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發展的中國——產業升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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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hmsebhyy.com 2005年01月14日 17:46 新浪財經 | ||||||||
由中華全國青年聯合會主辦,全國青聯中華青年交流中心和國際EMBA俱樂部承辦的首屆“青年華商峰會”于2005年1月7-9日在中國首都北京召開,以下是本次會議現場實錄: 時間:2005年1月9日 地點:北京嘉里中心飯店四層九龍廳
圓桌論壇B:產業升級 主持:白巖松 參與嘉賓:姚祖輝,石原忠志,陳宏,趙濤,蔣錫培,何洛先,何宗盛,徐禮信 白巖松:各位親愛的朋友下午好,非常高興在這樣一個場合跟大家溝通一個又很大又很具體的話題,產業升級,我想這個話題來得背景其實并不出人意料,我們先說一個20年前的時候,我們迷戀的一個詞匯叫萬元戶,當時誰如果成為一個萬元戶的話,恐怕這一個家庭會成為附近鄰里,這一個城市的英雄,現在知道如果誰只是一個萬元戶的話,恐怕這個家庭處在一個最低生活保障的圈子里,萬元戶非常可怕了。第二個從國家的角度來說,2004年中國玩命地壓縮了自己的GDP,但還是達到了這么高的增長率,另外一個2004年,明顯地陪伴了我們20多年的小康社會正慢慢地被一個新的詞匯所覆蓋,我想再過一段時間大家會更清晰地感受到這個詞匯,就叫和諧社會,意味著中國經過26年的改革,也在完成自己的國家的“產業”升級,我這個產業是加引號的,因為是由一個全面建設小康社會一個很物質的概念向一個和諧社會,向更全方位的概念挺進,其實方方面面的事情很多,因此我們今天下午的主要話題是產業升級。 其實今天主持人就已經完成了第一次產業升級,我們請到一個專業的主持人,意味著我們今天下午的產業升級,他就是萬順昌集團有限公司主席兼行政總裁姚祖輝,這邊這位是日產自動車株式會社中國事務所所長石原忠志,接下來是漢能投資集團董事長兼首席執行管陳宏,接下來是步長集團總裁趙濤,接下來我再介紹一位,蔣錫培,他意味著團隊的升級,他是我們民營企業家中第一個黨代表,十六大的代表蔣錫培,來自江蘇,也因此他成了很多榮譽稱號的獲得者,是這樣吧,因為他這個名字我們多次念到過,很多媒體也多次念過。最后一位介紹的是每日經濟新聞的總編輯何洛先,同時介紹我們坐在臺下的樂基集團的總經理何宗盛。勝科工業有限公司執行董事執行副總裁徐禮信先生,好,接下來我把話筒交給升級了的主持人。 姚祖輝:這個環節我覺得是兩天的峰會最重要的環節,我們現在年輕華商遇到的問題我們昨天探討了,今天我們有六個話題,但是我個人覺得,中國現在其實不是稀缺工廠,我們只是缺少加工廠,我前段時間在廣州走了,我們很多耐克皮鞋,出廠是20元,到美國漲到60塊八十塊,為什么我們現在中國的加工業能力到這個地步呢,今天有幾個代表,有外國的,也有中國的,也有我們的民營企業家,我們今天想探討一下,我們國有企業、私人企業跟外資企業對產品,產品可能是服務行業,第一個話想請石原忠志先生談一下。 石原忠志:非常感謝,我是一個日本人,我不是歲數不是很大,但是我很高興參加這次會議,而且給大家講幾句我們這個工業,講講我們作為日本的工業,我們在中國有很多的投資,還有中國經濟的發展和中國工業的發展,因此我非常高興在此和大家分享一些我的經驗,我們是一個傳統的行業,而且我們怎么樣讓我們的傳統行業變成全球化的經營,而且要組織再來管理,取得成功,在這個行業中。而且我們一直集中于,就像昨天和今天早晨所談論的一些問題,中國的這些朋友所談論的,而且中國經濟的發展是非常有前景的,而且中國的市場是在增長的,是由于全球的政府的策略,使中國的經濟繼續發展而且走向全球化,而且根據這個政府的經濟策略,市場是非常的有前景的,所以根據市場的情況,如果一個公司想要有競爭力的話,想要和其他行業競爭的話,他必須有一些創造性,根據我們日本市場的這些經驗,我們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還有八十年代,我們的消費品的市場已經非常大地增長了,在那個時候,每個人都可以進入市場,獲得一杯羹。 但是在高速增長的階段之后,就有一些公司出現了一些問題,就我的觀點來講,他們哪個公司能首先抓住市場發展的趨勢,還有抓住消費者的需求,而且抓住他們的物質需求,而且提供非常好的產品還提供非常好的價值,這就是一個公司成功的重要因素,但是很多人知道,這是成功的經驗,但是怎么樣具體實施這些具體措施呢,是另外一個問題。