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卡智庫首席研究員王德培(圖片來源：資料圖片)

　　王德培：感謝各位為城市進化論所做的工作，也讓我享受一下進化的待遇，這次和我以往做的報告不一樣，以前做的報告是下面的觀眾會直接有問題問我，有的企業家說你直接告訴我，房地產是進還是出，股票是拋還是買，今天我們這個題目是有所抽象的，也說明我們整個在座的領導和企業家的眼光開始投向了未來的地平線。

　　剛才反復提到上海世博會，這個直接的商機也有，對上海的GDP貢獻兩個百分點，對我們長三角地區差不多每年有0.6個百分點的增長，這僅僅是直接的影響，問題是這屆世博會從直接的建筑投資，也就是五平方公里左右的改造，世界各國都來建各種各樣的博物館，但是世博會是一個世界意義上的T型舞臺，就像我們看到的時裝發布會，行走在舞臺上的美女們的服裝，如果真的制造出來，穿在身上，走在大街上，那個是要鬧笑話的，但是我們可以感受到一個流行的趨勢，所以這次的世博會是一個城市進化的T型舞臺，剛才袁岳提到了上海世博會的主題是城市讓生活更美好，為什么提出這樣一個關健詞，這個詞提出來對上海也不容易，跑了各種各樣的國家，開了很多的研討會，我們第一輪提出了差不多46個主題詞，和一些國家也有競爭，俄羅斯搞了一個技術，什么能源等等的概念，波蘭是搞了文化和傳媒，墨西哥搞的是以人為本，在所謂這些主題詞競爭中，我們這次是勝出的，在勝出過程中，我們請了一些專家，比如加拿大的一些專家，他們上次是失敗的，我們也請了上一屆的世博會的領導，共同探討這個主題詞，世博會的主題詞第一要反映二十世紀的重大變化，第二要反應主辦國的主要變化，另外還要有一個永恒的元素，所以我們最后定義為城市讓生活更美好，即便這樣，有一些國家最后落選了，對我們還是有所攻擊，說中國這樣大的農村，怎么沒有讓農村放進去，我們最后弄了五個副標題，其中第一個副標題就是農村與城市的新發展，我說這個例子是什么意思？就是上海的世博會，絕對不是一個中國的上海的世博會，實際上是一個世界性的選擇，為什么做一個世界性的選擇呢？剛才商學院的領導已經很敏感的說到了這個話題，這次的金融危機表面上是華爾街的危機，但是實際上是對人類的交易方式、生產方式乃至人類的生活方式的一種重大的懲罰。盡管今天G20注水，但是他所隱含的懲罰元素是已經明明白白在這里的。從發展趨勢來看，我們整個人類的城市化到2020，我們就將達到65%，我們國家到明年原計劃要達到城市化47%，到2020年我們這樣一個農業化的國家，要達到城市化53%，所以整個城市的發展速度是相當快的。在城市發展過程中，我為什么和金融危機掛起來呢，因為城市經濟越是發展，市場經濟越是深化，市場經濟越是深化，相應的他的原罪，我這里說的原罪是過失也越來越尖銳，在這場危機中，實際上中國在這個危機中也是牽連在一起的，表面上是美國在交易，實際上中國大家都知道，我們購買了美國的國債，在全球化的過程中，中國也是綁在一起的，所以在這個過程中，這個和我們城市是大有關系的，城市發展到今天已經面臨一個重大的轉折，所以一方面城市經濟的發展是前所未有的浪潮，城市化浪潮遠遠沒有結束，剛才袁岳也提到，在我們未來十二五期間，我們中國的城市化運動還將蓬蓬勃勃，但是這樣的蓬蓬勃勃有多大的空間允許我們繼續發展，這個事情已經在世界很多的論壇中提到了很嚴峻的程度，我們國家一些專家說，那是忽悠，或者說是駭人聽聞的說法，不太有這樣的可能�；�本上世界有關組織定義為是十年的時間長度，如果人類對自身的生活方式、城市發展，再不做調整的話，也就是十年，整個氣侯將不可逆轉，所以這場變化對我們影響是相當大的，比如今年我們國家的汽車生產、汽車的消費，每個月百萬，一百萬的生產一百萬的消費，全年我們國家估計要達到1100萬輛，第一次成為世界之最，美國人都被我們比下去了，去年我們是900萬，這樣的發展勢頭能否維系下去，危機前我們的石油已經是147美元一桶，日本人現在是定義為200美元，不管怎么變化我們都是200美元。有兩個人對這個有評論，克林頓說過，中國如果這樣發展下去，如果一旦中國擁有汽車的比例和美國人一樣的話，我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風險，1950年全世界的汽車是五千萬輛，去年全世界的汽車是八億輛，而我們已經達到了1.3億輛，而09年還以井噴的速度發展，德國的一些城市規劃專家到了上海和一些沿海一線大城市，看到我們國家很多的高樓如雨后春筍一般的出來，他很震驚，他說居住在低層的人會呼吸困難，這的確是大城市給我們帶來的各種事業上的機會，生活上舒適的同時也給我們生蒙上了陰影。

