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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中產階層與亞洲其它國家相同嗎論壇實錄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9月11日 18:11 新浪財經

  2006年9月10-11日,在國家發改委特別指導下,由中國企業聯合會和世界經濟論壇聯合舉辦的2006中國企業高峰會在北京中國大飯店召開。會議主題是:“著力創新,持續發展:中國的創新之路”。新浪財經獨家進行圖文直播,以下為分論壇“中國的中產階層與亞洲其它國家相同嗎?”直播實錄。

  主題:“中國的中產階層與亞洲其它國家相同嗎?”

  嘉賓:陳峰(海南省航空公司董事長兼總裁)

  Pierre E.Cohade(美國固特異輪胎橡膠有限公司亞太地區總裁)

  王金龍(星巴克大中華區總裁)

  王利芬(中國中央電視臺資深制片人)

  主持人:Barry petersen:(CBS News亞洲首席記者)

  我非常喜歡這個主題,為美國電視臺工作,我們一直在報道中國變化的故事,怎么樣進入中產階級,這是大家努力的方向,因此我希望看到這些先生們要說什么。我可能會提幾個問題,大家都隨便問問題,我來回走,你們可以聊天。首先請星巴克開始,王金龍先生,我采訪星巴克總裁舒爾茨先生,他跟我說,北京現在哪兒都是星巴克店,大家對星巴克的認知使我們驚訝,大家進入星巴克店并不懂英語,他們訂了星冰樂,我們星巴克很多東西,大家在那兒交女朋友,在星巴克店開會。我們看到各種不同的事情,20年前、10年前美國才能實現的,在中國一個月就實現了,我想提一個問題,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王金龍:

  答案非常簡單,星巴克確實把這個概念引進了中國,完全符合中國的發展模式,我們知道在過去的26到27年的發展中,中國GDP平均值達到10%,中國經濟不斷崛起,作為結果帶來巨大的中產階級的階層,此外,星巴克概念非常符合中國的情況,特別是在當前的時代,中國的技術不斷地發展,還有很多虛擬的世界的發生,我們還是需要一個空間,大家互相交流,我們必須有一種相互之間溝通交流的生活,我們需要在虛擬的空間中虛擬的生活。

  Barry petersen:

  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咖啡,中國越來越富有的情況下,中國將怎么樣,是不是很多年輕人怎么樣,你是不是決定年輕人怎么花錢的問題?

  王金龍:

  中國的潛力非常大,在我們的行業中,我們已經大大超過了咖啡的業務,我們創造了第三空間,人和人的交流在這個空間中,在于我們的業務中并不僅僅是商業的問題,我們希望看到很多人有錢,很多有錢人他們可以到我們這兒花錢,我們當然高興了,隨著中國的發展,中國都市化的發展,這是中國巨大的動力,中國城市化的發展速度是1.2%,雖然1.2%是非常小的比例,從絕對數來講非常小,加起來等于幾個歐洲的國家,1500萬到2000萬人進入到城市工作,現在在東部沿海地區,北京、長江三角洲地區、珠江三角洲地區,最近我們去了成都,去了中國的西南、西北,我們認為那兒還有很多的商機,有很多的發展的潛力,中國很多中產階級可以發展出來,他們不斷增加自己的數量。我們應該談這個問題,西方花很多年的時間,中國很快就實現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相互應該搞一些互動式的討論,什么是中產階級,我過去是律師。

  Barry petersen:

  星巴克把大家喝咖啡的習慣改變了,王女士改變了大家的道德習慣。你在美國待了多久?

  王利芬:

  我在美國待了一年,我非常贊賞你今天主持會議的風格,非常好,這是我特喜歡方式和風格。

  Barry petersen:

  你們有多少人看到美國的電視《學徒工》。在一個電視節目中有一些孩子相互之間爭著要做學徒,他給他們工作,最后有一個人真正當了學徒工,按他做了一個測試,你被開除了。在瑞士的家庭中大家到最好的學校,還可以到國外學習,窮人沒有更多的機會,如果在中國你想做買賣的話,窮人什么也沒有,這就是我們的鴻溝,貧富之間的差距,在這個地方,你給我介紹你的電視節目是怎么樣說明這個主題的?

  王利芬:

  我非常感謝您剛才給我正在做的項目《贏在中國》做了一次非常好的廣告,你也提到了學徒這個節目在中國。我在美國深受學徒這個節目的啟發,啟發最大的一點就是在于,在我們的電視表現可以篩選出商業人才,在這一點上給了我非常深的啟發。但是在美國的學徒和中國我現在贏在中國有非常本質的不同,學徒他首先的價值觀是不同的。還有一點,基本上是一切向錢看,中國這樣的問題我估計我們的民族文化心理不會那么順利接受,同時在接受度上會有很大的障礙,這是兩個我改造的東西。

  我增加了一個新的內容,《贏在中國》不是做一個職業經理人功能性的篩選,而是實現把它變成勵志照亮人生,創業改變命運,用創業的精神尋找創業人才,貫穿整個紅線,也就是說我徹底把它價值觀給換掉了。這樣一檔節目,我們今天談的話題是中產階級,中產階級和創業有什么樣的關聯呢?您提到貧富差距的鴻溝,鴻溝恰恰是需要創業彌補的,我們國家創新是我們的國策,創新、創意恰恰是建立和諧社會,遵照我們的國策進行的一個非常大的舉動,《贏在中國》恰恰適合個人實現自己的夢想,國家富強連接點。這會對我們貧富差距有改變。

  Barry petersen:

  也就是說你千萬不要想找我這樣的記者接受采訪,你并不喜歡學徒的制作方法,因為重點是放在掙錢上,好像都是告訴你怎么掙錢,你說你的節目是不一樣的,如果一切向錢看是不合適的,對中國的聽眾是不合適的是嗎?怎么了,掙錢有什么不好的?掙錢不好嗎?

