題的,因為它是開放的市場。我們剛才談到電影也相對開放,除了題材的問題,但是我們電視市場不開放的。我們的出版市場,報紙、雜志也是不開放的,這是最主流的文化產品,我們的演出市場都有很大的限制。做大整個產業開放是最重要的前提,要做大一個企業的話,到另外一個層面,做大企業剛才沈南鵬講到部分,我有一個比喻就是做大企業需要你有好的商業模式,我一直有一個比喻就是說大部分的文化產業的從業公司都是在搶雞蛋,搶項目,像人,馮小剛是項目,一個電影題材,一個游戲等等大部分都是在搶項目,就是在搶雞蛋。
主持人陳明鍵:馮小剛算是鵝蛋了。
王長田:你可以復制自己,可以擴大規模,給他喂食,喂水可以不斷的擴大,一只母雞下蛋。那怎么做大呢,大公司、更大的公司就是一群母雞都能下蛋,走向國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主持人陳明鍵:我發現你兢兢業業十幾年在孵蛋,大剩女啊,什么原因讓你今天還成為剩女啊?
王長田:資本也是做強做大的要素。有的時候是價格問題,股權融資是一個換錢的方式,你自己掙錢是一種是,你去融資、貸款什么的,股權融資是比較慎重對待,價格比較高的。只有在你特別需要的時候你才會買貴的產品。實際上沈南鵬很早就跟我他,我也很遺憾,沈南鵬沒有同意我的投資者,很重要原因就是價格原因。沈南鵬是正確的,這個行業有一些壁壘,不開放等等有一些風險,所以他出一個價錢,這個價錢對我一個行業從業者來講我特別有信心這個也可以做得很大。我也有信心對我們公司和個人,這個價格未來關于上市的話市值可能是十倍、二十倍的差距。你要沒弄好他當初給我的錢還不值呢,這是公司信心的問題。
還有一個實際問題,我這個行業里面很多人是拿錢的,反而死掉了。跟我同競爭的公司每一家都融著資呢,但是比如說節目公司里面當初的五個主要節目公司有個別沒有融資,全部死掉了,只有我們自己在做。到后來也有一些不斷在融資。
主持人陳明鍵:華誼拿了錢就…
王長田:這是實際問題,有時候你拿了錢投就有一個要求,比如說對賭條款,你不接受也得接受,看起來也是合理的,你一旦接受這個責任必須來付。市場形勢有問題,一旦有問題的時候,任何一個企業的力量都是沒有辦法扭轉的。你可能做得稍微好一點能夠生存下來,你沒有辦法改變市場的狀況。原來做電影的公司,你做得再好有什么用,中國電影市場就是這么一點點。房地產行業也是一樣的,原來傻子弄一房子就能掙錢,所以行業除了問題,這時候你完不成你利潤指標的時候,可能投資者就來逼你了,投資者也要求你給出更多的股份,要求你企業管理層改組,要求你開展新的業務,把企業逼死了。一個小苗剛剛長的時候,趕緊長大,施肥結果把它燒死了,這是實際的問題。
其實價格和時機都是存在的,我認為這是融資更重要兩個問題。
主持人陳明鍵:還是想談戀愛的。
王長田:現在情況有很大的好轉,后面我沒有拿到融資,也不要融資了,我可以從銀行貸款,現在動不動最近農業銀行跟北京簽200億,北京銀行100億,這種信用額度根本用不完。現在上市,原來只能到海外上市,中國內地市場創業板沒有的,上市之后再融資是非常困難的。不能給員工期權,所以說上市之后沒有什么意義,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可以在國內上市,國外當然也可以,你沒有投資者照樣可以上市。我覺得現在整個大的文化產業環境在迅速改善,這個改善速度是一年之內就會變好幾個個的那種。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我覺得這個行業會做大是指日可待的。有一個數字說中國的文化產業的市場需求是三萬億,隨著中國人均GDP不斷提升,三萬億不斷在漲,說不定過兩天制度四萬億了,我們只能滿足8000億,你想這個空間有多大。
