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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桌對話：企業社會責任現場
新浪財經訊 2009年11月21日，由新營銷雜志社、科特勒咨詢集團主辦的“2009第六屆中國營銷領袖年會、科特勒(中國)戰略營銷年會暨第五屆“科特勒·標桿20”中國營銷大獎、“深遠藍金杯”中國企業營銷信息化獎頒獎典禮”在北京舉行。新浪財經全程直播本次盛會，圖為圓桌對話：企業社會責任現場。
白長虹：馮博士剛才實際上是在為這個主題點到的提到了中國商學院的確實，我們沒有商業倫理的課，這個事實實際上是十年前的情況，更寬的范圍我不清楚，南開大學從十年前就已經引入了商業倫理這個課程，所以從MBA，EMBA都是選修的，原因因為這個東西太重要了，關于它的重要性不多講，主辦單位的設計可能也是特別有技巧，我們大的題目是要談社會責任，對于它的理解，我們在這兒不必有太多解讀了，我想因為我們只有40分鐘的時間，不妨把我們要談的大議題，我這里就想著我們搜索一下，大體上有三個層次考慮，責任的層面當然有顧客、社會、股東、環境，這些我們都是要盡責的地方。盡責大體上我們最低層面得守法，這兩天網絡上、媒體都在說不法廣告等等的事情，去年以來更是諸多諸多的事情，恐怕已經不是責任的問題，從法律層面上你就違法，你虛的、假的這樣一些東西。第二個層面恐怕講到倫理，講道德，就是法律之上更高一點要求，你可以不違法，但是人家心目當中，按照社會的倫理，按照道德的要求來講，你可能還有缺失或者是對我們企業自己來講營銷當中可不可以做一些更高的，這樣超越法律之上，法律約束你，但是我們自己要約束自己的地方。第三個層面講到公益，公益可能就不僅僅是從倫理之上有一種約束，也許你做的事情甚至人家也沒有說有那么多的期待，然而真的是有益于我們說的種種利益相關者，我想這是三個層面都可以在今天我們做一點探討。同時恐怕有兩個角度，就是談企業的社會責任、營銷中社會責任對誰有利，首先肯定剛才外面相關利益者對他們而言的要求，我們這樣的三個層面的做法是有利的，當然，既然是做營銷，這個層面的討論，恐怕也要考慮這三個層面對我們企業又帶來了什么樣的好處，倫理有沒有有助于營銷，公益是不是能幫助到營銷它的發展。我想我們四十分鐘不妨從兩個層面或者叫兩個角度，先看看各位，我們對于企業講究社會責任來處理營銷的一些個策略和問題的時候，無論是守法的層面、倫理的層面，還是公益的層面，各位有些什么樣的一些故事，一些什么樣的觀察和看法，能跟我們做一點分享。是不是從女士先開始。
林資敏：很榮幸我想今天在這邊我學習了一天，我昨天晚上到十一點鐘坐飛機到北京，一整天我的個人收獲非常多，在座有非常多營銷界的前輩、專業精英，我也很榮幸有這個機會談這個話題，其實我覺得這個話題要談可能會很大，我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說，做營銷的人談社會責任難，而且為難，舉一個大家都會用的商品我不講品牌，球鞋好了，很多知名的球鞋他可能有很多的產品上面，不管功能、機能、效能的訴求也好，它都是存在的，大部分人在這方面比較有限，比如說各個可能不知道，一個產品出來之后，離開產品線出來之后，他的鞋哪怕可以飛天遁地，可是很多消費者不知道，出了庫存可能你家的小朋友買了送誰，拿著這個東西打籃球，社會責任跟營銷之間關聯，這個東西我是要特別提出來的，為什么這么說，因為我曾經有做過這方面的比較長期的產品，我想名字就不用說了，這個就是企業責任跟營銷之間，守法嗎？