  王利芬:

  發財致富的確沒有錯,媒體首先不是做功能性發財致富,作為一個媒體更重要引導價值觀精神性的力量,這是媒體整合它的資源,實現最大價值必經途徑,發財致富沒有錯,最后五個獲勝者最后獲得的獎項一千萬元、七百萬元、五百萬元、三百萬元,發財致富得名得利都是非常現實,整個過程打造民族的奮斗精神,創業創新的精神,我覺得我們的觀眾更加能夠接受,在創業的過程里面,更多不不創新的人,在其他崗位獲得奮斗的向上人生,這個價值不在于創業領域里邊,我覺得更具有廣泛性。

  Barry petersen:

  Pierre E.Cohade是美國,固特異公司完全的目標是放在中產階級上,因為在座大家都知道,大家在這個國家有了錢想干什么,就是要有輪胎,肯定要有車,車沒輪胎不能走,你給我們介紹一下,已經認識到了中國的汽車文化你做哪些工作把你的服務伸展到有車族,怎么幫助他們讓他們變成永遠固特異的客戶呢?

  Pierre E.Cohade:

  我們面臨中國第一代的消費者,他們想讓有車,我們第一次開始這樣做,在這樣做的時候,給我們帶來很多的商機,很多公司通過它有自己差異化的產品,舉一個例子里講,想輪胎的時候,沒有輪胎開不上路,同時沒有輪胎也不安全,出了問題會出故障、事故,中國汽車事故量非常大,不同理由造成車禍,怎么做呢?我們建立很多的分銷中心,進一步提升汽車的安全性,如果你上固特異輪胎的話給你一個檢查,檢查車的輪胎怎么樣,輪胎氣壓怎么樣,免費給你檢測車,這個車的車況是非常好的,我們還有很多人進行合作,有些人檢查輪胎氣壓,給一些傳單放在擋風玻璃上,也許告訴你也許該換輪胎了,也許輪胎氣壓不夠,這是第一次買車,我不知道怎么樣開這個車,車怎么樣運行的,給中國消費者提供很多的信息,交給他們安全駕駛,有好輪胎,輪胎的狀態特別好,做很多的貢獻幫助改進改善安全駕駛方面的情況。

  Barry petersen:

  我在14歲半的時候國家從1900年很多人開始開車,就像王女士講的,找一個定義,定義一下中國定產階級是什么。

  陳峰先生是海南航空公司董事長奠基人,為什么喜歡海南航空公司嗎,他每天比中國國際航空公司的航班還要,不能比巴黎、倫敦的航班,但是有一點值得關注的,他的簡歷有這樣的說法,你曾經到德國的漢莎空中運輸學院學習過,在荷蘭又參加了進一步的進修,在美國哈佛商學院也學習過,因此我想了解一下,有多少人希望當你這樣的人,他們不離開中國能不能實現你這樣的學歷呢?中國是不是也有很多的創新,大家能不能找到這樣的機會?

  陳峰:

  成名,有時候各種桂冠都來了,哈佛名校也賣學歷,兩周、三周一大筆錢,讓你混一把,老天爺知道學會了沒有,我也趕時髦,說一點什么,我發現他說的我都做了,哈佛說你的案例很好,你干脆給我們講一課吧,就把我的公司發展歷史擱在哈佛的案例里,學費沒白交,給我宣傳一下,天下事千萬別相信學什么,大家在座都是成功者做事業的人,我敢斷然你們做事業成功絕不是從學校里學來的,只不過是一個敲門磚而已。所以,我是成長在中國的特殊的時代,大家知道,文化大革命,我小學六年級畢業,中學、高中沒上過,是那個時代造就我這代人,而中國改革開放又給我們這代人造就了機會。

  要說我在航空方面有一點成功,有三個感謝,第一個感謝這個時代,中國改革開放的時代,沒有這個時代誰都做不成事,別吹,誰都做不成,所以感謝這個時代。更感謝中國人的時代,中國趕上好命運的時候,二百來年,美國人好幾百年好命,大家換一換,風水輪流轉,有一點好運的時候,樣子有一點像了。第二,感謝方方面面朋友們的支持,在我創業當中,在我人生道路上,我也認為也包括在座的人們當中,你仔細看一看自己的成長軌跡,一定有一些人莫名其妙地或者某一點上有人幫過你,給你一個推動,哪怕你的太太都給你一個推動,所以不要忘記這些幫助過你的人們。第三條,感謝我的團隊和員工,我發現他們那個人干的,我都干不了,我不過把大伙召在一塊,使他們做成一個事業,叫尊嚴來自實力,總有人去領這個榮譽,我就充當領這個人,所以我認為中國人在中國今天取得經濟巨大成就的今天,涌現出很多有優秀人物,這些優秀人物源于這個時代,源于自己的機緣巧合,這個人命運不錯,機會抓住了,沒搞壞了,所以有了今天的基本成功。

  Barry petersen:

  上周我們了解中國的好萊塢,中國橫店電影基地,建立了故宮的翻版,當然沒有這么大,橫店總裁跟我們講,在美國如果你發財的話,如果你有錢了,錢自己留了,在中國如果有了錢,我們希望讓其他人跟我們一塊富起來,你同意嗎?