主持人陳明鍵:剛才王長田也說了當年的戀愛的歷程和資本戀愛歷程沒有成就姻緣。拿到資本不是每一個人都成就了,確實有一些成就起來的企業到今天來說就不得了。就是有一件事讓人民分化了,就是買房和沒買房,有一件事讓企業分化了,就是上市和沒上市,確實存在問題。
沈南鵬我想聽聽你,當時是為什么?是因為價錢問題沒談攏嗎。
沈南鵬:我都忘了,時間挺長了,反正投資這個東西是雙方都要對雙方都要有價值,對企業家來講一樣,我也不認為所有企業都應該說我需要資金一定要做股權融資,確實應該有很多的其他渠道,幫助銀行,如果真的成熟可以馬上上市,通過現金流可以產生發展的資金。我同意王長田一個觀點,每個企業做選擇的時候應該有一個慎重選擇,不要因為我的競爭對手融資,我也應該融資,或者我這個企業高速成長,我就要融資。你想想你是否合適,你這個基礎有沒有打好,現在市場環境是不是允許你能夠高速成長,保持你商業模型是一個良性商業模型,有的因為融資帶來一些風險。對我們來講應該給自己做一些判斷,在這個階段這個資金能否幫助到他,這個資金不僅從業務還有方方面面幫到他。
對我們來講進入一家企業確實這種像婚姻這種關系,不是給你錢了,希望幾年之后有回報,這當中很大的工作就是對企業家對理念、對發展方向共識,這是需要很長時間的。一年見200家企業,真正走一起就是幾家,重要看雙方是否合適。
主持人陳明鍵:我問更加尖銳一點的問題,馮軍說的打開包子皮的問題,王亞非董事長今天公司已經上市了,時代出版集團上市了。我們倆公司合并吧,你成為公司第二大股東,你能接受這個公司聯合重組嗎?
王長田:我覺得比較難,因為我個人看法,中國的國有企業,我不是今天針對時代傳媒的,中國國有企業雖然是在主導我們目前的文化產業,在大的文化產業的門類里面除了電影、游戲、互聯網這么幾個主要的之外,大部分主流文化產業還是在國有控制之中。但是我個人觀點媒體的報道要慎重啊,我個人觀點不能夠代表中國的文化產業的未來。
主持人陳明鍵:如果換成馮小剛華誼兄弟說我們合并吧,愿意嗎?
王長田:這個可以考慮,當時有一些想法,這不是原則性問題,這是一個企業發展的方向、管理者的性格等等是這樣方面一些具體的技術性的問題。
文化產業實際上需要一個極大的調動創作者個人積極性這樣一個產業,所以它需要非常靈活的機制。
主持人陳明鍵:你覺得國有體制完不成這個任務。
王長田:如果可以中國改革開放絕對不需要進行了,實際上國有企業在其他領域存在的那些問題一定會折射到現在的文化產業,比如說任命機制問題、獎勵機制、用人機制等等很多方面的問題是由于自身體制所共生的。他是一個人,你說你胳膊有了問題把胳膊卸掉就不是這個人了。為了保證這個人客觀的存在,你就沒有辦法對他進行大的手術,怎么換一個人再重新來,是這樣一個問題。
所以這兩種體制在磨合過程中成本非常之大,不是說國有企業一定做不好,有一些在局部或者是通過某些方法還是有可能做得不錯,或者在某些階段做得不錯。把兩個捏到一塊的時候成本非常大,摩擦非常多。
主持人陳明鍵:王亞非先生您作為國有控股上市公司,您同意他的觀點嗎?國有資本在這個領域內就是這么大劣勢嗎?