守法，產品精準很精準，只是有個關鍵點沒有告訴消費者，某些效益在某個時間點之后，你穿這個鞋有這個圖表我真的拿這個鞋去做一些高難度的時候可能會沖擊到你的膝蓋各方面，我舉這個例子來說，我覺得這個是比較超乎在公益上做約束，這個難我想我沒有答案，我只是提出來，很多事情在說是可以說的，但是做有相當難度的，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部分，我個人做咨詢很長的時間了，大概有二十年的時間，剛剛在場大家談很多的，有一個東西流行語是我第一個人提出來，粉絲，我在國內有五本書，我這邊呼吁是什么，在咨詢的過程里頭我最后這六年我消失了，因為我的健康出問題，就是我的健康出問題我開始注意到這個議題，因為我發現健康跟各位的生活，跟產品使用界面是息息相關的。剛才大家談到有關于目前在做營銷的過程里頭，從怎么從2.0到現在，各位可能不清楚，未來我們的精英們超過二十歲以下會有眼睛方面的疾病，可能你不知道，青光眼等等這些。我說過，這個就是我六年之前因為健康關系我就在亞洲最大的健康管理機構擔任CEO，為什么這個時候我在10月30日結束我的實體，跳出來做咨詢，因為我看到這個問題，社會責任，我看到非常多的企業精英，他的企業競爭力是中高界主管，事實上被照顧的東西非常有限。未來的趨勢有兩塊很重要，一個是健康，一個是環保。企業責任我覺得有三個東西，三個很重要，我覺得一整天下來大家都在談這個東西，而且很快速，一個叫做人的移動，一個叫做商品的移動，一個叫做信息的移動，所有的東西都是在這三個里面組合，二十四小時知道消費者在想什么，只是我們把營銷定義我個人愿意出一個粗淺的想法，你的定義應該叫客戶，不應該叫顧客，我比較愿意從深度看法看這個問題其實企業面臨任何環境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你花多少心思在你企業本身的文化上面做傳承，我們在 研究非常多的有關于國內外產品的時候有幾個，我經常用的一個東西也許各位可能分享一下，流行動力學，很多人在談產品營銷的時候都是市場占有率最大，第一個當然要商品力，大家都要提到，第二個花多少錢，這個傳播力，技術面不談。第三個，我個人愿意花比較大的是文化力，這個跟我們的企業責任有一個比較吻合的地方，如果沒有文化力就沒有傳播力，假如你在文化里頭做一個比較好的東西，上一個馮博士有提到技術人才，管理流程，支持管理，我覺得在知識管理這塊的東西是比較重要的，提供給消費者是有價的咨詢服務，第五個部分是客戶關系管理，消費者跟你之間品牌的關系，他所反映出來的應該是他可以主導品牌跟他之間互動的一個權力跟義務的關系，我想基本上我先談到這里，不想占用大家的時間，謝謝。
白長虹：謝謝，剛才她跟大家的分享，我不知道剛才幾位作為互聯網或者是新的媒體技術發展當中正好是一個很好的一個補充，大家表現我們自己的新的發展的時候，應該說也是一個營銷的一個很好的功能，我們記得當初最早談到營銷他的功能的時候，創造新的生活方式，剛才提到不光新生活方式，我們實際上還要更美好的一個生活，健康的生活。因此從這個意義上講，表達一個新的營銷趨勢的時候，那些個數字，剛才事實上涉及到比如有多少人上網，多少人在我的網，比如說土豆達到多少人在看，另外在網的時間，每周印象當中千橡互動18個小時，這個數字實際上很反映營銷媒體的一個讓人心動的事情的，可能如果從一個健康的立場上多一分觀察的時候，可能那些數字就有缺失的，能不能再加一點這些上網的時間怎么樣配置，對健康的影響又如何，也許這是剛才林小姐提到這些觀點當中引起我們行業，當然不僅僅是互聯網或者新媒體這樣一個思考，非常感謝。提到健康，我們何先生是做食品，漁業原來我們最放心，現在好像大家也說了，我們吃到很多的海產品很少有真正讓人放心的東西，可能談到今天這個話題，有請有一份行業的體會和你們的一些思考和觀察，下面有請何先生跟我們分享一下你的看法。
