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国产 亚洲 小说图片,337p人体粉嫩胞高清视频,久久精品国产72国产精,国产乱理伦片在线观看

跳轉到路徑導航欄
不支持Flash
跳轉到正文內容

企業家思想力論壇(實錄)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2月28日 21:33  新浪財經
企業家思想力論壇(實錄)
企業家思想力論壇(新浪財經 梁斌 攝)

  新浪財經訊 亞布力中國企業家論壇第十屆年會于2010年2月26日-3月1日召開,主題為:亞布力10年—企業家思想力。圖為企業家思想力論壇。

  許戈輝:今天晚上的頒獎典禮不僅僅有這樣簡單的頒獎儀式,其實我相信,既然叫做“黃金十年-最具思想力企業家頒獎儀式”,到會者仍然最希望能夠看到閃爍著智慧光芒的思想,所以我還是把剛才的四位獲獎者請到臺上來,讓我們一起和他們進行溝通、交流、探討,甚至是爭論。

  我們亞布力論壇今天是第三天,其實每天大家都會飽餐思想的盛宴,今天晚上是思想的最后一頓大餐,既要吃得好,也要吃得精,所以時間不會太長,不會讓大家熬得滿眼通紅,每個人都有各種各樣的節目安排,我們就采取這樣的方式,我們先請他們每一個人用最精煉的話,說一小段獲獎感言,說什么都行,可以回顧這黃金十年,也可以感慨一下自己企業所走的路,什么都可以,后面的時間我們給全場的來賓,讓我們自由發問,好嗎?

  陳東升:中國企業30年的變化,特別是這10那,說黃金十年,實際上是專業化、規范化和國際化,成長、成熟最快的十年,過去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本身在亞布力討論中國加入WTO的時候,我說未來幾年的發展,中國企業界將成為這樣的態勢——中國企業國際化,國際化我們講的是國際的水準,而不是國際經營,另外,誰走在前面,誰就是贏家,我看到當時的判斷和預言,中國企業跑在了跨國公司的前面,我覺得最重要的也是思想力的貢獻和作用。

  馮侖:我剛才坐在這里,想起民歌有兩句詞很好玩,叫“石頭上栽蔥蔥不活,玻璃上親嘴急死個人”,什么意思呢?就是在不可能的地方扎下根來,這十年二十年,我們所有企業界的同仁,朋友,大家探索的都是在一種不可能的地方扎下根,讓我們的企業能夠發展,當然,我們要著急,隔著玻璃親嘴當然急死個人,怎么能不急呢?要么就是把玻璃親破了還扎著嘴,要么就是把玻璃挪開,我們做的就是把這個玻璃打碎,我們親起來才開心,生活才能繁衍下去,理論的生命就在于創新和突破,我覺得這兩句歌詞對今天來說也很有意思。

  許戈輝:無論是石頭上栽蔥,還是玻璃上親嘴都符合馮侖的野蠻生存方法論,話糙理不糙,李彥宏一直給人特別儒雅的感覺,聽聽他怎么說。

  李彥宏:我覺得亞布力還是很有意思的,大家跑到這么偏遠的地方各說各話,我覺得誰都不同意誰,誰說的都是完全獨立的一派,從這個角度來講,企業家思想力是非常貼切的。黃金十年也很貼切,過去的十年的確是中國企業大發展的十年,也是百度大發展的十年,我們正好是到一月份成立了十周年,趕的時機非常好,但是要是說我個人是不是有思想力的企業家,我覺得還真不是,我認為在過去的十年,如果說是百度作出了一些成績的話,更多的是因為我們準確的把握了產品和技術的方向,就是沒干別的,人事上管的多好,財務上管得多好,市場做得多好,我覺得都沒有做得特別好,唯一做對了一件事情,下一步,未來一年、兩年、三年、五年,這個產品會朝什么方向發展,技術會朝什么方向發展,就看對了這個東西,這樣就起來了,所以過去多多少少是有非常幸運的成分,未來十年的話我覺得真的還是要靠一些思想力,靠著更抽象,更懸的東西把它做得更好。

  許戈輝:謝謝李彥宏,從李彥宏身上也看出了中國的一句老話:人不可貌相。我一直覺得你很儒雅,很nice,很善良,但是你今天下午說你們的策略就是隨時等待對手犯錯誤,我真的感到了一種殺氣騰騰,綿里藏針,暗藏殺機,這也可能是你的制勝之道,我知道馬云去年剛剛慶祝了阿里巴巴的十年,我印象特別深的是你在你們的公司十年慶上面,一個特別真誠的發問:我們既不是最聰明的,也不是最勤奮的,我們為什么能夠存活下來?你的答案在哪里?