我覺得在中國,這個市場仍然是在發展的階段,而且公司現在也是在處于發展的階段,因此我認為,許多的公司現在都在很必要地進行發展他們市場營銷的技巧和管理的技巧,而且來正好抓住這個不斷發展的市場,為了做到這一點,而且要增長這方面的技巧我們必須知道技術的專長,這個可能說起來比較容易,但是做起來可能更難,我們可能從國外的這些公司獲得一些經驗,而且可以和他們進行合作,通過創建一些合資公司,把他真正變成一種建立公司的文化是非常難的,我曾經經歷過非常艱難的時期,在八十年代的時候,在這種聯合結束之后,我們很多的營銷的技巧,管理技巧發生了改變,還有市場營銷的技巧,還有管理的方式都進行了改變。在這個方面我們公司進行了一些革新,而且我覺得在這種發展的階段,對公司來說很必要的就是來創造一種文化,這種文化,包括一些技巧進行市場營銷,進行生產,進行研發。而且來把它根治與這個公司的文化中,尤其是從我的觀察來看,觀察中國的公司我發現,尤其是中國的文化,是更加注重于個人,而且是更加獨立性的,這個是中國文化的一個特性,所以這種技巧和這種知識,不會在一個公司層面進行保留,只是作為他們個人的層面進行保留,所以我的這個觀點就是:這種技巧應該是變成一種公司層面的技巧,而且能夠使每個人的技能得到創造,這種企業文化是比較重要的。 比如說我們公司,就是創造了這樣一個文化,我們叫知識管理系統,這就意味著什么呢,如果我們得到了一些好的知識或者技能的話,或者技術的話,不管是內部還是外部的,我們都會進行一些整合,我們不會就僅僅地讓這些技能讓個別人保持,我們讓這個技能是大家一起分享的,甚至在全球的范圍內進行分享,我們這樣子有一些系統來分享這種成功的經理或者成功的知識。使它能夠為其他公司也所應用,所以這種系統是非常有效的,尤其是在和其他公司進行發展關系的時候,可能我們這個方面也許有。 白巖松:今天下午論壇剛一開始就提出一個更高的升級,就是語言的升級,沒有語言不升級的話,我們的思想就不能升級。 姚祖輝:(對石原忠志的翻譯)對他來講,他覺得在中國,最大的挑戰是公司文化,他可能覺得在中國工作之后,我們這些中外合資對市場,對研發對生產不如日本公司那么強,尤其是他覺得我們很多是個人文化,很多的知識,學到的東西放在個人那里,沒有讓整個團隊分享,他們這個公司在這個方面下了很多工夫。 白巖松:接下來我們五個嘉賓,我們每個人先主題闡述之前,先用一分鐘左右闡釋一下你對產業升級的理解。 劉江南:產業升級我是這么看的,產業升級是在結構改變的過程中間,我們的產業適應消費的形式,新的形式的一個產業轉型,比如我們現在人均GDP到一千美金了,這個時候消費的理念和形式已經發生巨大變化了,從溫飽型到消費型這個層次了,這個時候他的消費行為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消費的需求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我們原來的產業結構,這個產業結構包括我們的核心技術,組織行為,人力資源必須適合新的市場,進行一些調整。從我的角度上我認為這個可能就是產業升級。 陳宏:我的想法就是,產業升級,太競爭了,賺不到錢了,如果再不改變自己的運行方式的時候,把自己的價值變得更高的時候,企業就要完蛋了。臺灣在二三十年代賣鞋,整個臺灣地區產業發生了東南亞的挑戰,怎么辦,就轉變到電子行業。中國的市場最大的挑戰是什么,以前我們中國市場不是那么大,現在中國突然開放WTO,外國公司是實實在在來中國打仗的,不是以前三心二意總來幾個人,就對中國的很多像聯想等公司產生非常大的影響,他們就要進行升級,要建立品牌走初試階,我主要的想法就是,升級就是說到你真正是自己的生意在經營中無法再贏利的時候要做一個非常有系統化的產業結構改變和升級。 白巖松:兩位里頭都有一點含義,就是你帶有某種被動性的升級,當面臨這個挑戰的時候,你不做會死,但是會不會有有主動升級的需求,等等后三位嘉賓的看法是什么,一分鐘闡述,什么是產業升級。 趙濤:我們用時髦的話講就是與時俱進,他未來得環境發生變化了,你就要跟著變化,甚至要超前變化,中國的產業各個領域都面臨升級,無論金融,房地產領域,制造領域,科技領域全面面臨著,因為我們的環境發生變化,我們的GDP增長 ,我們的國家總的消費能力增大了,我們怎么樣與時俱進挑戰未來,使自己在未來得時候永遠具備核心競爭力。 蔣錫培:產業升級這個話題是非常好的,我有關四個觀點,一個是產業升級的前提是消費結構的升級,第二個觀點就是消費結構升級,必將帶來產業結構的升級,第三個就是中國消費結構和產業結構全面升級這一說法并不完全正確,第四就是產業升級的機遇行業可能首先在生物醫藥,新材料服務業金融旅游保險燈。 白巖松:何先生有雙重身份,過去是再傳媒的,一方面他本身所做的,我們也可以想象成企業,其實也在做產品。第二他也是一個觀察者,所以他身上是雙重角色。 