　　我說兩個例子，一個是在過去十年，99年的時候，99年全世界排行最前面的20家銀行，美國人占了11家，英國人四家，僅僅十年過去了，美國人只有四家，英國只有一家，而我們中國人已經名列前茅，竟然占了五家，今年年初我們工商銀行可以購買30家花旗銀行，所以可見我們這十年中國經濟發展勢頭多猛，但是在全世界污染最厲害的十大城市中，竟然前九位都是中國的城市，其中有一家最厲害的，老百姓說現在太陽和月亮一樣，白天和晚上也一樣，鼻孔和煙囪一個樣。所以我們一方面帶來了中國迅猛發展的輝煌，也同時帶來了環境污染、能耗方方面面的問題。所以上海世博會定義為城市讓生活更美好。我們到了城市里面，確實享受了美好的生活，但是城市的迅猛發展已經進入到否定之否定，我們能否迎來一個新的能否，讓我們的生活更美好呢，所以說世博不僅是中國的選擇，也是世界的選擇。

　　第二個，我想講什么問題呢，關于城市發展的爭論是很大的，無論是搞理論工作的，搞規劃工作的，或者我們搞企業的，大家爭論相當大，我們國家改革開放三十年了，當時只有200多座城市，現在僅僅三十年過去了，我們已經有646座城市，城市發展相當快，十二五規劃中各地各城市都磨刀霍霍，都希望抓住這一輪新的商機，希望八成是經濟推上去，而且規劃的力量也相當大，都在搞大手筆，發展不得了，包括上海、南京都很厲害，在這種情況下，最近我們制訂十二五，我們也參加一些會，我們也論證，在發展的過程中如何防止我們的城市病，比如上海的黃埔江，如果繼續這樣高樓大廈下去，黃埔江就變成大峽谷了�？偠�言之，在這個過程中，多種力量是有爭議的。我記得在九十年代中后期，我參加過一個國際研討會，是世界銀行和國家發改委組織的，討論未來二十年的發展趨勢，當時有十個老外十個老內，老外中請了一個老先生，會議期間我和他交流，我說你能否預測一下二十一世紀的上海，這時候上海的城市將如何發展？當時他沒有直接回答，他說二十一世紀的國際都市將呈現出一種孤島型的特征，什么是孤島特征呢，他說他和周圍是不相干的，我們現在大家要相干起來，他說為什么可以不相干呢？這個和他的理論前提和主要的邏輯有關，因為他是搞IT第三次浪潮的預言家，他說隨著互聯網發達以后，一個大的城市根本不需要和周邊城市發生經濟關系，他基本和萬里以外的都可以溝通，現在印度就是這樣的，但是在我們國家，比如這次世博會，我經常感受到長三角一些城市的領導，一些企業家，要接軌上海，試圖通過接軌上海，把商機接過來。早年上海某領導，現在不在了，在牢里面了，周圍16個市提出來要接軌上海，我們個別工作人員說讓這些接軌人去見鬼，然后靠近上海的這一帶搞了一個173計劃，我們浙江、江蘇打到上海的高速公路到了上海以后有十公里是不造的，為什么？一旦你接軌以后，廠家的就業機會都被接跑了，這是一個小家子的做法。俞正聲最近說，上海未來的出路依然是要通過改革，更主要是通過敞開胸懷，所以前陣子請了41個民營企業家，就反省為什么上海留不住方方面面的經營者，所以現在的上海在迅速的變化，我估計那個老外講的話在我們國家一方面是存在的，一方面是不存在的，在整個世界的進化中，確實存在類似孤島的特征，我們上海當年的做法是具體的很短的時間內的一個插曲，但是有時候確實有的趨勢。另外有一個事件在城市進化中很有名的，有一個女士，他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城市被扭曲了，首先被汽車扭曲了，然后被行政權利服務扭曲，他說成是誰的，是市民的，但是現在的市民已經感受不到居民的樂趣，他說過去雜貨店的老板他們有十幾把居民的鑰匙，街道很短，所以街道上擁有一個公共的眼睛，就是群眾的眼睛，現在沒有了，在他的眼光中，城市在進化過程中已經異化了，已經違背了城市居民生活所必需的元素。