  馬云:喝了酒,忘了。

  許戈輝:俞敏洪昨天喝完酒,就什么都不記得了。酒真是太好的媒介了,你可以喝完酒之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一概不承認。

  馬云:我真沒做過什么事兒啊。其實這十年,我最大的感受我們是理想主義的十年,在倒霉的時候我們永遠有理想,另外也是我們犯錯誤的十年,大部分的錯誤我們反思和思考,別人看到我們十年是活了下來,但是很少有人看到我們十年里犯的無數的錯誤,碰到的無數倒霉的事情,我想這是理想主義和現實主義結合的十年。

  許戈輝:理想可以盡情的去想,但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我覺得馬云給了我一個特別好的點,你說到了犯錯誤,李彥宏說我們隨時等待著對手犯錯誤,但是對手也在等待著你犯錯誤,所以我們臺上的四位,能不能結合你們四位走過的道路,總結一下你們曾經犯過的最愚蠢的錯誤是什么?從錯誤中你們學到了什么?

  馮侖:我覺得在座的所有人,剛才我就說到了,最愚蠢的錯誤當然是2歲隨地大小便,被人看成天真,二十多歲再隨地大小便,就被人看成流氓,我們沒有錢的時候借很多錢去擴張,你說是錯誤,也可以說是天真,但是如果到二十年的公司了,我們仍然用25%利息的錢到處去投一些不相干的行業,最后顆粒無收,欠了一屁股債,這個錯誤就是20多歲隨地大小便,一定不能原諒的事情。如果今天要看過去犯的錯誤,最主要就是能力和時機,以及做的事情要匹配,只要匹配了就不算錯誤,不匹配永遠都是錯誤。

  許戈輝:我現在明白大家為什么都覺得特別有思想,因為你真是站在歷史的角度看問題,馮侖有一句特經典的名言,一件事也好,一個公司也好,你的價值不在于你到底做了什么,而在于你所作的東西存在的時間到底有多長久,他舉了一個經典的例子,你還記得嗎?

  馮侖:我沒喝酒。

  許戈輝:你自己說說你經典的例子。

  馮侖:你老讓我扮演自己的插科打諢,不正經的形象啊,實際上這件事也很簡單,一件事好不好不在于事兒本身,取決于第一是時間,她說的是過去講的一個故事,如果一個壞人出去找小姐,當時給錢叫嫖,一個禮拜給叫禮品,一個月給叫友誼,一年給叫愛情,一輩子給叫婚姻。時間越長,評價越高。另外就在于這件事情是跟誰做非常重要,如果你跟一個隨便的人來做叫賣淫嫖娼,如果是一個偉大的人來做,叫千古傳奇;所以一定要重視你做事情的時機,還要重視跟誰做,這兩件事情將會決定一生所處的位置和所作的事情的價值,我其實說得很正經。

  許戈輝:如果要是舉礦泉水一分鐘是要喝水,舉五分鐘就有點病,要是舉一個小時叫傻子,要是舉一輩子就成兵馬俑了,就成為有價值的文物了,說明堅持是多么可貴,說明站在歷史的角度上時間維度可以對不同的事物做不同的定義。

  馮侖:謝謝你的理解。

  李彥宏:其實今天下午我問丁健滑雪的事兒,結果他摔了一跤。

  許戈輝:本來丁健是你最強勁的挑戰者。

  李彥宏:我覺得不管是做企業還是滑雪,必須不能犯錯誤,跌倒的都變成鼓勵獎了,我是沒趕上參加,否則我肯定不滑快,我不摔跤,下去就能拿到名次。在做企業的過程中,像我們這種創業者,選擇走上這條路就是一個高危行業,高危行業風險非常大,犯錯誤的概率非常非常高,所以我的理念就是在整個過程當中天天想著不犯錯誤,因為本身選擇了一個非常aggressive的道路,百度這十年我覺得小的錯誤犯了很多很多,但是之所以能夠活下來,可能本質上沒有犯大錯誤,最早期的時候的競爭對手現在都不知道上哪里去了,但是這么多年下來,我覺得作為一個企業家,可能是指比較成功的群體,就是更確切一點講的,像這些企業總共只有十年的歷史,應該還叫創業者,因為企業歷史不長,比如說上市的時候,寫招股書都要說我們的企業歷史不長,很多事情沒有遇到過,這樣就犯各種各樣的錯誤,把各種各樣的風險都寫在里面,這種類型的企業還是非常關鍵的一點,就是把握住方向,不要犯錯誤,這樣才能活下來。