  陳峰:

  這是很重要的價值觀,全世界人類深層次當中都有一個閃念,人們有幾種需求,第一個基本生存需求,今天有好日子過,明天有車開,明天好房子,到一定程度發現,物質滿足有精神需求冒出一堆電影電視,完了之后,是不是就滿足了呢?人的欲望永無滿足,帶來對人生價值的認識,人活著到底以身發財還是以財發身,如果一個人僅僅為了掙錢而活著,到最后這個人一定是什么也不是的,并不等于說錢不重要,錢太重要了,沒錢絕對不行,寸步難行,混進這個屋里都混不進來,錢很重要,但是有兩個基本的觀點,拿了錢自己富了以后,能夠兼善天下,把錢財為社會做一點事,為他人做一點事,喝咖啡絕對不會喝白銀,再富有的人吃面包也不會吃黃金,人們看明白存在銀行里老天爺知道將來給誰花了,反正能夠把錢財在可能的范式造福于天下。

  取之有道,手段要正確,別發不義之財,這兩條做好,我認為真正有智慧人善用財富,懂得用財富。

  Barry petersen:

  用一句話總結一下中產階級。聰明的人都是做一個結論,沒有任何人要做跟從者,都做領先者。有這樣一個測試,用一句話怎么樣定義中國的中產階級?

  王金龍:

  一句話很難加以定義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自己的生活理想,能夠在社會當中使自己的理念、自己的價值觀能夠得到充分的發揮,要有一定的經濟基礎。

  陳峰:

  中產階級是一個概念,在不同國家社會里完全不同,你感覺他像中產階級就是中產階級。

  Pierre E.Cohade:

  我可能講得更長一些,定義更長一點嗎?我認為并沒有什么像美國中產階級或者日本中產階級在中國,中國是多樣性的,每一個省市不同的國家不同的州一樣,用GDP來說,上海比海南要高,可能比貧困的省市更高一些,我們需要把這樣一些概念細分一下,不同的部門不同的行業有不同的情況。我想重要的一點是,中產階級細分一下,更多講一講中產階級細分問題。

  Barry petersen:為整個國家夢想做這樣的夢。

  王利芬:

  不同的國家不同的人群都對中產階級概念有不同的定義,我覺得定義它并不是那么重要,有的時候年薪六萬到三十萬或者說生活非常有品位、有追求,有感覺,去星巴克穿品牌的人,不是特別地重要,因為定義實際上在人們某個心理底處,他是不是中產階級,我們心里感覺他是和不是,是我們的感覺和判斷。世界經濟論壇上談論中產階級崛起意味著巨大的購買力和消費群體,在這樣的前提下,跨國公司在這樣巨大的購買力前是有利還是國產公司、本土企業更有利,我還是想回答一下這個問題,我做了一點點功課,思考這個問題。

  從我們這個國家來說,非常不適應中產階級,國家的政治制度或者很多的方面都沒有在心理上準備這個階層的出現,這個階層的出現太倉促,出現太龐大了,我們許多不適應,因為我們適應了大一統無產階級的時代,二十多年馬上轉化一批成千論萬,甚至上億的中產階級,對于民族心理調試現在還是很生的。

  在跨國公司和國產公司誰更具有本土誰更有實力迎接巨大的購買力,既不是跨國公司,也不是國產本土公司,一定是適合中國國情創造一種新的方法,滿足中國現階段人們心理需求的公司,才能真正在市場上贏。我作為媒體人士在中國有一個很深的體會,跨國公司走進來和中國企業走出去的過程給了我們很大的教育,這么多年下來,跨國公司融進中國本土程度遠遠低于中國企業走出去的程度,在二十多年前,我們不會穿著的人不會打扮的人不會穿晚禮服的人,不會說英語的人,他們的國際化程度已經很好,以陳峰先生為例,他以前不會說英語,我看他非常自如跟各位外國嘉賓在交流,而且他也經常出現在世界經濟論壇上,憑著他自己認為并不好的英語引進索羅斯的投資,我覺得他這種走出去的程度遠遠高于跨國公司融進本土的程度。所以說,這個對比給我很深刻的體會,我做《贏在中國》的感覺,必須適合本土民族需要的東西才會贏。

  Barry petersen:如果在美國問這樣一個問題,答案三萬五千到七萬的收入階層,在美國不會談精神上的東西,純粹是收入的問題,在美國是這樣定義的。

  提問:

  陳先生你去過國外,你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中產階級,我們對比一下,中產階級的理念在德國和美國跟中國定義有什么區別嗎?

  陳峰:

  中國和中產階級的概念和德國和美國差距太大了,因為共產黨做了一個非常偉大的事業,20年以前做到均貧,兩千多年全世界誰沒做到均貧,均貧很偉大,但是均貧不能長久,在均貧基礎上創造大家共同富裕,這個過程很痛苦,所以我們準備不足,但是均貧的概念深深影響中國社會觀念的,因此這是一個問題。

  第二,中產階級絕不光是用物質和錢財衡量的階層,還有文化階層,實際上文化是一個深層次里面的精神內涵,比如中國人骨子里舍不得節儉,掙一點錢攢著給兒子和親戚朋友,你們攢著自己花,消費觀念完全不同,看似有了一定的水平,但花法絕對不一樣。所以中產階級只能相對一部分人富起來,有了一定的消費階層,在同樣的階層當中,中國人有十個子花三五個子留下七八個子防老,巨大的文化差別形成巨大的消費差別,所以公司進行業務的時候,充分注意到不同國度里面深層次的文化差別和消費觀。

  Barry petersen:

  美國的中產階級和中國的中產階級有什么區別?