王亞非:可能所處的位置不一樣,看到的問題不一樣,國有企業跟民營企業業務合作是很多的,有很多的成功例子。如果從資本層面文化創意方面有很多個人創造和機制問題。民營企業的靈活性、包容性更強,國有企業有它的難處,它存在競爭角度講一下國有企業有很多壟斷,比如說出版。但是國有企業承擔的壓力和負擔比民營企業大得多,一改制這么多事業單位人轉成企業,那么多問題要處理,不是一句話可以講得清的。中國人從事業變成企業,人員享受什么待遇,最后錢不是國家拿而是企業拿,承擔的壓力,任務也不一樣。
如果就我們現在公司來看,從原來出版社管制過來之后甩掉國有企業的惡習,沒有競爭意識。因為我的出身是外貿出身,因為我的意識就是國際意識,我雖然不是海歸,但是我的半身經歷都在國際市場。所以說你不可能排除這些元素和機制在里面。
還有一個就是國有企業不一定在資本上跟民營企業完全合作,本來它很靈活,很有創新性,我們的管理體制影響他們的發展,我覺得辦法就在項目上進行合作,有好的項目我們有資本,你們有創意,我們可以合作,或者是你有資本,我有資源可以合作。這樣更好。
文化產業做大做強主要三個因素,第一大產業,產業興盛肯定有這么幾個方面,文化的元素逐漸在繁榮,第二文化環境更加良好,更加有消費者關注、產業投資等等這個政策環境都好了。第三就是文化企業,文化企業現在有各種各樣的層次,民營、國有、股份制、外國都有,都在發展。像經濟企業一樣,工商部門也是各種門類、各種企業都在發展,更加互相有一個沖擊,各干各的事,過了一段時間之后隨著國家的發展,肯定會更加和諧。國有企業也會面臨壟斷放開那一天,我原來做外貿很自豪,我大學一畢業就在國外干,拿到配額和許可證,別人在苦的時候我幾千萬賺到錢了。一夜之間國家去掉外貿門檻資質,跟大家都一樣了。反過來講,那時候所帶的隊伍仍然很強,我個人認為我是國有企業出來的,很多員工素質基礎很強,發展任何都可以打江山。
你們現在叫外貿企業,有一天會出現一個企業叫做企業外貿,外貿企業是壟斷企業,企業外貿就是放開的,大家企業都在做外貿。我們現在叫出版企業,有沒有一天叫做企業出版,所有的人都去做出版,這時候你所培養的文化素質,培養的競爭能力,積累的資本和占用資源,所發揮的創意這幾年都是積累過程,無論國企、民企都在走這條路,意思是一樣的,大家環境不一樣。民企有被壟斷割裂的地方,我們國企也有很多難處,業務合作我希望多多,我們現在也是合作,上市公司40%多的成本不都是很多,不一定是做文化,也有做投資的是我的股東,他們開股東會的時候也會提出很多這樣的問題讓我們解答,也會受到沖擊,我們也在學習。
主持人陳明鍵:我們感覺到國有企業這幾十年以來改革的變化,國有企業也越來越市場化了,同時我們也看到很多民營企業做大之后…
王亞非:我們企業很苦,打開員工的電腦三行字,第一行你掙了多少錢,第二你花了多少錢,第三你花的誰的錢,你不掙錢不行的,我可以養你十年,我指望你十年之后每年掙錢,還我這個錢。我們的資源非常開放,有時候人家講王總稍微緩一緩,我的胡子都白了,我說你可以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大家做的是否徹底,需要大家從經營手段我們也非常的市場化。因為我們說了大家更知道,書是最難做的,買貨沒合同,退貨沒商量,最難做的。我們講編輯必須有靈魂,編輯必須有能力,編輯必須做原創,編輯必須做整合,必須有創意,我們也在向你們學習,增加多的創意因素。我今天提出來要去資源化,要有創意。有一個古代名人大家在搶古墓,搶資源,其實這個沒有必要。你能把這個墓里的故事講好,故事有時候比做事更重要,這就是文化,謝謝。
主持人陳明鍵:王總說了去資源化、去國企化,原來國企像唐僧似的,現在唐僧也有金箍棒了。我們討論已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了,我們要互動起來,下面給我們今天聽眾更多參與的機會。
提問:想問一下沈總,當時你也談到投資保利博納,當時為什么會選擇保利博納這個企業,為什么保利博納選擇在美國上市而不是中國上市?