  許戈輝:我剛才的問題是你剛才犯過的最愚蠢,最痛心的錯誤是什么,你再次強調我們的理念是不要犯錯誤,既然沒有聽到百度犯什么錯誤,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是有思想的人,不光是在臺上的四位,在臺下的思想忽忽的往外冒,一會兒我們可以來點盛世危言,給他們指出他們可能存在的危機和挑戰是什么。我們聽聽馬云說什么。

  馬云:我和李彥宏正好相反,我是允許自己犯錯誤,也允許我的同事犯錯誤,我覺得這十年是所有錯誤堆積起來的杰作,誰都不是天才,我認為我一定要允許我的同事犯錯誤,只有犯錯誤的過程中他們才能有新的創新,新的挑戰,假如不允許人家犯錯誤就不能往前走。

  許戈輝:那你fire人的時候,是因為他們不犯錯誤嗎?

  馬云: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比如道德和價值體系,這是不能犯的,但是有些錯誤是可以犯的,比如執行層面的,人是在犯錯誤的過程中成長起來的,企業更是這樣,所以我是允許自己犯錯誤,也允許別人犯錯誤,但是犯錯誤不可怕,可怕是不承認犯錯誤,我犯了錯誤還不承認,說我沒犯過錯誤,這就麻煩大了。但是有一點我是這么覺得的,你說我犯錯誤最愚蠢的是什么,我覺得錯誤都是愚蠢,沒有說我犯過一個很聰明的錯誤,有的時候覺得,錯誤犯了也就犯了,不能關起來或者槍斃,如果說道德上面的,價值體系上面的,格殺勿論,這個是說清楚的,但是做事兒總是要犯錯誤的,但是我也覺得,大方向上,作為CEO,你一定要知道我做這個事情的過程中是不是圍繞著我們的使命感,是不是圍繞著價值觀,是不是圍繞戰略去做,這些錯誤也是盡量不要犯的,這就是我的想法。

  許戈輝:為了避免我再問愚蠢的問題,馬云剛才言外之意,錯誤都是愚蠢的錯誤,關鍵是不要再問愚蠢的問題,所以我把提問的機會交給在座的朋友們。

  馬云:沒有愚蠢的問題,只有愚蠢的回答。

  陳東升:我還是講一點真實的,作為CEO,絕對不能犯戰略的錯誤,犯技術上的都可以,但是戰略上的錯誤不可以,要么就是一戰結束,滿盤皆輸,我講一個我自己的,跟大家交流我真實的一件事情,比如現在保險發展的快,是中國的銀行來銷售保險,銀行銷售保險西方歐洲有五十年的歷史,歐洲五十年的歷史給我們的經驗是什么?銀行怎么賣簡單的產品,銀行怎么賣投資的產品,人家就是一次性賣,比如買十年、二十年,這叫期交,所以歐洲五十年,就是剛才講的只賣簡單的產品,投資的產品,一次性的產品,這是經驗,但是國內的保險業競爭很厲害,也在創新,國內開始賣期交的產品,賣五年的產品,但是我認為銀行的客戶十年不太符合客戶的特性,賣五年和三年是可以的,但是我們的同事們就一直在分析,你這樣賣五年三年的期交產品,他們反復的進行計算,認為不賺錢,歐洲不是也這個慣例嗎?他們還仍然做下去,所以當你在猶豫的時候,或者做不做的時候,老百姓說不賺錢我們就不做了嗎?所以可能原來不賺錢,把長度改了就賺錢了,價值一下子提高了十倍,所以在資本市場上做的價值不是按我的利潤,主要是按照賣保險產品算過來的叫做內涵價值,用這個來算它的價值,所以我的對手一下子比我大概整整上提高價值,后來我總結的,把一個戰略問題當做一個技術問題來處理,西方賣不賣,經驗上是不支持的,第二我的計算是這些東西不賺錢,賺錢的老百姓賣什么,我認為我這不是一個致命的錯誤,但是在這個問題上大概我晚了半年到一年,我們現在正在全力挽救這個錯誤,所以企業家絕對不能犯戰略錯誤,但是很多人不了解什么是戰略,可能有的人覺得這個產品能不能賺錢?不賺錢就不賣了,看起來是技術性的問題,實際上是一個戰略的問題,所以不能把戰略問題當做技術問題來處理,戰略問題犯了,就是滿盤皆輸,什么是被淘汰?就是方向沒有看對被淘汰,特別是做產品,這是更重要的,做產品,你的產品的方向,這個整個產業就沒有了,這個案例太多了,所以我拿出這個案例和大家分享。

