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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其實在很多城市,比如說在中國一線城市,北京上海廣州這樣的城市,在整個房地產的發展,和城市的高速投資過程當中有一段相對快的時期。剛才凌總也談到,還有發展空間。你們覺得從投資到房價都是一個比較快的時期,如果有,大約在什么時間點來出現。或者怎么把握這樣的事情?
凌克:如果房地產的發展,和兩方面相關,一方面和經濟法相關,另一方面,就應該和人口多少相關。每一個城市他GDP增長速度比較快的時候,在他人口的增加比較快的時候,這個時候都是城市房價低的時候。在廈門我想應該在海峽西岸這樣一個經濟區,在這樣一個大的國策情況下,他來尋找他的發展機會,隨著這樣一個國策的制訂,我想臺灣有更多產業的會向海峽西轉移,所以形成不同的產業的積聚。隨著像廈門這樣的城市,整個福建在廈門購房的比重。這個比重不斷地提高,這個時候都會對廈門的房子帶來很好的機會。另外我認為廈門的房價不算貴也不算便宜。地價所占房價的比重不高,50%多一點,這樣比例關系,如果套到北京上海去地價是便宜,這時候投資是比較好的機會。這個需要在廈門投資的房地產公司要珍惜這樣的機會。
何力:會不會有一個爆炸性的增長期?
戴志康:3000美金。福建這樣的沿海城市,有兩個大的城市,整個福建省福州和廈門兩個中心城市,潛力是很大的。看他用什么樣的周期來完成這樣的任務,城市不要成熟起來。要留有潛力。
馮晞:剛才他們兩位發言了,我有很多問題。第一方面聽了戴總的發言,我有很多的思考,戴總的發言好象帶來了很多的憂慮。但是他又帶來了很多的喜悅。其實他在把夢想跟現實當中結合進去。他說了很多別的人說得出來的話,比如說他說的破壞和建設,談到了喜馬拉雅中心。剛才他提了一個酒店。我有一個問題,“大隱”和“喜馬拉雅”在宣傳的時候會不會有一個沖突?還有你說有太多的第一次嘗試,所以叫綜合體的嘗試,第一次做的事情,風險有多大呢?第三個可能跟凌總一塊來問,我們把金地稱為科技地產,戴總稱為人文地產。有很多的夢想在里面,我就想問一下,這兩個怎么很好的結合在一起?
戴志康:大還要隱,小了就不要隱了。中國是一個大國在世界上都是一個很大的勢力,現在我們要重新復蘇,又要成為最大的。大了又不稱霸,所以要隱一點。有力量太露頭就離死亡不遠,一個品牌建設同樣如此,中央電視臺推出的東西,過不了多久就倒了,現在創品牌很容易,但是你真正理解了之后再創。
凌克:我想請問一下怎么樣把這個解決的更好的一點?
戴志康:你們是策劃專家,你們可以給我意見。
張國正:戴總剛剛講,房地產是一個沉悶的行業。后來講了喜馬拉雅,我感覺,就是玩法拉力,做一個玩具也可以,做地產也可以。我想問凌總,你的心路歷程是怎樣的?
凌總:我們公司本著比較理性和科學的理念來看待地產的設計。地產的生產,這些過程。但是你要說,剛才馮總講到,一方面科技的色彩,文化的色彩怎么看?另一方面藝術的層面怎么看?我覺得其實文化的氛圍是非常重要的,經營一家公司,一定要有一個文化的氛圍,比如說我們價值觀的理念,我們希望做大做強,這個時候要把幾方面的利益來平衡,一家公司我們要對股東負責對員工負責,這幾個方面平衡起來公司才可以發展。藝術對公司發展很重要的,沒有哪一個投資叫對,哪一個投資叫錯。如果說在公司的經營當中對設計的創意,這是藝術的話,公司的經營當中對公司的重大的經營的思想和把握基本上是一個藝術。
何力:戴總演講的時候,城市發展當中,由于規劃上有沒有更大的想象空間?可不可以根據人民的需要,國家資源能源狀況,我想問在廈門的城市,來發展一個想象空間?包括帶規劃上有什么建議嗎?
凌總:如果說對廈門提一些意見。我覺得廈門畢竟是一個島城市,在這個城市里面,應該控制一個合理的容積率,這是一個需要注意的。另外我怎么把這個島和大陸聯合更好的。
戴志康:我覺得一個城市在國內有沒有名氣,主要是看他的文化氛圍,沒有哪一個是以冒煙工廠出名的。更加長遠的城市來看都是人文的城市,沒有哪一個城市是工業旅游的。所以廈門還是要維護他一個旅游城市,要搞一些人文積淀的東西來解決長遠的問題,否則太多的工業,這樣的城市就是死氣沉沉。只是你玩沒有外地人來玩就沒有勁。
何力:二位還有什么問題呢?