何洛先:我是從媒體的角度補充幾位老總對產業升級的看法,我補充一句,除了消費的能力的提升所給某個行業所在的企業,逼迫他適應這個消費升級的變化,還有一種升級就是技術革命帶來的,以前我們沒有計算機的時代的時候,IT行業不存在,現在從計算機發展成一個互聯網時代的時候,有一些嶄新的技術本身就帶來一些消費的機遇,這種機遇本身也推動一個產業向前發展,我補充這些。 白巖松:其實每個人都會對產業升級有各自不同的看法,對我來說我認為第一個是你不得不升級,因為老百姓,萬元戶已經不時髦了,人均GDP已經超過一千美金了,第二個是大的環境的變化,我認為最大的產業升級是來自能源危機和能源的壓力下整個生產方式的升級,這是一個大的概念,第三個還有很重要,我覺得我們每個人可能有這個感觸,還有一種產業升級,我跟一幫人糾纏在一個團隊中向前跑的時候,利潤率已經很利了,其實這些都是我們個人看法,我們聽聽姚先生,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主持人。 姚祖輝:我聽到幾位嘉賓的話,的確是有很被動的意思,我昨天討論過這個話題,我自己覺得從小廠變大廠叫升級,從內銷到出口也是一個升級,也可以說從農業社會到工業社會到服務行業也可以說是升級,但是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升級,很簡單,這個公司做得好,因為我覺得,很奇怪,我在國內年,每天都有人說我要做大,我要變五百強,在美國沒有人看五百強,美國公司不以做大為榮,以做好為榮,什么是好,可能這個公司的利潤率,未來幾年,五年十年的利潤增長是最高的,利潤增長是我的底很厚,我有很強大的隊,我的科研慢慢會來,我的利潤率不是5%,10%,我的利潤率是50%,為什么這個公司每年的營業額是比所有的汽車公司低,但是他的利潤率,給股東的分紅很大。我們應該把這個問題反問所有的嘉賓,你們覺得你們公司里面有什么東西可以做得更好,讓你的利潤率在未來三五年大大地提高。 白巖松:我插一個話,既然主持人姚已經把話交給嘉賓,因為我參加的中國復關談判的后半段過程,我要問劉先生,你們在升什么級,表面上我們看到的升級,背后的想法是什么? 劉江南:我本來想解釋一下什么是阿爾卡特,看來巖松對我們阿爾卡特還是很清楚的,其實阿爾卡特呢,不是做終端的民用產品,所以很多人不知,實際上阿爾卡特在世界上是最大的一個通訊公司,剛才白巖松說了,我們2002年七月收購上海貝爾公司的案例,去年TCL全面和阿爾卡特手機合作兩件事,結果在媒體面前創造了一個李東升的神話,我們阿爾卡特當了一個很好的綠葉,這和我們今天論述的主題有點關系,我們阿爾卡特現在在中國確確實實,包括全球開始進行產業的轉型,實際上這個轉型從95年到現在一直不斷地在轉型,這個轉型的激勵機制來源幾個方面,一個是對CEO的評價機制,就是阿爾卡特的董事長,怎么去評價他做得好還是不好,有一套很重要的就是股票好不好,最簡單,股東可以用腳投票,你不好我就跑,95年的時候,大家知道的大亞灣核電站,那個時候是阿爾卡特,阿爾卡特還是法國最大的葡萄酒生產商,我們經常在法國喝酒的時候,就可以看到,這個酒就是我們的酒,阿爾卡特原來還是歐洲第三大的新聞出版商,轉型過程中把這些產業都剝離出去了,這個產業使阿爾卡特的股票價值翻了九倍,但是也使整個電信業受到了拖累,也有人提出來,你這樣的轉型對還是不對,現在還是在求變,就是把所有的終端產品,包括ATSL,手機這塊也剝離出去了,要給TCL了。面對市場的變化,我們怎么樣使自己的核心競爭力越來越強,是我們所處的這個行業里面,競爭對手的代價和門檻越來越高了,相對來說我們的競爭對象越來越少了,我們的核心競爭力可以更強了,包括我們把上海貝爾股權收購,把亞太總部搬過來,都是要挺進全球最發達,發展最快的市場,我們看到中國電信的發展,很簡單,說起來是三個,第一個浪潮先是通,第二個就是寬帶,現在發展的是以用戶為中心的寬帶服務,這些不斷的變化從硬件的投資,一直到硬件投資的萎縮轉化到軟投資的硬化,現在越來越多的運行商,他是充分在優化自己已經投資的硬件資源,他現在需要投資更多的是軟件,包括適應市場個性化的服務,原來的電信是電老大,我們有些員工老是在說。 舉幾個例子,當初裝電話怎么難,包括到周總理家裝電話,給周總理裝電話他還請我喝杯茶呢,現在全動改變了,就是現在我們要了解客戶的需求,和我們的運營商一塊開發,能夠使客戶最終喜歡的個性化的產品和服務,如果這些不抵到前面去,我們還在歐洲決勝千里之外是不可能的,大概就是這些。 姚祖輝:剛剛劉先生提到一個非常重要的阿爾卡特產業的增值,從一個純電信公司變為一個用戶為中心,個性化服務的公司,這也是一個國際性公司的一個大的趨勢,其實下一個問題,我想問陳先生,我知道剛才我們談到很多TCL的事情,我知道你對TCL公司有很深的認識,你覺得中國最近發生的幾大走出去的公司,這些是不是產業的升級,你可不可以給一些個人評價。 陳宏:我想講一下什么叫做企業的升級,有些企業需要升級,有些企業不需要特別升級,我主要談跟中國加入WTO有關的,企業升級大概目前來講我個人認為,我們一些國家升級要走四個現代化,講了很多年。