　　我們�？▽�這幾年的研究也有一個基本線索，這個線索說簡單也簡單，實際上在整個城市發展過程中，無非就是積蓄和發散。比如我說上海，上海以前就是蘇州河，在蘇州河交易，既然很遠的地方要到這里交易，那何苦呢，然后像我們江蘇的無錫、蘇州的紡織廠、五金就集聚了，所以第一個階段是交易中心，第二個階段是生產中心，第三個階段是經貿中心，到第四個階段就變成了金融中心，當金融中心到位以后，城市的各種各樣活動就更多了，最后就是第三產業發達，形成了辦公室的現代服務業，到了最高階段就形成了現代服務業中心，也就是我們經常說的城市發展的CBD地區，這樣的城市進化是在工業背景下推的，一直到巔峰以后就意味著城市發展的路子要轉，所以現在CBD地區上班的高級白領，一到下班基本都是開車子，這個車子在一小時之內，至少是50公里到100公里，所以城市變成了發散型，然后在50到100公里范圍內，各種適合中產階級或者中高層居住的小城鎮開始發展起來，所以一個積蓄型的城市又爆炸開來。傷害我判斷，差不多已經接近經典的工業城市發展的高峰，最多是十二五、十三五，還有一到兩個五年規劃就到這個境界了。所以我們現在要問一個問題，城市是大好還是小好，我們本來是給國際世博提出一個概念，互聯網與大城市圈，最后被否定了，這個很難說，特別是互聯網，這個詞很可能十年以后不提了，大都市圈這個可能也不提了，但是城市讓生活更美好，具有一定的抽象性，所以我在這里說的工業經濟背景下城市是如何演繹的，現在世界上基本就是進入了第二階段，世界上的發達國家晚上人走了以后，就變成窮人的中心，犯罪的中心，所以我說成是進化過程中，往往是否定之否定的。

　　我說的是工業經濟，如果從一般經濟角度講，西方和東方也不一樣，西方最早城市發展是行政中心，我們到西方旅游看到的城堡都是一些騎士，我們國家有一個清明上河圖，這個是北宋期間的城市，和西方不一樣，西方是以行政的宗教的中心，而我們這里是交易的中心，農耕文明城市不管怎么變，基本是這樣人們聚攏在一起進行交易而形成的城市，所以基本城市是這樣發展的。