  王利芬:

  中國的中產階級不光環境調試不成熟,我們的中產階級實際上有了一些溫飽,年薪六萬以上,過不了什么樣太好的日子,尤其在北京的地方,這樣的細節和美國的中產階級比起來有巨大的差距,我在美國有一個很深的體會,在麥當勞這樣的一些地方,咖啡、牛奶、糖放在那兒任意取,在北京所有的糖、咖啡付銀的時候發給你,帶著孩子上麥當勞算中產階級嗎,算的,我們不富裕。還有一個,每一次我坐電梯是最難受的,我居住的人群里面全都是中產階級,為什么難受,我眼睛一睜我各自比較高,很多人的頭上頭皮屑沒有洗干凈,我很難受,你說是中產階級嗎,是,我們還需要時間調試生活的品位,找到人與人交流的感覺。我們跟人親近的程度是在多大的范圍,多少米的距離,我從美國回到中國的時候,很長時間不習慣,一出電梯我還沒有很多人都往里面撞,撞得恨不得鼻青臉腫的。看著是中產階級,指收入,這條線是很粗略的一條線,中產階級應該還是代表一種品位,更人道、更人文,一種特別的感覺,這是我的感覺。中國的中產階級還余姚更多的在生活品位上、生活的感覺上再尋找,還有文明程度、教養水準,絕對不諱言較大的差距。

  Barry petersen:

  中國有多少年了,9%增長多少年了,在這個國家里邊他們是贏家的話,他們從精神上并沒有這樣一種感覺,以人為主,經濟上的增長,每天生活變得更好一些,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基本上在所有的地方社會經濟都是一樣的,但是有一些期待值來說,會出現什么樣的情況呢?如果經濟停止了或者經濟放緩了,所有中國接產買車買電視,我們怎么降低我們的期待值呢?

  王金龍:

  這是非常好的問題,不光我們坐在這里討論,我想整個中國都在討論這個問題。尤其在中國,過去怎么樣,我們討論中產階級,很重要的一點,我們怎么樣能夠在人文發展上有更大的發展,不完全集中在物質上。我們也知道,中國多少年僧多粥少,和我們這么多年發展離不開的。從1978年、1979年、1980年開始改革,中國的經濟增長大約是9.4%,如果經濟發展慢了,沒有這么多錢可花,中國有另外一個武器,就是儲蓄,中國的消費習慣當中能夠勒緊褲腰帶還照樣過日子。如果經濟發展有所放慢,或者人們手里沒有這么多錢的話,中國人有很好的調節。但是在改革開放往前走,能夠使生活過得更好,追求的目標是不會變的。

  提問:

  今天的主題是面對中產階級崛起到底跨國品牌還是民族品牌成功更大一點?陳先生是民族品牌,王先生是星巴克是跨國品牌,王先生從國內出去的,主持人對這方面非常有經驗,您覺得兩邊的機會都是一樣的,我想聽其他發言者的意見,到底民族品牌還是跨國品牌更有機會?這里面有一個觀察,我們經營品牌這么久以后,中國有很大的特色,中國人民族的情感是非常強的,在很大國家不一樣,初期跨國品牌進來的時候,中國認為很好的事情,這么多年沒有接觸外國事務,跨國品牌把重要人沒有機會享受現在有機會享受,對跨國品牌幾乎是崇拜式引進來。跨國企業進入到一定的程度,中國有一點反過來,心理希望民族品牌能夠站起來,不但能夠站起來,希望中國民族品牌能夠走出去,在世界上占到中華民族應該有的地位,這樣形成很大的沖突,歷史上對跨國品牌的存在,現在又有民族品牌的成功,短期之內沒有看到民族品牌能夠成功的跡象,這樣容易對跨國品牌形成挑剔的做法,在媒體上也反映出來,我的觀察您同意不同意?

  Pierre E.Cohade:

  這是非常難的問題,我想舉出一些數據,研究公布表明65%的消費者進入一個商店的時候,買不同品牌的,65%的消費者在這個商店里邊轉變概念買什么品牌,油價格點,產品放在什么地方展示,價格影響在商店里邊是最基本的東西,轉變品牌的愛好,買中國的品牌或者外國的品牌,看你買什么樣的,對中國品牌的傾向性五年前,例如蓋洛普的調查認為60%的人愿意買中國品牌,現在下降了很多,有些人對中國的品牌進行了評估,有些人認為是特別好的,中國的消費者對品牌非常好奇,一般情況下并不是固定的,買一個就一直使著,如果產品弄的話,提供給他們所需要的東西就好,他們希望有完全不同的產品,有不同功能的好處,我從來沒有感到自己的品牌受到歧視,我非常榮幸曾經為三個品牌提供服務,我認為他們是最好的外國品牌,要保證你的產品確實有差異化的特點,中國的消費者愿意試一試不同的產品,但是最喜歡不變。

  Barry petersen:

  如果我們的消費者在其他國家有什么不一樣呢?他們怎么樣做決策買東西呢?

  Pierre E.Cohade:

  在很多世界上的國家,西歐和北美你會看到,20%到30%他們之間來回換,在中國是正向反的,三分之一的人和西方是不一樣的,一是愛換,一個是不愛換,在中國之外建立一個品牌,同時注意到有關系的東西提供市場份額和價格優勢,在中國建立大家喜歡的品牌,并不是價格和市場份額,價格是最重要的,品牌的忠誠度是非常重要的。

  Barry petersen:

  如果大家買你的一條輪胎的話,評估非常令人信服的話就買你的東西。

  Pierre E.Cohade:

  中國消費者喜歡的品牌,但是他到商店的時候買普雷斯通或米其林,要看品牌質量的問題。

  王金龍:

  這是非常好的,也是我們每天研究的事情,必須要理解中國中產階級消費心理,才能真正掌握市場,不光滿足。中國歷來講海納百川,天容萬物,陰和陽,從消費者本身來講,滿足兩方面的需求,中產階級非常愛國,他有他自己的選擇,同時在不同的時期不同的場合在消費情況下做不同的選擇,從中國人消費心理來講,中國人講面子消費,剛才講到車,大車有面子,但是有一個很大的車,小車在中國市場并不是很好,一再鼓勵,大家還是想買大車,不同的時候消費也是非常重要的。既要滿足作為中產階級有他的選擇,在消費當中,別人看到很成功,不管是中國品牌也好,外國品牌也好,對他有很大吸引力,至于我家里頭,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我吃飯用什么樣的餐具,當然不請客的情況下,消費又是不同的心態,掌握中國消費者的心態,不同的方面,是一體,但是是有不同的矛盾,但是同時是統一的一體。