何足奇：大家好，我是來自非常傳統的行業，就是漁業，也就是漁民，大家可能都知道，去年股票飆得非常高。德魯克曾經談過關于企業的社會責任，每一個組織必須對他的雇員、環境、顧客，以及所接觸的人、物質所產生的影響負責，這就是社會責任。從中國傳統佛家的觀點來說，我們談不施，財不施、法不施、無味不施，我這兩天就遇到一個非常難的問題，我在做一個決策，因為今年整個氣候環境變化，我們海底的海參出成率很低，離去年預算原料的缺口還差470噸，我非常為難，怎么辦？在整個中國海參現在已經成為高端人士，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我非常難決策，我如果可以收購那種缺氧的，缺氧的指在大連或者山東海岸用蝦池養出來的海參，如果可以收購的話一斤只有七十，我們海底出來一斤成本每天都在漲價，我們自己的成本在漲，因為采捕的成本上升了，七十跟一百二一斤差五十，我現在很痛苦，痛苦在哪里，如果我收了，那么也就意味著，因為這些產品他們有問題的，有什么問題呢，有藥藏，剛才說到海產品問題，可能真要海產品領域爆出三聚氰胺的會出爆出很多。現在很多活魚用避孕藥來養的，能保持他的活力，這個魚被殺死的瞬間他的體內會排出毒素出來，反而我們吃冰凍的魚是最健康的。我們這個企業在堅持品質的過程中，我堅持不收有藥藏的海參，就讓我自己面臨明年的一個困惑，我明年的銷量在哪里。也就是說我明年四個億的預算，缺口的470噸的原料，沒有這么多產品出來，目前我的品牌是號稱漁業茅臺，但是我們沒有真正達到茅臺這樣能夠掌控市場，怎么辦？我非常非常困惑。但是這條底線是我們公司一直堅持的，而且是不能讓的，所以最后我只有請求公司的財務中心，明年必須加預算，我必須對我的品質負責，我們企業作為漁業領軍業品質方面這個責任我們是堅持得非常非常痛苦，包括很多的競爭對手，也包括很多的媒體，剛才我在接受一個媒體的采訪也問了這個問題。因為我們在這個行業里面堅守的時候我們把它當做責任，但是可能很多競爭對手把它當做，比如說偷襲我們或者說搶占我們市場份額的一個機會，這是矛盾的，這是一方面。
第二方面，在品牌的社會責任里面，我們這個企業可能帶有一點革命英雄主義的色彩，我們這個企業原來稱為海上大戰，一直保留著比較，應該說比較紅色的傳統，在這個企業里面應該說我們的企業精神占據著管理層面很大的份額，因此我剛才講財不施、法不施方面，跟品牌的關系方面我覺得我們處理得可能，應該說是比較具有紅色的色彩。是這樣的，品牌我們走過了58年，1958年。
白長虹：何總，很抱歉，我們很關心的你剛才有困惑，你預算那么高，你現在的困惑怎么解決的？預算是不是給你降掉了，另外，你們這個是不是作為企業長期堅持的準則，還是一時的困惑，一時的解決之道？
何足奇：這是我們一直的準則。
白長虹：那你何必要困惑？
何足奇：我還是要困惑，因為我明年本來是想增量的，但是我們所有的東西都在海底深處，我們不知道有多少，氣候一變化，本來按照我們的測算能夠達到我們原料的要求，但是沒有達到我們樂觀要求。
白長虹：謝謝你。實際上剛才何總講到，事實上這個企業，寧肯自己有自己的困惑也好，或者為難的地方也好，堅守之道，對社會對大家的健康，也還是有這樣的在企業在做。我們接下來來談一下對自己有什么樣的好處。對于公正的顧客的或者其他的利益相關者，能夠有什么樣的影響，或者好的策略和做法，值得我們去分析，另外我們看到什么樣的問題，值得我們去警覺。對不起，我就先請您講到這里。接下來還有一位是食品企業，而且你這個行業大家矚目很多，接下來請聶總裁談談你的看法，可能你要談的很多，我們分兩塊來談，先看一看手法也好，倫理也好，還是我們更高一點的要求，公益也好，是不是我們一個企業那么為難而行，或者是你們有什么好的策略選擇，或者你們有什么困惑和苦惱。