  許戈輝:謝謝陳總,從聽眾的掌聲中可以聽出非常感謝您的真誠,犯錯誤對于一個企業來講肯定是可怕的,甚至是致命的,但是如果能夠及時的發現錯誤和糾錯,這又是一種非常難得的領悟力和能力、管理力、執行力,剛才您說因為犯的這個錯誤比對手晚了半年,一年,但是我也知道,泰康人壽從保額50億到一百億只用了短短半年的時間,所以糾錯能力也特別強。下面現場的朋友有什么問題想發問嗎?

  提問:剛剛我覺得陳東升說的非常有意思,企業家不能犯戰略的錯誤,對于企業家來說如何確定一個問題是戰略問題還是技術問題?想請問上面的企業家怎么考慮這個問題。

  陳東升:我對戰略的認識就是,戰略既是抽象的,也是具體的,戰略既是長遠的,也是天天存在的,為什么這樣講,你如果不在處理每天具體問題中不會感到戰略,你不在具體的變化中,也不能揣摩未來的動向,為什么在西方企業家有很高的薪水?我有一個總結,企業家為了拿這么高的薪水,最重要的,首先是戰略定價,其次是管理定價和風險定價,這三個定價就決定了CEO的薪水比二把手高十倍,高一百倍,為什么不能犯戰略錯誤,一定要極其熟悉這個行業,剛才考慮綜合經營和戰略化的問題,我們行業里有財險,也有壽險,像平安保險,既有財險,又有壽險,又有銀行,又有信托、證券和基金,是全能的,現在中國在早期拿這個牌照,以市場的機會賺到錢,但是我只做壽險,我天天就想一件事,怎么把壽險做好,我剛才講平安保險的老板要想八件事,所以實際上看起來是理論的,但是其實是很現實的,我不很聰明,馬云很聰明,但我也不比他少什么,我的腦袋做一件事,他的腦袋做八件事,所以我一個腦袋做一件事就肯定比他們做得更好,這就叫專業化。戰略一定是在每天的信息變化之中,所以就講抽象的、具體的、長遠的設想。

  許戈輝:謝謝您首先發問,而且剛才您站起來提問讓我想起達沃斯論壇,經常是臺上坐的總統、總理,臺下發問的是副總理,部長,我們現在沒有這種地位的高低貴賤之分,但是特別希望臺上臺下能夠形成非常好的交流和交鋒。

  提問:我是第一次來參加亞布力論壇,但是確實體會了亞布力的思想力,我特別關心一個問題,咱們現在這批企業家算不算另類企業家我不知道,因為我們在長期為企業服務的過程中我覺得還有三類企業家,一種是官場的企業家,他聽的是另外一類;比如說現在發掘資源的企業家,暴富的;還有很多的浙商,真正經營出來的可能對于思想力也并不關心,所以我想問一個特別重要的問題,從陳東升開始,很希望他來回答一下,也想聽聽馮侖什么意見,未來十年我們可能還有很多類別的企業家,是不是要受思想的感染,和我們一同去打造一個全新的經濟,還是我們本來就是一幫另類的人在關心我們不該關心的事兒,所以我很希望聽聽亞布力未來的構想。

  陳東升:其實為什么說黃金十年,馮侖講的野蠻生長的時代過去了,進入一個有秩序的,專業的,或者有規范的這樣一個時代,基本上是這樣的概念,所以還有一個概念,比如過去十幾年前我們想到就基本成了,我不懂你也不懂,我第一個做我就成功了,過去我們說想到,舉旗就成了,今天得是做到,成了之后大家才認同,所以未來的企業家可能都是這樣,真的發現好的地方就默默的做,像亞布力,十年之后就成了品牌,所以一定是這樣的過程,我說得太嚴肅了。

  許戈輝:陳總說了嚴肅版,該你說搞笑版了。

  馮侖:你說的問題我可以打這樣一個比方,一個胡同里住了很多婦女,其中有一個人叫閑人馬大嫂,或者叫馬大嬸,既管自己家,也管別人家,也管胡同里的事兒,很多來亞布力的企業家都有馬大嫂的特點,閑人馬大嫂,用現在學術的語言講,就是對公共事務感興趣的企業家,實際上是這樣,并不一定是在各個方面都做得最好的企業家,而是對公共事物感興趣,有發表意見的興趣和沖動的企業家,絕大部分的企業家他們做得都非常好,而且在中國我也接觸過很多這樣的,但是他們在自己的本業內兢兢業業的做,他們關注跟管理相關的一些經驗、案例包括商學院的一些講解,他們關注這一部分,那么亞布力這邊,特別是今天在座的,除了管理的案例,商學院講的,可能對于一些更宏觀的問題,對于民營企業的問題,對于整個行業的企業以外的問題都更有興趣,來發表意見,所以這也屬于整個這一條胡同里不能缺少的婦女,你也應該為他們高興。