  提問:

  我是UPS中國公司的雇員。英國人說Middle Class還有一個社會地位的問題,中產階級就是說產的事,中國的中產翻譯非常好,落到最后你有多少產,沒有產何來消費能力、何來的市場,中國要談中產階級的概念做一個統計學,你在社會里大概什么樣的收入,是社會的中層中高層具有消費能力那部分人應該就算是中產。

  第二,問題是什么,跨國公司看中國的市場的時候,除了看消費者潛力以外,還要看政府的相關規定,怎樣政策的環境,因為這涉及到什么問題呢?我舉中美的貿易,中國進口商品非常少,進口的服務比較多,比方說星巴克,大概1:11,進口11個美元,出口服務1美元,從跨國公司角度來說中國是非常有潛力的市場,隨著越來越多高端的服務,比方金融業、醫療業、保險業、航空業等其他各種各樣的高端服務進入到中國市場的話,政府保護規則越來越多。所有跨國公司首先要研究如何消除政府有關規則方面的障礙,然后再看有多大市場份額。

  Barry petersen:

  我在電視行業工作,消費者是這樣說的,你最好閉嘴,否則就把電視關了。這個環境與監管環境有關系,你在中國做生意,監管環境是不是變了,每個國家都有法規,是不是按照法規進行的,中國的監管或者文化的因素是不是影響你的營銷,跟其他國家比有什么不一樣?

  Pierre E.Cohade:

  五年前、十年前我和中國政府部門打交道,因為你必須有授權、許可才行,現在已經不是這樣了,多數情況下,我們在中國怎么開展工作,就像其他國家開展業務是一樣的,有時候必須和政府當局進行談判,就像朋友一樣,像在美國那樣做。固特異公司在中國的業務非常簡單,好像一個簡單場所一樣。第二如果回到中產階級的概念,陳先生和王先生所講到的,有多少錢的問題,并不是有多少人進入到所謂中產階級的階層,他們拿錢干什么使非常重要,中國現在有很大的機會就是40%錢存起來,為什么存不起來,有不安全感,健康不安全,教育不感覺,有時候住房,退休之后不安全。因此,中國人非常重視生活質量,同時怎樣把這些錢釋放出來呢?政府確實有作用要發揮。創新的問題,一個非常好的現代金融市場,在今后幾年的改革將在金融市場改革,醫療保險、養老金等、養老退休等,我們有了社會的保障網,政府建立以后,這樣就可以降低大家對不安全感的焦慮,讓不斷涌現的中產階級消費,降低存款率。在今天中國同事頭腦中、朋友們,關注健康、教育、退休、養老,這是最關注的問題,他們尋找解決方案,也許通過金融服務解決這個問題。

  Barry petersen:

  在2005年的時候,三千萬中國人到中國之外旅游,預測在2020年的時候,這個數字將達到一億中國人到國外旅游,陳先生你不可能用海航運走這些人,至少從北京飛紐約就有這樣的情況。我想了解一下,不僅在中國,在中國之外有什么樣的影響?中國不斷旅行的中產階級對世界有什么樣的影響,世界怎么看待中國?

  陳峰:

  人有了錢肯定要找點別的事,第一有車有房子,發現還得到國外轉一轉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中國人不到外面去,其他的國家肯定不會對中國開放,除了美國以外,全世界對中國都開放了,因為旅游給全世界帶來財富和機會,所以中國經濟改善以后,人民生活水平改善以后,旅游的增長應該是全世界最大的旅游輸出國之一,這個勢頭方興未艾,跟中國的經濟發展有關,另外和人口基輸油管。這也是消費觀念的變化。

  其次,中國旅游和美國人旅游不一樣,和歐洲人也不一樣,中國旅游第一老年人多,兒子女兒掙了一點錢,老父親、老母親干了一輩子不容易,花點錢給他們買一個旅游票到國外游一游。第二,中國人到哪兒去看風景,看完了照幾張相就回來了。第三,買東西,回來以后各種親戚朋友,我出一次國不容易,回來一任給一點,意思我出了一次國。你看中國人買東西絕對比美國人厲害,這都反映了深層次的文化特征。剛才Pierre E.Cohade先生講中國人攢錢認為不安全,我不完全贊同他的觀念,這里面和文化背景有關。第一中國人節儉,我是陜西人,我就舍不得花,我骨子里舍不得,你說我不安全,沒這個關系。第二,還有深層次的文化,花一個少一個,所以要節約。第三,自然給人類的資源是有限的,不要因為有點錢就浪費資源,比如水,牙膏擠好,把水關掉,這跟錢無關,跟蒼生給人類資源有關,節約富報使子孫更長一點,中國人節約錢有深層的文化背景,不一樣。

  Barry petersen:

  我喜歡電視,因為電視幫我們創造很多的期待給大家介紹很多新的東西,我幾天采訪意大利葡萄酒行業的人,為什么喝意大利的葡萄酒呢,去年90%的酒都賣了。大家經常旅行接觸到了這些產品,他們回到家以后他們想喝,你去過紐約,你知道美國人是怎么樣生活的,將會發生什么事情呢?所有的旅游者如果到了檀香山,到了普吉島,到了巴黎,到了倫敦,他們回來以后將有很多不同的期待,他們的生活有什么樣的情況?