沈南鵬:其實五年以前我們開始關注中國電影市場,感覺電影市場還是挺有吸引力的,也有一些困惑,市場規模比較小,但這是一個高速成長的市場。這是一般風險投資很好的標準,市場現在比較小,將來成長會很大,我們愿意在這個行業里面挖一挖,但是往里走什么樣的商業模型做出來我們有很大的擔心和不確定性。那時候電影院不是特別成系統的行業,我們看一下保利博納整合做得比較好,從影院到發行、到投資到演繹經紀他有,這里面有互動,尤其是發行和制作方面以及發行和影院方面互動性很明顯。這是好苗子,任何風險投資當時都不知道最后走哪里,你四年之前告訴我這個公司是不是會上市,我不知道。但是今天雖然取得了小小成績,但對公司來講路還很長。
很多企業在公司里面有選擇海外上市,也有選擇中國上市,根據每個企業情況不同。一般企業引進投資基金,是美元基金投的,沒辦法只能到海外去,還可以重組回來就比較折騰。王長田在國內A股上市就是水到渠成了。有些是行業使然,有一些企業就是在海外上市,你在國內上市路徑不是特別的明確,最近兩年有開放了。傳統的制造行業或者是消費類行業在國內上市更合適,還是根據每個公司具體情況。
關于文化創意行業來講也是幾類,有一類也是鼓勵他在海外上市,因為行業在海外更被人認可,我相信我們在未來幾年可能投資一些企業,包括文化創意行業公司可能在國內A股上市,這個情況還是根據每個企業的情況和同比之間的情況來做一些決策,謝謝。
提問:想問一下王長田,我們也都透露了有上市意圖,咱們在這方面的計劃是什么樣的?跟我們分享一下。他當時跟沈總也談了這個問題,股權融資的話題,也是覺得價格不合適,他覺得多少合適?
王長田:上市這個事只有一點是肯定的,肯定是在國內上的,但是什么時候能上我確實說不準。因為不是我能決定的,當然我想可能不需要很長的時間。毫無疑問現在在國內像我們這樣的企業在國內上市是更合適的,因為前一段時間我們僅僅從一個市場熱情來看,市盈率能夠表現出市場的熱情。前兩天通過的宋成文化(音譯)是104倍的市盈率,最近又有一個跟文化有關的公司大概是110倍的市盈率。我不認為這種市盈率一定是多么多么合理但是反映了市場的期待。到海外上市的話確實有一些企業是因為歷史的原因沒有辦法走到那一步,在這之前也走過幾步,后來決定在國內上市完全就清理掉了,完全沒有任何海外機構的公司。這在未來市場上有一些差別就是投資者對你的認識是肯定有很大的反差,這是一個問題。第二就是財務處理的方法還會有所不同,在別的行業里面可能有一些比較接近的,但是文化產業里面會有很大財務處理方法不同,這會體現在公司的市值,再融資等等這些方面。這些東西現在不好說,可能會占優勢。
主持人陳明鍵:幸虧當時沒要他們的美元。
王長田:確實有這樣的想法,我覺得沈南鵬要進來的話我能完成我當時的承諾,我的利潤可以做到,不存在對賭的再調整的問題。我在之前的融資就是中建(音譯)被打斷了,不要做了,那個如果接受絕對就慘了,代價非常之大。行業出了問題,家家不可能自保,最多能生存,做那么多利潤做不上去,那時候控制權可能被失掉了,還是不是我做這個企業就不知道了。
提問:問王長田先生,剛才王總提到咱們電影產業有很多禁忌,一些話題不能碰,很多美國的電影就是勵志,夢想的。有一部就是老男孩感染了很多70、80、90后,為什么鼓勵勵志的電影那么少,你有沒有打算拍,為什么這些電影非常少,都一商業片,或者是老舊題材或者是愛情片,是因為年輕人沒有夢想嗎還是其他原因?