聶波：非常高興過來，我覺得真的沒白來。回家告訴我太太，讓她看看家里的海參是哪個品牌的，而且股票要看看有沒有買何總這里的，如果明年減產了，他不能解決銷量的問題，這個股票我要看要不要持有。開個玩笑。我來了之后發現，我非常地不占便宜，讓我有這個驚喜，何總剛才講，如果他們的行業發現這種大的事故，應該比去年在這個階段乳業行業發生的爆炸性事件更厲害，所以過來之后我看了一下，確實我坐在這里覺得壓力還是比較大，因為從乳業來說，確實在去年，不管是什么樣的原因，給中國的消費者帶來了非常大的痛苦或者困擾，我也不希望整個的行業或者我們中國的整個食品安全，包括我們企業的品牌的倫理，通過一次又一次的事件重大的質量事故向前來推，當然確實發生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我不說同行做事情的同時，在飛鶴做的這個事情中是僅有的幾家沒有出事的品牌，出事之后我們也在一想，為什么會這樣，所以我們的廣告詞變成一一貫好奶粉，簡單講，我們要在北美47度的，歐美的國際化市場，再加上國際標桿市場的結合，形成中國唯一一個不可復制的乳業生態圈，有這么一個優勢，才保證，再加上我們的檢測手段，我們在后端的控制，我們沒有出事。但是是不是說，這樣就完全可以來談這個題目？白院長剛才講了，我們可能要從兩個層面來談，我們這樣做了，很多應該說基礎的問題，應不是說我們已經超前性了，比別人多做了很多，但我們是踏踏實實把我們該做的事情做了，在有機會來臨的時候，我們是有能力和力量把它把握住，但是老天賜給了我們一個機會，如果你沒有機會把它保住的話，你的品牌，你的市場占有率，包括實際的，到品牌占有量這塊就很難抓住，機會來了很多人抓不住的，天上掉個餡餅為什么砸在你頭上，如果50斤砸你頭上可能把你砸暈了或者砸死了。使很多時候我們沒有準備。有了實踐、有了歷練才能抓住。
在營銷中，我們叫商業倫理，我們要細化到營銷中，對我們這種快速消費品的行業來講要求就比較高了，第一，我們在基礎人員層面，整個前端包括后端，從服務的人群，在全國我們應該說，整個消費者服務起來差不多100多萬的人群，所以服務的要求比較多了，你在跟經銷商溝通過程中，簡單來講，是可能你主動地去給家樂福這種蠻少會做一些事情的，在倫理當中主動的事情。也可能被動地接受，鄉像經銷商這塊，所謂饋贈的禮品，甚至更厲害的事情，如果這塊抓得不好，意味著什么，由于代表你品牌的一個人或者團隊，在這個點上出了問題，我們何談這個團隊的道德或者這個品牌的道德，或者我們上升到這個品牌的精神層面的倫理，如果說把具體的事情具體的人的工作都做好，按照公司這種品牌的要求，按照文化精神的打造，把每一個點都做強了，貫穿起來的話，按照企業走，真正變成一貫好奶粉，對整個行業，對我們自己全程來護航，這才叫最基本的，現在還不敢談，哪一個更高層面的怎么樣。
白長虹：謝謝。聽了兩位來自食品業的老總，他們都是做得很好，剛才已經廣告得很好了。大家能理解到，這個行業雖然是受到了大家的質疑，還是有兩個企業堅守自己倫理的準則來做事情。然而在這個問題之上，實際上是我們像作為一個公共論壇想探討什么樣的問題呢？到底在經營的過程當中，守法是不是一定要對自己沒什么好處？守倫理更如此，公益現在還談不到。實際上剛才，我想這個問題也請錢總裁，不管您過去也是做食品業，現在做傳播的觀察來看，剛才林小姐提到，做產品你要考慮到多樣的緯度，除了給它帶來什么，還要考慮給它帶來什么樣的傷害，以及在人體上面，健康環保的要求，剛才兩位也談到了，如比如何總，營銷的目標跟我的質量的控制和準則產生沖突的時候，自己是有一份困惑在的，剛才聶總也在介紹他們行當里頭，他們自己的一些做法，您能不能從總體上，我們對這個主題也有一點自己的觀察，我們從三個層面之上，難道企業真的不可以多考慮一個路徑，策略的方向和選擇的方法來對社會、對各種利益的相關者做的更有價值？聽聽您的意見。