  王利芬:

  陳先生也把這個問題回答了一部分,中國人還有一個比較好的優良文化傳統,他們到國外去,看一些他們在課本里看過的東西,這一點特別值得提倡。對歷史感興趣,到法國去到滑鐵盧,到盧浮宮,到紐約去到博物館,到非常有名的自然博物館,買一些東西,帶一點東西回來,五十年代六十年代愛學習的風氣特別強,世界歷史上占有一席位置的風景名勝或者說文化遺址地點也是他們考察的東西,我總覺得有一點談遠了一點點。

  Barry petersen:

  如果到了巴黎,他們回來了,到了北京,會不會增加一些法國餐館的數量和法國葡萄酒的要求多了,他們會不會把這些需求帶到中國來?帶來更多的機會,讓很多人賣葡萄酒,希望過得更國際化的生活帶來很多的機會。

  王利芬:

  這是有幫助的,我去了法國回來之后,很希望到法國餐廳,再看一下,我在法國吃了這個東西,比如蝸牛,是不是在北京吃的還是有不一樣或者怎么樣,你有過這樣的經歷的確是不一樣的。我建議美國開放對中國的旅游,這對美國的經濟發展和中國中產階級視野的開闊,加強中美之間的理解特別有幫助。

  提問:

  我是AMD公司的,互聯網現在變得越來越發展,中產階級現在是獲得互聯網,是衡量中產階級的標志,互聯網會不會增加中產階級的發展?你們的工作在業務計劃中怎么樣考慮到互聯網的問題?

  王金龍:

  很重要的一個數字大家要有一個區分,去年中國有三千多萬人出國,其中有一個很重要的區別,兩千五百多萬人是因私出國,而不是因公出國,這有一個很大的區別。八十年代初的時候,我們坐飛機還要證明,是非常大的一件事情坐一次飛機,那個飛機不滿的時候絕對不會起飛的,八十年代初最早剛到德國的時候,已經到了起飛時間,飛機上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我在想,得等到什么時候,飛機不滿不能起飛。走出去,中國最大的成功是開放政策,開放政策很大的一點就是走出去,走出去要看外面的世界怎么樣,把好的東西學回來。

  中國的中產階級是信息化的,從中國的發展來講,中國的手機大概有四億一千多百萬個用戶,每年的增長速度不得了。對于技術,尤其是現代化的技術,對于人們的影響,中國很大的特點就是獨生子,這一代不像我們長大有兄弟姐妹,他的生活是比較孤單的,正因為這樣,互聯網在中國發展非常快,互聯網大部分都是年輕人,要有對世界更好的理解。互聯網在中國發展是非常快的,你面對的是有很多錢,有很多消費者有錢,但是沒有時間,同時他們更多表現自己,怎樣利用技術和你的消費者互動,對中國的發展起很積極的作用。

  Barry petersen:

  你在這個行業里邊有這么多的競爭,從北京飛到海南多少錢的話,我可以到網上查,我可以把機票和別人進行對比,進一步發展,找坐得起飛機的人,是不是有一個非常積極互聯網戰略呢?

  陳峰:

  互聯網技術非常深刻影響人們現實生活、經濟發展等等,但是我總有一種擔心,現代科技對人類是福是禍說不清楚,我朋友的小孩就因為上互聯網找不著了,問題太多了,這是一個問題。

  另外給我們的銷售帶來很多的方便,現在用互聯網技術訂票在中國航空也是很大的進步,我們希望推進這個事,為什么,代理人拿得回扣很多,用互聯網節約成本,很希望推進互聯網的訂票系統。互聯網是不是能夠促進中產階級的發展,我看關系不大,微乎其微的關系,任何事情發生到一定的程度有它的因果,有一定的積極的作用,帶來一定的方便,對銷售帶來一定的好處,也會帶來一些支付上的問題,所以這個問題我真是回答不清楚。

  提問:

  我來自于普華永道,關于城市化和中產階級和城市的人口,一級城市充滿著中產階級的群體,零售業進入二級、三級城市,在什么程度上你認為二級和三級城市對你們的公司在今后三年里邊是重要的?一級城市像北京、上海,第二級城市是指其他省的省會城市,三級就是省會以下的城市。

  Barry petersen:

  我們在一級城市,我們是非常好的,二級城市更多像一些城市,三級城市是更小的省會下面的城市。你們這些人都是生活在二級、三級城市行嗎?也是行得通的,改變價格,或者人們支付成本比較低。

  王金龍:

  目前是差不多的,我們的期待值是這樣的,中國叫三級九類城市,現在只是一線城市、二線城市,中國二線城市比如說成都,大家可以把它作為二線成都,成都將近有1800年的歷史,從消費文化和發展來講,成都這個城市不是中國的大城市,但是成都有一千萬人,成都的定位要作為西南的上海,起碼有一百多家國際公司在那兒落戶了,成都在經濟發展上在人們的消費習慣上發展是非常快的。

  Barry petersen:

  并不是有500強,有100強人去的城市,如果推廣星巴克的話,只有五百萬人,西北部的城市怎么辦?

  王金龍:

  星巴克不僅僅提供的是咖啡,對中國的消費者來講,中國和美國的星巴克是不一樣的,美國從咖啡開始,過去這么多年以之沒有爆發出來,沒有一個很好的地方真正消費和享受,不管是自己也好,朋友也好,包括到東北,我們也到了沈陽、大連、青島,到了西南,下一步準備發展,現在在中國有19個城市,二線城市滿足需求還是非常大的。在年輕人當中,我不在星巴克就是在星巴克的路上。在沈陽第一家開店的時候,如果不在星巴克就在星巴克的路上,星巴克也作為中國城市發展中產階級城市發展的符號,這對于我們來講也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對中國的中產階級哪怕有一個地方展現自己。我們在重慶開店的時候,標志上講第二天開店,有一對年輕夫婦正好在重慶出差,他們的飛機票是當天走,看到星巴克第二天開店,他們把他的飛機票改到第二天的飛機,享受了之后才飛回西安。

  Barry petersen:

  你在北京做營銷或者在一些更小的城市或者他們可支付收入更小的地方,你是否改變你的戰略、價格,或者其他的方式,你要在中國有一些不同的營銷手段,以便于讓當地的中產階級享受呢?