　　問題是到了二十一世紀，到了上海世博，究竟以什么樣的方式演繹下一波的波瀾壯闊的行情，這個就是我要講的最后一個問題，就是十大趨勢。

　　第一個，城市將工業化總像綜合化，我們國家的646個城市中，在今天的城市化過程中，實際上工業的權重是相當大的，即便像上海這么一個走在最前面規模最大的城市也是如此，今年上海一季度GDP倒數第二，第一是山西，什么道理，我們上海的工業權重太大了，重化工權重太大了，和世界相關度比較高，所以世界經濟上不來，他也上不來，像寶鋼、特種鋼上不來。上海的600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從產業的液態上看，重化工相當厲害，現在上海這樣在迅速的發展，前兩天我到中部地區，他們提出的概念是承接產業轉移，我說我對這個概念本身，下面也有很多的企業家，我說這是一個偽命題，我說現在過剩的不適應的產業轉移過去，這個是很難說的，這個里面轉移什么，我也跟他們提了相關的思路，我在這里說一句話，在一線的特大城市，包括南京，會由工業的權重逐漸演變成其它的權重，工業經濟走到頭了，就會到頭走。

　　第二個，摩天大樓的趨勢將演變成適度的高度。為什么摩天大樓的趨勢會迅速的變化呢？這個里面也蠻有意思的，每當世界第一個摩天大樓剪彩之日，也就是世界經濟危機爆發之時，這里面的具體的金融資本和房地產的道理我不說，我要是的是什么意思呢，當CBD達到城市最巔峰的時候，比如上海的金茂大廈，這個大廈實際上每天的運作費用要一百多萬，當時的投資要五十億，世界有一個總結，差不多超過300公尺以上的摩天大樓，對土地的使用效益已經走向反面了，就是他大量的維護和投入，從土地使用角度講已經不劃算了，但是大家為什么要造這個第一大樓呢，是作為一個經濟發展的標志，比如中東地區，為了反映那個地區的經濟發展，就提出來搞一個大樓，就在818大樓快要到頂的時候，就停下來了，我們�？ㄒ郧坝幸粋�判斷，以這些大樓為標志，這個世界上關于第一高樓的競賽已經要結束，以前韓國和日本都要搞更高的大樓，所以實際上高樓的趨勢已經開始在城市的進化中，作為一種標桿和地標開始走向反面，所以這場危機，在全世界范圍內已經有132個大高樓停產了，唯獨我們國家還在進行，因為只有我們國家的經濟發展還保持這么高，但是這樣并不意味著他的發展趨勢依然是往前推的，所以我在這里給出一個城市發展的趨向來看，摩天大樓的競賽實際上已經差不多接近尾聲了，高樓的適度化已經開始。

　　第三，就是辦公大樓，今年我們的股市和房地產市場發展讓很當人跌了眼睛，我們今年辦公大樓是相對負增長，有一陣子和居民樓是正好倒過來，為什么會出現這個現象，直接原因我們說是世界金融危機導致的，但是我在這里說一句，隨著城市的發展，辦公樓的作用逐漸下滑，因為在商業中已經出現了一種趨勢，以往我們都是做大做強，現在的企業已經出現了要把企業做小，把業務做大，實現了這樣的勢頭，在這樣的勢頭發展過程中，辦公樓的權重也在下降，特別是在我們國家，今年就業形勢依然不好，社會上提出一個被漲工資，被就業，即便這樣，我們的被就業也就是65%左右。各地各城市都在出招，今后一些特定城市中居民樓中辦公的現象會越來越多，所以前陣子炒作的商鋪為什么會失敗，當然我剛才說了，直接原因似乎是和這次危機有關，但是實際上還是和城市進化過程中的階段性特征有關。

　　第四個特大城市也發生了改變，到了CBD這個階段以后，我們中產階級是不愿意生活在城市中間的，他要分散出去，隨著新興的產業崛起以后，有些產業也不可能在大的城市中得到進一步發展，所以城市就演變成網狀的群狀的城市，我對世界世博局沒有同意大都市圈的做法，我認為他們有先見之明。