王長田:很多人因為對目前產品不夠了解,目前我們一年生產電影產量大概在500部左右,從數量來說不少,里面大部分是供電影頻道播放的數字電影。那些電影很小的成本,幾十萬甚至100萬制作的,我們各個省的電影制片廠做了很多,都是像第一書記這樣的類型沒有辦法走向市場。剩下100多部可以在大屏幕上上映,100多部目前情況下都是以商業片為主,看看后面有很多是非商業片,但沒有辦法傳播,這是一個問題。第二就是美國電影之所以我們能夠看到有一些是很好的,甚至歐洲電影大部分是藝術性的,也有他們的發展歷史問題。比如說歐洲電影為什么藝術性那么強,看不懂,人文意識很強,因為歐洲電影大不在乎市場,都是政府補貼,政府補貼使歐洲電影失去戰斗力,在市場上沒有影響力,除了法國電影有一些影響力之外其他的沒有影響力。美國電影是因為市場容量足夠大,內容足夠豐富,可以容納很多種電影類型。加上美國票房收入只占其30%,很多產品銷售是來自DVD、電影產品的版權、衍生產品,他有的時候可以不在乎電影院。我們可能嗎?所以就逼著大家只好往一條路上走,做商業片,商業片是發展初期不完善,基本商業元素不明白,根本不存在什么引導作用,人文沒到那個份上呢,這是時間的問題。
Steve-Tappin:剛剛你講的很有意思,在西方按消費者的層面可能對中國的文化沒有自然的興趣,但是企業層面確實有的。舉個例子來講,我們三年前講的全球CEO,現在決定做一本書是寫150個中國的CEO,我們覺得所有這些西方CEO都想了解中國的CEO以及中國的領導人,因為他們看到中國的市場是世界最大的,潛在也是一個危險。商業人士他們有興趣了解不僅是中國的領導人、包括中國的文化和中國的心理,所以這個市場還是大家沒有去開發的地方,因此與此相關的DVD的需求也存在,我想這個機會是很大的。
提問:我覺得今天咱們這個論壇談的更多可能是電影和歌曲這些,我想問一個關于新聞出版方面的問題,問一下沈總還有馮總,因為現在的出版傳媒,咱們在座有實力這些企業,目前我們出版傳媒這些企業都正在推進轉企改制,這樣大環境下想問一下愿意不愿意投資我們新聞出版企業?如果愿意的話在企業的對企業文化選擇上有哪些因素?不愿意的話原因是什么?您覺得文化產業潛在的風險有哪些?問在座所有有實力投資這些企業。
主持人陳明鍵:你上市了有錢了,會不會整合投資一些其他特色出版團隊或者是小的特色出版企業。
王亞非:作為我們來講,融資以后主要渠道還是把主業做強,要想在自己原有基礎和環境上再造速度和環境都有一個困難。重組并購也是國家主導也是我們現在主要的工作方向。我們投資主要三個方向,資本層面有這樣的機會我們愿意把我們的主業做得更加有范圍、質量、內容。第二從媒體角度來講我們當然愿意跨媒體、跨領域進行發展,內容不受限制,出版只是一個工具和一個形式。出版人作為主創造,出版是研究你出版的內容,可以無限嫁接可以立體發展的。一種投入多種產出,對我們來講只要有資本、故事、載體都是可以做的。
第三主要是知識的融合,投資最大方式就是人才融合,所有人才都想走到空間大企業,文化產業之所以成為企業,我們要創造更多的市場,更多的經營狀態,更多企業發展空間,所以說資本是很大的促進力。我們要上市,也并沒有打算上市,市場并不大,人的思想很禁錮,通過國有企業上市是非常非常之艱難,我們是第一家整體出版業整體上市。05年改制,經過幾年整個改制,一夜之間我們的員工從國家變成社會人,很難做這個工作。保證不能下崗,不能上訪,這種情況下還要過渡到上市,上市資本一定要找那些元素比較活躍,技術比較活躍,資源比較強或者是創意更強這些企業,這個是出版業。作為我們來講首先就愿意,如果問這個問題,有這樣的機會,但是這樣的機會也是剛才王總說要看人與人的合作,企業的文化。資本合作最重要的元素不是資本,是企業文化,文化不能對接就是價值觀不能對接,就是團隊不能對接,那就一切不能對接。我個人認為現在要創造一個競爭意識一種平臺讓大家可以交流,大家統一一種思想資本對接就很容易形成。
主持人陳明鍵:并購是我的本行,能有實力去并購,并購別人是有勢力,能夠被別人并購就是有價值。在硅谷100個創業企業有十個成功的,這十個里面有9個被收購的,有一個是IPO上市的,也是一種成功。。