  Pierre E.Cohade:

  我們需要有稍微不同的業務模式,一級城市相對來說已經進入飽和,差不多12個月里邊,我們已經開427個商店,并不是全在北京,我們主要專著于二級和三級城市,我們和其他公司的挑戰一樣,首先關于物流配送和交通運輸的挑戰,有巨大基礎設施的建設,而且有些是非常昂貴的,在中國運輸這些貨物。要招聘和保留員工,主要和我們的經銷商結合起來是極為重要,在商店里面提供比較標準化的服務,給你提供專業性的幫助,我們發現很難招聘、培訓員工。

  Barry petersen:

  為什么是這樣的情況呢?他們是否不熟悉西方營銷辦法呢?

  Pierre E.Cohade:

  一旦招聘一些人,他們把人進行培訓,包括其他公司來的經理,有一些戰略保留住我們的員工,我們再來看一下中國增長的話,一些不同的三級城市,有兩點要做的,我們怎么樣更有效的交通運輸業。第二,怎么更好培訓保留住相關的員工,在一些城市里面。

  Barry petersen:

  2002年有300萬信用卡用戶,兩年之后,達到1200萬個持卡用戶,增長了四倍,你們都講到存款率很高的,我們講一下信用卡的問題,學習美國人非常熟悉債務的問題,我們的人員是否能夠理解這種情況呢?像Pierre E.Cohade講的,人們一開始沒有汽車和輪胎的情況,信用卡丟失會發生什么樣的狀況呢?

  王利芬:

  世界經濟論壇的組織者非常有眼力,如果我空著的位置來自信用卡的人,今天中產階級所有的行為規范都能在這個臺上找到說辭,平時開著富豪汽車上班,休閑的時候喝著星巴克,享受情調,節假日的坐著飛機滿世界旅游,平時的消費用信用卡,有一定的精神追求,這實際上就是中產階級,也就是中國的比較粗略的概念的中產階級。

  信用卡是中國中產階級一大特征,哪怕額度非常小,至少想使用金融服務的感覺,拿這卡去刷和拿著一大堆現金的感覺不一樣,我覺得這個挺好的,你提的這個問題,如果下次討論這個問題,把這兒放一個信用卡的人。

  陳峰:

  信用卡在中國發展有一個過程,中國原來沒有信用卡,我錢拿著卡支付而已,后來逐步演變出來的,目前為止中國信用卡的使用者和美國的信用卡使用者有很大本質的不同,美國人花未來錢,中國花自己存款里面的支付。第二,從我心里覺得劃信用卡不花錢似的,一刷沒給錢,心理感覺好一點。

  王利芬:

  我劃信用卡和我的儲蓄卡相連接著的,也是覺得是自己的錢。

  陳峰:

  中國人用信用卡改變了一種方便的支付方式,應該是社會里邊很大的進步,應該很快推行,人們越來越熟悉,越來越方便,中國的信用卡和美國人不同的,美國人花未來的錢,到死欠一大堆錢,中國人一定不會這么辦的,花了錢月底付帳單,沒看見誰給我付的,確確實實要付帳單,

  Barry petersen:

  我想知道中國的中產階級在20年后的情況是怎么樣?你們怎么做營銷以及想一下你們有多少架飛機,以及你們有非常好的模式,你能夠在全球進行銷售。

  提問:

  中國已經成為全球豪華商品最大城市之一,有的時候我看到一個非常令人模糊的銷售模式,我的秘書一個月掙八百美元,他們可以買一個假的名牌的包,為了省錢。外國公司他會帶來什么樣的社會問題呢?

  Barry petersen:

  固特異的輪胎愿意花很多的時間說服人們,這是非常好的品牌,如果有人把你的名字借走了怎么辦?

  Pierre E.Cohade:

  非常愿意在虛假市場銷售我的輪胎,并沒有什么問題,打擊一些假冒偽劣的輪胎,一些公司把我們的名字盜用,這不是最重要的問題,真正的內容保護我們的產品的產權,這是符合中國公司的一些利益,中國的業務已經做了12年了,怎么在中國運行,我們也是非常成功在目前的環境里邊,知識產權并不是重大的問題。

  王金龍:

  拷貝也好發展也好,很多發展中國家都要經歷這個階段,中國是一個經濟大國不是經濟強國,現在處在什么樣的狀況,中國買什么東西什么東西貴,賣什么東西什么東西便宜,復制就不可避免地發生。對于星巴克來講,不光在美國,在中國也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們有兩個案例,在中國贏了案例,青島和上海用星巴克的名字,可以說第一次判決我們贏了這個案例,法院判定星巴克在中國是著名的品牌。這不光對星巴克成功的勝利,對中國非常有好處。至于別人復制主意是好事,中國叫一花獨放不是春,一定大家都好才能好。對我們的權利我們一定要維護,對于我們能夠傳授的經驗,使大家都能夠發展,我們還愿意和大家共享的。

  Barry petersen:

  到香港最多的旅游者來自中國人最多的,為什么中國可以到香港去,因為可以買路易威登的包,而且不是真的。在20年后,中國的中產階級將是什么樣?

  王金龍:

  20年后中國繼續這樣發展,有這樣好的國際環境,中國將是世界上非常強的國家,星巴克除了北美以外最大的市場應該在中國,二十年以后我們有望實現這個目標,隨著中國的發展。

  Barry petersen:

  20年之后你還有航空公司,你要運很多人,影響是什么樣的公司,20年之后海航將什么子,隨著中國中產階級的發展?