現在也差不多了。企業升級這個過程中也要有四個現代化,第一個現代化就是說有創新的現代化,所以在整個企業升級,實際上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創新,現在中國一般的公司他的研發,大概是3%4%,國際一般是10%,20%左右,如果這種情況之下如果你不進行創新的現代化的時候,很快你的公司就會變成一個你我都是一樣的,所以無比進行長期競爭,就是拼價錢,只要人家一降成本就完蛋了。 第二點,中國很典型的需要升級的企業,像TCL等等,第二個是規模現代化的升級,在整個世界中,剛才你舉了阿爾卡特這個公司,把非傳統賣掉,變成一個單元化的,做自己專業的公司。中國的企業,包括像韓國和日本的企業在亞洲遇到的最大問題就是家族化,就一是種多元化,導致了國際競爭力的減弱,這個一定要提升,第三個要國際化,并非所有的企業都要國際化,剛才我提到高科技,特別是產品的國際化,就是等到一個產品和產業達到基本上飽和,或者差不多都做差不多的時候,就可以導致公司增長力降低,中國以前是制造加工廠,現在外國的大的公司也認為中國是一個非常大的市場,國外的公司就會投重量的資金,人力,包括收購等等進行進入,這就是關系到中國企業遇到非常大的壓力。如果中國一個高科技的企業剛剛可以贏利,如果一個外國大的公司,在國外賣的價錢比中國高一點,如果在中國和中國的企業相拼,以成本價競爭的時候,就會導致中國企業競爭力非常差,所以導致聯想等必須走要出去,要走向國際,走向世界就要第四個現代化,就是人才的現代化,國外的企業進入中國,一直在國際化,已經那么多年知道怎么管理,所以中國的公司在整個領域里還是比較差一點的,因為他不管怎么樣,不管中國人怎么謙虛學習,但是我們在我們的心目中國際上的管理經驗非常缺乏,在這種情況下不但要培養自己的人才。除此之外,來體現我們這個大會的宗旨,我們是全球華商峰會,我們應該有一個大中國圈,應該有日本韓國,有香港臺灣,所以中國的國際化競爭不但是技術方面的競爭,也是管理人才的競爭,現在的問題是,到底聯想收購IBM,總結四點解釋為什么中國的TCL和聯想做這個事情。 做這個事情會不會成功,別非每個企業都需要這樣做的,只有少數企業有這樣的實力可以這樣做,因為的話他把我們剛才說的幾個問題一下解決了很多,但是這樣做的挑戰是什么呢,是整合和思想的挑戰。 白巖松:我想其實我們一想到產業升級的時候總是想到他是不斷地前進的,大家他們倆恰恰他到有的時候一個重要的升級來自減法,好象個人成長和公司的成長有非常相似,咱們老祖宗說30而立,當我自己渡過30歲的時候我才明白,其實30歲的時候你嘗試了一個減法的過程,你到30歲的時候你拋掉了沒有進前三名的元,這個時候一個減法是一個前進,阿爾卡特同樣的,拋掉那么多的,結果完成一次大的升級,股票翻了九倍,還有我們漢能這塊有一個啟示和有意思,一個大的華人圈,從香港臺灣,最新的一個流行詞,在學術界剛剛冒出來叫華族,這個詞也許在未來的時間變得讓我們必須去思考和觸摸的。但這依然是一個學術課題,接下來到您這兒了,剛才已經說了有的產業需要升級,有的產業也許不需要,比如這幾天心臟不很舒服,我想五百年前的時候人類的心臟水平就是這樣的了,您是做藥的,其中一個藥就是跟心臟有關的,大家想了汽車需要升級,可能另外的產品也需要升級,做藥的也需要升級嗎,因為人類的心臟基本在一百年里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你們升級什么? 趙濤:每個行業的升級不一樣,有的進行科技提升,有的進行服務提升,都不一樣,我在這里探討一下中國醫藥產業面臨的升級問題,在這個行業主要有這幾個問題促使你不得不進行產業的深層次升級。 第一就是政策法規,原來我們中國不大遵守國際慣例,我們醫藥產品流行叫強仿,我強制性仿制你,我就不需要做研發了,是中國醫藥以往的重要的概念,現在中國進入世界大家庭,我們自覺遵守世界的游戲規則,這個時候醫藥的規則成為禁區,醫藥的行業很獨特,必須是依靠專利技術生產出來的產品,在全世界最大的醫藥產品一個產品可以做到98億美元的年銷量,中國現在的醫藥企業面臨一個巨大的問題,為什么這樣想,每年研發的費用是75億美金,你想想中國全國所有的制藥研發費用加起來也沒有75億美金,我們中國的企業就要想我們如何升級,我們中國的制藥企業有四個方面。 第一個原材料方面,我們從成本,從人工成本,材料成本,我們是最低的,我們要轉移,中國和印度在競爭,我們的產業升級主要是規模化,我的規模起來了我的成本下來了,我的價錢低了,在全世界就有競爭優勢,剩下來我們的西藥,制劑藥品,巨大的科研投資我們中國投不起,投不起我們也要投,我們不能全中國人永遠吃美國人的藥,永遠每吃一片藥都要向美國交專利費,中國很多的制藥企業在這個方面進行大膽的升級,由原來以強仿,不重視科技,到現在思維的轉變,我們注重新產品的研發,我們拿出銷售額一定的比例持續不斷地嘗試,剩下一塊,中國非常有優勢的是中藥,我們有一個天然的地位,這塊歐美很多大的制藥廠不大了解,也不會大規模投資,而在中國做大的制藥企業,幾乎都是中國企業,這塊在中國非常有優勢,這個地方我們產業升級在哪里,就是中藥如何國際化,我們不僅僅是中藥在華族區域,我們如何突破華族走向異處,我們現在中國的很多中藥企業在突破美國的ISO,包括我們也有很多的美國專利。