  李彥宏:我覺得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多樣化的,愿意說的和不愿意說的都有可能成功,只不過我還是更喜歡,或者更敬佩這些愿意說的,因為畢竟做的還相對來說好一些,說出來的話經驗和教訓跟別人分享是有價值的,我以前在硅谷的時候,他們那種講座的文化非常盛行,硅谷就是一天到晚有新的東西,公布一下就變得家喻戶曉了,非常的成功,他們就會很愿意出來跟大家講,我們是如何成長起來的,中間遇到什么問題,中間是怎樣解決的,你老是聽這種東西,多多少少會對你未來做事情,進行判斷是有幫助的,所以我覺得,我其實是一個話很少的人,我也并不特別喜歡到各種各樣的場合去說,但是我還是盡力參加這樣的東西,一方面我自己要學習,我要聽聽別人是怎樣過來的,另外我也想在自己做這樣的過程中,自己有什么樣的教訓和認識,希望可以分享給大家,一定有人能夠聽了之后覺得這個東西可能跟我有關系,即使當時沒有關系,some  time  in  future想起來當時誰誰講過什么話,跟我現在遇到的問題類似,我最擔心做企業的過程當中,我在創意之前寫過一本書,叫做《硅谷商戰》,就講的是硅谷公司競爭的故事,后來在做百度的過程中遇到了一些問題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想了想在我的腦子里做了一個search,把我原來的書拿出來再翻,后來一個公司被迪斯尼買掉,然后又改了這個品牌,可能這個東西后來記得不很清楚,但是當初記的有這么一檔子事兒,可以翻出來看一看,對于后來做決定,進行判斷是非常有價值的,所謂的另類企業家,在我看來就是喜歡說的企業家,其實在我看來就是社會責任感的體現,愿意分享自己的心得。

  許戈輝:李彥宏說得非常誠懇,我們都是很好的朋友,在生活里他確實是挺內向的一個人,這些年我發現他倒是頻頻參加論壇和在媒體上曝光,比如今天晚上央視虎年開天對話欄目的第一期就是李彥宏作為嘉賓的主講,馬云原來做過老師,所以說,甚至說教,就是你的天職。

  馬云:誰說的?

  許戈輝:所以后來你不干了是吧?

  馬云:首先我不同意剛才你說的另類企業家,我覺得任何一個成功的人,背后一定有幾板斧,我們往往不愿意看到它,任何一個人只要有成就,一定背后有幾把斧,無論做什么事兒,可能他跟我不一樣,一定背后有絕活,跟我不一樣的時候,我會找出他跟我不一樣,他的成功肯定是不靠譜的,我認為的成功肯定是靠譜的,我認為這些人都相當厲害,剛才你講的浙商和官商等等都相當了不起。

  另外,假如這十年來我最大的體會,到今天我還是一個老師,別人認為馬云很愿意秀,很愿意去講,我覺得當老師的時候給我的訓練,第一,所有教給學生的知識都是自己從外面學來的,教給別人;第二,另外老師永遠希望學生超過我自己,沒有一個老師喜歡這個學生被抓進去了,那個學生被判刑了,那個在討飯,都希望我這個學生是縣長,那個學生是百萬富翁,這種心態我覺得只要你希望去分享,希望別人比你好,這是你要分享真實的東西,如果我自己覺得與別人比較另類的是,大部分人都在想問題的時候我希望多想一點,大部分都在做的時候我希望多想一點,現在千萬不要擔心總理擔心的事兒,他在擔心,你瞎擔心什么?總理不擔心的事兒我倒是挺擔心的,員工不擔心的事兒我特擔心,去年年初我就講,整個金融風暴最黑暗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政府界的人都再關注這件事,黑暗的時期過去了,但是解決的時間可能很長很長,所以有的時候想的角度確實不一樣,但是不是為另類而另類,而且我們是與眾不同,但是不能追求另類。