錢為家：謝謝。我就從剛才聶總，還有幾位發發言的行業資深人士所談的意外事件和危機談起，事實上企業倫理和企業社會責任是不一樣的概念。再加上相關的人力資源采購、財務營運，整個營銷的功能政策都是可以融合在一起的一個企管的戰略，也只有這樣子才能解決聶總所講的不光企業做得好就會有社會企業責任，會收到投資鏈資金鏈的管理。沃爾瑪在北京召開了千人以上的供應商的可持續座談會，要求供應商落實企業社會責任，否則沒有機會合作下去了。我們可以看世界上很多的企業，前幾天也到上海來的一個公司，他在投資公司組合的時候，考慮的不光是財務的投資報酬率，還考慮到行業的投資報酬率，要有對股東的利益回報之外，還必須有環保跟責任，跟社會方面企業社會責任的落實，否則股東的提議，重則撤資。實際上很多國際品牌，剛才我們提到的可樂，這些大的國際品牌，他們之所以會開始導入企業社會責任，之所以來到危機事件，他們來自國際NGO的壓力，導致他們在消費市場，資本市場，跟供應鏈方面的壓力，經常被挑剔，他們幾乎都有來自于不是他們自己本身的問題，而是供應鏈做錯了事情，比如說殘發熱帶雨林，甚至連可口可樂都因為哥倫比亞的裝瓶廠，糾紛非常激烈，導致整個事件延伸到美國的供應者人士。到目前為止，可口可樂的營運報告還必須要花費相當的章節去解釋說明這件事情，但是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是來自他上游的供應商做的。所以說國際品牌因為受到龐大的壓力，所以就把企業社會責任落實到五管的功能政策上面去，也可以推動，不光是品牌，把自己定位為價值驅動型企業。各種有利于社會正面進步的環保社會跟相關的正面價值，他會貫穿到整個供應鏈管理，當然作企業社會責任管理，也為這些國際品牌帶來龐大的經營優勢，也是我們認為可以在中國推廣的重點，第一個，很多國內外的調查來講，都發現像這種企業社會責任的回報，我在2007年曾經做過一個焦點訪談，跟2000多位企業負責人的調查。會有5%以內的溢價。我們事后研究，它不是因為公民道德，倫理道德，而是來自于他自我管理的消費風險，就鄉三聚氰胺，就鄉食品安全，還有海產品的食品安全，有品牌的企業不會出錯，而且出錯也比較容易做善后跟處理，除了消費利益之外，事實上你落實企業社會責任。在一個產業里面你做好企業社會責任的企業，會比其他沒有落實企業責任的公司證券的價格會高25%左右，另外全球最大的投資基金的公司，他發現他們也是機構投資者，他們會要求所投的公司落實企業社會責任，不是為了公民，不是為了倫理責任，而是為了風險管控，他們發現投這個公司落實企業責任之后，分別落到11帕到25帕左右。它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解決企業社會責任的策略。只要把我們剛才所講的，價值驅動性的企業的定位，把正面的發展價值結合，融合到營銷4P，然后了解消費者重點的需求，尋求社會合作伙伴的推動，基本上能夠帶來企業經營實效跟公益營銷的案例。我就介紹到這里，謝謝。
白長虹：我們還有幾分鐘時間，談談第二個話題。很感謝錢總，他已經是很好的轉到了這個話題之上，就說，我們現在好像談責任也好，談倫理也好是被迫的，總是一份約束來的，包括商業環境的改變，工業環境的要求，還是法律的要求，還是消費者的組織，地位的提高等等的要求。實際上也是從一些成功的企業，或者成敗，兩方面的企業，他們的例子當中給了我們企業，可以作為你策略的選擇，可以作為你自己主動的行為，來有助于自身發展的戰略的一部分，去年有了家得寶的故事，王老吉，一舉一出，品牌的效益馬上出來。包括我們在新型的產業，大家好像也在談論，一下午都在探討營銷網絡，比如開心網，里面有偷菜的游戲，很不錯，可是偷本身盡管是帶有一點點特別的新行為形態，然而，這個對于年輕人的這種教化、教育、影響，是不是該是我們新營銷營銷中也是關注的問題，對于你長遠的發展帶來的是什么？我們有沒有做考慮？我們再花幾分鐘來看一看，我們可不可以從責任的策略，從倫理這樣一個策略當中，做一些什么樣的事情，會有利于我們自己營銷的發展，品牌的建設，這個方面自由的請大家來選擇做一個分享。