  陳峰:

  20年的時間確實比較長,我估計到15年的時候,中國GDP總量和美國接近了,這么大的一個數會深刻地影響人們的生活,旅游者和坐飛機的人越來越多,至少呈現在10倍、20倍增長沒問題,但是作為我這個公司我們認為長了一點,我們定了五年的發展目標,兩大目標,中華民族的世界級品牌,因為中國現在已經是一個航空大國,但不是強國,中國現在排居世界航空第二大國,美國第一大,占41%,我們第二大。中國只有現在700來架飛機,美國是好幾萬架,中國漲了3000架、2000架沒問題,海航占400、500架沒問題,我現在才100多架,達到了400、500架的時候,我可以進入世界航空20大家之一,而且有國際一流的水準的服務。

  Barry petersen:

  客運在中國?

  陳峰:

  貨運市場我現在已經飛美國了。

  Barry petersen:

  五年之后多少其他的國家要飛?

  陳峰:

  這不是我主要目標,我有三個主要目標,機隊規模在250架左右,第二旅客認同,中國的新加坡航空公司,新加坡航空公司很好,我們認為中國現在沒有,在中國發展的時代我們有責任給民族創造一個世界級品牌。第三個,步入世界航空20強的航空公司,有這個夢想,用最優秀的世界航空品牌服務,為中國人民服務,為全世界人民到中國服務,至于飛哪兒,得看市場,美國好飛美國,歐洲好飛歐洲,咱們哪好去哪兒,哪兒需要去哪兒。

  Barry petersen:

  我們希望你們用波音飛機?

  陳峰:

  我們波音和空客都有。

  Barry petersen:

  我期待著今后能飛美國。20年之后,中國將有很多的車,很多人都可以買得起車,你們有沒有長期計劃呢?你的運景是什么?固特異公司在20年后將是什么樣的?

  Pierre E.Cohade:

  我先講一講我們夢想的目標是什么?還要考慮社會經濟方面的問題。一般情況下我們愿意把數字跟大家分享,這是中國的增長,我想講的是,在中產階級將發生什么樣的情況,我們看到很多的非常重要的事實,有一個雙刃劍的問題。以后獨生子女政策就要沒了,現在有一種空虛性,家庭一空虛就會出現今后消費的動力,我們認為有很多巨大的市場,但是消費團體就是這樣,我想給大家講一講數字。在2005年—2015年的時間,十年的時間,中國家庭平均收入將會增加50%,家庭收入由四千美元漲到六千五百美元,增長57%,城市家庭的數字將會增加36%,在城里住的人,在一級、二級、三級城市將從一億九千萬增加到兩億六千多萬戶家庭。另外在城中掙錢超過六千美元的家庭,這是掙錢最多的,這些人將增加150%,也就是說城市中15%的人掙的錢非常多,2015年的時候是這樣的。

  如果在座有一個數學家的話,做一些數學分析的話,你們將會得到最后的結論,在城市中的家庭超過六千五百萬收入的話,將會從兩千九百萬增加到一億四百萬的家庭,如果能夠給他們提供服務的話,他們需要很多的服務,不光是星巴克的產品,還有其他的服務,有一個中期市場的計劃必須要建立起來提供服務,這才帶來很多的革命,帶來中國的變革,為什么重要呢?因為他們的行為以及他們的存款情況將會引導著今后的消費的情況,如果40%的收入都存起來的話為保險、醫療、退休、教育,就不可能有這樣大的消費,金融業發展提供保險,國家提供社會保障網,這樣中產階級就可以避免出現的不確定性。

  Barry petersen:

  他一說到這個數字就樂了,他在算,到底有多少車子,多少個輪子。

  Pierre E.Cohade:

  一個車有五個輪胎。

  Barry petersen:

  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你再夢想一下中國會是什么樣的?

  王利芬:

  大家結合自己的企業談到2010年或者2020年會是什么樣,我特別希望談一點我希望2020年、2010年中產階級是什么樣。在國外觀察的情況和亞洲國家中產階級觀察的情況一些細節或者一些感覺來說,我非常希望我們的中產階級除了有好房子住,除了有車開,除了和其他發達國家中產階級差不多的收入之外,我覺得更多的是一種人文感,一種文明程度,我不知道怎樣是人文感,無形中感到一種感覺,比如說我和臺灣或者日本或者是香港中產階級交談的時候,我很快能區分中間的不同是什么樣,不同就是人全部質量的總和,我們的中產階級由于形成比較快,讓人感到遺憾的是就人文感,這種感覺是我痛切感覺到中產階級需要再增加或者要提高的。

  在未來2020年里面,中國商業文化比較發展的時代,才能真正改善人口的素質和中產階級真正的素質。《贏在中國》帶動創業浪潮的話,勢必推動整體中國商業氛圍和商業文化向前發展,這個東西推動我們國家的富強還是個人實現夢想綜合因素很強有力的力量,作為我個人來說,把這樣一檔節目做好,影響更多的人,這是我非常愿意做的事情。但是這檔節目完成不了我前面說的東西,一點點來吧,我正在籌劃準備想做一個類似于《閱讀》的東西,因為中產階級崛起之后,內心的渴求,精神上的要求,溝通的必要,這是更急迫的事情,錢現在看來不是那么急迫的事情,更重要心理、精神上的渴求,這個東西我作為媒體人感受的東西。我們的國家希望在二十年中產階級大規模崛起的時代,發布信息的方式、傳達的方式、表達的方式、管理方式和組織社會的模式都需要大大地適應群體的崛起而進行改變,否則的話社會會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覺,尤其是中產階級作為個性聲張的個體,要求接受的信息、管理的方式、心態,對社會的需求,對周邊環境的要求和以前大大不同,這個東西是我們非常艱難的過程。過去我們都是在一個階級甚至上面和下面兩個階級下,中產階級意味著三個階級或者四個階級的情況下給管理者提出巨大的挑戰。

  Barry petersen:

  我想說他們太雄辯了,沒什么可說了,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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