　　第五，城市中的以物流為中心的功能將被比特這樣的流動性替代，工業經濟流量的載體是大的，在互聯網信息時代中的載體是網絡，我們買東西是在淘寶上，我們要偷東西是在開心網說，我們以前居民可以彼此交流，現在好象很留戀當時的人際交往，這是不可能的，現在因為住宅的格局人與人之間的交流肯定是少了，但是人與人之間交流的本性是肯定存在的，比如微型博客，他是140個字節，差不多70個漢字，在這個時候思想是第一位的，到我這個年紀還有什么形象，沒形象了，慘不忍睹。我認為有的時候科學技術的力量是相當強大的，所以現在到了互聯網這個境界，我再說一個例子，原本以為今年三千萬的農民工，一千萬大學生，就業相當的困難，為什么GDP要保八，就是保就業，保就業就是保穩定，但是我們后來發現有600萬的宅男宅女，他們是通過互聯網進行交流，所以這也是城市進化中的科學技術力量帶動的。

　　第六，能耗中心將變成低碳中心，前幾年我們國家一講低碳排放，我們都說你老外排放了兩百多年，現在我們國家工業經濟剛剛起來，你就說讓我付低碳稅，這個事情不公平，我們應該到2050年享受一般發達國家的待遇，但是實際上我們國家的國策已經迅速的進行調整，一方面呼吁全世界共同承擔責任，同時加快我們自己的發展，這些年，各個大樓發展很快，開發商為了減少交易成本，把那個樁打的很淺，我們上海第一高樓要打到86公尺下面，因為上海是堆積平原，花崗巖的巖層在80公尺以下，為了節省交易成本，他把大樓是搞了一個玻璃幕墻，這個能耗很高，夏天和冬天的時候都要開空調，所以這樣的一種城市發展對能耗的耗用是太厲害了，所以現在俞正聲親自抓低碳經濟，抓新能源，不是太陽能多晶硅這樣的東西，是搞薄膜的，貼上去就可以節能。

　　第七，城市由經濟中心逐漸演變成體驗中心，為什么說體驗中心呢，我們直觀上講的體驗，像嘉年華、歡樂谷，上海的迪斯尼樂園也要啟動了，這是一般的低層次的，人們在這方面的消費體驗已經感不到有多大的意思了，所以以后在精神和文化的體驗會越來越多。

　　還有一個是大趨勢逐步演變為小趨勢，有學者認為未來是小趨勢決定著未來，他說在美國三億人口，1%的是三百萬，如果把這些人的行為特征抓住，你的商機就抓住了，我們有些企業策劃的時候，說13億中國人，如果1%的人買我的東西，我就發了，他是籠統的算，美國人是算小趨勢，針對這個小趨勢如果算準的話，這個商機就抓住了，實際上城市作為一個載體和平臺，以后有各種各樣小趨勢的人生活在那里，所以我說未來城市發展的大趨勢中我們要關注小趨勢。

　　另外城市在發展過程中，怎么由硬的發展為軟的，城市呈現出軟化的趨勢，我那天在政協開會，我說上海也要準備為以后吃軟飯做準備，什么是吃軟飯，我們浙江搞貿易，當時都很委屈，說我們浙江人僅僅是賺了生產這一塊硬錢，產品的設計、策劃、物流、銷售等等，這些軟錢我們沒有拿到。說到這里，我簡要得提一下日本、新加坡這些國家摔的比我們厲害，因為在我們對外貿易盡管今年超過德國，但是今年70%的產品是在中國制造的，我們只轉一塊錢，危機一來，受沖擊最厲害的，我是一，他是六，所以為什么日本人受害比我們厲害，這也是一個方面，在我剛才推導的一系列演變發展過程中，從硬的向軟的發展這也是一個大的趨勢。