馮軍:出版這個領域來講確實跟我這一點關系都沒有,我不會去投。主要原因除了剛才政治上原因之外,我們不太愿意跟國人競爭,因為愛國者我們比較認定了,就跟1942年的時候共產黨要打百團大戰,共產黨能得過日本人嗎?其實看下來從戰略防御到戰略反攻看一下,從文化領域封閉來講,有兩個民族文化封閉比咱們還嚴重,一個日本、一個韓國。日本企業和韓國企業在華CEO一定是他們本國人絕不用華人,這個文化來講特有意思。
你在學一下日本象棋就明白他是怎么想的,還有他的優點和團隊精神值得我們學習,有一些在文化邊界來講比咱們又多了一條,他有他的特色呢。也就是說做文化領域企業來講,在這里也是分享一下你可以鎖定一下你跟日韓之間有沒有競爭,也許你今天可能競爭不過他,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可能三到五年時間你贏他跟玩似的。到四五年的時候誰都沒有想到日本人跑了,把這個市場留給了共產黨。道理一樣的,歷史驚人相似,不是簡單重復。所以在文化來講,一方面學國際象棋,可能打開一下右腦,去尋找一下我們的戰略。作為企業家來講可能尋找戰略方向很重要,投資方向如果錯了,可能后面拼命努力也沒用。我們要投入到你未來通過努力能夠去實現可能別人想不到的東西,需要打開右腦。
關于文化的問題我相信是討論不完,咱們有微博,可以在微博上繼續討論,這個觀點來講我還是特別喜歡能夠聽到大家的聲音,因為我認為愛國者再往下走的話我們不希望純粹是硬件公司,我一定要跟文化混入,今天我是混到這個圈子里的。我已經潛伏進來了,但是我們要選擇戰略對象來講我們認為日本的文化企業曾經做得有成功的地方,包括韓國的大長今你可以看到可以說是一個共贏的局面,不但幫了整個韓國整個民族品牌,也幫了他整個文化事業。對中國來講能不能在這個領域里面找出點突破用國際象棋的思維再找點炮,這點王長田我覺得您這方面有機會,因為您以國內為根據地,做到一定程度之后可以考慮國際化方面,我們在國際化方面有一些資源,我們要么聯盟,要么合作,我們1+1=11,或者是不同領域1橫起來加的話1+1=王。中國人其實在這里面來講其實各自細分市場,咱們取得第一名之后,大家最后中國強調是天人合一,最后別管你是干什么最后都得回歸文化,最后干到什么東西,最后發現你人老了之后到退休的時候最后發現你還是馬斯洛理論最上面三條,前兩條是生存、安全,從第三條開始歸屬感,第四條開始受尊重,第五條來講超越自我。馬斯洛上三條稍微事業發展到一定程度來講,最后你是離不開文化的。
在這里今天不管是跟我一樣潛伏進來其他產業的人還是搞文化的人,我希望咱們再往后發展來講搞一個無邊界,歷史上有邊界,咱們改變不了。但凡能突破,能夠無邊界,咱們爭取1+1=王,謝謝大家。
主持人陳明鍵:馮軍成為一個清華土木系同學已經快變成北京電影學院的同學了。作為一個文化來說大家提前潛伏進來,確實很重要。今天在座來我們聽講的都是很有眼光的,一個大國走過的路徑都是先出口產品,賣點襪子、衣服、電視機,接著是輸出資本,去別人那收購企業,接著出口貨幣,最后是文化輸出。大家都看王長田拍的電影,這就是今天我們要提前討論文化產業:做大做強之路的問題。
中國現在文化產業占GDP才3%,像發達國家美國就15%,差距是很大的。今天我們時間因為有限,不再提問了。我想請在座每一位嘉賓用簡短一兩句話總結今天的觀點,讓我們今天在座的同志能夠有所收獲,帶點東西回家再去消化。
王長田:歡迎大家加入文化行業,這是一個名利雙收的行業。
Debbie Shon:我同意。
Steve-Tappin:不能是光為賺錢,因為是你堅信有價值的行業地
王亞非:多看點書,多學點知識。
馮軍:在中國制造基礎上加上文化的翅膀就是中國創造。
主持人陳明鍵:今天我們就到這里,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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