但是也要面臨巨大的研發,研發不僅僅是我們講錢的投入,更重要的人力資源的轉變,我們現在講做的一些嘗試產業升級,我們和歐美很多大的醫藥研究機構嘗試把他的專利本土化,你有專利我把你的專利在本土進行藥品研發,我擁有這個區域的專利,同時我們人才過去了,我們把歐美很多優秀的醫藥研發者吸引到中國來,我們創造好的舞臺,好的機制,使他們的制度進行全球化的轉移,形成我們這個健康產業,全行業的產業轉型,思維的轉型,產業的升級,使我們這個行業不至于沒有自己的醫藥空間。 白巖松:其實隨著中國在醫藥方面對知識產權的保護,人家開玩笑說現在中國剩下唯一可以強仿的就是治療艾滋病的藥物了。最近幾天您可能也注意到了,又有一個國家對中國的中藥實行了可以準入,但是到現在我們在國外,中藥準入僅僅是兩位數,非常可憐,如果政府搭起一個更好的平臺,如果更多的國家在中國中藥準入方面開更多的口子,你們也可能在中藥的研發方面取得的升級速度更快一點,接下來我先給何總留下一個題,現在有一種變化,我先給他留題,但是先讓你回答,讓他思考一下。中國現在面臨第一個能源的危機,煤電爭吵得一塌糊涂,還有始有等等,俄羅斯把這個石油給日本了,我們只能拿到三千,他們拿走八千。我要題目是,04年提出科學發展觀,會逼迫中國哪些行當必須升級,這樣的變化和局勢哪些不升級就會使我們大局受到影響,這是給您留的題。蔣先生呢,做電纜的,做到什么程度?市場占有率第一,大家接著想電纜需要升級嗎,剛才蔣先生闡述什么叫產業升級,剛才是提了幾點是論點了,現在你要提供論據了。 蔣錫培:我的想法,無論是哪個行當是肯定要經過的,產業升級呢,第一個要做到的我們觀念要升級,剛剛白老師前面講到,20年前萬元戶是確實非常了不得的,那個時候我出來,我第一個理想就是我一生中有五萬元人民幣的存款就好了,再娶一個漂亮的媳婦夠了,現在為止,我相信我們這個觀念已經轉變了,因為我們都在成長,另外我覺得產業升級還是需要有條件的,比如你必須要有政府的支持,政府的導向,能不能幫助哪些企業先來進行升級,這點是至關重要的,我們都清楚,如果離開政府這樣一個支持我們,在座的可能就沒有我們了。我想外圍環境是非常重要的,我們做企業天時地利人和哪點也離不掉的,第二你要有資金的支持和人力的支持,你這塊具備不具備,如果你這個行業迫不得已要升級的話,我們需要解決這樣一些問題。 至于遠東來說,剛剛白老師講到,大家想想電纜這個東西科技含量不是很高了,事實上在96年95年的時候我們這樣做可能不太合適,我們做高壓電纜的設備,至今為止供不應求,到現在不要說一萬伏的,哪怕五十萬的,短短三到五年中完成了一個升級,我們不需要進口了,以前是大量的外匯用在這個方面,我們的電力這方面還需要很多的投資,但是至今為止還有很多高技術的電纜還需要引進,我們的能源也是很稀缺,我們的銅一半要進口,我們的鋁要靠進口,這些都是重要的材料,重要的生產資料,我們就想我們用了七十年八十年的導體,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他的容量提高呢,三年前我們和美國一家公司討論這個問題,結果他們三年前就做了這樣一個研究,那個時候他這個公司還只有七個人,他的股票還不是在納斯達克上市,還是柜臺交易,九分錢,后來一直在這個區域徘徊,由于這個想法,這個觀念的突破,到現在為止他在美國加拿大等,差不多在這個技術突破了以后,他的股票到了六塊八美金,也就是如果你半年前買他的股票,到今天為止就是68倍了,很慶幸,我們跟這樣的公司牽手了,我們投資一億美金建設這個項目。現在整個產品比原來輕了,我們的塔距就可以架長了,還有使用壽命也長了,我們需要改變的事情很多,包括我們的產業升級。 白巖松:何總應該準備好了,剛才很有意思的是,蔣先生作為民營企業家的黨代表果真很愛政府,政府的的一個決策,有的時候可能導致一個產業必須去思考,前幾天大家可能注意到一個新聞,中國正式取消了對出口電解鋁的退稅,這種利潤空間就降低了,就逼迫電解鋁的廠家必須完成升級,如何完成節約能源,當然中國政府的這個舉措導致中國電解鋁的一些決錯,導致全球的電解鋁的價格急劇攀升,看來中國的經濟對全球的經濟影響也是越來越大。 