  提問:剛才馮侖說的大嫂,我理解的企業家思想力要么像陳東升一樣,改變中國企業管理的很多理論,因為我們的學者太笨了,這么多年太封閉,沒有那么大的穿透力,改革開放變得太快,理論家沒有跟上;要么就是馮侖這樣的,實際上他是改變政策的,房地產政策的,他就是一次一次的會改變,但是原因也是中國的政策不穩定,而且中國政策制定的體系也沒有一套一元的系統,還有一種就是馬云今天講的社會責任,總的來講,社會責任昨天我們在討論環境的時候,底下就是不明白,底下遞條子,他們就是不明白為什么這幾個企業家都在教育我們怎么做環境?說明中國的環境意識不普及,現在需要企業家來開到民眾,其實全世界的環境都是民眾打企業家,告企業家,而中國變成了企業家在講環境,像李彥宏我聽完之后覺得他的思想力講的非常超前,人家不懂的,他到最后思維到了,其實這個社會應該是所有企業家都沒有不懂的領域,都清楚自己的戰略,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我想聽聽馮侖說說你的大嫂到底是一個常規性的思想力,永遠在起作用,還是因為中國現在特定的條件下,大家鬧不明白,所有階層沒有入位,有思想力的企業家就替代這個位子了,所以我想聽聽這個大嫂是永遠的職能,還是最近十年的職能?

  馮侖:我還是講故事吧,所謂中國這一段,相當于轉型社會,相當于我們從土路轉到高速路,然后又開了一個破拖拉機,到底怎么走誰也不知道,反正顛簸中上面坐了一幫人,這個過程中隨時可能車會翻,有些人就顛下去了,但是如果你能做到高速路上你就往前走,這個過程當中,所有人都在嚷嚷,有的人是恐懼的聲音,有的人說沉默,只是為了安全,扒住就行了;也有的人說,那里有條路的;還有掌握方向盤不撒手的,我們愛說的這些人總是說路在那里,對不對是車上的人來決策,最后決策的人是掌方向盤的人,或者坐車的人,但是如果都不說了,可能掌方向盤的人就停下來了,因為他也糊涂。現在來說,作為商業社會來說,特別是我們生意在轉型過程當中,我們面臨著制度的轉型,價值觀的轉型,商業模式的轉型,產業升級,都是這些問題,這一大堆問題就是我們現在開這種車在轉,你所說的思想力,我沒有一個絕對的標準,是不是被選出來,說出來有思想力就是有思想力?相當于超女和快男,大家就覺得李宇春的唱法好,有幾個“玉米”,就讓她唱,她是不是到金色大廳就一定是歌唱家呢?現在金色大廳快被人包了,所以也很難說,所以我覺得大可不必對這件事認真,有人嚷嚷總比沒有人嚷嚷好,因為這個車上好歹知道還有幾個活口,不會寂寞。

  許戈輝:從剛才幾位的發言中已經總結了一個特別簡單的模式,其實我們可以觀察一下這些成功的企業家和具有思想力的企業家,他們就是經過了這么幾個過程。第一是學,李彥宏也說了,從別人那學;第二是想,自己得思想,得學習,得消化,得分析,得總結,還有就是得做,一定得做出點東西來,然后才是說,他們所說的這些事兒就被我們上升為思想了,但是我們也不能總說,也不能光說,所以這個話題就此打住。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提問:應該說我們在臺上做的所謂的企業家思想,最有思想力的這些人,都應該是現在的楷模,但是現在有一個社會問題,就是商業過度的發達和人文精神,價值體系過多的衰敗,或者崩潰,我想作為一個企業家,最有影響力的企業家,在對待整個商業的文化,商業的文明,人文精神的關懷,就像馬克斯所講的,資本主義在這個角色,這個社會角度當中應該扮演一個什么樣的角色或者承擔一個什么樣的責任?我想聽聽東升幾位企業家的看法。

  陳東升:問得很好,確實是這樣的情況,我記得我在亞布力也發表過一個觀點,中國現在處在一個高速經濟增長的社會,這個社會的形態和狀態就是高度的浮躁,不是快,而是一個過程,隨著經濟的崛起一定是文化、力量、軍事、政治全方位的,所以我從來不擔憂,我感覺下一個十年是文化繁榮,這是中國文化開始和西方文化交相輝映,所以我認為還有就是由于經濟力量起來后,有錢是很重要,如果教授不是窮教授,教授一定會好好教書了,回歸到這種本元的狀態之中,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從來不擔憂,也從來不覺得是一個問題,這二十年三十年都是高增長,還有就是高度浮躁,就是這個時代的特征,所以未來的十年、二十年一定會回歸到和諧,回歸到多元,文化的力量一定會起來,因為不可能都成為商人,不可能都成為有錢人,社會一定要有一個均衡的分布,在這個問題上我是這樣理解的。

  許戈輝:其實說到核心價值觀的問題,這是一個特別大的話題,我相信給他們每個人,他們都可以給你一個厚厚的論文,但是我們女人不這樣判斷事情,我覺得馮侖街上住著一群婦女,我連馬大嫂都不是,我就是婦女甲、乙、丙、丁,我們用最簡單的問題問這些成功的男性們,我的問題是:如果現在就是世界末日,2012年,剩下一天了,世界就要毀滅了,你們每個人用這一天做什么?