　　最后一個趨勢是速度，城市的速度將由今天越來越快，逐漸逐漸走上越來越慢，現在各個都市都在搞地鐵，我們剛剛改革開放的時候，都說你看看西方人走路的速度多快，你看日本人走路的速度多快，現在我們的速度已經超過日本人的速度了。現在越來越人與人之間不愿意交往，實際上白天上班都很辛苦，心里很疲憊，一旦下班以后，馬上要放松下來，至于對面的那個家庭是誰，都沒有興趣，整個城市的運作速度是很快的，但是現在在西方已經出現了一種特征，他們給了一個概念，他們說全球化的過程中，讓東方像中國這樣的國家拿了好處，討了便宜，這樣不行，我們國家的城市就業人口和農村的就業人口加起來是和所有發達國家就業人口相當，因為我們國家這些年搞了WTO以后，我們踏上了全球化的臺階，我們制造的廉價商品，就像共產黨宣言一樣，廉價商品像重磅炸彈一樣摧毀了發達國家的萬里長城，所以我們今天的商品受到了排斥，我認為是具有經濟上的原因。這么一來，西方采取各種措施，比如日本的肯定列表，美國人提出要收低碳稅，歐洲人提出ISO的一個新標準，形成了新的玻璃門，實際上還是保護他的就業，所以他們一些極端的國家已經提出來，什么是資本主義，資本主義也要進化，進化到什么程度，吃的啤酒要當地釀造，吃的糧食也要當地生產，一頓飯要吃兩三個小時，生活節奏也要慢，而且不要進外面的東西，世界的經濟發展有時間也是否定之否定的，如果我們以在自己家里面就可以上班的話，你上下班的交通時間就減少了，其它方面的體驗就會增長。

　　所以我簡要列舉一下我們中國城市經濟發展的特征，這些特征也是基于我們對整個城市發展的一種經典道路的分析判斷，也是對于一些城市發展中的非典特征的概括，更主要的是在我們城市發展過程中的基本元素理出來，我前兩天到俄羅斯，到歐洲去  ，我很有感觸，像南京、上海以后怎么辦？到俄羅斯，在非常上你看成里面的綠化比我們一個區還大，我們的綠化像項鏈一樣的，差距很大，我到捷克布拉格，他們每天增加600萬人，因為這個城市像童話一般的城市，三四世紀的建筑都有，這些年歐洲在一片廢墟以上建立的城市是沒有這個城市的文化含量高的，那天我在政協講了，我們上海以后憑什么，當然世博可以讓七千萬人到這里來，為了這七千萬人，我們上海把很多的彈頭路打通了，但是上海在未來吃軟飯的過程中，有多少文化元素吸引我們的旅游者，能否享受布拉格的待遇，我想南京有，南京的歷史文化沉墊比上海好，上海真正作為一個文化載體、經濟載體的建筑也就是外灘的這些萬國建筑，如果依靠這些建筑吸引力是不大的，我們在未來城市發展進化過程中，由硬的變軟的過程中，怎么注入一些軟的基因和元素，我這里想說一句話，這一句話說完，我們袁岳同志就要上來了。

　　讓歷史照亮未來，還是讓未來引領今天，在城市進化過程中，也一樣，有很多規律是歷史沉墊的，我們說規律是普通的必然的內在聯系，我們可以通過歷史預推未來，但是在城市進化這個問題上，恰好歷史的權重未來將依然存在，但是權重在下降，而讓未來引領今天的權重，他逐漸的在上升，比如說我們IT的搖籃，他并不是在舊金山，是離舊金山很長一段時間的硅谷，在那里形成了一個新的城市，從這個意義上進，我們說硅谷文化，這個文化不一定就是農耕文明的文化，所以我說，成化進化過程中，確實是會延續著歷史的臺階往前推，但是城市是集中了人類的各種各樣元素，所以城市就是一個創新的，能夠不斷的為未來提供新的發展階段的平臺，所以說城市的進化過程中，讓未來引領今天的權重在加大，我感覺到城市進化論這個題目，雖然是比較抽象，但是我感覺是比較有道理的，特別是在今天，雖然在整個世界金融危機的過程中，似乎是我們交易方式出錯了，但是我一開始已經提到了，實際上是人類的生產、生活方式發生了問題，然后集中到了金融危機中爆發，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世博的主題詞“城市讓生活更美好”，我認為隱含著二十一世紀整個城市的波瀾壯闊的變化，今后這個畫卷將在我們的眼前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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