聶波：簡單一點，我覺得忍者無敵，這是一句老話，但是從道德的層面上來講，他對企業的這種社會的責任也是一個推進，當我們從一個小愛上升到博愛，或者上升更廣泛，更高層面一種愛的時候，就應該企業拿出更多的責任，當然是在你有能力的情況做更多的事情，要不然我們不可能06年成立了愛心助學基金，我現在已經有一千多的學生，小學、中學、大學做資助，最初是在黑龍江地區，但是逐漸擴大到東北，我們現在有計劃向全國，向西部地區做拓展，根據我們能力的提高，或者更多能力，這種責任會來再加強。鄉去年的5·12，第五天我就飛到成都，當時組織了三輛車，拿了一些錢，拿了很多東西，做資助。我相信這些都是相輔相成的，你品牌的力量也會加大，這樣的話你可以實施更多的社會責任。說到這里。
白長虹：不妨請何先生，林小姐，你們是不是有一點分享。
何足奇：我們這個企業是跟社會責任相關的。首先先講我們的自然環境，因為我們這個海域就是生產刺魚的，如果我們沒有保護資源責任的話，本身我們企業就沒有辦法發展，為什么我們股票那么高，資源稀缺，如果我們沒有責任去保護環境的話，本身就出問題了，出很大問題。這是一方面。第二方面，我們在品牌傳播當中也是這么做的，廣告就不做了，但是我覺得尤其是在我們的品質方面，可能大家今天晚上能品嘗到我們的產品，對于獐子島大家都知道，在這里面，這種責任就是我們一直很堅守，這種堅守甚至變成了我們自己內部有時候成為一種負擔了，可能大家很大，犧牲快速成長的代價，我這個系統我們在全國的海成品領域是第一個的，沒有對手的，但是我做不大，我看著一大片藍海，但是我沒有東西賣。
白長虹：你不覺得這很有成就嗎，你把大連周邊的海域保護下來，還要多大是目標呢？
何足奇：問題他們都不保護，他們價格都很低。
白長虹：我實際上問這個問題的含義，當我們這個企業理解這個價值的時候，企業大大大，大到什么時候的才是目標，他經過我的產業需要，也經過我自己的努力，把它保留下來了，若它還是藍海，沒有污染的，這個在我們聽來，是你做的很大很大，很有價值的一件事，這是一點想法。林小姐再說幾句。
林資敏：我想我就是簡單做一個發言，我們是一個人，生活在這個環境里頭，每一件事都跟我們有關系，社會責任不是用說的，我舉最簡單，你要買樓買房，如果你選擇房地產的廠商，他號稱很好，但是周邊的環境有很多不應該有的，比如說有一些科技園區，有一些廠商在里頭，半導體這些，空氣中有一些有害物質，等等一些不好的東西，你在那個里面每天生活呼吸，這些東西造成你提前老化，老人癡呆癥，再有你每天喝的水，你知道你每天吃的東西是用什么東西來清理的嗎？你到五星級飯店，東西是用什么洗的？你做個是研究知道。還有你每天洗澡的時候用什么沐浴露？還有你穿的衣服的材料，你認為好的衣服你都送洗了，請問洗衣店用什么東西在洗你的衣服你知道嗎？還有很多很多問題。所以我說不是唱高調，其實社會責任也是自己的責任，如果你愛你的生命你愛你的生活。這需要一個高品質的企業的努力，需要大家的努力。謝謝大家。
白長虹：因為主持人已經起來了，我就不再請錢總來提。盡管40分鐘的時間，討論這么嚴肅這么高度，這么豐富這么復雜的事情，顯然是不夠的，然而我相信在座各位，我是有這樣的體會，這40分鐘，我們四位嘉賓還是很真切地跟我們分享了他們的一些看法和一些故事，應該還是非常地有啟發。剛一開始我糾正馮博士，我說商學院十年前我們有商業倫理教育，這個時候我想還要補一句，這個教育看來還是很不夠，因為我們討論一些事情還要從概念開始，我們策略的考慮也好像那么為難，很多的理解上，很多的做法上還是真的不那么自如，甚至我們何總還做得那么好已經業界第一了，業務是第一，還能護一片海，在我們的眼里你是大英雄，所以明年不管他怎樣都還要持有。但是還有困惑，顯然我們在這個議題之上，我們的教育還不夠，我們無論是學校的教育還不夠，社會的研討，社會的思想，社會自身的學習可能還是需要多多地加強，也許這也是這次論壇講究實戰，仍然把這么嚴肅，好像比較靈動一點，虛幻一點的議題仍然在今天一天的論壇這么寶貴的時間里作為一個主題拿出來討論它的價值所在，非常感謝大家分享。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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