  馬云:2012年最后一天我做什么?找一個地方吃啊,喝啊,玩啊,樂啊。把沒辦的事兒辦了。

  許戈輝:那你現在最想干的事情是什么?

  馬云:那不能告訴你。

  李彥宏:我是從來不考慮這個問題,任何超出我控制范圍之外的事情,我從來不覺得會影響我的行為,所以不管是明天世界末日也好,明年是世界末日也好,還是2012年也好,我還是該干什么干什么,反正我每天干的事兒就是我喜歡干的事兒。

  許戈輝:那你能跟我們分享一下你喜歡干的事情是什么嗎?

  李彥宏:上網啊。

  許戈輝:如果按照李彥宏的邏輯,他做網的他就喜歡的就是上網,我們怎么推斷你呢?

  馮侖:行了,該你了。他們都說了。找一個最舒服的地方睡一覺,這是他們說的。

  陳東升:我是最老實的人,我看到美國的一個電影,就是把人類的種子藏到一個山洞里面,這是人類的問題,我的生活態度很簡單,飛機降到哪里你沒有辦法控制,李彥宏說要上網,我就賣一個超級保險,超級保險世界末日是沒有的。

  許戈輝:再追加一個問題就結束我們的論壇,我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因為與會者都有各自的安排,還有主辦方給我的時間有限。

  提問:因為今天要把亞布力做成達沃斯論壇,所以要上下互動,我提出一個關于理事會之外的中小企業,來到亞布力,到底為什么,首先恭喜臺上四位尊敬的企業家,就是我尊敬的企業家,而且是剛剛獲得代表中國的具有思想力的企業家,所以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企業思想力一定要變成價值,企業思想力的價值在哪里,我也做了十年,跟臺上的十年相差很大,就是中式快餐,360行,確實每個都有價值,但是行業不同,模式不同,還有一批人堅守無法快速擴張的領域里,所以我的問題就是,十年已經結束了,這是翻開的一頁,對于亞布力來說,嶄新的一頁,特別是國內頂級的企業家,要想著責任,第二個十年,如何能夠把這40位、50位理事以外,或者中國100位杰出企業家以外的中小企業家帶到臺上,使得中國有更多的優秀的,有思想的企業家的人物,中國才有希望,所以是不是可以把思想力轉變成價值,有沒有這個想法;另外就是,讓我們愿意到亞布力的理由是什么?

  陳東升:我們明天開理事會來決定。

  許戈輝:好的,明天他們開理事會決定。好的,剛才不約而同表達了一個觀點,當這個事情是你無法控制的時候,那我們就索性問問,所有人能力都達不到的事情,假設說上帝賦予你一種任意超能力,你希望這種能力是什么,你會運用這個能力為這個世界或為你自己做點什么?用這個問題來結束我們今天的論壇,好的每個人一個答案。

  馬云:還是不可以碰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上帝存在,上帝給你一個力量你可以做任何事。

  提問:我請問你們愿意不愿意從政,因為我跟你們的年齡很適合,如果有一個機會,你們愿意嗎?

  馮侖:不愿意。別人都不當,我為什么要當。

  馬云:現在大家總在想,企業家講話像政治家一樣,我覺得企業家和政治家是完全不同的,做企業管四五百號人已經很累了,人家管十三億人,我覺得真有本事,就去當干部,人家要管政治、經濟、軍事、外交比你們想象的復雜,企業家做的是創造財富,人家管的是分配財富,分配財富要比創造財富難太多了,每年發年終獎大家知道要多復雜?政府在替我們干這件事,但是我也覺得一些政治家講話像企業家我也受不了,好象他們都懂,有的時候我講五分鐘,他們講一個小時教我們怎么做企業,其實我覺得做企業也很復雜,比我們想象的復雜得多,雙方只有配合才行,現在很多政府官員說“我們搞經濟的”那你們是搞經濟的我是搞什么的?企業家千萬不要覺得我能管好一個企業,就能管好一個城市,管好一個部門,我覺得是兩個不同的動物,和狗長得一樣,但是狼不是狗,狗不是狼,反正我是沒興趣,我當不了,當可能就崩潰了,這件事比較復雜,每個人的定位要清楚,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對國家的貢獻不一定非要從政,做商業也可以為國家做貢獻,企業家應該像建筑師、像藝術家一樣,去為社會盡我們的一份力,做我們該做的事情,我覺得這個比較好。