馮晞:我覺得有一個超前的思想規劃,前一段時間我們發展規劃討論的時候,發現城市規劃有一個不可逆性,城市規劃不允許反錯誤,這個樓建起來不允許拆掉,最好你建的東西很超前。剛才戴總喜馬拉雅中心是非常超前的。我想問戴總,你認為超前怎么樣?剛才凌總談了金地,我想問一下,三線城市,金地對三線城市怎么樣?
凌克:首先經濟公司積聚在二線城市發展,隨著銷售規模進一步擴大,如果銷售規模達到了500個億左右的時候才會考慮這樣事情。以前都是在二線城市發展,還有一線城市群發展。在一線城市群里面發展,可能會包括一些三線城市,深圳不斷擴展,可能去惠州,惠州就是一個三線城市。
何力:會不會建設樣式建筑風格超前?
凌克:我覺得我們會5年10年,我們在10年前預測今天的房地產的發展,我覺得應該找到一個合適的,這樣的一個超前的時間段,多少合適呢?對建筑的這種未來得預測,能夠比別人多看5年到10年。如果你今天完全作為一個發展商比現在的房地產市場超越20年的時候,成本方面可能會做不到。
張國正:凌總跟戴總就是一個理性跟感性。我覺得大部分都是理性為主,喜馬拉雅中心回報是怎么算的?我們做房地產最后的利潤是以平方米來算的。
戴志康:因為我還是一個資本的代理,如果沒有合適的回報,資金回不來,銀行也不會給你貸款。我們能不能沖出資本的約束,我們不僅要做資本的主人。我的理想就是追求我做的東西,50年不落后。100年還可以。我能做到,不是每件作品都可以做到。我希望喜馬拉雅100年后還不會落后。
這個時代就要有這樣的東西來引領才有意義。我們以為在這里造了很多的高樓大廈,但是我們要知道,我們造的這些物質東西,不是人類的創造,把地下的礦藏把石頭造成水泥,來做房子,我們只是把這些東西搞了一下創造房子。人文才是最自然的。資本的原則就是短期。資本為我們帶來很多的繁榮,過分的資本化就是重復的沒有意義的。所以還要有一點精采,需要我們拿出感性的魄力來引領理性。
何力:包括我今天上午去廈門大學,陳先生當時確實有超前意識,他創的樓到現在還是廈大里面最漂亮的。今年2季度以來行情,無論是凌總還是戴總,2008年底的時候,面臨將要來臨的時候,是一個比較充分的思想準備,這個調整沒有想象當中的充分,也許有一些不合格的發展商,但是沒有很多被洗牌,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會不會有這樣的一個調整?
戴志康:我們調整不慎,本來就是中國沒有大的,這次經濟危不是美國的經濟危機,我們受了一點附帶的影響。出現了一些調整。今后5年的時間里面,中國還是一個大牛市是一個泡沫的時代,但是泡沫要還的。
凌克:今天中國房地產的形勢,應該來說,形勢都大家想象的好,今天的形勢很好,形勢來源是哪里呢?真的就是有一點,美國的金融海嘯,救了中國的地產,如果不是美國金融海嘯,促使中國政府在非常快的時間,調整我們的貨幣政策的話,中國的地產今天形勢肯定沒有今天。
在去年的這個時候,大家所考慮得重要問題是什么了?就是資金鏈斷裂。一年前還是這個問題。一年之后地價很高,房地產公司都不差錢,我剛才預測了明年房地產發展的形勢,我也認為,房地產市場和宏觀經濟高度相關的市場,中國的宏觀經濟發展比較快的時候,房地產市場發展比較好。宏觀經濟出現一些調整,房地產市場也會出現一些調整,今后房地產市場走勢也一定不是一帆風順的。我們也可以看到,在廈門很多的房地產發展商,再過10年20年,很多就會消失滅跡了。
何力:謝謝凌總,經濟的周期還會持續進行的,只是你怎么去把握,在這個周期變化當中不斷發展壯大。感謝臺上四位嘉賓,討論新型城市房地產投資的機會。包括人文的理念。也謝謝臺下各位。經過一下午的討論,我想大家都會有一個想法。
我想再一次感謝,中國投資貿易洽談會,還有中國廈門國際投資促進中心。圖智策劃咨詢廈門有限公司。
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