何洛先:我們作為一張全國性經濟新聞類的財經報,我們的關注熱點是產業升級這個話題上,我們覺得中國是一個資源稀缺的國家,尤其是中國經濟進入重化工業的時代,對資源的掠奪非常激烈,首先對一個國家的可持續發展的戰略角度來看,高能耗的那些產業必須要加緊升級,這是我們媒體要關注的第一個重點,第二個事實上,現在我們很多行業,這種競爭也非常慘烈,造成了很多資源的浪費,配制的不合理,其實這個問題不光對那些消耗能源大的行業來說是一個挑戰,是一個面臨要解決的問題,對很多行業的企業來講,他也需要從節能降耗的角度提升自己產品的能級,技術的能級,從這個角度講,我們大家已經注意到,國家已經制訂了關于節能戰略的白皮書,這里牽涉到好多行業,從這個角度講,我覺得中國不能再走靠大家爭奪資源,這樣一種粗放型的增長方式,對行業來講,對一個國家來講都是如此,我們每日經濟新聞作為一張財經日報,也希望給在座的經濟專家提供一個觀察的平臺,大家一起關注這個事,推動這個事情的發展。 姚祖輝:我們的嘉賓都很客氣,可不可以允許我問一些尖刻的問題,我想問問石原忠志先生,法國人在日產里面做了幾項增值的活動,到今年日產的贏利上一百億,第二個,你覺得日產公司要在做什么增值的產品才可以超過豐田汽車? 石原忠志:當談到這個產業升級這個問題的時候,這個產業升級,跟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之間的關系是非常密切的,現在很多的產業都在面臨這種產業的變化,他們要面對這種市場的變化,一定要適應市場的變化進行產業結構的改變。一個企業如何面對這些改變,而且如何能使這些改變能夠有效實施,如果要取得一個非常成功的業績的話,大概是在1991年的時候,我們開始進行了產業的升級。每個人都深知我們的目標和使命是否達到了,如果沒有達到的話如何使這些使命和目標完成,而且執行這些使命也分給具體的人,很多西方的企業也在進行這方面的管理,但是日本公司對這種使命和目標的管理,可能在那個時候不是非常明晰,我們在復蘇的進程就顯得比較緩慢了。 第二個變化就是說,對于日產來說,就像你們剛才提到過的,如何增加附加價值,如何使升值,第一條就是我們要建立團隊,什么樣的團隊呢,就是說這些團隊里的成員,他們是執行不同的功能的,他們的目標是要處理和解決多種功能和目標的問題,要負責處理客戶面對的問題,要能夠解決企業面對的一系列問題,而且我們現在還在進行持續不斷的多功能型的合作。 第二條就是我們進行調研,我們尋找有什么方式可以使企業升級,先對我們目前的體系進行了研究,我們力爭能夠找到一些可能帶來革新的一些觀點,我們爭取來提升企業的價值,對于我們企業來說,這都是我們企業正在做的事情,我們的這個公司,我可以說,我們所進行的這種活動是可以被應用到任何一種企業的,可能能夠應用于不同其他的市場。 姚祖輝:(對石原忠志話的翻譯)第一個他說日產公司變成非常市場主導的公司,他們第一個做的事情就是把公司的使命和目標清晰化,告訴每個員工怎么達到這些目標。第二個組組織一些跨部門的隊伍解決一些跨部門的問題。 白巖松:我也向石原忠志不客氣地問一個問題,有人說中國的市場,日本的汽車行業不是在中國市場做升級,而是做降級,除去這兩年的本田公司之外,其他的企業拿來的不是先進的技術,比如陽光,藍鳥都不是很好的技術,去年拿來天籟,算是世界級的發動機,今后這個升級的動作會不會變得更大? 石原忠志:你剛才說到這個問題很尖銳,確實是這樣的,中國的市場變化非常快,當我們意識到中國市場的這種變化的話,我們進行了非常認真的研究,我們來研究中國市場和中國消費者的消費趨向,而且我們研究了在某些行業對于某一些產品的消費趨向,和這些發達國家相比,中國有中國自身的特色。中國的奢侈品,比如對汽車這樣的奢侈品,中國的消費者他們的要求可能比較高,所以我們要盡力把最先進的技術,把含金量最高的產品推給中國市場。 姚祖輝:下個問題,這樣子吧,如果明天華為要請你過去當老總,你會不會去,為什么? 劉江南:你不問我,我自己還想呢,他要我去,我去不去?中國的電信市場,跟本地的市場的結構和局面已經發生很大的變化了,2001年的時候,我們阿爾卡特在中國本土競爭對手主要是朗訊,北電,諾基亞,現在最直接最要害的競爭對手是華為中心,原因有幾個,一個我們自己也本土化,我們是以上海貝爾為中心的一個企業。 第二個呢,這些本地企業確確實實發展得非常快,但是不知道你剛才那個問題,要不要去華為這樣的企業,這個就非常具體了,因為兩個企業之間的文化是不一樣的,華為這個公司之所以發展這么快跟他的企業領袖有關,阿爾卡特這樣的公司是一個有一百多年歷史的公司,沒有任何一個人說這個公司是屬于他的,所有的員工,包括我們董事長,包括我們上面所有的人都是職業經理人,這是和企業所有者管理一個公司,和一個企業職業經理人在管理公司,兩個文化是完全不一樣的,像我們這樣的職業經理人到了這樣,在所有者管理公司是有權威的領袖管理者的情況下一塊合作,這個文化能不能兼容,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現在我們公司在中國的本土化,也出現過很多這樣的問題,碰到了很多挑戰也是這個,這個跟中國的傳統文化也有關系,剛才各位老總都提到中國產業的升級,面臨一個很重大的瓶頸就是人才問題,這個跟過去,我們中國傳統文化里面學而優者是有很大關系的,真正優秀的人才都到政府里面當官了,不是創造價值是資源分配了。