  許戈輝:其實這個問題在很多年前我問過柳傳志柳總,我覺得從他的生存之道,為人的方式來講是蠻適合從政的,當時我問他的時候,他說我真的是特別希望能夠從政,因為我從小受的教育,我父輩給我的期待就是報效祖國,我們都覺得“學而優則仕”從政是一條救國之路,但是自從我一路在改革開放皆的浪潮中走過來之后,我發現如果我這種人要是從政,可能夭折得更快一些,連生存都談不到又何談救國呢?我還是好好的經商吧,這是他的答案。

  李彥宏:有些企業家是可以從政的,有些企業家不能,我認為政治家和企業家之間不是有明顯的界限的,你可以把一個國家看作一個最大規模的公司,有些企業家管的是十萬人的公司,有些企業家管的是十個人的公司,創業者,自己百分之百擁有這個公司的,管十個人的公司,一定不應該是去從政,不應該做政治家,而那個大型國企里,本來就是政治家,后來去做企業了,這種人我覺得完全沒有問題,回到這個問題本身,我會不會從政,我能不能做政治家,我覺得不能,因為我屬于那種從零開始做,完全是自己的企業做起來的,我適合我自己完全能夠掌控方向,完全控制的狀態,或者說創業者,或者有天然的水平在里面的環境,換一個角度再問的話,如果另外一個公司買下來,會不會在那個公司呆下去,答案是不會,因為我已經不習慣那種環境,我認為在從政這條路上一定要把自己想象成為進入了全世界最大的公司,要作為一個職業經理人來給它服務。

  馬云:我覺得政治家和企業家還是有很大的區別,企業家發出的指令是非常明確的,因為執行戰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而政治家發出的指令必須非常含糊,這是很大的區別,如果我在總裁會議上講的問題指東道西,人家會覺得你到底想干什么?政治家是在窮人面前講窮人話,富人面前講富人話,這個我們肯定吃不消,這是兩種不同的技能,所以做領導者不能光聽選民的,如果都聽選民的,97%通過我就干這件事,那不行,必須看得比較遠,我覺得這個活挺難干的,干不好。

  陳東升:其實都是資源配置,自己長大了,男人的野心是倒過來的,政治家配置的經驗多大,所以影響一個國家,這個沒有懸念,一個政治的男人,是野心最高的,過去在機關里,是爬梯子,而且很稀缺,那企業家自己搭舞臺,我自己搭舞臺,我自己創業,別人買你的票,所以企業家相對容易成功,馬云講得很對,企業家成功很難,我的回答就是這樣的。第二個在高度浮躁是這個社會上的象征,不叫本質,就是最大的一個象征。過去說教授像商人,企業家像學者,都串起來,其實根本的講一下,為什么我非常堅守,發自內心的講我不會從政,不會是一個理性的選擇不是感性的選擇,這個社會太浮躁,當官想發財,隨時出問題;學者想出去賺錢也會出問題;企業家想當官,倒下去的企業家都是想當官的,所以告誡大家,當好企業家一定不要想當官,我告誡我兒子不要當官,他想當官隨他去,但是我不可以當官。

  提問:我講一下,剛才主持人提出你們最想干一件事,能夠改變中國的時候,能干什么的時候,問題的本質是我們強調思想力的論壇,走到最后的時候,30年內中國的發展,所以現在看鄉鎮到選舉權變化是最大的,所以這種未來的趨勢里的官僚和企業家和政治家實際上是分開的。

  陳東升:從理論上講,有錢人當官肯定不會貪功的。

轉發此文至微博 我要評論


    新浪聲明:新浪網登載此文出于傳遞更多信息之目的,并不意味著贊同其觀點或證實其描述。文章內容僅供參考,不構成投資建議。投資者據此操作,風險自擔。
【 手機看新聞 】 【 新浪財經吧 】

登錄名: 密碼: 快速注冊新用戶
Powered By Google
留言板電話:95105670

新浪簡介About Sina廣告服務聯系我們招聘信息網站律師SINA English會員注冊產品答疑┊Copyright © 1996-2010 SINA Corpora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新浪公司 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