再優秀的到電視臺當主持人了,再差一點的到企業當職業經理人,要真正培養出一代優秀的職業經理人,這個還需要過程,你就看現在的跨國公司在中國所有的投入,中國本土的非常少,有臺灣的,有香港的,有新加坡的,包括我們今天石原忠志先生坐在這兒,日產為什么沒有弄一個中國人坐在這兒,就說明第一個日產在中國的本地化還做得不徹底,第二個人才確實是匱乏,都是這樣的問題。 白巖松:您提到了華為,也提到了朗訊,正好有一個問題是我想問您的,談到產業升級,不能不談到一個產業環境升級問題,朗訊的事件,在今年我認為是可以排到經濟領域的第三位的,有人認為,他們在中國用潛規則完成商業的訂單的獲得等等,我就想這個問題,阿爾卡特也會關注的,華為也會關注的,華為在我看來是中國最低調的一個企業,最低調的企業里頭,我是指相對規模比較大的企業,在您這個位置上您經常做這樣的決策,作為一個大的跨國的企業,面對產業環境的升級的時候,您是會選擇用潛規則或者更大的利潤還是像雷鋒一樣做跨國企業應該做的事情,請說實話。 劉江南:首先肯定一點,我下面說的話肯定是實話,剛才我說的阿爾卡特這樣的公司,確確實實跟民營企業,自己所有者控制公司是不一樣的,獲取的最高利潤不歸自己,這是經濟機制不同,我們所有的人跟公司,是一個契約關系,我在我們的契約的約定之下,完成我所應該做的事情,我沒有任何的責任去承擔我自己個人的法律風險為公司獲得更大的利潤,這不是我的職責,公司從來沒有在要求里要我們這么做,我們也沒有義務去做,這個跟公司里的文化有關系,我們跟上海貝爾公司整合,也有當地文化沖突的問題,一個是職業經理人的文化,一個是主人翁的文化,主人翁的文化中體現我把公司當作家,一個員工要生病住院,你給他提供多少福利,你還取得不了領導拿一束花到醫院看看他這種親情關懷,這個在職業經理人的企業就沒有,這是我們契約之外的事情,在這一條,白巖松,我的觀點是這個,我之所以不做,我是保持了更大的職業轉換的空間,我一旦是有這一條,在中國我的成本,我個人承擔的成本大得太多了,我犯不著,但是你如果是公司是為了我的,我這個時候就要開始博弈,我是不是要尋租,我是不是拿最少的資本,剛才也說了政府的支持什么的,我就很羨慕,我們的政府支持就很不夠,我們把研發中心也拿過來了,核心的研發中心也放到中國了,而且創造了上萬人的員工,上百億的稅,以后說不定,說不定我也弄一個黨代表,現在我們是沒有這些的,現在的民營且,在政府的眼里面,和傳統的觀念中間,還是有區別的。 白巖松:接下來我們聽聽臺下的一位先生,勝科工業有限公司執行董事執行副總裁徐禮信先生。 徐禮信:產業升級要加強競爭力的話,那是必然的結果,但是我看到的中國這25年的發展,也是一個契機,不會帶來很多特別嚴重的問題,特別25年來人均GDP已經達到一千,這個數字放在十億中國人口里,是怎樣的一個含義,我說沒有人說得清楚,因為世界上十億以上的人口只有中國,中國目前經濟的構造是兩個極端,有一個外交官說,看到中國的農村是非洲,看到中國的上海是香港,所以中國收入的差距,又看看我們中國臨近的日本,他是世界收入分配最均勻的一個國家,我們主權是一個中國,但是事實上整個中國這么大,一個廣闊的地方,13億的人口,整個經濟并不是一個中國,任何一個國家,你為了競爭你一定要提高,我們的收入也是要升級的,那個人都要升級的,問題是中國13億的人口,以及這么大的收入差距,怎么辦,誰來給一個準確的答案,我們外國有很多的華人,當我在日本見總領事的時候,我說如果中國做得好的話,我的父輩不可能離鄉背井,如果把華人當為一個遠親的話,我們中國有句古話,遠親不如近鄰,我相信未來,中國需要一個和平的國際環境,這個國際環境最重要的就是你的近鄰,你的近鄰對我來講,在亞洲里面,不只是亞洲,那只有日本,日本怎么短短的幾年經濟這么強呢,我相信在這21世紀里,不論是中國強,還是日本要怎么樣,其實我相信亞洲可能出現這樣一個現象,就是這兩個大國,中國如果沒有重視到這一點的話,他可能成為大國,可能不成為強國,不見得有錢,這時候日本一切的經驗都是值得借鑒的,比如日本的產品的精益求精,完全是中國來的,但是青出于蘭勝蘭。今天我們看到日中的關系,這兩個關系,我認為我們脫離不了政治,我的父輩經過戰爭,的確留下很多的創傷,但是這個問題,我們應該去面對,應該去解決,日本跟中國的人能夠好好合作,昨天陳委員長談到中國需要世界,世界也需要中國,而在亞洲,中國需要日本,日本也需要中國,這兩個國家如果能共榮的話,我們都能很好地發展,在全世界至今還用漢字的國家,只有日本,這么親的一個近鄰,日本目前的收入分配那么均勻,也就是人的素質的問題,我認為現在中國所有的統計學都解決不了中國的問題。為什么呢?因為一加一等于二對中國來講并不是那么容易解釋的。剛才說的人均一千元的話,甚至兩千的話,中國如果沒有跟外國合作的話,只是跟我們華商合作的話,我相信我們中華的復興還是遙遠的,這是我的一些見解。 白巖松:感謝您的闡述,但是有的時候所觀察的角度不同,可能看法并不相同,因為從中國現在,我只是給您具一個例子,2003年的時候,新一屆領導上來的時候把周邊所有的國家走了一遍,除了日本之外,2005年中日關系是對亞洲最大的挑戰,剛才這位先生引出一個非常重要的話題,2005年對全亞洲來說,當然海嘯是第一問題,海嘯給亞洲經濟帶來的影響無法準確判斷,從政治層面來說,中日關系是最大的問題。德國去了諾曼底紀念登陸60年的時候,今年亞洲能不能過這個坎,我覺得有沒有這個智慧。 剛才您談到的亞洲大國很有意思,給您具一個例子,浙江從幼兒園一直到大學管15年教育,但是貴州可能還有很多孩子無法上學,這就是中國,就是溫家寶那句話,多小的事13億一乘都是大事,中國多強的經濟能力,用13億一除都微不足道了,正好您來了,您在做投資,你要選擇贏利,我們正好探討的是產業升級,您拿著錢的時候,你會選擇哪些行業,你看來哪些行業有升值潛力,你愿意把錢放那兒。 陳宏:在整個中國GDP里面媒體可能占不到1%,在國際上發達國家媒體占GDP可能到6%、7%左右,再一個媒體還是一個高度管制企業,外國媒體不能進來,第二個盜版太多了,我相信這個問題是可以解決的,中國媒體遇到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分散了,太多了,每個出來都是老總,機會在于什么呢,如果你能投入一家公司,贏利非常好,又有資金和能力進行整合的時候,在中國的回報就非常非常好的。很多中國的管理團隊并不太會講英文,我們介于國外的經驗,中國的經驗也可以找到他們,有很好的成本進去,幫助他們國際化。所以這是媒體的一個例子,還有很多例子,整個中國總體來講,其實機會是非常之多的,因為整個GDP以9%的持續增長。 另外并非所有的增長都是平衡增長的,一般前三名的時候,他GDP9%增長的時候,他可以做到30、40%增長。但是軟件外包企業中我們和印度差得很多,我們訪問了幾個大的公司,他的經濟增長率基本都是30%到50%,我們看到這個趨勢,很多風險公司開始投軟件外包企業,投下來以后再一整合,又變成一個印度的公司,中國的機會很多,一個是經濟飛速發展,第二點是中國投完資以后,如果在中國投一家公司,市值一千萬美金,我再投一千萬美金,這個公司兩年以后就兩億美金上市,我對我的股東就是十倍的回報,但我要投十千萬美金才能做到幾年后兩億美金上市,回報率就是四倍,這是為什么那么多公司在中國投資呢,就是這個道理,在中國贏利非常快。中國就是低成本,非常迅速發展的市場,加上非常好的投資成本,導致了整個中國投資環境的改善。 白巖松:中國的媒體為什么這么多,很簡單,因為中國的媒體是沒有真正產業化,因此對他的整合是行政的整合,不是市場整合,因此是大量進入,少量退出,所以量非常大,全國三千多電視臺。接下來最后五分鐘時間,請嘉賓回答也在一分鐘之內,我們兩到三個問題。向現場的嘉賓,哪位先生。 提問:我是來自香港的,我有一點經驗,就是產品增值這方面的,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因為我剛才姚總也談到,他談到中國很多工廠都是做加工,其實一個產品最重要是研發和品牌,才能賺到錢的,做加工這塊是很低的產值,所以我一直都在這方面工作的,我集團下面有一個顧問公司在歐洲和東南亞都有辦事處,我去年到上海防治學院,我跟他們談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們現在紡織業,我不知道在這里有沒有紡織業的人在,都是做很大的后處理研發。歐洲有公司來中國,他們的技術人員來到中國研發,研發適合他們市場的產品,效果很滿意,我馬上要到上海,因為又有一批法國的化工廠,要通過這家公司過來和我合作,他的化工廠做后處理的,好多公司。所以創新是很重要的,創新不一定是發明,是一種創新的做法,我們要把工業鏈改變,其實是有很多商機在里面的,歐洲有很多有名的企業到中國來的,為什么他一定要過來呢,因為通過這20年的變化,他們歐洲有很多工廠倒閉,他們要尋找很好的市場。我還有一個小小的經驗,因為我幾年前帶著品牌到上海過來談,這個老總60多歲,我們晚上一起喝酒的時候,他把他的一些經驗告訴我,他說我做錯很多事,我說你怎么做錯事,他說我一直在做,不停在做研發,往名牌那邊看,他說人家做五分鐘的衣服,我用三分鐘,我們是在機器上改進,現在我發現耐克一些企業,他們沒有工廠,所以品牌是很重要的,我期望大家要留意這方面的。 白巖松:大會為了更加人性化特意設置了更好的機會,接下來請各位接著到VIP做更深一步的交流,非常感謝我的搭檔。 姚祖輝:我做了兩天,你說了三千個傳媒,我看到我左邊有一個合作傳媒,而不是特別合作傳媒。 白巖松:這就是離得太遠和太近的差別,還有本土化的差別,這個路還很漫長。謝謝各位嘉賓。 |